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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风的颜色-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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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关职责。'她淡淡的又加了四个字。
早就知道他心里装着自己,即使一直以来总是淡淡的,但对待自己无微不至。如果她还察觉不到他的心意的话,那二十一年就白活了了。
还以为等他开口,只是一等再等,她等得花儿都快要谢了,他还是没有表示。她郁闷得很,古代的男人就是这么闷骚的吗?
身为二十一世纪新新新人类,她也主动出击了。可是到了现在,他还没有表态,真是沉重的打击啊。
他的心猛地一颤,她的意思不会是自己以为的那样吧?
看他的表情,她就知道这个男人在想什么了,于是微微点头。
'寻,寻风。'他发现自己有些紧张。
'不要将我当作主子。'她开口:'你知道,我从来没有将自己当是你们兄妹的主子。'
他知道,一直都知道。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很早以前他已经没有将她当主子看待了。在那一天知道自己杀了人后,她说不怕自己时,他就无法再将她当主子看了。
但是,她那么好,自己配得上她吗?
'别说谁配得上谁。'她说。
他望着她,为什么她总是能猜到自己最深的心意?
'你不愿意吗?'她有些幽怨的叹气。
'不,不是的。'他连连摇头。
'那是?'她瞅着他。
望着她,他极力忍住心里的狂喜,望着交握着的手,'我我真的可以吗?'问得很不自信。
她点头,'当然可以。'目光真挚。
'寻风'他激动不已。
发现自己也有些紧张,她微微苦笑一下,'你的答案呢?'原来她也会有这样的一面啊。
他轻轻点头,定定的看着她,许下一生的承诺,'我会一直陪在寻风身边。'有一个女子这样真心真意的对待自己,他还多想什么呢?
她开心的笑了,望着这张让自己心跳加速的俊脸,'那么,称呼是否要改一下呢?'
他一愣,跟着笑开了,'寻。'将佳人拉入怀里,圈住她的纤腰。
没想到,在她心里自己占着位置,就如同她在他心里一样,他是注定避不开她的了吧。
她这才满意的笑了,将头靠在他宽厚的肩膀上。
望着那两个相依的人,殷菲面带笑容的黏手黏脚的走开。
没想到首先开口的寒寻风啊,唉。想想也明白啦,自己那个比木头好一点点的兄长才不敢呢。
不过,她也得向未来大嫂学习了,敢做敢为啊。
她笑着走出店面,嗯,应该很快就会办喜事了啊。
'什么事笑得这么开心?'白云深看了一眼那个小丫头,很少见到她露出这种,嗯,发自真心的笑容。
'呵呵,当然是为好事而笑了。'她笑着回答。
说了等于没说,他不再理会她继续算账。
'你都不好奇么?'手肘抵着柜台面,双手托在下巴,她看着这个总是没什么表情的男子。
淡淡扫了她一眼,心为那个不解的表情而轻轻一动。'想说,你自然会说。不想说,我何必再问?'他淡淡开口。
'你这个人啊,真是太没劲了。'她叹气,'好奇心被猫叼走了吗?'
闻言,他只是淡淡一笑,继续拨动算盘。奇怪的比喻,不过出自她口,听来不觉得奇怪——
白云深不是什么出名的家伙,是一个小到不行的小配配配配角,所以应该没问题吧?要是那作者看到反对跟偶说了,那偶再改吧
我很欢迎大家来看我的文,但请别在这里打广告,MERCI!
殷和风会是幸福的一对D,大家请放心D说
以后周五跟周末更新会比平时迟一点,因为这三天要打工,到傍晚7点才能回家
继续BS霸王D家伙,期待长评ING,还征图
江南篇 年二十八
日子虽然平凡,但踏实。
殷离不知道原来自己也可以过这么平静的生活,每天都与自己喜欢的女子见面,说话。
更不知道,原来平凡的自己会被她喜欢。
记得第一次见到她时,他觉得很不可思议,因为姬随云居然会派自己去保护一个女子,要知道自己可是王府的第一暗卫啊。
他以为,这个女子是王爷喜欢的人。
后来才知道,她根本就把姬随云当大哥一般看待。很奇怪的一个女子,居然把金山一般的王爷视而不见。
她不美,但有自己独特的魅力,静静的散发着光芒,若一旦被这光芒吸引了视线,那是无法移开目光。
这个女子,她总是笑着去掩饰眼里那孤独与寂寞。
那天,她亲了自己的脸,他真的被吓了一跳。
即使焉天的民风再开放,女子再大胆也没有大胆到主动去亲一个男子。
那时,他不禁在想,她是不是喜欢自己?
但是,她对每一个人都很好。
不知道为什么,他竟觉得有些失落。
不禁去注视她的一举一动,渐渐的他发现自己的目光被她所吸引住。可是他发现自己渐渐无法将她视做主子般对待,原来自己在不知不觉之间被这个女子吸引了目光,渐渐的发现心里有了她的影子。
但事实是,他只是一个护卫,她是主子,他不敢有多余的想法。
保护她,是他的职责。
他知道睿王爷喜欢她,也许只有那样出色的人才配得上这样聪颖独特的她。
压抑着自己的心意跟在她身边,睿王爷登基为帝的那段日子,她有些失常,常常一个人发呆。
直到一天,她告诉他,要离开京城。
为什么呢?
她自己也不知道,只是觉得很不安。
他没说什么反对的话,跟着与妹妹和她一起离开了京城。
后来,才知道圣上下旨召她入宫封为妃。
皇帝的妃子,她没有什么特别开心的反应,果然是特别的女子。
她也许根本就不在乎那些荣华富贵吧,这个女子她太淡了,就像溪水一样,清澈见底。
原来,让他惊喜的是,淡如溪水的她也喜欢自己,虽然她没说出来。
'在想什么?'
才想着,人就出现了。
他转身望去,她穿着无袖上衣和宽大的裤子走来。
这身衣服很是不伦不类,白云深见到时还被吓得有半刻钟说不出话来——真是破坏酷酷杀手的形象啊。后来相处久了,他也就习惯了。
因为在内院,所以他们三人也由得她,出门就不行了。
伸手握住她伸来的手,心里弥漫着喜悦,他淡淡开口:'都做好了?'
'都好了。'她笑了笑,抬头对上那淡淡的眼睛。
伸手将散落在她脸旁的发掠到脑后,他放软了声音问:'想要去哪儿?'她的发比以前要长得多了。
'哪儿都不想去。'她晃动着他的手,'太热了。'真是想念现代的冷气来啊。
面对她突如其来的撒娇,他只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要化了,这样的她只有自己才能看到啊。
'那就留在家里吧。'他任由她摇着自己的手臂,眼里带着不自觉的宠溺。
'也好。'
突然,他俯下头在她的唇上轻轻的点了一下,跟着立刻移开。
她愣了一下,抬头望去,发现他的脸都红了。开心的笑了,这个男人真的是个宝啊,这么纯情。
放开那只大手,往他走近一步,她伸出双手勾住他的脖子,让自己整个身子挂在这个男人的身上。
没办法,这个男人太高了那么一点。
'寻。'他被她这举动吓了一跳,低头望着这个贴在自己身上的女子,心跳脱离了正常的轨道。
她有些害羞的笑了笑,就算是现代新新新女性,但这样主动的想要去吻一个男人也是第一次啊。
'我想亲你。'她低声说。
他微微挑了挑剑眉,俊脸发烫的问:'所以?'爱看她此刻的娇羞。
'麻烦将你的头拉低一点。'她逼迫自己看着他的眼睛说:'你太高了。'语气有些抱怨。
他有些想笑,听话的将自己的头俯下,让她柔软的唇贴上自己的。
心,在狂跳。
他的手轻轻环上她的腰,感受她在自己怀里的感觉。
二十四年来,他第一次抱女人。
二十一年来,她第一次吻男人。
对于经验来说,二人都是新手;对于知识来说,寒寻风这个来自资讯发达世界的现代人知道得比较多。
于是,她主动以舌尖撬开他的唇,舌头伸进他的口腔内。
当自己的舌头接触到她的,他全身猛地一颤,双手搂紧了她的腰。
唇舌纠缠,二人浑然忘我。
直到空气抽空,二人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对方的唇。
虽然是二十一岁的人了,但寒寻风还是一处女,与异性也保持一定的距离。但此刻那顶着自己小腹的僵硬物体,她还是知道是什么。
果然是个宝,她偷笑在心里,光是一个吻就让他有反应了。
此刻,殷离抱着她一动也不敢动,欲望在体内叫嚣着,他怕自己一动就会忍不住对她做出什么事来。
觉得没那么喘了,她抬起头,'殷,你身上有什么东西?顶得我很不舒服呢。'她承认,自己是故意的。
听她这么说,那张俊脸更加红了,他万分尴尬,'呃'叫自己怎么回答啊?
她故意挪了挪身子,满意的听到他发出一声压抑而愉悦的呻吟。
'寻,'他喘着气,把她抱得更紧了,'求你,不要再动了。'声音因为情欲而变得有些沙哑。
暗暗吐了吐舌,她听话的没有再动,今天就放过他一次吧。
欲火平息了一点,他才放开她,'你先回房间,我等下去找你。'他绝对需要洗一个冷水澡。
她笑了笑,脸红的笑容让他仅剩的理智几乎就要瓦解,但只是几乎。
'那我回去了。'她觉得自己的声音很奇怪。
他点了点头,几乎是逃一般的跑开了。
她笑开了,这个男子啊还不是一般的纯情呢。
平淡的日子,过得不快也不慢。
夏天走了,秋天到了。
秋天走了,于是冬天就来了。
江南的冬天跟北方的不一样,很多时候都是阴天,有时下雨。不会下雪,但湿度却很大。
云深不知处的生意没有因为是冬天而减少,相对的还增加了大约三成的收入。
转眼之间,又到了年关,寒寻风决定在二十七到大年初二这六天房间,让两个夥计可以回家跟家人过年。
'姑娘,我们今年除夕也一起做饺子吧。'一边扫地的殷菲一边问着那个在写春联的女子。
年二十八,寒寻风坚持在这一天要来一次大扫除。
于是,殷菲负责扫地,白云深负责内部的洗尘,殷离负责外面。
她呢,写春联啦。
'万里江山同盛世,百年门第享太平'
这是给店前的春联,横批是'江山太平'。
'好啊。'寒寻风笑着应道。
'那个谁谁谁,你别暗自偷乐。'殷菲对着那个刚跳到粱上的白衣男子叫道:'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白云深淡淡的丢了个白眼过去,这妮子怎么知道自己心里的想法?
接收到他的白眼的女孩可是笑得很开心,这个男人改变了不少,都学会了翻白眼了呢。
'你不觉得自己最近表现得比较像个人吗?'她笑着问那个还在瞪自己的男子。
他一愣,是啊,自己最近的情绪起伏很大。
会生气,会笑,会觉得无奈,还学会了翻白眼,这就是一个人该有的感觉吗?
'我本来就是一个人。'他嘴上这么说。猛地发现,自己也学会了驳嘴。
她可乐了,笑得像太阳般灿烂。
哎呀,这个男人比兄长好玩多了,都会跟自己抬扛了。
见她笑得那么夸张,他冷冷地哼了一声,'有什么好笑的?'眼睛却舍不得离开那个灿烂的笑容。
'我喜欢,不行吗?'她努了努小嘴,眼睛望着他。
'那就笑个够吧。'他冷哼,继续清理蜘蛛网。
这个女孩似乎特别喜欢惹自己,即使他是笑是怒,她都笑着接受。
她虽然看来孩子气得很,但其实她很细心的。
'想要吃饭,就要自己动手。'殷菲又说。
他冷漠的说:'行了,我又没说不做。'真受不了她的唠叨,可是心里却觉得温暖。
她这才满意的不再说话,继续扫地。
白云深太安静了,她不闹一闹这个男人,就不知道他会胡思乱想什么,惹他生气也好过他再想从前的日子吧。
待他习惯了现在的日子,她的计划就是要这个男子不再回去过以前的日子,在这儿当个平凡的掌柜好过当个刀口舔血的杀手。
江湖路,不好走啊。
'白大哥,过年了,你不回家吗?'寒寻风拿着春联出门,那个白衣男子又从自己面前飘过,她就问了。
闻言,白云深停住身形,扭头奇怪的看了她一眼,漠然说道:'我没有家。'
微微愣了一下之后,她笑着轻轻点头,'我们这儿都是没有家的人;以后,大家就是一家人了。'
一家人?
他又是一愣,自己真的可以拥有家人吗?
见他没说话,她也没再说什么,推门出去。
寒冷的北风迎面扑来,殷离跟她说过,白云深是江湖上一个有名的杀手。当时,她是被吓了一跳——真是人不可貌相啊,看来比睿璇还要弱的人居然是江湖第一杀手。
杀手又如何?还不是人一个吗?
他肯留在这儿当个掌柜,她就不问他的过去,也不管他的将来,只要他快乐就好。
才想着就听到有人说话:
'怎么出来了?'
转身望向二楼,殷离正在清理屋顶的枯枝落叶,她突然觉得让他呆在这个小店里跟着自己,是一种浪费。
他若继续跟在姬随云身边,现在恐怕也是有官职在身的人吧。
'春联写好了,我拿出来让你贴上。'摇头将那些不必要的思绪甩开,她对着那个男子扯开喉咙喊。
'等等,我马上就好。'他弯身将最后的枯枝落叶装入箩中。
望着他的背影,她的心情有些复杂。
他可以有更好的发展,跟着自己是委屈了。
想着,就见他轻轻飘落在自己面前,她不得不为他的轻功喝一声彩:'酷。'
没听懂是什么意思,他知道那是赞叹。
将箩放在一旁,接过她手里的春联,脚尖轻轻一点地,脚踏门框全身凌空而起。就见他迅速的将横批贴好,丝毫不歪;跟着是门口两旁的春联。
她简直就是看呆了,无比崇拜啊。
'好了。'他又落到她面前。
'殷,你在我心目中的形象更加高大了。'她一脸崇拜的瞅着他,原来轻功是这样的啊。
那是世界上最动听的情话了,就见他的俊脸又不争气的微微红了。
她笑了,伸手去拉他的手。
'别,很脏。'他不让她碰,把手藏在身后。
真是孩子气的动作啊,笑着瞪了他一眼,'谁在乎?'她执意去拉。
他无奈的只好伸出自己的手任由她握住,冷冷的北风呼啸着可心里却暖哄哄的,看着她的眼神不自觉的变得温柔。
掏出手帕,她细心的擦干净他的掌心里的落叶碎末。
看着那低垂的俏脸,认真的给自己擦手心,他何其有幸得到她的柔情对待。
'好了。'她放开他的手。
'谢谢。'他望着她的脸轻声道。
她笑了笑,拿起箩筐,'进去吧。'
'我来吧。'他拿过箩筐,拉起她的手一起走进屋里。
看着他们牵手一起进来,殷菲笑得开心,白云深依然是面无表情。
这半年来,寒寻风光明正大的拉着某人的手进进出出,一点也不觉得害羞。反观某人在开始还会觉得不好意思,但时间久了也就习惯了。
所以他们啊,也就是见怪不怪了——
嗯,我就在加拿大D说,Montreal,本人不咱喜欢的城市
那个,俺不喜欢那种N帅哥喜欢女主的戏;至于出现过的人物,以后还是会有戏的
以下两章应该说到他们成亲了,成亲后还是会有戏好看的说,他们还得回京城呢,大家就期待吧
至于姬随云,他们会成亲之后就会讲到他的故事D说
每天一更新,已经是最勤快的了说,表太贪心D说
菲菲跟白云深,呵呵,大家看下去就知道了
江南篇 汤圆
大年三十,殷菲七早八早的把白云深从温暖的被窝里挖起来。
就见一个白衣男子一边打着呵久一边跟着一个少女身后,在这个寒冷的早晨看来,很温馨呢。
想他自从不做杀手这工作开始就养成了早睡晚起的好习惯,已经很久没有起得这么早了。
他看了看前面的女孩,这个丫头居然直接闯进房来叫醒自己,也不知道男女授授不亲,传出去很有损她的闺誉。
不过,他知道她肯定不在乎。
当时自己还在睡觉呢,幸好他没有裸睡的习惯,不然就被这丫头占便宜了。
停,他摇了摇头,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啊?肯定是没睡醒,脑袋混乱了。
'白大哥,你能不能走快点?'殷菲回头对那个径自摇着头的白衣男子说:'地上的蚂蚁都被你踩死了。'连蜗牛都要比他快了。
他又打了一个呵久,'要这么赶吗?'声音有些低哑。
不知怎么的听到他的声音,殷菲突然有一种想要扑上去把这个男人压下的冲动,她愣了一下,自己是怎么了?
摇摇头,笑自己胡思乱想了。'姑娘说,今天的午饭是汤丸,我们得去帮忙啊。'她笑着说。
耶,那个女人终于又肯下厨啦。
'你早说咩。'只见一条白影从她身边闪过,白云深已经不见了人。
殷菲好气又好笑,'死人,等等我啦。'只要听到寒寻风下厨,这个男人跑得比任何人都要快。
赶到厨房,殷离正在切萝卜,寒寻风在煎鱼饼。这是把鱼去骨,鱼肉剁碎,放进调味料外加油,之后放进锅里煎熟就能吃了。
因为过年了,所以她放高文夫妇几天的假,不用来打扫。
'好香。'他深深的吸着气。
炉上貌似桶一样的物体正在冒烟,那是寒寻风特地去找铁匠打造的,用来煲汤最好用。
脸额在抽筋啊,白云深望着殷离,怎么看就怎么觉得奇怪——他把萝卜当人头切?
'白大哥,你来啦。'寒寻风忙里偷闲抬头看了他一眼。
'嗯。'他应了一声,眼睛盯视着锅里的鱼肉饼,'有什么需要帮忙吗?'香味就是从这儿发出来的。
'哦,'她看了看,指着一堆青青绿绿貌似是菜的物体说:'你就切香菜和葱吧,切好之后用大碗装起来,放酱油就行了。'
她说得这么清楚,白云深的脸额再次抽筋,这个女人把自己当什么也不懂的厨房白痴么?
算了,他摇了摇头,谁叫自己平时连厨房也不踏进一步呢?
拿起刀,嗯,他还是觉得自己的断剑比较好用;然后开始切葱,呃,还有那些叫香菜的草。
'姑娘,我回来了。'殷菲一阵风似的冲进来。
'菲菲,小心。'殷离一把勾着就要撞上白云深的妹妹,吓他一跳啊,这丫头走路也不看方向。
'呵呵。'殷菲傻笑。
寒寻风好笑的看着她,熟了的鱼饼可以上碟,接着再放混好调味料的鱼肉进锅。
'要你去买的东西买好了么?'
'好了。'她扬了扬手里的篮子。
'那就切了吧。'
'哦。'
看着这一切,白云深觉得心口暖哄哄的,从小到大都没有跟任何人过年的他居然可以跟他们一起过年。
对了,那个女子还说,他们是一家人呢。
自己也有家人,他淡淡的笑了,真好。
切好的萝卜放进铁桶里煮,还有那些香菜的头啊,蒜头啊,姜啊都放进去。
寒寻风一边放东西一边唱了一句广东歌:'咩也垃圾都煲一煲,有咩也唔识就问老母。'
解释:什么垃圾(东西)都煮一煮,有什么不懂就问老妈。
三个听不懂的人都奇怪的看着她,这是哪国语言啊?
察觉三人在看自己,她笑了笑说:'这是我家乡的语言。'突然发现,这儿的语言是国语。
'馔国的语言,跟你刚才唱的歌是一样的。'白云深平声说道。
'是吗?'她微微笑着应了一声。
见她不想说,其他人也没再说什么。
接着,寒寻风开始涂粉。
除夕吃汤丸是广东一种习俗,寒寻风不知道别的地方是不是也一样。他们家一向都是这样的,上午是汤丸,下午吃丰富的晚餐,然后午夜再一家人吃一顿团夜饭。
粉是糯米磨出来的粉,用冻水开,然后搓搓搓搓搓!
搓好之后,寒寻风就开始把粉搓成长条,再扳开大小一样的粉团。
'这样子。'她拿起一块粉团放在手里,接着双手合并,开始搓。
'我们知道啦。'还真当他们是什么也不懂的三岁小孩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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