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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风的颜色-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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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随云点了点头,眼里带着肯定的神色。

    '朕是焉天的皇帝,同时也只是一个男人。'大步走到御书房门口,睿璇望着无云的蓝天,'朕可以得到全天下的女人,却得不到所爱的人。'

    望着那孤独的背影,姬随云想起很多年前,自己的父亲经常在夜里望着漆黑的天空叹气。

    那时候,他就知道身为一个帝王,陪伴他度过终生的是无上的权力与无尽的孤独。

    '皇叔,今生与她无缘,我只能祈求来世再聚。'回头给他一个很淡很淡的微笑,他轻声说:'去见她,朕也许放开,但是不代表朕会不再爱她。'

    姬随云望着这个侄子,在心里轻轻叹气。他跟自己一样的多情,错生在这无情的帝王之家。

    三月,晋亲王府世子姬禀泉领兵赶赴沙潼关,出战馔国。

    随行的有童日朗,焉天第一智者沈墨离。

    冬雪开始融化,蓝天白云,一个适合远行的日子。

    姬随云亲自到城外为他们送行,也亲眼目睹了一身战甲的儿子坐在马背上立于众将之前的威风。

    沈墨离一身白色儒衣,显得道骨仙风,骑着马立于姬禀泉的左手边。

    童日朗则一身战甲,头盔遮到了鼻子,只露出黑蓝色的眼睛与刚毅的下巴,骑马立于姬禀泉的右边。

    '沈先生,本王代寻风谢过先生。'姬随云让人给沈墨离上酒。

    沈墨离拿起酒杯,淡淡笑着道:'王爷言重了。'这笑容,风云皆轻。

    '本王知道,若不是因为泉儿唤寻风一声'姑姑',先生也不会肯屈就这区区一个军师之名。'姬随云望进那双似乎看透天地万物的眼睛。

    沈墨离一笑,不否认他的话,'寒姑娘没认错你这个义兄。这酒,墨离干了。'

    姬随云知道,他认同了自己,于是也跟着将酒干了。

    '墨离会尽自己所能辅助小王爷,王爷请放心。'沈墨离将酒杯交给下人,淡淡的给予承诺。

    姬随云轻轻点头,转而策马来到童日朗跟前,让人给他上酒。

    '童公子,这一杯,本王谢你对泉儿的支持与信任。'他向童日朗举起杯子。

    童日朗有些受宠若惊的回敬过去,'王爷言重了,是小泉不介意在下的身份还视为知己,童日朗没齿难忘。'

    '童公子不必妄自菲薄。'他笑着鼓励这个年轻人,欣赏他处于尴尬的位置却从不自暴自弃,'本王在此祝你前程锦绣,找到自己的价值。'

    听罢,童日朗那双黑蓝色的眸子越发明亮,'日朗知道了,谢谢王爷的金石良言。'说罢,将酒一饮而光。

    姬随云也将酒喝光,轮到自己的儿子了。

    '泉儿,为父没什么要求的。'他亲自下马将酒拿给儿子。

    姬禀泉也立刻跳下马,迎过去,'父亲。'

    '我不求你扬名天下,只求你这次能平安归来。'姬随云眼眶微红,努力压抑自己的激动,'请你原谅为父的自私。'

    '父亲,我明白。'他握紧了手里的酒杯,星眸带泪,'我答应你,孩儿会平安归来的。'

    他知道自己肩上的责任,晋亲王府的世子,父亲唯一的儿子,无论如何自己都不能出半点差错。

    自己肩负着的不止是晋亲王府的荣辱,更是父亲的心,他不能再让父亲再伤心一次了。

    '别让我愧对你泉下的母亲。'姬随云看着儿子道:'万事要小心。'

    '父亲。'姬禀泉眼眶微红,母亲去世后,这是父亲第一次在自己面前提起她。'你也要保重身体。'

    姬随云点了点头,仰头喝光杯子里的酒。

    姬禀泉也跟着仰头喝光,父子二人交换一个眼神,各自转身往自己的马走去。

    喝下三杯酒,将士起行。

    姬禀泉没有回头,这是焉天的习俗之一,凡是将士者出战离开家园不能回头看,否则回不去。

    '朗朗,泉大哥,沈先生,我等着你们回来过中秋。'小十八对着他们的背影猛挥着手,眼中带着浓浓的不舍。

    望着儿子远去背影,姬随云第一次尝到亲自送儿子上战场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受。

    将小十八抱上马,他现在只能希望儿子可以平安而归,不然他娘会在梦里揪自己的耳朵啦。

    '一定要回来啊。'军队远去,小子还在猛挥手。

    '小十八,我们回去吧。'他轻轻拍着小侄子的肩膀。

    十八依依不舍的收回目光与他离开,此次学院里就只剩下自己了。

    '皇叔,下次,我将会是跟他们骑马赶赴边疆,而不是送行。'他仰头对身后的男子道,眼里带着坚定的神色。

    姬随云微微一愣,跟着淡淡叹气,'那你就得好好用功了。'

    '我知道了。'小子点头——

    Charry说对了,因为是殷离,所以寻才会嫁

    今天本来不想更D,看到各位D反应实在叫人失望,俺等待D长评一直都米有出现D说,郁闷

    正在开始新的文,想名字想到吐血,发现自己想D名字越来越奇怪。今天跟朋友去看电影的时候也这么说了,完全是写出一堆字,然后两个两个的念,觉得顺口了,嗯,名字就这样产生了

最终回 江南

    五月的江南,游人甚多。

    各式各样的花开满了枝头,酷热的阳光刺的人们无法睁开眼睛。

    一辆华丽的马车驶进陆城,前头有十骑开路;后头有二十人殿后,旁边有一白袍男子骑着马护驾。

    路人纷纷好奇翘首以望,达官贵人都喜欢来陆城游玩,见惯了的居民不会大惊小怪,只是惊奇这辆马车的排场。

    马车里的人何等的尊贵,需要如此多人的保护?

    尤其是那白袍男子,那张脸不是俊得让天地失色,可是不知怎么的就是吸引了路人的目光。

    有的女子还跟着走,希望能得他回头一看。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向城东的释馆前进,人们猜测马车里的人是皇公贵胄。

    马车那小窗的帘子被撩起,里面的人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陆城不愧是焉天七大城之一,触目所及之处都是繁荣昌盛,人们衣着不算光鲜,但补丁却也少见。

    '阚大人的风采无论何时何地都是这么迷人。'车厢里的一人开口,声音有些尖。

    另一人淡声道:'这些姑娘要失望了。'

    '呵呵,不知何家姑娘有幸得到阚大人的垂青呢?'怎么听都觉得有看好戏的口吻。

    不知车外那白袍男子听后会有什么想法呢?

    到达释馆前,马车停下。

    白袍男子跳下马,白色的衣袍在阳光中划出一道白色的弧形,就见他走到马车旁。

    '公子,释馆到了。'

    里面的人应了一声,'嗯。'

    负责打理释馆的官员从里面跑出来,心里想着又不知是哪个王爷来了。

    一个男子从马车里钻出来,脸上无须,动作秀气得像女子。

    就见他跳下马车,看了周围一圈后,他撩起了帘子,对里面的人道:'公子,可以下车了。'

    里面传来一阵轻咳声,接着见一黄袍男子从里面钻了出来,金色的阳光勾勒出一张瘦削而俊美的脸。

    脸色有些苍白却无损那天成的贵气,唇边挂着一个淡淡的笑,锐利的眼睛扫过围观的众人。

    '公子,这儿就是陆城的释馆。'那秀气男子对他说。

    '嗯。'黄袍男子轻轻点头。

    那释馆的官员先是一愣,接着赶紧上前,但被白袍男子拦住。

    '莫航。'就见白袍男子一喊,一条人影从天而降。

    '公子。'莫航对那黄袍男子伸出自己的手。

    黄袍男子——睿璇淡淡一笑,将自己的手放在上面,让他带着自己下马车。

    白袍男子——阚灵战平声对那官员道:'我家公子微服出巡,不想引来麻烦,你明白吗?'

    官员立刻点头,'明白,明白。'天下间只有一人可以如此光明正大的穿着黄色的袍子,他立刻明白那人的身份。

    阚灵战满意的微微点头,语气不变,'带路。'

    '是。'官员立刻变得卑躬屈膝,在前面开路,'各位请跟小的来。'

    阚灵战对睿璇作了个'请'的手势,让他先行,自己跟随在后。

    一行人走进释馆,没多久街道上又恢复了原来的模样。

    在陆城,你只要开口问一下云深不知处在哪儿,立刻就有人告诉你。

    '看来还挺出名的呢。'睿璇微微笑着,掩饰自己此刻紧张的心情。

    '是啊,就不知道是干什么的。'莫航在一旁说道。

    '走。'

    一行四人朝着刚才那人说的方向走去,当然又引来不少侧目。

    云深不知处,是一家茶居。

    云深不知处,是一家只卖点心的茶居。

    云深不知处,是一家只卖好吃点心的茶居。

    四人踏入茶居,笑容满脸的夥计立刻迎上来。

    不着痕迹的打量了店面一圈,目光落在那个年轻的掌柜身上,阚灵战那双平静如古井的眸子闪过一抹淡淡的笑意。

    这茶居,卧虎藏龙呢。

    热闹而不吵闹,睿璇微微点着头,上这茶馆的客人都是有品位之人。

    夥计笑着问:'客倌,楼上还是楼下?'

    阚灵战看了睿璇一眼,跟着淡声道:'楼上。'

    '好,好,请跟小的来。'夥计领着他们往楼梯走,'客馆想喝什么茶?'

    睿璇只觉有趣,'你们这儿有什么茶?'

    夥计笑着答:'除了宫里有的之外,我们这里什么茶都有。'

    莫航觉得好笑,'那你有什么好介绍?'

    '我们这儿的碧海明珠是最出名的,府尹大人每次来都点这茶。'夥计热情介绍着。

    '哦?'睿璇有些感兴趣了,'名字倒是别致。'

    '是啊,这茶是从馔国运过来的,每年只进这么百斤,我们店里就进了三十斤。'夥计有些骄傲的说。

    '听你说得这么好,那就来一壶碧海明珠吧。'在睿璇的授意下,莫航笑着道。

    '好的。'夥计领着他们在窗边的位子坐下,就跑到楼梯口喊:'掌柜的,东一号,一壶碧海明珠。'

    四人坐下,夥计又跑回来。

    '四位客倌要点些什么点心?'

    '我们四人初来陆城,你们这云深不知处也是第一次来,劳烦小哥为我等介绍一下店里的糕点。'莫航道。

    '客倌来我们这对了。'夥计笑呵呵的道:'我们这儿最出名的筒罗烧,煎饺子(以下省略一千字)客倌想要什么都有'

    听得头昏脑胀的莫航挥了挥手,让他停下来,再听下去自己会晕倒的。

    阚灵战淡淡开口:'给我们每人来一份那个筒罗烧,煎饺子,还有蛋糕。'

    '好咧,很快就来。'夥计立刻消失。

    莫航吐了一口气,感觉自己是死里逃生了。

    蛋糕,睿璇陷入回忆。想起那个夜里,有一个女子笑着给自己递来一片。

    此时,一个粉衣小姑娘给他们送上热茶。

    就见她将所有的杯子都放在那个她带来的盆里,跟着用温水冲了一遍,跟着拿出来以干布擦干,再给四人斟茶。

    睿璇觉得好玩就问了:'姑娘,你用水冲杯子,是为何?'

    粉衣姑娘笑了笑道:'我们老板说,是为了卫生。'

    '卫生?'福有喜觉得奇怪,没听过的名词啊。

    '就是干净。'给各人斟好茶,小姑娘笑着道:'客人请用茶。'

    在睿璇的示意下,福有喜给了她一锭银子。

    '多谢客人。'小姑娘收了银子笑了笑拿着东西着转身下楼。

    '这服务倒是挺好的。'莫航如是说。

    没多久,夥计送上点心。他们这才知道煎饺子是咸食,铜锣烧是甜食,于是又各点了一份萝卜糕。

    四人吃着点心,因为睿璇没有说话,其他三人谁也不好开口。

    就在此时,悠悠琴声响起。

    旁边的客人说话了:

    '这盼盼姑娘的造诣是越来越好了。'

    '可不是嘛,在下天天来就是为了盼盼姑娘的琴声啊。'

    '菲菲姑娘的歌声也不错哦。'

    琴声轻灵,仿佛只是琴声,无关弹琴人的心思如何。

    淡淡轻轻的女子嗓音伴随着琴声响起:——

    红尘多可笑痴情最无聊目空一切也好

    此生未了心却已无所扰只想换得半世逍遥

    醒时对人笑梦中全忘掉叹天黑得太早

    来生难料爱恨一笔勾销对酒当歌我只愿开心到老

    风再冷不想逃花再美也不想要

    任我飘摇天越高心越小不问因果有多少

    独自醉倒今天哭明天笑不求有人能明了

    一身骄傲歌在唱舞在跳

    长夜漫漫不觉晓将快乐寻找——

    《笑红尘》,陈淑桦

    除了福有喜,三人都知道这曲子是某人家乡的曲子。

    她真的在这儿,睿璇难掩心里的激动。

    跟着听到女子的声音:'以下这首曲子,菲菲是奉了嫂子之命唱给她那个远在沙潼关的侄子的,希望他可以平安归来。'

    掌声过后,带着悲壮而豪气万千的琴声再次袅袅而起——

    狼烟起江山北望

    龙起卷马长嘶剑气如霜

    心似黄河水茫茫

    二十年纵横间谁能相抗

    恨欲狂长刀所向

    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乡

    何惜百死报家国

    忍叹惜更无语血泪满眶

    马蹄南去人北望

    人北望草青黄尘飞扬

    我愿守土复开疆

    堂堂焉天要让四方来贺——

    《精忠报国》屠洪刚

    悠扬婉转之中带着豪气干云,却又隐含了一丝忧伤,为那些不能马革裹尸还的将士们而伤心。

    阚灵战微微一怔,这曲子他听过,那个女子亲自唱的。

    那日湖边一别就是一年,当时他没有将她的行踪报上去,还和龚非凡合计帮忙掩护。现在,却是她主动让皇帝知道他们的行踪。

    那个女子,她在赌吗?

    睿璇握紧了手中的杯子,他上过战场,知道战争的残忍。有国才有家,要保护自己的国自己的家,杀戮是无法避免的。

    莫航定定的望住杯子里的茶水,神色有些木然,不知道在想什么。

    歌声停下,琴声却是继续,将曲子弹奏了一遍又一遍。

    '白大哥,我唱得怎样?'殷菲兴冲冲的问那个努力拨弄着算盘的白衣男人。

    '菲菲姑娘,你不需要问白掌柜,我们就能告诉你。'一个客人笑着打趣。

    '那怎样?'殷菲笑着问。

    '很好。'客人点头。

    小丫头开心的笑着,硬是要某人回答,'白大哥,你说呢?'

    '嗯。'白云深忙里偷闲的应了她一声。

    '白大哥,菲菲。'一个十七八岁左右的女孩向他们走来。

    她就是那个弹琴的姑娘——尹盼盼,是殷菲从街上买回来的。

    那时候,尹盼盼跪在街旁,旁边立了个牌子:卖身葬父。

    殷菲见她可怜就出钱帮她葬了老父,当时没想过会将人买了。只是这女子办理好父亲的身后事就自动跑来云深不知处,赶也赶不走。

    后来问起才知道,尹盼盼的父亲本是个琴师,父女二人在陆城有名的酒楼内卖唱度日。

    殊不知一个恶霸看上了尹盼盼,要强抢回家,老父护着女儿被打至重伤,后来始终是不治而亡。

    家徒四壁,连葬父的钱都没有,尹盼盼一个弱女子能做什么,只能卖身葬父了。

    见她可怜,殷菲就和寒寻风提议收她在茶居帮忙,有时弹弹琴。

    '楼上有四个客人,他们衣着看来不光鲜,但料子都是出自陆城第一丝绸庄绢绣庄。'尹盼盼轻声说着。

    殷菲与白云深交换一个眼神,'何以肯定?'

    尹盼盼笑了笑,'菲菲忘了我是什么人了?这点小事,还难不到我。'她卖唱的酒楼,那里出入的人非富即贵。

    '绢绣庄专门给皇宫与官员提供布料。'殷菲沉吟一会,'我上去看看。'

    白云深拉住她的手,'如果真的是他呢?'

    殷菲一呆,有些黯然,'白大哥,如果是他,那我们就什么也做不了。必要时候,我们只能保护自己。'

    他微微皱了皱剑眉,'菲菲。'这丫头比以前成熟多了。

    '你还记得,'她笑了笑,'我说过的话吧?'

    他轻轻点头,放开手。

    尹盼盼一头雾水的看着二人,不知道他们在打什么哑谜。

    殷菲上楼,如果真的是他来了,她真的是什么也做不了。痛恨这种无力感,但于事无补——

    看来沈墨离的番外得写啊,不然怎么解释他为什么会那么看重寻捏?

    到最后D时候再写贝

最终回 再见

    那四人,她都见过。

    阚灵战,焉天有名的铁面御史,在他身边的是莫航。

    在他对面的是焉天的帝王永平帝——睿璇,还有就是他的近身太监福有喜。

    她倒抽一口气,要来的始终要来。

    整理一下自己的情绪,她大步向那四人走去。

    睿璇也见到了她,一别就是一年有余,昔日那个小丫头变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了。

    '菲菲见过六公子。'她微微欠了欠身,'御史大人。'

    四人都望着她,心思各异。

    目光不着痕迹的扫过四人,唉,都是装蒜的高手。'前些日子是八公子,今天是六公子,真是让我们这小店蓬荜生辉啊。'她笑得灿烂。

    不仅是外表变了,睿璇看着她,连内里也变了。

    昔日那个缅惦的女孩已经脱变成现今这个八面玲珑的女子,笑,而不真心。

    '菲菲啊,我们也算是旧识,你说话又何必如此的生疏呢?'睿璇淡淡笑着道,但眼里没有笑意。

    '六公子抬举了。'她淡淡一笑。

    他微微眯了眯眼,时间真的能使一个人改变,这个小丫头也变得厉害了。

    '远来是客,这一顿就由菲菲来作东。'扫过众人的脸,她笑着道。

    '那就谢过殷姑娘了。'阚灵战淡淡开口。

    此时,一个白衣女子出现在楼梯口。

    '菲菲。'她对殷菲招手。

    '不好意思,菲菲失陪一下。'微微欠了欠身,殷菲转身向那个女子走去。

    看着她的背影,莫航轻轻摇头,颇为感叹的说道:'这个小丫头改变得真多。'

    '盼盼,什么事?'殷菲站在尹盼盼面前。

    听到这个名字,阚灵战投过淡淡的一眼,但很快收回目光,没有人发现。

    '菲菲,跟你说个好消息哦。'尹盼盼一脸激动的拉住她的手,'嫂子前两天不是觉得很不舒服的吗?'

    '嗯?'殷菲点头,兄长还因此而紧张不已呢。

    '刚才啊,大夫来过。'她一脸喜悦,'给嫂子把过脉,你猜大夫怎么说?'

    '怎么说?'殷菲也有些紧张了。

    '大夫说,嫂子有喜了。'尹盼盼开心的说。

    '真的?'殷菲惊呼,此刻的她才像个15岁的少女。

    '嗯。'尹盼盼用力的点头。

    '太好了,我要当姑姑了。'殷菲开心得拉住她的手,若不是场合不对,她真要跳起来。

    成亲才三个月,寒寻风就怀孕了,殷菲只能说,兄长真勤奋。

    那四人当然听到了她们的对话,睿璇脸色苍白不已,手里的杯子被捏碎了而不自知。

    '公子。'福有喜被吓了一跳。

    阚灵战看了一眼,跟着面无表情的扳开睿璇的手,将杯子的碎片拿走,幸好没有伤到手。

    此次南下,他大概猜到了一些内情。

    寒寻风已经成亲了,现在还有了身孕,皇上还想怎么样?

    抢吗?

    身为一个男人,他也无法明白睿璇的感觉,因为自己是一个冷情的人,女人于他可有可无。

    莫航看了自家主子一眼,又看看那两个开心的女子,再看看那个脸色苍白的帝王。

    他只有两个字,复杂。

    '殷菲。'睿璇却突然出声,冷却不容反驳。

    '在。'

    '我要见她,立刻。'他命令道。

    殷菲抿了抿唇,'是。'

    '菲菲。'尹盼盼拉了拉她的衣袖。

    安抚的拍了拍她的手,殷菲冷静交待着:'你去跟嫂嫂说一声,有一位六公子拜见。'

    '是。'看了看那四人,尹盼盼转身下楼。

    听了尹盼盼的话,殷离非常不安的搂住妻子。

    尹盼盼呆呆的望著他,自己在这儿也呆了两个月了,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么激动过。

    他从来都是淡然处之的,除了看寒寻风时,眼神会变得温柔,其他时间他都是冷冷的。

    她都要以为,他永远都是这么冷淡下去。

    为何听到六公子要拜见寒寻风之后,他会如此失常?

    那个六公子又是何人?

    挥退尹盼盼,寒寻风轻轻拍着他的背,低声问着:'殷,如果他命令你放了我,你会怎样?'

    殷离全身一颤,紧紧的将她禁箍在自己怀里。

    '要我放开你,除非我死。'埋首在她颈窝间,他闷声道。

    眼眶悄悄的红了,一粒晶莹的泪珠从眼眶滑下,她微笑着拥紧了自己的夫。

    这就足够了,她告诉自己。

    听到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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