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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风的颜色-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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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很久,再观看大皇子每天拉拢朝臣的举动,觉得这个六王爷虽然也在争位,可却做出了实质的表现。
于是,留了心,看着这些皇子们的表现。
八皇子修翼,是六皇子的人。
晋王姬随云摆明车马的支持睿璇,皇帝也没有什么反应。
很奇怪的一个局面,也许可以这样认为,皇上心里属意的皇位继承人是睿王爷吧。
每年十一月十五总会举行武魁大会,我从来不会参加比赛,不过到会去看看,留意一下皇宫里又会多了哪些高手。
晋王姬随云也出席了,派出了一个护卫参加。
很精彩的一场比武,来自全国各地的高手不相上下,可武魁由晋王府的护卫夺了去。
说真的,我觉得这个护卫没有尽全力。
三年后,睿王爷带着海国的求和书班师回朝。
一时间,睿王的名望高涨。
功高会震主,就不知道皇上心里的想法如何了。
庆功会上,大皇子说话酸溜溜的。
我笑,若非你立心不良,想让睿璇死在战场上,这功劳今天就是你的了。
一日,在日落西楼上遇到晋王姬随云。
他问我:'你看好哪个皇子?'
我笑,给他斟酒,'睿王爷有王爷鼎力相助,问鼎帝位是迟早的事。王爷,又何必来问下官这个问题呢?'
他笑,就像三年前看到的那张脸一样,没有丝毫的改变。
'原大人是个聪明人,该知道怎么做。'
他在暗示我,是时候选择未来的前途了。
我笑,没有说话。
晚上,父亲来找我,许是晋王来找我的事情,他知道了。
'长夜,你要站在睿王那边吗?'父亲望着我,那双跟我一样的眼睛里闪着深沉的光芒。
'还不知道。'我吊而郎当的答他。
父亲是大皇子那边的人,若我投到睿王那边,将来我们父子就是敌人。
将来不管谁人为帝,我们之间总有一人会死。
得不到答案,父亲走了。
说真的,这皇子之间的争斗,我没有兴趣。将来谁当皇帝,我也在乎。现在,我只忠于当今的皇上。
未来的皇帝呵。
大皇子有一般的文武百官支持,连宰相都站到他那边去。看来,胜算在望。
只是,睿王也有晋王支持。
天下人谁不知道,姬随云是皇帝身前的大红人,朝里有不少大臣是他的门生,手里更握住二十万的皇城禁卫军。
将来,要是逼宫了,睿王为帝的机会比较大。
也许,我该选择了。
去见了晋王,我答应了帮助他们。条件是,将来睿璇登上帝位,饶我父亲不死。
他爽快的答应了,我知道他会守承诺的。
半年后,我升为兵部尚书。
朝廷六部,兵部,吏部和工部都是睿王的人;其他三部中,二部是大皇子的人,一部独自为政。
三年来,看尽各皇子的面貌。
有谁可以真正坐在那个位置上傲视天下?
现在我是睿王爷的人,自然只做对他有好处的事。
每年夏初,晋王总会下江南一趟。而每次回来,他总会消沉一段时日,我总能从他身上感受出一股浓浓的悲伤。
晋王只有侧妃与一些侍妾,没有正妃。
小王爷姬禀泉是姬随云唯一的儿子,当我见到他时,我明白了晋王身上那股悲伤从何而来。
这个小王爷,长得不像父亲,那么就是像母亲。
姬随云是个痴情的人,我想,若不是他身为王爷,肩负着辅助皇帝治国的责任,他会随着妻子而去吧。
秋风萧萧,京城的天气开始变凉。
大皇子打着兵部的主意,可是他不知道的是,有我在,他的人是不可能安插在兵部。
至于父亲,他劝说过我去帮大皇子。
到现在,他还没看清整个局势。
晋王是当今皇上最器重的臣子,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由他支持的睿王问鼎帝位是迟早的事情。
时也势也,官场上沉沉没没,可晋王这二字,总能让人看见听见。
那日与约睿王爷在晋王府见面,下朝之后,我就和晋王爷一起回去。
一进门,就闻到烤地瓜的味道。
'王爷。'宣颖快步跑来。
晋王爷挑了挑剑眉,'何事这么慌张?'
宣颖指着冒烟的方向说:'王爷,姑娘的院子出现浓烟,属下怀疑可能是走水了。不要不要派人去灭火?'
晋王爷抬头望去,却笑着说:'宣总管不必慌张,我看寻风只是在烤地瓜。'
的确,风中传来阵阵烤地瓜的味道。
宣颖愣了一下,跟着说:'是属下紧张了。'
我倒觉得有趣,'王爷,是何人在院子里烤地瓜呢?'
晋王爷转头看了一眼笑着说:'你跟本王来就知道了。'
'是。'
走过九曲桥,向着左边的院子走去。
迈入院子,看到一个女子蹲在地上,王府第一暗护殷离就站在她身边。
我微微愣了一下,早就听说过晋王爷这次从江南带回一个奇特的女子,她还以王府的名义办义学。
'王爷。'见到我们,殷离对晋王爷行礼。
'好香。'我从晋王身后跳出来。
可那个女子只是抬头向这边看来,那双眼睛是我见过最为清澈的一双。
她只唤:'大哥。'
大哥?
是唤姬随云吧?
不知道为何,因为这一声'大哥',我心里却觉得开心。
晋王介绍了我,但她也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哦。'
有那么一瞬间,我认为,在她眼里自己就只是原长夜这么一个男人,不是什么兵部尚书。
这个女子,寒寻风,是晋王的义妹;她办的义学,连皇上也知道了。
以后的日子,这个女子带给我很多的惊喜。
可每次见到她,那张平凡的脸总带着笑容,可认真一看,那双清澈的眼眸里没有一丝笑意。
笑,也许只是她的一种保护色。
我知道睿王爷喜欢她,可是我发现自己也被这个奇特的女子所吸引。
争?
从来不知道,我会有与别人争一个女子的一天。
只是,我们想去争,却忘了她不是一般的女子,不会被动。
在睿王登基的那段日子,我们这些人忙着整顿朝廷,没有多余的心力去理会她的事情。
直到有一天,宫里有一道圣旨往哈佛学院送去。
那时,我才知道。论权力,自己绝对比不上刚登基的新皇。
心里,很难过。
可是,世事总是令人出乎意料。
她走了,去江南探亲了。
探亲吗?
这是小王爷姬禀泉说的,可信程度是多少,没有人知道。
皇上悄悄派人找她,我也派出人去找她。仿佛在比赛,谁先找到她,这个奇特的女子就属于谁。
只是,找了一年多,没半点消息。
终于又有了她的消息,却是她成亲的惊喜。
她,要成亲了。
心,不禁觉得有些苦涩。
皇上表面上称病不能上朝,朝政由晋王代为管理,带着阚灵战悄悄南下。
我知道,他是去见她,寒寻风。
皇上空手而回在我的意料之中,有一双那么清澈眸子的人是不会走进那个肮脏而变幻莫测的后宫。
我错过了她,还是她根本就没有注意过我?
今天,一切都成了定局。
她与丈夫——殷离从江南回来,而且怀了身孕,看来是那么的幸福。
看着她满足的笑容,我想,如果站在她身边的是自己,也许这个女子就不会笑得这么满足了吧?
知道殷家人逼着殷离娶蓝琉璃,而她被气得动了胎气。那一刻,我很生气。
她的幸福虽然不是我给的,但我可以做的,至少是维护。
透过福有喜,不经意的让皇上得知。我知道,他与我有同样的想法,从他空手而回的那天开始,我就知道他心里的想法。
果然,隔日一道圣旨到了蓝家。
蓝琉璃,成了蓝贵人。
龚非凡的婚礼上,她送给他一颗'心',以一张银票折出来。
看这个镇西将军的眼神,我知道,他也喜欢着这个女子。心里有些羡慕他,至少他拥有了她所赠之物。
而我,什么也没有,只有那一声'原尚书'。
她,始终不肯唤我一声'原大哥'。
一对孩子出生后,殷离就带着他们回江南。
这一别,不知何时再见,但我从心里祝福她。
父亲从新皇登基后,就变得沉默,我知道他担心皇上会秋后算帐。
我没有告诉他,我和晋王爷的协议。
过了一段时日,他辞官还乡。
我送他出城,离去前,他叮嘱我是时候成亲了。
笑着点头,我跟他说,来年春天,就是喝那杯媳妇茶的时候。
他满意的笑着,娘在一旁叮嘱我自己一人要多加小心。
送走他们,我专心管理朝政。
与馔国的仗,打了快一年了,也没半点起色。打仗,不会那么快就完的。
本朝智者沈墨离担任军师,我相信他的能力。现在与馔国的拉锯战,很可能敌国也有高明之士。
民富国强,新皇登基时大赦天下,老百姓三年不用交赋税。
只是打仗,实在需要财力。
我去跟晋王爷商量这事情,应付两三年的战争,国库还是可以的,只是长贫难顾啊。
他却给我看一封信,信里提议,让边疆的将士就地取材。意思就是说,粮食要将士自己耕种。还有可以整理贪官与奸商,从中获财力的支持。
这问题,一下就解决了。
这个沈墨离,不愧是本朝的智者,让我头痛了大半个月的问题,他三言两语就解决了。
找来御史台商量整顿贪官的事宜,至于那些奸商就就由小十八那小子去烦恼,好歹也是个王爷,得有些建树才行嘛。
最近忙着,很久没有去看白静渊了,那小子的日落西楼生意依然兴隆。
想来白家也是富有之家,嗯,得把主意动到他们身上了。
谁知,小十八那小子早就有计划了。
来了一次全国务捐,名目为《爱国》。捐得多的人,朝廷还会颁奖表扬。一时间,捐钱的富家纷纷慷慨解囊。
这小子哪来的鬼点子,不过居然让他筹集到近二千万两,还陆续有来。
我和阚灵战也有不少砍获,抄了几个贪官,没收了不少财富,奇珍异宝。
金钱的问题,终于解决了。
这一次,皇上隆重的表扬了我们几个。但我们也知道,这一次踩到了很多人的尾巴,相信以后的日子不会太无聊就是了。
番外 姬禀泉
从我懂事开始,就知道自己的身份斐然。
我是晋王府的小王爷,权倾朝野的晋王姬随云的独子,姬禀泉。
一般的皇宫贵胄都是妻妾成群,儿女成堆。我父亲,他是妻妾成群,却只有我这么一个儿子。
父亲与娘的故事,很让人感动,却是他今生无法忘怀的痛。
娘亲是神医山庄的大小姐,可是她的病就连身为天下第一神医的外公也束手无策,眼睁睁地看着她逝去。
那一年,我七岁。
从那一年起,我再也没见过父亲快乐的笑过。
父亲与外公外婆,二舅和小姨都很宠我,要什么给什么,从来不会说个'不'字。
可是,父亲却与我的感情不甚好。
我知道,他爱我,可是却不愿见到我。
因为,我的脸跟娘的如出一辙,除了那双眼。
每次见我,他都透过我,在看娘。
有时候,我真的很伤心。难道除了娘,他就不会想到其他人,我这个儿子了吗?
十岁那年,在皇伯父的安排下,父亲娶了一个内阁大臣的女儿…星雨,但坚持只是侧妃。他说过,姬随云的妻子永远只有苏小令一个;晋王府的正妃,也只能是她。
我很少呆在晋王府,多数时间都在江南的神医山庄,跟着二舅与小姨学医。
渐渐大了,出门回家,我都不用人跟在身边。
父亲有一个很厉害的暗卫,叫殷离。
他是个很特别的人,嘴上叫着我'小王爷',行为上对我也很恭敬,但却不会盲从我的命令,甚至还会矫正我的行为。
这个人,的确有趣。
跑去跟父亲将他要来,可回答却是:'给你当师傅还可以。'
这是父亲第一次拒绝我的要求,有些失落,却又有些开心,不知原因。
自此,我跟着殷离学武,依然不将人其他人看在眼内,可喜欢唤他一声'殷大哥',而他总是静静的看着我。
在他眼里,我看到自己,只是一个叫姬禀泉的男孩而已。
过了年,我又下江南了。
医术进步了不少,二舅说我是个可造之才,可是我心不在此。
武功,一直没有掉下,每天都抽时间练,渐渐可以跟那个童心比我还要重的外公过上几招。
很多时候,被小姨拉着上山采药,所以我对药草也有了一定的认识。
更多时候,被二舅拖着去巡视神医山庄的药铺,绸缎庄之类的,因此我也懂得不少经商之道。
其实,我知道,他们让我忙着是不想我一个人呆着胡思乱想。
小姨跟我说,我的性子不好,将人不当人看。
也许吧,我没有反对她的话,因为在路上看到一个倒地不起的人,我是不会伸出援手的。
别人的生死,跟自己无关,我只需好好的活着就行。
小姨比我小三岁,却是神医山庄的准接班人,医术高明。很多时候,都是她代替外公出诊。
时间在眨眼间过去,今年,我也十九岁了。
去年回京时,皇伯父说:'泉儿,你也到了成亲的年龄了。喜欢哪家的小姐,跟皇伯父说,只要身家清白,想你父亲是不会反对的。'
我笑了笑,答:'臣侄还小,不需要这么早成亲。'
后来,皇伯父又赐了几个女人。
我现在才发现,他比我更不将人当人看,都可以都物件的送人了。
那些女人,我丢给父亲去处理。当我第二次回家时,她们已经不在了。
京城那边传来消息,晋王府在办义学。我觉得奇怪,父亲不是会做这些事情的人。着人仔细打听,是王府里的一个女子。
寒寻风,父亲从江南带回去的女人。
父亲很宠她,连殷离都被掉去当她的护卫。
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即使还没有见过面,我已经不喜欢这个女人了。
二舅跟小姨没什么反应,也是的啦,父亲也不是第一次带女人回王府了。
第一次见面,那个女人当着我的面对父亲说:'大哥,养不教,父之过哦。'
这话,说得我心里发痛。
最叫我郁闷的是,父亲居然把我丢给她管教。
那女人,她凭什么嘛?!
即使万分不服,我也得乖乖听她的话,因为这是父亲的命令。
相处下来,我发现其实这个女人也没刻意刁难。感觉上,在她面前,人人平等,所以没有谁要伺候谁。
哈佛学院里,没有贫富之分,大家都是学生。
每次我不叫她'姑姑',这个女人就会罚我做这做那,慢慢的我也学聪明了,不明着跟她对着干。
只是,她居然把我丢给一个比我没大多少的家伙教。
沈墨离,焉天第一智者。
挺奇怪的一个家伙,有人的时候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私底下,却比我和小十八更加胡闹,经常拉着我们说他家里的那一池的锦鲤。
这个家伙,世人都被他的模样骗了。
童日朗,杜家子弟,挺受欺负的。因为生父不是焉天人,所以他心里难免有些自卑,平常不太爱说话。
但我觉得没什么的,有些事情不是我们自己能选择的,就如生身父母那样。
渐渐的,我,小十八,童日朗还有沈墨离,成了好朋友。
总觉得,我们四人是很奇怪的组合。
平时,我,小十八和童日朗横行整个学院。可校规严明,不得以身份压人,所以很多时候我们都是以真正的实力在比武场上打压那些看不顺眼的人。
学院里的女学生都喜欢跑到沈墨离的教室看帅哥,也有来看朗朗和十八的,每次都是小十八负责赶人。
看我的应该也有吧,只是我不怎么在意。
三月份,六皇兄登基为皇。
谁人为帝,我从来就不在乎,只是有些心疼父亲为了这个皇朝而白了发。
没多久,姑姑,寒寻风与殷离兄妹远走江南。
六皇兄,其实爱着她的吧。那道圣旨,是为她而下的。
不管如何,她离开是对的。后宫,不适合她,更不是她会喜欢的地方。
父亲很忙,虽然会来学院看我,但每次都是行色匆匆,凳子还没坐暖就要走了。
我才发现,即使容颜不变,但他老了。那张脸,透着疲倦。
沈墨离说,现在的我已有足够的能力在朝堂上立足了。面对那勾心斗角的官场,他相信我能应付。
于是,我离开了学院,随着父亲入朝办事,以晋王府世子的身份。
朝堂上,晋王姬随云几乎是只手遮天,而六皇兄也只是微笑以对。好歹,父亲这么劳心劳力也是为了他的帝位巩固。
与我们抗衡的还有杜家,因为手握焉天过半的兵马大权。
迟早有一天,我会将之躲过来,到时看他们还怎样神气得起来。
寒寻风,我的姑姑,她成亲了。
跟我尊敬如兄长的殷大哥,衷心的祝福他们,但是有些担心六皇兄会就此放手吗?
但我没能费多少心思去为他们担心,因为馔国集结了兵马在边疆,大有兴兵入侵我焉天之势。
朝中主战主和各异,我和父亲主战。
并不是为了想要打仗而打仗,而是馔国皇帝狼子野心,即使和了;战争在不久的将来,还是会再起。
委屈国威为了一时的和平,不值得。
没有人肯请缨,杜雄以自己年级老迈来推托,六皇兄就打蛇随棍上,让他告老辞官。
童日朗说,如果我请缨,他会随我去边疆。
朋友,有时候就是这样了。在需要的时候,会站出来支持自己。
夜里,沈墨离来找我,愿意当军师。
他们都支持我,信心激增。隔天早朝,我就向六皇兄请缨,他立刻就答应了,即使有一堆反对的人在。
出发前,沈墨离拉着我,童日朗与小十八去他家,捉锦鲤烤来吃。
我才知道,他不是说着好玩的。
这个沈大才子,其实还是个爱玩的孩子。
可怜沈史官看到我们吃了他的锦鲤,气得脸都青了。后来沈墨离跟我们说,他被沈家大哥讯了很久。
我们只是笑,大家都知道沈史官很宠他这个弟弟。
三军出发,父亲来送行。
那一刻,我才知道他有多爱我。本着父亲的心情来送儿子上阵作战,我知道他心里难过。
那一天,他提起了母亲。
十几年过去了,这是他第一次提起母亲,只是要我安全回来见他。
我知道,我的肩膀上负着他的心,还有晋亲王府的荣誉。
到了边疆,我知道那些将领不会服我这个初出矛庐的小子,但碍着我的身份,不好表现出来罢了。
只是有时候,真的被这些老顽固气死。
这大半年来,亏得童日朗与沈墨离,日子才不那么难过。
这场仗不知道要打到什么时候,粮食与金钱是最为需要的。找来沈墨离商量这个问题,他说粮食问题可以跟将士说说,让他们亲自耕种。
这个提议,我觉得可行,就做会议上提了出来。当然有人反对,更说可以跟就近的百姓征粮。
听了,我气得不行。
沈墨离对我摇摇头,表示让他处理。
我信得过他,就交由他去办。
起先,他一个人在军营附近的山上辟了一块地,挑水锄地,施肥都是一人全包了。
我看了,心里被感动到不行。
想他沈墨离身为焉天第一才子,平时的日子也是锦衣玉食,十指从来没有沾过阳春水,何时这么辛劳过。
童日朗和我平时忙完正事都过去帮忙,那种感觉,好像又回到了在学院的日子那般。
慢慢的,有些负责炊事的小兵也来帮忙。
那山头慢慢的变成了田园,种植的植物越来越多。有的,更养起了畜生来。
附近的百姓看了,纷纷送来自家的食物,我都不让士兵收下。
平时休息的士兵都跑来帮忙,一个山头的田园变成了两个,逐渐变多。到了秋天,收成就更多了。
总算能解决了冬天存粮的问题,物质补给方面,有父亲在京城里安排,我大不用担心。
我跟沈墨离道谢,他笑着说:'我总算完了过过田园生活的梦想了。'
跟童日朗互望一眼,我们都笑了。
江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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