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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衣素华-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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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夙却直摇头,“并非如此,老夫虽看不破你命数,可是老夫总还能看得出你的一些心思,如你这般心高气傲、潇洒惯了的姑娘,怎么可能甘愿一生被关在皇宫那座牢笼?丫头,你命不至此。”
楚倾心下不由暗叹,从再见到李夙开始,楚倾的心里就再难平静。他果然还是她那个锋牙利齿的师叔,字字珠玑,句句戳进心窝。
想到此,她只能微笑着点头应下,道:“世事难料,今后的事会怎样谁也不知道,且把眼前的事情做好,至少,不让自己留下遗憾。”
李夙听出她的话外之音,也跟着点了点头,“不管这样,傅将军的死,你愿长途跋涉赶回去办他的五七,老夫还是很认同的,一日为父,终生为父。你既以傅宁之名活着,就该尽傅宁该尽之命。”
楚倾垂首点头:“晚辈明白。”
李夙盯着她始终素淡净澈的眼眸看了好大一会儿,久久过后他终于长长一叹,兀自摇头道:“罢了,老夫心中的疑惑总也算是解了,便了无牵挂了。此番回容城,路途遥远,而你的身体也是刚刚恢复了些许,不宜过度劳累,老夫听闻你也是懂医术之人,还是要照顾好自己,凡事尽己所能便好,不要太过强求。”
楚倾了然,“多谢李老关心,晚辈会有分寸。”
说罢,她缓步走到窗前,朝着外面瞥了一眼,虽然面上没什么变化,心中却忍不住暗暗心惊。
天策楼不是随随便便叫的,这“天策”二字乃是当年萧琏亲笔所赐,此事一出,当初很多人都在猜想,萧琏是有意封萧珏天策之将,如此一来,整个南璃,除了萧琏和太子萧珩,便真的没有人能凌驾于其上了。
只是,过了很长一段时间,萧琏那边都没有什么动静,众人静下心来仔细想了想,倒觉得这个天策之将的名头封不封都已经不重要,众人皆知,在军中论威望,无人能及萧珏,在朝中论势力,他依旧不输萧珩,这天策之将于萧珏而言,最多就是个名头的问题,而萧珏却从来不曾看中这些,是以,这件事后来不了了之了,也没见萧珏有什么动静。
倒是听说云皇后那边坐不住了,曾五次三番向萧琏说起历来各朝之中皇子掌大权、而后除储君、自立为君的事,只是每次都被萧琏以“多虑”给压了回去。
楚倾不是第一次来天策府,却是第一次这般站在高处,俯视脚下的珏王府。
许是因为天策楼的地势独特,加之她此时站得高,所以几乎可以将整个珏王府都收入眼底,前院、正厅、别苑、书房、后院……
站在这里,总会有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萧珏来领她下楼之时,夜色已浓。
出了天策楼,安顿好了祁硕和李夙,萧珏并未直接招来马车送楚倾离开,而是让常林和宋盈把马车赶到王府门口,自己则与楚倾缓缓踱步朝着大门走去。
乍了出了天策楼,迎面吹来的寒风让楚倾下意识地咳了几声,萧珏顿然蹙起眉峰,接下披风给她披上。
“若是身子不好,我们便晚两日再动身。”
楚倾断然摇了摇头,“无碍,不能再耽搁了,否则很难赶上五七。头七我已经错过了,身为他唯一的女儿,我不能再错过五七。再说,办完了容城的事,你我还要再立刻赶回京,总不能让你为了我,连这个除夕之夜都要再外度过。”
萧珏目光沉沉地看了她两眼,本想说他已经在外过惯了,然看了楚倾满脸的正色,他不由沉默,半晌,终究只说出一个字:“好。”
黑暗之中,一双厉眸将一切尽收眼底,看着两人并肩离去,她差点就要把手中的帕子绞烂了,用力咬了咬牙,却一个字也没说。
“王妃……”身边的小丫头轻轻喊了一声。
苏婕顿然一记冷眼扫来,“放肆!你莫不是不知道王府的规矩?王妃就是王妃,侧王妃就是侧王妃,今后不必为了讨好我而略去那个‘侧’字,我不稀罕!”
小丫头被她这莫名其妙的震怒吓得愣住,垂首连连点了点头,小声道:“奴婢……奴婢记下了……”
“哼!”苏婕又冷冷一笑,仔细地看了看两人的背影,突然转过身去回屋,小丫头也来不及琢磨怎么回事,便紧跟着追了上去。
遇上这么个脾气怪敛的主人,她也只能认命了。
但愿王爷此行能早去早回,否则,这整个珏王府还不知道要被折腾成什么样了……
“有心事?”看着楚倾一直沉肃的脸色,萧珏停下脚步,不由凝眉轻声问道。
楚倾跟着停下,抬眼看了看近在咫尺的王府大门,犹豫了一下道:“我只是突然想到,你大婚刚过,便要远离京都,还要带着另一个女人,你府中的那位岂不是要闹翻了天?”
萧珏会意,清冷一笑道:“我萧珏还在一天,这珏王府就容不得任何人翻了天,谁若动我珏王府,我便教他悔不当初。”

第一百三十三章 潜入

十月中,天大寒,萧珏与楚倾一行人离京。
那日前往城门相送之人,只有萧в胂臬崳恢谌私悦靼祝饩┲芯烤够褂卸嗌偃擞筒荒堋
匆匆离京并非没有原因,萧珏手掌璃国大军,同时在京中也掌着工部诸事,年关将近,今年难得无战,不用在外迎此新年,然这工部的大小各事却都还等着他回朝拿捏。
朝中的这些大臣素来如此,若是上面没有拿主意的人,自己也能把事情做得很好,然,若是有个人在上面顶着,便谁也不愿出这个头,冒这个险。
尤其,他们上面的人还是素来以冷厉沉肃闻名的珏王殿下。
楚倾身体不适,是以出发前三日一直都是乘马车而行,而为了赶路方便,这一次他们轻装简行,只有一车两马,萧珏与楚倾乘马车,陆文钦与韩奇驾车,直到第四日,楚倾的身体好转多了,四人才在楚倾的坚持下把马车换成马匹,四人四骑以全速赶往容城。
未曾想,就在他们到达容城的当天晚上,便收到京中传来的急报:尧冽离京了!
“遭了!”韩奇看着手中的信笺,脸色一阵阵难看,“尧将军曾经无意中提到过,想要亲去查探宛将军的生死,多亏王爷将他拦下,莫不是,他趁着王爷不在京中,偷偷离去了?”
听他提起宛珂,楚倾没由来的动了动嘴角,朝着萧珏看去,见他虽然沉着脸色不说话,眼底却有一抹担忧悄悄浮上水面。
她转身向韩奇问道:“信中可有说他是什么时候离开,又是与谁一起离开的?”
韩奇点头道:“说了,就在我们离京的第三天,至于是与何人一起离开便不得而知,尧老将军只说一觉醒来便不见将军身影,找到了陶鹏和薛峰细问了一番才得知将军曾有心离京,所以对于尧将军离京眼下也只是推测,不过,城门守卫确实看到过一个长相身形酷似尧将军的年轻人出了城去。”
萧珏突然起身,沉声道:“他走之前去过珏王府,想来是去找祁硕的。”
楚倾一怔,“易容术!”
萧珏点点头,“定是如此,那日他向我问起祁老和李老两人的事儿,想来是得知祁老医术高明,便留了心。是本王疏忽,万没料到他会有此举动。”
韩奇和陆文钦相视一眼,而后目光齐齐落在楚倾身上,这个时候他们说什么都没用,而素来能按捺住他们王爷脾气的人,只有楚倾。
楚倾正欲开口,驿站的小兵便匆匆来报:容城新任总兵李大人求见。
萧珏看了楚倾一眼,略一沉吟,点头道:“请。”
随后一道颀长身影入内,来人是个二十五岁左右的年轻男子,相貌虽不算十分英俊,却因着他那清灈干净的书生之气而多了份??了份静敛,倒也算得上是个俊朗男子。
他对着萧珏行了礼:“卑职容城总兵李越参见珏王殿下。”见萧珏挥手示意免礼,他便起了身,向楚倾投来一记探究目光,眼底拂过一抹惊色,复又道:“恭迎小姐回城。”
楚倾心下不由一动,途中便早已听萧珏提起过这个人,今日一见,果然非同凡人,无论是气势还是心思,都有过人之处。
她微微欠身回礼,“我回来晚了。”
李越摇头:“不晚,只要小姐回来,什么时候都不晚。”
楚倾自是听出了他的话外之音,抿了抿嘴,却因为太多事纠缠在一起而笑不出。她向萧珏看去,道:“尧将军的事,你有何打算?”
萧珏肃然道:“待处理完这边的事,我让韩奇和陆将军送你回京。”
楚倾凝眉:“那你呢?”
萧珏道:“我去一趟东朝,找回尧冽。”
闻言,在场众人全都吃了一惊,道:“不可!”
楚倾紧抿着嘴唇,没有出声,而是回身看了一眼说话的陆文钦、韩奇和李越三人,李越回望了她一眼,皱眉道:“王爷也该最清楚,您于东朝而言意味着什么,您若去了,他们就算拼尽全力也会将您扣住!”
韩奇连连点头道:“整个东朝最恨的人莫过于王爷和尧将军,如今尧将军已经涉险,末将决不能容王爷也去冒险。”
萧珏神色不变,淡淡道:“尧冽于本王,如兄弟手足,本王不能不管他。”
李越想了想道:“王爷若是不嫌,卑职倒是有个法子。”
萧珏看了他一眼,道:“说。”
李越道:“容城的将士都是常年守卫边疆的勇士,卑职手下有一匹经过特殊训练的将士,他们武功高强,行动敏捷,而且个个都是头脑灵活、反应迅速之人,最重要的是,对于东朝的人来说,他们都是生面孔,不会被认出来。卑职是想,先让他们暗中潜入东朝,打探尧将军的下落,若是尧将军真的在东朝,遇到了危险,我们便立刻出人去相救。若是尧将军没有危险,而是有自己的行事计划,我们……”
说着,抬眼看了众人一眼,见所有人都不出声,屏息听着他娓娓道来,他原本平静的心突然有些颤动,以前,倒是未曾想过有一天鼎鼎大名的珏王殿下会听他的建议。
见他突然收声,萧珏不由抬眉看了他一眼,目光沉寂,淡淡道:“说下去。”
李越顿然像是受了鼓励,用力点点头,继续道:“我们最好暗中保护尧将军就好,不必去打乱他的计划。他既是有自己的计划,就绝对不希望被别人所打扰,我们突然介入,反而会让他方寸大乱。”
说罢,他又看了萧珏一眼,似是无声地征求他的看法。
萧珏敛眉沉吟半晌,抬头问道:“你最快什么时候能集齐这些人?”
李越心下一动,道:“今夜。”
“好!”萧珏起身,一步步走到李越身边,“便依你所言,有劳李大人即刻召集人马,赶往东朝!”
李越没由来的一喜,感激地看了萧珏一眼,却还是稳住情绪,沉声道:“是,卑职这便去办。”
正要离开,突然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回身道:“天冷,驿站不比总兵府,王爷与萧珏便随卑职回总兵府去,可好?”
萧珏看了楚倾一眼,见楚倾无异议,便点了点头,李越这才松了口气,躬身退了出去。
不管怎样,这一关算是过了,他也终于明白,傅守献在世之时,为何会如此敬重萧珏。这个男人身上有一股不怒而威的凛冽气势与霸气,从他嘴里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似乎带着能让人安心与信服的能力。
那是王者之气,恢弘强势。
回总兵府于楚倾而言,本该是回家,然她却对这里十分陌生,李越便指派了一个丫头前来伺候,楚倾试探着问了一番,竟得知这个丫头原本就是伺候傅宁的,她倒是没想到李越会如此心细。
当夜,李越紧急召集来的一队二十人,每个人确认了尧冽的画像之后,便将画像烧毁,而后匆匆上路。
傅守献的五七在后天,这两天楚倾正好可以好好歇一歇,以散去这段时间来连日赶路带来的疲乏。
而此时此刻,东朝的临水镇上,却是热闹非凡。
这里刚刚下了一场入冬以来最大的雪,眼看着风好不容易停了,各家院子里尽是追逐打闹的嬉笑之声,白皑皑的雪球时不时地滚到院子外面。
一名身着赭色锦衣的年轻持剑男子路过一家酒肆门前,正好看到一只雪球滚出了门来,停在他的脚边,他低头看了两眼,听到屋子里传来稚嫩的孩童声音:“球,我的球……”
闻之,他便柔和一笑,弯腰将雪球捡起交还给了那个只有三四岁的孩子。
“多谢公子。”孩子母亲追了出来,见到这一幕不由得朝他点头致意,他连忙回礼道:“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闻声,妇人顿然愣了愣,继而又笑道:“公子是外乡人吧?”
见他微怔,妇人便紧跟着笑道:“听公子的口音不像是本地人,看公子这身打扮,又不像是寻常百姓,看来公子也是个出生贵门的大少爷,此番来京,莫不是为了做生意?”
他顿然淡淡一笑,顺势道:“叫大嫂见笑了,在下确实是来做生意的,可是却对做生意一窍不通,没办法,便只能让身边的人代为打理此事,在下这是第一次来兹洛城,早就听闻兹洛城人杰地灵,物美人更美,所以便想着先到小镇上走一走,看一看。”
妇人闻言,顿然哈哈笑开,连连点头道:“这位公子一看便是懂行之人,既如此,咱们也算是有缘了,这样吧公子,小店也没别的,便送公子一壶酒,万望公子能收下。”
说话间,她冲着屋里的店小二挥了挥手,小二即刻会意,送上来一壶酒。
“这……”他有些哭笑不得,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正犹豫僵持之时,他突然眉头一拧,以眼角余光朝着身后四周瞥了一眼,一共七个人,左右各两人,中间那条路上有三人,很显然他已经被人盯上了。
蓦地,再看眼前的妇人,正低头逗着面前的孩子玩耍,看不出任何异样,他便伸手接过酒壶,轻轻道了声谢,大步离去。
却未察觉,就在他离开之后,那妇人突然直起身来,眼底划过的阴狠,小声对身边的人道:“速速进京通知殿下,发现可疑外来人。”
“是!”一人速速离去。
另一人问道:“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做?”
妇人想了想道:“先把人拿下,等殿下做定夺。”
“是!”

第一百三十四章 夫妻

人渐渐从四处涌了上来,悄无无声地向他靠近,三个、五个、七个、十个……十步、八步、五步……
眼看着越来越近了,他下意识地握紧了腰间的佩剑,眸色也渐渐变得冷酷。
突然只觉一双手紧紧抓住他的手臂,没等他回过神来,那人便惊呼一声:“夫君!”
这一声“夫君”可算把他喊得懵了一下,将来人一把扶起看了看,蓦地一惊:“你……你怎么来了?”
“夫君……”苏姌苦兮兮地喊了一声,眼泪簌簌落下,紧抓着他的手腕不放,“为妻可算找到你了……”边说边靠近他身边贼贼一笑,道:“尧冽,我可算找到你了!”
尧冽又吃了一惊,“你怎么知道……”
“哎呀,为妻找你找得好辛苦啊……”不等尧冽说完,苏姌便又哀嚎起来,见尧冽瞪了她一眼,她便连忙有所收敛,却依旧紧紧抓着尧冽的手臂不放,哭哭啼啼道:“夫君,为妻知道你为了生意上的事,在外面奔波劳累,十分辛苦,为妻不该与你闹脾气,不该赌气,这才惹得夫君你负气离家出走,跑到这么偏远的地方来,我……”
说到悲情处,她不由泣不成声,拉着尧冽的袖子擦泪。
却是直到这时,尧冽方才明白她的意思,以余光悄悄瞥了四周一眼,突然甩了甩胳膊,“你放手!”
“不放!”见尧冽配合,苏姌不由得来了兴致,越扯越厉害,“除非夫君你不生气了,跟为妻回去。”
尧冽皱着眉头指了指天,道:“这天都快黑了,你让为夫跟你到哪里去?再说,当初你说走就走,现在说让我回我就回,你……”
“夫君……”苏姌不由得娇嗲地喊了一声,似是撒娇耍赖,“为妻知道错了,你别再生气了好不好……”
虽然知道现在是在演戏,然听着苏姌这一声一声的“夫君”叫着,尧冽总觉得心里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不由得咽了咽口水,迟疑一下道:“我……我现在……”
“哎呀,为妻知道天色已晚,现在我们就找个地方先住下,好好商量一下后面的打算,好不好?”说着还不忘用袖子擦了擦眼泪,“对了,我听说这附近的几城环境很美,尤其是这兹洛皇城,到了晚上便是热闹非凡,我从来没有来过这里,弗如,夫君你这两日便放下手中的生意,陪着我四处走走,看一看可好?”
尧冽低头,看着她哀求的脸色,终于不忍拒绝,不由长长叹了一声:“罢了,既然如此,为夫便先陪着你在这里游玩一圈。我上辈子一定是欠了你的,这辈子才要被你这么折腾……”说完又是连连长叹几声,携了苏姌在侧,缓缓朝着不远处的客栈走去。
身后跟来想要抓他的人全都愣住?愣住了,面面相觑,待两人走远了,这才聚在一起。
“大哥,怎么办?”
被唤大哥的人想了想道:“这小子确实是外乡人,不过看样子不像是什么可疑之人。他进城的时候确实是跟着一支商队,而且也不知道自己身后还跟着一个人,这个女的我一早就已经发现了,原本以为只是进京来探亲或者办事的,却没想到,她是一路尾随自己的夫君来的。”
闻言,几人全都忍不住低头偷笑,道:“这个女的一看就不是简单之人,她那个夫君可算是被她折腾的不轻,你们没见那小子一见到她,就吓得白了脸色吗?”
几人又是一阵哄笑。
“好了。”大哥挥挥手示意大家安静,“不管怎样,现在还不能确定他们是不是真的夫妻,你们两个跟上去,看他们落脚哪家客栈,一有动静,立刻回禀。”
“是!”立刻有两人应了一声,追着苏姌和尧冽去了。
苏姌一边走一边偷笑,尧冽莫名其妙地看了她一眼,小声道:“你笑什么?”
“别动!”苏姌将他抓得更紧,两人紧紧靠在一起,不紧不慢地走着,“不用走得太急,反正他们一定会跟上来的。”
尧冽警觉地感觉到身后有人跟着,便靠近苏姌小声问道:“你怎么知道?”
苏姌笑意盈盈道:“你想啊,我怎么突然冒出来,打断了他们的计划,他们怎么可能立刻就相信你我真的是夫妻?要我说啊,他们一定会派人探个究竟。所以啊,这两天你就安安心心做好我的夫君,安安心心陪我玩个痛快就好,你脑子里、心里装的事就先搁着吧,先保住命要紧,不然你怎么查?”
尧冽的脸色不由得沉了下去,低头凝眉瞪了苏姌两眼,苏姌却故作不知,扭开头去,一脸闹别扭的表情,用力掐了尧冽一把,尧冽吃痛,轻呼一声,却又不能怎么她,只能任由她拖着向前走去。
身后跟踪而来的两人却完全把这些当做是夫妻二人之间的小打小闹,这会儿忍不住偷着乐,暗叹这小子怎么找了个这样的老婆,同时也疑惑,这位夫人看起来年纪轻轻的,长得又那么漂亮,怎的会这么可怕,瞧那小子那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
一路走得艰辛,两人好不容易进了一家客栈,尧冽对着迎上前来的小二挥了挥手道:“无须多问,要两间上好的客房……”
话未说完,又被苏姌狠狠掐了一把,而后只见苏姌泪眼婆娑地看了他一眼,“夫君,你还在生我的气啊?”
尧冽顿然回身,张了张嘴支吾了两声,苏姌便又垂泣道:“我就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不愿意原谅我,你……”
“好了……”尧冽故作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罢了,小二,要一间客房就好。”
“好嘞!”小二一声吆喝,领着二人上楼去了。
一直跟踪到楼下的两人这会儿终于忍不住哈哈笑道:“这小娘子还真不是个省油的灯,一般人可招架不住。”
另一人跟着笑道:“可不就是?要我看呐,今儿晚上也不会闲着,你说,咱们要不要留下来再看看?”
说着两人相视一眼,狡黠一笑,点了点头。
门外守了人,两人出门不便,只能一直呆在屋子里,就连晚饭也是在房内用的,好不容易喝足吃饱,入了夜,这些天连日赶路的疲倦漫天遍地地席卷而来,苏姌连着打了几个哈欠,起身朝着床榻走去。
“好困啊,我先休息了。”
“哎……”尧冽瞪了瞪眼,“你……”
苏姌停下脚步,竖起耳朵停了停,了然地嘿嘿一笑,朝着尧冽俏皮地眨了眨眼睛,招了招手。尧冽不明所以,款步走过去,刚刚走到苏姌面前,就把苏姌一把抓住衣襟,翻倒在床上。
“你干什么?”尧冽一声低呼,尚未来得及起身,就把苏姌一把压住,在他耳边轻轻说道:“你傻呀,那两人还在外面没走呢,不让他们彻底相信你是来这里做生意的商人,你后面怎么行动怎么找人啊?”
尧冽不由得暗暗吃惊,皱眉道:“你全都知道?”
苏姌蹬了鞋子,爬到床上在床头蹲坐着,摆弄着垂在耳迹的头发,小声道:“没错,我全都知道了,老将军和我爹的谈话我听到了,我怕你一个人有危险,所以我才急匆匆地赶来找你。没想到你走的那么快,我险些赶不上,没日没夜地追赶,接连赶了三天三夜的路这才看到你的身影,累死了两匹马呢!”
说着她又大大地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
她的累是真的,困也是真的,尧冽难以想象,她这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苏家大小姐连天加夜地赶路,得有多大的耐性和毅力。
“你……”尧冽的神色渐渐缓和,看了苏姌一眼,见她面露倦色,便轻叹一声道:“罢了,时间不早了,你早些歇着吧。”
苏姌顿然挑眉瞥了他一眼,“你想干什么?”
尧冽瞪了瞪眼,“我……我没干什么啊……”
苏姌摇摇头道:“不……我是说,你该不会是想趁着我睡着了,一个人悄悄溜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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