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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纨绔-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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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无巧不成书
此时街上人踪渺灭,找别人帮忙显然是不可能的了。好在曹端检查了一下香炉,发现她其实并没有受伤,只是方才被惊得晕了过去而已。于是,他经过一番掐人中等抢救措施,终于将她救醒。这小姑娘跟着主子向来平平安安,哪里曾经历过这样的事情,甫醒来便哭哭啼啼的,语不成声,根本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曹端只好又转向孟冰涤,发现她娇美的脸庞此时竟象一张白纸一般,透出无力,嘴里不停介发出隐忍的痛哼之声。再看她右腿上鲜红一片,显然伤口还在流血,忙道声:“失礼了!”蹲下来从裙摆处掀开了她的裙子。
孟冰涤苍白的脸上顿时现出了一片潮红,嘴里断断续续地说道:“不要!”
曹端冷笑一声,狠狠地道:“到这个时候,你还讲究这么多做什么?”不知道为什么,他看见孟冰涤象防贼一般对他进行防范的时候,心里十分恼怒,他总觉得即使是这个时代的女性也不该为了那不存在的所谓“清白”甚至可以不顾惜自己的身体甚至生病。他这一发怒,连他自己仿佛都感觉到了这话里振聋发聩,发人深省的意味了。就连急忙跑过来想要阻止他的香炉也愣住了,不敢再上前一步。
不过,可惜的是,此时身在痛苦的水深火热之中的孟冰涤显然没有这么快被他超前的思想洗脑,她犹自一边哼哼,一边轻轻扭动身子来表示对曹端的抗议。
曹端掀开裙子,看见孟冰涤的大腿之上伤口宛然,鲜血不断溢出,但看那位置,显然对于筋骨并没有很大的影响,顿时放下心来。他想要找块布来帮她把伤口敷上,但环顾四周,好像确实没有什么素材,唯一可以利用的,就是三人身上穿着的。但作为一名男子,他自觉还没有下流到到弱女子身上撕扯的地步,只好抓起自己的衣角,“刷”地扯下一块,敷在孟冰涤的腿上。
就像是一瓶酒总有喝完的时候,伤口刚刚敷上,孟冰涤的樱桃小口里面的声音好像立即就枯竭了一般,再也没有任何声音发出。曹端一边暗暗感叹着她大腿的滑腻手感,一边转向身后目瞪口呆的香炉道:“你们这是要去什么地方,这雨一时半会也停不了了,我送你们一程。”
香炉嘴里“咕咚”两声,嗫嚅着不知道该不该回答,却听曹端继续说道:“况且这位小娘子的伤势也不能拖的,这腿上的伤虽然并不致命,但求医晚了点,说不定就会落下的疤痕什么的――”
香炉听说“疤痕”二字,半闭半张的小嘴立时“芝麻开门”,成了个“大嘴鳄鱼”,这个词对于女孩子的杀伤力实在是太大了,不要说是伤痛,有时候就是性命也比不上美貌在女孩子的心目中的重要程度。于是,她轻轻地说道:“我们要赶往端王府。”
“端王府?”曹端暗道这天下当真是无巧不成书,自己正要前往端王府,本来浑身湿漉漉的,不好就这样去,但若是护送伤员前往,似乎就不存在什么失礼的问题了。他心下隐隐还想到了一个问题:“这小娘子和王室有什么关系?第一次见到她,是在瑶华宫外,这次又要赶往端王府。”
不过,看着躺在地上,痛得冷汗直冒的孟冰涤,这些八卦的事情,曹端是问不出口的。他一边低下头来,将孟冰涤拦腰抱起,一边说道:“这雨一时半会也停不了,咱们就冒雨赶过去吧,好在端王府距此也不远,咬牙忍一下就行了。”他话里的意思,好像是在和孟冰涤商量,但似乎又是在做决定。好在孟冰涤虽然被他抱在怀里,呼吸有些急促,但还是咬着牙,嘴里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大雨依旧在狂飙,斜斜地朝着孟冰涤俏脸上砸来,她感觉有些睁不开眼,只好闭上眼睛,将脸向曹端的胸前埋了埋。忽然,透过曹端已经完全溅湿的衣衫,她竟然感觉到了曹端的心跳,一动一动的,那么频繁,那么有力。她忽地感到一阵感动,想起方才他拉开自己的裙摆,自己还曾怀疑过他的用心,她心下更是惭愧不已。再后来,她又想起了这些天经常和表姐顺国夫人偷看训练的时候,对他的不遗余力的贬低,心下更是羞愧不已。
也许心理的活动能够促成疼痛的减弱,她似乎感觉到脚下已经不那么疼痛了。她此时隐隐产生了一个令她自己也颇为惊异的念头:她希望端王府不在东京城,最好落在南粤边地,让自己能够就这么躺在这个人的怀里,就这么跑上一辈子。至于脚上的疼痛,她根本没有考虑。
“什么人?”虽然防守并不森严,但端王府的守阍好似还是比较尽职的,远远就发出了警告。
“高院君,哦,不,高三哥,今天怎么又是你值班啊?”曹端跑了这么一阵,脸不红心不跳,嘴角依然是这般滑溜,而在他身后发足狂追的香炉倒是气喘吁吁,咬着牙才勉力跟上。
高明虽然并没有认出眼前这人,但他颇有凭声辨人的本领,况且以他这样的身份,口口声声叫自己“高三哥”的实在没有几个,他想不记得,似乎也并不是那么容易。于是,他连忙换了一张笑脸,道:“原来是小乙你啊,这是谁啊?怎么了这是?”
“这是――你管得着吗?”曹端还没有说话,他身后的香炉已经迎了上去,凶了起来。她本就身材曼妙,此时全身被大雨淋湿,更是凹凸有致,加上她这一番凶悍的教训,倒真让她看起来很有一个喷酒的葫芦的样子,只不过,人家葫芦要喷酒,起码要弯下身子,而这位不但身子挺直,就是目光也已经落在了天上了。
“原来是孟二――”
“多嘴,还不开门!”香炉持续地不给他面子。
第84章 再临矾楼
都说“人靠衣装,佛靠金装”,曹端长得还算不错,但换了一身衣服出来,再看见赵佶的眼神,心下不免就有些忐忑了,他忽然觉得衣装有时候还是不怎么可靠的。当然,赵佶的取向问题他没有质疑,不说历史上他的怎样的,就凭他这小小年纪,老婆就有了就能说明问题。
不过,赵佶看他的眼神还是让他心里一阵发紧。“大王,你别这样看着小人,小人会害羞的。”说着,他的脸真的就立即红了。
不过,赵佶好像根本没有听见他的话一般,仍旧是这样直直地看着他,眼里的暧昧之意就像曹端背后的汗一样,源源不断,似无尽头。终于,他的金口一开,梵音如风:“大郎啊,没有看出来,你不止球艺精湛,长得也很是不错啊,白白净净,斯斯文文的――”
曹端听得背后的冷汗开始倒流,全身的毛孔收缩,脸上的红晕开始扩散,但赵佶显然没有立即结束自己对曹端的“赞誉”的意思,他继续口沫横飞:“当然,更重要的是,还古道热肠。嗯,现在象你这样的人可是不多了,夫子们都喜欢说‘人心不古’,但是看着你,我忽然觉得人心不但古,而且很古,非常的古,哈哈!”
曹端虽然并不会因为赵佶把自己夸成一朵花就觉得自己真是一朵花,甚或自己在赵佶的眼里是一朵花了,但有人却会觉得赵佶是个诚实的孩子,比如他身边的小宦官。赵佶几句话下来,他的脸色就变了,望向曹端的眼神里面不免就多了一些平日没有的情怀,比如羡慕,又比如――嫉妒。
曹端还待说话,赵佶显然有些意犹未尽,而这次从他嘴里蹦出的言语让旁边的小宦官的脸色变得更加精彩了:“大郎啊,你这样的人如今这么少见,这么难得,以后这样好了,咱们兄弟相称好了。你就唤我作九郎,什么小人不小人的,大王不大王的,就不必提了,没得坏了情谊。反正王老八也是――”
曹端不是笨蛋,虽然他听着赵佶的“情谊”二字很像是“情意”,但他并不会真的误会赵佶的本意,知道他只是误会了自己和刚才救了的那个美女的关系而已。把自己和王老八王诜相提并论让他不只是无奈,而且还是无奈。王诜是谁啊,你小子的亲姑父啊,我和你关系好像并没有那么亲吧?
“好了,就这样决定了,咱们走吧!”赵佶对曹端的兴趣有滔滔江水,连绵不绝的倾向,他上前想要搭着曹端的肩膀,向前走去,奈何他身高上和曹端比起来有点差距,看起来不像是搭,倒像是挂。
“大――这个,九郎,咱们这是要去哪里?”曹端心下有些发毛,一边加速前行让赵佶跟不上节奏,一边找些话茬转移注意力。
“嘿嘿,矾楼,好地方啊,你上次不是去过吗?这次孤――我请客,嘿嘿,不过是王老八付钱。”赵佶心情好得不得了,说话的语调就像唱歌,那形象就好像王诜苦大仇深的脸庞就在自己面前晃啊晃。
事实上,此时王诜的脸庞非但不苦大仇深,但倒是有些春风微动,波澜微惊,他正坐在客厅里面悠闲地品着香茗,满脸惬意。而他身边坐着的那位倒像是有些苦大仇深,他年纪不大,约莫二十三四的样子,但面色严肃得象门神,配上他本来肤色就有些黝黑把他本来颇为英俊的脸庞衬托得更是阴郁无比。
听见门帘响动,那人立即挺挺地站了起来,看那样子就像是皇城外威武的战士一般,而王诜则是面色从容,缓缓地将茶杯放下,笑吟吟地站了起来。
“来,大郎,这位王老八你认识的,就不介绍了,这位蔡大郎你可要认识认识。他是当朝户部尚书元常公家的大舍人,蔡攸,字居安。你们二人都是青年才俊,以后要多亲近亲近。”
“青年才俊?”曹端心下有些不以为然,他觉得作为高官家的长子,只要不是蠢材,今日都应该出现在礼部才是,眼前这人显然最多就是个秀才,和“才”字关系不大,再看他的形象,似乎和“俊”字相处得也不大和睦。不过,他却不知道此时蔡攸心中也是同样的想法。
就这样,两位“心有灵犀”的青年才俊开始了缠缠绵绵,肉麻当有趣,有趣得很肉麻。
赵佶见到自己看好的两个人如此“一见倾情”,心情大好,很是豪气地说道:“好了,雨也停了,咱们矾楼去者!”
而此时,内堂的的庭前大树下,一个小宦官正颤巍巍地站在一个满面阴郁的老宦官面前,老宦官沉默半晌,沉声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小宦官坚定地点了点头,说道:“奴婢就是有一千个胆子,也不敢欺瞒大家啊!”
老宦官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好半晌,终于确定了他说的是真的,这才缓缓迈步离去,他一边走,嘴里一边喃喃地念道:“救了孟家的小娘子,又和大王称兄道弟,了不起啊,图谋不小啊!”
曹端从来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吃香了,不止端王要和自己称兄道弟,还有很多人在挂念着自己,有宦官,也有――美女。就比如眼前这位吧,脸色虽然严峻了一些,但白里透红,吹弹可破,不只是美女,而且是一等一的超级大美女。
只不过,这美女的声音却有些冰冷:“两天的时间过去了,要你调查的事情怎样了?”
她面前跪着的那名乞丐不敢将头抬起来和这位美得冒泡的大教主对视,他垂着头回道:“那人已经查出来了,就是端王府的圆社曹端,还曾和王都尉一起来过矾楼一次。”
“曹端?”马六娘显然记性很好,而对于这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年轻人,她的记性更好,她此时甚至还能回忆起曹端说话时候那种无赖的语气。“他家里的情况摸清楚了吗?”
“是。曹端是歙州婺源人士,是家中独子。他父亲便是矾楼对面那个‘迎春酒楼’的东主,本来这个酒楼生意很是清淡,但最近曹端接手之后,生意竟然变得异常火爆。而曹端本人对于酒楼的经营其实并不上新,他一心就扑在‘齐云社’上,端王对他很是欣赏,照目前的情势来看,他甚至很有可能代替高俅出任‘齐云社’的队正。而且,他和王都尉关系也很好。”
“哦?”马六娘的兴趣大起,“这么说,他和杨戬这对仇家竟是常常同在一个屋檐之下咯。”
“是的。”乞丐的声音依旧恭顺,“只是属下不知道大教主的意思,还没敢将这个消息告诉杨香主。”
“告诉他!怎么不告诉他?”马六娘冷冷的脸似乎融冰了,春风又绿江南岸,万事大吉了,“再怎么说,他也是二教主的左膀右臂,教中之人家里出了这种事情,本教岂能不管不顾?哦,还有,婺源的本教负责之人是谁,和这个曹端关系如何?”
乞丐显然是准备得非常充分了:“是一个叫做方腊的年轻人,他和曹端关系极好,甚至现在方腊就在曹家帮工。”
“哦!”马六娘脸上的春风更烈了,开始荡漾,“好,你立即传我令谕,命这个方腊――”
她偶尔将目光转向窗外,发现曹端很有成为他老祖宗曹端的潜质,说到就到。
第85章 香桃的心
就像每天经过“孙记包子”的时候,总能看见“包子西施”孙三娘那张美艳如花的娇容,赵佶、曹端一行人走近矾楼的时候,第一眼就看见李三娘那张笑得有些褶皱的面容。虽然李三娘已经徐娘半老,当然不能和“包子西施”相媲美,但她手下的姐儿却是颇有几位比诸“包子西施”只好不差的。当然,这里的“好”,是单就相貌来说的。
赵佶显然也是这里的老主顾了,李三娘见了他,就像蜜蜂见了鲜花一般,义无反顾地扑了过去,颇有些不撞南墙终不回的气势。当然,赵佶的表现也恰到好处,有一个词叫做什么奸夫淫妇,哦,不,应该是才子佳人才是,恰可以说明他们的配合:蜜蜂固然是想要采蜜,花儿何尝又不想授粉呢?于是,卿来妾往,眉来眼去渐渐就转化为擦擦碰碰,勾勾搭搭了。
曹端看在眼里,很有些不服气,他虽然不吃李三娘的醋,但对她这老草总是上赶着勾引这里最小的小牛来吃她还是很有些不满。不过,赵佶现如今是他的老板,当场翻脸是不可能的(其实,就是不是老板,好像也不能),他只好郁闷地干瞪眼,只希望赵佶的恋母情结不要太过严重了,若是到了最后让大家干等着他“卿自早醒侬自梦”,那曹端肯定是要逃跑了事的。
好在最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也许是心中的呐喊立即被李三娘听见了,她立即回过头来,和王诜蔡攸和曹端一一见礼。虽然被最后一个轮到,曹端心中根本没有什么恼怒之意,他只希望尽快找个地方坐下来,好好休息一下――今天自被刺杀到救人再到赴约,这一路就没有消停过,虽然没有抛头颅洒热血,但好歹热汗冷汗的出了不少,也该清闲清闲了――来勾栏院本不就是找乐子寻开心的吗?
依旧是上次的楼上包间,王诜的死性不改,还是那句话:“六娘――”
李三娘像是知道他早有这么一问似的,毫不犹豫地说道:“六娘是吧,今日可巧在,我这就唤她去!”
王诜不禁愕然。他最近一次见到马六娘就是和曹端同来的那次,这之后他虽然哦你过分发挥了“不怕苦、不怕累、勤往来、勇追求”的十二字真言秘诀,但运气好像总是差那么一点点,每次得到的答案都是:“六娘是吧,今日可巧不在。”今日这一问,也不过是尽人事听天命而已,但是倏忽被意外之喜所包围,他还是有些愣愣的。
过了一会,马六娘没有出现,姐儿倒是来了几名。其中一名看见曹端,眼睛一亮,想也不想,直接走过来,在他的大腿上坐下,甫坐下,一双芊芊玉手便象老树盘根一般,将曹端抱了个严严实实。
“香桃小姐,咱们又见面了,你还好吗?”曹端到底是欢场老手了,温香暖玉在怀,没有必要学什么柳下惠。况且,作为一个正常男人,许久没有男女之事了,总归还是有一些需求的。
“不好。”香桃一张俏脸上尽是幽怨之色,“你这个死没良心的,这么久了,也不知道来看看人家,你难道就不知道人家有多么想你吗?”
“呵呵,我的错!”曹端打个哈哈。他心里实在是不怎么相信姐儿们的盟誓的,虽说风尘之中也是颇有侠女的,但曹端很难相信自己随随便便就中了这头彩。不过,香桃将接下来的一句话马上就令他产生了怀疑:“你若是手中没有余财了,只管来便是,奴家又不是那种见钱眼开的;就是少了花用,奴家――奴也尽有些私蓄的。”
声音很低,而且是咬着耳朵说的,但是听在曹端耳中却是那么真切,又是那么不真实。曹端第一次怀疑自己是不是真有做牛郎的潜质,又或者自己被柳三变附体了,他甚至想着是不是该背个筐去集市上走一圈,看看是不是有掷果盈车的效果了。他终于又回想起了王诜的一句话:“你有内媚之相。”难不成老子真是那种迷死人不尝命的超级内秀美男吗?曹端有些怀疑。不过,他却忘记了更为关键的一点,那就是那天的“比赛”,自己不但是最后一个出来的,还比“烈士暮年壮心不已”的“亚军”王都尉坚持的时间长多了。不要以为姐儿对男人这方面的能力无所谓,而只对男人的钱囊有感情。事实上,正因为她们的从事这个行业的,见过太多缺乏实干精神的人,才会对曹端这种**向上,努力进取的好青年尤为欣赏。
见到曹端陷入“挣扎”中,香桃有些娇嗔,自己已经这样放下面子,厚颜表白了,这个男人竟还是犹犹豫豫,她岂能甘心,再怎么说自己也是这矾楼的大牌呢,平日介东京城里的那些公子哥儿要求见自己还是要预约的。于是,她立即化悲痛为力量,施展了她的报复手段:九阴白骨爪!
曹端受到袭击,虎躯一震,把本已经跑爪哇国牧羊去了的心收了回来,笑吟吟地说道:“爱卿说哪里话,小可最近只不过是忙于生意,没有时间罢了。怠慢了爱卿,实在是惶恐,小生这里赔罪则个!”
香桃一听自己刚刚兴师问罪,“小姐”立即升格为“爱卿”,自然是高兴不已,脸上的冰块立即四分五裂,化为鲜花。
就在此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沙沙”的响起。这脚步声是这么的轻,好像是那么的微不可查,但听在每个人的耳中,似乎又清晰得象晨鸡打鸣一般。室内立即静了下来,包括女子在内的室内所有人都把目光转向了门边,等待着那个天仙一般的影子的出现。
“怠慢各位贵客了,请大家见谅则个!”马六娘的声音还是那么的恬淡,清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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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难得,今天有两更的。
第86章 一曲惊人
不知什么时候,窗外的雨又开始下了起来,不过这次显得淅淅沥沥的,比起白天的时候,不知道温柔了多少。众人心下大概都有那么一丝庆幸吧,白天那样的大雷雨还不把眼前这位娇娇滴滴的大美人吓成一团泥了。他们却忘记了,李三娘虽然娇娇滴滴,但她的白天和大家的白天都是一样的,都经历了一场狂风暴雨,但现在却还是好好的,并没有任何变成泥的迹象。
她的脚步似乎很稳,但又似乎很可能马上跌倒似的,虽然并不是一瘸一拐,但却是一晃一摇,虽然优雅,但足以惊心。
“大家也都是才到,三娘不必多礼。”率先清醒过来的依旧是曹端,他的声音也将这些神游天际的男人们的幽魂带回了人间。
对于曹端的清醒,李三娘这次倒没有显出格外的惊诧,她只是缓缓地凑近,用那飘香的衣袖轻轻拂了一下曹端的手臂,发出她的天籁之音,“曹大官人体谅,奴家感激不尽。”
众人眼睛都瞪成了鞠球那么大,他们很难想象,平日不管和谁说话,总是至少站在三尺之外的李三娘竟然会主动去拂一个男子的手臂,一个个都不由“咕咚”一声,暗暗吞了一口唾沫。
曹端却心下暗凛,因为他的手上不知不觉间,竟多了一张纸条。对于这张纸条,他没有什么好警惕的,他所警惕的是李三娘的动作,能够在众目睽睽之下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一张纸条塞到自己手上的女子显然不会缚鸡无力的。何况,她的动作又是那么的自然,那么的从容。
又随意地和赵佶、王诜等人应酬几句,直到众人神魂颠倒,将方才升起的一丝对曹端的嫉妒之情都丢到爪哇国去了,她这才又微笑道别。
美人芳踪已去,大家的生活还是要继续,何况,眼前也是美酒佳人万事俱备,实在没有嗟叹的理由。这时,挂在端王身上的美人发话了:“大王,都说你风流无双,诗才超群,难得来矾楼一次,何不赋诗一首,以资日后念想呢?”
这时代青楼赋诗的事情实在不少,且不说“奉旨填词”柳三变这种专在青楼从事文学创作的,就是当今的词坛泰斗清真居士周邦彦也是经常游弋在勾栏之间,谱写出不少传世佳作,赵佶作为年轻一代中最有可能超越周邦彦的大家,被如此要求也是情有可原。
当下,赵佶笑道:“也好,不过今日既然大家是同乐,在座的诸位何不各自献诗一首,以咏良时?”他口里说着“在座的诸位”,眼睛却不自觉地朝着曹端一个人盯去。事实上,他曾经听王诜说起过那句“莫饮卯时酒,昏昏醉到酉。莫骂酉时妻,一夜受孤凄。”觉得这四句虽然不成曲调,却朗朗上口,虽然通俗易懂,却饱含至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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