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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世界(清宫穿越)-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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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却丢在一边再也没管。”是在忆旧么?难得听多尔衮说这么多话,我却心下黯然,多尔衮如此客观地陈述事实,那是说明对小玉儿确实没有什么多余的感情。我淡淡地说:“以前的事么?我都不记得了。”多尔衮闻言回头看住我,说:“你不记得就代表没有发生么?”这么哲学的问题,我是没法回答。从某种意义上说,忘记了不就是没发生么?多尔衮继续说:“对你,我一直是像对妹妹那样,可是你嫁给了我想要我给不了的东西,于是你便闹, 你越闹我就用越强硬的手段回复,终于事情弄得不可收场。”他叹了一口气:“我以为终于结束了。却没想到你记不得以前的事了。非但不记得,性情也是大变。你刚回府说的那番话,对我,是醍醐灌顶。以前的小玉儿无论如何是说不出这样的话的,所以,我不得不重新看你。”
我看着他粲然一笑:“我开窍了嘛,看开了许多事,人自然会聪明起来啊!”
多尔衮微微一笑,看着我继续说:“越看就越不明白,越看心里就越茫然。这中间也发生了一些事,或许让你不快,但我却看出,你对我是没了以前的感情,是么?。”
我握紧了拳头,咬紧了牙根,笑道:“是。这样对大家都好。”
多尔衮仔细地看着我,仔细地,想要把我看透,我打起精神笑地坦然地回看着他,两个人就又这么峁起来了。
多尔衮眼神终于松开,别开了眼睛,说:“好,好,你这么说,那事情就清楚了。”不再说话,只是看着前方,神色迷茫,像是找不到家的孩子,我的心像针扎一样疼了起来,死命忍住不说话。
过了半晌,多尔衮清明起来,眼神也坚定了,沉声继续说:“玉儿与我相知相爱,我们实在没可能了,但现在这种情况,我是玉儿心里唯一的支撑了,我万万不能负她。你还记得那天你狠狠地踹了我一脚,让我好好想清楚,不要再挟缠不清了么?”
我点了点头,知道他要说什么了。
“我想清楚了。你是我的福晋,我定护得你周全,你不愿意的事情,我再也不会做。”我抓了多尔衮的袖子,“王爷,不要再说了,我明白您的意思。这样对大家都好。玉姐姐一心为你,您一定不能负他。至于小玉儿,命该如此,那也没有办法。”我指甲都要攒进肉里了,这样也好,事情说清楚了,就对了。
多尔衮说话这部分写得很不顺,一边跟人聊天一边写的,不太满意。不过先发了,大家说不好我就改,若是没什么反对意见,那就这样了;重写是一件多摸痛苦滴事情。
我静静双手抱膝地坐在训练场上,扯紧了山上的大氅,仰头看着满天的繁星,营地上人声鼎沸,篝火不断,今天是豪格的生辰,多尔衮为了安抚军心,下令休息一晚。我回想起那日的谈话,心里觉得有些凄凉。多尔衮果然说到做到,对我彬彬有礼,照顾周到,只是那种距离感每每让我苦笑不已,这不就是自己想要的么?好在我适应能力很强,几日过后,心情也就平复了。笑话,我又不是真的小玉儿,即使动了情也不过就那么一点点,况且自己根本也没继续下去的打算,还有大玉儿、皇太极那么多的麻烦事,这件事,现就这样暂停吧。目前最要紧的事是堤防着皇太极,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抓着什么把柄来发难。
虽然想得清楚,可得出这样的结论,我多少有点郁闷的。抓了腰间的酒囊,仰头喝了一大口,然后就呛得我眼泪直流,大咳起来,不过丹田处已经升起了一股暖流,咳完之后,我满足的砸了咂嘴,睁开眼睛,看到前面站了一人,是尔东珠。满脸担忧的看着我。
我噗嗤一笑,指着他骂:“那是什么鬼表情,好像你主子我快死了似的。”说完向他招手:“来,坐这儿。”尔东珠依言坐下,接过我递过去的酒囊,灌了一口,也大声满足的砸了咂嘴。我看着他,两人对视而笑。
“公子是否不开心?”尔东珠向来惜话如金,而且从来不多嘴,这次出言打听我的心情,看来还是很关心我的。
我头放在膝盖上,看着他笑:“你还真当我是个男的啦,一口一个公子。”尔东珠意识到自己叫错,不禁赧然。“回头爷好好打扮打扮,也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貌美如花。”我本来是想看尔东珠想要抽搐的表情,不想他却说到:“福晋一向是美丽的。”表情认真,眼神真挚。
我吓了一跳,伸手摸向他的额头,疑惑的说:“没生病啊!”尔东珠原本有些尴尬,一听这话脸就僵住了。我哈哈大笑。
尔东珠恢复了表情,眼睛望向远处,道:“福晋一向美丽,却不知道自己的美丽。福晋如今不开心,根源就在这儿了。”
我大惊,坐正了瞪大了眼睛看着他,这尔东珠今儿怎么了,可不像他的行事风格啊。他却并不看我,自顾自地说道:“我跟了副晋有多半年了,福晋的喜怒哀乐都是看在眼里的。福晋不把我当奴才,尔东珠心里很感激。”我好奇的看着他,这是怎么了,最近流行谈心么?先是多尔衮,现在是尔东珠。不过听听旁观者对我扮古代人的看法,这还是第一次,尤其是尔东珠同我这么熟的。
“继续说继续说,我这个王妃还是挺不错的吧?”我鼓励他。
尔东珠回头看我:“福晋如此待我,我能做的也不过是护得福晋周全,福晋开不开心,也只能看着。”我明白他的意思,幽幽的说:“何止你只能看着,连我本人也只能看着,由不得我决定啊。”
“福晋”他回头看我,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说:“尔东珠,你早就明白我这人不同于寻常的,也把你当朋友,有什么话直说。”
“福晋待人处世,似乎都是为了什么目的而刻意去做……”我嚷嚷起来:“我看上去那么有心机么,能为了什么?不过是为了活命罢了。”
尔东珠继续道:“福晋处处陪尽小心只是为了活命么?福晋是堂堂睿王王妃,太看低自己了。福晋不用如此,多考虑考虑自己才是。”
我长大了嘴巴看着他,这是旁观者清么?一直以来,我处处小心,心里盘算的都是局势如何,我现在情况如何,同谁搞好关系,把路铺好,并在无形中由这些主导了我的喜怒哀乐,这是现实真相么?我面面俱到,然而却忽略了自己的心,种种困扰是由此而生么?
“我可以么?”我茫然的看着他,“我可以么?随着自己的性子与心情?不,不行,这不是21世纪,那样的话我随时没命。”
“福晋不妨试试,不要过了度,就不用这么心累。”尔东珠最后下结论。
我拿过酒囊,喝了一大口酒,对尔东珠的话震惊无比。我在这个朝代从来没有归属感,从来也没有想过自己想要什么,能主动做什么。难道错了么?
尔东珠起身告退:“我先走了,福晋再坐一会儿也会去吧,晚上太寒了。”我没顾得上理,心里却是翻江倒海。的确,自从来到这里,我就变得很浮躁,很少静下心来认真思考些什么。以前种种全在眼前浮过,我的生存态度一开始就有问题么?
我无意识地喝酒,脑子却是转的飞快。忽地有人拍了下我的肩膀,我回头看去,却是多铎笑眯眯的脸,他抓过了酒囊,嚷道:“女孩子家怎么一个人躲在这边喝酒?”我茫然地看着他,并不答话。“你怎么了?”多铎看清楚我的脸色,诧异的问道。
我收了心神,笑着说:“总不能真的跟一群男人混在一起吧?”
多铎在我身边坐了下来,问道:“你特特地从盛京跑了来是不是有什么事?哥也不告诉我,可是我看他皱眉的时候越来越多了。”
“没什么事。我就是想来看看,光看你的信不过瘾呐!”
多铎不满道:“你们总把我当小孩子,有什么事都不说。我已经17了,马上就要大婚了。”
“嘿,你这小子,麻烦事躲还来不及呢,现在有你哥护着你多好啊,你还不乐意!”我不满的看着他。
“真的有麻烦事!你快告诉我!”多铎抓上了我的手臂,声音也沉了下来。
我诧异的看着他。我同多铎关系一直不错,但总是把他当17岁的弟弟一样照顾,又怜惜他年少时父母便相继去世,竟是动了感情真的疼他。现在我看着他坚毅执著的神色,忽然发现他早就不是小孩子了。
“多铎,你长大了呢!”我看着他认真地说。
多铎松开手:“转移话题?我当然长大了。哥虽然一直护着我,可这些年他吃了多少苦我都是看在眼里的。我只有赶快强大起来,才能帮助他,我们兄弟不再受气!”
我看着多铎闪亮的眼睛,想象着他们兄弟一个15一个12时,父汗病死,母妃被逼死,面对皇太极那样的人物,是如何孤苦无依地过了这么些年,不由得心酸。
我拍了拍多铎的肩膀,说:“你这样我很高兴。不过这次的确没什么事,即便有些小麻烦,十四爷弹一弹小拇指就解决了,哪用得着我们多铎这样的少年英雄出马!”
多铎看样子是不信我说的话,但也不再逼问,只是说“不管有什么麻烦,我们兄弟齐心合力应对便是,我才不怕。”
我心情好了一些,鼓励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多铎却没完没了:“倒是你,出什么问题了?怎么总是变来变去的?”
“变来变去?”我疑惑地看着他。
“小的时候呢,你虽很有些大小姐脾气,可也算是大草原来的女儿,脾气豪爽不拘小节;后来嫁给了哥,却变得脾气古怪,总在惹事生非,我都不敢理你;再上次你从宫里回去了,又变得精灵古怪,总是一脸乖乖的笑,眼珠子却滴溜溜转来转去不知道打什么主意,忽然大家都买你的帐了;这次来了却总是很忧郁,总是茫然的看着什么,也没先前机灵了,有什么心事么?”多铎问。
我失笑。又一个旁观者清。
“是啊,我是在担心你啊。皇上指给你的福晋你还没见过吧?我可是帮你看过了,啧啧……以后有的你消受了!”我一面说一面作出一个莫测高深的表情来。
果然转移了多铎的注意力,睁大了眼睛瞧着我。多铎虽说已经17岁了,但常年跟着多尔衮行军打仗,连一个老婆也没娶。如今第一次大婚,还是嫡福晋,总归是当回事的。
两人便吵吵嚷嚷笑闹起来。
后来,我同多铎都有些喝多了,尔东珠带着多尔衮来的时候,我们又唱又跳大声嚷嚷,我仿佛看到多尔衮的脸色并不好看,之后我便埋入了一个有着淡淡酒气的温暖的怀抱沉沉睡去。
这一段也写的很不好,各位大人有意见就直说,我删了就是。这两天总也写不好,郁闷ing~~~~
大醉之后过了一些好日子,虽然条件艰苦了一些,可没了皇太极这个危险人物,又和多尔衮说得够清楚,还有皇太极给的信物,还是装成男的,我简直就成了军中的大爷,日子过的极随意,偶尔担忧一下皇太极会怎样找多尔衮的碴。避开了多尔衮,同多铎与尔东珠在一起搞了个小团伙每日里东游西逛,虽不惹事,但有散乱军心之嫌,被多尔衮训斥了几次,我就当没听到,多铎也倒戈了,只有尔东珠不敢犯上,收敛了一些。我忘记了这次来的最基本任务,就是跟着多尔衮,盯仔细了,千万别让他撞在枪口上。
所以,那天当我从凌海转完了街回去,看到全军行动,混乱一片,要打包去哪儿的时候,立马就傻了眼。赶紧扯住某人问:“这是怎么回事?驻军不是好好的么?要去哪儿?”那个士兵显是被我吓住了,结结巴巴说:“睿……睿王爷下令,退兵30里。”
我一听就急了,这么大的命令忽然就下了,显然没有和盛京通气儿。赶紧跑回多尔衮的帐篷,看到东西也都收拾好了,他坐在靠椅上再看书,见我进来,淡淡地说:“东西都收拾好了么?”我嚷道:“你疯了!没有皇上的命令,你独自下令退兵30里?!这事儿我怎么不知道?!”
多尔衮连眼皮子都没动一下:“你为什么要知道?”
我气急:“你不知道皇太极正等着捉你的小辫子呢!!”
多尔衮猛一站起,盯着我道:“你喊皇上的名字?活得不耐烦了!”
我慌了一下,马上就镇定了:“搞清楚目前什么是大事好不好?”
多尔衮一甩袖子,哼了一声:“即便皇上要拿这件事开刀,本王还是会下这道命令,本王不能因为自己的性命而置我八旗几十万男儿的性命不顾!”气势凛然。我被震的说不出话来。多尔衮看我一眼,冷冷得说:“要想保命,以后最好不要直呼皇上姓名。”
我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必须要退兵,否则会让那许多士兵丧命,只好呆呆地问:“不是没打仗么?怎么会这么严重?”多尔衮却不肯告诉我,只是傲气地说:“他若是名君,就不会拿这事治我!”真是屁话,多尔衮也太看得起自己了。我跺了跺脚,继续问:“这个决定,肃亲王他们有参与么?”多尔衮说:“他们听令于我!”气得我大骂:“你是笨蛋么?”随即看到多尔衮那张扑克牌脸,心下颓然,一屁股坐在塌上,说:“算了算了,听天由命吧!这次应该没事!”
重新安营扎寨,我反而不那么慌了,但也没有什么闲心出去乱逛,每日坐在那张虎皮上,不是发呆就是看书,看得往往走神,又是发呆。多尔衮每日照常,该干吗干吗。有次我气得阴阳怪气的说:“还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多尔衮脸上失色,嘴上却镇定地说:“你打哪儿学来了这些大逆不道的话?你究竟是不想让我出事还是想让我赶紧死啊!”我自知理亏,抽了自己一嘴巴,这可不是21世纪的文明世界。
扎下帐篷的第三天,我在帐篷里收拾书。忽然帘子被掀了起来,一股冷气扑面而来,进来了一个中年文士,风尘仆仆,面有焦色。是大名鼎鼎的范文程,我曾在皇太极书房中见过几次。我一看就知道皇太极果然不放过这个机会,正大光明的来算机多尔衮。
多尔衮倒是很镇定,迎了上去恭敬地对范文程拱手道:“范师傅!”
范文程忧心道:“睿王爷,此次皇上震怒啊!”
多尔衮面色依然不变:“震怒?皇上怕是有所误会,待我见了皇上,自会向他解释。”
我心里翻了个大白眼,多尔衮真傻假傻,皇太极会等着和他讲道理?!
说话间,帘子翻开,又有几个人走了进来,是豪格、硕托等几个头儿。我见状悄悄地退至不起眼处,听他们说话。
几个人见过礼之后,范文程继续说:“只怕……王爷不把话说清楚,根本见不着皇上!”
多尔衮这才沉了脸,重新思考问题的严重性。
其他人早已变色。豪格最沉不住气,嚷道:“十四叔,都是你出的好主意!这下好了,咱们几个都栽在你手里了!”
硕托不悦道:“你急什么?!皇上总得讲道理吧!”
范文程打断:“各位爷们,请听我把话说完!皇上已经下了圣旨,随后就到,命济尔哈郎率兵前来换防,叫睿王爷和各位围城的将领,立刻回师,且不许进京,在舍利塔扎营!”
这个范文程,这么重要的话现在才说!帐篷里早已炸开了锅,大家伙儿嚷嚷起来。
豪格急道:“平时就算战败回来,也没有不许进城的!这次……”
多尔衮不耐烦的打断道:“行了行了,别喊了。你们放心,就算掉脑袋也是从本王这儿算起,你们急什么!”
众人这才闭了罪。
多尔衮继续问到:“范师傅,皇上给我安的什么罪名?”
范文程道:“第一,是擅自允许士兵回家探亲……”
多尔衮又打断:“根本就没有这回事,士兵回京是轮修甲械,活干完了顺便回家看看,这也不许么?”
范文程说:“主要是,王爷为何不尊令向前逼近,反而退兵30里?”
多尔衮挥了挥手:“皇上下令围困锦州这是头一年,不明白具体情况。锦州城内号称有四五年的存粮,我们的粮食是够,可马呢?驻地上的草,从春到秋,早已没了,难道把马放到驻地外围养么?人在内、马在外,明军若来袭,师傅想想会怎么样?”
我恍然,明白了原因。
范文程也说不出什么话,一时间寂然无声。
多尔衮发话:“都回去吧,范师傅留下来用膳,明日回京。”
我心里打起了算盘,看来皇太极这次是不管怎么样都要治多尔衮了,他就这么明目张胆的来,摆明了告诉大家就是跟多尔衮过不去,你们怎么着吧。怪不得当初那么有恃无恐放我来。目前这情况,不能跟皇太极讲理,只能另想别的办法。
实际上很简单,我眼珠子一转就想出个好主意,事情压不下去那就弄大呗,大到皇太极无法收拾,自然不了了之。我有个好朋友,挪了公司的好几十万,一直拖着还不上,后来被人阴了,立案来调查他。他当时就慌了,后来经高人指点,一口咬定这钱全用来贿赂了,隐隐约约偷漏了几个名字,这就把调查的人为难住了,查下去可是个深不见底的洞,谁知道会扯出什么头儿来,他们也得罪不起。后来这事就不了了之了,只是勒令把那钱还上了事。这事当时对甫出社会的我影响巨大,算是上了关于社会深刻的一课,记忆之深,想不到今天牌上了用场。接下来我要做的就是如何提醒一下范文程,让他想办法把豪格他们也拖下水,豪格是皇太极的长子,再加上这么多贝勒,皇太极就不好下手了。关键是不能让人感觉出是我出的主意,要不给皇太极知道了,那可真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这几天写的都让我很没底,不过看到这么多支持,很开心,所以还是坚持写了贴上来。多谢各位大人们捧场,有什么毛病欢迎大家指正~~~~~~~
豪格等人走后,多尔衮忙让着范文程坐下,我也悄悄地出现了。多尔衮看到我一直在帐篷,不满地挑了挑眉头,我全当没看见,跟范文程套起了近乎。范文程吃了一惊,神色稍变要给我行礼,我忙拦住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不顾多尔衮一而再再而三暗示让我走开的眼神,终于还是和范文程三句两句聊在了一起,开始时这先生还透着一股礼数疏远劲,后来被我不着痕迹的马屁拍的笑眯眯的,有点忘乎所以。多尔衮开始还想着方法赶我走,后来也不管了,要笑不笑得看着我,偶然在我耳边低声说了一声:“我倒要看看你在玩什么花样。”我瞪了他一眼,恶狠狠的说:“老娘在救你的小命呢,知趣点儿。”
问题是我不知道怎么样才能不着痕迹地让他领略我的意思,这老小子的确精得很,不愧让皇太极视为心腹。我正懊恼,忽然想起来尔东珠说的话,总这么小心翼翼的有什么必要?让皇太极知道是我的主意就知道呗,我是睿王王妃,当然是帮自己老公的,用不着藏着掖着。他生气是肯定的,但总不能杀了我吧。
这么一想,我心里就轻松下来。三句两句就扯到了豪格硕托他们身上。直接就说:“范师傅,豪格他们虽说是听我们王爷的命令,可这次这么大的事儿就这么让我们王爷一人担着,头一个我就不依,这也太过分了!”
多尔衮瞪了我一眼,说:“范师傅不必理会,妇人之言,不足为道。此次出了事,我不会牵连别人的。”
我被气死了,直接就骂道:“你怎么榆木疙瘩脑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想死是你的事可别扯上我!”骂完不理他变了的脸色,看向脸色尴尬起来的范文程直接说道:“范师傅,倘若豪格他们愿意同十四爷有罪一起担呢?皇上可会为难这么多亲王贝勒?”
范文程呆了一下,随即立即站了起来,眼睛盯着某一处,嘴里喃喃道:“好主意,好主意,怎么我没有想到?”便激动地看向多尔衮,说:“王爷,这次有救了,硕托是礼亲王的儿子,他们一帮人向来同十四爷交好,只剩豪格一人那也不是难题,这次有惊无险,应该是会没事的!”多尔衮明白了一些,可脸上还是困惑的神色,我心里暗骂:笨蛋,就这样还想和皇太极斗?再长20年吧。范文程兀自还在说:“把事情搞得大到不能解决,妙啊,”说着看向我,语气中竟然透出一份敬重:“福晋,受教了!”
我哪里担当得起,跟范文程比,我差不多就是一无所事事的小混混,忙回礼:“范师傅言重了,小女子可担当不起,只是突然想起来的主意罢了,并不是光明磊落的男子汉行径!”
范文程连饭也不吃了,向多尔衮拱手道:“王爷告辞了,范某这就回去和礼亲王商量,王爷只管按着皇上的命令回京便是。”说完就又风尘仆仆地走了。
多尔衮这时当然明白了怎么一回事,送走了范文程之后,冷冷得看着我,说:“你还明白这不是大丈夫行径?”我知道要牵扯上自己兄弟是多尔衮这种“大丈夫”所不能接受的,虽懒得跟他计较,还是忍不住教育说:“那是,我本来也不是什么男子汉大丈夫,想出来的主意也就这种水平的。我可管不了那么多,保命要紧。甭管黑猫白猫,抓住耗子就是好猫,哪来那么多原则规矩?皇上给你讲原则了?你明明做的就是对的,他还不是照样找茬儿找你麻烦?本来就名不正,你当然要想些旁门左道的法子应对了。为了些摸不着边儿的大丈夫原则就这么赔了命,阎王爷都替你冤。学学皇上吧,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达到目的就成了。再者说了,不过是要硕托他们开口仗义一下,最后至多把爵位降一降,皇上可不能少了他们,要不谁给他打仗呢!”
多尔衮显然是第一次听我这种实用主义理论,居然给顶的说不出话来。看着他目瞪口呆的样子,我不禁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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