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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录江湖 by绝世猫痞(穿越时空 灵魂转换 江湖恩怨 互攻 双穿)-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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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帮他整理好了衣服,姬无意坐在床沿喘了会气,道:“扶我下楼。”

梨花要扶他胳膊,姬无意却握住了他的手,一步步走到楼下,道:“梨花,跟沙隐泉说一声,我得空时再回去看他。”
梨花听他说的没头没脑,迟疑着点了点头,姬无意松了手,被一个暗探塞进了软轿,梨花这才发现手中多了个小小的硬物,打开手一看,赫然是一笑楼的指环印信,当下明白他是要自己回云淼峰,请代教护法沙隐泉出马相救。

姬无意一上轿,暗探们便指挥轿夫抬起了轿子向外走去。
颠簸了半个钟头,软轿终于停了下来,一个小僮儿掀开轿帘,道:“请下轿吧。”
姬无意下了轿,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小巧精致的院落,那僮儿挥手打发走了轿夫,道:“公子,请随我来,御医已经等候多时了。”
姬无意无奈跟着他走进了上房,一进门便惊讶地发现这竟然是半年前李承乾关押过他的奢华卧房。

房中窗下的条案边坐着一个年过五旬的老年太监,身边站着一个背着药箱的中年男子,那僮儿示意姬无意坐到条案边,道:“钱公公,上官太医,这位就是太子爷请您二位诊治的公子。”
那太医嗯了一声,将药箱搁在桌上,看了看钱公公,钱公公微微颔首,上官太医取出一个小小腕枕,道:“这位公子,请伸出手腕。”
姬无意伸手,上官太医请了半晌的脉,皱眉对钱公公道:“公公,他这不是病,只是体内的真气太过阳刚,没有阴气压制,经络无法承受,方才高烧不退,在下不懂内力修行,无法妄下针砭,还请公公出手吧。”

钱公公点了点头,伸手搭上姬无意腕脉,诊了片刻,细声细气道:“苗神医所言果然属实,上官大人,您说的不错,他确然是内力修炼出了问题。现下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只能用‘金针锁气’之法了。”
姬无意不明就里地看着他,钱公公微微一笑,道:“这位公子果然生的俊俏,怪不得太子爷非要请咱家来给你瞧病。”
姬无意黑线,那钱公公又道:“僮儿,请这位公子上床,将他衣裤都脱了,咱家这就要施针了。”又对上官太医道:“上官大人,这‘金针锁气’之法极是伤身,拜托您开个滋补的方子,让下人即刻煎好了送来。”

姬无意本来估摸着这次发作即将过去,等身体略恢复些便能使出“迅雷指法”将一干人等点倒了逃出生天,听得钱公公竟要脱自己衣服,还要将“极是伤身”的治疗方法用在自己身上,不由得汗毛倒树,站起身来道:“不必劳烦了,我现在很好,不需要治疗。”
钱公公仿佛没听见他说话一般,打开药箱开始准备工具,那僮儿对姬无意道:“公子,您是自己脱呢?还是小的帮您脱呢?”
姬无意一头冷汗,怒道:“脱什么脱,老子都说了没病。”那僮儿闻言也不着急,对门外喊道:“刘护院,叫几个人进来,给这位公子宽衣。”

姬无意听他喊人,顾不得身体还没恢复,一把扯过他卡住脖子,伸指点在他肩井穴,道:“谁敢过来,我立刻毙了他!”
那僮儿软倒在姬无意怀中,姬无意厉声道:“谁敢动我,老子叫他不得好死。”
“好指法,好内力!”钱公公阴测测一笑:“可惜这‘金针锁气’之法一使,却要内力尽失了。”
话音刚落,姬无意只觉得眼前一花,手中的人质已然飞了出去,紧接着腰眼一麻,便倒在了钱公公怀中。
这时姬无意忽然感觉钱公公的气场十分熟悉,细细一想,脑中灵光一闪——他就是那晚在通易坊街头偷袭自己的黑衣人首领,怪不得当时感觉他内力阴柔不像男人,原来是个太监!

钱公公将姬无意放在了大床上,动手来解他的衣服。
姬无意冷汗哗哗流下额头,心中又惊又怒,却浑身僵硬发不出声音,不一会儿便被钱公公扒了个精光横在床上。
将衣服丢在一边,钱公公坐到床前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道:“这位公子生的一身好皮肉,竟比称心还要细白些,怪不得太子爷如此喜欢。”
姬无意在这张床上被扒光了两次,一时间遍体发寒悲痛欲绝,只能怒目而视。

钱公公浑不在意他那小李飞刀一般的眼神,径自取出了一个漆黑黑的小罐子,又从针盒里拈了十数枚细如牛毛的钢针,尽数淬在了罐中的药水里。
僮儿端来了一盆清水,钱公公仔细净了手,等了一炷香的功夫,用竹镊子将钢针从药水中夹了出来,放在棉布上晾干了,那细细的钢针渐渐变成了乌黑的颜色。
钱公公拈起钢针,道:“可有些疼痛,你要忍住了。”





第45章 剧变 太子要阳痿
第一针刺下的时候,虽然剧痛,姬无意还能分清他下针的穴道,待三针一过,立刻痛的几欲晕去。
恍惚中听得那钱公公道:“唉,这十八枚钢针全都下在了气海当中,今后他的内力算是全废了,可惜,可惜啊……”
姬无意只觉得下腹部又冷又痛,还带着些麻痒,强咬着嘴唇才没有叫出声来,不一时血便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见他流血,那僮儿忙用帕子给他擦去了,上官太医托着药碗走了进来,僮儿扶起他的脖颈,将一碗极苦的汤药尽数灌进了他的喉咙。
喝了药不过三五分钟的功夫,姬无意便失去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姬无意渐渐恢复了意识,感觉自己正躺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恍惚间还以为是花再锦,鼻端忽然闻到了淡淡的龙涎香,登时清醒过来——是李承乾!
感觉到怀里的人气息起了变化,李承乾凑在他耳边低声道:“你醒了?怎么样?还痛么?”
十八根淬了寒毒的钢针扎在气海,怎能不痛?姬无意冷哼了一声,沙哑着嗓子道:“他妈的你到底想怎么样。”
见他骂人,李承乾却不恼怒,嘿嘿一笑道:“我一番好意,专程央求了大内第一高手钱公公来给你治病,你怎的还是一点儿好都不记我的?”

姬无意定了定神,发现自己高烧尽退,身体舒适了许多,只是下腹隐隐有些阴寒的坠痛。抬眼看看,只见李承乾仅着白绫贴身小衣躺在身侧,将自己堵在床里,忙勉强爬起身离他略远了点儿。
喘了口气的功夫,姬无意忽觉身上有些凉,一低头才发现自己竟光着膀子,只穿了个大裤衩儿,慌忙扯过被子裹在身上。
李承乾“扑哧”一笑,道:“怕什么,你熟睡时我早就将你上下看光了。”
姬无意黑线,李承乾摸了摸下巴,道:“要不是怕你身体虚弱承受不住,这会儿你已经是我的人了。”

姬无意闻言一阵恶寒,抖索了一下道:“太子殿下,你不缺吃不少穿,想要什么样的人弄不到手里,为何三番两次非和我为难?你看我年纪也大了,又这么瘦,人品低俗,脾气也不大好,不如你放我回去,我另找两个有脸蛋有身材的清纯小倌儿给你,行不?”
李承乾含笑看着他,半晌不语,姬无意被他看的脊背发凉,嘴角抽搐,正忐忑间,李承乾伸手将他猛地一拉,姬无意猝不及防,结结实实栽进了他的怀里。

还没回过神来,李承乾已经翻身将他压住,温热的嘴唇覆上了他的唇瓣儿。
“唔唔……“姬无意咬紧牙狂摇头,李承乾伸手将他的下颌禁锢住了,用舌头撬开他的牙齿,将他的口腔肆意扫荡了一番。
直到姬无意快要窒息了,李承乾才松开了手,嘴唇下滑几寸,咬住了他的喉结。
“靠!”姬无意大怒,两条腿又踢又打将他蹬开:“你他妈松开,老子对你没兴趣!”
“没关系!”李承乾邪邪一笑,重又扑过来将他压住:“我对你有兴趣就行。”一手用力握住他双腕,另一只手便伸下去撕扯他的裤衩儿。

虽然内力被禁制了,姬无意的体力却恢复了许多,在他拼死挣扎之下,李承乾半天也没有得手,两人从床上滚到床下,又从床脚滚到桌边,带翻了矮几、脚踏和条案,瓷器花瓶摔了一地,屋中一片狼籍。
好不容易将姬无意的双手用衣带绑在桌脚,李承乾呼哧呼哧喘着粗气,道:“真气不是被封住了么,怎么还这么大劲儿。”

姬无意和他殊死搏斗了半天,早已筋疲力尽,李承乾喘匀了气又动起手来,三两下扯掉了他的裤衩儿。
姬无意眼见自己贞洁不保,惨叫着扭动起来,李承乾充耳不闻,抬起他双腿想要强上,试了半天却因为入口太紧无法进入,无奈停了手,向床头走去。
姬无意叫的嗓子都哑了,见他松手,忙用牙齿去咬手上的衣带,不料转眼间他又回来了,打开手中的盒子,蘸了些软膏,想要给他涂抹。

姬无意见他伸手要拉自己的腿,蜷起双腿一个兔子蹬鹰,李承乾冷不防被他硬生生踹了个跟头,脑袋正好磕在墙角,一时疼的直吸气。
揉了半天额角,李承乾重又扑了过来,将他翻转身体趴在地上,狠狠压在他身上,用膝盖顶住他膝弯,蘸了润滑剂的手指强刺进了他的体内。
虽然他手指不算粗,指甲也很短,姬无意还是疼的昏天黑地,哀号了一声骂道:“我操你大爷的!”

李承乾一边在他肩头后背亲吻吮吸,一边手下不停地扩张,听他叫的惨烈,更觉血脉贲张坚硬如铁,喘着粗气凑在他耳边道:“今儿你乖乖顺从了我,伺候的爷高兴了,等我有朝一日登了基,封你作皇后都使得!”
姬无意青筋暴起,忍痛咬牙冷笑道:“去你妈的春秋大梦,你要能作皇帝,母猪都上树了,实话告诉你,你老子过不多时就会下诏废了你这淞货,你他妈就没有皇帝命!”
话音甫落,姬无意只觉得身上的人瞬间僵住了,过了两秒,手指从他体内撤出,一只手紧紧卡住他的脖子,李承乾咬牙切齿地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你!要!被!废!了!”姬无意一字一句字正腔圆地重复了一遍。

这句话大概是能让每一个太子都瞬间阳痿的终极武器,李承乾也不例外!

紧紧卡着姬无意的脖子,李承乾赤着双目,道:“你是谁的人?谁想要在父皇面前陷害我?说!”
姬无意脸色涨红,咬着牙道:“老子是先知,说的都是事实,不信的话咱们拭目以待。”
李承乾暴怒地跳了起来,抬脚狠狠踢了他十几下,姬无意闷哼了几声,蜷起身体疼的直吸气,李承乾还不解恨,扯着他的头发正反又抽了他数十下耳光,道:“你是先知?那你倒是算算自己能不能活过今晚!”

姬无意嘴角流血,冷笑道:“不管我活不活得过今晚,一年之内你肯定要被废了!”
“你胡说!”李承乾狠狠将他的头撞在地上,怒目瞪了半晌忽然喊道:“来人!”
两个侍卫闻声冲了进来,李承乾指着姬无意道:“把他给我关进地牢,没有我的允许,不许给他吃喝,也不准任何人见他!”

躺在地牢里发霉的硬板床上,姬无意这才长长舒了口气,虽然浑身疼痛,小腹阴寒,贞操危机暂时算是解除了。
整理好身上乱七八糟的衣服,找了个小竹棍挽起头发,姬无意十分淡定地睡了过去。
堪堪睡到午夜,姬无意忽然惊醒,只见牢房的小门被打开了,一个浑身酒气高大魁梧的狱卒走了进来,眯着眼睛上下打量着他。
姬无意吓的一哆嗦,大半夜的,莫非是要刑讯?
那猛男看了他半天,打了个酒嗝,对身后一个身材矮小的跟班道:“你先出去,老子今儿赌输了钱,正在气闷,这小子长的细皮白肉,正好给我泻个火。”

姬无意闻言汗毛倒竖,鲤鱼打挺般从床上一跃而起,躲在墙角哆哆嗦嗦道:“你、你、你……”
那猛男哼了一声冲将过来将他拦腰抱起,就要往木板床上摁。
姬无意正踢打间,那跟班冲了进来,死死拉着猛男的胳膊道:“大哥,你快松手,他不是一般的囚犯,他是青罗巷姬老板,太子爷为了找他,连京兆尹都惊动了,想是他不太顺从,太子爷才将他囚在此处吓唬吓唬,你若是敢动他,赶明儿太子爷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猛男一甩胳膊将跟班推开了,道:“管他是谁,爷爷这会非要上他!”
跟班被他推倒在地,迅速爬起来抱着他的腰道:“不成,大哥,你若是动了他,咱们兄弟明儿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正拉扯间,忽听门口一人道:“是谁如此大胆!”
牢中三人闻言都哆嗦了一下,回头一看,只见李承乾身着一袭白色锦袍站在门口,身后跟着身材娇小的称心。
猛男和跟班吓的跪倒在地,哆嗦着道:“太、太、太子爷!”
李承乾阴测测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两人,又看了一眼姬无意,皱了皱眉,道:“带他出来。”
跟班闻言立刻爬了起来,一把揪起姬无意,半拖着他跟着李承乾走了出去。

出了地牢,李承乾和称心在前面走,跟班押着姬无意跟在后面,不一刻来到了一个小小的角门口,称心命看门的小厮开了门,示意跟班将姬无意押出去。
门外停着一辆马车,称心将姬无意塞进马车,自己跟着坐了进来,随后李承乾也上了车,车夫挥了个响鞭,马车向东疾奔而去。

马车内的情况颇为诡异,李承乾不苟言笑,称心也是一脸木然,姬无意缩在马车一角,忐忑不安地看着身边两人,心中暗自猜测:他们不是要另找个有情调的地方玩儿3P吧?
马车穿过了整个长安城,天蒙蒙亮时出了城门,又走了近一个时辰,车夫才将车停在了一片茂密的树林中。
李承乾舒了口气,忽然伸手在脸上一抹,露出一张艳若桃李的俊脸,赫然竟是鱼丸公子!
姬无意正目瞪口呆间,身边的称心也揭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原来她是巴千夜的侍妾素棉。
鱼丸公子对姬无意粲然一笑:“姬老板,您受惊了。”

姬无意瞠目结舌道:“怎么是你?”
鱼丸公子道:“鄙上有件要紧的事儿须得与您商议,命我前来跟您接洽,没料到您竟被太子爷抓了去,别院中高手众多,我们也不敢硬抢,只得易了容将您救出。”
姬无意舒了口气道:“多谢!”转念一想又问:“你们这是要带我去哪?”
鱼丸公子嫣然一笑:“方才不是说了么,鄙上命我来请您,咱们正在回八宝山庄的路上啊。”
姬无意道:“不成,我得回趟家。”
鱼丸公子笑了笑道:“那可不成,我们两人可斗不过您的‘卅杀手’,万一您不肯跟我们回去,我们怎么跟庄主交代。”

姬无意哼了一声,道:“我非走不可!”
鱼丸公子冷笑一声,道:“姬老板,您身上中了大内第一高手钱公公的‘金针锁气’大法,现下内力尽失,恐怕不是我的对手,若是您非要一意孤行,我只好得罪了。”
姬无意暗自提气,果然发现气海中阴寒坠痛,气行阻滞,一丝内力也使不出来,不由得脸色大变,鱼丸公子见他变色,嫣然一笑道:“姬老板,您就不必作困兽之斗了,乖乖跟我去见庄主,一路上我们一定好好照顾你。”




第46章 车夫 棉衣加皮袄
且说那日花再锦离了青罗巷,一路狂奔之下,次日凌晨便到了月见谷,一到谷口却吓了一跳,只见原本密密麻麻的梅林竟然被烧了个精光。只留下一地的残枝灰烬。
花再锦穿过残骸走进山谷,发现茅屋前的月见蓝都枯死了,推门进了茅屋,却是空无一人,家什器具散落了一地,好像遭了山贼洗劫一般。
左右搜寻了一遍,花再锦什么线索也没找到,但现场没有血渍尸体,想来叶云归应该没有生命危险。

又是担心又是失望,花再锦无奈快步走出山谷。
一个樵夫正巧砍柴路过,见他从月见谷出来,将他看了半天,道:“公子,你是来找那个金发碧眼的胡姬的么?”
花再锦点头,那人又道:“那位小姐人很好,上次我被毒蛇咬伤了,多亏她帮我吸出毒血救下性命,唉,可惜好人没好报啊。”
花再锦见他说的蹊跷,忙问道:“她出了什么事?”
那人摇了摇头,道:“一个月前,忽然来了一帮人,在梅林外叫喊了一整天,小姐不开门,他们便放火烧了梅林,大火烧了三天三夜方才平息,那些歹人带着兵器冲了进去,将小姐和小少爷都抓了起来。”

花再锦蹙眉道:“那些歹人是哪里来的,你可知道?”
樵夫摇了摇头:“不知道,不过他们都带着凶器,想必是江湖人士。”想了想又道:“对了,他们的衣衫很是奇怪,手臂上居然绣着一碗八宝饭。”
听得是八宝山庄将叶云归掳走,花再锦心下不禁十分奇怪——难道是巴千夜得了什么急病?或者吃鱼吃撑了?
叶云归被人抓走,花再锦一时十分担心,想要南下去八宝山庄救她,但终究放心不下姬无意,犹豫了半晌还是决定先回长安。

一路策马疾行,正午时花再锦来到了华镇,找了一家小店打尖吃饭。
刚坐下没多久,忽听身后一人道:“咦,这不是花公子么?”
花再锦回头一看,竟是柯真人、风竹瑶、岳澄星三人。
柯真人拱了拱手道:“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花公子,你怎么在这儿?姬公子呢?”
花再锦还了礼,道:“他病了,我本想去月见谷找医圣叶云归为他诊治的,没料到叶姑娘不在谷中,现下我正想赶回长安。”

闻听姬无意病了,三人都露出了关切的表情,柯真人道:“前几天看他不是好好的么?是什么病?京城的郎中竟都治不好么?”
花再锦摇了摇头,道:“说来话长,是宿疾了,你们三位这又是要去哪?”
风竹瑶道:“江南慕容世家的三老爷中秋那天正好过六十大寿,慕容老爷江湖人称‘赛孟尝’,我们都非常仰慕,接到到他的帖子,自要去恭贺一番,贺完寿,我们顺道在江南游玩了些日子,这不才刚回来。”
花再锦自幼很少在江湖上行走,对这些事儿也不感兴趣,只敷衍了几句。

不一时伙计将面条包子都端了上来,几个人刚拿起筷子,忽听銮铃声响,一辆马车停在门口,一个颇为熟悉的声音道:“店家,里面可有空位?”
四人望向店门口,只见鱼丸公子一身白色锦袍,上半身从马车内探出,正向伙计出言询问。抬眼望见花再锦四人也在店中,他面色一僵,勉强笑了笑道:“真巧,在这儿也能遇上四位。”说着跳下马车,上前行礼。
柯真人、风竹瑶、岳澄星三人还礼,花再锦对他没什么好感,只微微点了点头,鱼丸公子道:“在下忙着赶回庄中,这就要上路了,下次有空,再请几位到我们庄中盘桓。”
众人寒暄了几句,鱼丸公子命伙计将包子打包带走,告辞上车离去。

柯真人看着马车走远,忽道:“他一开始明明是问有没有空位的,怎的一看见我们忽然改成打包了。”
岳澄星道:“许是他确实忙着赶路吧。”
花再锦心下也自起疑,总觉得鱼丸公子有些蹊跷,又说不出哪里不对,闷头想了半天只觉得心慌气乱起来。

马车之中,鱼丸公子轻轻吁了口气,道:“好险!”
素棉伸手解开姬无意的哑穴,鱼丸公子笑道:“还好你出手够快,那姓花的武功极高,若是你晚了一分,咱们今日都难以脱身。”
素棉笑了笑没有说话,接过鱼丸公子手上的包子,递给姬无意道:“别生气啦,咱们也是奉命行事,得罪之处还请见谅。”
姬无意狠狠瞪了她一眼,老大不客气地拿了个包子塞进嘴里,嚼了两口感觉味道很是熟悉,不由得想起数月前在华镇遇上花未迟那次,似乎也是在这家吃的包子,想到花未迟,自然又想到花再锦,心中不免更加恼恨素棉刚才点了他哑穴,不让他呼救。

马车行了一天,晚间到了一处村镇,车夫将马车赶进了一家客栈,众人都下车歇宿。
简单吃了些晚饭,鱼丸公子要了三间上房,素棉自去歇息了,鱼丸公子带着姬无意进了另一个房间。
鱼丸公子取出火折子点上灯,道:“姬老板,今日要委屈你和我一起睡了。”
姬无意抽抽嘴角,鱼丸公子对他嫣然一笑,毫不在意地开始宽衣解带。
他身材曼妙,皮肤细腻,平日看来温文尔雅,脱起衣服来更是风情万种,纵然只是寻常动作,举手投足间都带着十足十的性感和撩拨,看的姬无意嗓子直冒烟儿。

好不容易表演完脱衣秀,鱼丸公子仅着里衣坐到床沿:“姬老板,咱们早些睡吧,明儿还要赶路。”
姬无意哼了一声,脱了鞋直接往被窝里一横,鱼丸公子“扑哧”笑了一声,道:“您不脱衣服么?这么睡着多难受。”
姬无意无语,对着墙径自睡了过去。
鱼丸公子含笑看了看他,纤手一挥,掌风便将烛火熄灭了,躺倒在床铺外侧。

姬无意一直睡不着,不一会儿听得身畔的鱼丸公子呼吸绵长均匀,似乎已经睡熟,便思忖着要不要逃走,哪知刚刚轻轻抬起胳膊,鱼丸公子清醒无比的声音便即传来:“可是要喝水么?我给你倒。”
姬无意只得道:“不用。”乖乖躺了下去。
心神不宁地躺到半夜,姬无意迷迷糊糊刚要睡着,忽听窗格一声轻响,身边的鱼丸公子如同上了发条般倏然一跃而起,剑光一闪,“叮”的一声轻响,接着轻呼了一声。
鱼丸公子捂着左臂,鲜血自指缝中涔涔落下,道:“花再锦!”
“再锦!”姬无意又惊又喜,没料到他终究还是起了疑心跟踪而来,立时爬起身来,撩开床帐。

花再锦听到姬无意的声音也是吓了一跳,没料到他居然和鱼丸公子睡在一张床上,震惊过后不禁有些气恼,待看见他衣服穿的整整齐齐,方才消了气,手中长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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