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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不想斗(穿书+系统)-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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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抓着晏锦阳的手臂,低喃道:“表姐……”
晏锦阳怔怔的看了她一眼,不知想到了什么,嘴角牵起一个略带讽刺的笑,慢慢地……移开了她的手。
卫伊如坠冰窟,眼泪直直的往下掉,但随即又愣住,因为晏锦阳又握住了她的手,抬起袖子慢慢地帮她擦着眼泪,卫伊看到她脸上,也早已全是泪水。
在场众人听了晏锦阳的话,神色不一。
晏彬是惊讶的看了看晏锦阳,太后却感晏锦阳痴恋入骨,悲哀又心酸,而最气恼的,莫过于晏辰晖。
本来嘛,听到乔璧暄发疯伤人,晏辰晖表面上保持平静,心里却是大喜,虽然他的二皇子也是生死未明,但这也挡不住他的好心情,因为,这真是一个难得的机会。
乔璧暄一出事,太后和摄政王的目光都放在了他身上,其他事情必定松懈,晏辰晖还没有傻得这时候动手,他只想借此机会动点手脚,做一番准备,好为日后铺路。
平日束手束脚有够憋屈,晏辰晖抓住机会甚至想好好整整乔璧暄,之所以不说要至乔璧暄于死地,是因为他也清楚,这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不说摄政王和太后,就说乔璧暄自己,说实话,晏辰晖至今都不知道这家伙整天在想什么,你以为他在设圈套,结果他是在耍人,你以为他是在耍人,结果他偏偏让人大吃一惊,行事作风毫无逻辑毫无道理……说白了,晏辰晖就是觉得他脑子有问题。
就连昨晚这件事,晏辰晖都有些怀疑,这是不是也是乔璧暄设计好的呢?
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太可能,乔璧暄又不是神仙,从那么高的楼上摔下来,就算武功绝顶,也不能确定不会死吧?
晏锦阳的话,晏辰晖半信半疑,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个妹妹一心向着乔璧暄死都拉不回来了!
不过……晏辰晖若有所思的想着,卫琉衣和乔璧暄的关系也很耐人寻味啊,再加上晏锦阳……那可真是一盘又可以落子的好棋!
沉吟片刻,晏辰晖就质问晏锦阳,“朕怎么知道你所言不虚?”
晏锦阳淡淡的笑了笑,抓着卫伊道:“昨晚明诺昏迷,在场只有臣妹,乔璧暄,还有璃妃,璃妃自小对皇兄一片痴心,皇兄不信臣妹,难道还不信一心向着你的璃妃吗?”
此话一出,卫伊嘴角一抽,幸好被晏锦阳死死拉着才没有失态。
鉴于前卫琉衣的表现太成功了,晏辰晖虽然觉得卫伊和乔璧暄的关系耐人寻味,但最多就觉得可能是乔璧暄喜欢上了卫伊,却没有怀疑过卫伊的感情,他是自认卫伊一直在他的掌控之中的,所以当日才会想到让卫伊进出司乐坊做他的耳目。
想到这里,晏辰晖就看向卫伊。
卫伊皱了下眉,感觉晏锦阳加大了手劲,一咬牙,说:“回皇上,表姐……所言属实,可昨晚太过混乱,是臣妾自己失足摔下,不是表姐的错……”
晏辰晖想了想,还欲再问,太后却站起身,出言制止了,字字句句痛入心扉,“好了,皇上,真相既已大白,就不要再多生事端了,锦阳有错,哀家自会好好惩戒,至于璧暄……他现在还有性命之危啊!明诺也是哀家的孙子,没人比哀家更心痛更两难……皇上,就当哀家拿着这把老骨头求你,你就算了吧!”
“母后严重了!”晏辰晖见她捂着心口,且脸色铁青,连忙开口,“朕明白了,母后请放宽心,别伤了身子。”
太后摇了摇头,苦笑连连。
晏彬上前几步,正想说什么,一名年迈的太医却从里面走了出来,跪在众人跟前,先是行礼,而后叹道:“启禀皇上,太后,摄政王,二皇子看似伤得重,实则只是后脑磕破皮,出了些血,如今病情已经稳定,倒是乔公子……”
太后和晏彬异口同声的问:“他怎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

☆、伤势:危机纷涌?

卫伊掐着手心,目不转睛的盯着那老太医,而晏锦阳却低着头,身体有些发颤。
晏辰晖眉梢一挑,倒是希望能听见让他满意的话。
那老太医长长的叹了口气,直叹得急死人,才惋惜的说:“乔公子身受重伤,大概会一直昏迷不醒,头部出血,身上多处骨折……且不止外伤,内伤更是严重……老臣等,实在有些无能为力啊。”
太后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厉声喊道:“皇宫养着你们是干什么用的?上次贤妃一事说无能为力,这次也说无能为力,这话哀家真是听够了!”
晏锦阳失魂落魄的趴在地上,一味的喃喃重复着:“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卫伊按下慌乱,在心里连声呼唤:“系统!系统……”
“宿主……”系统扭扭捏捏的回应了。
“你有没有办法救乔乔?”
系统沉默,半响才低低的说:“有,但是我不能救他。”
卫伊大为不解,“为什么?你不是也很喜欢乔乔吗?”
“我也想救他啊,可是必须用你完成任务的奖励来交换,但你眼下还没有什么成功完成的任务啊……”
“可昨晚明明……”
“昨晚是特殊情况,你跟他一起掉下来,系统必须要保证宿主的安全,所以默认了一次拯救机会……虽然乔乔护住了你,但如果不是我,你起码得骨折一下,哪里会完好无损啊!”
卫伊抓狂了,急得一身汗,“你就不能破例吗?”
系统期期艾艾的抽噎,“非法操作会导致系统自动销毁的……”
卫伊气极:“……谁设置的鬼程序啊?”
系统又沉默了。
卫伊手心捏得都泛出了青痕,但她恍若未觉,眼睛瞥着内室,很想现在就冲进去看看乔璧暄究竟怎么样了。
而太医听了太后的话,不禁擦了擦冒出的冷汗,“太后,臣等还在尽力……”
“不必了!”晏彬抚着额,脸色阴沉地吓人,“本王要带阿暄出宫!”
“摄政王三思啊,”老太医慌忙劝道:“出宫之路较远,一路颠簸只会加重乔公子的伤势……”
“咔嚓——”晏彬一掌拍碎了桌子,整个太医院噤若寒蝉。
晏辰晖嘴角不着痕迹地一扯,随即出声道:“皇叔……”
可他才说了两个字,晏彬已经一甩袖进了内室,听都没听。
若是以前,晏辰晖还会觉得愤懑,但此刻他心情实在很好,就不以为意的转而对太后道:“母后,您要不要也进去看看?”
太后脸上也毫无笑意,僵硬地点了点头。
晏辰晖正要陪她进去,目光却瞥到门口一个他随侍的小太监脸色焦急的朝里张望,他眼睛一眯,就笑着对太后道:“儿臣有事,就不陪母后了。”
说着,他对卫伊和晏锦阳示意了一下,“还不过来扶着母后进去。”
卫伊和晏锦阳正是求之不得,就走了过来。
可在晏辰晖出门的瞬间,卫伊心中一跳,又有了些不安之感,她悄悄朝门口瞄了一眼,却看见一个小太监正满脸焦急的跟晏辰晖禀告着什么。
卫伊抿唇,轻轻叹了声,暂且抛开其他,陪着太后进了内室。
见他们进来,太医们都自动退到一旁。
二皇子明诺在另一间房内,所以这里只躺着一个人。
沉睡的少年,双目紧闭,犹显了几分属于这个年龄的稚气,脸色苍白似雪,容颜依旧如画,只是如今看着,更添心酸罢了。
大概人都是视觉动物,卫伊不得不承认一开始是被他的样貌风姿所吸引,可就像欣赏卫芯雅的美貌一样,卫伊真的只是欣赏而无其他想法,后来不知怎么地,就变了。
“宿主,你要想救他就加快做任务吧……”系统又出声了。
“我知道。”
“宿主……”系统纠结的又问:“你会为了他放弃回你自己的世界吗?”
卫伊想了想,坦坦荡荡的告诉它,“不知道,时间会检验一切从而给我答案,如今我想做的,是不违背自己的心。以我现在的进度,离回去大概还有很久,所以一切都是未知。”
“可你昨晚对他说……”
“你不懂,两个人在一起不是光有喜欢光有爱就可以的,你怎么能确定将来没有变数?何况……”卫伊本是一本正经,语重心长,突然就愤愤的嘀咕道:“他其实比我小啊……”
系统干咳,“这个,看人不能看年龄的……”
“也是啊,”卫伊脸色又黯了下来,“上次出宫,他就是为了我受伤,才引发旧病,昨晚更是……总之一切都还是顺其自然吧,我现在最希望的是他能好起来。”
“话说回来,乔乔少年命真大,虽然一直昏迷不醒,但好歹没有性命之忧了,你放心吧,宿主。”
卫伊看着乔璧暄昏迷时安静纯粹的模样,不由自主的就想到了他发疯时的神态,她难过的移开视线,心里默默想着,乔乔,你的过去一定比我想象的更加痛苦,要怎么样才能摆脱那些噩梦般的幻象呢?
摄政王晏彬站在床边一语未发,良久才吩咐太医,“你们去医治二皇子吧,这边不用管了,本王会安排人进宫。”
太医们面面相觑,很想提醒晏彬,宫中有规矩,不允许外人随意进出……可看到摄政王面无表情的样子,什么话到了嘴边都给咽了下去,惹不起这位主啊!
太后没说什么,而是一挥袖,淡淡的道:“你们都退下吧,哀家有事跟摄政王说,琉衣,锦阳,你们也走吧。”
晏锦阳张了张口,目光看了看床上的人,苦笑着点点头,“是,女儿告退。”
卫伊行了个礼,拉着晏锦阳出门,关上门的时候,她看到太后走到床边蹲下了身子,忽然就想到了一句话,可怜天下……父母心。
身份再高又如何呢,富贵荣华,百般宠爱,也弥补不了曾经的伤害了,只有……悔之晚矣。
“琉衣。”晏锦阳看了她一眼,唤道。
卫伊一怔,略略低头,“表姐。”
晏锦阳嘴角一扯,声音很轻,她问:“我是不是像个傻瓜?”
“不,”卫伊看着她,认真道:“你是有情有义的锦阳公主,我永远敬重的表姐。”
闻言,晏锦阳轻轻笑了起来,笑得有些止不住,又问:“告诉我,你喜欢的人究竟是谁?”
卫伊眉头紧皱,低声而明确的说:“乔璧暄。”
“真坦荡,够直接,”晏锦阳还是笑,笑容尽显悲哀,“我本该恨你的,可昨晚我看见你们一起掉下去的时候,我……真是心如刀割,那一瞬间我才明白,原来你们活着才是对我最大的恩赐,其他的……都已经不重要了。”
卫伊看着她痛苦的神色,握着她的手,很想告诉她那个被隐瞒的秘密,可是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晏锦阳抬头看着天空,喃喃道:“我一闭眼仿佛就能看到你们掉下去的场景……也许真的是我太执著了,不是我的终究不是我的,怎么求都求不来……做了三年的梦,晏锦阳也该醒了。”
“你是要放下了吗,表姐?”
“放下?谈何容易,”晏锦阳走了几步,抚着枝头柔嫩的花朵,动作极轻,“母后的苦衷不肯相告,他亦冷言避之不及……我始终不懂,可如今铸成大错,还害了明诺,我也不想懂了,从今以后,长乐宫闭门谢客,我会静坐佛堂,以省己过,为所有人祈福,放不放的下也无所谓了。”
卫伊鼻子一酸,走近几步,“表姐!”
“琉衣,皇兄若是知道你与乔……一定不会饶了你的,以后的路该怎么走,或是当好璃妃,或是想办法出宫……你自己想想清楚吧。”
晏锦阳的表情很是平静,仿佛哀莫大于心死,一步一步的往长乐宫的方向走去,抚着一缕头发,轻声呢喃:“三千青丝烦恼丝,人啊,怎么才能称心如意的过一辈子呢……贫女有苦,公主亦有怨,奈何,奈何……”
卫伊又追了几步,却见晏锦阳朝后摆了摆手,她停下脚步,一手拍在树上,看着晏锦阳的背影慢慢消失,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了。
她背倚着大树,捂着眼睛,表姐,你知不知道,你一心痴恋,放不下的人却是你……同母异父的亲兄长啊!你知不知道,太后阻止,禁锢乃至打你……都是心痛,都是为了避免……这乱伦的孽缘啊!
表姐,你以为这就是苦了吗?不,不是的,只愿你,永远不知道真相啊!
卫伊仰头看着天空,蓦地嗤笑一声,无语凝噎,看看这些糟心的事啊!
可是卫伊还不知道,在皇宫里,没有最糟心,只有更糟心!
回到清华宫,就见伤已痊愈的半月站在门口,见到她就跑了过来,卫伊扶额,每次这副场景就准没好事,她转身就想跑。
“娘娘,雅贵人出事了!”
卧槽,还有完没完了!卫伊锤心窝,好吧,她真想哭了。
作者有话要说:

☆、阴谋:嫉妒之心?

昨晚之事被太后和摄政王下了禁令,谁都不准乱嚼舌根,违者处死。
所以一些大臣妃嫔只知道有事发生,却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稍稍知情者都肃容闭口了,明面上无人提及,但这暗地里的流言蜚语却是不少的。
话又说回来,卫芯雅清晨起来的时候,还在想着,是不是该去段淑蕾那里一趟,她总觉得昨晚太过蹊跷……
可她还没时间考虑多久,就有侍卫闯了进来,为首的侍卫统领方淮神色恭敬,不卑不亢,“雅贵人,皇上请您到昭明殿,有事相询。”
卫芯雅当即心中一跳,温和道:“敢问方统领,皇上可有说什么事?”
“微臣不知。”
卫芯雅笑了笑,缓缓道:“平日皇上都是让德公公过来,今日怎么是方统领?而且未曽通报就闯了进来?”
方淮只是拱手道:“皇命在身,贵人恕罪,还请移步昭明殿。”
“贵人……”卫芯雅的宫女乐儿担忧的唤了一声。
卫芯雅眼神深了深,并未再多说什么,平静的道:“既如此,走吧。”
乐儿见卫芯雅被带走,当即就想到了卫伊,于是就悄悄跑去了清华宫,才有了半月在门口等候卫伊的一幕。
听完半月的话,卫伊就很纳闷,按理说,卫芯雅行事谨慎,晏辰晖又明显的很喜欢她,这种时候会出什么事啊?
卫伊摸着下巴,神思路的想着,难不成是晏辰晖在跟卫芯雅玩情趣?
“娘娘?”半月叫了一声。
卫伊叹了口气,“算了,先去昭明殿看看再说。”
赶往昭明殿的路上,卫伊突然想起昨晚卫芯雅被人弄湿衣服,而后回去换了一身……该不会中间发生了什么事?
“臣妾参见皇上。”
卫芯雅到昭明殿的时候,晏辰晖正背对着她,所以她一时也不清楚此刻是什么状况。
半响,晏辰晖才面无表情的转过身,直直的盯着她看。
卫芯雅心中一颤,唇边扬起柔和的笑,问道:“不知皇上找臣妾来此,所谓何事?”
晏辰晖走近几步,轻轻捏着她的下巴,“没事就不能找你来了吗?”
“自然是可以,只是……”卫芯雅看着他的眼睛,低声道:“皇上这副模样……吓到臣妾了。”
“你也会被吓到吗?”晏辰晖凑到她的耳边,语气不明,“朕还以为芯雅有胆有识,什么都不怕呢。”
卫芯雅微微蹙眉,“皇上若有话,不妨直言,臣妾不明白。”
晏辰晖冷哼一声,负手立于一旁,“芯雅一向聪慧而善解人意,不妨猜猜?”
“皇上看来是在生臣妾的气,可臣妾真的不明所以,还请皇上明示!”卫芯雅神色带了几分委屈,蛾眉弯弯,双目含水,委实动人。
晏辰晖先是心中一软,随即又冷下脸,寒声道:“你好好想想,昨晚你私自见了谁?”
卫芯雅心中了然,果然是这件事,不过她脸上却是显得惊讶,不紧不慢的解释,“昨晚是太后寿宴,臣妾被人泼了一身茶水,所以回去换了衣服,回返途中巧了贤妃娘娘的身边的宫女夏芬,还有……段国公世子。”
“巧遇?好一个巧遇,”晏辰晖冷笑道:“有人向朕禀告,说看见你昨晚私会段鸿熙,且两人动作亲密……你,你们……”
“臣妾冤枉,不知是谁含血喷人?”卫芯雅嘴上这般说着,心中却是震惊,昨晚之事除了夏芬还有事看到了吗?或者就是夏芬……
晏辰晖双拳紧握,眼中似有莫大的悲哀,虽然卫芯雅进宫时间尚短,不比贤妃皇后等人,可却与他极为谈得来,每次晏辰晖和她在一起,总是觉得既高兴又舒服,他觉得卫芯雅最能理解他,也不得不承认他对卫芯雅的心动,甚至有很多次他都生出一种想要和她永远在一起的冲动,所以他放任卫芯雅接近他的心……
可是却有人告诉他,卫芯雅私会段鸿熙!本来他是不会相信这一面之词的,可早在卫芯雅还是秀女之时,段鸿熙就跟他求娶卫芯雅,所以他不得不怀疑了。但那一瞬间,他也分不清涌上来的究竟是怒火还是妒火了。
按捺下心中繁杂的思绪,晏辰晖沉声道:“带人上来!”
他话音落下,不久就有一个宫女走了进来,跪在地上,“奴婢红药,参见皇上。”
“把你先前跟朕说的话再说一遍!”
“是,”红药抿了抿唇,道:“奴婢本是贤妃娘娘宫中的小宫女,昨晚夏芬姐姐帮娘娘拿汤久未归来,就命奴婢去看看,可……可奴婢刚出园子就看到,看到一男一女在树旁相拥,细看之下,竟发现是是段国公世子与雅贵人……奴婢一时害怕就躲在了草丛里,幸而这时夏芬姐姐过来了,世子与雅贵人忙着逼迫夏芬姐姐,这才避免了奴婢被发现的可能。”
晏辰晖早在听到相拥时就已经红了眼睛,额边甚至冒出了青筋,可见在忍着多大的怒火。
他看着卫芯雅,脸上尽是失望,“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卫芯雅嘴角扯了扯,很是受伤的问:“皇上不相信臣妾?”
“无凭无据,你要朕怎么相信你?”晏辰晖气极得朝她吼道。
卫芯雅自嘲一笑,如果她真是一心爱慕眼前这个男人,那此刻该有多伤心?幸好,幸好……
她正要出声,忽然就听门外传来卫伊掷地有声的声音,“雅贵人向来温和端雅,最守礼数,堪为后宫表率,皇上也甚为喜爱,可如今却凭这小小宫女的一面之词就冤枉她,臣妾都为雅贵人感到心碎!”
卫芯雅抬头一看,只见卫伊身着妃子正装,神色肃然,气势逼人地踏了进来!
晏辰晖皱眉,“璃妃怎么来了?”
卫伊微抬下巴,一字一句道:“臣妾来为姐姐喊冤!”
“好一声姐姐!”晏辰晖冷嘲热讽道:“你倒是顾念这姐妹之情!”
“皇上只知妒火冲头,却看不见雅贵人对您一片真心,更看不见这深宫阴谋诡计……臣妾若再不顾念姐妹之情,恐怕雅贵人真是要被冤死了!”
卫伊毫不退缩的对上晏辰晖满含怒意的眼睛,一派泰然。
“你口口声声说她冤枉,可有证据?”
卫伊平淡的笑了笑,“既然这宫女和雅贵人都提到了夏芬,皇上何不传夏芬前来对峙?”
晏辰晖一愣,红药低着头,眼神一狠,却道:“皇上,璃妃娘娘有恩于夏芬姐姐,恐怕……”
“放肆!”卫伊抬高声音,厉声道:“本宫和皇上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夏芬可是贤妃的人,你的意思难道是本宫会挟恩以迫?还是说贤妃管不好宫人?更或是藐视天子威严,认为夏芬会因小小恩德欺上瞒下?”
晏辰晖冷眼扫向红药,红药连忙道:“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卫伊又看向晏辰晖,道:“臣妾愿为雅贵人做担保,若她真与人私通,臣妾愿与她同罪,但若证明她是冤枉的,还请皇上还她清白,抓出陷害雅贵人的幕后主使,以肃后宫!”
此话一出,整个大殿都静了静。
卫芯雅倏地抬眼,愣愣的看着卫伊,眼圈慢慢红了,刚刚晏辰晖不相信她的时候,她都不难过,可听到卫伊这一番话,她却有种想要落泪的冲动,与人私通可是死罪,这世上除了眼前的卫伊,还有谁会为了她以命相保呢?
“叮,恭喜宿主,卫芯雅对您好感度已达到姐妹情深,已经有资格开启主线拯救任务。”
卫伊听着没什么反应,只是蹲下身子,握住卫芯雅的手,朝她笑了笑,轻轻叫了一声,“姐姐。”
卫芯雅咬着唇,忍住了眼泪,其实她没告诉卫伊,这一关她是有把握过的,只是看着卫伊这个样子,她是真的很感动。
这世上,大概也只是患难才能检验真心吧。
晏辰晖看着她们交握的手,眯了眯眼睛,扬声道:“来人,传宫女夏芬!”
卫芯雅听了,又漠然道:“皇上不如再传段国公世子进宫对峙,看看臣妾与他是否有私情,免得……您不放心!”
看她一副冷漠悲哀的模样,晏辰晖心里蓦地一痛,几乎就想上前抱住她,但他硬生生的忍住了,“好,朕……就再传段鸿熙进宫!”
卫芯雅讽刺地一勾嘴角,卫伊朝她眨了眨眼睛,她轻叹一声,反握住了卫伊的手。
等待的时间是最不好过的,但大殿上的几人现下都出奇的有耐心。
终于,夏芬先到了。
“奴婢参见皇上,璃妃娘娘,雅贵人。”
晏辰晖抬了抬手,“免了,你可知朕传你来是为了什么?”
夏芬一怔,摇了摇头,“奴婢不知。“
“有人跟朕说,昨晚雅贵人私会段国公世子,而你当时在场。”
闻言,夏芬满脸惊讶,奇怪道:“雅贵人私会世子?这怎么可能呢?”
“嗯?”她这神情太过自然,晏辰晖眼睛一亮,“你说。”
夏芬看了眼卫芯雅,笑道:“昨晚奴婢去帮贤妃娘娘拿汤,路上遇见了雅贵人就说了几句话,后来快到朝圆之时,又遇到了世子,世子似乎是喝了些酒,倒在树旁,奴婢和雅贵人好意上前提醒……怎么就变成了雅贵人私会世子呢?”
晏辰晖点点头,又看向红药。
红药高声道:“奴婢明明看见,当时只有雅贵人和世子在树旁……”
夏芬又笑着说:“皇上,奴婢知道了,定是当时红药躲在一旁,加之天色太黑,所以没看到奴婢……昨晚雅贵人还问奴婢贤妃娘娘身体可好,说皇上很是担忧,连奴婢都看得出雅贵人一心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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