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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不想斗(穿书+系统)-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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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于是你故意放任自己的病情,早就料到自己会出事是不是?”卫伊一时恍然,越说越气。
“这个么,其实我也不确定的,”乔璧暄无辜的说:“只不过是以前失控时的经验罢了。”
卫伊更气,指着他颤声道:“你……你就不怕自己会死吗?”
乔璧暄垂下眼眸,不置可否,神情极为安静,漠然的道:“其实这个世上,我最不怕的就是死,琉衣……我已经死过一次了。”
“那我呢?我算什么?”卫伊拽着他的袖子,狠狠道:“我傻缺一样的陪你跳下去,你却告诉我你根本不在乎自己的命?”
“不是的,你是我生命中最好的意外,”在她怒气狂飙的时候,乔璧暄竟然笑了,几乎是一字一句道:“以前我不在乎,可是从那一刻起,我的命就是你的了,以后,我只想要为你而活,为你而死。”
卫伊愣住,这一刻,听着最动人的告白,她没有那种喜极之感,反而有种莫大的心酸与悲伤,以前是什么都不在乎,如今也不为自己而活,却为她而活,就像精神支柱一般……她约莫是明白了为什么乔璧暄会说出那样偏执的话。
爱情不是卫伊人生中的全部,可她却成了乔璧暄的全部,一旦她背弃他,他绝对什么事都做的出来,因为比起从未得到,得到了再失去才是真正的痛苦绝望。
卫伊叹了口气,她一直觉得她跟乔璧暄的感情不仅仅是男女之爱,可如今的她也根本弄不清楚,只能就这样,不想其他,简简单单的在一起。
“好,”卫伊拉着他的手,认真道:“其他的我不管,可以后,只要我活着,就不准你死!”
“嗯,”乔璧暄似乎很开心,眉目宛转,像个孩子一样绽开了最纯净的笑容,不带一丝黑暗的无邪。
卫伊微一扬眉,又道:“你先别高兴太早,咱们账还没算完,你那晚流了那么多血,重伤昏迷可是真的?”
“是真的,可并没有你们想象中的那么严重,”乔璧暄解释道:“我以前比这更严重的都有,有内力护着,没事的……”
说到此处,乔璧暄似乎想到什么,神情略有些追忆,不过也就是刹那,他就恢复了平静,又道:“我昏迷了几天就醒了,只是醒来后听到卫芯雅被人陷害一事,所以猜想晏辰晖有了动作,就没声张,而是让人去查查看,可查了才知道,这跟晏辰晖没多大关系,他是想动手却被人抢先了,不过后来牵扯到薛采毓,冯答应,就是他在推波助澜了。”
“那真正陷害姐姐的人是谁?”卫伊眼睛一亮,连忙问。
“你猜?”
卫伊沉吟片刻,低声说出一个名字,“段淑蕾?”
乔璧暄神秘的笑了笑,说:“动手的是她,可她只是个棋子。”
话止于此,他却没有明说,卫伊转眼间便已恍然大悟,一口老血险些没喷出来,“搞了半天,绕来绕去,原来是……”
乔璧暄食指放于唇边,做了个“嘘”的动作,“说出来就不好玩了哦。”
卫伊扶额,皱眉,很纠结的道:“可红药当时指证的就是薛采毓啊,我能确定她是没说谎的。”
“很简单啊,因为她也被骗了,跟她通气的是薛采毓身边的宫女采儿,可采儿因为薛采毓时常打骂责罚,早已怀恨在心,投靠别人了。”
闻言,卫伊脱口而出道:“人品问题啊!”
所以说,就算薛采毓这次是被冤枉的,大部分也是她自作孽啊,而且她跟卫芯雅早有积怨,这次不是,难保下次就不是了。
“段淑蕾可能没想到,晏辰晖对卫芯雅动真情了,也没想到夏芬会出来作证,所以后来又经人指点,把事情全推在了薛采毓身上,晏辰晖当然是不相信的,可既然有了这么一个捏住薛丞相七寸的好机会,他又怎么可能放过?所以,薛采毓又进了天牢。”
卫伊揉揉眉心,喃喃道:“我晕了!”
简直就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一山更比一山高!
“这才是刚刚开始罢了,薛丞相疼爱女儿众所周知,他定然已经妥协了,否则薛采毓不会出天牢,晏辰晖也不会重查此事。”
说到这里,乔璧暄停了停,拿了旁边茶杯喝水。
卫伊理了理头绪,叹气,“还是没说到冯答应呢!”
“别急,慢慢来,”乔璧暄放下茶杯,慢悠悠的道:“既然薛采毓暂时利用完了,时局又正好有利于晏辰晖,他当然会不遗余力的针对摄政王,首当其冲的就是摄政王一派的荣郡王。”
“那个荣郡王……有什么用呢?还有,你又不是晏辰晖肚子里的蛔虫,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啊?”
作者有话要说:写着写着,差点把自己给绕进去,于是又泪奔……o(╯□╰)o
☆、前奏:打情骂俏?
“别把我跟晏辰晖扯到一起,”乔璧暄撇嘴,露出嫌弃的表情,微微抬起下巴,笑着道:“都说我这么长时间呆在宫里不是白呆的了。”
卫伊每次看他这模样就手痒的想掐一掐,于是她果断动手了。
“看你嘚瑟的……”她嘀咕道。
乔璧暄纠正她,“这不叫嘚瑟,这叫自信!”
“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卫伊憋笑,示意道:“接着说。”
乔璧暄不满她这么敷衍的态度,扒下她掐得起劲的手,在她手腕处咬了一下。
“我说乔乔,你属狗的啊!”他咬得当然很轻,卫伊翻白眼,心说这家伙又幼稚了。
乔璧暄眨了眨眼睛,把脸凑过去,很乖很乖的对她说:“让你咬回来?”
卫伊:“……我发觉你越来越无耻了。”
乔璧暄“哦”了一声,一摊手,不以为然的道:“不无耻不成家,你没看到秦堰到现在还没追到秦悦吗?”
卫伊摸下巴,觉得这话挺有道理,于是点头笑了笑,凑过去在他唇上咬了一口,随即满意的看到他耳根红了一片,轻飘飘的道:“乔乔宝贝,你还有进步的空间哦。”
乔璧暄:“……”
卫伊淡定的看了他一眼,腹诽,笑话,论流氓她会输吗?
乔璧暄持续发呆中,然后沉思状,“你是在鼓励我应该更无耻吗?”
卫伊干咳一声,眼神乱飘,立即严肃道:“说正事!”
乔璧暄貌似有些遗憾,不开心的瘪了瘪嘴,才慢悠悠的绕了回去,“我提醒过你的,晏辰晖应该早就知道冯答应与荣郡王之间的事,只是这步棋埋着,现在才用……”
“等等,晏辰晖是一直在等时机,可冯答应不会那么傻,把不该留的东西一直留着吧?”
乔璧暄摇了摇头,缓缓道:“你想啊,冯答应是个女人,而且是个寂寞很久的女人,又被晏辰晖故意冷落在偏僻的地方,偶然遇见了进宫之前的心上人,一直私会都没人发现,她贪恋着荣郡王,自然而然就会潜意识告诉自己不会有事,确实也如她所愿,很长时间内都没事,这种情况下,她留着东西是很正常的,因为她已经觉得她被人遗忘了,没人会查到她那里……”
“那晏辰晖查到的是她与荣郡王私通的信物?”卫伊好奇道。
“不止这个,”乔璧暄想了想,微微一笑,“大概还有可以证明薛采毓无辜的证物吧,一石二鸟,利用到底,才算圆满么,也是晏辰晖的风格。”
卫伊皱了皱眉,起身道:“我想去看看。”
“你不能去,”乔璧暄拉住她重新坐下,道:“薛采毓的事情你插手了没事,反正上次二妃之争你已经得罪薛丞相了,可冯答应的事牵扯到朝堂派系之争,你现在赶着送上去当棋子,到时候哭都来不及。”
卫伊揉揉胳膊,嘀咕一声,“真可怕啊你们,到处都是算计,一不小心就会被人阴了!”
“那是你傻,”乔璧暄似笑非笑的说了一句,“不过傻人有傻福,你行事从无顾忌,不顾宫规礼数,在别人眼中早就落得了毫无心机不足为患的印象,所以晏辰晖对你百般容忍,因为他觉得你这种人是最好掌控的。”
卫伊哼了一声,阴森森的道:“我傻吗?”
乔璧暄摇头,摸着下巴,考虑着措辞,“大智若愚吧,其实你看,你进宫后可以说是随心所欲,想说什么想做什么,从来无所顾忌,活得可比其他人自在多了,蛮横嚣张得也挺可爱的。”
“我蛮横?我嚣张?”卫伊咬牙切齿的瞪他,尼玛进宫后她过得不要太憋屈啊,君不见历史上那些酷帅狂霸拽的妃子们,她有人家一半的霸道嚣张吗?哎哟,顶多就说了些大不敬的话,打了个妃子什么的,这些跟人家比起来算毛线啊!
就酱紫,还敢说她蛮横嚣张?卫伊果断为自己抹一把辛酸泪!
乔璧暄:“……不是,我的重点在最后两个字。”
“……”卫伊更加崩溃,无力道:“比起最后两个字,我更愿意接受蛮横嚣张你造吗?姐的形象在你眼里究竟成什么样了啊?”
乔璧暄默了半响,才诚恳道:“……相信我,你不会想知道的。”
卫伊:“……”
她“呵呵”笑了声,干巴巴的回道:“我真是谢谢你的‘体贴’啊!”
乔璧暄轻轻咳了一声,望天。
卫伊扑过去再掐,使劲掐!
乔璧暄抓着她的手,无奈道:“有人过来了。”
卫伊冷笑,继续掐,“这么假的话你以为可以骗过我吗?”
谁知她话音刚落,秦堰的声音就忽然响起了,“……我们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卫伊一惊,下意识抓了个枕头就砸了过去。
秦堰“哎哟”一声,随即就是秦悦欢乐的爆笑声。
卫伊看过去,门边站了四个人,其他三个她都见过了,剩下的是一个跟秦悦差不多大的女子,捂唇笑着,看上去就有一种温柔似水的感觉,卫伊了然,她应该就是秦思。
秦奉依然抱剑而立,面无表情,只是眼睛一直盯着她掐在乔璧暄脖子上的手。
卫伊瞬间一激灵,下意识的就松了手,羞愧的转头瞪乔璧暄。
乔璧暄很无辜,那意思是,我提醒你有人来了啊。
卫伊暴躁:“系统!”
系统嘤嘤坏笑,小小声道:“矮油,伦家才不会做电灯泡呢,你跟乔乔相处我都是自动屏蔽的吼吼吼……”
卫伊:“……”
乔璧暄眨了眨眼,对四人道:“你们来做什么?”
秦悦一听,瞬间从爆笑转为哀怨,幽幽道:“看吧,小公子又来各种嫌弃了,果然是有了新人忘旧人……”
“我说过很多次了,去掉那个小字!”乔璧暄瞥了他们一眼,哼道:“什么忘,我根本就没记得过你们好吗?”
四人:“……”
秦悦深吸一口气,秦堰连忙阻止她,“姑奶奶我求你你千万别再哭了,眼泪多也不是这么用的啊!”
秦悦的哭功被打断,不高兴了,狠狠一脚踹了过去。
秦堰“嘶”了一声,单脚蹦着躲到秦奉身后去了,可怜兮兮的道:“兄弟,女人太凶残,还是你比较靠谱啊!”
秦奉懒得理他们,走到乔璧暄旁边道:“公子,伤势如何?”
他这一说,卫伊才想起乔璧暄还有伤在身,她有些自责的看了过去,刚刚还这么闹腾,不会有事吧?
“没事,”乔璧暄摇了摇头,轻描淡写的一带而过,“晏辰晖那边有动静了?”
秦奉没说话,而是秦思上前一步,柔声道:“刚刚收到的消息,冯答应那里搜出了她与荣郡王私通的书信,巧的是,采儿的屋子里也搜出了一个布囊,里面是一些传话的纸条和首饰,经过对照,已经证实是冯答应的字迹和首饰……听说皇上暴怒,当场废了冯答应的份位,暂关押天牢,打算于刑捕司亲自审理此事。”
卫伊听着,微微讽刺的笑了笑,“最近天牢倒是人气旺,一个一个的轮番进去。”
“娘娘此言甚是,”秦思笑道,“也不知冯答应这一回可会再生变故。”
“天牢变故倒是不清楚,不过明日早朝却是一定会热闹的。”秦堰道。
乔璧暄点点头,又道:“那晏辰晖有没有下令抓捕荣郡王?”
“这……还没有。”秦思一怔,随即摇头道。
乔璧暄“哦“了一声就不说话了,也不知在想着什么。
“小——公子,”秦悦特地拖长了那个小字,笑嘻嘻的开口,“你伤还没好,这些烦心事还是交给摄政王吧。”
秦堰也出声道:“属下立刻去传信给摄政王,请他明日临朝。”
“不,”乔璧暄淡淡的道:“你应该传信给摄政王,让他明日依旧不要临朝。”
这下,不止秦堰,连卫伊也不解的看向乔璧暄了,“你不让摄政王上朝,晏辰晖不就肆无忌惮了吗?”
“其身不临,余威犹存,”乔璧暄微微一笑,平静道:“我还没死,摄政王也安好,晏辰晖还没到肆无忌惮的地步,我说过,一开始的目的是要找出他安排的人,摄政王的性格向来雷厉风行,他明日若去了,一来让晏辰晖起疑,二来,他见形势不对说不准又忍下去了,这可不行。”
卫伊不禁暗叹,果真是未来的大反派,一切都在掌握之中,论心思之深,乔璧暄绝对不下于晏辰晖,哦,说起来他们其实还是同母异父的兄弟……想到这个卫伊整个人都不好了,人生到处都是狗血啊!
等等,卫伊突然想到一个可怕的问题,卫琉衣跟晏辰晖是表兄妹,那卫琉衣跟乔璧暄不也是表兄妹么,卧槽!居然现在才发现!
再想想晏锦阳,卫伊想飙泪了,天下有情人终成兄妹这个梗真是太虐了好么!
“怎么了?”注意到她的异常,乔璧暄奇怪道。
卫伊哭丧着脸,沉重道:“我得纠结下。”纠结下这狗血的世界,顺便为未来可能出现的狗血做准备!
乔璧暄眨了眨眼,“纠结什么?”
卫伊木木的看他,怨气转移,纠结要不要跟你分手啊少年!
作者有话要说:
☆、前奏:闻说旧事?
对于自己的粗神经,卫伊深感无语。
可她向来是认定了就不回头的性格,所以最多也就纠结下,不会矫情的真跟乔璧暄闹别扭什么的,虐恋情深果断不是她的菜啊。
想了想,她就回归正题,问道:“按你所说,摄政王不去临朝,那晏辰晖会如何处置荣郡王?”
乔璧暄笑了笑,漫不经心的说:“我怎么知道,这就要看晏辰晖怎么想了。”
卫伊扶额,叹气道:“你说的我还以为你什么都知道呢。”
乔璧暄只是眉梢微扬,笑吟吟的模样,不置可否。
这时,就听秦思笑道:“天色不早,可要送璃妃娘娘回去?”
卫伊看了眼窗外,点点头,就对乔璧暄道:“我先走了,你好好养伤,可不准瞎折腾了!”
乔璧暄一听她要走了,就有点不高兴了,撇嘴道:“晏辰晖现在又顾不上其他人,你留下也没事么。”
卫伊噗嗤一笑,瞥他,“好了,乔乔,你就别任性了,等你伤好,宫里还不是任你来去自如?”
朝他挥挥手,卫伊就拉着秦思踏出了门。
秦悦看乔璧暄的模样,不由道:“小公子啊,既然你喜欢她,她也喜欢你,那为什么不干脆让璃妃诈死,用另一个身份陪在您身边呢?”
乔璧暄闻言,沉默了一会儿,才淡淡的说道:“她是个人,自然有她自己的想法,又不是笼子里的金丝雀,我何必禁锢她?更何况,她完全有自保的能力,想做什么就去做好了,我又不是纵容不起!”
秦悦张了张口,叹了口气,也说不出什么话来了。
乔璧暄看着窗外,微微一笑,其实他又何尝没想过秦悦的话呢,只是看着卫伊那种肆意无拘束的模样,他就知道不能了,强硬的手段是绑不住她的,只能软着来,所以他愿意将他一切的不堪展现在她眼前,坦诚以待,卫伊就是那样的女子,对她一分真心,她会十倍以还。
摘星楼之夜,足以让他相信他在她心目中的地位,那就够了,任她海阔天空,他却已经牵住了她的心,如此,又有何惧?
另一方面,秦思护送着卫伊回住处。
路上,卫伊看着这位温柔的女子,不禁笑道:“你既然有话说,怎么又不开口了?”
秦思一愣,随即道:“娘娘知道我有话说?”
“你大概不怎么会掩饰,刚刚在屋里看我就是欲言又止的模样。”卫伊不以为意,随意道。
秦思听了,并未有什么羞恼之意,反而笑道:“是啊,这方面我一向不如秦悦。”
说到秦悦,卫伊深以为然,“那个鬼灵精啊。”
“璃妃娘娘,其实我并没什么重要事情,只是就想借着机会跟您谈些旧事。”秦思依旧语气温和,“您想听听公子以前的事吗?”
卫伊眼睛一亮,诚恳道:“当然,求之不得。”
其实她对乔璧暄以前的事简直太好奇了,可惜又不忍去问乔璧暄,如今秦思愿意相告,确实是再好不过。
“我和其他人都是孤儿,很小的时候就被摄政王的带回去训练,直到十岁的时候,摄政王挑走了最出色的四个孩子,”秦思慢慢道:“您也猜到了,就是秦奉,秦堰,秦悦,还有我。”
“那年公子才三岁,雪团似得,谁见了都欢喜,”似乎想到了什么,秦思笑得有些无奈,“就是太任性,也太聪明了些,我们都被他耍的团团转……”
卫伊听着就点头,嘴角不自觉的咧开,“乔乔那家伙一向任性又爱耍人!”
“虽是如此,可他若是懂事起来,又让人心里软的不行,名义上,他是小主人,可我们四个其实就像养孩子似得……”说到此处,秦思脸色忽然黯然了下来,“可渐渐的,我们都发现了一件事情,小公子的存在,根本就是一个秘密,他所能呆的地方,永远只有那一个偏僻的院子,平日里就连摄政王都是偶尔才悄悄过来看他……”
三岁,小院子……卫伊垂下眼眸,依稀明白了什么。
“我对您说这些,是因为公子相信您,喜欢您,我想让您多了解他一些,并没有什么其他目的,您听听也就罢了。”
看着秦思略带凝重的表情,卫伊认真的点了点头,“我明白。”
“小公子慢慢长大,性子也越发让人招架不住,只是我们都知道,他真的是太寂寞了……”秦思喃喃道:“很久一次,摄政王会支开我们带他出门,然后再回来的时候,小公子都会很高兴,只是这高兴维持不了多久,又会变回原样。”
“我们原以为会一直这样下去,直到有一天,小公子七岁那一年……”话到此处,秦思忽然眼圈红了红,一字一句道:“他失踪了。”
卫伊的心下意识的揪了起来,有些着急,因为她明白,或许那就是乔璧暄精神问题的主要原因!
可惜,秦思沉默了一会儿,才摇摇头,低声道:“没有人知道他去哪儿了,发生了什么,那段时候,摄政王也像疯了一样,哦,那时候摄政王还不是摄政王,只是个闲散王爷,就在那时才开始手揽大权,我们只是小小护卫,根本不清楚其中之事,就这样,在寻找中度过了五年。”
卫伊双眼微眯,摸着下巴,若有所思是想着什么。
“五年后,小公子被找回来了,可同样,他也疯了。”
秦思像是沉浸在了回忆里,声音轻得像飘絮一般,与之相对的是其中所蕴含的感情,太过沉重。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刀,针,茶杯碎片……所有的一切到了他手中都能成为伤人伤己的利器,我们时时刻刻都必须看着他,可是根本看不住啊,”秦思苦笑着,低声道:“他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娘娘您说,公子他……难道就不疼吗?”
卫伊沉默着看着脚尖,半响,忽然道:“也许疼痛才能让他保持清醒吧。”
她大概能明白那种感受,分不清现实与幻象,还会无法控制自己……对乔璧暄来说,恐怕比疼痛更可怕,又或者,正如他自己所言,他根本不在乎——哪怕,是自己的命。
秦思闻言,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感受,有些话她可以告诉卫伊,有些话,却是没办法开口。
就像那一年,她端着药碗回去时,却看到乔璧暄漠然的坐在地上,而摄政王抱着他嘶声而泣,神情狰狞崩溃,几近绝望,她听见摄政王在说话,好似字字泣血,而那些话中所透露的秘密,她至今都不敢想起。
谁又能想到,光风霁月的乔公子,真正的身世,其实是那般令皇室不堪的丑闻?
秦思其实很害怕,因为这根本不是她能知道的事情,只能深埋心底,不敢显露一丝一毫。
在经历了那样的过去后,秦思确信,乔璧暄的心或许比那千年寒冰还要冷了,所以在知道卫伊的存在后,她几乎难以置信,可见到卫伊后,她才知道,缘分这种事,真的很难说。
也正因如此,她更加担心,乔璧暄的在乎显而易见,可卫伊却是璃妃……不得不说,她当然是偏向自己看着长大的小公子,可她也觉得卫伊是个很好的姑娘,所以她才会把乔璧暄的一些事情告诉卫伊,私心里是为两个人好的。
“你……”看到秦思似乎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了,卫伊不禁开口,还想问些东西。
秦思笑了笑,却指着前方,柔声道:“清华宫已经到了,您可以回去了。”
“可是……”
“如果有机会,下次再说给娘娘听吧,”秦思看着她,轻轻一叹,略带玩笑道:“只要娘娘不嫌我多嘴就是了。”
卫伊摇摇头,认真道:“我还要谢谢你说给我听,如果可以,只盼你能多说一些。”
她倒是说真的,因为只有找到乔璧暄发疯的根源,才有机会令他慢慢好起来啊,如今这样雨里雾里,乔璧暄的精神问题估计永远好不了。
秦思见她神色诚恳,也觉得一番话没有白费,便笑道:“其实我知道的也不是很清楚,有些事更是只能点到为止,您身份不同,若有心,何不自己去查证呢?”
留下一番意味深长的话,秦思就离开了。
卫伊琢磨着,也不确定秦思言外之意,不过这倒也提醒了她,可以自己去查……她估摸着,这事肯定跟先帝脱不了关系,而如今,先帝虽说不在了,可以前的那些宫女太监总不可能都不在了吧?
回到宫中,卫伊便吩咐半月这段时间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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