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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沉劫之缠恋-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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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就等了这么些年,等条件成熟了再回来?可是发现已经有了我,还有了许安芷?所以你们才。。。”
欧阳兰兰声音已极其疲倦:“是的。。。”
这一切依旧不符合逻辑,我想欧阳兰兰既然打算告诉我,那她必定也没有再过多的隐瞒。惟独可能的是,好些事情她也不知道。我长吁口气,为的是雷希的狠毒用心,“兰兰,谢谢你能坦诚的告诉我这些,可我还是想知道,雷希她到底要把我弄成什么样子她才甘心?”
“她现在,或许是在想张家的财产了吧。。。至于其他的我真不清楚,只是我能劝诫的你就是凡事多小心,只要你没有把柄给别人拿捏着,也不用担心的不是吗?”
“嗯,谢谢提醒。”
“以后,你能不能不要再来打扰我了?”欧阳兰兰的声音嘶哑得更厉害了,猛的咳嗽了好几声:“也别再和师父聊起我,我很累。。。”
结束和欧阳兰兰的通话,我心里久久不能平静。我想我是理解她的,无端被人拿捏着把柄进行操控,这样行尸走肉的生活了这么些年,最终刘妈还是走了,死因是迷,而欧阳兰兰的生世依旧是迷。
我心里忽然有个大胆的猜测,会不会欧阳兰兰是刘妈和公公的私生女?可这个猜想很快被我否定,欧阳兰兰的年纪比张南大点儿,而刘妈是陈亦梅的远房亲戚,从张南出生开始在张家做保姆的,她应该没有理由在公公和陈亦梅结婚之前就认识公公并生下孩子才对。
楼梯拐角下方的空间,石小单为我摆了一个古老的根雕茶艺桌,看起来很是舒服。纷乱的思绪扰得我难受,我坐到根雕凳上,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打开之前孟石凡给我的茶叶准备好生泡壶茶。在正常步骤的进行下,我猛的想起石小艺总是在我用取茶的时候激动。
我反复的重复着取茶的动作,想起很早以前曾子诺曾经随口说过,置茶方式会根据茶叶种类的不同而不同。但她当时也提到,我们是爱好者而不是茶艺的表演者,置茶的方式不对我们进行更高的要求。当时没太留意她这话,而后所有的茶我都采用的是上投法,也就是先放进茶叶,再加入沸点合适的水。
可我每次在开始的环节时石小艺就会激动,那显然她对我的置茶方式是有异议的。这让我不禁对这个神奇的女子,有了莫名的好奇。
原本还想利用上班之前的这段时间好好查查,无奈刚出来有法人的线索,就断在了刘妈这儿,也许真如欧阳兰兰所说,刘妈的身份证被他人拾去注册了公司也不定。这件事依旧只有暂时搁置,我目前最主要的任务是先要回到社会,回到职场,我的生活才能重新开始。
接下来的几天,我每天都窝在家里翻看石小单带回来的案例。我对文字的接受能力一向很快,加上给张勋担任助理的经历,这些文案我看起来并不难。
这天,我配着电脑上已经成型的全套广告,正在翻看北京一个著名策划师的文案,张勋打来电话,很着急的说:“柯安,你在哪儿?”
接到张勋的电话我很意外,“在A市,怎么了张经理?”
“那你马上到我家里来一趟,有急事。”
我很少见到张勋这么急迫,便没有多问,要了他在A市的地址就匆忙往他家赶。今天是周末,赶到张勋位于另外一个小区的公寓时,他穿着家居服为我打开门,我没见过张勋不穿西服的样子,这样乍一看就像是邻家大哥,完全没有在公司里那么冷峻的面容。
毕竟是上司,初次到他的住处我还显得有些尴尬:“张经理,需要换鞋吗?”
“不用。”张勋开了门就转身,直接往阳台的书桌走去:“来,你快来看看这个。”
我被他这焦急的状态弄得更加紧张起来,跟着他走到书桌旁边,他打开电脑的邮箱指着上面的图片:“这个是不是你?”
这是我和石小单的背影,应该是那天我去村子里的时候,石小单来接上我转身离开的时候,被后面的人拍下的。我疑惑的看着出现在张勋邮箱里的照片,问:“你怎么会有这个?”
“老罗发来的。”张勋又切换了一张,是我走得更远一些的时候拍下的:“你什么时候去的村子?怎么不告诉我一声?”
“我。。。”见张勋又回到了公司里那个严厉上司的摸样,我顿时也紧张了起来,想要撒谎说是去走亲戚,但看着张勋黑着的那张脸,就没办法撒谎:“我是想。。。。。。再试着做做文案。你。。。你不是说。。。这文案会交给我嘛?”
“呵呵。你真有本事。那你现在拿去做吧,就当你回来上班的入职考试题。”张勋甩给我一份资料,然后抱胸站在我面前。
他此刻流露出来的表情,绝对比我刚去公司的时候还要冷。我有些怯的接过来,“张经理,这。。。是真的吗?”
“当然,客户都点名要照片上的你做了,我还有什么话说?”张勋轻哼了一声。
我瞬间明白,张勋这次是生气了。她以为我是怪责他不把这个文案给我,而故意去了村子里找项目方或者其他人,让他们用另外的压力来强制要求他把项目交给我来做。
“可是张经理,我真不是。。。”
张勋伸手拦住我:“你不用解释,这是你的办法我管不着。你走吧,2月1日准时到公司来面试,那天我要看到能让我满意的文案,否则你怎么做也都是白搭。”
“可。。。”我还是想要解释,但穿着居家服的张勋显然也不随和,半仰着头看着我后面的方向,一副不愿意再搭理我的样子。
我满腹委屈却没法解释,满心疑惑却无人问询,姓钱的不是应该相信了石小单的话才对的吗?为什么又会忽然把这个文案指明交给我做?但为了这份工作我还是忍了下来,拿着资料悻悻的离开了张勋家。
最早张勋说的是,他会用这个项目当成教学范本教我做,而现在他就这样撒手给了我自己独自完成。这算是给我入职的机会,但同时也是对我的考验,我完全没有任何文案的经验,顶多也就是这几天恶补了一些知识。
和张勋交接资料的时候心里太多委屈,等回到家里之后才想起,既然是2期的文案,我怎么也应该明目张胆的问张勋要1期资料才对呀?想到这儿,连忙拨通了他的电话,接通后我心里就怯了,声音也变得小了起来:“张经理,刚才我忘了向您借用下1期的文案资料,我想作为参考用。”
“没有。”张勋直接拒绝。
“张经理,我想你是误会我了。。。”我抓住每个机会,都想要和张勋解释,可我话还没说完,他已经挂了电话。
面对张勋的冷淡,我没办法再问,忽然想起之前我拍过一张1期的广告照片,不管有用没有用,我先找出来借鉴下再说。连忙找出许久没有用过的老手机,为它冲上电开机,刚准备翻看照片,短信提示音不断的响起。等它响过很长一阵之后,我才一一翻开。
里面有雷希发过来的短信,应该是我手机从那关机后,她又找不到我开始急了,内容大多相同,我躲是没有用的,我的处境惟独只有和她一起对付张家,否则张家的人不会放过我。发送的时间,是在见到许安芷之前。
我想那时候的雷希也许急切的想要找到我,而我关了机又躲了起来,她急了。只是后来巧合的遇见了许安芷,又去了派出所再到拿身份证去开房,她很顺理成章的找到我。只不过找到我的时候,发现石小单又和我在一起,不得已又开始上演悲情的苦肉计。
雷希的手段太多,多得我无从辨别。
最让我奇怪的,还是有一条短信,竟然是张欣发过来的,很短,“回电。”而时间也很近,就在年后。
我奇怪,张欣怎么会知道我的这个号码?
030、禾禾竟知情
在我的印象中,张欣一直是有别于张家其他人的。她是那种不势利温文尔雅的贤妻良母型的,结婚多年一直全职安心伺候她老公和孩子,而她老公也从基层平步青云。我时不时会听到陈亦梅当着张欣的面念叨,说眼看着家里有个从政的人,也没有为张家带来任何效益,还不如嫁个商人。张欣偶尔也会反驳她:你就知道效益。
我把策划案的事情暂放到一边,拨通了张欣的电话,“大姐,你找我?”
“吁。。。”张欣像是松了口气:“你没事吧?”
“我有什么事?”我奇怪。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张欣独自喃喃着说。
“大姐,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你家的房子失火了你不知道吗?”张欣反问我:“我打电话给石小单,他说你回了老家,他给了我两个号码都是关机,把我吓死了你知道吗?”
“失火?什么时候事?”
“大年三十晚上。”
“怎么会忽然就失火呢?家里可是很久没有住人了呢?”
“我也不知道,现在案子还在侦查,没出来具体的结果。”张欣还有些悻悻的说:“不过我听说你和你母亲回家来过年,有人故意纵火的。谣言传得有模有样,还说起火后有人见到从火堆里拉出过两个尸体。当时把我吓得,我以为。。。”
在宁川那样的小地方,谣言确实很厉害,只要有人放出了点儿风,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全城都能知晓。我安慰着张欣:“大姐我没事儿,谢谢你关心我。”
张欣见我是真的没事了也就没有太过担心,不过她还是提醒:“柯安,我听你姐夫说,今年开年应该会把你们家的财产进行公示拍卖。不过这些钱还银行的本金还不够,其他的民间借贷方可能还要闹一阵子,尤其是那些把自己一辈子攒的钱都拿出来的老年人。你还得要小心一些才行。。。”
对于张欣的提醒,以前我可能不会太明白,而现在有了更深的体会,人一旦被逼入了绝境的时候,可是什么事情都会做的出来。尤其是那些老人,他们眼睁睁的看着欠债人的资产被银行收走,自己一辈子省吃俭用的钱打了水漂,让几个老人能想的明白?
张欣又说:“注意保护好自己,我现在把家搬到了宁川,要是这边有什么消息,我会在第一时间的告诉你。要是遇到什么困难,必要的时候你也可以向小单开口,你别硬撑着知道吗?”
也许从上次石小单带她来见我,在她那儿就已经认定了什么,我没办法解释,只是顺着话说:“嗯,我知道。”
挂掉电话我恍惚了好久,家里的房子失火了,怎么会失火呢?到底是债主愤怒的去烧掉了房子,还是另外有什么情况?如果是债主去烧的,为什么又会有谣言传出来?
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觉得是我爸回去过了,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解释谣言。也许他知道明年财产就要公示,他担心我们娘俩的安危,故意烧了房子放出风声,只有用这样的方式来保护我们。或许大多数老百姓都会认为,这家人破产了,被其他债主放了火把人烧死了。。。
门外的敲门声响起,打开门是白禾禾旅游归来,带着浅绿色的鸭舌帽,勾了勾我的下巴戏弄着我:“柯安美女,近来可好啊?”
白禾禾就像是我的生活调节剂,只要她出现就像是一缕阳光让我变得舒畅。我很快将这件事带来的不快抛到一边,融入白禾禾带进来的氛围拿着腔调说:“再好,也不如某些满脸春光的人好呀?”
“那是!”白禾禾把遮阳帽放茶几一放,坐到沙发上翘着二郎腿,随手拿过我从张勋那儿拿回来的资料:“这是什么?”
“我要做的文案,过几天面试的时候要用。”我嘟了嘟嘴,想要从她手上把资料取回来。
“你等等。。。”白禾禾神经质的举着一只手让我暂停,煞有架势的拿着资料认认真真的看了起来。半响,他开口说:“这不是华南的项目嘛?由你做啊?”
白禾禾居然知道这个项目,这着实让我很是意外,连忙脱了鞋靠到她身边:“你知道?”
“当然。”白禾禾拍打着资料向我卖弄着:“你还记得去年我在金先生公司的时候,签的最大的一笔订单吧?”
“当然记得。”为了庆祝那笔订单,她们俩喝成了那样我差点儿**,怎么可能不记得?
“那就是我和华南采购部签的。”白禾禾到现在还为那笔订单引以为傲:“咳咳,你知道那笔订单值多少钱吗?”
我摇摇头:“不知道。”
白禾禾伸出一只手放在我面前:“100万。对于金俊中那样的小公司来说,一次性有公司愿意采购100万的订单,是他开业以来最多的好不好?”
我没想到,我在张勋那儿打听不出来的客户消息,竟然身边的白禾禾都知道情况。这让我小小的兴奋了下,拉着她的手:“他们采购金先生公司的东西,干嘛用的?”
“你不知道嘛?金先生的公司是做渔产品出口贸易的。”白禾禾听我感兴趣,有些嘚瑟了起来:“这华南公司可大方了,100万的东西全部用来给职工发放元旦和春节礼物。”
我掐指算了算,按每人价值500的东西算,那这公司岂不是有2000人?怎么可能有用项目做骗局的公司,会有这么多的人?我又问:“那你怎么知道这项目是他们公司的?”
“就前两天,那采购部的孙经理还给我来电话,问我最近有没有空出去坐坐,他们新项目要开始了,准备再要一批礼品。”白禾禾撇了撇嘴:“谁不知道他那点儿心思,上次就对我动手动脚的,还好金先生准备的回扣够足,那孙子才要了钱财没要美色。”
“他们有说,项目什么时候开始吗?”
“啧啧,你这不都做他们的文案了嘛,做好肯定就开始了吧?”白禾禾看我一副焦急的样子,转头开玩笑般的掐住我下巴:“不就是接的第一个文案嘛,需要答应这么清楚?”
我这才觉得自己问的有些多了,关于我的很多情况,白禾禾都不知道。其实并不是我不愿意告诉她,只是一直觉得没有合适的点转到那个话题上。而今天显然也不合适,关于项目和我爸的关系,我自己都还云里雾里的,暂时还不适合告诉任何人。
我收敛了下:“呵呵没事,这一趟,玩儿的爽了吧?”
“爽倒是爽,就是差点儿被他妈给发现了。”白禾禾嘟哝着嘴向我抱怨她和仝跃天现在的谈恋爱,就像是搞地下工作一样,而把仝跃天他妈,比成了日本鬼子。
临近晚上的时候石小单打来电话,问我有没有和白禾禾一起,今天晚上在仝跃天酒吧为他们俩回A市接风。白禾禾在一旁竖着耳朵早就听到了内容,不等我说话就对着电话答应了下来:“好,我一定把柯安美美的带到。
白禾禾担心我不去,就在耳边不停的念叨:“柯安,你要不去可不够朋友啊?上次说好的去半路撂我鸽子,你知道我都多久没去跃天的酒吧了嘛?要是你不去,我一人也不敢去啊,要是碰到他妈来巡视,有你在我也好壮壮胆不是?
最后我耐不住她的软磨硬泡,还是让她把我装扮成了上次那样子。不过吸取教训,我打死也不愿意穿上次那身衣服,而是选了一件素洁的绿色的低领镂空针织衫配了条牛仔裤。
虽然之前去过仝跃天酒吧,但这还是第一次在营业时间去,从白禾禾停好车开始我就紧张,甚至觉得双腿发软。我不知道很多人喜欢放纵的地方,究竟是有多大的魔力。
白禾禾挽着我的手,像是女主人般的往里面走去,站在外面迎客的服务员都认识她,见到我们都是“白姐晚上好。”
白禾禾冲他们笑笑,指着我说:“我姐妹儿,柯安。”
仝跃天和石小单他们一群人已经提前到了,坐在酒吧角落的卡座上。白禾禾见到仝跃天就扑了上去,撇下我站在旁边,不知道该往哪儿坐。
坐在石小单旁边的楚彭主动挪了个位置:“嫂子你坐这。”
听着楚彭叫我嫂子,我有些尴尬的坐在石小单旁边,可他却半点反应都没有。把桌上一杯装着半透明中带着乳白色的杯子递到我面前:“这是我交代调酒师为你调的“白茉莉”,你尝尝。”
白禾禾在旁边起哄:“小单,用我的姓做酒名,我可要收征名费的啊。”
“收,跃天给钱。”
楚彭举着酒杯,示意大家先喝一个,石小单把杯子递到我手上,“放轻松,随意点。”
“白茉莉”有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喝起来一点儿也不像是酒,不知不觉中就贪了些杯。渐渐的我开始适应了这样的地方,先前的紧张不再,感觉到了舒适和随意。
昏暗的灯光下,石小单和他们大声的嬉闹着,可手却悄悄的伸到了我后面,将我整个腰揽住,轻轻的靠在他怀里。奇怪的是,在这样的氛围下,我不会在觉得被他这样搂着有什么别扭,反而还更是随意了些。
主动举着酒杯:“禾禾,我敬你和仝队长一杯。”
“那敬酒肯定都干了才行。”白禾禾趁机将我军:“这样才显得有诚意嘛。”
“好。”我也不懂什么敬酒的规矩,独自把杯子里剩下的酒喝了下去。
楚彭在旁边阴笑着,“单哥,这敬酒不碰杯,是不是得再来一杯啊?”
再一杯下去,我很快就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今天是为白禾禾接风,又是第一次和石小单这群朋友见面,我怎么样也不能太丢人才是。便起身借口去洗手间,想要用凉水冲冲。
可去完卫生间出来,我就更迷糊了,直觉得所有悲伤的情绪全部涌来。揉了揉眼睛,不经意看到舞台上,一个妖娆的身段围着一根钢管正在翩翩起舞。虽然我已经很晕了,但我还是看清楚了舞台上的那张熟悉脸。。。
031、能不能不怂
舞台上的许安芷速度的沿着钢管攀上顶端,又随着劲爆的音乐婀娜的滑动下来,尽显她的妩媚。落地之后绕着圈,异常亢奋的摆动着身子,连同她一头金黄的卷发。在音乐结束之时,她猛的抬起头最后定型。
我才从目瞪口呆中回过神,发现自己已经站在这儿看了好久了,连忙转身准备回到卡座上去。短短几分钟的时间,我还没有走到位置上,手被人牢牢的抓住,“柯安?”
她的疑问让我确定,她在舞台晃眼的灯光下,并没有把我看的特别清楚。我明知道她是被雷希接走的,但酒后这样的意识似乎没有太过强烈,而是纠结于她刚从滨海那样的地方出来,怎么会又出现在这儿?于是缓缓的转过身,“你怎么在这儿跳舞?”
“这是我的工作。”许安芷见到我也并没有觉得意外,拉着我的手依然没有松开,“你坐哪儿?请我喝一杯?”
我固然不可能把许安芷邀请到石小单那边去做,可是我已经钻进了某个死角,就是想要弄明白她为什么忽然之间就走了,“我那边。。。不是很方便,要不,我们找个地方聊聊吧?”
许安芷似乎不大愿意在这个时候离开,还是随着音乐一边摇摆一边慵懒的说:“那就这儿吧,我也正想和你聊聊。”
服务生端着一盘点着的烟火走过,我吓得往旁边闪了下,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就离开了?”
“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一句话呛得我说不出来话,我知道,一定是雷希又告诉了她什么,并且她信了。
“柯安,好人做够了么?”许安芷捏着我的手试了下劲,“扇人一巴掌再给个糖吃的事儿,做起来很过瘾是吗?你这救世主,当得很爽是不是?”
“许安芷,说话可是要凭良心的,该说的不该说的,我在上次已经和你说得很清楚了,如果你还继续认为我对不起你,那你就当今天没见过我。”她莫名其妙的一番话让我有些生气,趁着心里有股劲儿,说完我就要甩开她的手离开。
“站住。”许安芷呵斥着我,“你不是要和我聊的吗?就说这几句就想走?”
“你已经这样认定,我还能说什么?”她的思维已经固化,多说无益。
许安芷竟然无耻的说:“你有钱吗?”
“干嘛?”
“给我1000块,我放你走。”说罢她打了个哈欠,转身在旁边的台桌上拿了支烟:“哥们儿,借支烟抽啊。”
她这样的状态很熟悉,像是上次在宾馆里的时候,毒瘾发作的样子。我敏感而又小声的问:“你又开始了?”
“呵。你不就是想要看到我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吗?我现在的样子你可满意?”许安芷哆嗦着手把烟点燃,“快给我钱。”
我现在的感觉,真就是活脱脱的农夫与蛇,曾经的一念善心,不仅让陈亦梅误会是我怂恿许安芷打官司,就连当事人也认为是我故意导演。我真想把自己的心掏给她们看看,哪儿有她们想象的那么恶毒?
只是她现在的样子我一点儿也恨不起来,单纯的觉得可怜。这个头脑简单的女人,当初破坏我家庭的时候那么跋扈,到现在依旧不用心去分辨身边的好人和坏人。我已经没有再挽救她的想法,只是挣脱了下手:“那你等我,我去拿。”
许安芷把烟往旁边一丢,执拗的抓住我不肯松开,“想跑是吧?”
直至此时,我的酒已经彻底醒了,开始后悔明明知道她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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