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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力萝莉:无敌萌宝来敲门-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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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急了:“大叔,我还没看完呢!”现实就没接成吻,她看看电视望梅止渴地过把瘾都不行么?
殷墨宸将手上厚厚的一叠试卷拍到她面前,说道:“要看电视也不是不可以,把这些都做完就可以。”
“这些是什么?”叶之夏不明所以地翻了翻试卷,页眉上一行行显目的标题印入眼底,‘语文古诗词精选’、‘数学专题三角函数’、‘英语阅读专项训练’……越看越眼熟,最后她终于醒悟过来,这些不都是学校的作业纸么?
“我给你请了两周的病假,这些试卷是你们班的课后作业。”男人对她解释完,又规定道,“为了不落下课程,从今天起,你每天必须把当天的作业全部做完才能休息。”
“啊!”叶之夏听完,顿时垮下一张小脸,“可不可以少做一点?”没有哪个学生喜欢一天到晚写作业,她现在看到这么厚一大摞试卷就觉得头晕眼花脑抽筋啊。
男人温和一笑,反问道:“你说呢?”
“噢,知道了。”她沮丧地低下头,随手抽过一张试卷。大不了她就乱写一气,反正也没有老师在,敷衍一下完全任务就行。
殷墨宸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小心思,淡淡提醒道:“认真写,做完我会检查。错一道题,晚上少烧一道菜,错五道题以上包括五道题,晚上就只有白粥喝。”
这惩罚也太狠了吧!
叶之夏苦着小脸,开始埋头做试卷,到底有近一个星期没有看过书本了,平常写起来不费吹灰之力的试题,竟然一下子就将她拦住了。她咬着笔头,感觉二十六个字母明明就在脑海里打圈圈,却怎么也拼不出正确的单词。
“想不出来就查字典。”某大叔好心地丢给她一本英文词典。
“哦。”她一边翻找字典,一边对照着写答案。作业太多,也许她今晚连白粥都喝不上了。
☆、第225章 抽背英文!
整整一个下午,叶之夏做完了七份试卷,实在是写不动了。她有气无力地趴在茶几上,翻着白眼一副快要虚脱的样子。
这个时候,男人的晚饭已经做得差不多了,走出厨房就看到她蔫蔫的小模样。他走到沙发前,抽出她完成的试卷扫了几眼,正确率还算不错,满意地点了点头:“过来洗手吃饭。”
听到这话,叶之夏立马从沙发上跳起来,原地满血复活:“好滴,来了!”
洗好手,她看到大叔正端着一排油滋滋亮晶晶的糖醋排骨往餐厅走,她闻着香喷喷的味道,忍不住伸手想偷吃一块。
男人手一抬避开她伸过来的爪子,淡淡问道:“以前的,从前的,英文怎么说?”
这个单词自己刚刚做题才碰到过,叶之夏想了一秒钟,自信满满地回道:“previous,p…r…e…v…i…o…s。”
“嗯,不错。”殷墨宸点点头,顺手捏了一块排骨递到她嘴巴。
叶之夏张嘴一口咬住,排骨酸酸甜甜的味道顺着舌尖蔓延开,好吃得不得了。一块不过瘾,她意犹未尽地咂巴着唇瓣,对大叔道:“还想要?”
“专业的,怎么讲?”男人继续提问。
“professional,p…r…o…f…e…s…s…i…o…n…a…l。”她刚说完,男人便又捏了块排骨给她。叶之夏一边啃着肉,一边想着,以后做题不能马虎,万一回答不出大叔的问题,就没有肉肉吃了。
殷墨宸见她反应如此迅速,不由摸了摸下巴,在心里想着,这个方法似乎不错。
以前生物书中曾经有这样一个实验,在唤狗狗吃饭的同时摇铃铛,时间长了,狗狗会形成条件反射。自己似乎也可以用喂肉的方法来训练小丫头,或许到了高考那天,她的英语成绩说不定会有质的飞跌。
吃完晚饭,叶之夏继续埋头在题海中奋战,殷墨宸见她这么用功,甚是欣慰,他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冲了杯温牛奶走过去:“不早了,喝完洗洗睡觉。”
叶之夏抬头仰望着他,可怜兮兮地说道:“可是还有好几份试卷没做完。”是不是可以不用写了?
“写不完的,明天再继续。”待她喝完牛奶,他便带她上楼挑房间住,“这层有三间卧室,你看看喜欢哪间。”
眼珠狡黠地转了转,她眨眨大眼,问道:“大叔,你睡哪间?”
“这间。”殷墨宸推开其中一间卧室的门,接道,“因为我平常很少来这边住,这里的床单被套都是新换的,如果你喜欢这间,我可以睡其他房间。”
叶之夏望着这间大到离谱的卧房,弯起眉眼建议道:“大叔,不如我们睡一间吧!”大叔今天让她做得这么久的试卷,她今晚就让他睡不安生,看他明天还有精力盯她写作业。
男人眸色微微黯了下,随即平静拒绝:“分房睡,直到你后背的伤完全好了为止。”
她不明白地咬咬下唇,反问:“为什么非要等到我的伤好了?”
男人微微一笑,难得在她面前不正经一回:“因为看得见摸得着却吃不到嘴很痛苦。”
☆、干坏事时眼镜就碍事了!
“啊、?”叶之夏樱花般粉润的小嘴微张着,一时间没有意会过来这句话的深层含意。
别看她跟同龄女生比经历得多,可其实大多数时候心思单纯得像张白纸,有事没事看她脸上的表情就完全能猜得出来。
殷墨宸眯了眯凤眸,有些不怀好意的目光在她唇上来回打了个转,在她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他已经倾身上前,一口含住她软软的唇瓣。
叶之夏对大叔的突然袭击始料未及,甚至连眼睛都忘记眨,傻愣愣地站在原地任他采撷她的甜美。男人舌尖轻转,细细在她的唇上勾勒描绘着,熟练的撩拨她有点迟缓的感官神经。
唇瓣相贴,舌尖带着他身上独特的薄荷气息侵入她的口腔,扫过她整齐的小白牙,缠上她的丁香小舌。叶之夏感受着软濡的触感,终于生涩笨拙地给出回应。身高不够,她踮起脚尖环住男人的胳膊,像个贪吃的孩子吮住他的舌紧紧放松。
舌头动弹不得,殷墨宸被她这样毫无技巧的吻法搞得哭笑不得,这个小傻瓜,学习挺聪明的,怎么自己调教过几次,到现在还没把接吻学会?
偏偏,他又是如此享受她的主动。
她柔若无骨的小手紧紧扒拉着他的脖子,肌肤相接的触感,让他有些难以自控。他索性一个翻身将她抱起来,后背抵在了卧室的墙上。
意乱情迷,男人身体里的邪恶因子被彻底激活,脸一侧正要化被动为主动干点儿实质性的坏事,却只听怀中的小丫头‘啊’地叫了一声。
这不是情动中舒服的嘤咛,而是真真切切的惨叫。
男人立即停下动作,低头看向怀中的人儿:“怎么了?”
“后、后背压得有点疼,鼻子也被你的眼镜撞到了。”她捂着鼻头,巴巴地望着他,漂亮的大眼里浮动着一层薄薄水光。
因为刚才接吻呼吸不太顺畅,她的脸颊上有不浅不淡的红晕。男人眸色深深,几乎想不管不顾直接将她按倒在床上。
破天荒的第一次,他觉得鼻梁上这副眼镜是如此碍事。
然而,理智还是占胜了**。男人将她抱回地上,轻轻帮她揉着无辜遭殃的鼻子,温和地开口安抚:“抱歉,是我太心急。把衣服脱下来,我看看后背的伤怎么样?”
“没、没事,”叶之夏在他的注视下,脸颊再次升温,她低头看着自己的鞋面,低低道,“其实也没那么疼。”她刚才就是太紧张了,所以才会叫得有点大声。
原本是想捉弄大叔的,现在却被他占了便宜,她觉得不好意思。毕竟是小女生,总会有点害羞。
“乖,我看看。”男人眼神柔软,语气中却隐隐有种不容拒绝的气势。见她听话地没有动,他拉开她衣服的拉链,将衣领扒下肩头。还好,后背的伤没有出血。殷墨宸不由微微松了口气,“没事,以后要小心点。”
大叔,这事儿到底是谁不小心?
☆、家里遭了贼!
“我不睡这间了,我要睡那间!”叶之夏此刻哪儿还有心思反驳他,头也没抬地丢下一句话就跑到他对面的那间卧室去了。
看着她怆惶逃跑的背影,男人的眼神中夹杂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笑意。
s市中心,人民医院。
叶晚晴坐在病床上,看着窗外大树下,长椅旁,一对对病人家属挽着自己的亲人,聊天散步,心情越发沉重起来。
自从上次受了叶妙心的威胁,整整一个星期,她都没有主动联系过自己的女儿。叶妙心是个说到做到的人,她怕自己一旦找夏夏把所有的事情都解释清楚,叶妙心就会使用各种手段让她们母女俩身份暴露。
自己带着夏夏躲了十八年,也过了十八年平静的生活,她怎么忍心让夏夏今后过上终日提心吊胆,随时随地都可能有生活危险的日子?
可是,每天就这样干等下去也不是办法。夏夏在上周冒雨离开后,就再也没有来过医院,足以说明她被自己这个狠心的妈妈伤得有多深。也不知道她后背的伤怎么样了,泡过雨水有没有发炎,她是不是有去其他医院看医生,每天有没有按时涂药膏?
心中有太多的牵挂与担忧,叶晚晴觉得自己如果继续留在医院,很可能会疯掉。她不顾医生护士的反对,自行办理了出院手续。
傍晚时分,她拖着住院时带过去装杂物的大行李箱站在了叶家小院的门口。
自己不过在医院住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再回到这里竟有种不知今夕是何夕的错觉。
老旧不堪的木门上,那把沉重的大铁锁依旧纹丝不动地守卫着这个家,可惜长时间没有人回来,锁面上已经落了厚厚的一层灰。
她掏出钥匙转开铁锁,缓缓将门推开。
小院中一切如旧,水井旁边,自己临走前种下的小白菜已经长成绿油油的一片,在初夏的微风中轻轻摇曳着身姿,似乎在欢迎主人的回归。
叶晚晴行动依然不太方便,有些吃力地将行李箱搬进院子,关上院门,她抬眼看向主屋时,却发现那扇掉了漆的红木门并没有上锁,是虚掩着的。
叶晚晴从小在神偷门受训,做事向来仔细,不可能会犯忘记锁门这种低级错误。她微微皱起眉头回想着自己那天送夏夏去医院的过程,疑惑是不是当时自己太心急了,所以没有把门关好就匆匆离开家。
可是印象当中,她分明是将门关好锁好才背着夏夏冲出去打车的。如果自己的记忆没有偏差,那么自家主屋的门怎么会无缘无故开了?
心中突然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叶晴晴将行李箱丢在一边,顾不得腿伤还没痊愈,大步冲进了家门。
刚踏进门槛,入眼就是一片狼藉。
屋内的老木柜被翻得不成样子,所有抽屉都东倒西歪地横躺在地上。桌椅杂乱地倒在墙角,连那个她从二手市场淘回来的旧沙发也没能幸免,人造皮被划开,里面的海绵拖得老远。
☆、敢动她一根毫毛!
卧室更乱,被子枕头衣服丢得到处都是,就连厨房也是一地的碎瓷片。
这样的案发现场,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有人进来找过东西了。很显然,她们的住址已经暴露。
来人到底是什么身份,是叶氏的人,还是道上的人,又或者是叶妙心?
夏夏呢?她有没有回过家,有没有跟这帮找钥匙的人正面碰上?
叶晚晴定了定心神,发现家里并没有打斗过的痕迹,这才稍稍安心了些。下一刻,她掏出手机,拨通女儿的手机号码。
对她而言,没有什么事情比夏夏的人身安全更重要!
殷家别墅。
殷墨宸从顶楼的玻璃房将衣服收回卧室,一件件分类挂进衣橱。
他有点轻微洁癖,不喜欢陌生人碰自己的东西,所以这么久以来,生活起居各项锁事都是亲力亲为。当年在国外的时候,多亏了艰苦的生活条件,成就了现在无所不会的他。
正准备下楼叫小丫头吃饭,就听到对面卧室传来一阵可爱的自制手机铃声:“小兔子乖乖,把手机打开,快点儿开开,有电话进来……”
听着铃声,他忍不住失笑,走进她的房间,他拿起她床头的电话。看到显示屏来电显示上‘万恶的老娘’几个字,他犹豫了一秒钟,将电话接通。
“你好。”
听到电话里传来陌生的男性声音,叶晚晴顿时紧张得握紧了手机,冷下语调大声质问道:“你是什么人?夏夏呢?你们把她怎么样了?不要动她,你们想要的东西在我手上,你们敢动她一根毫毛,我就毁了那东西!让她听电话!”
他还一句话没说,叶晚晴已经噼里啪啦说了许多,完全是一副护犊的姿态。关心则乱,听有低沉的男声,她便误以为夏夏已经被人挟持了。
殷墨宸平静出声,淡淡道:“沈夫人,你误会了。”
‘沈夫人’这个称呼,已经有十八年没有人叫过了。这三个字更加肯定了电话那头人的身份不简单,他连自己的底都一清二楚,看来是冲着钥匙而来。
叶晚晴顿时大惊失色,完全不给他解释的时间抢声道:“我不管你是谁,你的幕后有谁指示,我警告你,敢伤我女儿,你们绝对什么也得不到!什么也别想得到!”
男人勾唇一笑,风淡动轻地回答道:“沈夫人不必紧张,天叔当年对我有恩,我不会做任何伤害夏夏的事。相信你也听到风声,最近道上有很多人得到钥匙和龙图腾的消息,正在满城搜找你们母子的下落。”
“你到底是谁?”叶晚晴听了他的话,心中戒备丝毫不减。
想要得到钥匙和龙图腾的人实在太多,他们耍得花招十八年前她就见得多了,根本不可能因为他一句‘天叔对他有恩’就轻信他。
“我叫夜宸,是天叔当年在纽约收养的义子。天叔当年把龙图腾的盒子交给我保管,嘱咐我如果日后找到你们母女一定要好好照顾你们。”
☆、她是没人要的小孩!
当年做青龙会老大的时候,沈啸天的确有跟她提过在美国收养了一名义子,可是她却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件事情他是秘密进行的,除了自己并没有其他人知晓。
叶晚晴将信将疑地握着电话:“夏夏呢?她在做什么?让她来听电话!”
“她正在做作业,如果你……”
说曹操,曹操到!
男人的话还没说完,某女生就兴冲冲地拿着几张试卷奔到卧室门口:“大叔,我作业都做完了,现在是不是可以开饭了?”
她的嗓音很清脆响亮,电话那头的叶晚晴听得清清楚楚。
“是夏夏!让她听电话!”听到女儿熟悉的声音,叶晚晴激动了。
殷墨宸迈开长腿上前几步,将手机递过去。叶之夏有些不明所以,眨眨大眼望着他:“干嘛?”
对上她的眸光,男人平淡开口:“你妈妈的电话。”
脸上的笑容顿时凝固,叶之夏愣了好几秒钟,连着退后两步:“我没有妈妈,我是没人要的小孩!”说完,她扭头就冲出门往楼下跑。
视线落在已经空无一人的门口,殷墨宸将电话重新放回耳边:“抱歉沈夫人,她现在似乎不太想与你通话。”
叶之夏在那头说话的声音不小,叶晚晴听得真切。她的心狠狠揪成一团,可是想到她刚才中气十足的嗓门,又忍不住问道:“夜先生,夏夏后背的伤……怎么样了?”
女儿的脾气自己很了解,如果她不愿意,一般人绝对没本事能留住她,尤其当她愤怒生气的时候,力气会大得惊人。
男人抿了抿唇角,语气平淡:“你不必担心,她的伤已经没事了。”
“夏夏脾气不好又很顽皮,这些天真是麻烦你了。”她们的小院已经被人找到了,根本不安全,现在她只能选择相信天哥的眼光。
他微微笑了下,温和地回道:“应该的。”其实,他也有自己的计划和目的,不是吗?
挂断电话,男人走下楼,餐厅里并没有小丫头的身影,他去厨房看了下,也没有见到她。视线又在客厅里仔细扫了一转,终于在沙发里发现蜷成一小小团的她。
殷墨宸走过去,看着曲腿而坐将整张脸都埋在膝头的女生,轻声说道:“不是说饿了,怎么没有盛饭?”
叶之夏依然维持着那个姿势没有回话,只是肩头微不可察地颤动着。
他犹豫片刻,在沙发边蹲下身来:“如果想她为什么不愿意接电话?她也是关心你,希望跟你聊几句。”
她都不认自己这个女儿了,自己才不要想她,可是刚才听到电话里传来老娘的声音,自己的心却不受控制地疼了一下。老娘的腿伤好了没有,没有自己在身边照顾,她每天还吃得习惯医院的食堂吗?
其实,叶之夏很想接电话问问她最近的情况,以前腿伤恢复得怎么样。可是,一想到当天她被姚思思妈妈的话问得无可反驳,想到自己问她身世,她哑口无言的情形,自己的心就好难过好难过。
☆、真的对她失望透了!
当时,自己是多么希望老娘很有底气地对叶妙心说——不是亲生的又怎么样?老娘我养了这丫头十八年,怎么也比亲生得还亲!
可是,她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做。
自己真的对她失望透了!
叶之夏从来不怕老娘打自己,骂自己,每天逼自己勤奋练功,她怕的是老娘再也不要她了。
殷墨宸等了好久也不见她回话,忍不住扶上她的肩膀将她的脸从膝头捧起来。这时,他才发现她的脸颊上尽是泪水。原来她一个人躲在这里哭泣,独自伤心。
叶之夏平常虽然大大咧咧好像什么都不放在心上,但是她从小生活在单亲家庭,只有老娘既要当严母又要扮慈父,一个人含辛茹苦地把她拉扯大。所以,她在亲情上比其他孩子要敏感得多,也脆弱得多。
叶之夏在殷墨宸面前常常都是眉开眼笑的模样,可是现在她却在他面前哭了。
她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牙齿紧紧扣着下嘴唇,无声地抽泣,眼泪顺着她的眼角默默地往下流。
大颗大颗地砸落在他的手背上,晶莹剔透带着冰凉的温度,仿佛能听见她心痛的声音。
男人看着她长长的眼睫毛上还挂着湿漉漉的泪珠,心顿时就软得不像话。顺手抱住她,像抱着一件珍宝般把她搂进怀里:“别哭,我们去吃饭好吗?”
要让小丫头忘记伤心事,最好的办法就是转移她的注意力。
谁知美食在这个时候已经诱惑不到她了。
“我不想吃。”叶之夏摇摇头,说话还有些哽咽带着浓得的鼻音,“大叔,你别走,让我抱一会儿,好不好?”
“好,我不走。”男人轻轻拍着她的肩膀,柔声哄她,“作为交换条件,你也不可以哭了。”
“嗯。”叶之夏将脸深深埋进他的胸口,闭上眼睛。过了好久,就在殷墨宸以为她睡着了想动了动腿的时候,她却极没安全感地将环在他腰上的手臂紧了紧。
“我不走,乖。”男人只能重新坐好,安抚地摸了摸她的头。
叶之夏这才重新安静下来,又过了片刻,她突然想到了什么,低低开口道:“大叔,我的试卷写好了,你还没有检查。”
他轻轻应道:“嗯,吃完晚饭我再看。”
她又弱弱出声:“大叔,我的衣服还晾在楼顶没有收。”
他笑笑,回道:“已经帮你叠好放进衣橱了。”
她咬咬唇,继续说道:“大叔,我昨天洗澡的时候不小心把药膏弄洒了,连瓶子都掉进垃圾筒里。”要是让乔医生知道她把那么贵的药全部洒进了垃圾筒,恐怕会说她暴殄天物。
他唇角弧度未减,温柔道:“昨晚我看到了,已经让乔医生重新送了一瓶过来。以后药膏还是我帮你抹。”
昨晚,叶之夏不知抽了哪门子的疯,死活都不肯让他帮她涂药。她独自背对镜子的时候,手臂太短完全够不着上头的伤口,结果还把药瓶给打翻了。
☆、叶氏追杀令!1
铺垫了这么多,她又犹豫好半晌,终于小声问道:“大叔,你会一直一直对我这么好吗?”
人心总是贪的,当得到了温暖就想永远拥有下去。
男人微微低头,下巴轻抵在她的发顶,几乎是下意识地就接道:“嗯,一直。”
叶之夏将脸埋得更深,以近乎自喃的音量迷糊地说道:“那我就嫁给你,真正嫁给你。”再也不会去想梓谦哥,身体和心都要努力喜欢上大叔。
一辈子,跟这么美好的大叔一起生活,她想她可以守住。
又过了好久,见她没再发问也没有吭声,殷墨宸柔声开口道:“现在我们去吃饭好不好?”
回答他的是怀中人儿清晰可闻的呼吸声,平稳绵长。她的双手依然紧紧抱着他,男人睡眸就可以看到她恬静的睡颜。
估计是今天写得作业太多,累了,再加上刚才又哭了一场,所以她在大叔温暖的怀抱中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男人轻手轻脚地抱起她,迈开长腿走向楼梯,直往二楼卧室而去。
柔软舒适的大床上,她像婴儿般蜷曲着身体在被窝里睡得深沉。殷墨宸坐在床边,静静凝视着她那张巴掌大的脸蛋。
她的眼睫毛又长又密,带着微翘的弧度,还残留着泪水冲刷后的湿气。男人抬手,抚上她的脸颊,一点点将她眼角的泪痕拭去。
“小丫头,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并不像你想像中的那么好会怎么样呢……”
他独自一人吃完晚饭,从客厅的沙发上把叶之夏刚才丢在旁边的试卷一份份拿起来,带进了书房。
坐在办公桌前,他摘掉眼镜,专注地批改起她的作业,有错误的地方还特意有铅笔在边上做好标注和解题思路。
书房内台灯明亮而柔和,男人全身都笼罩在淡淡的光晕里,俊脸上认真的神情说不出的动人心弦。
人民医院,重症特护病房。
杨怡坐在床前,看着身上还挂着点滴,脸上戴着氧气罩的女儿,心疼地抹着眼泪。
何婷婷做完手术已经一周多了,虽然生命没有危险,可是情况却并不是很乐意。他们家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现在被人揍成这副模样而不能追究,叫她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
她捏紧十指,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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