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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手前妻,总裁请离婚-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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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一个瞎眼的老婆婆呆在一起,她的前面放着一个塑料红盆,盆缺了一个角,里面零零散散放着一些零钱。
  瞎眼婆婆的腿有些问题,盘在地上,整个人有气无力,而小女孩儿则是搀扶着老婆婆,一边走一边唱,“流浪的人在外想念你,亲爱的妈妈……”
  不少人看见小女孩面黄肌瘦的样子,十分可怜,纷纷投了一些零钱,甚至有些是十元的面钞。
  其中一个拉着孩子的家长走过,看了女孩儿一眼,接着从包中拿出了一个蛋糕,放在小女孩儿的手上。
  小女孩儿瑟缩了一下,还是接过了蛋糕,清脆的说了声,“谢谢——”
  她很饿,拿起蛋糕想要吃,却看见了不远处转角的地方,一个面容狰狞的汉子。
  她将蛋糕丢进了盆中,接着唱了起来,“走啊走啊走啊走,走过了多少年华……”
  接着来到转角的地方,这里的人、流最旺,她接到那个隐藏在不远处汉子的指示,跪了下来。
  老婆婆也跟着一起跪下,用泛着眼白的双眼,看着四周,她磕头起来,“可怜可怜我,可怜可怜我……”
  小女孩儿跟着一起磕头,“叔叔阿姨,爷爷奶奶,求求你们可怜可怜我们,爸爸妈妈都不在了,奶奶得了重病,我们只好乞讨为生……”
  不少人驻足,有些看着小女孩儿前面的牌子,落下了眼泪,然后悄无声息的留下一些钱,接着离开。
  小女孩儿搀扶着老婆婆,时时刻刻注意着旁边汉子的动静。
  她被控制,已经两年了,这是一个十分庞大的乞丐团伙,她曾经尝试过无数次逃跑,可是每次都被抓了回来,然后遭受虐打。
  这两年来,她吃了很多的苦,他们为了让她乞讨到更多的钱,故意将她饿的瘦骨嶙峋,然后在她的身上,刻意制造出很多的伤痕。
  她和老婆婆是一组的,老婆婆更加可怜,她来的时候,眼睛原本是好好的,但是现在……
  旁边传来咳嗽声,小女孩儿抬头一看,那个监视他们的汉子,已经来到了她的身边。
  于是她更加卖力的吆喝,“爷爷奶奶,叔叔阿姨,哥哥姐姐,求求你们可怜可怜我……”
  一天终于结束,两人在汉子的监视下,走进了一个巷子,巷子里面早就准备好了一辆货车。
  两人被赶上了货车,车上,各种被折磨的畸形的乞丐坐在那里,旁边是正在算钱的上线。
  几人一合计,讨来的钱,越来越少了,他们得尽快的换地方。
  “胖子,明天你带着一组的人去春心街,我带着二组的去芙蕖沟……”一个满脸胡子的人,一边数钱,一边说道。
  监视小姑娘的汉子,明显不悦意,“你们总是把最赚钱的分走,我带着这两个,天天业绩不够,只能挨骂!”
  “嫌业绩不够,我告诉你,打残他们,特别是断手断脚,最好讨钱!”旁边的胖子,“嘿嘿”一笑的说道。
  小姑娘瑟缩一下,明显的朝着老婆婆依偎起来。
  老婆婆仿佛听不见般,坐在那里,一双泛白的眼仁,宛如死鱼的眼睛。
  “这倒是好主意,特别是这个丫头,长的忒漂亮了,哪里像是乞丐!”汉子拿出腰间的小刀,上前拨弄小姑娘的脸。
  小姑娘吓的脸色一白,“叔叔,我会努力要钱的,求求你不要弄残我的手脚!”
  “不弄残手脚,也行,你这张
  tang脸,得尽快废掉,不然越长越好看,哪里还像乞丐?”他手中的刀,割向了小姑娘的脸,小姑娘疼的尖叫起来。
  旁边有人立刻上前,捂住了小姑娘的嘴巴,任凭汉子的刀,割在她柔嫩的脸上。
  顿时,鲜血直流,小姑娘疼的昏迷过去,一口咬在了捂着她嘴巴的胖子手上。
  “靠,还是一个咬人的辣椒?这贱人,两年了还是没有学乖!”胖子十分愤怒,狠狠的踹了一觉瘦骨嶙峋的小姑娘。
  小姑娘的脸颊,血肉模糊,鲜血瞬间将破烂的衣服打湿。
  旁边的大胡子,啐了一口,“你们笨不笨?将她的脸上割的到处都是伤口,还不引起媒体的注意?”
  “那怎么办?”拿着刀的汉子问了一句。
  “用火烧,或者硫酸泼,这样才能显得不那么刻意!”大胡子经验十足的说了一句。
  拿刀的汉子,觉得有道理,他点点头,“晚一点的时候,我拿硫酸泼吧,还有她的双腿,得砍了,不然长的太高,都不像个讨饭的孩子了……”
  一间租来的三居室中,外面睡着大胡子、胖子,还有监视小姑娘的大块头汉子。
  另外一间房子,堆放着杂物,乞讨用的推车还有破旧的棉絮。
  剩下的一间房间,则是睡着小姑娘、老婆婆,还有别的一些乞讨人员。
  他们都是社会的弱势群体,不懂得什么道理,有些甚至自愿跟随着他们,起码能混的一口饱饭。
  大概半夜的时候,小姑娘被一阵刺痛灼醒,她睁开眼睛,看见了正在朝着她的小脸泼硫酸的大块头汉子。
  她大叫了起来,刚刚死命儿的挣扎,瘦小的身体就被两人按住。
  是那个胖子和大胡子。
  她“呜呜”的哭着,嘴巴却被紧紧的捂了起来,高浓度的硫酸,再一次泼上了她的小脸,她撕心裂肺的一阵疼痛。
  大概是她的动静,吵醒了对面的老婆婆,瞎眼的婆婆咳嗽两声,接着翻身,继续入睡。
  旁边的乞丐,都见怪不怪,各自换了一个姿势,接着睡觉,小姑娘则是如砧板上的鱼肉,任凭切方剁园。
  她好疼好疼,疼的想要死掉,脸颊上如火烧一般,甚至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终于,那人住手,她哽咽着,如死鱼一般,在地上挣扎着。
  “大块头儿,你做什么?”旁边的胖子,忽然叫了一句。
  “砍断她的双腿啊,这样她以后就再也不能逃跑了!”大块儿头的汉子,拿着砍头,在朦胧的灯光下,比划着。
  “你疯了,想要弄死她么?就算截肢,也要专业的医生来弄,今天把她的脸毁了也就算了,剩下的事情过过再说吧!”胖子拉了大块头一把。
  大块头这才看了瑟缩在地上的小姑娘一眼,不甘心的离开。
  到了后半夜,小姑娘实在是疼的厉害,呜呜的哭着,可是她又不敢太过大声,因为要是引来了前面的几个煞神,她少不了又是一顿挨揍。
  身边似乎摸索过来一只温暖的手,这只手太瘦太瘦,瘦到只剩下骨头。
  她不敢睁开眼睛,只能拉住了这只手。
  接着递过来另外一只手,手中一块蛋糕,她伸手拿过。
  “吃吧,吃了就不疼了!”耳边,又把苍老的声音,这么安慰着她。
  她点头,拿着蛋糕吃了起来。
  多久没有吃到这么精美可口的蛋糕了,上面是一层润润的奶油,下面是松软的蛋糕,奶油上面还有水果,她吃着,眼眶几乎就立刻湿润了。
  以前的时候,是她不懂得珍惜幸福。
  她原本有很好的妈妈,会给她买很多漂亮的衣服,可口的零食,可是她自己不好,非要爸爸,结果把自己给弄丢了。
  她现在很后悔很后悔,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一定不再任性。
  她不会惹妈妈生气,也不会再闹离家出走,更不会逼着妈妈追回她的爸爸。
  她只要,能够乖乖的呆在妈妈身边,享受着妈妈的温暖,没有这暗无天日的乞讨生活,就已经很开心了。
  想到这里,她哭的越发厉害,眼泪流淌在脸颊,仿佛火烧一般,疼的她实在咽不下香甜的蛋糕。
  “孩子,你叫什么名字?”老婆婆,忽然问了一句。
  小姑娘一怔,泪眼涟漪的看着老婆婆,她一直以为,婆婆是个瞎子聋子和哑巴……
  因为呆在一起这么久,她从来没有开口说话过。
  “你叫什么名字?”老婆婆又问了一句。
  小姑娘哽咽,她叫什么名字?她自己几乎都要忘记了,不,她不会忘记的,她永远都不会忘记自己叫做什么名字。
  她叫做童童,她的爸爸是慕向琛,她的妈妈是白浅浅。
  她不是小乞丐,她是爸爸妈妈的小公主啊……
  “别哭了,吃东西睡觉吧!”老婆婆嘀咕一声,
  翻身睡觉,童童却怎么都睡不着。
  她的脸很疼很疼,眼睛也模模糊糊,刺痛的睁不开。
  不知道自己的眼睛,还能不能清晰的看见明天的太阳。
  又是几天辛苦的行乞,童童的脸,已经焦黑一片,原本清秀漂亮的脸蛋,变得恐怖无比。
  她总是瑟缩在那里,不哭也不笑,只有旁边的老婆婆,不停的磕头,然后他们面前盆里面的钱,也越来越多。
  有一天,那个大块头,终于忍不住她疯涨的个头儿了,其实她跟同龄孩子比起来,也不算太高。
  只是在行乞的孩子中,她算是鹤立鸡群了,所以他们请了专业的医生,打算给她截肢。
  晚上的时候,她被一只瘦干的手给推醒,睁开眼睛,她看见了蜷缩在一旁的老婆婆,正拿着几张皱皱巴巴的钞票。
  她将钞票塞在她的身上,黑乎乎的手,指了指外面。
  童童看向外面,原来是大块头正在跟一个开黑诊所的医生商量着什么,大概正在讨论她截肢的事情。
  老婆婆指了指旁边的洗手间,说了一句,“跑……”
  童童明白过来,见老婆婆拿了蜡烛,她赶紧朝着洗手间跑去。
  跑进了洗手间,她这才有些后悔,这种情况,要怎么跑啊?
  洗手间的窗户,全部用铁栏杆封住,目的就是防止他们逃跑。
  她着急的几乎快要哭出来,老婆婆睡的房间却燃起了大火,她咬咬牙,抓着铁杆,使劲儿的掰。
  奇迹发生了,铁栅栏“咔嚓”一声断开,她乘机跑了出去。
  来不及多想,为什么洗手间的铁栅栏会是开的,她没命的逃。
  对,妈妈。她要首先给妈妈打电话,那串熟悉的电话号码,这两年来,一直烙在她的心里,她一刻也不敢忘记。
  于是冲到一个公用电话亭,拨通了妈妈的电话。
  电话响了五声之后,终于被接起,可是接电话的,却是一个男子。
  她死也不会忘记这个男子的声音……
  她听的清清楚楚,杀了她!
  他让他的几下手下杀了她。
  他是恶魔,一个披着羊皮的恶魔。
  童童吓的瑟瑟发抖,然后挂断了电话。
  大概是出租屋着火的原因,那几个控制她的男子,并没有追上来,她跑着去了车站。
  她要买票回家,她要回到妈妈身边。
  不知道妈妈会不会嫌她丑,不知道妈妈看见她现在的样子,会不会泪流满面。
  妈妈,我回来了,你的童童,回来了……
  *
  晚上,白浅浅睡的很不安,她再次做梦,梦见了童童。
  童童满脸是血,哭着喊着妈妈。
  她伸手,想要拉住童童的手,童童却突然消失不见。
  惊的一头冷汗,她坐了起来。
  伸手四处摸索自己的手机,却发现手机没有在枕头底下。
  她开始思考,自己的手机放在哪里。
  踢着拖鞋出了卧房的门,门外,陆成飞坐在沙发上,拿着她的手机,正在发呆。
  “怎么了?”她拧着眉头问了一句,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接着从他手中拿过自己的电话。
  “刚刚有个电话很奇怪,我接了之后,那边听见我的声音就挂了!”陆成飞微笑着道。
  白浅浅有些疲惫,“下次不要接我的电话!”
  她拿着手机起身,看着那个陌生的电话,然后拨了过去。
  可是却无人接听。
  叹息一声,将手机放在酒柜上,她给自己倒了一杯温水。
  陆成飞从后面走了过来,“又做噩梦了?”
  白浅浅点头,将温水一口气全部灌下。
  “自从那个人守在你家楼下开始,你似乎就不断做噩梦!”陆成飞用嘴,努了努楼下的位置。
  楼下,慕向琛呆在那里。
  他似乎这段时间,吃住都在车上,每天的监视着白浅浅,她上班,他就跟着。
  她下班,他也跟着。
  如果不是知道,慕成霖回到环宇,接管了慕向琛的生意。他几乎以为环宇快要倒闭了,所以慕向琛这才能这么闲。
  “你怎么还没有睡?”白浅浅看了陆成飞一眼,将玻璃杯放在酒柜上面。
  “睡不着!”他叹息着。
  “睡不着,你明天就回自己的公寓住吧,总是让你住在我这边,也不是办法!”白浅浅走到窗户边,拉开了窗帘的一角,看着楼下等候的黑色宾利。
  她不知道他究竟还要跟着自己多久,她和他在童童死的那一刻,早就一点关系也没有了。
  他们现在,是世界上最不可能的人。
  她没有办法原谅他在婚姻里的过错,更没有办法接受童童的离去。
  她和他,终究只能作为陌生人,渐行渐远。
  放下帘子,陆成飞从后面走了过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然后也递给她一杯。
  “浅浅,我们喝酒吧……”他拿着酒杯,跟她碰了一下。
  白浅浅摇头,“不,你知道的,我现在沾酒就醉!”
  陆成飞于是放下杯子,静静的注视着她,“浅浅,不如我们试着在一起吧!”
  白浅浅闭上眼睛,“不可能,陆成飞,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你觉得是浪费时间,我却是一种享受!”他苦笑一笑,拿起酒杯然后一饮而尽。
  “我回房睡觉了,你也早点休息吧!”她转身回房,不去理会他那种无奈却又宠溺的眼神。
  或许,她真的不适合爱情,她的爱情已经随着童童的离开,一起燃烧殆尽了。
  死灰,没有办法复燃……
 

  ☆、她对他的爱,早已经被他挥霍殆尽了

  “我回房睡觉了,你也早点休息吧!”她转身回房,不去理会他那种无奈却又宠溺的眼神。
  或许,她真的不适合爱情,她的爱情已经随着童童的离开,一起燃烧殆尽了。
  死灰,没有办法复燃……
  楼下,慕向琛躺在那里,透过天窗,看着高层上属于她的公寓。
  她和陆成飞同居已经半个月了,这半个月,他每天看着他们同进同出,自己像个傻瓜一般,漫无目的的跟着他们捉。
  可是跟着他们有什么用呢?除了给自己自找难堪。
  但是他就是忍不住,忍不住想要看见她,忍不住想要监视她隅。
  他想要知道,她每天吃饭了没有?有没有按时吃药?她有严重的胃炎,不能喝酒。可是偏偏,这个可恶的陆成飞,总是带着她各种应酬,然后大肆喝酒。
  看着她日渐瘦弱的身体,他总是很担心,她是不是故意要将自己玩的垮掉,然后好早一些去见童童。
  他深吸一口气,然后用双手捂着自己的俊脸,揉揉自己疲惫的眉心,让自己强打起精神。
  清晨的时候,白浅浅和陆成飞一起出门,两人宛如情侣般,步伐一致。
  他已经见怪不怪,只见两人一起走到停车场,陆成飞意气风发的将车子泊了出来,白浅浅坐在副驾驶座,两人仿佛没有看见他一般,离开了公寓的楼下。
  他跟在后面,却见两人去了一家高档酒楼,接着去了医院,白浅浅挂了妇科,陆成飞在一边等候。
  慕向琛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想,但是一种不好的念头,在他的脑海中,时时刻刻折磨着她。
  她,是不是怀孕了?
  是不是将会有另外一个孩子,代替童童出现在她的生命里?
  他坐在那里胡思乱想,看着陆成飞亲昵的拥着她的肩膀,陪着她进去看了医生。
  她没有做任何检查,只是开了一些药,然后跟陆成飞一起离开了医院。
  看着两人离开,慕向琛径直走进了医生的办公室,医生抬头看了他一眼。
  “这里是妇产科……”医生毫不客气的说道。
  “我是想问一下,前一位女士,她怎么了?”慕向琛皱眉,开口道。
  年过半百的女医生,上上下下打量着慕向琛,“对不起,我们不能随便泄露病人的隐私!”
  慕向琛焦躁的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半响怒视着医生,“她是我老婆,她的事情,不是什么隐私!”
  “既然她是你老婆,为什么陪着她的人,不是你?”医生鄙夷的看着他。
  慕向琛更加焦躁,双手紧握成拳,门外有患者听见叫号,走了进来。
  他挥手怒吼,“滚,滚,还没有到下一位呢!”
  他上前,将门“嘭”一声关上,回头看着医生,“她怀孕了是不是?她快要有自己了的孩子,对不对?”
  医生无奈的看着他,翻找出白浅浅的病情记录,“不是怀孕,只是有些乳腺增生,她这些天感觉乳、房胀痛,所以过来看看!”
  她将病情记录拿给慕向琛看,慕向琛看了一眼,放下心来。
  将病情记录还给医生,他皱着眉头,离开。
  医生在后面提醒他,“小伙子,追老婆你这样可不行,你得表现出自己的诚意出来!”
  他瞥了医生一眼,转身离开。
  回家他翻了很多关于乳腺增生的书籍,上网搜了不少内容,接着全部打印了出来。
  看着这些东西,他无端的烦躁。
  她都已经不要自己了,甚至连见面,话都不肯跟自己多说一句,自己还这样作践自己,有用吗?
  将资料一股脑全部丢在垃圾桶,他给自己点了一根烟。
  外面,传来秘书的声音,“慕总,下午三点钟的会议,资料已经帮您准备好了!”
  “下午的会议我不参加了!”他拿起自己的车钥匙和外套,接着走出了办公室,眉头始终紧紧皱着。
  秘书有些为难,“慕总,可是董事长说了,下午的会议,你必须参加!”
  她迎面走了过来,将资料摊开,放在慕向琛的眼前。
  慕向琛烦躁的一把挥开,资料散落在地上,秘书弯腰去捡,露出了丰满的胸部。
  久违的呕吐感,再次出现,慕向琛脸色煞白。
  他记得他已经将公司的秘书,全部换成了男人,怎么现在突然跑出个女秘书。
  那女秘书不知道慕向琛的禁忌,拿起资料,使劲儿的往他手中塞,“慕总,您还是先看看这些资料,这都是十分重要的东西,关乎未来公司的发展!”
  她的手,触碰到了慕向琛的手指,慕向琛如遭蛇蝎,狠狠的一把推开了她,怒吼,“谁准你靠近我的?不想活了吗?竟然敢靠近我五米以内?”
  公司的所有女职员都知道,总裁得了一种怪病,只要是女人靠近他,都有
  tang可能引起他的呕吐和厌恶。
  所以没有女人敢靠近总裁五米以内,这也成了这两年来,公司不成文的规定。
  而这位新来的女秘书,似乎不知道这个规定,只是站在那里吓的瑟瑟发抖。
  慕向琛强忍住恶心,拿出手帕,将自己的手擦了又擦,怒视着这个女人。
  “今天开始,你不用再来上班了,我以后不想在环宇看见你,明白了吗?”他将手帕丢在地上,冷着脸离开。
  秘书吓的哭了出来,旁边办公室的小林助理赶紧出来解释,“慕总,这位秦小姐是董事长的秘书,已经跟着董事长两年了!”
  慕向琛冷冷的瞥了小林一眼,“怎么?我两年没有理会公司的事情,连开除个人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小林慌忙说不是,然后看着这位倒霉的秘书,隐忍着哭泣,收拾东西离开。
  *
  高明新来到T市的时候,首先给白浅浅打了电话,两年不见,他黑了很多,也壮实了很多。
  两人吃完午饭,他这才去了贺子轩的办公室报到。
  贺子轩睨了他一眼,“早上八点的飞机,你现在才过来,你怎么不等到假期完了再来我这边?”
  听着贺子轩的怨言,高明新“嘿嘿”一笑,“哥你也知道,我两年没有看见浅浅了,所以首先去找了浅浅!”
  贺子轩脸色一变,“你告诉她童童的事情了?”
  “哪能!”高明新摇头,“童童不一定能够找到,再说,万一证明两年前死的真是童童,浅浅不是又要伤心一次!”
  这次算他做事还带了脑子。
  贺子轩拉开抽屉,找出两张机票,仍在桌子上面。
  “去日本?”高明新不信任的说道。
  “没错,那个长毛,现在在日本,我已经有了他的地址,我们去找他,只有他知道童童的下落!”贺子轩站起身,提过放在一边,早就准备好的行礼。
  “可是哥,我没有签证,我们特种兵出国,是要跟组织报备的!”高明新嚷嚷着。
  贺子轩“啪”一声,扔出另外一本护照,“拿着——”
  高明新一看,竟然是自己的,他“嘿嘿”的笑着,“还是哥你神通广大!”
  两人在日本,很容易找到了那个叫做黄毛的男人。一顿胖揍之后,那男人告诉他们,后来他将小女孩儿卖给了T市专门贩卖人口的团伙。
  那个团伙的首领,叫做田鸡。
  而被他卖掉的小女孩儿,确实自称慕向琛的女儿。
  贺子轩和高明新都开心起来,童童没有死,她果然没有死。
  慌忙的赶回国内,他却根本无法找到两年前贩卖儿童的组织。
  思前想后,他决定还是告诉白浅浅这个消息,起码让她知道,她的童童并没有死。
  白浅浅下班,从公司出来的时候,外面蹲着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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