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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妻-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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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对脸躺在枕头上,黑暗之中,崔小眠也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杀气。
  “我只是小孩儿,乐平公主为毛要抓我呢?我没有得罪她啊。” 如今的崔小眠只是桃花城的普通小孩儿,确实和那位远在京城的皇家贵妇没有一丝干系。
  贺远的声音冷得像冰刀子:“是因我而起,他们要对付的人是我。”
  果然如此,崔小眠默默为自己点根蜡。带眼识人真的很重要,当年在巴掌镇,她就是走了眼,这才一失足成千古恨,到如今还要被他连累。
  “乐平公主是皇帝的妹子,那应该不年轻了。你是怎么祸害她了,令她连我都不放过。”
  “小孩子别问那么多,说了你也不明白,怪你整日叫我阿爹,外人都道你是我的儿子。父债子还。”
  崔小眠眨眨大眼睛,这都成理由?一句“说了你也不明白”就一带而过,听着好迁强,贺远摆明是避重就轻,不想说出他和乐平公主的恩怨,小孩子做到睿智如她,还有何事是不能明白的?
  不说拉倒!
  但有一件事她一定要知道!
  “这些日子你去哪儿了,我为你九死一生,我有权知道真相。”
  “这些事情小孩子不用知晓。”
  “我已经长大了,我开过餐馆,做过和尚,你不要用哄小孩子的那一套搪塞我,我连水痘都生过了,门牙也长出来了。”
  月光下,贺远掰开她的嘴巴看看牙口,又伸出纤长的手指戳戳她的包子脸:“为师倒是忘了,你有一两年没有尿裤子了,门牙长出来了,可别的牙掉光了。少废话,闭上眼睛睡觉!”
  靠之,这师徒还能不能做下去了?
  崔小眠的眼睛只闭了十秒钟就睁开了,还有一件事她也要知道,而且那是没有年龄限制的!
  “你把野玫瑰带回家,为毛不干脆睡了她?我看出来你挺想睡她的,她也挺想让你睡。”
  好吧,崔小眠事后承认她小时候语文老师偷懒来着,所以才让她经常性的用词不当,可也不致于被贺远捏住脸蛋硬生生把她的小嘴挤成猪拱子。
  你半夜三更爬上徒弟的床,就是为了体罚来着?
  “为师这般玉树临风,怎能随便让人睡,玫瑰花虽美,可是有刺,为了睡她沾上一身刺,太过不值。”
  原来如此,不是你不想睡,而是不敢睡,做男人做到你这份儿上,也真是够下贱!
  “她是人家老婆,所以你不敢?”
  “胡说!”
  “你怕睡了反被她缠上,所以你不敢?”
  “聪明!”
  “被她缠上有啥不好,我看你挺想让她缠的。”
  “你这小孩怎么这样八卦,又想罚抄《弟子规》了吧?”
  “你最好别让她缠上,我看她不喜欢小孩,肯定会趁你不在时虐待我。”
  。。。。。。
  小光头心里有太多想不通,可是她已经不能再问,贺远把她的小脑袋按进被子里,强迫她睡觉。
  不过她最终还是挣扎出来,又问了最后一句话:“那我们现在安全了吗?冯老头还会来抓我吗?”
  这一次,贺远隔了被子拍拍她,冷声道:“他敢动你一根头发,我就废了他。”
  崔小眠感动得差点落泪,师父,我错怪你了,原来你真的是人类,请收下我的膝盖!
  感动完了,她才想起来,她压根就没有头发!
  快要立冬了,夜里寒冷,贺远合衣躺着有些冷了,从她身上拉过一角被子搭在身上,当他的手划过她的肌肤时,崔小眠感觉到他下意识地颤了一下,显然是他没想到小光头竟然是光溜溜的。
  他的手里还攥着被子,就那么在空中僵着,被窝撩开,凉风嗖嗖地钻进去,崔小眠冻得打了个激凌。
  贺远这才把被子放下,没有往自己身上盖,而是用被子把崔小眠像捆粽子一样包得严严实实,只留个光头在外面。
  那一夜,两人谁也没有乱动。
  第二天,崔小眠一起床就看到野玫瑰正坐在院里的石桌旁梳头发,屋里有铜镜,她偏偏跑到院子里梳头,分明就是想要梳给贺远看的。
  玫瑰的长发不但黑,而且卷,就像是烫过一样。
  “她不是中原女子?”崔小眠问贺远。
  贺远点点头:“她的全名是阿史那玫瑰,是一位可萨王公的女儿,母亲是汉人。”
  果然是混血儿,难怪这么漂亮,传说混血儿不分男女全都漂亮。
  “你和她是怎么勾搭上的?”这才是崔小眠一直想问的,玫瑰再美,她也看着不顺眼,哼哼,王公的女儿又如何,还不如小桃花讨人喜欢呢。
  “我、和尚,还有她,都是自幼认识,和尚那时还没有出家,他年龄最大,是我师兄,玫瑰是私生女,她和母亲住在附近,她常常跑来和我们一起玩儿,那一年我十岁,她十四,和尚二十。再后来玫瑰的生父认回了她,她回了可萨,直到前不久我才遇到她。”
  这对狗男女竟然是青梅竹马!
  崔小眠的牙都疼了,她捂着腮帮子看着窗外那个搔首弄姿的女人,不得不承认,玫瑰连搔首弄姿都很好看。
  “可是你已经订亲,我也有师娘了,她肯给你做妾吗?”
  贺远非常欠揍地叹口气,道:“所以我才不敢碰她,万一她硬要给我做小妾可如何是好。”
  渣男,你就这么想让人家睡啊!
  “如果你不告诉我这几个月去了哪里,做些何事,我就给你下媚药,让你去把她强了,到那时,你想不认帐都不行,我下药的手法很多,防不胜防,你懂得。”
  这话从崔小眠嘴里说出来,换了别人肯定不会相信,但贺远相信!
  崔小眠有痒药、泻药、蒙汗药,保不准也有媚药,至于她下药的法子,真的是防不胜防,总之,这个小鬼头是天生的犯罪分子!
  “三哥到了隔壁的望江城,约我过去一叙,我知道他会害我,但还是去了,和尚提前在我身上做了手脚,三哥的人没能伤到我,偏偏不知为何,六扇门弄了一堆捕快在望江城围剿采花贼粉家雀,我便趁乱离开,回家去了,没想到一到家才知道,乳娘去世了,她对我视若已出,又无儿女,我便为她守孝三月,记挂着你,三月之期一过便往回返,在路上遇到玫瑰,她说想来这里看桃花,我便带她一起回来了。”
  一一一
  今天是建军节;新的一个月开始啦;本月双更啊。

  ☆、第六十九章 竹马弄青梅

  那日柳氏父女和四大金刚去抓捕的并不是快刀小阎罗,而是那个粉家雀,可是这件事也太凑巧了吧。
  桃花城和望江城、五柳镇,在地图上就像一个三角形,离得很近,贺远的三哥在望江城,一两银是他的人,他为何没有跟着主子,而是出现在桃花城?
  不论桃花城还是望江城,都是大成王朝的小地方,不但快刀小阎罗藏身在此,就连如今最当红的头号通辑犯粉家雀也在此处现身,而且早不来晚不来,贺远到了望江城,他便也去了那里,而且还惊动了六扇门?
  种种不科学的事凑到一起,那就是有猫腻,崔小眠表示对这一切狠感兴趣,她正想拉着贺远搬个小板凳做进一步探讨,一个娇媚的声音便打破了她的计划。
  “大清早,你们两个在这里嘀咕啥呢?”玫瑰是个“假洋鬼子”,可却操着一口流利的京片子,看来贺远说得没错,她的确是十几岁后才被父亲认走。
  “阿姨早上好。”崔小眠点头哈腰。玫瑰不但是贺远的相好,还是他的青梅竹马,历来这种身份的小三都有掀翻原配的力量,小光头人小势微,当然小心巴结,至于巴结之后如何,那就呵呵,呵呵了。
  崔小眠才不想给她机会面对面研究自己,猫着腰一转身便跑进厨房做早餐。
  不过片刻,早餐便摆在了院内石桌上。
  “阿爹、阿姨,快来吃饭啦!”崔小眠忽然发现,阿爹配阿姨,叫起来真是顺嘴,都有个“阿”字。
  贺远恨不得把小光头吊起来,自从看到玫瑰,这小鬼头就把当年的约法三章全忘了,在玫瑰面前,开口闭口叫“阿爹”。
  好在玫瑰和他自幼相识。应该不会相信他有个相差十二岁的儿子的事。
  玉米鸡蛋葱花饼,切成厚片的香卤豆腐,自家腌的小酱菜,豉汁银鱼鸡蛋羹。还有一大盆疙瘩汤。崔小眠还给自己切了一盘卤得香喷喷的五花肉,以前早餐她不会吃这样肥腻的东西,做了几个月长期胃缺肉的假和尚,如今她恨不得顿顿大鱼大肉。
  贺远这阵子就想吃崔小眠做的饭,眼前的早餐看不去普普通通,但仔细一看就知道小光头用了心思,以前崔小眠很少做早餐,偶尔做一次也是做给自己吃,他这个当师父的都没有口福,这次摆明是在玫瑰面前给他面子。这小鬼头越来越懂事,越来越招人喜欢了。
  玫瑰并不知道这些早餐都是崔小眠做的,她以为是小丫做的呢。玫瑰在可萨生活多年,口味浓重,对这些清淡食品不感兴趣。崔小眠精心做的早餐,她几乎没有动筷子。
  贺远瞟一眼玫瑰,不动声色,心里却多了几分不快,小光头年龄这么小,又是大病初愈,辛苦做的早餐。你是长辈,即便不想吃,也要夸奖几句啊。
  但他又一想,这事倒也不能怪她,玫瑰自幼性格豪爽,粗枝大叶。没有中原女子的细腻,更加不会客套。
  这几个月来,崔小眠几乎没有长个子,还是只比石桌高出一个头,看到贺远的疙瘩汤喝完了。她马上懂事的给他添汤,小手颤巍巍端着汤碗,衣袖高高挽起,原本肥嫩得像藕节一样的小胳膊如今瘦得皮包骨头,看上去尤其惹人心疼。
  “乖,我自己来,你快去吃饭吧。” 摸摸崔小眠的光脑袋,贺远忽然觉得,有这么一个儿子也不错。
  玫瑰冷眼旁观,她看看贺远,又看看小光头,大的俊朗,小的俊秀。再看贺远看小光头时,那一副舔犊情深的表情,她便越发怀疑小光头并没有骗人,他们说不定真的是父子。
  昨夜贺远竟然没有留在房里,这让她很是意外,她是藩邦女子,对男女之事本就开化,喜欢就是喜欢,她不会刻意隐瞒自己的感受。当年情窦初开的她,拒绝了并不英俊,却很幽默的觉新,她离开中原时,贺远还是十岁孩童。
  十年过去,她回到中原,觉新已是名僧志觉,而贺远已是玉人一般的英俊少年。她从他的眼中看到了爱慕,她希望他能有所表示,可是他没有。
  得知他要来桃花城,她便说她想一起来看桃花,他并没有拒绝,到了这里,他没有让她住客栈,而是带她回到家里,她以为一切会水到渠成,可是却没想到,昨夜缠绵亲热间,他却戛然而止,逃得比兔子都快。
  接下来的几天,贺远和玫瑰出双成对,现在整个桃花城的人都知道了,师徒家常菜的贺大掌柜身边多了个美得冒泡的女人。
  崔小眠一到菜市场,就成了香饽饽。
  猪肉荣:“小光头,怎么没见你师父,让大美人吸干了?”
  白菜七:“那女的那么美,你师父花了多少银子才包下她?”
  卖鱼胜:“高员外家的佣人来买鱼,说是高三小姐哭得脸都肿了,是不是真的?”
  。。。。。。
  崔小眠费了好大劲儿;才冲出重围;讪讪地回到铺子里。现在是下午,铺子里没有客人,她一进门,就看到那两个没羞没臊的正坐在铺子里喝酒呢。
  这里既不是酒馆,又不是青楼,你们在这里喝酒,也太省钱了吧。
  这几天贺远除了晚上以外,整日都和玫瑰粘在一起,把桃花城的城里城外全都逛遍了,小小桃花城来了这么一位大美人,又和排名第一的钻石王老五在一起,如今整个桃花城的人茶余饭后都在议论这件事。
  贺远倒是还识趣,自从第一晚之后,他便把玫瑰安置到客栈里,这几天来,崔小眠也还是头一次在铺子里看到那朵玫瑰花。
  几天不见,玫瑰花更美了,有了爱情滋润的女人就是不一样,虽然只是精神上的,可能喝了几杯酒,玫瑰满脸春色,看贺远时眼底眉梢都是奸情。
  崔小眠觉得很不开心,她为那位素昧谋面的师娘打抱不平,虽说古代男人三妻四妾是平常事,可崔小眠认为男人花心就是渣了,像贺远这样的,既花心又不想负责任的,那就是渣男中的渣男,比三妻四妾的老男人还要再低一等!
  贺远正和玫瑰喝酒,小丫跑过来:“大掌柜,小掌柜请您过去一下。”
  贺远看到崔小眠时,她正在厨房里刻冬瓜。
  “有人订了冬瓜盅啊,多做一个,晚上我在家吃。”贺远还没有吃过崔小眠做的冬瓜盅,她没给他做过的菜,竟然做给别人吃,当师父的当然不答应。
  贺远已经几天没有回家吃饭了,所以崔小眠便问:“是你一个人,还是和那朵玫瑰花一起?”
  “我一个人。”玫瑰吃得简单,对这种精细菜肴反而不喜,免得又像那天早餐一样,她连筷子都不动,白费了小光头一番苦心。
  崔小眠“唔”了一声,继续刻冬瓜,所谓刻冬瓜,便是在冬瓜的外皮上刻出各种各样的花纹,这也是制做冬瓜盅的必备工续。
  见小光头不做声,贺远皱皱眉,她让小丫叫自己过来,就是让他看她刻冬瓜吗?
  “有事?”
  “嗯。”
  “何事?”
  “你喜欢玫瑰?”
  “小孩子别多事!”
  “我那还没有过门的师娘怎么办?”
  “师父今天心情好,你少跟我提她。”
  “好吧,不提就不提,你又不是我亲爹,我才懒得管你。”
  贺远从后厨回来时,觉得怪怪的,他认识小光头好几年,吵架吵了无数次,每一次小光头都是梗着脖子不服输,像今天只说了几句就偃旗息鼓,这还是头一回。
  这太奇怪了,他的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玫瑰,你累了吧,我送你回客栈休息。”
  带着酒意,玫瑰一双美目半眯着斜睨着他,红唇嘟起:“不嘛,我今天不走了,在这里陪着你。”
  “真想陪着我?好啊,那把这杯也喝了。”
  贺远的酒杯递到玫瑰嘴边,雪白的玉杯,而酒是淡淡的红,玫瑰的红唇触到玉杯上,却没有去喝酒,而是扬起下巴,妩媚地看着他。
  “你想灌醉我,然后把我送回客栈,让我一个人渡过漫漫长夜,是吗?”
  贺远轻声一笑,带出一丝轻挑:“其实我也舍不得。”
  “那你为何不让我陪着你,是嫌我不够美,还是嫌弃我比你年长,我才不信你还是雏儿。”
  贺远叹口气:“你很美,让我几乎把持不住,而且我一向认为,年龄大一些的女人更会服侍男人。”
  “既是如此,那你又是何苦?”
  贺远又叹了口气,声音中有几分遗憾:“我不敢。我怕被你吃得连骨头都不剩,而且我也怕三哥会吃醋。”
  玫瑰的脸色变了,正在窗外偷听的崔小眠的脸色也变了。
  “你何时知道的?”玫瑰的声音有些发颤,她的酒量原就比男人好那么一点儿,贺远的酒灌不醉她,她只是想让自己醉了而已。
  “你来这里的第一夜,你左臂上的那个小小的疤痕应是为了掩释原有的一个标迹而刻意用刀划伤的。除了白银梅花堂,我想不起还有哪个组织会在左臂的那个位置刻有标迹。只是我没有想到,我幼年时青梅竹马的玫瑰姐姐,竟然也是白银梅花堂的人。”
  一一一

  ☆、第七十章 悲催的贺远

  临街的院子,每当这个季节难免会被风从外面吹进些残枝落叶,好在桃花城还有四季不败的桃花,一阵寒风吹过,带起几片花瓣,崔小眠冷得缩缩脖子,她觉得吧,贺远是越来越让她琢磨不透了。
  从可萨回来的混血玫瑰竟然是白银梅花堂的人,而白银梅花堂的大波士就是贺远的三哥。
  崔小眠迅速脑补,那一夜贺远原本想抱着玫瑰*一番,扒下衣裳后发现了那个疤,然后他便提了裤子迅速逃到徒儿屋里,强做欢颜,还要陪徒儿闲话家常,听起来好悲催的样纸。
  崔小眠用了很大力气才没让自己笑得满地打滚儿,贺远,你就是为了娱乐徒弟才弄出这么一出吧!
  她也暗暗佩服贺远这厮的警觉,只是情人胳膊上的一点点小瑕疵,他就能想到白银梅花堂,可是,贱男,你是把玫瑰的身子看得有多仔细!
  而这时,屋内的两个人仍在说话,但再也不是情人间的绵绵细语,奸情满满。
  崔小眠从没有谈过恋爱,她觉得一男一女即使到了贺远和玫瑰这一步,也不应是绝决冷酷的,多多少少还是会有些藕断丝连吧,至少电影里是这样的,情到深处无怨尤。
  玫瑰幽幽的声音如同夜莺清悦:“阿远,你一早就知道,可还是同我在一起,在你心里其实是很欢喜我的,你舍不得我,你怕一旦说破就会同我分开,是吗?”
  崔小眠笑不出了,她想,贺远八成就是这样想的吧,她很想知道贺远会怎么说,她甚至有些莫名的紧张。
  贺远的声音平静,说出来的话也是老老实实:“玫瑰,我一直在想。以你的身份,还能有什么理由让你听命于他?于是我便让人去查,你知道这需要时间,至少十天半月才能有消息。而你又这么美,岂能白白浪费?但是只能看不能碰,也着实难受。”
  崔小眠不知道玫瑰现在的表情,如果换做是她,说不定会找块豆腐撞死。
  他一早就知道玫瑰接近他另有目的,可是他却不动声色,一边让人去查,一边妞照泡,油照揩,这人是什么变的?崔小眠回想自己二十岁的时候。还是纯情玉女一枚,绝壁没有这么腹黑,流氓世家出身的人,果真与众不同!
  玫瑰涩声问道:“那你现在已经知道了?”
  “没有,”贺远叹口气。声音提高了几分,像是特别说给窗外的某人听的,“我家闹耗子,而且那小耗子既好奇又调皮,再不捅破窗户纸,我担心那小耗子淘气起来做些什么,把你吓跑。那我岂非得不偿失。”
  不管玫瑰有没有听懂,崔小眠是懂了。
  贺远,你个老耗子精!
  于是崔小眠不想再偷听了,她回到后厨,把那杯加了哈哈散的醒酒茶和那只加了“哭断肠”的冬瓜偷偷扔了。
  真是可惜,“哈哈散”倒也常见。这“哭断肠”可是她费了好大力气才淘到的,只用一点点就能让人嚎啕大哭几个时辰。
  那能让人笑上几个时辰笑出满脸揩子的“哈哈散”是给玫瑰的,而像“哭断肠”这么紧俏的药,她当然不能便宜外人,贺远就不是外人。
  一个时辰后。一辆乌篷马车停在铺子外面,崔小眠一眼认出那赶车的车把式,就是上次送她和贺远去桃花庵的那个!
  这辆马车毫无特色,非但不华丽,而且外表看上去还很脏,灰土土的,这样的马车在桃花城的城内城外,少说也有几十架,走在大街上也没有人会多看上一眼。
  莫非贺远要用这架马车把玫瑰送到桃花庵?
  无论如何,与大美人相识一场也算缘份,崔小眠捧着小胸口一副中箭的样子跑出来为玫瑰送行,面对贺远那像刀子一样的凌厉眼神,她也假装没有看到。
  玫瑰没有注意崔小眠,她看看那辆马车,又看看那个车把式,重又看向贺远:“阿远,难道你就没有想过,或许我对你是真的有情。”
  贺远冷冷一笑,却不说话,挥挥手,车把式想过来拉玫瑰的胳膊,玫瑰甩脱,怒道:“滚开,我自己会走!”
  马车的帘子被人从里面挑开,那是一只男人的手,显然马车里还有人,这只手青筋暴起,如同一双鹰爪,按住玫瑰的香肩,一拉一提,玫瑰便悄无声息地进了车厢,车把式一甩鞭子,马车扬尘而去。
  野玫瑰就这样走了,贺远转身进院,甚至没有多看那架马车一眼,反而是崔小眠,怅然若失地目送马车消失在路口拐角处。
  足能撑起一座青楼的玫瑰,接下来会被情人如何处置?
  处死?
  软禁?
  很多年后,崔小眠曾经问过贺远:“对于玫瑰,其实你心里是舍不得的,对吧?”
  贺远那厮竟然点点头:“我当时真的很喜欢她。”
  靠之!贱男就是这样炼成的!
  当然,这是很久以后崔小眠才问的,至于现在,她当然不能问,不过即使不问,她的眼睛也看出来了。
  贺远喜欢那朵玫瑰花,原来他的品味是这样的,切!
  认识贺远这么久,崔小眠还是第一次看到贺远喜欢一个女人,可惜这一切只是阴谋。
  崔小眠默默为贺远点根儿蜡,这就是现世报,谁让你婚前劈腿,活该,祝你下次遇到人妖!
  毕竟师徒一场,崔小眠还是决定安慰一下贺远那颗受尽伤害的老心。
  那天晚上,炒完最后一道菜,崔小眠把招待客人的事交给小丫,她从笼屉上取出已经蒸好的冬瓜盅,回到堂屋,端到贺远面前。
  “师父,尝尝看好吃不?”
  贺远看看她,有些迟疑,那样子像是说:好徒弟,你先试吃一口。
  崔小眠慢吞吞地取下冬瓜带把儿的那一端,露出里面雪白的瓜肉,今天崔大厨心情好,手头也就大方,给贺远做的这道八宝冬瓜盅用的都是上好材料,火候上也是下了功夫的。
  冬瓜挖去里面的瓜瓤,倒进鸡汤,再放进鸡胸肉、鲍鱼片、瑶柱、鲜贝、蟹肉,上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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