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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妻-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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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果然都是直觉动物,崔小眠表示很佩服,只是玫瑰猜错了,她的确是别人放在贺远身边的暗探,不过并非是那个“不能陪贺远上床”的原配,而是他那亲亲表妹沈玲伊!
  崔小眠叉着腰,学着顾大嫂的样纸准备开骂,志觉连忙过来当和事佬:“阿弥陀佛,妙言尚幼,童言无忌,女施主不要介怀,贫僧与你曾是旧识,然贫僧尘缘已尽,且阿远肯让女施主临行前与贫僧相见已属难得,他既已同意放女施主回归阿萨,女施主就莫要再生事端,送你归国的人马已在寺外等候多时,女施主快快上路吧。”
  玫瑰哼了一声:“我既能孤身前来桃花寺,想要逃跑轻而易举,何必劳烦专人押送。”
  “阿弥陀佛,女施主此言差矣,阿远并非绝情之人,他派人专程送你归国,名为押送,实为保护,这其中原委女施主懂得。”
  崔小眠对贺远生出一丝好感,渣男归渣男,却也残存着一点点人性。他既然舍不得杀掉玫瑰,又有和尚为玫瑰求情,玫瑰是他三哥的人,事情既已败露,便免不了一死,明义上他是让人押送玫瑰回去阿萨,实则是保护她免受三哥追杀,不论是顾念小时候的情谊,还是贺远心里对玫瑰残存的暧昧,总归贺远算是待她不薄。
  玫瑰走的时候,还不忘记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崔小眠,目光凌厉得像要杀人。这样直截了当,不加掩释的性子,实在是不适合做间谍,更加不适合做贺远的女人,沈玲伊的软刀子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把她戳得死无葬身之地。
  崔小眠默默为贺远点根蜡,这孩子招谁惹谁了,十五岁刚刚学会耍流氓,就被他爹塞了个只有三岁的老婆,别人还能做个小妾啥的,沈玲伊的身份是万万不能做妾室的,所以表哥表妹只能眼睁睁地分开。 好不容易遇到青梅竹马又妩媚动人的野玫瑰,可惜却是个奸细。普通人家像他这个年纪的儿郎,大多已成家立业,做了父亲,可他身边有个小徒弟,还要被人查来查去,险些斩草除根,惟恐他在外面生下血统不明的皇家后裔。
  从桃花寺回来后,崔小眠的心情很好,腊八粥的事情解决了一半,又亲眼目睹野玫瑰离开大成,她就像吃了人参果一样,全身上下指一个毛孔都舒适顺畅,就连小安子约她见面的事,也显得并不重要了。
  崔小眠算算日子,今日已是腊月初四,再过四天就是腊八了,倒也没有什么可准备的,但前两天屯进的杂粮和干果倒是应该出出货了。
  大小粮店的杂粮干果都被参加品粥会的食肆抢光了,普通老百姓能买到的只有下品货了,崔小眠一回来,就打发顾大嫂在铺子门前支个摊子,卖杂粮卖干果,价格是进价的一倍!
  一回头看到乌金正在马厩里吃草,她问小丫:“我师父回来了?”
  小丫点头:“大掌柜一回来就进屋了,看着气色不太好。”
  崔小眠推开贺远的屋门,见他坐在书案前,胳膊支着头,看上去没精打采。
  贺远这个人,就是几日不睡也比别人精神,可现在就像霜打的茄子,蔫蔫的。
  该不会是对玫瑰恋恋不舍,患了相思病吧?
  崔小眠聪明伶俐,可是对男女之事却知之甚少,全部经验都是来自电视剧和戏本子,甚至还有岛国动作片和春宫图,总之,全是纸上谈兵,她觉得吧,书上那些相思成灾、天无棱天地合的事或许都是真的。
  “你没事吧,我今天见过玫瑰,她看上去很好,骂起我来中气十足,说不定没等回到阿萨,她就又找到新的男人了,所以你就放心吧。”
  贺远像看神经病一样的看着她:“什么乱七八糟的,师父有些不适,你不要惹我生气。”
  不适?
  你丫是练武的,除了受伤以外,还有什么不适?感冒发烧出水痘,你逗比吧。
  莫非你是大姨妈来了?
  明明犯了相思病,又不好意思说出来,真矫情!
  崔小眠累觉不爱,懒得理他,跑到大门外帮着顾大嫂练摊儿。
  一一一

  ☆、第九十四章 摸~~~

  到了下午,贺远竟然发起高烧,他是练武之人,崔小眠跟在他身边几年,除了受伤以外还是第一次生病。
  从来不得病的人,一旦病起来反而更加严重。
  郎中开了药,小丫煎好了,黑乎乎一大碗,崔小眠不知这药效能否有用,但也没有别的法子,她把药给贺远端过来,还不忘拿上一包蜜汁桃片。
  “师父乖,把药喝了。”用力抬起贺远的肩膀,拿了两个靠枕垫在后面,把药端到他的嘴边。
  贺远烧得迷迷糊糊,眼睛紧紧闭着,皱着眉头抿了一小口,就不肯再喝,这人比小孩子都难伺候。
  崔小眠拿出一枚蜜汁桃片放进他的嘴里,趁着他还没咽下,用小勺舀了一口汤药猛灌下去,贺远咳了两声,但还是吞了下去,按照这个办法,崔小眠又给他灌了十几勺汤药,直到差点呛到他,这才停下来,再看碗里也只剩下小半碗,想来也够了。
  平日里都是贺远欺负她,如今他病了,终于轮到她做徒弟的折腾他了,崔小眠有种农奴翻身做主人的感觉。
  用帕子替他把溢在嘴角的药汁擦拭干净,又给他多加了一床棉被,崔小眠这才蹑手蹑脚从贺远屋里走出来。
  晚上还有三桌客人,四十多道菜要炒,崔小眠不放心贺远,让顾大嫂到屋里看着他,反正贺远烧得眼睛都睁不开,睡了又睡,有个话痨在身边也无妨。
  小丫心灵手巧,这一年来在崔小眠的调教下,不但能配菜打荷,凉菜和一些大路货的炒菜蒸菜也能手到擒来,有小丫帮忙,崔小眠省心省力。
  眼看还差十几个菜就能大功告成,崔小眠用搭在肩上的手巾擦擦汗,喝口冷水便又上了站到她专属的小板凳上继续炒菜。寒冬腊月。她却热得直冒汗。
  “小掌柜,了不得了,大掌柜不停地呕吐。”顾大嫂的大嗓门忽然响了起来,正在往鱼身上浇热油的崔小眠被吓了一跳。手一抖,一勺热油全浇到左手手背上。
  她惊呼一声,随手抓起灶台上的碱面洒到手背上,对顾大嫂说:“这个我教过你,你来弄,我去看看师父。”
  顾不得手背上火辣辣地痛,崔小眠跑出厨房,一阵冷风吹过,原本满头大汗,被风一吹。便连打几个喷嚏。
  贺远吐得一踏糊涂,屋子里弥漫着药味和酸臭,看看他吐出来的东西就知道,下午的药白喝了。
  贺远反倒是清醒了,靠在床上听着崔小眠数落他:“你是大人了。还这么不让人省心,好不容易给你灌了药,你却全都吐出来。。。。。。”
  “过来”贺远叫她,又指指搭在衣架上的外套,示意她从里面拿东西。
  崔小眠一摸,外套潮乎乎的,似是淋湿后放到火上烤。却没有烘干。
  衣裳里面有一个暗袋,崔小眠从里面摸出个红木锦盒,锦盒外面镶嵌着珍珠玛瑙,甚是珍贵华丽。
  崔小眠把锦盒递给贺远,他并未接过,对她道:“藏到你的枕头里收好。等到过了年再找买家脱手。”
  难怪弄得如此狼狈,原来这厮又手痒了,估计是被人追得跳进江里,又没有穿水靠,冬日的江水寒冷刺骨。他不发烧才怪呢。
  锦盒内装的是一枚玉连环,以白玉雕成,晶莹剔透,水色极好。
  玉连环多是情侣之间的信物,通常为两只玉环套在一起,喻意永结同心。
  而这对玉连环的特别之处在于这两只玉环之上并无缝隙,并非是用已经雕成的玉环套在一起,而是用一整块白玉雕制而成。
  崔小眠回屋把锦盒放进枕芯里藏好,再回来时,贺远又已沉沉睡去。
  崔小眠伸手摸摸他的额头,似乎比下午更烫了。喝下的汤药都被他吐了出来,余下的小半碗估计也会此。天色已黑,不能再去药店抓药了,贺远高烧至少四十度,崔小眠前世时曾听医生说起过,发烧如果不能及时医治,会衍生出其他疾病,如果今晚贺远不能退烧,明日就是郎中来了,那也晚了。
  这时顾大嫂跑来叫她去炒最后几道菜,还告诉她,有客人抱怨今天的贵妃醉鸡酒味不够。
  贺远病着,崔小眠既要照顾他,又要炒菜,难免有些疏忽,她正想再多炒一个菜给这个客人送过去,忽然脑子里灵光一闪,贵妃醉鸡。。。。。。
  “顾大嫂,铺子里的事你先不用管了,趁着还没有打烊,快去打上十斤烧刀子,要最烈的那一种。”
  崔小眠手脚麻利,忙不迭地炒完最后几道菜,又多炒了一道滑溜鸡片送给那桌挑剔的客人,这才松了口气,今天的工作算是完成了。
  吩咐小丫招呼客人,她找了几块老姜,在案板上剁成碎末,大锅烧水,把姜末扔进去,过不多时,一大锅生姜水便煮好了。
  这时顾大嫂把酒买来了,最浓烈的烧刀子!
  崔小眠把贺远的呕吐物清理干净,用清水冲刷了两遍,屋里还是有一股酸臭的味道。
  她从灶间找了几块竹炭,用细砂布包了,挂在贺远屋里,崔小眠在现代时,就常常在超市里看到这种除味用的竹炭包,桃花城外竹林众多,竹炭也是家家户户常备之物。
  崔小眠和贺远都不喜欢用香料,所以家里也从不备着那些,贺远呕吐过之后,屋里又酸又臭,他正在发烧,暂时不能开窗换气,只好用这种竹炭这种笨法子。
  贺远的额头烫得像火炭,她把湿凉的手巾放上去给他降温,烧刀子用烧水温过,再倒进瓦盆里,崔小眠要用最原始的酒来代替酒料精,给贺远擦洗身子。
  理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当崔小眠的手一碰到贺远的衣裳,她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丫的,眼前半死不活的这个人并非只是她的师父她的长辈,还是她的。。。。。。
  别以为给你擦身子就是沾你便宜,老娘不稀罕。
  于是,她果断叫来大牛,趁着贺远昏睡,扒了他的中衣,全身上下剥得只剩一条小内内,再指挥大牛用手巾蘸上温热的烧刀子,给贺远擦拭身子,一边擦还一边对崔小眠说:“大掌柜看着挺瘦,身子骨可真壮实,小掌柜你快看看。”
  尼玛,不穿衣裳的男人有啥可看的,还不如去看白条猪。
  崔小眠把贺远的双脚泡进生姜水里,她没有再麻烦大牛,卷起袖子,用生姜水给贺远泡脚,并用姜片反复擦揉他脚底的“涌泉”穴和后背的“大椎”穴。
  小的时候,她每次感冒发烧都哭闹着不肯打针吃药,妈妈就是用酒精和生姜给她退烧的。
  生姜水浸到她的手上,疼得钻心,崔小眠这才想起来,方才她一着急,手被热油烫到了。
  又红又肿,还起了一串水泡!
  做为一名大厨,不小心被烫到那是常事,崔小眠早就过了挨了烫就大惊小怪的时期,她在灶前常备着食用碱面,就是为了防止烫到。
  好在受伤的是左手,她还有一只更熟练的右手。
  她用一只手给贺远泡脚,还要不停地加着热水,保持水的温度,泡了小半个时辰,大牛一直用烧刀子给贺远擦身子,贺远还没有出汗,崔小眠和大牛却已经累得满头大汗了。
  “大牛,差不多了,不用再擦了,你留些白开水在屋里,你去休息吧,今天辛苦你了。”
  多亏有个大牛,否则就要劳她大驾给贺远脱衣服擦身子了,以前倒也没啥,可是现在不行,坚决不行!
  用棉被把贺远脑袋以下部位全都裹起来,崔小眠用小勺舀了几口白开水给他喂下去,发烧的人身体严重缺水,可以不吃饭,但不能不喝水,白开水能够补充人体水分,加速汗液排出,让他快些退烧。
  崔小眠和大牛把他当木偶一样折腾,若是往常,他早就开骂了,可现在烧得迷迷糊糊,中间醒来一次,嘴里嘟哝两句便又昏睡过去。
  大牛关上门出去,崔小眠这才感觉全身累得快要散架了。她记得前世这个年纪,从来没有过这种累得感觉,真是命苦,一个晚上炒了四五十道菜,还要照顾病人,崔小眠的肚子咕噜噜叫了起来,她这才想起,她还没有吃晚饭。
  可是她太累了,懒得再动,趴在贺远的床沿上便睡着了,睡着了也就不会再饿。
  也只是睡了一个时辰,崔小眠就醒了,贺远额头的凉布巾已经变热,她换了一块重又给他敷在额头,可惜没有凉块,否则效果会更好。
  贺远的额头被湿布巾敷着,用手试不出冷热,崔小眠只好把手探进贺远的被子里,摸摸他的身上。
  贺远光洁的皮肤上有一层湿粘,崔小眠松口气,她和大牛一晚上的劳动没有白费,贺远终于出汗了。
  大牛说的对,贺远真的挺结实,崔小眠顺着他的腰线一直摸上去,就摸到了他的腹肌,然后。。。。。。她把手缩回来了。。。。。。o(╯□╰)o
  一一一
  这两天小区内维修线路,晚上十点才来电,真是对不起大家了,连续两天更新延迟,希望明天就能恢复正常。

  ☆、第九十五章 你敢嫌弃我?

  睡到半夜,贺远便醒来了,小光头趴在床沿上,冻得缩成一团儿。
  他隐约记起一些昨晚的事,身上已经退烧了,只是脑袋沉甸甸的,依然很痛。
  “醒醒,回房去睡。”贺远用手指戳戳崔小眠的小脸蛋,嫩嫩软软,手感很好。
  “唔”,崔小眠睡眼惺松地睁开眼睛,看到贺远便清醒了一半,伸手摸摸他的额头,长舒了一口气,起身就要走。
  贺远一把拉住她,急急地问道:“是你给我脱的衣裳吗?”
  崔小眠扁扁嘴:“你想得倒美,大牛给你脱的衣裳,又用烧酒给你洗了澡,你才能这么快就退烧了。
  贺远心里竟有些失望,还以为是小光头,竟然是那只傻大牛。
  唉,师父大人,你要多猥琐。
  今天太累,贺远退烧又让崔小眠放下心来,她睡得很香,自从遇到沈玲伊之后,崔小眠还是第一次睡得这样踏实,她一觉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
  贺远已经起床,面色略有些苍白,但精神很好。
  他正坐在堂屋里吃早餐,自家摊子上卖的熏肉大饼、卤鸡蛋、小米粥。
  “你生病了,不要吃这样油腻的东西,把肉给我吃,你吃大饼。”
  “为师也想吃些清淡的,你这么累,就不麻烦你了。”
  崔小眠懒得和他逗比,劈手抢过他手里的熏肉大饼,把里面的肉塞进自己嘴里,再把大饼还给他。
  阿木正在院子里给乌金梳毛,这阵子他常来,有时晚上就住这里,大牛房里甚是宽敞,多加一个人也不觉拥挤。
  崔小眠还知道那个经常躲在马车里的高手叫隐,可是崔小眠从未见过他。
  “小主人,早。”
  “阿木。你来得正好,快些陪我去买菜。”
  整个上午,阿木全都苦着脸,陪着崔小眠去了菜市场又去粮店。那原本用来杀人越货的马车,现在装满鸡鸭鱼肉、米面蔬菜。
  “小主人,阿木有事想求你帮忙。”
  阿木这个人,人如其名,一般就是崔小眠问一句,他说一句,或者干脆点头或摇头,今天竟然有事情想求她帮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唔,你说吧。”
  “小主人。您可能也知道,主人在京城有府第,这些年他不在,府里的事都是江嬷嬷操持,江嬷嬷今年去世后。便是崔大姑娘在管着,阿木昨日收到崔大姑娘的信函,崔大姑娘说府里杂事诸多,让阿木劝主人回去。阿木不会劝人,小主人,您有空劝劝主人吧。”
  崔小眠一头雾水,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江嬷嬷应是贺远的乳母,可是这位崔大姑娘又是哪位?
  “我那还没正式过门的师娘也姓崔,那这位崔大姑娘是谁啊?”
  “崔大姑娘是王。。。。。。是崔家小姐的庶出堂姐,崔家小姐年龄小,成亲前又病倒了,主人心里不痛快。崔家小姐的花轿进了门,主人却留信说他要出去游历,增长见闻,历来的规矩哪有让新娘子的花轿打回头的道理,何况又是皇。。。。。。是主人的父亲订下的亲事。不可更改,后来,皇。。。。。。主人的母亲亲自来到府上;让崔家小姐敬了媳妇茶;算是在宾客面前给足了崔家面子;崔家小姐也就留在府中;过些年能圆房时;再正式行大婚之礼,崔家小姐年纪幼小;是由崔大姑娘陪在她身边;一起住在府里;江嬷嬷去世后;主人不在;府里的庶务便由崔大姑娘打理;这也是主人允了的。”
  时隔五年,崔小眠还是第一次听到当初她走后发生的事情,所谓崔家小姐成亲前病倒,应是借口,崔家不知从哪里找来个小女孩冒充自己,可又怕被人识破,便假装有病,她年龄小,见过她的人本就不多,如今推说有病,也便免去了新婚后各种礼仪,一个三岁小孩,几年后容貌发生变化是很正常的,也就不会再有人起疑。
  “阿木,那位崔大姑娘闺名是叫崔蓉蓉吗?”
  阿木茫然地摇摇头:“府里的人都叫她崔大姑娘,闺名是啥阿木不知 。”
  “那她可是十七八岁,是崔家小姐庶出六叔的女儿。”
  这次阿木点点头:“原来小主人早就知道了,崔大姑娘常在府里说,她爹是庶出,可她却是嫡出,所以她的身世府里人都晓得。”
  原来六婶婶和蓉蓉堂姐还是如愿以偿了,崔蓉蓉竟是和假的崔绛春一起进了贺王府,崔绛春年幼又有病,六皇子又没有其他姬妾,崔蓉蓉想要爬上六皇子的床易如反掌,只要做了妾室,再生个一男半女,凭她是王妃堂姐的身份,晋升侧妃并非难事,假的崔绛春只是个小孩,既没有夫君恩宠,又不能操持家务,再加上身份又是名不正言不顺,很快便成为傀儡摆设,而崔蓉蓉就成了贺王府真正的女主人。
  只是她们没有想到,六皇子竟然离家出走,而且一走便是几年,六婶婶和崔蓉蓉的如意算盘落空了,在王府一住就是五年,眼看着大好青春就要空渡,前一阵六皇子回到府里处理乳娘丧事,又默许由她打理府中琐事,这才让这对母女重又燃起希望之火,阿木是六皇子的亲信,崔蓉蓉便托了阿木来劝六皇子早日回去。
  “好吧,我试着劝劝师父,只是不一定能成啊,师父貌似不喜欢有人管他的事。”
  “谢谢小主人,阿木的娘也在府里,崔大姑娘对她很是照顾。”
  阿木从不多管闲事,能让他就范的,也就是他娘了,崔蓉蓉就是利用了这一点。
  上次在桃花寺,贺远听说六婶婶是帝师府的人,马上就说崔小眠是自己的儿子,可见他对这门亲事有多么厌恶,即便六婶婶并没有见过他,他也像只刺猬一样,随时想让帝师府的人知道,他对那位已经“嫁”进门的未婚妻是何等轻视。
  呸,我这样一枚如花萝莉,年轻得不能再年轻,嫁给你这么一个大叔,你竟然还不乐意,学我离家出走,还要告诉我娘家人,你在外面生了儿子,别人以为你是嫌弃我年纪小不能圆房,其实你是恋着你那个坏心眼的表妹!
  想起沈玲伊,崔小眠就气得咬牙切齿,六婶婶和崔蓉蓉要杀死她,沈玲伊却是想要令她生不如死,比起那母女两个,沈玲伊更加阴毒。
  而贺远对沈玲伊尽心维护,不信她却相信沈玲伊,崔小眠越想越气,就在给贺远煮的皮蛋瘦肉粥里加了点儿料。
  贺远连去了三次茅厕后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刚刚退烧,身子还很虚弱,这下子屙得他走路都打晃了。
  “崔小眠,你在我的粥里加了巴豆粉?”
  “是我加的,怎么样?”崔小眠昂着头,视死如归,没给你下砒霜都是便宜你,巴豆粉只是帮你通通气。
  “师父生病,你还下药,你这个欺师灭祖的东西,看为师怎么教训你!”
  “你只是我师父,又不是我亲爹,你凭什么教训我!凭!什!么!”
  小东西做了坏事还敢顶嘴,贺远撸起袖子就要揍她,崔小眠掉头就跑,若是平时,她跑不了七步就能被贺远抓住七寸,挂房梁三天三夜不给饭吃,今天他走路都发飘儿,一巴掌抽过去,竟然没有打中,崔小眠虚晃一招从他胳肢窝里钻过去,夺门而逃,贺远气得张大嘴愣了足足十秒,才能相信这个事实!
  “崔小眠,有本事你跑了就别回来,只要你回来,为师就打断你的腿,看你还怎么逃!”
  骂归骂,气归气,贺远还是到崔小眠房里,拿出枕芯里的东西看了看,一样不少全都在,这个小财迷跑不远,这些东西拴着她的心,她过不多久就会回来的,到那时看师父如何收拾你。
  这么一闹腾,贺远的肚子又疼了,扔下枕芯便奔向茅厕,等他从茅厕出来已是小半个时辰后的事了,他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儿,跑到崔小眠房里一看,那些金银细软连同枕头一起,全都不翼而飞了。
  他再到院里一看,方才还在太阳地里打瞌睡的肥仔也不见了!
  好个小光头,竟然趁他去茅厕,偷偷溜回来取走东西带走狗。贺远气得七荤八素,不知道小光头今天抽的什么风,昨天晚上还那么孝顺,今天就给他吃巴豆粉,早就知道女人是善变不可理喻的动物,只是没想到,这么小的女人也这样。
  贺远觉得自己就是救了狼反被狼吃掉的东郭先生,救了蛇反被蛇咬死的农夫,总之,一想起他“含辛茹苦”养大的徒弟竟然携款私逃,他那颗水晶玻璃心就碎了一地。
  方才师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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