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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妻-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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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桑和苗风都是第一次吃崔小眠煮的饭,也是第一次吃到这样鲜美的食物,吃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这就是汉人吃的饭菜吗?”他们通过巫女专属翻译玉竹问道。
  崔小眠笑着摇摇头:“这是我心目中的五夷饭菜,我们汉人主要是用铁锅和砂锅,瓦罐很少使用,竹筒饭就更少了。”
  “铁锅?”阿桑默念了一遍。
  玉竹听崔小眠提过很多次铁锅了,崔小眠每次煮饭时,都会念叨呢,听到阿桑问起,她接口道:“小眠子做梦都想有一口铁锅呢,有了铁锅,烧出的菜会更好吃,不过有多好吃我也不知道,小眠子做的食物是我能想出来的最最好吃的。”
  吃饭的时候,崔小眠郑重宣布,白草寨巫女临时之家组成了,一家四口今后要和平共处,互不侵犯,有肉吃肉,有粥吃粥。
  这番“成家”宣言,经玉竹之口翻译给阿桑和苗风,他二人表示狠赞同。
  吊脚楼分为上下两层,崔小眠和玉竹住在楼上,阿桑和苗风住在楼下,前任巫女饲养的毒物占了一间屋子,还有一间堆满各式草药,崔小眠对这些一窍不通。全都交给玉竹打理,让她好好研究。
  在她心里有一个小小的念头,她希望不久的以后,能将巫女之位禅让给玉竹。玉竹是花药的徒弟,又是地地道道的草田人,更重要的是,玉竹是个善良的女子,谁说五夷巫女就一定是传说中的心狠手辣啊,花药就不是,她为了医治族人不惜自己感染疾病,所以在崔小眠看来,在草田族人心中,巫女首先是要有一颗爱惜族人的心。
  白草寨与族长和大巫女驻守的红草寨相比。并不贫穷,却更加闭塞。
  红草寨因为土地和地势的原因,只能种植糯高梁,而稻米则只能依靠从山外交换或购买,因为来得珍贵。也只有族长和巫女长老才能吃到,普通人家主食就是高梁。
  而白草寨却早在一百多年前便开始种植稻米了,虽然产量很低,但足够寨子里的人自给自足,还能将省下来的稻米做为贡品奉献给族长和大巫女,正因如此,白草寨的几乎一年到头也不会出山。更不去山外的集市,每隔一两个月,会有一两位山外的货郎到寨子里,收取兽皮和药材,也带来他们生活所需的物品。
  崔小眠成为巫女的第三天,货郎就来了。在红草寨住了一年也没有见到过呢,这是她第一次在五夷见到真正的货郎,为毛说是真正的呢?还记得她给一两银用的那瓶花了十两银子买的极品蒙汗药吧,后经花药辨认,那根本不是五夷出品。是汉人自己造的山寨货,是假的!
  她还记得小时候贺远常常吓唬她,如果她再淘气就把她的手和脚割下来卖给五夷货郎,据说五夷蛮人最喜欢用这个来泡酒。遇到花药后,崔小眠也核实过这件事的真假,得到的结论是假的不能再假,因为五夷人只喜欢用蛇和老鼠、蜈蚣泡酒,像小孩手脚那样没营养的东西,五夷人才不用!
  所以说,没知识没文化固然很可怕,欺骗小孩的人更加可恨!冒牌货郎和贺远,就是这种欺骗小孩的坏人!
  已经一年多没见面,崔小眠想起贺远做过的那些事来,还是咬牙切齿,传说中小孩子是最不记仇的也最善忘的,能让一个小孩隔了这么久还要记恨他,你说这人的人品有多差!
  那日崔小眠和玉竹正在寨子里“体察民情”(实际上就是闲逛),却看在东寨西寨之间的一块空地上,里三层外三层围了很多人,而且大多都是女人。在草田,女人就是一家之主,这么好的天气,这么多位一家之主不去下地干活或回家煮饭,围在这里做什么?
  崔小巫女干咳一声,便向人群走了过去,玉竹适时高喊:“巫女大人来了。”
  这让崔小眠想起电视剧里皇帝身边的太监,额,好像也是这样狐假虎威地喊一声。
  听说巫女大人驾到,那些正围在一起的女当家们一边跪倒在地,一边自发地闪出一条道路。
  虽然不知道她们嘴里在念叨什么,崔小眠也能猜出来那定是说的吉利话,类似“太后吉祥”这样的,她微笑着向大家点头示意,自己觉得高贵神圣如同花药。
  这时她就看到了货郎,原来货郎并非只是一个人,而是一个马队,约有七八个人七八匹马,每匹马身上都载着货物,这些人全都是汉人,只是长年在五夷转悠,风里来雨里去,全是满脸风霜,看着要比内地的人更加粗壮。
  货郎们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汉人,而且还是汉人小孩,更神奇的是,这位汉人小孩穿着打扮竟是与众不同,他们走遍五夷的大小山寨,一看便知这是巫女的装束,因而无不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在这样的一个地方,遇到这样的一个小孩,而这个小孩却是神圣的巫女,这事太过蹊跷。
  对了,还有一件令他们觉得更蹊跷的事,那就是崔小巫女发誓蓄起长发只有短短三天,所以这个时候她还是光头一枚,不对,是穿着裙子顶着花环的光头一枚,这在货郎们眼中,那就不只是蹊跷,还透着诡异!
  崔小巫女并不知道她带给这些货郎的震憾有如此之大,她用她自认为最最成熟的表情打量着货郎和他们的货物,她的眼睛一亮,她竟然看到了一本黄历,还有一本小册子,上书三个大字《弟子规》。
  在这里看到这两样东西,崔小眠很吃惊,便用汉语问道:“五夷人不识字,也不懂汉话,你们为何还要带书来卖?”
  为首的货郎恭敬地作个揖,道:“巫女大人,我大成王朝皇帝陛下有令,我等往来五夷的商人,如若要来此做生意,必须要向这里的蛮人售卖这两本书,让他们能得以教化,懂得礼仪。”
  崔小眠明白了,原来这就是文化占领,五夷虽为大成一隅,但几百年来自成一系,不受汉人教化,且五个部落之间大小战争不断,五夷内部也并没有统一,表面上全部归顺大成,但一团散沙,各不相干,又因地理环境复杂,汉人不敢擅自入内,无奈之下,朝廷只能先以文化礼教慢慢渗入。
  果然是父子,就连选择的启蒙读物也是一样的——弟子规!
  “很好很好,我各要十本,给个优惠价!”
  货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位小巫“女”要买书?但他毕竟见多识广,脸上不露声色,道:“既是巫女大人要买,那不要银钱了,巫女大人只需用毒丹毒散交换便可。
  崔小眠脑海中灵光一闪,她似乎明白了,花药配制的百虫散是如何到了沈玲伊手中,想来就是通过这些货郎卖出去的,所以才将使用方法传递错误,令沈玲伊误将给成年男人用的药用在她的身上(可惜她是女的,没死却变成了聋子)。
  “我师傅是住在红草寨的大巫女,你们是不是也从她那里交换过毒散?”
  在五夷山寨里用货物交换毒丹毒散并非秘密,这也是巫女们用来为族人们改善生活的方法。
  货郎并不隐瞒,反而引以为豪:“承蒙大巫女信任,我等每年都会与草田大巫女做一次交换,但与普通人不同,草田大巫女用她最珍贵的毒散只与我们交换汉人治病丹药,以备族人生病之需。”
  崔小眠点点头,花药果然没有令她失望,她把用一年时间配制而成的百虫散卖出去,并不是为了银子,而是换来汉人的药物,给族人治病。沈玲伊用来害人的百虫散并不是在花药手中买去的,而是通过货郎转运出去,不知又倒卖了几手,才到了沈玲伊手中。
  “大巫女用来交换的是药品,而我要换的只是不值钱的书本,这些书在山外顶多只值五钱银子”,崔小眠说着,看向玉竹,“玉竹姐,你回去拿一小瓶蒙汗药给他们。”
  货郎一听就不高兴了,多年以来,他们已经习惯用低价商品换取珍贵毒散了,像蒙汗药这种常见东西,他们根本看不上。
  “巫女大人,您想来并不甚了解,在下等翻山越岭,远道而来,以货易货是小,以货易毒才是大,蒙汗药在我大成也是随处可见,我等不用来此也能收购很多,因此,在下等想要与您交换的,是毒,而不是蒙汗药。”
  一一一

  ☆、第一一二章 姐姐,你也太狠了吧

  崔小眠的包子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山外一瓶假的蒙汗药,只要挂上五夷出品四个字,只是一丁点儿便值十两银子,沈玲伊买下大巫女亲手配制的百虫散,估计不下千两,而货郎交换给花药的也不过就是些常见药品,这些货郎习惯了低价易货,竟然还想来坑她,哼哼,坑人谁不会,姐三岁就会了。
  “原来你们想要毒散,我屯了很多,但是只用几本书就换毒散,这个买卖我不做,我和别的巫女不同,我是汉人,山外就有我的叔伯兄弟,只要我给他们捎封书信,说我这里有的是毒散,到时别说是几本书,就是要你们马背上所有的货,他们都能给我送来。”
  说完,崔小眠把拿在手里的弟子规扔到为首的货郎面前,带着玉竹转身就走。
  一、二、三!
  “巫女大人请留步!”当崔小眠默数到“三”时,为首的货郎便在身后叫住了她。
  “巫女大人,可否让在下等看看您的毒散?”
  崔小眠回过身,笑吟吟地地看着货郎:“我且问你,你这里所有的货品价值几何?”
  货郎沉吟,他有的是经验,当然知道这位小巫女懂行情,也知道她接下来要说什么,无非是告诉他,她随便一封毒散在山外便是有价有市,能换来他这里所有的货品。
  “巫女大人,您应也知晓,在下等只是第一手,您的毒散还要再转上几手,才能是您所知的价格,所以。。。。。。”
  “好吧,那就用三副药换你这里所有的货,这三副药我将毒散和解药全部配齐,你们觉得合适就换,以后每个月都来同我交换一次。但若觉得不合适,那你们速速离开这里,以后也莫要再来,我但凡说了不让你们来。那你们就无论如何也进不来寨子,这不用我细说,你们也懂得啊,呵呵,呵呵呵。”
  崔小眠承认她最后这两声干笑极为难听,她凭汉人之身小小年纪就做了巫女,那些货郎早已不将她当做正常人类来看了,因此她也不用装小白花,表现得越是阴险,他们越是信以为真。
  为首的货郎看向同伴们。显然是想要征求他们的意见,于是七八个人眉来眼去一番后,为首的那个便道:“那就照巫女大人的吩咐来做吧,但我等一定要将毒散验过才行。”
  “好说”,崔小眠在玉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悄悄话。然后道,“玉竹姐,你回去取三副毒散拿过来。”
  前任巫女留下一屋子的毒物和毒散,崔小眠合计着毒散也应是有保质期的,有的已经存放了几十年,不如卖出去。
  不到片刻,玉竹便取来三副毒散。将名称和作用小声说给崔小眠。
  崔小眠“听”完,便添油加醋地向货郎们解说起来。
  “这一味是嗅药,只需闻上一下,便能让最能生养的小妾三日内堕胎,不留一丝痕迹,为宫斗宅斗不可缺少之法宝。“
  “这一味名唤彩珠破。也只需用一点点,便能让个粗壮汉子三日内七窍流血而死,为阴险谋杀必备良品。”
  “这一味叫做无主魂,一粒下肚,能让人神经错乱。宛如行尸走肉,管你是多大的官儿,也能在朝堂之上疯疯颠颠。”
  讲解完毕,她道:“药就在这里,你们不信要以亲口试试。这三味药一看便知不会是普通人用的,买药之人不沾皇气也穿官衣,你们就是要几千两,他们也付得起,我用这个来换你们这些居家过日子用的货物,值吗?”
  “值,值,太值了。” 货郎们没想到这位小巫女初次打交道竟然这样老道,给出的三付药散全部是能拿出手的,且令他们无可挑剔。
  这是崔小眠做为巫女,给寨子里做的第一件事,八匹马驮来的十六箱货品,原是货郎们带来给附近五个村寨易换的,现在却全部留在了白草寨。
  这里面除了她想要的书本以外,还有油盐酱醋茶和山里没有的生活用品。崔小眠留下一些,其他的全部分发给寨子里的村民,连续几天,寨子里分到东西的人家就像过节一样乐呵。
  十几天后,那一队货郎却去而又返,他们只是路经此处,在出寨几十里的山上,“捡”到一个人,急着赶路,便将这个人送到白草寨,交给巫女。
  天空似是含了雨,货郎们急着出山,以免遇到紫雾,汉人对紫雾的惧怕远远高于五夷人,即使有雾葛花仍是避讳。货郎们将那人往崔小眠的吊脚楼外一扔便就走了。
  阿桑和苗风将那人抬了进来,崔小眠看了一眼,吓得惊呼起来。
  这已不能算做一个人,全身上下至少有十几处伤口,有的已化脓溃烂,有蛆虫从伤口里爬出来,身上都是烂肉的臭味。
  阿桑见崔小眠害怕,忙又将那人搬到天井里,这时崔小眠已经缓过神,和玉竹伸手探脑正往这边张望。
  那人的衣衫虽然已经残破不堪,但依稀可以辨出这不是五夷人的服饰,更像是汉人,他的脸上都是血污和泥巴,看不出容貌,但身材瘦削挺拔,应还年轻,也就是二三十岁年纪。
  阿桑用山泉水将那人冲洗了一遍,把他身上的蛆虫冲去一些,似乎没有那么臭了,而那人依旧一动不动,如果不是还有心跳,阿桑会以为他已经死了。
  玉竹这才凑过来细看,经过一番冲洗,那人已经露出本来的面貌,玉竹一看,吓了一跳,连忙高呼:“小眠子,你快来看看,这是送你来的那个人!”
  这个只剩下一口气的人果然就是一两银,他气若游丝,任崔小眠如何推他叫他,他也是双目紧闭,没有苏醒的征兆。
  一两银是个杀手,他的命本来就不是自己的,不是他杀死别人,就是被别人杀死。
  他伤成这样倒也不足为奇,奇的是他竟然出现在这里。
  如果他没有受伤,崔小眠会认为他是来接自己离开的,可是他却又受了很重的伤,这些伤口不太像一两天内的新伤,从化脓程度来看,至少有四五天了,而进山的路顶多一天即到。
  玉竹略懂医术,她用剪刀将伤口上的烂肉剪去,再把一种树叶放在嘴里嚼烂后敷到上面,整个过程崔小眠不敢去看,却又好奇,一副想看又不敢看的小模样。
  阿桑走过来,默不做声地站在她面前,用伟岸的身体挡住了她的视线。崔小眠脸皮再厚,也有些不好意思了,堂堂一名巫女,竟然菜到连清理伤口都不敢去看,真是。。。。。。做巫女真不好玩,人家才十岁,这就不能当小孩快乐地玩耍了。
  草田人对于男女之别看得很淡,玉竹已将一两银浑身上下扒得赤条条,一点儿也不害羞,倒是崔小眠从阿桑的腋下看了那么一眼,小脸蛋就红了,至于这一眼她看到什么,那就只有她自己才知道了,崔小眠的眼神一向很好,而且又稳又准,只看关键部位。
  一两银光着屁屁一直在天井里躺着,直到夜里下起雨来,阿桑和苗风才把他抬进他们的房间。
  次日清晨,崔小眠跑过来看时,见玉竹又经用布条把一两银包扎起来,他的伤口太多,所以被包裹得像只粽子。
  崔小眠这已是第二次看到一两银狼狈的样子了,而且是一次比一次狼狈。
  千万别让阿桑和苗风知道,这就是大成第一杀手,否则汉人的脸都让他丢尽了。
  “小眠子,这人受了这么重的伤,你认识他,他究竟是什么人啊?”玉竹好奇地问道。
  唉,打死也不能说了他的真实身份,崔小眠讪讪地道:“读书人,呵呵,读书人。”
  “难怪师傅说你们汉人的读书人都要文弱书生,连小鸡都抓不住,你看这人多没用啊,他爹娘生下他就是生了个废人,还不如生头猪呢,猪还能宰了吃肉,你看他全身也没有几斤肉,都不够咱们几个吃。”
  姐姐,你也太狠了吧!
  玉竹说归说,倒也没有停下对一两银的救治,也不知道她都是用的什么药,看上去不是花儿就是树叶,全都是在嘴里嚼一嚼,有的是敷在伤口上,还有的塞进他的嘴里,总之,整个治疗过程都是很令人做呕的。
  第三天,一两银终于睁开了眼睛,但神志并不太清明,阿桑把一碗米汤给他灌下去,他便又昏沉沉地睡着了。
  第四天,崔小眠把米汤改成山鸡汤,一碗喝下肚,一两银的精神看着好了些。
  “小光头,我没死啊?”
  真是废话!
  “谁把你伤成这样的?”
  一两银苦笑,笑得崔小眠直发毛,而他说出来的话,却让崔小眠连头顶刚刚长出来的小绒毛都立起来了。
  “除了你那宝贝师父手下的那条疯狗,谁还会这么狠!”
  崔小眠目瞪口呆,一两银身上的伤口虽多,但却没有致命的,否则他也活不过来,贺远真是越发的渣了,把人快要戳成筛子了,却还没有弄死。
  不对,疯狗是谁?
  一一一

  ☆、第一一三章 卧底

  天色已黄昏,屋里已经燃起烛台,一两银半靠在竹床上,崔小眠坐在逆光处,烛光明灭间,看不清她的脸色,但知道她一定能够看清他,只听到她忽然格格一笑,童音绵绵软软:“一两银大叔,依我看啊,我师父养的那只疯狗和你应是失散多年的兄弟吧。”
  一两银面色如常,淡淡地道:“这话怎讲?”
  “大叔你是专业杀手,能将你打伤的当然也要是专业的,可是您中了十几二十刀,却偏偏没有一刀是致命的,就是我这个小孩子,闭上眼睛乱戳一气,说不定也能戳中一刀两刀的,可这位却半刀都没有戳中,您说这条疯狗该有多心疼您啊。”
  一两银不动声色,微微一笑:“我一直不明白,他是如何将你养大的,怎么调教得这样机灵?”
  崔小眠翻翻白眼:“自学成材,关他屁事!”
  崔小眠嘴里说着,身子却已欺身向前,刷的一下,拿长刀从刀鞘里抽出来,架在一两银的脖子上:“你们合伙演一出苦肉计,是想骗我师父还是想骗我,快点说出来!”
  一两银懒洋洋的笑笑,把她的刀向外推了推:“大叔说过,你的小手只能拿锅铲,这舞刀弄剑的事不适合你,再说你也知道我没有致命的伤,真要动武,别说是你,就是你这里的人加在一起也不是我的对手。”
  “是吗?大叔,你运一下气,看看你的膻中穴是不是堵着呢。”
  一两银提了下气,立刻脸色大变,小光头说的没有错,他的膻中穴阻滞不通,膻中为心包络经气聚集之处,又是任脉、足太阴、足少阴、手太阳、手少阳经的交会穴,膻中穴不通。初时浑身动弹不行,时间一久则气血不能正常流淌到各个经脉,有毙命之危。
  “小东西,你给我动了什么手脚?”
  崔小眠伸出小手拍拍他的俊脸蛋。笑盈盈地道:“大叔,这里是草田寨子,给你疗伤时随便加上点草药,封上个把穴位也并非难事,何况我虽然武功不行,师父讲解经脉时我曾认真听讲来着呢。”
  一两银是练武之人,深知封住檀中穴的可怕,也不知道小光头封了多久了,再如此下去,他即使能保住性命。可这身武功就要废了!
  “乖孩子,这确是苦肉计,但并非是想骗你师父,更不是想骗你。你师父远在京城,如何能得知。你本应在红草寨,大叔也没想到会在此地遇到你。”
  “我早就写信告诉你了,让你到白草寨子来接我,你装什么糊涂!”
  “你给我写过信?何时的事?”
  崔小眠数数手指头,道:“第一封信约在两个月前,第二三四五六封是在二十天前。”
  一两银叹了口气:“三个月前我已经回京城去了,你的那些信我全部没有收到。三月前。你师父终于打听到我曾带你去找过百里玉明,偏偏百里玉明又四处游历去了,他找不到你的线索,便索性到他父亲面前参了他三哥一本,他父亲是何人你应早已知道,而他三哥就是我的老板。他参他三哥纵容手下。拐带他的幼徒,他三哥对此事丝毫不知,当然不肯认帐。
  这时他父亲秘密召我进京,当面询问,我便将你中毒后经百里玉明引荐到草田治病的事情说了一遍。没想到他爹一听就乐了,老六参老三拐带幼徒,原来这事是你做的,那索性不要告诉他,以往哄着骗着他都不肯回来,这次趁机让他多留些日子,也好和还没正式过门的原配正妃培养下感情,最好是正式成亲生了孩子再走才好。
  我是不知道他爹用了什么法子将他留在京城了,只是苦了我,我一出京城就被他的人追杀,他就是等着他三哥出面维护我,这样拐带幼徒的事他三哥就脱不了干系了。
  他父亲让我不要将你的行踪说出来,能拖多久便拖多久,他三哥却又让我一定找到你,然后把你交给他,你那个宝贝师父又不依不饶地追杀,逼我说出你的下落。
  这父子三人,我谁也惹不起,这才使出苦肉计,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打下山崖,趁机遁走,只是我并未想来到草田,我落下的那片山崖直通凤凰山外,没想到在那里竟然也被人救了,真是没了天理。”
  崔小眠这时才知道,原来贺远回京是为了借她的事,到皇帝老爹那里给他三哥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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