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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妻-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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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现在崔小眠认为这绝壁是可能的,就说她吧,本姑娘天生丽质,头发披下来简直美艳不可方物,比如上次在后巷,不过就是一个照面,贺远就认出她了。
  崔小眠又看看铜镜中自己那“美艳不可方物”的容颜,脸上露出凤姐般美丽自信的笑。
  其实不过就是一个满脸稚气的青涩女孩顶着一头睡成乱草的长头发,既没有妩儿的丽质天生,又没有崔蓉蓉的风情万种。
  “白菜白菜,快要帮我梳头发。”
  “白菜白菜,你能不能让我显得好看一点儿,和我手上的这串珠子要般配。”
  十一二岁小男孩的发型能有多好看,还要配上你手腕的珠子,你的要求未免太高了一点。
  崔小眠牵上肥仔,围着荷花池兜了一圈儿,肥仔还没有屎意。崔小眠只好带着它一棵树一棵树地找感觉,尿了两泡,可还是没拉出一摊屎,崔小眠有些不耐烦了,这臭小子的毛病越来越大,对厕所的选择也越来越苛刻。
  从荷包里拿出颗妩儿腌的青梅子放进嘴里,崔小眠打起精神,继续陪着肥仔找厕所。
  夕阳西下,把天边那一抹彩云悠悠地渲染成美丽的晚霞,也把满园高高低低的杨柳翠杉装点得风姿绰约,晚风徐徐送来阵阵花木幽香,倦鸟投林,炊烟升起,远处的山岚化成朦胧的青黛。
  肥仔找了个树荫,开始没完没了刨地,小时候它一刨地就是要屙了,可现在刨个大坑它也不屙,崔小眠悲愤地看着它,她决定晚上就给它吃点巴豆!
  肥仔刨了一会儿,竟然从地里刨出个东西,现宝一样叼到崔小眠面前,等着她的夸奖。
  暮色已至,崔小眠看不清楚,蹲下身子凑近一看,吓了一蹦!
  那竟是一个布娃娃,娃娃的胸口上扎着钢针!
  尼玛,这不是电影里的东西,老纸竟然看到现实版的了!
  这娃娃不像是刚刚埋的,布料已经溃烂,背后有字,但如今已经看不清楚,单从破旧程度来看,没有十年也有八年!
  崔小眠全身上下的毛儿根根直立,从身上摸出块帕子,把那个破娃娃包起来,也不管肥仔还屙不屙,拽上它就往回跑。
  贺远没在卧房,也没在书房,崔小眠找了一圈儿,竟然在厨房里找到他。
  一一一

  ☆、第一四三章 你穷疯了吧!

  “好徒儿,为师饿了。”
  “过一会儿再饿,十万火急!”
  崔小眠拉着贺远回到自己屋里,关上门窗,又让白菜和肥仔在门外把守,这才拿出用帕子包着的破布娃娃。
  贺远一看果然脸色大变,做为根正苗红的皇n代,他当然认识这种宫斗法宝,就算没见过,他也听说过。
  “在你床底下找到的?”
  您老人家就算是看不出这娃娃的年纪快要赶上崔小眠了,也能闻到那沁人心脾的泥土芬芳吧。
  “是肥仔在床底下找到的,不对,是肥仔屙屎时找到的,在树底下。”
  “何人如此大胆,在本王府中也敢行厌胜之术,一定要彻底,查出是谁杀无赦!”
  贺远拿起娃娃就要出去,崔小眠一把拉住他:“你要如何去查,挨个的问人家,这是你的吗?傻子才会承认。”
  贺远自忖英明神武,可是处理家事却是一团乱麻,这种巫术娃娃显然是女人所为,崔小眠说得对,总不能把府里一百多号女人全都抓住挨个的严刑拷打吧,贺远一时不知如何处置。
  好在他还有个徒弟,这小东西从小就是三姑六婆的好坯子,对了,她还在五夷住过三年!
  “切,五夷人才不用这种低级巫术,这娃娃快和我差不多大了,你该不会认为是我做的吧?”
  想当年她不过削了个萝卜小人儿,贺远就疑神疑鬼。
  “为师相信不会是你,你是为师教出来的,自是不会做这等下三滥的勾当。”
  崔小眠扁扁嘴,把娃娃拿到灯下,反反复复地看,娃娃背后有字,只是已经看不清楚。
  贺远说得对,这种巫术娃娃都是放在手边或者被诅咒人的床底下。哪有埋到树底下的道理,定是出了乱子,怕被人发现,这才仓惶埋起来。
  “直接烧了不是更干净?”崔小眠看着贺远。
  贺远不加思索:“那定是没有机会烧了。无端出现一堆灰烬更是惹人注意,反不如随手埋了省事省心。”
  师徒两个撑着脑袋,坐在桌前看着那个破布娃娃,大眼瞪小眼。
  “我猜啊,一定是有人想把小王妃咒死,取而代之。”
  就是崔小眠没有说出来,贺远也想到了,贺王府是九年前才建成的,就算是建好后这娃娃就被埋在这里,也就是九年前。那时小王妃只有三岁,对付三岁小孩,没有必要如此大费周章。
  这府里最想取代小王妃的就是崔蓉蓉,可是以她的出身是永远不能做正妃的。崔蓉蓉要做的只有把小王妃控制在手中,言听计从。待到正式大婚后,才能将她抬成侍妾,继而再做侧妃,但如果小王妃死了,崔家失势,崔蓉蓉也就再无出头之日。
  崔小眠和贺远都是冰雪聪明,两人不用交谈也能想明白。
  “应该不会是崔大姑娘。她还等着以后服侍本王。。。。。。”
  贺远一句话没说完,就看到崔小眠的眼刀子飞了过来,及时噤声,可还是太晚了,崔小眠已经果断挖苦。
  “那就是猪圈里的老母猪了,你忘了它也想服侍你!”
  。。。。。。
  崔小眠毒舌完了。心里痛快了,又重新审视那个娃娃。娃娃身上的布料已经溃烂,看不清原有的颜色和质地。
  “师父大人,你在京城可认识精通这类厌胜之术的半仙吗?”
  贺远满脸厌恶:“为师最恨这种东西,怎会认识这种祸害。”
  “那打听一下呗。你手下不是有一堆帮你做事的亡命徒吗?或许能从这个娃娃身上看出施的是何种巫术,有何说法。”
  贺远让白菜唤了阿木过来,两人窃窃私语一番。
  贺远把事情处理完,回头再看崔小眠,小东西双眼冒光,精神百倍,显然是这个娃娃对她百无聊赖的王府生活产生了新的兴趣。
  “小东西,你看来真是很闲,东大街新建了几处门面,为师恰好认识那里的东家,给你选一处,你开间食肆赚些零用,也能贴补下师父。”
  崔小眠撇嘴,你不就是想把我拴住。
  “是不是御医同你说,对我的病束手无策?”
  贺远暗暗叹口气,有个聪明的徒弟真是累。
  “御医说你还在长身体,或许有朝一日,能不医自愈,因为并非不治之症。你又不想读书,既然你回桃花城也是想继续开食肆,那不如就先在京城开,师父先前说过,如若你的耳朵治好,师父便送你回桃花城,可如今并没有治好,师父万万不会放心你离开身边,你若走也行,及笄之后再走,或许你争气,在及笄前嫁出去,也可!”
  崔小眠终于明白了,贺远破天荒的一天没有出门,甚至留在府里晚膳,就是为了同她谈这件事。他这次倒还有个为人师表的样子。
  “你不让我走,我不会偷偷跑路?”
  “做梦,我让刑部衙门发海捕公文,一张是通辑女的,一张是通辑男的!别再给我耍女扮男装的花招,你跑到五夷,为师也会抓你回来,一两银别的没说,五夷毒雾的奥秘却老实交待了。”
  一两银你个软蛋!你就这么想让贺远找到我啊!
  可是贺远怎么会想到她会用女扮男装这招避开通辑呢?
  只是崔小眠还没来及多想,贺远又变换招式了,大棒子用完就是胡萝卜,软硬兼施。
  “好徒儿,你如今耳朵有病,自是不能和师父一起去做买卖了,你知道王府几百号人都要靠师父养活,几家田庄今年收成都不好,师父信得过的人,除了你以外,全都只会打打杀杀,做生意一窍不通,你虽然还小,可八岁就开食肆,最是聪明伶俐,你在京城把食肆开起来,就是不能赚大钱,也能减轻师父的负担,对不?”
  崔小眠眯着眼睛研究贺远,这厮要是涂脂抹粉都能上台演戏了,装得比真的还像真的,皇子的年俸有多少,妩儿早就告诉她了,这还不算隔三差五的赏赐,封了王爷,除了年俸还有封地,你就算真是入不敷出,开食肆赚的那点钱还不够塞牙缝的,你丫穷疯了吧!
  总而言之,你蒙谁啊!
  “你这几年做过买卖吗?”
  “做过”,贺远指指珍宝阁上用来装泥叫子的那个宋代官窑瓷盘,大言不惭地道,“这就是为师没花钱买来的。”
  “你不怕被人认出来啊,堂堂贺王爷当小偷!”崔小眠绝壁相信贺远真的还在偷,这是一种病,他是改不了的。
  贺远有几分得意:“你忘了为师会易容吗?只是为师如此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不到迫不得已不用那种下做玩意而已。”
  就他那三脚猫的易容术?那年百变星君的女儿水千变对贺远眉来眼去,两人关在小黑屋里三天三夜没出来, 崔小眠往门缝里连塞了十个炮仗,才把他们两个炸出来!
  据贺远后来说,他和水千变没那啥,只是学了两招易容术,刚想学第三招,就被她搅黄了。
  崔小眠猜测贺远学得只是皮毛,因为她也只见过他易容过那么一次,就是那次在三里坡,贺远扮成老头,只不过两三下就被她识破了。
  所以贺远这就是在吹牛,他手痒去偷东西是真的,十有*是把整个人包裹成蜘蛛侠,亲爹老子都认不出来。
  “好徒儿,现在你知道为师缺钱了吧,为师受过很重的伤,如今每到天气寒凉时还有不适,这没本的买卖也做不了几次了。。。。。。”
  贺远再如何声情并茂,崔小眠也听不到,因为她根本没有看他,她的眼睛盯着手腕,那里是一串碧玺手串。
  “或许我永远不能叫你们一声爹和娘,但也不能让你们受人欺负,六叔六婶婶,还有蓉蓉堂姐,你们没能杀了我,却一直在敲诈我的爹娘,这是万万容不得的!”
  她忽然抬起头,打断贺远的话,问道:“师父,你是皇子,应也对我朝律法略知一二,欺瞒皇帝,并事关龙裔会有何惩罚?”
  贺远没想到她会突然冒出这样一句,答道:“主罪之人五马分尸,上至九旬翁妪、下至三岁婴儿,满门抄斩,家产充公,九族之内男不入仕。”
  崔小眠像木头人一样呆呆地发愣,目光没有焦距,并非爹娘软弱,而是一旦事发,不止是他们一家四口,整个帝师府乃至崔氏一族都要诛连!
  “好吧,师父,你别再演戏了,喝口水润润嗓子。我暂时先不走了,留在京城守护父。。。。。。师父。”
  六叔夫妇既然敢敲诈自己爹娘,那定是早有后招,一旦东窗事发,他们便鱼死网破,逃之夭夭,留下自己的爹娘与家族共存亡。
  假的崔绛春做一天王妃,六叔夫妇和崔蓉蓉就会控制她一天,而对自己爹娘的欺负也会至死方休。
  这一切都是因她崔小眠而起,如果她像以前一样撒手不管,那就不是人了!
  崔小眠只是个小孩子,还有残疾,如果真的有东窗事发的那一天,她留在这里还能投案自首,把一切揽上身,她就不信贺远真的会把她以逃妻之罪浸猪笼!
  一一一

  ☆、第一四四章 亲上加亲

  崔小眠没想到城东的门面竟是几座二层小楼,用来做酒楼、客栈最是适宜。
  贺远碍于身份没有出面,让阿木陪她去选了一间,以京城的物价来说,这房租倒也不贵,只是付钱时让崔小眠大大的肉疼——
  贺远说他手头紧,让崔小眠先垫上!
  做王爷做到这份儿上,崔小眠都替他那皇帝爹脸红。
  租金是这样,那装修和置办桌椅板凳的银子自然也这样。
  从枕头里拿出二千两银票时,崔小眠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亲师徒明算帐,何况他们还不是亲师徒,没磕头没文书,不过就是口头说说,银子上的事马虎不得。
  崔小眠找到书房,准备让贺远打个借据,是你“忽悠”我开食肆的,你一毛不拔可不行!
  内府管家崔蓉蓉、外府管家刘五和帐房先生韩晋也在书房里,刘五和韩晋是翁婿关系,管事的和管钱的是一家子,也就是贺远这个败家仔家里才能出现。
  这三人正在和贺远汇报府里事宜,临走时将一本帐目交予贺远:“王爷,这是上个月的帐目,您看下。”
  贺远接过来随手扔到一边,看到崔小眠站在门口,就对这三人挥挥手,让他们下去。
  崔小眠眼尖,看到这三人转身时,交换了一下眼色,那眼神里似乎都有几分得意。
  这糊涂王爷,家让咱们卖了他都不知道!
  “要开食肆,你不掏钱,全让我一个人出,传出去你也不怕让人笑话,我只有十二岁,哪来那么多钱?”
  贺远一指旁边的珍宝阁:“选一件去当去卖,师父随便你。”
  “呸,你的东西谁知道哪一件是御赐。哪一件是偷的,我还想多活几天,拿出去卖?我不怕吃官司啊!”
  贺远无奈:“花了多少银子?”
  “先期已经二千两,请人和宣传也要钱。前三个月肯定不赚只赔,这些最少也要三千两。京城的物价有多贵、人工有多贵,你别说不知道。”
  大掌柜一毛不拔,小掌柜出力还要出钱,你丫虐待儿童!
  “好吧,你去帐房支钱吧,先前我问过韩先生,他说帐上吃紧,为师便想这银子从我自己手里拿出来,可偏偏最近手头紧。这才让你先垫上,既是这样,那就先到帐房支钱吧,让韩先生再想办法。”
  噗,堂堂王府五千两都拿不出来。这位韩先生也太会哭穷了,听说我要开铺子,你就说没钱。
  崔小眠从书案上拿起那本帐目,问贺远:“他们送来帐目,你为何看都不看?”
  “你知道为师最厌烦看这些,就算他们捣鬼也无妨,哪个当差的不赚些盈头小利。不用太过计较。”
  “盈头小利?你没听过一只白蚁毁掉一条大船,盈头小利加在一起就是巨贪。”
  崔小眠一脸严肃,眼珠子瞪得溜圆,你说她活得多累,从五岁时就整天为贺远的荷包操心,直到八岁那年。把师徒俩开了私房菜馆,她这才踏实下来,就算贺远把家败光,还有这个小菜馆维持生计。
  如今不过几年,他就把个偌大家业败得千疮百孔。几个掌事合起来钻空子,就算是小门小户,也有个家庭主妇操持家务,可这几百号人的贺王府里,就是刚才那三人说了算,那三人摆明穿一条裤子,上瞒下欺。
  贺远强忍着笑,看着崔小眠的包子脸,这小东西从小就这样,恨不得把所有钱都是她来管。
  “好吧,那以后你就帮师父看着家,看着钱,这帐目你拿去看看,有何出入就告诉为师。”
  崔小眠把帐目看都不看,摔在桌上,对贺远道:“我帮你看家也成,第一加我的月例,第二把刚才那三个人都叫回来。”
  贺远是那种有背景有身家的败家子,就像他说的,只要图个省事省心,他不怕底下人算计他的钱,大成立朝上百年,从没有过饿死的皇子。
  崔小眠心疼银子,他早就习以为常,以前跟着他刀尖上舔血,漂泊流离,这孩子最怕的就是他死了没有遗产留给她。
  好吧,反正今天也没事,就看看这小东西要做什么。
  过不多时,崔蓉蓉三人便回来了,
  贺远对三人道:“你们想来也都知道了,本王新开的食肆是由小公子打理,他还小,需要多学多历练,从今日起,这府里的大小事宜连同帐目,你们先拿给公子去看,他拿捏不准的再来问本王便是。”
  崔蓉蓉、刘五、韩晋三人面面相觑,小公子只有十二岁,先前听说他要开食肆,只以为是王爷宠着他,拿些钱让他小孩子过家家,没想到如今竟然还要管家管他们!
  “王爷,小公子人中龙凤,天纵英姿,堪称甘罗在世,但小公子毕竟年幼,府中事又繁琐,恐小公子不喜欢。”
  崔蓉蓉一张巧嘴说出话来就是好听,崔小眠笑得比她还要甜:“崔大姑娘费心了,师父既要让我学习,我就不敢不喜欢,以后还要劳烦三位多多指教,我有个习惯,就是不论谁说话,都要看着我说,我最厌烦低头缩首或在背后说话的奴才了。”
  贺远冷着脸,道:“本王至今尚无子嗣,一早说过,这个徒儿视如亲生,府中若有人对他不敬,你们三个只管上报本王,定当严处。”
  贺远虽不擅持家理财,但自幼宫里长大的,发号施令、人情世故、阴谋诡计,那是信手拈来。
  他这样一说,这三人都是聪明人,自是不再多话,个个垂手而立,一副恭敬顺从的样子。
  崔小眠暗暗发笑,但小脸却是绷着,拿起桌上的帐目,看都不看就扔到韩先生面前:“这帐目有何问题韩先生心中明镜似的,拿回去重新做来,下不为例!”
  韩先生的嘴角使劲抽了几下,道:“那定是学生疏忽了,学生回去再行做过,给小公子送来。”
  “那就有劳先生啦,一会儿我让阿木到帐房支五千两,用做开铺子的钱,韩先生定是能凑出来的,对吧?”
  “那学生这就去凑。”
  崔小眠又看向刘五:“刘管家,你同韩先生是一家人,有些事上更要避嫌,这样吧,以后多个程序,你需要用钱报帐,先到我这里批示,府中人多口杂,你和韩先生光明磊落,可也免不了会招人口舌,多了我这一道,别人想嚼舌头也不行了。”
  刘五脸上阴晴不定,皮笑肉不笑:“那以后还要有劳小公子多费心。”
  “嗯,我等着刘管家给我出难题呢,三日就够了吧?”
  刘五没想到崔小眠会这样说,这小东西人小鬼大,又有王爷坦护,自己若是同他硬碰硬,传出去就是欺负少主。
  “刘某在府中多年,自是不会做出为难公子之事,以后就按公子说的,事事通请便是。”
  崔小眠最后对崔大姑娘道:“崔大姑娘做得最好,本公子实是没有什么可叮嘱的,但能人多劳,本公子又是小孩,有些事眼高手低做不来,还请崔大姑娘帮我去做。”
  “多谢公子抬爱,公子有需要奴家去做的,只管吩咐便是。”崔蓉蓉起身福福身子,嘴角挂着笑,美得如海棠含春。
  “其事也没啥,就是烦劳崔大姑娘每日里代我去前院巡视一番,再到帐房翻翻帐目。”
  这句话由崔小眠的童音说出来,轻描淡写,悦耳好听。可听在这三人耳中,却中针刺一般。
  “小公子,这是信不过我们?”刘五和韩先生都已坐不住了。
  “哪里,如是本公子每日去巡视,你们也会如此认为吗?”
  “那自是不会,公子巡视理所应当。”
  “那就是了,本公子堂堂男子,没空去做这些婆婆妈妈的事,所以就交给崔大姑娘先我去做,有何不可?”
  刘五和韩先生受到抢白,老脸红了红,只得道:“那自无不可,在下等配合便是。”
  崔小眠假装没看到,对刘五和韩先生道:“两位先回吧,崔大姑娘多留一会儿。”
  刘五翁婿出了门,崔小眠笑眯眯地看向崔蓉蓉:“崔大姑娘,你听刘管家和韩先生都答应了,那你可不能偷懒啊,师父怪罪我,我就要怪罪你了,以后每日都到锦园一趟,师父常常亏你八面玲珑,面面俱到,我开铺子不懂的事都要向崔姑姑请教呢。”
  崔蓉蓉又施一礼:“小公子如此厚爱,奴家怎么担得起,真是愧煞。”
  崔小眠煞有介事地看看贺远,这才对崔蓉蓉道:“姑姑是自家亲戚,说不定日后还能亲上加亲,万不可过谦,否则师父会怪罪我呢。”
  崔蓉蓉故做娇羞,脸蛋微红,轻启朱唇:“如此一来,那奴家就不推让了,小公子吩咐的事,奴家自当亲力亲为,只是怕如此一来,刘管家和韩先生恐怕会对奴家失了亲厚。”
  崔蓉蓉不是傻子,以前三人穿一条裤子,如今崔小眠单单把她抬起来,虽说是小孩子不懂人情世故,可是那两人定会为此和自己多了隔阂。
  只不过崔小眠刚才那句“亲上加亲”是当着王爷的面说的,他个小孩子能知道多少,定是王爷有和他提及,王爷当他亲儿子一般,他的话某些时候,就代表着王爷的意思。
  一一一
  ps:
  亲们,中秋快乐,吃好喝好玩好!

  ☆、第一四五章 农家小炒

  打发走崔蓉蓉,崔小眠心情大好,就像是带肥仔去屙尿,这小子东找西找,终于找到个风水宝地屙出两坨狗屎的赶脚。
  贺远的荷包肥仔的屎,这都是崔小眠的烦心事儿。
  她长舒一口气,倒好像屙出屎的是她一样。
  “好徒儿,银子到手了,为师饿了!”
  这厮就是看不得崔小眠高兴,更看不得崔小眠闲着,堂堂王爷,就好像整日吃不饱一样。
  崔小眠心情正好,别人心情好逛街花钱,她心情一好就要下厨房。
  “想吃什么?”
  “几年没吃过你做的农家饭,就做那个吧。”
  崔小眠撇嘴:“你那位崔大姑娘最会省钱,你又不在府里进膳,厨房里就连蔬菜也是不新鲜的隔夜菜,平时都是我和白菜自己去菜市场买回来,今天这个时辰了,菜市场的菜也都是别人挑剩的,农家饭就是吃个新鲜,还是改日再吃吧。”
  崔蓉蓉做事聪明,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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