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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妻-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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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仔扑过来使劲抓她几下,她知道这厮要去屙屎,你早不屙晚不屙,偏要晚上屙,你不知道四面楚歌鬼影绰绰啊。
“白菜,白菜,带肥仔去屙屎。”
白菜还没有跑进来,肥仔已经屙了,天知道它老人家平日里屙个屎像谈场恋爱那么挑剔,今天竟然说屙就屙,而且就屙在书房里,贺远的书房。
可能是书房内通风不佳,肥仔的屎比平日里要臭,臭不可闻。
白菜看到肥仔乱屙,立刻盛怒,追着肥仔就骂:“这是王爷的书房啊,王爷自己都不在这里屙尿,轮得到你先屙!”
白菜揍狗去了,这捡狗尿的活儿就摊到崔小眠身上,在白菜姐的淫威下,崔小眠任劳任怨。 o(╯□╰)o
肥仔的屎不但比平日里臭,而且还更黄,黄得就像黄金一样,不对,是真的有黄金。
崔小眠就看到肥仔的屎里正在闪光,金光闪闪。
她团了两个小纸团塞进鼻孔,终于闻不到那臭不可闻的香味了,她拿起桌上的狼毫笔开始拨拉那两坨屎。刚刚从屎里拨出一颗金珠子,就见屎旁边又多了一个人。
果然是搭档,就连这屎里淘金的事,也是两个人一起来。
“师父,肥仔会屙金子,我发达了。”
“嗯,它是为师送你的,为师如今把它要回去。”
你母亲的,这话你也说得出口?
一一一
☆、第二零六章 我还有一口气在,就不许你回去!
接下来,贺远做了一件比扒拉狗屎还令人作呕的事,他用他随身携带的象牙筷子捅屁股,肥仔的屁股!当然白菜已经被两位爷轰出去了。
肥仔凄凄哀嚎,崔小眠不忍直视,可又忍不住想看,于是她眼睁睁地看着她的青梅竹马被一根筷子爆了雏菊。
接着只听“当”的一声(崔小眠脑补的),一颗更大的金珠掉到地上,还冒着热气呢。
一大一小两颗金珠摆在桌上,当然是已经洗开净的。堵屁眼的东西被取出来了,肥仔满足地趴在地上,尾巴像旗杆似的摇来摇去。
“师父,咱们以后吃喝不愁了,每日对着肥仔的屁股就能吃香喝辣。”崔小眠嚼着青梅子,没让自己呕出来。
贺远给肥仔爆菊时都没有恶心,听了崔小眠的话他劈手抢过青梅塞进嘴里。
“你这小孩又龌龊又贪财,对了,还愚昧,为师怎么就把你养成猪了。”
喵的,你才是猪!老纸不过是测试你的智商罢了,测试结果,你的智商排在猪上面。
两枚金珠都有穿孔,应是项链或手串上其中的两颗。那其他的呢,莫非还在肥仔肚子里?可惜肥仔不会说话,不能告诉他们是从哪里吃到的。
“肥仔不是都由你或白菜带出去遛弯,你们没看到?”
“肥仔热爱自由,所以我也常常让它自己出去嗨皮。但没有领着它不出锦园。”
皇子们不会随身带着金器,他们更爱彰显身份的美玉,所以这不会是贺远的,当然也不是崔小眠的。李妈妈身边倒有几件值钱的头面首饰,崔小眠全都见过,也没有带金珠的。其他的丫鬟老妈子哪会有这个?
“说不定是崔大姑娘或刘管家韩先生的,他们也会来锦园,无意中掉了被肥仔捡去吃了也是有的。”
可是这样的物件儿,别说是他们三人。就是贺远丢了也会找的,可也没听说他们丢东西啊。
“肥仔好狗,你闻闻这上面还有你的屎味呢,你从哪里捡到的。带我去找找,你不是看上前面茶庄里的小花狗了吗,明天我把它拐来让你糟蹋。”
贺远鄙夷地看着崔小眠,那眼神是红果果的愤慨啊,就像被拐的不是小花狗而是他一样。
肥仔看看崔小眠,又看看贺远,再闻闻金珠,掉头就走,崔小眠连忙在后面跟上,贺远叹口气。也只得跟着跑出去。
月黑风高,锦园内不时有巡逻的亲兵卫队走过,崔小眠不想让他们影响肥仔的情绪,远远地冲着卫兵指指身后的贺远,再做了个闭嘴抹脖子的动作。那些人果然吓得绕路而行,真乃狐假虎威矣。
肥仔带着崔小眠和贺远一路狂奔,终于在一处停了下来。崔小眠看看地形,你当这里哪里,这就是她卧房的窗户底下。
肥仔刨腾了几下,墙根处现出一个狗洞,也不知这小子啥时捣腾出来的。
贺远用火折子照过去。狗洞里窖藏丰富,全都是白森森的骨头,若非还弥漫着一股红烧排骨的味道,崔小眠会以为挖到了乱坟岗。尼玛肥仔这小子还有这爱好!
等等,那正在闪着*光茫的是什么,金珠!
严格说来这应是一条手串。只不过已经断了,只有两三颗连同一截破绳子隐藏在肥仔收藏的骨头里面。
贺远对崔小眠道:“拿过来给为师看看。”
崔小眠:“你为何不拿?”
贺远:“为师嫌脏。”
你母亲的!
拿到那条手串,贺远立马从窗户里跳了进去,轻车熟路,然后再转过身接过肥仔。至于崔小眠,他连管都没管。
崔小眠一边跳窗户一边问候贺远的列祖列宗。屋里掌了灯,白菜姐早回自己屋里睡觉去了。
崔小眠觉得吧,贺远也是闲得淡疼,要不干嘛这么大岁数还和个小孩子玩这种半夜寻宝的游戏呢,可看贺远大喇喇地坐在崔小眠的床上,倒像是他折腾半天就为了顺理成章爬上徒弟的床。
“你下去,没洗脚没换衣裳,别上我的床!”
噗,这话好像有些**,还是别说了。
“肥仔八成就是在你窗户底下捡到的,有人跳你窗子时不慎挂掉手串上的绳子,从身上掉来的。”
“切,不就是你跳过窗子,好人没有做这事的。”
贺远继续:“那人跳进窗子,换了你的新衣裳。他丢了金珠手串当然心疼,可也猜到是丢在这里了,却又不敢回来找,于是就让肥仔发现了,当宝贝一样收藏起来。”
这人连干坏事都戴着手串,定是非常喜欢,日日戴在手上,从未摘下过。锦园里只有两个主子,其他的就都是下人了,这么乍眼的首饰,别说下人们没有,就是有也不敢戴着,但是如果是主子赏的则就不同了,就像李妈妈平日里戴着的玉镯,水色极好,据说是悦妃娘娘赏的,她戴了几十年从未摘下过。
“拿这珠子找人问问,或许就有人见过。”贺远说完这句话就靠在床头闭目养神,这两日在宫里忙着各种琐事很是疲惫。
“师父,明日大年三十,你还进宫吗?”
贺远睁开眼睛看着她,朦朦胧胧的灯上照上去,眼睛里两个小漩涡似是想把她拉进去,崔小眠闪闪眼睛,一定是眼花看错了。
“宫里的规矩大年初一皇子和亲眷进宫给皇上太后拜年,三十不用,师父陪你一起守岁。”
崔小眠放心了,不用自己孤零零一个人过年,贺远至少能陪自己到大年初一的早上。五岁那年的大年三十,贺远给了她一个大大的红包做压岁钱,她跑到茅厕里打开一看却只有一串铜钱,遂哭着去找贺远拼命,他正坐在酒馆里喝酒,她甩开两条小短腿爬到贺远的膝盖上,朝着他的脖子就是一口,任他狂打屁股也不肯松开,最终贺远又给了她十两。
可是事情还没完,贺远喝醉了像团烂泥一样爬不起来,崔小眠摸遍他的口袋只有几枚铜钱,店小二一声呼哨,进来一群凶神恶煞的大汗,又撸袖子又抄家伙,平日里吃白食的可恨,大年三十吃白食的更可恨!
那十两银子的压岁钱在崔小眠怀里还没有捂热,就被他们抢走了,明明贺远也吃了二两,他们却抢了十两,黑店啊黑店。过后她才知道,那十两银子是贺远所有的钱了。
“师父,我的压岁钱还没给。”
贺远又闭上眼睛:“唔,守岁时给你,五夷也过年吗?有人陪着你吗?”
“五夷过年,但不是这个时候,每年糯米收获后的第二个月的下半月,整整十五天都是新年,寨子里可热闹了,各家各户都要做五色饭,围着火堆唱歌吹笙,还有好多好多好玩的,有打猎比赛,比武,姑娘们也都是那个时候找男人。”
说到五夷,崔小眠的精神头儿就来了,白草寨子里的人一定还记着她,他们都在等着巫女回来。
“小眠,你是想念五夷了吧,那里到处都是毒蛇和瘴气,你竟然会喜欢。”
“那里虽然到处都是毒物,但那里的人却是最好的,他们像亲人一样地对待我,毒物并不可怕,心里歹毒的人才是最可怕。”
“既是那么好,你为何还要离开,是想师父了吗?”
贺远的眼神又不对了,那两个小漩涡越来越近,近得像是只要轻轻一拉,就能把她拉进去永不超生。崔小眠打个冷颤,让自己强自镇定,嘴硬道:“我是到中原治病的,可惜百里玉明不在,又阴差阳错被你绑了回来。”
“你是听一两银说了我利用你丢了的事参了三哥,所以你心里别扭,觉得师父不够疼你,重视皇位超过重视你,没有把你摆在第一位,宁可待在五夷也不肯回来找师父,可心里又不甘,想要让师父生气,最好被你气死才好,对不?”
对你个头,自做多情,我如果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或许会这样,可我知道了,我再不逃就是傻子了。
“才不是呢,我是想要找个地方把头发留起来,变成大美人去找浣之哥哥。”
贺远也是被崔小眠气成习惯了,他不但没生气反而脸上露出极贱的笑容:“你头发是长了,可惜没有变成大美人,害得苏浣之还是喜欢男人不喜欢你。”
崔小眠的心脏梗了足足三秒,险些喷血五两,倒地身亡!不行,千万不能让贺远看出来她被气到了,哈!哈!哈!
“只有你们汉人才当我是小孩子,在五夷我早就成年了,整个寨子的美少年都在追我,,都想做我的一二三四五六七*夫!”
好吧,崔小眠承认她的话有些惊世骇俗,至少贺远就给惊到了,他霍的一声坐起来,把一丈以外的崔小眠拎过来,恶狠狠地说了几个字:“我还有一口气在,就不许你回去!”
切,本巫女想回去时,一定会提前把你气死的。
知道你们做皇子的活着也挺累的,我气死你就是成全你;不用谢不用谢,我的名字叫红领巾。
~~~^_^~~~
一一一
☆、第二零七章 梳头
算起来已经好几年没过汉人的新年了,想到那装着压岁钱的大红包,崔小眠就心花怒放。贺远说初一到宫里拜了年就带她到亲戚和长辈家里去,还说以往他都是赔钱的,今年有了她,一定能把那些给出去的压岁钱全都赚回来。
“白菜,你说本公子我要不要提上个大口袋,银子太多小荷包里装不下。”
“小公子,我去把李妈妈的菜篮子给你拿上?”
没品味,明日去的都是王候将相之家,拿个菜篮子多么老土,怎么也要拿上条麻袋吧。
崔小眠想到她扛着整整一麻袋的金元宝回来,就忍不住笑出声,笑岔了气,象鸽子一样咕咕直叫。
王府里置办了很多烟花爆竹,话说这份开销崔小眠全都不知道。小太监们说往年没有这么多,是王爷特别吩咐的,说是府里有未成年的小儿郎,理应多买些。
原先的红衣裳被坏人换走了,李妈妈又给她重新做了,而且做了两件,比原先的更好看,有一件上面还绣了小老虎呢,李妈妈还用和衣料一样的料子给她缝了几条发带,上面缀了珍珠,话说她上次丢的那条带珍珠的发带一直就没有找到,偷这个的贼一定是穷疯了。
她把那两颗金珠子拿给白菜看,白菜姐摇摇头,其实崔小眠也知道她问错人了,白菜姐是干大事的人,哪里会整日盯着丫头们的手腕子看呢,再说那些丫头也不敢让她看啊,白菜姐一来,隔了十丈,那些聊天的嗑瓜子的偷懒的嚼舌根子的就都跑过了。
锦园里的丫鬟老妈子少了一半,全都让家人接回去过年了,余下的这一半崔小眠还真不敢拿给她们看,为毛,这些人大多都是苹果的死党。对了。前面忘了说了,苹果是整个王府里为数不多的一等大丫鬟之一,李妈妈没来时,她和白菜就是锦园里的工人领袖。但白菜是今年才升职的,脾气又大,做了老大也是独行侠,可苹果就不同了,手下至少有十个八个使唤的,换句话说,苹果就是锦园里的果蔬老大。(贺王府有品味,丫鬟除了水果就是蔬菜)
所以崔小眠准备等到过了初五李妈妈回来后,把金珠子交给李妈妈,她老人家最是细心。说不定一眼就能认出来呢。
“白菜白菜,你是一棵好菜,李妈妈不在,你给我梳梳头发吧。”
白菜姐高贵冷艳地看一眼崔小眠的小鸡窝脑袋,揉揉自己的大鸡窝脑袋。没好气地说:“昨天刚刚给你梳过,你就不知道睡觉小心点儿,我没空,肥仔要梳毛了。”
崔小眠扁扁小嘴儿,一只手拿着李妈妈给她新做的发带,一只手拿着一两银送她的竹梳子,站在冷冷清清的园子里。盼着有哪个丫鬟经过,给她梳梳小抓髻。今天是大年三十,她要穿新衣裳,打扮漂漂。
“大冷的天,你站在这里做甚?”
贺远冷不丁出来,也不知道他是刚回来还是要出去。
“我想找个好心人给我梳梳小抓髻。”
贺远失笑。一物降一物,降伏崔小眠的不是他这个师父,还是一棵白菜!
“回屋去,师父给你梳头发。”
贺远真的会梳头,他那人怕死。和崔小眠走江湖时他从不肯到外面的梳头摊子上弄头发,他怕有人在他背后来上一刀,所以他的头发都是自己梳,照样整整齐齐漂漂亮亮,迷惑了一干小良家。
他站在崔小眠身后,看看手里的竹梳,眉头皱起来:“师父给你的梳子呢?”
“在枕头里,舍不得用。”
贺远满意了,给崔小眠梳头的动作也轻柔了,修长的手指滑过如丝的秀发,如同微风拂过花瓣,崔小眠对得来不易的头发极是爱惜,李妈妈来了以后常常用香花油给她保养,头发比以前更加黑亮柔软。
头发梳好,左右对衬的小抓髻,系上红色的发带,喜气洋洋,分外可爱。
“谢谢师父。”
崔小眠拿着铜镜左看右看,满意极了。贺远轻笑,小东西知道爱美了。其实她打小就爱美,小时候看上一件衣裳,自己舍不得买,就常常跑到那家铺子里去看,直到有一天那衣裳卖出去了,她沮丧得差点哭出来。
“你小时候,师父从京城带给你的那件衣裳,如今应该大小合适了吧?”
“还是长了一些,明年就能穿了。”
小东西一定经常拿出来比量,这孩子虽然可恨,有时候也挺可爱的。
看着贺远今天心情不错,崔小眠便有事相求:“师父,我认识一个小孩,他比我小两岁,正在族学念书,他很爱读书,将来一定是栋梁之材。”
贺远一头雾水,如同水墨画样的眉头微蹙,听她继续说下去。
“君子曰:学不可以已。他有个小小的心愿,就是能到国子监的学童府念书,师父你是金枝玉叶芝兰玉树,一定能帮他圆梦的,对不?”
“哪来的小孩?你又是如何认识的?”崔小眠不是整日同那几个京城有名的小恶少混在一起吗?怎么会认识一个爱学习的好孩子。
“说起来他出身也很好的,他的祖父是个老学究,就是读书读傻了的那种,可怜一个三好学生,却没人能给他申请进入学童府。”祖父崔老帝师可不就是读书读傻了,否则就不会听信皇上的话,把个风华绝代气质无双美若天仙的小孙女往火坑里推。
贺远冷吭一声,居高临下俯视崔小眠,如同犀利的老鹰面对可怜的小白兔。
“你说的人是姓崔吧,为师竟然还教出个菩萨心肠的徒弟,这又是自学成材?”
崔小眠被这厮如此嘲讽已是不是第一次了,好像每次都和崔家有关。崔小眠冷眼看他,姐行走江湖多年,老鹰抓兔子见过,兔子蹬鹰也见过。
“不错,他就是你的小舅子,不是像崔蓉蓉那样的旁支,而是崔绛春一个娘胎里出来的胞弟,你如此慢怠人家,我这个当徒弟的都看不过去了,你小舅子念书的事,你是管还是不管,你若不管,我明儿个就到皇宫外面等着四皇子伯伯,他是好人,一定会帮我。”
贺远的眼角抽了三下,显然是气得不轻,不过老狐狸就是老狐狸,他不但会顺坡下驴,还会等价交换。
“让他进学童府倒也不难,不过为师有个条件。”
听听,这厮有多么无耻,好在崔小眠一早就对他有了防备。
“你说吧,我听着呢。”
“他去学童府,你在家也乖乖的,不许再踏进倾心楼一步,答应吗?”
切,我以为是什么苛刻条件,不就是不去倾心楼啊,那里早就玩腻了,你花银子请我去,老纸都不去。
“答应答应,一百个答应,师父我乖吧?”
贺远并不知道她的小算盘,以为她为了自家小舅子就连爱去的倾心楼都不去了,这伟大的牺牲精神让当师父的心里酸溜溜的。
“那孩子果真如你所说那般优秀?”
“是啊是啊”,崔小眠拼命点头,“我就没见过比鱼籽更优秀的孩子,师父你要不要见见他,过完年接他来住几日可好?”
贺远不置可否,嘴里道:“这倒奇了,崔家也会有这样的孩儿,为师倒真想见一见,对了,他也是喜欢男人的吧?”
崔小眠在呆怔了几秒之后,恶狠狠地拍案而起:“别让我再见到苏浣之,否则哼哼,他就是弯的我也要给他掰直了,决不让某些人拿我当笑柄!“
贺远看着那张气得发白的小包子脸,强忍住笑意,拍拍爱徒的小肩膀:“徒儿,你不用那般辛苦去掰。。。。。掰,为师再也不拿这事取笑你了。”
贺远说到那个“掰”字时,不由得打了个颤儿,好在崔小眠本就是“听”个大概,所以对他嘴唇多动的那一下给忽略了。
贺远:她这句话是同谁学的,要么是五夷的那些淫|荡蛮女,要么就是邱峦他们那几个坏小子。
崔小眠: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贺远竟然认错,可惜姐知道你定然还有后招。
很快,这后招就来了。
“徒儿,为师饿了。”
喵了个咪的,你就不能来点新鲜的?
随手切了两片卤肉用白菜叶子和大饼卷了递给他,贺远摇头:“今日吃素,你忘了?”
好吧,你真麻烦,离开贺远几年,她确实是忘了,以往每逢过年,贺远也是吃斋,还逼着她一起吃。大成重佛教,善男信女逢初一十五都要吃斋,贺远倒也没有那么多讲究,但每年的三十和初一,他都要茹素,为何说是茹素而不是吃斋呢?那是因为这两日他虽然不吃肉,但是却喝酒,吃斋是要连酒也不能喝的,且过午不食。
崔小眠用手指把那两片肉掏出来扔给肥仔,又把大饼递给贺远。
贺远:这也行?
肥仔:老纸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把你们的肉都给老纸吃了,老纸替你们进入畜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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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投粉红票票的亲们,排分不分先后啊
林林圆、那一阵风吹、加菲81、秋水无痕yyaa、hj9、悠悠的生活、只为种菜
谢谢你们,全部扑倒,群摸~~~
☆、第二零八章 大笑三声,为他庆祝!
贺远既然答应给鱼籽申请学童府的事,那就肯定能成,崔小眠心里高兴,便叫来阿木,让他到帝师府走一趟,偷偷叫出鱼籽,把这个喜讯告诉他。
因怕被“老”主人发现,阿木速去速回,可还是被贺远逮个正着,他用脚趾头也知道阿木去哪里了,冷冷道:“阿木,你有几个主人?”
阿木哭了,神啊,救救我吧!Σ( ° △ °|||)︴
贺远想连崔小眠一起骂,可找了一圈也没找到,最后来到厨房,听到里面传出切菜声,门缝里看过去,小东西满脸喜欢,正切得带劲儿,就像是在做一件特别特别开心的事。
贺远不忍了,还是不骂她了,免得影响情绪让他连顿年夜饭也吃不成,只是奇怪她对崔家的事为何如此热心,比崔绛春这个正牌崔家女还要上心。
莫非她小时候说过的身世是假的,她那被崔六太太沟走的生父其实就是崔帝师的后人,咦,如此一来,崔小眠岂非就是崔蓉蓉的同胞妹妹,可是却又不对,按她所说,应是生父抛妻弃女在前,和崔六太太私通在后,可崔小眠比崔蓉蓉小了十岁,这又作何解?
所以,崔小眠和崔家没有毛线关系,她对崔家上心也全是因为他这个师父,他是崔小眠唯一的亲人,所以她小时候才会总叫自己“阿爹”,可自从她这次回来后,快一年了,她一次也没有叫过,一定是被当年的事吓到了,再也不想被人误会是亲生父子。
月光如水洗般明净,暗蓝的夜空被不断飞起的烟光渲染得明媚动人,崔小眠炒好最后一道素菜,又把小灶上煲着的汤倒进汤盆,在已经包好的水饺上洒了一层避免粘连的补面,这才笑吟吟地吩咐丫鬟们上菜。
她自己趁着这个时候回房里洗把脸。换上过年的新衣裳,毛毛领子软软的,一点都不扎手,把铜镜里的一张小脸儿衬得白里透红。
一样面料的衣裳。肥仔也有一件,还有同款的狗帽子呢,崔小眠还嫌它不够拉风,又给它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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