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好男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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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无崖子和李家姐妹前往无量山琅环福地后，雅歌带着巫行云离开了飘渺峰。灵鹫宫的各项事务自有九天九部婢女中的管事负责，有生死符雅歌两人不必忧心有人会叛变，只要隔断时间回飘渺峰一趟就好。
岁月匆匆，时间就在雅歌与巫行云琴瑟和鸣中悠悠渡过，直到有一日雅歌的内功大成之时，他才发现，原来离剧情正式上演的时候已经不远了。
****
三月间，姑苏，一座建在湖边精雅大气的山庄里，杏花与桃花绚烂的盛开，犹如天边最美丽的彩霞。
丛丛花树中，小巧雅致的竹亭掩映其间。此刻，迤俪清亮的琴音从那被白色轻纱围绕的竹亭里袅袅传出。
竹亭里，身着一袭青色长袍的男子斜倚在竹椅上，单手捧着白玉杯慢慢啜饮。他闭目聆听着美妙的琴音，嘴角微微上勾，带着淡淡的笑意。
突然，沉稳的脚步声传来，接着是男子的轻笑：“雅歌就是雅歌，果然会享受。”
“你来了。”青衣男子张眼看向来人淡淡的说，抬手挥了挥。
弹琴的绿衣女婢起身幅了幅，抱起香案上的古琴退了出去。
来人看着女婢消失的背影眯了眯眼，才在青衣男子身旁的竹椅上坐下：“难怪你成天窝在这山庄里，有这等美女相伴，如果是我，也会乐不思蜀了。”
青衣男子拢开衣袖，白皙修长的大手端起白玉酒壶往一个空白玉杯里注入了带着淡淡杨梅香气的淡粉色酒液，将酒杯递到来人手中，他才温言说道：“江湖太麻烦，就在山庄里听听琴练练字，偶尔再画上几笔，也是修身养性。”
将杯里唇齿生香的酒液慢慢喝完，来人把玩着手里温润的白玉杯，嘴角的笑意有几分苦涩：“说起来，我真是羡慕你，雅歌。”
同样是慕容家族的后代，慕容雅歌是肆意飞扬的，而他……表面上看去风光无限，实际内里早已苍白无力。
慕容雅歌抬眼看向坐在对面被江湖誉为“南慕容”的俊美后人，语气仍然淡淡的：“你母亲还是一意孤行？”
“一意孤行……？”慕容复苦笑，“这真是一个好词。你我都心知肚明那件事的不可行，可我又能如何，那是我母亲，我又怎能违逆。燕子坞的那些人除了阿朱阿碧，其他基本都是父亲留下来的老人，他们，唉，也都疯魔了，心里都只有‘复国’，就连我的名字……”
父亲一心想要复立大燕国，死前也不忘留下遗言，深爱父亲的母亲也只能将这不切实际的重担压在了他身上。慕容一脉，现在也只只有他们燕子坞一支以及慕容雅歌这一支。仅凭他们两支的力量，又怎么可能复国？更何况，慕容雅歌一支根本就对这“复国大业”完全没有想法！
按照族谱的辈分来论，慕容雅歌是慕容复爷爷的二弟，但从认识慕容雅歌以来，他从来都只叫名字。叔祖什么的……他对着那张看上去与他年龄无二的脸实在是叫不出口，虽然他打从心底里敬佩慕容雅歌。
如果不是认识了慕容雅歌，慕容复到现在，也是一心只有复国。

天龙八部世界

第二十章

凤眸波动了下，慕容雅歌看着慕容复：“已经决定了？”
“我能不去吗？”慕容复苦笑摇头，“我不在的这段时间，燕子坞就拜托你了。”
端着茶杯的手顿了顿，慕容雅歌仍然是那淡雅的模样：“你母亲不会想见到我的，而且我觉得我这里比你那燕子坞的景色好多了。”
按照剧情来说，慕容复这次离开应该是会潜伏进西夏的一品堂之中。想到西夏的皇太妃，慕容雅歌眼神暗了暗，曾经的师兄师妹，除了一直陪在他身边的巫行云，都已是物是人非。
“只是想你帮忙关照一下燕子坞和曼陀罗庄园，如果有什么……还希望雅歌你能出手。”慕容复说。
慕容雅歌挑眉：“之前还只有燕子坞，现在却连曼陀罗庄园都加上了？小复，你不觉得你实在太过得寸进尺？”
“我能拜托的人也只有你，家里那四大家臣……”慕容复叹息了一声，“语嫣是我未过门的妻子，也算半个慕容家的人，雅歌你看在同族情谊上，总要庇护几分吧？”
“你母亲允许你和你表妹在一起了？而且，我记得你舅母对你好像也不是很喜欢。”慕容雅歌问，他的蝴蝶翅膀已经如此强劲了？原著里王语嫣应该苦恋慕容复无果最后和段誉走到一起才对。
“你觉得以我那舅母的个性，可能吗？”慕容复一说到那位个性算得上刁蛮的舅母王夫人李青萝，俊雅的脸瞬间就黑了下去，“而母亲那边……虽然她也觉得语嫣不错，但因为舅母的原因，也不是那么容易。”
慕容夫人王氏总觉得是李青萝害死了她的兄长，当然对李青萝和她的女儿王语嫣怎么都横挑鼻子竖挑眼的。而李青萝身为无崖子和李秋水的女儿，也是看不上所谓的慕容世家的，尤其还是一个抱着不可能奢望的世家。
“即使个性再不好，只要你想和你语嫣表妹在一起，你就得忍着。”慕容雅歌淡笑，“她可是你的舅母兼岳母。”
“雅歌，打击我是你的乐趣？”慕容复苦着脸。
他这个叔祖表面看上去温润端方像个谦谦公子一样，实际上却最是爱看别人变脸。这个爱好不好，不好啊！他慕容复也算得上是个人才，琴棋书画武功算不上顶尖那也是数一数二，但是跟他这个叔祖一比……
被打击得信心全无只能泪目的孩子伤不起！
还好后来他知道了雅歌只是看上去年轻而已，才觉得自己的面子总算又得了些回来。雅歌实际上的年龄是他爷爷辈的，多比他活了那么多年，又是那个隐世门派出来的，会比他强自然是应该的。
瞥了他一眼，慕容雅歌淡笑不语。
慕容复只能叹了声气后无奈的说：“雅歌，此次离家归期不知何时，家里，我只能拜托给你。”
“放心吧。”
简单的三个字，让慕容复的心放了下去。这位叔祖虽然有些爱好让他吃不消，却也是一个言出必行的人，现在叔祖承诺了帮他照顾家里，他此去西夏也不用再老惦记着家里。
“多谢。”慕容复端起面前的茶杯一饮而尽，以茶代酒表示感谢。
送走了慕容复，慕容雅歌轻轻叹息一声，起身往山庄后的书房里走去。书房里，一袭青衣身上没什么首饰装扮只不过在头上簪了一支碧玉簪的女子正捧着一本书，听到开门声她抬起头，清丽精致的鹅蛋脸上盈满笑意。
“慕容复走了？”巫行云放下书问。
“嗯，他将燕子坞和曼陀罗山庄托给我了。”雅歌走到贵妃榻旁斜靠上去，“行云，我总觉得我们的隐居生活要被打破了。”
“是你心不静了，师兄。”巫行云倒了一杯茶递给他，“当初发生了那么多事，你不是也无动于衷么。”
“你有多久没叫我师兄了，行云。”苦笑一下，雅歌伸手握住她的芊芊素手。
当初逍遥派内接连出了不少事，无崖子与李秋水反目成仇、李沧海不知下落、丁春秋背叛师门，他都压着灵鹫宫不让出手，巫行云虽然表面上同意了不做声色，实际上心里还是会有埋怨。
没了和无崖子的爱恨纠葛，巫行云少了几分倨傲多了几分温婉，气性却仍是不小。不管再怎么看不上无崖子和秋水还有沧海的情感纠葛，他们仍然是她认同的同门，逍遥派仍然是她的家。
“当初师弟师妹他们出事你都没插手，现在却因为慕容复的几句话就答应了，只是因为你姓慕容吗，师兄？”巫行云定定的看着慕容雅歌说。
纵然知道当初逍遥派的事慕容雅歌有自己的打算，而且无崖子那么心高气傲当然不希望大师兄和大师姐插手他的事，她心里还是有气的。
“就这么想让我生气吗，行云？”慕容雅歌无奈，“当初我不插手的原因你都是知道的。无崖子师弟和秋水师妹成亲结果却又念着不知所踪的小师妹，秋水师妹为了气无崖子师弟和他的弟子丁春秋有染，结果丁春秋怕无崖子师弟知道就和秋水师妹密谋害他……你说我们怎么插手？怎么做都里外不是人，不如装作不知道。”
灵鹫宫的势力岂是好玩的，无崖子和李家姐妹还有徒弟丁春秋的事早就打探得一清二楚。虽然知道剧情，慕容雅歌在看到情报的时候也是震惊的。早知道李秋水不是省油的灯，却没想到她会是这个时代的女权主义者。丈夫心理出轨，她就身体出轨来报复。
除了这算得上是无崖子后院的私事外，还有就是因为雅歌不想太多的影响剧情发展，他的支线任务毕竟是要剧情正式开始才能接到。而他刚开始还不太情愿后来却是一口就答应了慕容复，自然也是因为系统的原因。
那一瞬间系统一连串的电子音如果不是他一向会掩饰自己的情绪，估计慕容复就会看到一个笑得傻兮兮的叔祖了。
等待了这么久总算是有收获，系统这是要他将整个天空八部的剧情搅得天翻地覆啊！不过雅歌自己也是很愿意的，一圆大侠梦的同时又能赚取积分，这种好事再多来点他也愿意。
“你总是有理。”巫行云长长的叹了口气，“不过我还是觉得你对慕容家偏心。”
“偏心不是正常的吗，谁的心长在正中间。”雅歌眯眼笑着说，“再说只是看顾燕子坞和曼陀罗庄园，江湖上又有几个真的不长眼会找上去？而且也不用我亲自出手，有梅剑带着下属们看顾一下就行了。”
巫行云拉过竹椅在他身前坐下，半晌无语只是盯着他看，直到他有些不自在的蹙眉才开口：“雅歌，你在算计什么？”
雅歌半阖的眼皮后瞳孔猛的收缩了一下，随后勾着唇角说：“我能算计什么，行云？这几十年我们一直忙着修炼，除了待在飘渺峰就是窝在这山庄内，如今我们内功也算大成……”
“所以你想出门游玩？”巫行云毫不犹豫的打断了他的话，“这不像你，雅歌。我们在一起相守多年，我不了解你吗？慕容博过世你悄悄与慕容复接触，就与你一向的处事不符，而今现在，你又准备搀和江湖中事……你在想什么呢，雅歌？”
明明是淡泊到逍遥派都不想要的，别提当初慕容雅歌对逍遥子说的什么担心慕容家利用他什么的，就他那性格，只要不愿谁能算计到他？！
小时候她以为这个大师兄是个温暖的人，毕竟那犹如春天午后阳光一样的笑容让她走出失去父母的阴影。后来，她以为师兄是个儒雅温柔的人，是她值得托付一生的良人。
只是，师兄是良人不错，却从来不是她以为的温柔之人。
他从来，对于他不在乎的人都是冷漠的。
像是无崖子和李家姐妹，像是他早已过世多年的父亲。
无论雅歌解释得太多，当初逍遥派的事他不插手的真正原因也不过是因为他不愿意上心。
所以，他突如其来的对慕容复好，她是狐疑的。她知道他有秘密，但她相信她是他的妻，总有一天他会告诉她。
可直到如今他也什么都不说，她用语言试探他也一如往常的不愿说，那她也只能选择直接开门见山了。

天龙八部世界

第二十一章

姑苏城西三十里，烟波浩渺、远水接天的太湖西边燕子坞，慕容世家的参合庄正是建在此处。荷叶红菱掩映水波深处，疏疏落落四五座小巧玲珑的房舍坐落其中。房舍匾额上写着“琴韵”两字，笔致颇为潇洒。
房舍里，一番僧坐在椅子上静静的喝着茶，眼眸中冰冷一片的看着厅中几人的表演。清秀儒雅的少年正在给一位七十来岁的老夫人磕头，一绿衫少女笑意盈盈。另外两个大汉眼神愤恨，一副在忍耐什么的模样。
不过盏茶几句话的时间，那番僧突然对着绿衫少女出手，眼看她躲过了两记攻击，第三记再躲不过去的时候，一声冷哼传来，一道青色身影突然出现在房舍里，袍袖一挥，番僧连人带椅被气劲扫飞出去好几米。
番僧花了好大一番力气，总算是稳住了竹椅，没有跌下去。
“我道是谁敢来燕子坞放肆，原来是你这番僧。”穿着青色长袍的俊雅男子似笑非笑的看着形容有些狼狈的番僧，“不过是仗着修习了小无相功就到这里来撒野，你真以为慕容家没人了？”
再不喜欢不着调的慕容世家，那也是他慕容雅歌的家族。他不待见是可以的，外人也能随便欺辱？再说了，这鸠摩智是在李秋水那里学到的小无相功，本人却不是逍遥派门下。
外人知道逍遥派都会丧命了，这偷学武功该是什么罪？
从修习小无相功以来除了李秋水可说从无败绩的鸠摩智脸色数变就要起身攻回去，却在听闻来人所说的话后身体猛的僵住了，他抬目震惊的看向那笑得温雅端称得上君子如玉的男子。
“怎么，李秋水没告诉你，除了无崖子她还有一位姓慕容的大师兄吗？”慕容雅歌冷笑，身形疾闪，莹润如玉的修长手指隔空轻点数下，鸠摩智来不及避开就闷哼一声跌下竹椅按着胸口跪到地上，嘴角鲜艳的血迹缓缓蜿蜒而下。
一旁的两个大汉看得脸色巨变，这鸠摩智不过是数招就将他们轻易打败并夺走武器，如今这自称慕容氏的男子居然这么简单就让鸠摩智受了重伤，看来他们今日的寻仇也不过是笑话。
“看在秋水师妹的份上，我只是废去了你的小无相功。”眼睛微眯，慕容雅歌笑容灿烂却让众人感到寒意阵阵，“鸠摩智，你，好自为之。”
身为吐蕃的国师，鸠摩智是个惜命的人，虽然内功被废对他打击颇大，但只要还有性命，武功总能再练起来。
“多谢慕容前辈不杀之恩。”拱手施礼后，他捂着胸口一步深一步浅的往外走去。段誉他现在也顾不上了，环施水阁的武功虽好，也得有命才看才行。有这位慕容前辈坐镇，慕容世家的武功也不是他能肖想得了的。
崔、过二人见鸠摩智就此退去，心知肚明所图无所为，急忙也告辞离去。
“需要我送二位吗？”绿衫少女笑盈盈的问。
“不用了，姑娘请留步。”急忙施礼，两人快步向鸠摩智追去。
看着两人的背影，绿衫少女皱了皱鼻子做了个鬼脸：“叫你们来咱们参合庄耀武扬威，要不是公子不在，我和阿朱姐姐哪用这么麻烦，早将你们都打出去了！”
“你们公子不在，你们就不能安分点，嗯？”慕容雅歌甩了甩袍袖没好气的说，“要不是我让梅剑一直注意着你们这边，今天这事能善了？阿碧就算了，本来就有些调皮，阿朱你也跟着闹，嗯？你不是一向以姐姐自称？”
拄着拐杖的老妪吐了吐舌：“公子走之前特意交代了我们有老太爷您的特殊关照，我们姐妹才敢这么放肆。”
慕容雅歌饱含威压的目光扫过她，让她讪讪的摸了摸鼻子。说什么有他关照才放肆，原著里可没他这两姐妹照样上演了这一出。
“小复最近一段时间都会在外面，你们最好暂时将燕子坞关闭比较好。”雅歌淡淡的说，“最近江湖上很多人死在自己的绝技之下，现在可不少人盯上了慕容家。”
说起这个他就更想叹气，偌大的参合庄慕容世家，除了一个武功还算得上接近一流的慕容复，再没一个派的上用场的。四大家臣顶多算二流身手，而庄里的婢女三流都算不上！
将慕容世家和灵鹫宫比是不可能的，但雅歌也不得不说，慕容世家差不多也到尽头了。他年轻时候慕容世家的实力跟现在简直是云泥之别，一代不如一代。
段誉瞧瞧这边又瞅瞅那边，这慕容家还真奇怪，年轻少女扮老妪，年轻男子却偏偏又被称作老爷子。
“没事我先走了，记得我说的话。”意味深长的看了段誉一眼，他笑了笑就这样飞出房间踏水而行离开，看得段誉惊讶的睁大双眼。
想来鸠摩智已经走了，他们三不会再跑到曼陀罗山庄了吧？王语嫣如今是慕容复认定的未婚妻子，他可不想看到段誉插到他们中间。
“别看了，我们老太爷的武功那是出神入化，不是我们凡人可以比拟的。”阿朱拍了拍段誉的肩，“天色已经不早，你今天就在这休息一晚，明天我们再送你离开。”
“那个……阿朱姐姐，我能问个问题吗？”犹豫了良久，段誉还是顺从了自己的好奇心。
“什么？”
“刚刚那位先生，你为什么叫他老太爷，是因为他的辈分？”那青年不论怎么看也就三十左右，段誉只能往辈分上想。
阿碧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起来，阿朱也是抿嘴直笑，等到笑够了，阿朱才缓缓说道：“别看老太爷那么年轻，其实他已经一百岁了。他可是我们公子的二叔祖，不过是因为练的武功刚好有驻颜的功效而已。”
男人还好，她和阿碧其实是很羡慕老太爷的，还有那位看上去仍然年轻清丽的老夫人更是让她们欣羡。哪个女孩不爱美，不远青春永驻？不过她们也都清楚，驻颜效果如此之好的内功不是她们这些婢女可以修习的。
所以，也只是羡慕。
段誉却是惊讶的张大了嘴。
一百岁？！
他绝对不会相信，一定是阿朱又在骗他！
****
雅歌的山庄虽然离燕子坞有一段距离，但在他将凌波微步施展到极限的时候，也不过一刻多钟就到了。远远看到掩映在云朵一般的桃花和杏花中的精致楼阁，雅歌露出了一个复杂的表情。
那日面对巫行云的问题他落荒而逃，不是不愿告诉她，而是不能说。
对任务世界中的任务目标，雅歌不敢说真的爱她们，但喜欢却是有的。如果不是喜欢，他也不可能做到数十年如一日的守护和宠爱。
可巫行云问了，他却不能不回答，现在也不过是拖着而已。如果长久这么下去，他们夫妻之间定会出现隔阂。他不希望这样，不仅仅是因为任务，也是因为行云是他的妻。
其实雅歌知道，让任务目标幸福并不是必须让他成为她们的另一半才行，就如同上一个世界他的妹妹申幼美，她的幸福是韩泰锡而不是他这个兄长。所以，他不过是选择了完成任务的一条捷径而已。
对大多数女人来说，幸福就是有一个幸福和谐的家庭，其中一个负责的好丈夫占据的位置最大。与其调教一个男人出来还得提心吊胆，不如他自己上阵。想当初在韩泰锡身上他不知道花了多少心思，还好他活得比韩泰锡长，一辈子的催眠暗示真不是人做的！
到了这个时候，慕容雅歌不得不承认惯性思维害人。汪绿萍和崔芯爱是现代女性，所以她们和巫行云还是不同的。她们的心不会全部只在他身上，还有她们的事业、家人、孩子，而行云，即使是江湖女子，却也是全心全意只有他。
再加上这次任务世界他要动作的实在是太多，又是在两人成亲半隐居几十年后，巫行云要是不发现才奇怪了。

天龙八部世界

第二十二章

在山庄外踌躇良久，慕容雅歌叹息一声迈步走进去。
怎么都得面对，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走入山庄后院，雅歌就看见了站在花树之中的青色纤细身影。巫行云手中捻着一枝开得正好的桃花，转回身笑颜如花的看着他。
“你回来了，雅歌。”她走上前，伸手理顺他袖口上的皱褶。
雅歌蹙眉，握住她的手，半晌后才语气复杂的开口：“行云，我……”
抽出被他握着的手，她轻轻放在他的薄唇上：“雅歌，如果真的不方便说，不告诉我也没关系。”
这段时间来他的犹豫和纠结她都看在眼里，虽然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他有事瞒着自己，但她也不希望两人之间有隔阂。其实她更想要知道的不是他的秘密，而是他的态度。现在知道他不是刻意要瞒着她，而是不能告诉她，她心里舒服多了。
凉着他这么久，也该给他个台阶下了。
这个男人虽生性凉薄，对她却是真的好。仔细想想，他要是真想要瞒着她，他做的那些事她怎么可能知道。虽然名义上她是灵鹫宫的二宫主，可在对属下的掌控方面，她真的不及他。
她没有御下之道，如果要她来管那些人，从头到尾都只会依赖生死符，而不是像雅歌一样，从刚开始的生死符到后面渐渐的让属下发自内心的忠于他们。
用外物得来的忠心，总有一天会让属下爆发。
“行云……”雅歌喃喃唤着妻子的名字，最终只是伸手将她紧紧的抱进怀里。
从初始到如今两人相伴已经九十多年，两人之间的感情从来都不是简单的爱情。幼时的师兄妹，少时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成年后的相濡以沫琴瑟和鸣。在他还在迷茫该怎么和她说的时候，她已经做出了选择。
不得不说，这是最好的结果。
他永远也不可能告诉自己的妻子，她只是他的任务目标。
探手在丈夫的背上拍了拍，巫行云轻轻推开他：“燕子坞那边没事吧？”梅剑前来禀报的时候她也在，她对燕子坞倒没太大关心，她关心的是那学了逍遥派的武功却不是逍遥派弟子的番僧。
雅歌笑了笑，他怎么会不懂自己妻子真正想问的，“我废了鸠摩智的小无相功。”随后他眯了眯眼，脸上的清雅笑容也多了几分危险，“行云，我们也去江湖走走吧，说不定还能碰上秋水师妹。”
“好。”巫行云夫唱妇随的点头。
既然已经不再纠结丈夫倒底瞒了她什么，那就跟着他去看他想做什么好了。她其实不也是有事瞒着他不能和他说吗，就这样退一步，大家都好。而且秋水师妹在她看来也实在是有些不太像话，二师弟心里的人不是她又怎么了，嫁给他的不还是她吗？
这么多年一直这么作，苦的还不是自己。
这么一想，她再次感叹自己的好命。
还好逍遥派有个大师兄，还好她当初情窦初开恋慕上的是这个大师兄而非那逍遥派师姐妹都爱的二师弟。
有大师兄做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