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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鹿崇祯末年-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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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少女被他拉住了手,脸上立刻腾上了两片红云,显得更加妩媚,想着将自己的手从田羽的手中拿出,但田羽哪里能放,兴奋的又说道:“仙儿,我以为我这一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没有想到,没有想到,我现在真他娘的太幸福了。”
“你快放开我,说的都是什么鬼话,谁是仙儿了。”声音虽然不大,却如银铃一般,让人听着如同天籁之音。
田羽听声音不是仙儿,不由一愣,手也不自觉的放开了,然后睁大眼睛不信的看了那少女一眼,才发现她虽然和仙儿有那么一点点相似之处,但细看下来,却有很大的不同。仙儿在田羽的眼中永远是那么调皮,鼻头一皱一皱的促狭样在田羽心中已经生根发芽。而面前的少女比仙儿要小的多,十七八岁的样子,眉毛处也没有仙儿那一点红痣。穿着虽然普通,但那雍容华贵的气质却是仙儿比不了的,那是长期处在深闺内阁的大家闺秀特有的气质。
田羽又朝四周扫了一眼,落入眼中的还是明朝的家居景色。不由喟然一叹,朝床上躺了下去,仿佛一下子又抽空了所有的精力。
那少女见田羽不做声,张了几下嘴,但最终也没有说话,反而起身一声不响的开始收拾旁边的药碗和盘子。
“是你救了我?”
那少女轻嗯了一声,继续收拾,看也没有看田羽一眼,看来刚才田羽理也不理的样子让她有些生气。
“谢谢你,刚才……刚才是我认错人了,冒犯之处还请姑娘多多谅解。”
“哦。我知道。你失血过多。不宜多说话。好好休息。我煮了银耳莲子羹。在炉子上热着。我给你去端来。”也不等田羽答话。便端着东西向外走去。
田羽苦笑了一下。心说:“得。还是把人家给得罪了。”试着起身。但后背却传来钻心地疼痛。他怕再动会使伤口再次迸裂。便又躺了回去。小心地伸展了几下因为长时间不活动而酸痛不已地四肢。
这时。那少女从外面端过来一碗热气腾腾地银耳莲子羹。到了田羽跟前不由稍微迟疑。田羽一看就知道她心中所想。得。咱还是有点自知之明吧。忙笑着半起身去接碗:“我正好有些饿了。姑娘想得真周道。”
“听陈叔叔说你是将军。”
田羽一边大口地喝着银耳莲子羹。一边满不在乎地说:“什么将军。一个参将而已。对了。还不知道姑娘芳名呢?”
那少女略显得忸怩。迟疑了一下才说:“你叫我玲儿吧。”
“哦,好名字,声如其名啊。”说话不误砍柴功,田羽三下五除二就将一碗银耳莲子羹喝了下去。
看到田羽那一副吃相,玲儿不由抿嘴一笑,但稍纵即逝,又恢复了那种少女特有的矜持,接过田羽的空碗,问道:“还有呢,我再给你盛点吧。”
田羽摇了摇头:“现在我这情况不宜多食,等一会再说吧。对了,我昏迷多久了?”
“有小半天了吧。”
田羽一听这话忙挣扎着要起来,玲儿将他又按在床上,嗔道:“别乱动,小心你的伤口。”田羽苦笑了一声:“我这个人就是劳碌命,现在担心战场上的事情啊。再说我不回去,我那些兄弟一定会着急死的,我必须得回去。”
“你放心吧,陈叔叔已经去潼关了,估计晚些时候就能回来。你就安心养伤吧。”
“去潼关?”田羽一脸疑惑。
“是啊,我听陈叔叔说那里正在打仗,他过去打探一下消息,顺便去找你的部队。”
“哦,那我就放心了。对了,你怎么会有官军护送?”田羽这时才将自己的疑惑问了出来。
“家父姓左,讳良玉,你既然是个参将,想必也会知道。”
“平贼将军!”田羽不由脱口而出,但马上意识到现在左良玉不过是一个总兵官,离杨嗣昌出山剿匪授予他平贼将军还有一段时间,便又掩饰说:“知道,知道,令尊的大名如雷贯耳,世之良将,现在天下间哪有当兵的不晓得。”
左玲儿笑了一下,说:“哪有你说的那么悬乎,好了,你休息吧,我走了。”
田羽流了那么多血,刚醒来又说了这么些话,着实有些累了,不一会就迷迷糊糊的又睡着了。不知睡了多久,隐约的听到一丝悠扬的琴声从外面传了进来。他便醒了过来,躺在那里仔细的听起来。田羽不怎么懂得音律,但清奇幽雅、欢快激越的琴声让人听着心神随之飘荡。
不自觉的田羽就从床上起来,想看看这么好听的琴是谁弹的,顺着声音,田羽来到跨院的亭子。亭中的左玲儿完全沉浸在琴中,丝毫没有察觉到田羽的到来。一曲将近终了,腔调一转,不再是欢快激越的意境,突然变得哀婉凄凉,略觉生涩。
田羽不由奇怪,她一个娇小姐、大门闺秀,又有着名闻天下的总兵父亲,应该是生活在蜜罐子中的人,怎么会弹出这么凄凉的曲子。
左玲儿抚完一曲,不由轻叹了一声,这一叹让人竟感觉心如锤击,莫名的压抑涌上心头。而左玲儿楚楚可怜的样子更让人不觉起了怜惜的念头。田羽两世为人也不免心情激荡,走到左玲儿面前,拨了一下琴弦:“玲儿姑娘,像你这么样的人,怎么会弹出如此哀婉凄凉的曲子,你好像有什么难心事吧。”
左玲儿这时才意识到田羽的存在,用手将风摧下来的头发拢了拢,低声说:“一时无事,便弹琴自娱,不想打扰田将军了。”
“不妨事,我睡的骨头都快散架了,伤也不碍事了,早该起身了。正好听见你弹琴,就循着声音过来了。听玲儿姑娘的琴音似乎……”田羽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只好看了左玲儿一眼。
左玲儿抚了抚琴弦,幽幽的说:“在外人眼里我是总兵大人的女儿,走到哪里都是前呼后拥,很让人羡慕。可是他们那里知道背地里我受了多少惊,害了多少怕。父亲戾气太重,杀了那么多的贼兵,他性子又直,得罪了不少的同僚,一旦他哪天出了意外,我们家可就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了。我劝了他好多回,他都当做耳旁风,甚至有时还要训斥我,他怎么就不给自己留后路呢。母亲因为常年的担心受怕,身体一直不好,在这么下去,这个家可就要……就要……”说到这泪水泉涌而出。
一个大家闺秀能有这份见识让田羽诧异不已,在自己的印象中,古代的女子都是三从四德,只知道相夫教子,根本对外面一无了解,看来自己以前的想法还是太偏激。见左玲儿流泪,田羽忙安慰她:“哪个将军不杀人,你也不要太担心,左大人世之名将,不会像你说的那样的,放心吧。”
左玲儿还要说什么,这时,外面一阵喧哗,随着一阵纷杂的脚步朝他们的跨院走来,不时可以听到马刺和台阶的碰撞声。
左玲儿眉头一皱,轻声说:“难道是陈叔叔回来了?他就一个人啊?”
田羽隐约猜出是谁来了,就对左玲儿说:“我去看看。”他刚走到跨院的门前,就看到王六一副猴急的样子,几乎带着小跑往里走。
王六一看见他,大声喊道:“大人,我可找到你了。”说完就给田羽来了个熊抱,放开后又忍不住用力拥了拥他的双肩。
见他两眼红红的,差点哭了出来,田羽也很感动,口中却打趣说:“放心吧,你还没有死呢,我怎么能死呢。”
“好了,那和我们回去吧。听贺大人说洪阁部和孙抚台都向皇上保举你呢,这回你一个总兵的位置是没跑了,马上就会有恩旨下来。”
“好,你们等等,我去和左小姐告个别。”
看着田羽兴奋的走了过来,左玲儿慢慢的站了起来,轻声说:“看来你要走了。”
田羽点了点头,说:“是啊,我特意来和玲儿姑娘道别,多谢玲儿姑娘的救命之恩,如果日后玲儿姑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你只管开口,不论多难我也会替你办好。”
田羽这么一说,左玲儿似乎来了兴趣,用眼睛看着田羽,似乎像是再说真的如此吗。
田羽从怀中取出一直保存的一个女士化妆盒,这个化妆盒还是田羽穿越的时候给仙儿拎包一起带来的,一直在怀中珍藏着,就是睡觉的时候也会把他放在枕边,那里装着他的思念,现在他把它拿了出来,送给了左玲儿:“这个是我偶然得到的,女孩子一定喜欢,送给你吧。”
左玲儿也没有拒绝,接过化妆盒,笑着说:“这就是对我救你的报答吗。”
田羽笑了笑,他现在才发现左玲儿也不是那种死气沉沉的人,轻声说:“还是那句话,有事情你就给我个信,好了,后会有期。”田羽朝左玲儿抱了抱拳,转身大步而去。
第二十九章 招兵买马
田羽一回潼关,就被洪承畴和孙传庭联名请到了洪承畴的临时行辕驻地,洪承畴和孙传庭寻找遍整个战场,也没有发现闯贼的下落,虽然有几次在死尸中找到几个与闯贼相似的尸体,但最终都被认得闯贼的降将否定。最后从祖大弼口中得知闯王已经突围,而祖大弼的追击亦是无功而返,只是杀了些贼兵,重要将领都被逃脱。只余田羽追击未回,因此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田羽身上。
听田羽将追击的情况叙述完,洪承畴不自觉的站了起来,在地上走了几步,良久才道:“天不亡闯贼,天不亡闯贼。”
孙传庭这时已不像开战前那么托大,随着一个个闯贼亡命的消息被否定,甚至有点心虚,如果崇祯帝知晓闯贼逃脱了性命,会不会令缇骑捉自己回京,自己的座师洪承畴会不会弃车保帅,落井下石。想到这里不由看向洪承畴,自己算无遗策,竟然还是让闯贼逃脱掉了,心中烦恼万分。
洪承畴想起孙传庭战前那种目空一切的样子,像是取闯贼性命如探囊取物一般,现在不但闯贼没有下落,就是那些追随他的巨贼,除了田羽杀了李过外,都不知下落,恐怕通通逃了出去,现在又要自己给他擦屁股,心中就升起一阵不快。不过转念又一想,这次大战闯贼全军覆没,毕竟是剿匪以来前所未有的大捷,因此开口说:“虽说闯贼已经逃脱了性命,但兵士尽损,一时间他也翻不起多大的浪来。你我马上就要北上勤王,只好严令各府查明他的下落。”
孙传庭见洪承畴语气中丝毫无责备之意,悬起的心终于落了下去。看了田羽一眼,然后低声说:“恩师,皇上那边……”
洪承畴用手捻了捻胡须,沉思了一下,忽然眼睛精光一闪:“拖。”
“拖?”孙传庭似有些不解,不由问了一句。
洪承畴不满孙传庭这一问,意味深长的看了孙传庭一眼,心说:“狡猾,你还能不知道我话中的意思。看来他是要拉我下水啊,也罢,看在师生一场的面子上,我就拉你一把。”想到这里他轻笑了一声:“白谷,闯贼大败,有言闯贼自杀身亡,有言闯贼中流矢而亡,未辩真假,容臣查明再禀。何如?”
孙传庭像似醍醐灌顶,双掌一击,赞道:“妙,多谢恩师指点。”
孙传庭卖傻装痴的样子被田羽瞧在眼里,差点没有笑出来。不过洪承畴那一份涵养令田羽赞叹不已,心说:“要不皇太极那么看重他,这位果真有宰辅的度量。”
这时,洪承畴已经把目光投向了田羽,亲切的问:“田参将,贵庚。”
田羽忙施了一礼回说:“标下虚度二十四春秋。”
“好。好。自古英雄出少年啊。本督和孙抚台已经准备保奏田参将为一镇总兵。望田参将戒骄戒躁。再立新功。”
“多谢洪大人、孙大人栽培。末将定当全力以赴。不给两位大人丢脸。”
“好。不日恩旨就会下来。我许你三天时间招兵。三天后随军北上勤王。”
“是。”田羽心中非常兴奋。自己终于可以不再寄人篱下。开镇为将了。看到洪承畴已经端茶。田羽就辞了出来。
田羽刚回营没等屁股坐热。贺人龙就派他地儿子贺大明来请他。虽然已经月上柳梢。外面一片黑沉沉。又跑了一百来里地。没有休息。但也不好拂了贺人龙地面子。田羽只好打起精神前去应酬。
贺人龙大帐里面早已坐满了各营将领,每人前面都放着一个小桌子,上面每人一只鸡,二斤牛肉,还有一大壶当地的烈酒。
贺人龙一见田羽,站了起来,笑着说:“好,今天的主角到了。”一边说,一边过来将田羽拉到他下首的位置上坐好。
田羽不由疑惑的问了一句:“贺大人,你这是?”
贺人龙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笑着说:“盛公,你可是一战成名啊。洪阁部和孙抚台都是对你青睐有加,听说要保你为一镇总兵。不久你我可能就要天各一方,为大明尽忠。虽然你来我这里不过月余时间,但怎么说你也是我们贺镇打出来的人,因此,我把众将招呼来,一是祝贺你高升,二是喝个离别酒。”
田羽听贺人龙如此一说,忙站了起来称谢:“虽然我来这里时间不长,但早已把这里当做我的家,以后不论走到哪里,也不会忘了众位的深情厚谊。这样,我先干为敬。”话落,将杯中的烈酒一饮而尽。
众将也纷纷站起,将杯中酒喝掉,七嘴八舌的说了些祝贺的话语。
田羽又将手中的酒举起,朝贺人龙鞠了一躬说:“这杯酒我要敬贺大人。如果不是贺大人提携,恐怕田某还是一个混混噩噩只知饱腹马夫。”
贺人龙也没有推辞,而是一饮而尽,才爽朗的笑着说:“盛公,我是恭敬不如从命啊。”然后将杯中酒倒满,朝田羽示意了一下说:“盛公,这杯我敬你。”
田羽口称不敢,也将酒杯倒满,一饮而尽。
三杯酒下去,贺人龙面上红光一片,朝各位将领说:“盛公以弱冠之年,便为一镇之首,他日必成国之栋梁。那时,要和他喝酒恐怕就难了,趁着今天还在我们贺镇,大家都不要放过这个机会,多和盛公亲近亲近。”
听贺人龙这么一说,贺镇的参将、游击等大小将官纷纷按照官职的顺序向田羽敬酒,田羽推辞不过,只得一个个喝了下去。本来田羽的酒量还是可以,但架不住贺镇这群官员三番五次的敬酒,最后喝得都不知怎么回营的。
第二天日上三竿,田羽才从宿醉中醒来,口干舌燥,头疼欲裂。王六听田羽起身,从帐外端了一杯浓茶进来。
田羽将浓茶一口气喝了下去,才觉得好过了一些。洪承畴只给了他三天的招兵时间,田羽不敢耽搁,匆匆的洗漱了一下,就将手下几个将领招到军帐内商议如何招兵。
田羽虽是参将,但实际上补的是游击缺,因此手下的将领比较少,只有两个由贺人龙荐过来的千总,在围歼闯王的战役中一个战死,一个下落不明。因此田羽只好将五个幸存的把总叫来,加上刚刚挂了中军千总衔的王六,七个人商议起来。
最终决定由王六率领三个把总回王家寨附近招兵买马,而田羽率领剩下的两个把总就近在通关附近招兵,顺便征集马匹、粮草。
第一天,田羽的进展不大,来的多数都是老弱。连年的兵荒马乱,青壮年不是被官军所征,就是投了农民军,剩下的都是胆小怕事之辈,只要能活命,又不愿从征。那些老弱如果不是难以生存,恐怕也不会前来从征。田羽本着宁缺毋滥的原则,只挑精壮,因此,一天下来不过有三百多人被招了进来,马匹更少,最后不得不连大一点的骡子也征了进来。
第二天和第一天的情形差不多,田羽不由有些着急,这次战争给田羽的震撼太大,没有强大的军事力量做保障,在双方对阵的战场上什么孙子兵法、三十六计都是白扯。这场战役让田羽有了三个心得,第一如果想有所作为必须有一支绝对忠于自己的队伍,第二,自己后世所学的功夫,根本就用不上多少,必须要把自己的骑射功夫提升。第三,自己还没有做到泰山崩于前而目不瞬的那种境界。和李过那场对阵对他的震撼更大,和李过相比,自己差的好远,要不是火精,可能死的不会是李过,而是自己。因此那断了半截的火精他一直带在身边,时刻提醒自己。
第三天征兵更是应者寥寥,田羽正百无聊赖的在征兵站喝茶,自己从王家寨带出来的两个亲兵王跃鹏、白同波一起赶了过来,告诉他王六已经征兵回来了。
田羽忙问道:“小六子去了三天,征了多少兵。”
王跃鹏是个口快的人,兴奋的说:“足足三千人呢。”
“什么?三千人?”田羽有些不相信,自己三天下来就征召了不到六百人,这小子竟然征了三千,不是把老弱病残都给我召回来了吧。
“是啊,还有好多的快马。”
“走,看看去。”田羽真有点迫不及待了,这个小六子总给我来点惊喜。
望着眼前齐刷刷的青壮新兵,田羽都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朝王六看了一眼,笑道:“你小子不会强拉来的吧。”
王六嘿嘿一笑:“大人,你都不知道,我回王家寨一说你马上要升总兵官,那些苦哈哈们纷纷挤破头的要来当兵吃饷。后来他们知道我也升了千总,更了不得了,就是那些乡绅们也纷纷让自己的儿子们报名,要跟大人讨个前程。”话落一指队伍中几个站在一起的青年说:“你看那不是王寨主家的老五、老七吗,还有那不是二爷家的老三,六爷家的老二,都来了。周边的村寨听到消息,来的人都快把王家寨挤破了,可以说这次征兵,把整个镇安都惊动了,要不是你的要求高,就是一万人我也能给你招来。”
“好,好,小六子,我再给你记上一功。”田羽满意的拍了拍王六的肩头:“呵呵,这可是三千子弟兵啊,练好了能顶万人。”
“那是,我在戏词上听过当年的楚霸王就是靠三千子弟兵横扫天下无敌手啊。我就是照这个路子给大人挑的。”
“嗬,越说你越能耐了。我可不是楚霸王,不过既然大家投奔我为了前程,咱们也不能不上点心,好了,你带他们下去好好的吃一顿,明天就要开拔了。”
“别着急啊,你知道我这回弄回来多少马匹不?”王六一副献宝的样子。
“多少?”
“六百匹!”
看着王六那副样子,田羽就知道不少,但还是被王六的数字给吓到了,以为自己听错了,不由又问了一句:“多少?”
“足足六百匹。”
“你小子是活土匪怎么的,怎么能闹这么多马。”田羽知道当时的马非常难弄,自己三天才弄了一百匹多一点,里面还有不少骡子:“王家寨马是不少,但也就百十来匹,就是都弄来也没有那么多啊。”
王六嘿嘿一笑:“那就托大人洪福了,我回去的时候,正巧有人从草原贩得三百多匹马路过镇安,王寨主二话没有说,银子大把的撒出去,都买了下来。又把家中的马都献了出来,为的不就是能让他们家的几个孩儿来了能有个发展。”
“贩马?那可是死罪啊。”
“嗨,这年头命比纸薄,铤而走险的人多了去了,只要能赚银子,还管他什么死罪,活罪的。”
“这帮贩马的人这么远竟能让他们贩回来。守边的将士都是吃素的啊。”
“大人,狼吃肉,狗吃屎,各有各的道。反正马现在不是到了咱们的手里了吗,咱们哪里管得了那么多。”说完一阵奸笑。
田羽一指头掇在王六的脑门:“你小子。走,我要好好犒劳犒劳我的大功臣。至于王寨主这份心意,咱们就收下了,那几个小子我看着不错,雕琢雕琢兴许就是块美玉。”
“那是,我们老王家的人那个是孬种。”两人互相看了一眼,不由爆发出欢快的大笑声。
第三十章 太监索贿
临行前,洪承畴又将战利品拨给田羽一部分,其中有一百多匹好马,这样田羽就有了近一千匹战马。田羽兴奋的组建了骑兵队伍,只是时间短,无法训练,可以说这一千骑兵就是一千个骑着马的步兵。但即便是如此,田羽的部队战力有了一定的提升,加上新兵的士气正盛,因此在诸位总兵、副将里面战力也排在中游的水准。
潼关一战,洪承畴率部消灭了闯贼有生力量,虽然闯贼还没有最后的下落,也算解了崇祯的一块心病。因此他高兴之下,大笔一挥,就同意了洪承畴所有的请封,特意怕心腹太监李如盛前来宣旨。
李如盛也不敢耽搁,一路上晓行夜宿,终于在开封迎上了洪承畴的人马。崇祯这次的赏赐非常丰厚,除了加洪承畴为太保衔外,还荫其长孙四品指挥使之职,时洪承畴的孙子尚在襁褓,赏银一万两。进孙传庭为总督,赏银一万两。
洪承畴与孙传庭在奏章中对田羽大肆夸奖,细述其功,力保他为总兵,因此崇祯另有特旨给他,李如盛在洪承畴和孙传庭那里分别宣读完圣旨,又来到田羽的大营。
田羽对于接旨这一套繁杂的规矩根本就不懂,但幸好洪承畴推荐过来的行营参谋杨军是官场的老手,早已就将所有的礼仪准备妥当。
田羽对于跪拜之礼,虽然从心中反感,但毕竟自己现在是明朝,而不是前世,因此也就慢慢的习惯了。见李如盛在香案前站住,跪了下去,口称:“臣田羽恭请圣安。”
李如盛是皇帝特使,因此代崇祯受了田羽的一拜,回说:“圣躬安”然后展开圣旨读了起来。
虽然田羽也是大学毕业,文化水平不低,但这一纸诏书用词偏僻,晦涩难懂,他只听了个七七八八,知晓崇祯帝对他的表现很满意,封他为总兵官,又说了一些鼓励的话,最后一句田羽听得最明白,赏银一万两。
洪承畴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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