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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不由己,总裁大叔真霸道!-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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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位置确实太高,任由郁绍庭这么高的个子也不是能轻易够到的。
只不过……驮着她么……
郁绍庭皱眉打量着余非,“沉重是没问题,安全才是主要问题啊!”
余非撇撇嘴,“你慢点起,我适应一下的掌握节奏就好办了呗!”
本来余非以为伏在郁绍庭后背上就差不多了,可是眼见着距离还差了一点,她只好下来重新‘上马’,坐在他肩上的让人他整个人站起来后把她给直立起来——
这会儿余非够着了。不但把写有江家人姓名的带子认认真真的给挂了上去,而且还应郁绍庭的要求把他的也给挂了上去。
他倒是不介意是不是自己挂的,他的心意都表现的这么明确了,这么赤诚了是不?老天爷应该不会跟他介意这点儿吧?
更何况了,他最喜欢的女人都不能代表他的话那还有谁能代表他了?
在余非挂好带子后,郁绍庭说了句,“抓稳了哈!”
余非立刻两手像是拉拉环一样扯住郁绍庭的耳朵带稳住他的脖子,随时为这架飞机的降落做准备。
却想不到郁绍庭根本就没打算降落呢,而是就这么像驮闺女一样拖着她,在这最顶上的一层闲的四处转悠起来。
他们和很多同样动作驮着自己女儿或者儿子的人碰面、经过,余非尴尬到不行,直嚷着让郁绍庭放她下来,他却说,“安啦,等会下楼的时候放你下来,现在是平地安全的很!”
“丢人好不好!”余非在郁绍庭耳边咬牙道,顺便脚在他身前抗议的踢腾了几下。
靠,这上了贼船以后下不来了还!
郁绍庭挑眉,那可不是?他这贼船是无人售票,自动上锁的呢!
“丢什么人丢人?人家肩膀上驮着的是小版的,我肩膀上是大版的就是了。哦不,何止是大版,你现在肚子里已经有小baby了,所以合理的来说应该叫‘加量不加价’!”
余非真恨不能一锤子锤死郁绍庭算了!加尼妹的量啊!
直到余非‘警告’郁绍庭再不放她下来她可就跳了时,郁绍庭才终于听话的把她给放了下来。
而且还特别心有不甘的觉得:真是,给人当牛做马这还不愿意呢!
眼见天色渐渐暗下来,再不下山等天色完全黑下来的话就会增加很多难度,郁绍庭和余非便结伴开始下山。
不知道是眼瞅着这楼梯机械性的走着导致眼花,还是怀孕初期时常有这种反酸的感觉,更或者是她颈椎病突然又犯了,当余非走着走着突然就一阵头晕目眩时,她顿时紧紧的抓住身边的扶手栏杆!
郁绍庭一转身就看到了余非这张煞白的脸,顿时就吓了一跳!
“怎么了这是?是哪里不舒服么?”郁绍庭紧张皱眉的问道。
余非脸色很难看,还没等开口说话便‘哇’的一声吐了起来!
强烈的呕吐感来的那叫一个翻天覆地,郁绍庭在旁边帮不上任何忙又不敢碰她,山上的时候他们什么也没带,他便赶紧跑到就近的小摊子给她买了一包纸巾和一瓶水。
余非吐完后非但没觉得好点,反而还头晕目眩的简直觉得不行了,整个人就像是被抽空了一样头重脚轻的失重,如果不是郁绍庭在旁边扶着她,她简直站都站不稳!
余非觉得难受极了,那张本就雪白的脸甚至现在不见半分血色的还有些蜡黄!
郁绍庭看的揪心,若是夏天的话他大可以让余非在地上坐一会休息休息,但是现在天这么冷,别说他们穿的都不多,他更是把身上的大衣都披到了她身上去,这寒风萧瑟,地面凉的就像冰一样,爬山的时候倒是不觉得,越是这么一动不动的呆着越冷啊!
余非想稍微缓缓等会再走,可是那种难受的感觉带着一种不可逆的力量让她已经难过的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了,身体僵硬的好像呗冻住了似得,那滋味,真是别说走了,就算是单单站着都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她那抓着栏杆的手都在不受控制的轻轻颤抖。嘴巴里就算用矿泉水冲了一下也还在不断的泛着酸!
郁绍庭见余非都难受成这样了,他左右看了眼后突然发现在不远处有一家小旅馆。
虽然看起来‘旅馆’那块牌子都因为长期暴‘露在外而有些字体变色,甚至还有点脏和破损,想必在这种条件下里面的环境也不会好到哪里去。而来着的游客就算是外地的基本上不会在这住,一则是条件的关系,看起来就像是农村的小平房一样简陋,郁绍庭人还没进去就开始起鸡皮疙瘩,开始抵触。二则是因为再破谁让它是建在这有名的山上,完全就是让人花最高的钱享受最低的服务!
没办法,余非都难过成这样了还怎么继续下山?不如在这休息一下再走好了。
郁绍庭搀扶着勉强能走的余非进了小旅馆,要了一个房间。虽然屋里的条件不咋着,但是比他一开始所设想的那种农村土房一样的简陋好多了。铺着白色*单的房间比较干净,他要了最大最好的一个房间,因为其它的小房间都是中央空调,而大的房间有自己的空调。
外面都冷成这样了,就算是间小破庙也比在外面呆着好啊!
余非进了房间后郁绍庭便帮她脱了鞋的安排她躺一会,他则去跟老板要了点热水,本来想要帮她擦把脸,却又怕等会走时皴了她的脸,便想说等会她好点了就喝点暖暖身子好了。
这房间是有两张单人*的。余非躺在*上紧紧闭着眼睛,脸色依然很不好看。不过躺着却比刚刚在寒风中站着要好多了。至少她这个孕妇不管怎么着也不能让她感冒了,更不能让她发烧。
这会儿郁绍庭才感觉到孕妇还真是挺难伺候的,这个不行那个也不行,有时候他真的挺佩服江弈城的话,换做是他的话估计怎么着也做不到他这样能把手头的每件事都打理的按部就班,有条不紊。反正他是给小非非弄的手忙脚乱了。
郁绍庭一开始觉得,他也就是带余非出来爬个山,没必要跟江弈城通风报信什么的,指不定到时候两人再吵起来。让余非先静一静也挺好。
但是余非现在情况这样,天色又渐渐暗了下来的他们一时半刻走不了,为了不让江弈城担心,郁绍庭还是决定先给他打个电话好了。
却想不到,他说自己手机怎么这么安静呢!这里居然也没信号!
本来以为是在屋里的关系,可他出了门后到了外面依然没信号。而在这十二月份的季节,天空竟洋洋洒洒的下起了细碎的小雪。他还是第一次见。
Z市鲜少下雪,甚至在他的记忆中也不过只有过年二月份的时候会象征性的下那么一场雪,便再也没了动静,更别说这么早就见到了下雪。
一片片的好似从墨色的天空洒落的星辰,郁绍庭从来没在这么美的地方看到过雪,美的简直不成样子。
他举着手机愣愣的放下,如果不是她不舒服成那样他真想喊她出来一起看。听说山上和山下不管是温度还个天气都相差很大,不知道是只有这山上在下雪呢,还是整个Z市都在飘着细雪?
郁绍庭伸手接住一个细碎的小雪片子,还未看清它是有着几个角的精美冰凌,它便因为指腹的温度而顿时消失不见。
郁绍庭觉得,奇迹好像永远都会和有她的时候联系起来。
看了看这周围的远山环抱,郁绍庭觉得一般是这周围的山太高太多挡住了信号,所以在这手机除了看个时间基本等同于报废的。
本想着说手机没信号,那店里能有座机吧?没想到连座机都没有!郁绍庭顿时就想着:得!没有就没有吧,大不了等小丫头休息好了他们再走就是了。
郁绍庭回来后看到刚刚一脸很不舒服的小女人这会儿脸上的线条看起来已经比刚刚的紧绷柔和了很多,便心里暗暗放心不少。
像是怕打扰到她似得,他轻手轻脚的走过去,哪怕是她身上被子掀起了一个小角他都细心的帮她掖好,又不放心的摸了摸她的额头,确定她没有发热后才安心一点。
本来就懒得运动,这会儿一座山爬上爬下的郁绍庭要是说不累的话那都是假的。
所以在余非休息的时候他也去另外一张*上,前一刻还想着这天都黑了,余非等会休息好了他们出去一定要先找个地方差点饭,这样才好有力气下山。虽然他也看到了,这山上实在没什么好吃的,便想说等下了山去饭店吃。可就见她吐成了那副鬼样子,估计现在胃里空空如也的什么也没有,不在山上补充好了力气只怕她这山就真下不去了!
看看她那脸色,是叫着他爬山,顺道吓唬吓唬他,考验考验他定性的么?
郁绍庭就这么迷迷糊糊想着,竟浑浑噩噩的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竟眼皮子一沉的睡了过去!
待到他再醒过来的时候不是自然醒的,而是被人给推醒的!
……
一睁开眼,余非的小脸就出现在了跟前。
“唔,你休息好了?那我们么?”
余非:“你知道现在几点了么?”
“什么?”郁绍庭不解,可能是太累了才导致他睡了过去。可是他也不过只感觉自己才睡了一会,可是当他看到腕上的表时脸色都绿了!
甚至连揉了几次眼睛,几乎以为自己看错了!
现在居然是差十分钟六点!
不是晚上!而是早晨!
就连余非当时醒过来后看到时间都惊讶愕然了一下!他们是昨天晚上来这的,可是醒来的时候却已经是清晨了!
昨天她也的确是非常的不舒服,却怎么都想不到,当神经放松下来时整个人竟因为路上的疲惫和寒冷而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无梦,虽然醒来的时候身体机能已经恢复正常,但看到时间后余非还是有种想要自毁双目的感觉!
她竟*没回去!
不但她睡着了,郁绍庭也睡着了,甚至在她醒过来后还看到他在睡的不省人事的模样。
她这*未归,只怕江家是要翻天了吧?江弈城估计会气死吧!
这种感觉,不亚于那种叛逆少女在外呆了*玩的乐不思蜀,可是却在要回去的时候有种脊背发寒,担心家人责怪的滋味儿。
冬季清晨的温度是极低的,尤其山里的温度更是低的吓人。好似最严寒冷冽的那个月份一样,偏偏早晨一出来还是有着萧瑟冷风的,那风一吹在脸上都像刀子划了一样的微微有些疼。
郁绍庭跟老板娘直接花了高价买了两件她店里常年往外租的军大衣穿上,所性虽然前一晚下了雪,可是却并没有下整整一晚上,而现在的温度也不足以令下了一晚上的路面结冰,所以他们出去的时候也不过只有楼梯上有些潮湿罢了,要不然的话为他们下山增加的难度可不是一点点!
下山他们用了两个多小时,回去的路上又用了四十多分钟,所以当余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上午九点多了。一路上她的心都是惴惴不安的。直感觉山上本身是想着为江弈城,为整个江家祈福,关机也是不想和江弈城说话甚至是争吵,她只想要静一静。可是却怎么都想不到因为她一时大意睡了过去竟彻夜不归,好意反而变成了一场凝重的,看不见硝烟的战场。就好像一块大石头压在她心头一样,让她既担心又害怕。
为了怕江家的人责怪她,郁绍庭便提出陪她一起回去,送她进去。
当余非进了江家后,佣人一见是她回来了,立刻就高兴的对着楼上喊,“江先生,江太太回来了!”
余非真希望这句‘江先生’喊得是江爸,可是当听到佣人是在喊江弈城时余非心头顿时‘咯噔’一下!今天不是周末,江弈城平时忙成这个样子,都没去公司么?
余非知道,江爸江妈疼她,不管她做错了任何事他们都会把她当成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一样去疼爱包容她,但是江弈城却不同!原则性的问题他是不会让步的!
虽然她回来的点儿已经是九点多了,她整整失踪了一下午加*,余非觉得这个时间段回来也好,至少江弈城已经去公司上班了,这样也就避免了正面冲突的吵架,可是她却怎么都想不到他居然没去公司!
难不成……他在特地等她?
当江弈城顺着楼梯拾阶而下时,余非发现他身上穿的并不是普通的家居装,而是穿着衬衫上西裤,脚上也不是拖鞋而是皮鞋。
而且他身上的衣服和裤子都有些轻微的褶皱,看上去并不似以往的笔挺庄重,好像这衣服给他穿了一晚上没有脱下来过似得。而他下楼的时候,背着的手反剪着的是一份随意折起的报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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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
难道他等了她*?
虽然江弈城脸上此刻脸上的表情足以可以称得上‘冷静’,但是他越是这样岑冷着一张脸,不显山不显水的样子,让人心里就越没底儿,越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黎明前暂时的平静!
余非觉得,这个样子的江弈城还不如直接就冲她发火,咆哮,就算是把茶杯扔过来发泄一下愤怒都正常,就怕他这么不正常!可是,这却又是他平时最‘正常’的状态。
不知道你们信不信,反正那种皮搓搓的感觉,她是信了!
在江弈城下了楼后,姿态淡然的转身坐到沙发上,甚至看都没看两人,兀自从茶壶里倒了一杯茶,“郁少来的可真是时候,虽说早晨空腹喝茶伤胃,但是这都已经算是上午了,刚好赶上这新泡的第三壶茶,要伤也伤不到哪去吧?”
“江弈城,昨天我和余非……”郁绍庭还没说完,江弈城便淡漠的打断他,“自从上次你来了后说我这里的太平猴魁好喝,我就让人特地弄了两罐特级猴魁,你尝尝看味道怎么样?是不是喝起来还像你想的那么好喝?”
就听江弈城这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的平静语气,郁绍庭清晰的能感觉到里面暗涌的风暴。他丝毫不怀疑在江弈城倒茶的时候,下一刻那滚烫的茶水就会毫不留情的泼到他身上去!
可是他没有,他依然维持着他引以为傲的冷静,这也让郁绍庭心情一沉的觉得,敢情这事态比区区泼杯热茶要严重多了!现在他不是不泼,而是根本不屑于泼!
如果说前面两句话的语气还不是那么明显的话,那么当江弈城再度开口的时候,余非准确无误的听清楚了,那叫做‘阴阳怪气’!
就听江弈城调笑的道,“从小我们两个喜欢东西的眼光就差不多,我这有点什么你也总会惦记着。有些我可以给你,但是有些你让我怎么给你?身外之物倒也无所谓,身内之物只怕就不太好意思了。”
只不过这‘阴阳怪气’在郁绍庭还没有任何动作的时候,余非便一个箭步冲上来,把身上背着的包重重甩到江弈城身上去!动作那叫一个‘快、狠、准’的犀利!
以江弈城的反应,虽然余非情绪上来的很快,快到让郁绍庭完全猝不及防,但是江弈城却依然还是可以在最后一刻避闪过她这攻击!
但是,他却不躲不闪的任由她把包像手榴弹一样的直接投掷过来,连抛物线甚至都是直逼直线的!
而当时江弈城正端起茶杯,余非这背包这么一砸他手中的茶杯顿时摇晃了一下,茶水飞溅出来泼到他身上和裤子上!这可是滚烫的水啊!郁绍庭仿佛可以感同身受一样,顿时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尼玛!要是他的话估计早就嗷嗷的跳起来了!可是江弈城却只是淡定的抽出桌上的纸巾擦了擦,脸色却比刚刚更加阴沉!
只不过他脸色越难看,语气就越透着一种轻描淡写,“我以为过了一晚上,你也该闹够了,想不到江太太精力比我想象的还要好。”
余非则冷笑,“身内之物?什么算身内之物?你试过的旧衣服,还是穿过的破鞋?如果这些江先生都能这么慷慨的话,和咱们郁少好到都可以穿一条裤子了,那么这不是只差送*了?不过依我看呢,感情这么好的话不如直接在一起搞‘基好了。”
余非最不喜欢的就是和江弈城吵架,就算是吵也至少关起门来吵。尤其不愿在江爸江妈面前吵。但是眼见着佣人刚刚嗓门那么大喊江弈城,如果江爸江妈在的话这会也早就下来了。可见他们现在并不在家。
这次不是她要和江弈城吵,就算是她的确有事要和他吵,也不想当着郁绍庭的面。但是!现在他这话都已经说的这么难听了!难听的让她本来昨天就余火未消,现在又被他这三言两语挑的火冒三丈!
她从来不知道,区区语言就能把人伤成这样!尤其是当着郁绍庭的面把这种话说给她听,余非觉得——
难堪至极!那种感觉就好像昨天她和郁绍庭在一起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一样!
如果言语也能杀人,那大概比用任何工具都要锋利上百倍!在你察觉的时候已是千疮百孔!
郁绍庭眉心紧蹙,“江弈城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如果说我惦记着余非让你心里不痛快了,我承认,但是我郁绍庭还不至于做出那种趁机撬人墙角的龌龊事!余非既然是你太太,我自然会把自己的位置识趣的退步到朋友的位置,不做任何逾越的事!如果她不是你太太,我早就和你公平竞争了!”
郁绍庭的话在江弈城听来就像是一个特别好笑的笑话。他一向笑点很高,听任何笑话都会多少觉得无趣或者无奈,但是这次他却不可自已的笑了。
“识趣?退步?呵呵,是识趣到和江太太一起去爬山,兴致无限的爬到*未归。还是干脆退步到山上的旅店里住了一晚上?”
不但郁绍庭脸色瞬间难看下来!就连余非都不禁变了脸!
“你派人跟踪我!”
江弈城此刻神色上才带了些冷若冰霜,“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哪,如何派人跟踪你?”
余非暗暗咬唇,忽而眯眼的像是想到般,“你是不是在我用的东西上设置了什么,对我进行了定位?”
江弈城冷言,“对别人我也许会这么做,我不否认,‘为商之人无奇不用’,不过对于江太太,我以为你一向自律的还不需要用到这些东西来远程监控你和别的男人之间是不是有歼情。”
余非知道她昨晚把手机关机了,又消失了一整个晚上让他肯定非常担心和生气,但是她怎么都没想到,他居然会把话说的这么难听!
她和他在一起这些日子,对他的脾气自已为也很了解了,知道他生气的时候冷漠、固执、霸道,但是却从未见过他这刻薄的一面。刻薄的好像她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一样不忠!言语尖锐的就像一把锋利的刀子捅在她心窝里!
她是他的仇人么?要不然的话为什么他一张嘴就能说出置人于死地的尖锐语句?虽说有时候总是在他吃醋的时候是主动挑事的一个,但是每次撩狠话的人却都是她,这次换她深刻感受一把,也食髓知味的明白了,但是,伤她最深的不是他的话,而是他脸上的冰冷,好似她的感受跟他半点关系也没有。
郁绍庭虽然看起来平时脾气很好,但却是个急性子。如果先前他还试图想要解释的话,那么江弈城一再打断他的话,以及轻描淡写对着余非丢出的那句‘歼情’则彻底击中了他的神经!
这让他三两步的上前单膝跪在沙发上一把提起江弈城的衣领,神色也冷岑了下来,“江弈城你怎么羞辱我都没关系,反正我从小到大也脸皮子厚惯了,不疼不痒的,但是你怎么能连余非也一起羞辱!她是你的妻子,我不心疼你也不心疼么?”
郁绍庭说到这里,也开始不吐不快起来,“我知道你着急生气,可是他妈的山上没有信号你怪得了我吗?我也尝试过打给你,但我们住的地方甚至连部座机电话也没有!你知道她昨天有多不舒服,脸色有多吓人么?我想想都捏了把汗!你呢,你倒好,坐在这跟个神儿似得,还有心情泡茶喝!你不关心她,对她不闻不问也就算了,居然还说这种尖酸刻薄的话来刺激她!她他妈肚子里怀的是谁的种啊!是你江弈城的!你这跟那处‘男似得冷漠到蛋疼的劲儿是现给谁看啊!”
江弈城闻言轻笑,“你不心疼?我看你一直都很心疼么。有没有座机没关系,关键是可以有共处一室的机会,这不一直以来都是你梦寐以求的么?你说对了,这个世界上不怕明着挖你墙角的,而怕的是一直以来在暗暗挖你地基的。”
说话间,江弈城把随手扔在沙发上,刚刚下楼时背在身后的报纸拿出来,杵到郁绍庭胸前,重重的戳着,薄唇轻慢的冷哼,“如果说你觉得我在这摆脸给你们两位看的话,那么你们俩的事就是在现给Z市的所有人看了吧。”
郁绍庭手上动作顿时一僵,像是透过他那连接的手臂,整个身体都开始硬化起来,冥冥中他似乎感觉到什么一般,他下意识的看了余非一眼,眼见她站在虽然原地脸色难看,可是眼神却不解的动作,郁绍庭就知道余非还没意识到什么,可是他这一点就通的转过弯儿来,此刻却极其不希望江弈城说的那件事就像他想的一样!
余非年轻,又很少面对媒体,他则时常要应付各种媒介,自然知道他们最擅长从你身上发掘什么样的新闻,又擅长玩什么把戏。名人的花边新闻,尤其是各种丑闻一向是他们最喜欢的口味。就像稍微闻到那只鸡蛋破了条缝的苍蝇一样,无孔不入的让人厌恶!
只不过媒体要从他身上找新闻点,不管从任何方面他都觉得无所谓,反正身上又不能少块肉,看客爱怎么说怎么说,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于他何干?
但是如果那个对象是余非的话——
郁绍庭暗暗发誓,他一定要把这家媒体搞到破产!
接着,郁绍庭松开拽着的江弈城,打开那报纸一看,果然今天早晨的早报,头版头条就是他和余非的事!
而那报纸上的照片则是他驮着余非往树上挂祈福的红带,搀着她进旅馆,怎么看怎么都是一副让人浮想联翩,亲密无间的样子。甚至还有一张他边下楼梯边和余非说笑的放大照片,如果说先前的背影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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