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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独宠,傲娇前任不好惹-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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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黎囧,没有啊,我只是觉得应景而已。
顾总笑:莫非你觉得,我很天真?你很想珍惜?
陆黎:……
没法和他好好沟通!
一直到家气氛都很好,陆黎觉得,好几天没和他亲密了,今晚可以。
到家后她把他抵在门上,亲他的唇,红着脸说,“我去洗澡。”
某人正有此意,他看着陆黎从他面前一闪而过,闪进了卧室,他跟着进去,她就拿着睡衣闪进了洗手间。
他站在离洗手间不远的地方,靠在嵌入式衣柜上,看着磨砂玻璃里的人影,许久,他说,“以后,就不要再和那个人见面了。”
里面的人动作一僵,他分明看到她停下来的手臂垂下去,他转开目光,没多久就听她说,“我先洗完澡。”
他走回床头坐下,低头,手指挑起她刚脱下的衣服,上头还有她身体的香味,他拿到鼻子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贪婪的,想要把这些好闻的味道都吸进鼻腔里。
他不愿意任何人与他分享这味道。
浴室门开了,陆黎从里面出来,睡衣没有穿,只裹了一条浴巾在身上。
因顾远钧突如其来一句话,她心头莫名其妙烦躁起来,也不知道烦躁谁,可能是他,也有可能是自己,睡衣拿在手里不知道怎么就掉下去了,沾了水,湿透了。
没辙,只得裹着这玩意出来,一点勾。引人的意思都没有。
关键这能引来男人满眼的火星子,裸。露在外的肌肤,湿湿的头发搭在胸前,那沟壑虽不算深,却也足以撩得男人身体发烫。
她走过顾远钧身边,找了吹风机再次回到浴室,对着镜面吹头发,伸手将镜面上的雾气抹去,自己的样子清晰映在上面,也看见了站在他身后情绪不明的男人。
她吹了一会儿头发,吹到半干,然后关了吹风机,对着镜子里的人说,“我不知道你怎么突然就说起这个,我跟你说过,庄海瀚对我而言就像是家人,你要我如何不跟他见面?好歹,他还是小呜呜的……”
她没有说下去,看了一眼那男人,开了吹风继续吹头发。
顾远钧是等到她头发彻底吹干收起了吹风机才开的口,他挡住了陆黎的去路,双手插在裤兜里,挺拔的身型往她跟前一站,“通常情况下,男女之间不会有单纯的感情,这种道理你不会不明白?”
tang“所以呢?”
陆黎皱眉问,火气大得,将手里吹风机塞到他怀里,顾远钧接住。
“在我俩结婚之后的很多年里,你会继续纠结这个问题,纠结我和他到底属于哪一种感情?你是不是还得找个感情分析专家和你一起分析?”
顾远钧把吹风机扔在床上,抹了下下巴,语气冷漠,“问题出在你们两个身上,不管是巧合还是如何,我不想也不希望你和他有过多交集,陆黎你应该知道,男人在这方面很敏感,尤其是……你和他本来也不那么单纯!”
他说这话只顾着自己情绪了,也没看陆黎的脸色,说完后发觉有问题,已经来不及了。
陆黎站在离他十公分不到的地方,慢慢的消化完他刚说的话,忽然就冷笑了声,“你给我一个‘不单纯’的范围?我和他手牵手了?还是,你看到我和他搂搂抱抱?或者,你觉得我和他在美国那几年……睡在一起?”
顾远钧蹙唇看着她,没有吭声。
陆黎刚洗完澡,本来热气笼罩觉得很热,身体在这一刻凉下来,她往后退了半步,“我终于知道你之前说不在乎我和他那三年是什么意思了,顾远钧,你真觉得我是那种女人,跟谁都可以?”
他闭了闭眼,转身走到落地窗前,“你不用刻意提起,我也不想了解。”
他话音刚落,陆黎眼泪落下来,到现在为止,她终于看清了他心里那根刺插得有多深,她不允许自己哭出来,那样太丢人,不着痕迹地抹去眼角泪痕,却无法掩饰红了的眼眶,“我记得那天晚上我跟你说过,即便是离开了你,我也没有放。纵过自己,你不信?”
夜灯下的他的背影,此刻是多么的淡漠疏离,陆黎甚至感觉不到他就站在自己的眼前。
背对着她,他说,“陆黎你要搞清楚一点,我可以不在乎你有没有跟谁上过床,但是你现在的身份是我的妻子,我有那个权力要求你,远离身边一切对你过于关心的男人……”
他转过了身来,在原地驻留片刻,走近了她,“这点要求,一点都不过分。”
他的声音由始至终都淡淡的,听不出情绪,波澜不惊,他甚至可以伸出手来,轻轻搂住她的腰,对她说,“我也不想因为这些无聊的人影响我们的感情,可我是男人,我可以穷困,可以潦倒,甚至性命都可以不在乎,但我不能允许我的妻子,在任何人眼里对我……不忠。”
陆黎拉开了他的手。
她曾经失落过,害怕过,无助过,如果要问她感受过最深的绝望从何而来,是从顾远钧这里。
她转了身,面对着那张他们在上头耳鬓厮磨过无数夜晚的大床,冷冷的对身后的男人说,“你要怎么认为是你的事,顾远钧,我扪心自问对你得起,你觉得我不忠,那就不忠吧。今天你突然跟我说这些,是要控诉什么?还是,你想亲耳从我这里听到我承认他碰过我?也好,这些问题本来就存在,既然成了你我的隔阂,那就一次性说清……可是你要我承认什么呢?要我昧着良心说我跟他做过来满足你的想象?抱歉,我还真的说不出来。”
闻言,顾远钧笑了,“你非得把话说开了吗?陆黎,我说过你和他那些破事我不追究,也没心情听你解释……”
他突然点了点头,道,“不过既然你说起,那我就问问你,他是真的没碰过你吗?你敢不敢发誓,说他一根手指头都没动过你?”
陆黎双手紧紧揪在一起,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颤抖着唇,一个字都说不出来,顾远钧走到她跟前,扳过了她的身子,修长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将她的惊慌失措看进了眼里,他眯着眼看她,眼里弥漫了恼怒,“我一次都没问过你,一次都没有,我甚至真的……逼着自己不要去理会,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我已经得到了你,那些东西有必要在乎么?可是陆黎,今天你的狡辩适得其反,比起你的回避,比起大家的绝口不提,你现在毫无底气的样子更容易让男人愤怒!”
他松了手,下一秒把她推到在床,陆黎眼中闪过一丝恐惧,她抓着身后的床单,等她意识到什么的时候顾远钧已经解开衬衫领子压下来了。
她摇头,不要。
不想在这种时候,以一种惩罚的,让她感到屈辱的形式。
她往后躲,逃,却在他手里如同困兽。
顾远钧扯掉了她身上的浴巾,整个人禁锢在她左右,他低头看她,眉心皱得很深,他的手按着她的肩膀,像是在跟她讨论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来,告诉我,都碰过你哪些地方?”
他的手滑向她的锁骨,“这里,亲过没有?或者摸过?”
陆黎难受得眼泪再次落下,她咬紧了唇,看着眼前这个可恶的男人,他的手却向下,来到她精致的胸前,“这里呢?是不是也跟我一样?尝过?会不会也告诉你,滋味很好?”
陆黎痛苦地摇头,却没力气推他,她好想去死,他怎么能这样对她!
修长手指辗转来到她的腿间,陆黎哭出了声,她祈求的望着他,拉住
他的手,“一定要这样吗,顾远钧,你到底要怎样才相信我只有过你一个人?”
她绝望的哭着,刺痛了他的眼睛,大手停在温暖湿润的地方,心痛着,却悸动着……他想过无数种陆黎和庄海瀚亲密的程度,他无法骗自己,他嘴上说的不在意,都是假的,陆黎这么美好,他不愿意除了自己之外的任何人得到她,只要一想起有可能那个人会像他一样伏在陆黎身上跟她做着他同她做过的最亲密的事,他的胸口就难受得要爆开来一样,嫉妒,发了疯似的不能忍受。
甚至,他最不敢想象的就是,陆黎,会不会在那三年前,其实对那个人的感情又回到了最初,他尚未遇见她的时候……
陆黎双臂环在胸前,这一刻她觉得耻辱,觉得憎恨,恨顾远钧的冷漠残忍,前一秒还和她浓情蜜意的男人,他是怎么做到在这一刻对她做出这秦兽不如的事的?
她的肩膀在发抖,整个人也在抖,灯光下,顾远钧看着她白皙的皮肤上起了一层小疙瘩,知道她冷,他拉了被子把她盖起来,自己也钻进去。

☆、112 他能容许自己在这样的情况下卑微?

她的肩膀在发抖,整个人也在抖,灯光下,顾远钧看着她白皙的皮肤上起了一层小疙瘩,知道她冷,他拉了被子把她盖起来,自己也钻进去邾。
他在她身后,爱护的姿势,环住她娇小玲珑的身体,双臂圈紧了她,夫妻之间最最亲密的动作。
可是陆黎在这一刻偏偏很讨厌他的触碰,每一下,都觉得难受,在他怀里腾出一只手推他,闭着眼不想看他,顾远钧扳过她的脸,亲吻,从眼角眉梢鼻尖,嘴唇。
陆黎咬他,狠狠的,他性感薄唇上随即冒出血珠,他疼得拧眉,一时失去了耐性,放开她坐起来,背对着她沉默许久,起身,拿了外套离开。
陆黎听到关门的声音,然后是汽车的引擎启动……
她整个人缩在床上,厚厚的被子里,沉沉呼气。
她不是没有感觉到顾远钧服软了,从他温柔缱绻的吻里,他的动作那么小心仔细,生怕弄疼了她,他不说,只是想用这样亲密的方式给彼此台阶下,可她又硬又臭全然不顾他的感受,不想要他……当一个人的温柔被人嫌弃的时候,就显得卑微了,顾远钧是什么样的人,他能容许自己在这样的情况下卑微?
陆黎呆呆的望着天花板许久,觉得喉咙很干,她想起来喝水才想起自己什么都没穿……她的脸瞬间就红了,想起刚才本来是要和他那个,怎么突然就演变成了这样的僵局?顾远钧的行为固然可恶,但好歹他是自己丈夫,这么晚了,外面又冷,他这是去了哪里?
陆黎拍着自己的脑门儿,觉得把事情搞砸了自己也有责任,她重新拿了衣服穿上,找到手机打给顾远钧。
可是他关机。
陆黎握着电话手在颤,咬着下唇,想起自己刚才咬他咬得那么重,他一定是气得不行犍。
她无奈地扶着额头,垂丧着一张脸靠在沙发上,回忆起刚才的胶着对峙……
他怎么就那么在意一个对他们而言根本就算不上什么的人呢?
要陆黎不和庄海瀚见面,这就类似于要陆黎和自家亲戚断了往来一样,这可行吗?别说陆黎自己,随便找人问问都没有人会认同他,顾远钧向来理智稳重,今晚是吃错了什么药?
想着想着陆黎自己也生气,把手机扔在一边不打算再理他,走就走吧,最好不要再回来。
……
阿南看文件看到一半,门外有响动,跟着就是有人在按密码的声音。
然后,顾远钧出现在他面前。
阿南一愣,下意识的看看墙上挂钟,然后扶了扶鼻梁上镜框,“我说,这几点了,你不在家陪你老婆跑来我这干什么?”
顾远钧坐下,没理会阿南看稀奇的目光,坐了半晌,起身走去他的酒柜前,拎了杯子,拿出一瓶开过的酒。
看文件的某人眨眨眼,直到顾远钧走过来了才问他,“你这是失恋了的表现!”
顾远钧没吭声,给自己到了半杯酒,然后身旁那人又说,“也不对,你都结婚了失什么恋?”
想了想,阿南靠近他的脸细细一打量,发现他微肿的下唇,然后就恶意地笑开了,“哦漏,该不会是你顾哥今晚太生猛了,那谁吃不消,所以……”
话没说完腿上挨了一脚,顾远钧瞪他,轻飘飘的,“闭嘴,让我清静一下。”
阿南了然地点头,比了个OK。
……
庄海瀚单位今晚有聚餐,八点左右散了,关系好的几个男同事找了间酒吧坐下。
这人最近心情还算好,陆黎在他身边的时候他患得患失,现在陆黎结婚了,他真的得不到了,反而安下心来。
他不知道自己什么心理,虽然看顾远钧那个人很不顺眼,但是,想起他对陆黎的好,对陆黎的温柔,他便会觉得自己输给这么一个人也值了。
同事叫了一瓶JOHNWALKER,四五个人坐在一起恶趣味地看女人跳脱。衣。舞o(╯□╰)o
庄海瀚不想找代驾,要了一杯苏打水。
都是单身,平时品行还算端正,不过就是工作累了来放松一下,庄海瀚的同事没有在酒吧带女人离开的恶习,像他们那样的单位,这种不良风气最好不要有。
“胸太大,感觉没有平衡感,而且露太多反而没有若隐若现撩。人!”
同事甲呷了一口酒,望着中间台子上扭动的女人,啧啧道,语气挺认真。
庄海瀚摆弄手机,听人这么一说,抬头看了一眼,道,“嗯,其实男人都喜欢外表清纯,内里……咳,野。性的女人,这种明着搔的,反而……”
同事乙打响指,“嗖嘎,最近你们看报道没有,凯莱顾远钧据说结婚有一段时间了,那天有记者拍到他和他老婆晚上逛街的背影,据说那个女人就是特纯的那种,吼哈哈哈哈哈哈,不过,要是床上没把姓顾的伺候好……”
庄海瀚塞了一把爆米花在同事乙嘴里,受不了的,“尽在这里YY,话
tang题怎么就扯到顾远钧身上去了!”
同事乙咽下嘴里爆米花,笑着挑眉,“我说的可是实话,像那种有钱人,对女人要求高着呢,要不是长得漂亮,身材又好,或是某些方面特别突出,又怎么会吸引那种人?!”
于是庄海瀚很认真的想了想,这个小黎,哪些地方比较突出呢?
性格?性格一般吧,发起火来吓人,这个否定。
长相?这个可以有,小黎笑起来那真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身材?比她身材好的多了去了吧。
身家?不可能,她那也就算是小康家庭。
……
想了好半天啊,庄海瀚突然发现,原来小黎就只是长得漂亮而已。
哈哈。
他不自觉笑起来,怎么突然之间她就变得这么差?
也不是,当你爱一个人的时候,她的所有缺点,在你的心里也都成了优点,在别人看来最不起眼的,往往在你心里也就成了最珍贵的。
不知道在顾远钧的心里,小黎是不是也同样珍贵……
同事在说什么,很起劲的样子,见他一个人在那里傻笑,狠狠推了他一把,庄海瀚反应过来,“怎么了?”
“你撞邪了,笑这么半天……我跟你说,看那里,那里看见没有,有个美女,你看看……”
庄海瀚顺着同事手指过去的方向,果然看见一个身着酒红色尼龙贴身长裙的女人,那女人侧身对着这个方向,长发垮下来遮住半张脸,没太看得清样子。
“嗯,感觉是不错,那又如何?”庄海瀚没好气的。
“大家都单身啊,看看谁有胆子去跟她搭讪……这样啊,今晚谁去要到了她的电话,下个月往他饭卡充1000!”
“……”
庄海瀚闷头喝水,表示对那1000块不感兴趣。
“那说好了啊,1000啊。”
同事乙摩拳擦掌的起了身,朝对面那女孩子走过去。
庄海瀚好整以暇看着,端着杯子,当同事乙走到女孩子面前的时候,不知道说了句什么,她转过了头来,庄海瀚将她的样子看清楚了。
他拿杯子的手紧了紧。
五分钟后,同事乙哭丧着一张脸回来,摊手,“1000块没了。”
耳边一阵哄笑。
同事丙跃跃欲试,庄海瀚抬脚挡住他,放下水杯,“就你这熊样!”说完他站起来。
同事们瞪大眼睛看着这个似乎一直不近女色的男人朝那边走去,眼里充满欣喜。
……
宋姗姗刚打发走了那个讨厌的男人,再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突然,又有人走近了。
她拧眉,这年头没有自知之明的男人还真多!
还没来得及抬眼,男人的手指敲了敲她的桌子,叫了一声,宋姗姗。
她惊了一下,然后抬头看向来人。
是庄海瀚!
庄海瀚在她面前坐下,冲她笑,“好久不见。”
想了想,啧了一声,“应该说,好几年不见。”
宋姗姗一时没有开腔,看着他。
庄海瀚笑起来,唇边一抹讥诮,“你应该认识我才对,至少,我没有整容。”
远处的同事见庄海瀚轻而易举就在美女的桌前坐下,并且那位美女一点都没有反感他的意思,不由得感慨,特么长得帅就是不一样!
宋姗姗注视着他许久,笑起来,呼吸间酒气灼人,“我只是没想到在这里能碰到你,而且,你居然认得出我。”

☆、113 啊,不要走,不要走,卡基嘛……

宋姗姗注视着他许久,笑起来,呼吸间酒气灼人,“我只是没想到在这里能碰到你,而且,你居然认得出我。”
庄海瀚点头,“不认得也要想办法认得,你和我爱的女人长得太像了,没办法不去关注——再说,你干那些龌龊事我岂会不知道?邾”
“陆黎告诉你的!”
“不,她没这么闲!”
“那就是陆黎她妈告诉你的。”
庄海瀚轻笑,从裤兜里拿出烟盒,在手里掂了掂,拿出一支烟点上,眯了眼看她,“先别管谁告诉我,说吧,跟我讲讲现在身为豪门千金的感受。”
宋姗姗妩媚的眸子里波光涌动,缓缓靠近他的脸,在他耳边小声说,“其实我压根不在乎什么豪门千金,我只是,想通过宋家得到我想要的男人。”
“顾远钧?”
庄海瀚抽了口烟,冷笑,“人家结婚了,你还是不死心?”
“我确实不死心,可是庄海瀚,你能死心吗?犍”
“嗯,只要她过得好,我无所谓了。”
他说得坦然,可女人并不相信,“你少开玩笑,当初你可是连自己的腿都不在乎了,想方设法让陆黎和你一起离开,你忘了你在我病床前说的那些话了?”
宋姗姗笑得那个百转千回,庄海瀚心下一滞,“当时你醒着?”
“是啊,我是醒着,你对我说的那些话我也还记得很清楚,包括……”
她欲言又止,端起酒杯轻啜了一口,“算了,现在不说这些。”
庄海瀚皱着眉,隐隐的不安。
宋姗姗喝得差不多了,起身,偏偏倒倒的,一手搭在庄海瀚的肩上,“喝酒了吗,能不能麻烦你,送我回家。”
“可以。”
……
庄海瀚回头去拿自己的包,同事们齐齐朝他竖起拇指,他笑,临走时说,记得谁给我饭卡充1000块!
宋姗姗在酒吧外头站着,她虽是半醉,但是脑子十分清醒。
她在想办法,想从庄海瀚那里套出一些话,过了这么多年,她一直没有办法证明那场火灾是这个人干的。
但是要他亲口承认这件事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当初案发现场又确实毫无漏洞……只能证明这人太厉害了,神不知鬼不觉差点真的把她弄死。
宋姗姗觉得自己还有机会。
……
庄海瀚把车子开过来,宋姗姗打开车门,优雅上车。
他送她回宋家,一路上两人各怀鬼胎。
宋姗姗没在这种时候提起当年的火灾,反而像老朋友一样关心他最近的生活。
庄海瀚心里好笑,面上就装着,她问什么答什么。
到了宋家大门外,宋姗姗下车跟他说谢谢,临走时,她说,“改天一起吃个饭吧,算是,谢谢你今天送我。”
庄海瀚在车里点点头,“等有空再说吧。”
她跟他说了再见,进门,庄海瀚看了一眼她的背影,调转车头。
……
顾远钧彻夜未归。
陆黎一早醒来,家里厨房里没有他忙碌的身影,听不到他温存的声音叫她名字,觉得心里很空。
他这一整晚去了哪里呢?
女人在某些方面会很小心眼,如同昨晚的顾远钧。陆黎会想,他是不是一生气就跑去找哪个女人,在温柔乡里醉生梦死?
她晃晃脑袋,让自己不要乱想了,脑子里浮现出的暧昧画面让她受不了。
自己做了早餐,没心情吃,全都扔进了垃圾桶。
本以为今天得自己开车去上班,没想到,刚出门就看见顾远钧公司的车停在那里了。
小陈站在车旁,笑着叫她,太太。
陆黎一怔,眼睛四下一看,确定没有看见顾远钧,然后走过去问小陈,“你们,你们老板呢?”
“哦,顾总一早已经到公司了。”
一早?意思是他昨晚确实是不在公司住的?
陆黎心里不舒服了,又不能在小陈面前表现出来,于是,在小陈别有深意的笑意中上车了。
时间还早,小陈车开得比较慢,来的时候顾总交代了,别为了赶时间开快车,百分之九十九的车祸就是因为司机对自己技术太自信了。
小陈呵呵~~
路上从车镜里看了好几次后排的人,摆明了老板娘这是心情不好,且不说老板娘,早上老板那张脸更是难看,不难猜,这两人昨晚一定是吵架了。
小陈心里叹息,这个男人女人吵架不外乎几点,一是男人太忙没时间陪女人,二是男人在乎自己父母多余在乎妻子,三就是感情危机……不过这几方面貌似顾总都不可能,谁都知道顾总爱顾太太爱得要命,怎么可能出现这些问题?
小陈不明白了,虽说关心老板,但毕竟是人家家务事,他又不好开口问,他还记得当初在
tangB市出卖这个陆律师,后来被她鄙视了好久……
他认真开车,不时地观望后面的人,不久,顾太太开口了,“内个,小陈,你们顾总除了顾家大宅和我跟他住的房子,还有别的房产吗?”
“报告,有的,而且还不少。”小陈如实汇报。
“哦,那通常他会去哪里住?”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不过,给老板当司机三年了,除了和太太住的祥和里别墅,其他地方我也没送他去过,应该是空置的,没人住。”
小陈这么一说,陆黎心里倒有些放心了,至少能证明,那个人没有金屋藏娇。
她又开始胡思乱想了,顾远钧哪像是能金屋藏娇的人。
于是,她觉得最有可能的就是,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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