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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期29号,首席一品妻-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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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内,傅淮离让助理先去冲两杯咖啡:“速溶就好了,咱们这儿庙太小,只能有什么就供什么。”
坐在另一侧的易瑾止却连个多余的表情都不曾,只是淡淡地瞧着他的刁难。
“难得易先生终于有空决定见我了,看来咱们上次谈的那份离婚协议你是打算签字了?”
那份离婚协议早就寄过去了,可想而知它的下场不过就是一个被撕毁眉。
而他每次打电话过去要求见面,也被易瑾止的那位特助给阻挠在外。
要见这位一面,果真是比登天还难羲。
即使好不容易见到了,人家又不卖面子给你谈离婚事件,你完全便是无可奈何。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拖了下来。
原来叶璃那边是打算起诉离婚,可也顾念着易老夫人而放弃了,那么,只能让易瑾止自己想通,主动签字。
推过早就准备在桌案上的离婚协议书,傅淮离公式化的脸上不是身为局外人的旁观,竟有点像局中人一般热切盼着促成此事:“如果真为了叶璃好,我希望易先生你能够签下字。里头的条款也是我这边备下的,之前我还罗列了合理范围内的青春损失费及赡养费,不过都被叶璃给否决了。现在的条款对易先生你完全没有半分财产方面的纠葛,所以请过目下,如果觉得没问题的话,那就请签一下字。”
阳光从窗外射入,易瑾止的侧影像简笔勾勒的素描,线条简练,明明是那么暖,他的整个人,却又似被笼罩上了一层清冷的气息。
他探手接过那份离婚协议,唇角不无讥诮:“倒是有劳傅律师一直为她惦记着,这么鞍前马后下来,作为一个曾经的学长,这层关系似乎跟你的热情有悖吧。”
是啊,不过是一个曾经的学长,不过是一名拿人钱财的律师,这么热心地操劳着一个小学妹的事情,任是他人想来,估计都会觉得他对叶璃有了什么特殊的感情。
不过所幸当事人不觉得,也根本没往这个层面上想。
傅淮离优雅一笑:“有时候帮一个人,尤其是帮一个女人,并不是出于他人臆想中的某种心思,有可能是出于对她的感谢,有可能是出于对她的亏欠,也有可能是出于对她身边人的感谢与亏欠。”
“那傅律师是打算告诉你你属于哪种吗?”唇角的弧度冷淡,易瑾止的视线却是专注在面前的文件上。
简短的几页纸,却是能够将他和叶璃之间的关系轻易地断绝。
原来,要断绝两个人之间的关系,竟是如此轻易。
连夫妻关系都能够轻易断绝,又遑论其它呢?
手指捏着纸张,却有些发颤。
无论是报表还是合同,他都能在深思熟虑之后大笔签下自己的名字。
可面对这份薄薄的纸张,他只觉得自己的手发紧,那每一根指关节似乎都在泛着疼痛,就这般纠疼着他,让他紧紧地捏着纸页,直到指关节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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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淮离将他的每一丝动作都印入眼内,不由轻叹:“我对叶璃,是属于亏欠,属于愧疚,属于我这些年来扪心自问时的一种责任。”
将一张照片推向易瑾止的方向,傅淮离的脸上陷入了一抹懊恼:“这张照片我一直保留着,放在我的桌上,每每都提醒我自己当年犯过了怎样的错误。这个错误,让我背着良心没有出手相救,也让我看着另一个女人耍了手段诬陷她却无动于衷。如今,我想你该知道这一切。”
听此,易瑾止忙放下手中的那份协议,就仿佛放下了一个烫手山芋,心底松了口气。
只不过,当拿过那张照片时,他突然发现,他宁可没有放下那份协议而选择这张照片。
照片已经有些年代了。
似乎是在一个犹如夜PUB这样的杂乱场所,照片中的女人一刻不停地给自己灌着酒,旁边的酒瓶子,东倒西歪。她旁边的沙发上,倒着一个昏迷的男人。门缝外,一双偷窥的眼露了出来,伴随着一缕女子的长发划过门锁。
他不是瞎子,他也不是失忆。
所以,他很清楚地知晓,那是当年他犯浑的地方。
曾经,他在那儿将记忆纽带发生错乱,断片儿了。
曾经,他醒来后发现陪在自己身旁的是杜九思。
曾经,他听了杜九思的话,认为叶璃和不三不四的混混在一道喝酒,若不是杜九思报警,她就不仅仅只是一个胃出血酒精中毒,而是会被这些人给糟蹋掉。
如今,看着这照片中的一切,他明明早就知晓真相不是杜九思所说的那样,可当真的凭借着这张照片再见了当年的那一幕,他的手,还是止不住地颤栗。
那个沙发上昏迷的男人,是他。
那个不停给自
tang己灌酒的女人,是叶璃。
当年她为了将昏迷的他从那帮混混手里头救出来,完全便是不顾自己的身体只知道一个劲地按照他们的意思给自己灌酒。
那般地拼命,那般地不要命。
当真是一个疯狂而又执着的女人。
心,因着照片中的她而疼痛。
疼痛得,不能呼吸。
今天,他已经是第二次因为她而不能呼吸了。
未来的日子里,他相信,他因她而不能呼吸的次数,会越来越多。直到有一天,他彻底地断绝了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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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先生,我想,你该看看门缝后那双眼睛。”知晓易瑾止沉浸在后悔中,傅淮离不由地点出重点,“想必你应该认出那个偷窥的女人是谁吧?”
被傅淮离这般一说,易瑾止这才望向那张照片被他刻意忽略的地方。
门缝后那双偷窥的眼,属于一个女人,一个拥有着柔顺长发的女人。
其实,世界上人口那么多,每个人的眼睛,都承载着不同的感情,不可能一致。
而这双照片里偷窥的眼睛伴随着那长发,易瑾止却轻而易举地认了出来:“杜九思!”
“是,就是她,杜九思。”傅淮离立刻便认同了易瑾止的观点。
眼神在面向照片中偷窥的那双眼后,犀利得仿佛都不是现在的他。
“可我当年,却没有办法将这张照片公之于众,即使现在,我也不能将这张照片公之于众。”
“砰——”的一声,易瑾止蓦地站起身,直接就朝着傅淮离脸上打了一拳:“你为什么不公之于众,你为什么偷偷藏着这张照片却什么都不做?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的这个举动,我当年对她的误会有多深!就因为你,我彻底推开了她,彻底将她推出了我的生命,却……却……”却最终跟杜九思走到了一起……
误会那般深,明明自己也有责任的,可这一刻,易瑾止只希望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眼前这个人的身上,来减轻身上的那份痛苦。
那份痛,压得他,再次喘不过气来。
第三次了。
今天第三次因为她而喘不过气来。
频率间隔如此之短。
短到他相信,再这样下去,他不用等到七老八十,估计用不了几天,他便可以了结自己的生命彻底摆脱这份疼痛了。
握着拳头的手如此之紧,似乎要将所有的力量都用磬,易瑾止紧盯着面前的傅淮离,双眼泛红,整个人都喘着粗气,形象狼狈至极。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一直留着这个真相!为什么你当时什么都不说!?”
“你估计早就查到了她是杜伟武的私生女吧?可是你应该不知道,当年我是和她在同一个襁褓里出生的。”
终究还是将这个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身份道了出来,傅淮离却松了一口气:“所以那会儿,我不能看着她坐牢。当年因为我的隐瞒而导致你和叶璃最终没能走到一起是我的不对。我亏欠叶璃,更亏欠当年明明就差一步就能够出现在包厢里救了叶璃的卓蔺垣。”
☆、一百四十七、唯独对你,手心里的爱(大结局)
虽然与杜九思一母同生,但相比养父和母亲出车祸后杜九思一个人走到最后,他算是比较幸运的,在孤儿院被傅家领养。
只可惜当初的他什么都没有,根本就带不走急需好心人领养的妹妹。
两兄妹,便彻底失散。
相同的年龄,相比于其他孩子,他更加具有时间紧迫感,付出几倍于他人的努力,一路跳级一路优异,明明他的年龄在同级中是最小的,却反倒成为了比他年龄更大的低年级的学长潼。
很偶然的机会,他终于知道杜九思是自己失散的妹妹。
只是因为那张照片,他却再也没有了与她相认的勇气。
这就好比期盼了多年的亲人,当真的见到,却发现她根本就不是印象中的那个样子,她早就已经变得让他不敢相信,那种失落与迷茫,让他根本就不敢去面对。
那张照片,是当时其中一个混混来了兴致拍下的包厢场景,却不巧,将门缝外的杜九思给拍了进去。他摇摇晃晃地走出包厢的时候与他相撞,手机上的画面就那般凑巧地落入了他的眼中桎。
打晕了那个已经醉得不成样的人,他从他手里头夺过手机,第一时间便决定报警,可想到门后头明明在偷窥却无动于衷的杜九思,他担心将她牵扯进来,随即否决了自己的这一念头。
没想到,他的这一迟疑,反倒被杜九思抢先一步报了警。
只可惜,她报警的说辞,却是让叶璃的身名一下子狼藉起来。
是啊,与小混混为伍淫/乱,叶璃的身名又怎么可能好得起来呢?
当这样的谣/言出现在T大,出现在这个向来便成绩斐然的女生身上,当流言一点点改变着她的人生,他对她的愧疚,便与日俱增。
可惜,他什么都不能说。
什么都不能为她澄清。
因为他一旦将那张照片交出去,挽救了叶璃的名誉,却是将自己妹妹给推上了绝路。
她的谎言会被拆穿,她陷害自己的学姐,她谎造自己的功劳,她更因此夺走了不属于她的爱。
那时的傅淮离,只是一间一间包厢不请自入,当终于在拐角的位置瞧见包厢外的杜九思,瞧见狐疑地盯着杜九思的卓蔺垣时,他却突然害怕了。
根本就不敢上前去阻止那一切。
就因为他当时的犹豫,卓蔺垣只是瞧了一眼偷/窥别人包厢动静的杜九思,然后步伐未变地朝前而去。
*
最终,易瑾止只是将那张照片捏紧在手里头,手头的青筋,有些可怕。
“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的隐瞒,我错过了她!?”
眼睛染上腥红,他死死地盯住面前的人。
自知有愧,傅淮离短暂的沉默后,却还是低叹了一声:“可你当时对她的信任确实是不够,如果你对她坚定,如果你当时心里头真的是爱她,根本就不可能让她的身上被泼上这样的脏水。但凡你仔细一调查,明明可以查出真相的。”
是啊,他这么多年过去才知道去调查真相,才从酒保那里知晓当年叶璃在吧台那里便已经和那帮混混干上了,直到后来才被转移到包厢……
浑浑噩噩地走出律师事务所,易瑾止却是带走了那份离婚协议。
“给我两天时间,我会寄还给你。”
从他话语中来看,他是真的打算签字了。
真的愿意离婚了。
傅淮离瞧着他那孤清的背影,却不由地倒在身后的沙发里,将自己整个陷入。
若真正论起来,他的罪孽,又何其重呢?
可为了让叶璃能够顺利离婚,他却故意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易瑾止身上。
他这个律师,完全便不够格……
*
叶璃完全没想到,傅淮离竟然会打电话给她说易瑾止已经在离婚协议上签字,并约她这周五上午十点去民政局办理手续。
一个无论她怎样做都不愿意离婚的人,突然之间就这样松口了,一时之间她竟有些难以适应。
甚至于去办理手续的日子,都由傅淮离来通知她,这完全便不似易瑾止的作风。
到了约好的日子,卓蔺垣却一早就到了叶家。
万万都没有想到他竟然会过来,叶璃有些埋怨:“我自己去见他就行了,你怎么还亲自过来……你的眼……”
他眼上的纱布被一拖再拖,每次去,主治医生总是不在,而其他医生却各种推脱说没有那位医生的首肯他们不敢轻易为他拆,就怕中途出现什么变故。
可现在,叶璃瞧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人,却是蓦地刹住了嘴里所有的话。
朝阳下,卓蔺垣静静地沐浴在那一份暖意中,细碎的发丝服帖在额头,逆光中,尽管瞧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却依旧可见他唇畔上扬的弧度。而他的脸上,那纱布已被取了下来。
他就这般笑意盈盈地瞧着她。
tang
那双眼,明明深邃得厉害,却幽黑而让人沉沦。
“我的眼早就好了。”上前,站定在她面前,卓蔺垣的手努力做了一个为她阖上下巴的举动。
“只可惜你一直不答应套上我选的戒指,所以我的眼也就只能这么一直不好下去,这才能让你对我这个残障人士亏欠啊。”
玩笑的口吻,他状似苦恼的样子:“可现在,我不想了。我希望你能仔细考虑清楚这婚究竟愿不愿意离。如果你只是单纯地对我感激对我亏欠,那么你看看,我已经完全好了,你不再欠我什么。叶璃,如果你不愿意离,那么,不要考虑我的感受。你只需要跟着你自己的心走就是。”
叶璃听着他的一字一句,感受着他对她的在意,感受着他对她的情感。
如果他真是那种会用愧疚来留住一个女人的男人,那他确实是太失败了。
可他从始至终都没有用他为她做的一切对她提出强制性要求。
他对她,从来都是细水长流般一点点地浸入。
手不由自主地覆上他的眼,生怕眼前的那一切只是幻觉:“你的眼真的好了?真的能够看见了?你看看我今天穿了什么颜色的衣服,你再看看院子里栽了什么花。对了,你眼睛疼不疼?医生有没有说后遗症什么的?我还是觉得有些不放心,要不咱们改天再去一趟美国让穆安教授看一下确定一下是不是会复发。有些准备还是得先做起来,如果出了状况……”
一长段话,也不带一个停歇的。
卓蔺垣的眼被她覆盖住,只得好笑地听着她那张小嘴里头喋喋不休地说着。
末了,实在是受不了她那副紧张的样子,将她的手拿下,紧紧地握在自己的掌心:“所以,你这是故意顾左右而言他?”
知晓他今天是非要知道一个结果不可了。
这般患得患失的感觉居然会出现在一个成功男人的身上,叶璃其实有些哭笑不得。
蓦地,她也刻意板起了脸,一副郑重其事的模样:“卓蔺垣,你居然这么大度要将自己的女人推到别的男人的怀里头去?”
只此一句,便犹如刹那花开,消融了冬日里的寒意,春暖花开。
“这么听来,卓太太,我觉得有必要通知你一下,咱们29号的婚礼,可以顺利提上日程了。”
29号。
曾经带给她绝望的日子。
如今在四年后,同样的闰年,同样的2月29号,他却要圆上她曾经的遗憾她曾经的绝望她曾经的孤独无助。
“你这么坚定地恢复单身和我在一起,那我也不能让你失望,所以我还得再向你宣布一个好消息,今天这个黄道吉日,宜离婚,更宜结婚。”
叶璃只是怔怔地瞧着眼前的人。
促狭的话语,却又那般的信誓旦旦,那般的澄净优雅,那般的让她猝不及防。
颀长的身姿,他将她紧紧拥住。隽秀昂扬,他的眸中,盈满了所有的爱意,似要将她从今后彻底笼罩,不让她再受到任何的伤害。
*
民政局门口。
易瑾止没有想到,明明那般害怕这一刻的到来,他却还是提早来了这儿。
只是,他没有等到叶璃,却等来了杜九思。
今日的杜九思,长发垂肩,修身长裙配外套,前凸后凹,妩媚妖娆得厉害。与那日在医院里她将自己包得严实无缝相比,今日的她格外张扬,仿佛生恐别人认不出她似的。
一见到她,那好不容易压抑的怒气便轰地冒了起来。
“你还有胆子出现在大庭广众!”
声音拔高,整个人都在克制着自己的怒火。
若不是他从不打女人,他早已一拳砸了过去。
就因为眼前的女人,他一次次与叶璃错过。
地震中的情动,短信的暧昧,对叶璃的初动情肠,叶璃为救他而胃出血酒精中毒,酒吧着火时他未能及时赶到……
若没有她的误导,若没有她的破坏,若没有她的阻挠……
一想到此,他俊脸上的冷意,便更甚。
尤其是前几天她居然还厚颜无耻地让他误会睿睿被她给绑架,甚至引来叶璃的误会!
从来都不知道,一个女人可怕起来会是如此让人惊心。
为何以前的他,竟会觉得她清纯如水,与世无争?
甚至在还故意拿她跟叶璃比,来气叶璃?
易瑾止对她的态度,早在杜九思的意料之中。
她只是风情万种地拨了拨自己的长发:“知道吗?女人有时候偏执起来比男人更加可怕。当她想要得到一个男人时,她会不折手段。而当她注定得不到这个男人时,她就会宁可玉碎不为瓦全!既然你这么不顾一切地拒绝我这么不顾一切地想要和她在一起,那我便偏不让你如愿!今天可是你们离婚的大日子,我可得亲眼瞧着你失魂落魄的样子,瞧着你和她永远都没有
机会再在一起!”
再好的脾气,在听到这些话时也不会再忍耐,尤其易瑾止的底线被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
狠狠地攫取住她的手臂,将她往一旁一丢,仿佛扔一个垃圾袋,那般嫌弃而厌恶。
“当初我怎么会认定你才是地震里的那个女孩呢?果真我是瞎了眼!”
敏感地抓住了重点,杜九思被他扔得一阵踉跄,却是立刻站稳了脚跟:“什么地震?”
倏忽间,易瑾止笑了。
笑眼前的人做尽了一切拆散他和叶璃,做尽了一切让他对她有好感甚至走到一起,却根本不知道他最终为何会取她而舍叶璃。
可笑啊可笑。
“当年你不是从叶璃那里偷了她所有和我沟通的短信吗?冒充你就是她故意在我面前展现出短信里的只言片语却从不主动承认,你确实是很高明呐。只是,你知道我当时为什么那么在意那个手机号的主人吗?即使明知道自己当时对叶璃有好感也要舍弃她反而选择跟你在一起?”
那,是杜九思不知道的过去。
看着这个样子的易瑾止,杜九思终于有些后怕地退后一步:“为、为什么……”
“因为那个手机号的主人,会不惜拿自己的命去救一个素不相识的人的命,那样纯洁良善!可笑我,当时被自己的双眼双耳蒙蔽,根本看不到你的龌龊和让人恶心的本事!”
民政局门口来往的人还是不少,两人争吵的动静闹得太大,一下子就引来不少人旁观。
立刻便有人认出了杜九思的身份,想起她被判遣送出境的事情,有人只是纯粹看热闹,而有人则主动报了警。
杜九思直到被警察带走,都在想着易瑾止的话。
他会那么在意那些短信,那么在意那个手机号的主人,是因为当时的他将她认作了那个救命恩人。
即使她耍尽了手段让他跟她在一起,他对她的感觉,也不过是所谓的救命恩人的感激之情……
蓦地,她大声狂笑起来。
那样疯癫,那样让人觉得可憎又可悲……
*
中国人的习惯,一旦没了热闹看,也便一下子就散了。
易瑾止继续等了会儿,便瞧见了卓蔺垣的车。
而叶璃和卓蔺垣,就那样下车后亲密无间地朝着他的方向走来。
那一幕,如此刺眼。
眼角的位置,酸疼得厉害。
“对不起,我来晚了。”叶璃整个人都洋溢着一抹重生后的和暖。
静静地注视着她的表情,易瑾止只是扯了扯自己的嘴角,竟然不让自己的表情太过于僵硬:“进去吧。”
东西都带齐了,离婚证到手,一切都那般简单。
就好比两人当初结婚,他不情不愿地和她一道来,当时不过是为了应付老爷子。
如今,他依旧是不甘不愿,却还是不得不放手。
只是,他没有想到,卓蔺垣的动作会如此之快。
他前脚才刚跟叶璃办好各项手续,他后脚就拉着叶璃去填写表格结婚去了。
握在身侧的手那般地无力,指甲嵌入掌心的疼,早就让他再次失去了呼吸。
今天一上午,完全便是让叶璃就些目眩神迷。
一上午,她不仅离婚了,而且还那么神速地再婚了。
卓蔺垣明显便是有备而来,若按照他法国国籍,两人要拿结婚证根本就不会那么简单。
而他,竟然早就落户在T市。
“你爷爷不是想让我们去法国的吗?”她有些不放心地问道。
卓老先生可是不止一次地让他赶紧回去,而她也跟过去。
如今卓蔺垣却为了她,主动在中国落地生根。
心里头,再次滋生出那满满的动容。
“没办法,有句话叫做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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