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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女嫁祸-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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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兔跟傻把式会是多么登对的一对农村普通夫妻,生儿育女,守在爹娘身边,是多么幸福与安稳。
  雪下得越来越大,两人身上都像打起了霜儿,傻把式放开兔兔,扶着她的肩膀:云艳姑姑,莫哭了,我不怪你,回家吧。后面的事情我来处理,别有心理负担,我会说是我不想摆酒席了,还想再多看看其他的妹子!
  傻把式帮兔兔擦干眼泪,自己也抹了把脸,牵着兔兔走回台阶上。把身上的雪花拍打干净后进了屋,拉着他老娘回了自己家。
  晚饭时分,傻把式娘来叔爷爷家,眼睛哭得红红的,估计跟傻把式吵了一下午,才上来我家的,很难为情的说:X叔X婶,真是对不住,我们家那犟驴子,脑壳子抽风,说还要看看别家的妹子,这个酒就不摆了,你家发出去的请贴,要劳烦你们去跟亲戚朋友们说清楚。
  叔爷爷叔奶奶都是明白人,傻把式对兔兔的那片心,天地日月可鉴,哪有可能是他还想看看别的妹子啊。
  叔爷爷对傻把式娘摆摆手:你快莫这么说,要说对不住,是X叔要跟你说对不住。事情到底是怎样子,当爹娘的心里都有数,唉,老X家家门不幸啊,没法子享你家傻把式的福!
  等傻把式娘抹着眼泪回家,叔爷爷点了一根烟,狠狠吸了几口后,走到我们睡觉的房间,在床头拍拍兔兔的头:艳妹子,爹知道你还在想着小X,可是小X两年没个信了,爹明天帮你去小X家走一趟,你莫哭,等爹爹回来!
  酒席摆不成了,我爹跟二叔叔得一家一家亲戚去通知,一大早两人便出了门。
  三鸡公守在家里逗壮壮玩,时不时去房里看看兔兔,跟兔兔谈天说地,想逗兔兔开心。
  傻把式一直没有露面,小猪挺是心疼与担心,又不好意思直接去他家里安慰他,毕竟他需要的不是小人精。两次装作路过,从台阶上瞧了瞧他家的窗户,家里一个人影也没有。
  其实小猪对傻把式挺有感情,两家挨得近,天天见面,一起玩,他是非常好的邻家哥哥,虽然在家里备受宠爱,但在外头跟人相处并不霸道,不娇气,对我们这些小的们挺照顾,挺包容,喜欢逗我们玩。只可惜他眼里只有兔兔,不然嘿嘿
  叔爷爷一早就出了门,按他前一天对兔兔说的话,应该是去美男家拜年了。
  兔兔好几次在台阶上期盼地看着村口的马路,傍晚时,叔爷爷在兔兔的欲眼望穿中,终于回来了。可带回来的消息却并不乐观,美男这两年来,跟他家里任何人都没有联系,他家人也非常焦心,不知道他到底去了哪儿?
  叔爷爷说美男几个兄弟全部在家,众口一词说,就算美男有了消息,他们也都坚决反对他再找兔兔,如果他要一意孤行,兄弟们全部跟他断绝关系。
  美男几个叔伯,包括美男爹,话里话外明着说了,不赞成美男跟兔兔再在一起,特别是美男那爆脾气的叔叔,没给叔爷爷留一点情面,冷声说:你家那X妹子,是尊大菩萨,她的狠劲,让我们这些大男人看了心里都发毛,如果小X真娶了你家艳妹子,我怕她会把我哥的屋子给铲平,这门亲事还是算了,我们绝对不会再答应。就算小X回来,我们老X家也不想跟你们家再有任何牵扯,之前我哥欠你家的恩情,我们用别的方式来报答!
  美男爹抹着眼泪一再跟叔爷爷说:老弟,老哥对不住你啊,本来想对门亲家,亲上加亲,万不成想事情搞成这样,X妹子实在太可怕了,小X几个叔伯兄弟都不想给老X家招灾,只能这样算了。
  美男娘一直垂着头哭,好几次插嘴说:我喜欢艳妹子!不等她说完,马上被美男几个叔叔打断:艳妹子没有错,但她有X妹子那样的姐,如果小X真娶了艳妹子,老X(美男家)家估计会有遭不完的灾祸,那妹子太狠了,什么事都干得出,不能因为小X一个人,害了其他兄弟!
  其实从美男家人的角度,他们的看法跟做法无可厚非。知道厌厌驱使牛群害得差点把叔爷爷家一锅端,特别是美男想带兔兔私奔的那一天,从下午一直僵持到晚上12点多啊,这份完全钻进了牛角尖里的固执,着实让人胆寒!

  ☆、第一二二章 厌厌答应跟小气鬼结婚

   
  叔爷爷做为父亲,为了厌厌、兔兔这段跟美男的婚事,真可谓操碎了心。这一回,他更是丢尽了颜面,也把跟美男爹两代人的交情伤得支离破碎。
  那晚叔爷爷饭后靠在墙上,非常无力与沮丧的说:好在那个讨债鬼没有跟小X走成,不然更收不了场!原来,美男几个叔伯兄弟,辗转知道了厌厌被两只丑八怪糟蹋,导致怀孕的事情后,都拍着胸脯后怕至极,误会是叔爷爷故意要求厌厌跟美男回家圆房,好让美男这当时农村里少见的美男子顶缸喜当爹。
  叔爷爷有苦难言,在他们家饭桌上就忍不住抹起了憋屈的眼泪。但事实就是如此,无法解释,他跟美男爹这份维持了两代的交情,估计就到那天为止了。
  兔兔听叔爷爷讲完在美男家的全部经过,脸色惨白,挑了几粒米饭放进嘴里,便放下了碗,走到叔爷爷身边,抓住叔爷爷搁在膝盖上的手:爹爹,对不住 ,让你受了憋屈,我晓得了,我会忘记小X的!
  李庆抢着干家务,让大婶婶多抱抱壮壮。
  晚饭时,他先把饭盛好,夹好菜端进杂物房,侍候他的厌厌娘娘吃饭。这回厌厌没有再砸碗,不知道两人在里面嘀咕些什么,等我们全部吃完,他才把厌厌没有吃完的剩饭快速吞完,收拾好桌子,洗好碗,把家里整理得妥妥当当才上床睡觉。
  李庆的勤快与好脾气,我们全家人都看在眼里。我娘跟大婶婶轮番劝厌厌,跟李庆把酒席摆了, 女人一世嫁个这样知冷知热,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男人,只有享不完的福。如果不跟他结婚,就必须得去刮胎,再受一次苦。
  厌厌拉着嘴唇躺在床上,闭着眼睛,长长的眼睫毛像蒲扇一样覆在白晳的脸上,非常漂亮。
  我娘跟大婶婶像对着厅屋里墙上坐着的菩萨念经一样,不管她们念多久,多么动听,用足了感情与一颗为她着想的心。菩萨还是那尊菩萨,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不知她的心里是否会涌起一丝丝波澜。
  第二天早饭后,小叔叔跟我弟为了抢一个气球,在厅屋里进行了一场对诀。小叔叔力气弱,但嘴上不饶人,一句接一句损得我弟面红耳赤,追着小叔叔在厅屋里鸡飞狗跳。
  厌厌在杂物房里扯着嗓子,给他们俩一通狠狠的国骂。但打在兴头上的两人,没有因为厌厌娘娘的骂声而停止。小叔叔挨了揍,嘴皮子更加不停,说话越来越损,我弟除了那两句翻来覆去的国骂,再没有别的词,戳不到小叔叔的痛处,只能用拳头来解决问题。形成一个恶性循环,小叔叔越损,我弟弟越揍他,小叔叔被揍痛了,嘴里的话就更损,像两只小疯牛,斗红了眼。
  厌厌估计被吵得心烦意乱,又是一通尖声国骂后,李庆扶着她走出了乾坤殿,知道了两人打架的原因,厌厌让李庆带他们俩去邻村的供销社买气球。
  李庆得令,把打得难分难舍的两只小疯牛劝停,小叔叔怕我弟路上再揍他,让我给他保驾护航,我弟对我这只短腿小猪,一直以来都会给几分薄面。
  到了供销后,我对李庆又重新认识了一次。
  他一分钱两分钱的讨价还价,把框子里的每个气球都拿出来吹胀了,打着圈圈仔细研究有没有漏气的地方,把供销社的伯伯气得两眼发直,脸色从开始的满面堆笑,到慢慢没有笑容,最后满脸怒气。李庆全部试完后,给我们一人挑了一只。
  到家后,厌厌问他有没有给我们买花炮?我们一致摇头。
  厌厌娘娘冲过去,冲着李庆的背就是一拳,嘴里骂:之前我弟弟给他们买了气球,就一定会一起买花炮的,你为什不给买?
  他们又没有说!小气精渣到极点,差点把供销供伯伯的鼻孔气歪的李庆小声滴咕。
  你还敢回嘴?你赶紧滚去给他们买炮。要是买少了回来,我拎下你耳朵!厌厌把李庆重重推了一把,瘦小的李庆差点撞在门框上。
  重返供销社的路上,我弟跟小叔叔两人边跑边吹着气球,有了气球的调合,这合久必分的两战国,这回只分了不到半小时,又跟两只黄尾巴小狗一样,合在了一起,好得恨不能穿同一条裤衩。
  到了供销社后,李庆又用那卡在喉咙坎坎里的低沉声音,跟供销社的伯伯,还了许久价。一再表示他家里就开着批发部,这个炮在他家才卖多少钱,那个花炮在他家才卖多少钱,到了乡下竟然都加了三分钱一个,让他实在气愤填膺,难以想象。那伯伯气得最后把小窗子的窗户一关,说不卖了。
  这家不卖了,我们只好到更远的村里供销社去买,走了好长一段路,价格却完全一样。
  李庆郁闷得算盘珠子般的脸上,嘴巴鼻子纠结的拧在一起,又怕买少了,他的厌厌娘娘揍他。差不多把供销社里的炮都搬完,我们一人搂着一大捆。李庆给钱时,脸上不舍与难受之极,摸钱的手隐隐有点发抖。
  我们把炮好不容易搬回家,把我爹娘吓了一大跳。我们三个小娃儿,可乐得差点蹦上了天。一不小心过了个意想不到的大丰年,小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对鞭炮那么钟爱,村里有邻居办红白喜事时,小伙伴们为了抢几个鞭炮,而发生的生死对诀实在太多了。
  我们三个在干田里,池塘边,此起彼伏的点鞭炮,捂耳朵,再跑开,玩得不亦乐乎。
  我娘喊我们回家吃中饭,厌厌娘娘久违的出现在了饭桌边,算盘珠脸儿打了半天结的李庆,此刻眉眼舒展开来,扒饭的手腕都比以前欢快得多。
  听我娘跟叔奶奶呱叨,原来厌厌娘娘实在怕极了刮胎之苦,愿意跟李庆结婚,把娃儿生下来。李庆眉开眼笑地说,他今天下午就回家,明天把他爹娘叫到我家来,正式提亲,商量摆酒席的日子。
  李庆回城里时,把我们上午没有点完的鞭炮,全部偷偷拿回家了,这小气鬼比小卷毛还鸡贼,这么看重钱的男人,真能给厌厌幸福吗?

  ☆、第一二三章 厌厌娘娘治理厉害婆婆

   
  厌厌娘娘终于答应结婚,叔奶奶跟我爹娘放下心中一块压着的大石头。
  三大长老在李庆回家的那个晚上,围坐在桌子边商讨厌厌摆酒席的相关事宜。
  叔爷爷执意不肯留下来掺合,他在厅屋里微仰着头,眼神定定地看着墙上大叔叔那张微微含笑的遗像,清晰的哽咽着:新毛头,我的大儿子,你用命为那讨债鬼挡了一灾,换来她的现世安稳,没有跟着那烂渣跳到火炕。你地下有灵的话,就帮爹爹保佑她不再生事,嫁了人好好过日子。爹爹天天都想你,每天都像被刀割着心,没睡过一个好觉。我的儿,我们老X家的根啊!叔爷爷对着大叔叔说了许多话,搬了个凳子,踩上去,抡起衣袖用心仔细的擦着大叔叔的画像。过了许久才跳下凳子,满脸泪水。
  叔爷爷虽然不愿意参与厌厌的婚事讨论, 但我知道他对于厌厌终于结婚成家,是无限欣喜与安慰的。
  厌厌犹如一个视死如归的勇士,在刮胎之痛与结婚中,加上我娘跟大婶婶的劝解,她选择了一个暂时不用受痛的决定,脸上没有半分要当新娘子的喜悦,嘴角快扯到下颚,一个人坐在台阶上,暮色深沉中,她眼里布满绝望与不甘心,抡起手狠狠锤在自己肚皮上。
  叔奶奶看到后,惊呼着赶紧把她的手抓住,对着她唱了几句顺口溜山歌。
  厌厌被叔奶奶把手捉住后,迟缓了一会没动静,尔后抱着叔奶奶的腰失声痛哭。
  你现在哭有什么用?莫哭,人的身材样貌是爹娘给的,没法子变。之前那么多好的,被你自己作丢了。现在小X已经没有任何消息,不知还有没有在人世;谭正也结婚了,鹰勾鼻再也不见来,X妹子,这是你的命,怨不得别人,只要李庆掏心窝子待你,就好好跟他过日子,啊?叔奶奶轻轻拍着厌厌的背,语气里透着深深的无奈与疼惜。
  第二天吃过早饭没多久,池塘边传来久违了的突突声,李庆一家三口骑着摩托车,提了几大袋东西走进我家厅屋,把厅屋正中放着的桌子,堆得满满当当。
  李庆跟他娘完全是剥皮罩鼓,活生生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特别是那双尽透精光的圆眼睛,像极了。身材,五官都特别像,李庆娘到底多活了些年数,显得更干瘪,脸上精明中透着刻薄。
  李庆爹倒一副为人师表的模样,虽然个子一样很矮小,但眉眼生得慈眉善目,走路时喜欢把双手反剪在背后,跺着八字步,一副道貌岸然,学富五车的老学究模样。
  一开始两家会晤得还算和谐,时不时传出欢声笑语。
  李庆娘那两片薄薄的嘴皮子,上下翻飞,一串一串不用逗号,直到一口气憋不过来,才停顿一下换口气接着说。
  从她那薄唇里飞出来的李庆,貌比潘安;聪明盖过古时候的状元爷;要说家里的毛爷爷,先别说他老子吃着公家饭,为人师表,教书育人,世人都得高看两眼,再说家里一条街的楼房,临街的批发部,一天的进帐,我叔爷爷全家老小要在田里刨上一年。
  这口才不去当媒婆子真是埋没了天份。那三坨牛粪高的什物就在眼前搁着呢,还貌比潘安,如果这坨牛粪是潘安,那美男岂不是宇宙之中一个不可能的存在?
  李庆娘抬着异常精明的圆眼睛,上下左右打量了下我叔爷爷家,撇了好几下刻薄的薄唇,话里话外的优越感越来越浓稠:要不是我家李庆就认准了你家妹子,像我们这般家底的城里人,是不会愿意让穷酸乡下人进门的!
  我爹娘,叔奶奶脸上都挂了霜,不知道如何往下接话,气氛僵持了好一会。
  厌厌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元首会晤的房里,一屋子人都没有反应过来时,她把一个方木头,朝优越感爆棚得找不着东南西北的李庆娘头上砸了过去,打得李庆娘哎哟哎哟惨叫。
  死老太婆,你家那三坨牛粪高的玩意,就是我的一条狗,天天爬在我身边,跟了我一年多,要不是我糊里糊涂跟他有了娃,我瞧都不会瞧你家那坨又丑又矮的牛粪一眼,你再叫我乡下妹,我打死你个老不死的!
  李庆赶忙去安抚砸了人后,还怒气冲冲的厌厌娘娘,被厌厌往脸上狠狠甩巴掌,伴随恶毒无比的国骂,直骂得一直稳坐钓鱼台似的老学究,脸上终究挂不住了,重重咳嗽了一声。
  叔奶奶跟我爹喝住厌厌,让她别再丢人现眼。
  厌厌打骂累了,弯着腰不停喘气,上气不接下气,很难受的样子。
  让你别多嘴,你就是不听,你说那些话干什?都怪你,她要气出什么毛病来,我跟你没完。李庆边拍着厌厌娘娘的背,边朝他娘大吼,原来平常说话时,声音卡在喉咙坎坎里的李庆不止声带正常,而且还是高男音。
  你个混帐东西,讨了婆娘就不要娘,你在跟谁说话?老学究估计之前是在努力隐忍,碍于厌厌是外人,没敢搭腔,这下李庆朝他娘吼,他好像终于找到了泄火的目标,满脸威严。
  我就跟她说话,她再把我这婆娘气走,我定会跟她没完,你会帮你婆娘,我也帮我婆娘。李庆好像一点不怕他老爹,边帮厌厌拍背边大声说。
  两父子在我们家冲天一架,互不相让,任李庆娘跟我爹娘怎么劝,两男人为了维护自己的枕边人,死不消停。
  李庆娘额头上被方木块砸了个大包,第一次亲家见面,她那高贵的城里人脸面就丢到了太平洋。高贵的李庆娘气得一头磕在我家的桌子上,大声哭嚎起来。
  谁都不成想亲家第一次见面会是这种情形,盘古开天地啊。后面得知,李庆娘那两片薄唇,无比尖酸刻薄,搞散了李庆两段姻缘,之前的两位姑娘都本分老实,任着她可劲儿欺负,最后忍受不了时,都不跟李庆好了。
  恶人自有恶人磨啊,这干瘪老太这回可算碰上了劲敌。第一个回合,她就大失阵地。
  最后怎么收场的不知道,我娘让看把戏正带劲的小猪去地窖里捡红薯切碎了煮猪食。
  吃中饭时,几个人都平静下来,婚事也商量得差不多了。摆酒日子就定在正月十二,之前给兔兔跟傻把式订的酒席照摆,主角换了人而已,世上的事情真是让人啼笑皆非。
  厌厌提出了许多要求,比如要手表,要摩托车,要电视机等,李庆盹都没打一个,一一爽快的应承。
  李庆娘被厌厌那个方木块砸出个大包后,锐气大减,低头扒拉着饭,没敢再说一句话。
  送他们三人到池塘边时,李庆娘捂着额头上的大包,边走边自言自语:这哪里是讨婆娘,是接了尊大菩萨回家啊,以后怕是没安生日子过了!
  小猪在心里也说确实啊,小气鬼接了厌厌娘娘这尊菩萨回家,你这老太后的好日子怕是过到了头。
  后面的日子,李庆娘肠子都悔青了,天天跟人哭诉、忏悔以前不该那么对李庆的前两任姑娘,那两任姑娘勤快,本份,老实,任她揉面团似的捏,却给她没事找事,活生生给拆散了,末了接了厌厌这尊大菩萨回家,以她这干瘪的战斗力,肯定不是厌厌娘娘的对手啊。这老太太也应了那句话,不作死就不会死,自作孽不可活!

  ☆、第一二四章 中毒 傻把式雪地殉情

   
  送走李庆一家三口,叔奶奶一声不响坐在凳子上,不停抹眼泪。
  我娘也深深叹气:李庆娘不是善茬,以后X妹子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但事情已经没有转还的余地,如果厌厌没有怀孕,可以直接退婚,让那有着皇太后般优越感的城里老太有多远滚多远。
  小生命的到来,是老天赐予夫妻的幸福天使。但要是来得名不正,言不顺,却是女人有苦难言的两难选择,这时只能看男人的良心,如果运气不好,碰上了不负责任的烂渣子,那肚里的货对女人来说极为被动,不管做怎样的选择,受伤最深的终归是女人。
  厌厌娘娘也一样,已经没有别的路可走,只能寄希望于李庆对她的那份爱,能有多深,有多包容。亲家对面第一天,她就把未来婆婆额头开了个包,结婚后水深火热的日子像望远镜里的场景一样,距离虽远,但清晰可见。
  对于我娘跟叔奶奶,大婶婶们的担心与呱叨,厌厌似乎并不在意。
  叔奶奶不停教她,结婚后要懂事些,安生过好日子。
  厌厌撇着嘴冷哼一声:那死老太婆竟敢看不起我,要不是我肚里有了这坨肉,怕刮胎之痛,我才不会嫁给那坨丑牛粪。她再敢惹我,我把她打成稀烂!说完后重重锤了下肚皮,泪水倾流而下。
  那一刻,小猪有一点点的不忍心。这样的绝色人儿,把之前至少两个(美男与鹰勾鼻),要貌有貌,要风度有风度的男人,活生生作丢了。在一堆屎蛆虫里千挑万选,末了嫁了个三鸡脚一样瘦干矮小,心眼跟身材一样小的精明货,还有个刻薄尖酸,毫不省油的婆婆。
  馋嘴小猪跟小叔叔、弟弟早就惦记上了李庆一家人提过来的满桌子东西,缠着我娘把袋子打开,看看他们到底带来了些啥好把戏。
  袋子里装有水果,饼干与罐头。三个小的们有了好吃的,异常和谐,从袋子里捡出自己喜欢的,一人划拉一堆,撑了个肚儿溜圆。
  吃在嘴里时是开心,到晚上躺床上睡觉时,三只馋嘴猫却遭了大罪,上吐下泻,折腾了一晚上。
  兔兔陪着我一遍一遍跑茅坑,小叔叔跟我弟弟为了争茅坑,两人极力忍住肚里的排山倒海,打了一架,等两人停手解裤带时,却来不及了,全部拉在了裤裆里,臭气熏人,好在两人都拉了,大哥不笑二哥糗。
  二叔叔抱着一直打着嗝,却再也吐不出任何东西,虚弱不堪的小叔叔,心痛得无法言说。小叔叔上一次急性肝炎,差一点点随了大叔叔而去。从那以后,二叔叔比以往更在意小叔叔。我弟跟小叔叔上山放羊,傍晚时分他们没回家的话,不管干活再累,他也会去山上把两人找回来,天天一再交待他们要再点回家。
  我那小梧桐树一样壮实的弟弟,那晚也过了个饱隐,肚里那无法言说的难受,让他边往我娘怀里拱,边哭得一抽一抽,却哭不出声音。
  短腿小猪也难受得要命,那种难受感,除了大学时,有一次吃臭豆腐后,疑似中毒经历过一次外,再也没有受过那种苦。兔兔抱着我,轻轻拍着我的背,拿块毛巾不停帮我擦脸。许多时候,兔兔待我就如自己的孩子。
  全家人一晚上没睡,我爹想连夜去喊傻把式。
  叔爷爷沉声说:唉,我家欠傻把式的太多了,艳妹子又不愿意嫁给他。算了,晚上别去叨扰人家,等天亮吧!
  河对面的山脉越来越清晰,说明那一夜我们终于挺过来了。
  我爹去喊傻把式,清晨的世界,异常寂静,空旷。在我家厅屋里,能清清楚楚听到我爹跟傻把式娘的聊天。
  傻把式娘嘶哑着声,没有平常那种亲切,声音显得生份与冷淡:我家傻把式也病了,前天他爹就送他去城里看病了!
  听了我爹跟傻把式娘大概几分钟的谈天,才知道傻把式主动说不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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