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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老公追逃妻-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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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一小点空闲出来看看您呢。”
说话之间,右手的两个指头还捏出了一个小的缝隙,以示他现在是真的很忙碌。
蓝羽欣很是吃惊,齐天聘还会这么的拍马溜须开玩笑?就是跟自个儿爷爷,也没见他这样的说话呢,越发的觉得,这位阎家的老太爷,十分的不简单啊。
阎老太爷爽朗的笑声在餐厅里回荡着,突然地就话锋一转,严肃的问着:“看我?怕你小心没这个闲心,你是陪着这丫头来,给她护驾的吧?”
齐天聘嘿嘿一笑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老太爷一个大大的眼刀子递过去,“哼,难不成还怕我们吃了她啊?”
“您是不会,我知道您老最明事理,怕的只是有些人,太把自己当回事,不把您老的话当一回事呢。”说着,齐天聘还往阎夫人那边瞥了一眼,明显的是意有所指。
可惜了,阎老爷子却不上当,不接他的话茬子,“我老?怎么,我这才还不到八十,你就嫌我老了?”
惹得齐天聘又是一阵嬉笑,才哄好了老总裁,接着,马上就进入正题了:“阎爷爷,明人不说暗话,今天我们夫妻到这里来,只是想了解一件事情。不过您放心,无论事情的结果如何,我们都不会想着要因为身份的改变去讨要一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我想,齐家还不至于缺那么点钱吧?”
说话的时候,又朝着阎夫人那边看了一眼,这话里的隐含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饶是阎夫人的修养够好,此刻也忍不住了,出言讽刺道:“真要是不贪图,还来干什么?”
蓝羽欣是什么女人,真当她不知道啊?阎夫人以前和蓝夫人蓝芷欣母女是混作一堆的,对于齐家的往事是一清二楚,在她心中,那个见不得光的蓝二小姐就一爱慕虚荣、阴险狡诈、善于使心计的坏女孩。
谁知道,风水轮流转,那个被人嘲笑了半辈子的私生女,居然变成了他们家的,好啊,看着老实的老阎也居然瞒了她二十多年。
阎夫人是那个气啊,最最气人的还不是这个,有一天老阎突然就头脑清醒了,瞒着她找来律师和老太爷当面见证,居然私自改了遗嘱。
瞒着她,还是在这样的时刻,就算她没有刻意去调查,用脚趾头猜想,也知道新遗嘱是什么内容了。
所以才会在得知今晚上那个丫头会上门的时候,失去了所有的风度和仪态。
人家摆明了是要来和她还有她儿子争家产的,阎夫人哪里还能保持雍容大方的态度,没用扫把把她赶出去就算对得起他们阎家了。
“阎夫人,我说了,我们来,只是求一个真相,让自己心安而已。将心比心,夫人您想想,换做是你,愿意对自己的身世一无所知,任由别人猜测诽谤吗?”齐天聘的口吻跟着严肃了许多。
因为他并不知道阎家还曾发生修改遗嘱这么一出,也对阎夫人突然改变的态度感觉到奇怪。
之前得知这件事的时候,阎夫人是生气了还曾当场砸烂了书房里的古董花瓶以示怒火,但是经过阎世铎的解释、阎家小小姐的开导,她不是已经想通了吗?
肯让蓝羽欣过来,也是因为他和阎世铎之前已经沟通过了,还双双的保证,带蓝羽欣回来,只是让她了解事情真相。
当时齐天聘是这么说的:“我帮蓝羽欣查出这件事,只是因为,我知道她并不想做蓝家人,而且,我觉得每个人都有权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
阎夫人还笑了,“天聘,你真是变了许多,居然,也会对一个女人这么上心。”
她的态度当时还是很明确的,阎老爷子人都这样了,年轻时候的事情还计较这么多干什么?不就一个小丫头吗,他们阎家又不是养不起。
才过了一夜,为什么事情急转直下,有了这样的变化?
重重的冷哼了一声,阎夫人却是说:“有什么好说的,她妈妈是蓝开源的女人,跟着他鬼混了十几年,最终也没落得一个名分郁郁而终,她就是蓝家的女儿,这是大家公认的,难不成还有什么内情?”
将碗筷放在桌上,蓝羽欣是再也吃不下去了,双手放在大腿上,紧紧地捏住,指甲都掐进手心里面去了,那份痛楚才能让她勉强维持基本的风度。
就连齐天聘也是一下子就沉默了,阎夫人也不再说话,气氛似乎凝固住,一屋子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蓝羽欣的身上。
半响才察觉到了这空气中异样的流动,蓝羽欣小心翼翼的看了看才吃完正在漱口的阎老爷子,年纪大了不需要吃得太饱,他已经吃好了,擦过手之后就起身离座了,与刚才跟齐天聘说笑的老头子恍若两人。
而语出惊人说出那么一句之后的阎世铎的父亲呢,之后却只是一直安静地吃着饭,还用手去抓呢,跟个孩子似的,一边吃着,旁边照顾的勤务兵找他擦手擦脸,忙乎着呢。
只有齐天聘和阎夫人在以眼神对峙,噼里啪啦的,那激情燃烧火光四溢的样子,蓝羽欣都开始担心了,战火会不会累及到她呢?
察觉到了她的不安和退缩,齐天聘转头,冲她微微一笑,大手跑到桌子底下,抓住了蓝羽欣没有拿碗筷的那只左手。
眼看着,气氛是越来越古怪了,已然走到客厅坐下喝茶的老太爷却是重重的咳嗽了下,发出一声威严的命令:“好好吃饭。”
将军的一声令下,哪个士兵敢不执行?包括其实已经在酒桌上喝了好几杯的齐天聘,也端起碗筷跟着那几个人一起吃了起来。
一顿饭是吃得忐忑不安,齐天聘来之前想好的应对之策似乎都没有用武之地了,看阎夫人态度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他今晚是不是不该让蓝羽欣到这里来?
哎,还有那个老阎,事到临头了,孩子居然不舒服,任由“妹妹”一人被他母亲欺压着。
齐天聘是越想越气,也是下定了决心,今晚无论如何,一定要保护好老婆,让她全身而退。
这边的蓝羽欣也是坐立不安的,阎夫人不待见她是显而易见的,一顿饭吃下来,那眼刀子不断地飙射着,要不是顾及着老总裁的面子,只怕是马上就将她赶出家门了吧?
最快乐的人只有人目前还处于痴傻之中的阎世铎的父亲了,一大盘的京酱肉丝被他一个人吃了个大半,呃,都是用手抓进肚子里的。
直到全家人都坐在沙发上喝茶、吃饭后水果了,阎老爷子终于不再保持那神秘莫测的样子了,眼睛里透着精光,很是严肃的问着:“蓝羽欣,你是我们家老二的孩子,这事,你知道吗?”
蓝羽欣看看大家,又看了看坐在她旁边的齐天聘,见他点头,目光中透露出一种坚定的信念:别怕,有我在,我会保护你的。
终于,吃了一颗定心丸一般,悠悠的说道:“以前我是不知道的,也是最近突然得知,我并不是蓝家的孩子。至于说,跟你们阎家的关系,恕我愚笨,毫不知情。也并不觉得,如果跟你们家那个什么老二的攀上了关系,是值得炫耀的事情。”
这话说得,大伙儿面面相觑,甚至不敢再多看蓝羽欣了,心思都复杂的打转起来了。
特别是阎夫人,不过她心里却是暗自高兴着。
老太爷在他们家可是绝对的权威,还从没人敢这样的当面顶撞,这下子,只怕会对那个丑丫头印象差到极点了吧?
在蓝羽欣说出那样的话之后,本来有些人的心里还在打鼓,生怕会惹恼了那个最高权威。
岂料,一怔之后,老爷子却是哈哈大笑起来,“好样的,你这丫头,够呛,我喜欢。”
听他这么说,蓝羽欣倒是不好意思起来了,以前在蓝家一向是兢兢业业忍气吞声的,怎么到了这,变得大胆了?
不由地,她的目光又往旁边瞟了一下,是他,给了她勇气和力量。
以眼神示意她稍安勿躁,齐天聘接过了话头:“阎世铎用自己的头发和蓝羽欣的头发一起拿给吴丽娟做了DNA鉴定,他们是亲兄妹的精确度到了百分之九十九以上。所以,顾爷爷,我可以用自己的人格向您担保,这件事不会有差错的。”
“胡说八道,世铎从以前就是你的下属,一向十分听话,自然你说什么是什么了。什么鉴定不鉴定的,是你们自己弄出来的名堂,还是吴丽娟做出来的,谁知道真假啊?”一直在喝茶的阎夫人突然插话道。
她对那个吴丽娟一向不感冒,虽然那个女人是她的儿媳妇,还帮她生了一个宝贝孙子。
“既然事情已经说出来了,反倒是更好办,夫人要是不相信的话,阎老和羽欣都在这里,你可以让他们一起去医院做血液样本的鉴定,这样准确率会更高一点的。”迎视着阎夫人仇恨的目光,齐天聘一字一句掷地有声的说着。
手里的茶杯还端着,另外一只手拿着茶杯,一下一下的轻扇着,眼睫毛扑闪扑闪的,突然地,好似在杯子里看见了什么不洁的物品,阎夫人尖叫一声,砰的一下,重重的将杯子砸在茶几上。
“吴妈吴妈你快过来,搞什么鬼,这碗里居然有苍蝇?”
在厨房收拾的吴妈,也就是那个中年妇人马上就跑了出来,端起阎夫人面前的茶杯上下左右四下查看着,“夫人,这是老太爷最喜欢的西湖龙井,没有问题啊。”
“你——”阎夫人眼珠子一瞪,眼看着就要喷火了。
老太爷却发话了:“阿美,你先上去。”
“爸,我——”
“这阵子忙着照顾老二,你都没有休息好,精神不济,这不,看东西都眼花了。这好好的茶水,哪里来的苍蝇?还是先上楼去休息吧。”老总裁眯缝着双眼认真的说着。
在这个家里,他的话就是绝对的权威,就连阎夫人陈淑美也不敢再造次了,站起身来忍不住的还是鼻尖朝着蓝羽欣的方向哼了一声,而后,扭着臀部上楼去了。
阎夫人是一个固执的人,认定的事情就不会改变的,所以才会不喜欢吴丽娟,总觉得那个儿媳妇是跟她犯冲。再加上知道在这件事里,吴丽娟也参合了不少,因此对这个儿媳妇更是不上心了。
少了那个恼人的声音,大家安静的谈着事情,接下来的话却好说许多了。
所谓的DNA鉴定结果,老总裁也是早就知道了的,所以今天才会允许蓝羽欣出现在他家里的。
而蓝羽欣,却也是今天,才第一次知道,她一脸惊诧的望着齐天聘,“什么头发,什么鉴定报告的,怎么一回事?”
附在她耳边,齐天聘小声的嘀咕了几句,蓝羽欣“哦”了一声,恍然大悟一般。
之后,却是咬牙切齿起来,“好你个姓齐的,什么结发夫妻,原来你是骗我的?”
“欣欣,难道你还不相信我的心吗?我是用那个点子骗取了你的一绺头发,但是也真的,把我们的头发绑在一起了。”说着,他偷偷抬头打量了一下四周,“不过这里不方便,回家我再跟你说啊。”
看着他们这窃窃私语打情骂俏的样子,阎老爷子发出了会心的微笑,年轻就是好啊,无论做错了什么事,都可以重来一次。
命运和老天爷,都可以给他们机会。
可是有些人,一旦做错了事,也许,遗憾会伴随着他们一辈子。
他今天所做的事情,也不过是对年轻时候的一点弥补,想要让老二这一辈子的人生,少一点遗憾。
结果,是兴冲冲而来,却是败兴而归呢。
阎夫人被老总裁教训了之后,气鼓鼓的呆在楼上再也没有下来过,而楼下坐着的那几个人,虽然明确的肯定了一件事:蓝羽欣是阎先生的亲生女儿,就连老太爷都亲自都发话了,希望蓝羽欣可以回到阎家,他是很欢迎有她这个孙女儿的。
可是蓝羽欣并不稀罕,执着的只是想知道事情真相。
真相到底如何,知情的那个人却只会望着桌子上的花茶傻笑,“不,我要喝可乐,可乐,我要喝可乐。”
也不好太过于打扰老太爷的休息,齐天聘交代了几句之后就带着蓝羽欣准备回家了,只是临去之前,原本一直呈现痴呆状态的阎世铎的父亲突然说了一句话,倒是让蓝羽欣猛然站住了脚步。
“我是真的想娶你的,可是,可是他们不准,他们不准啊。”
回头去看的时候,老先生却又是对着茶杯傻笑流口水,那眼神专注的,好似那是他最心爱的东西。
蓝羽欣打量阎先生良久,他还只是保持那样的状态,似乎刚才的话不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最终也只能深深地叹气。
回家的路上,看蓝羽欣似乎很不高兴,兴致也不高,齐天聘还难得的下车给她买了一大捧鲜花。
捧着花儿深深地嗅了一下,蓝羽欣脸上终于露出来打从阎家出来以后的第一个笑容,“好了,天聘,谢谢你,我没怎么样。”
“还说没怎么样,你今晚那脸啊,拉得比马脸都长。”
“你才是马脸呢。”男人都是马,种马,哼,如果不是他们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会惹出这么多的麻烦事吗?
齐天聘耸耸肩没说话,知道这个女人现在情绪不好,跟她争论简直就是自讨苦吃。
阎家的事情,他会想办法帮她解决的,其实算起来,事情的开端是他引起的,也必须要他去想办法结束。
而目前为止,最大的阻碍,一个是阎夫人,还有就是阎先生了,不知道他下次会是什么时候清醒,可以将当年的往事讲述出来啊。
到目前为止,也只能是这样了,除了等待,他们别无他法。
主要是心中无所求,就像齐天聘蓝羽欣说的,他们并不贪图阎家的东西,只是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求一个心安,如此而已!
周末的时候,齐天聘放自己的假,主动说要和蓝羽欣去约会逛街,顺带散心。
“你这么好心,公司里的事情不忙啊?”
“忙,忙又如何,再忙公司里的事情也比不上陪老婆大人重要啊。”齐天聘扯出一个笑脸。
蓝羽欣在他脸上抓了一把,硬生生的把一个白面小生弄出歪瓜咧嘴的形象,“哼,油腔滑调的,没安好心。”
“冤枉啊,老婆大人,我今天真的纯粹只是想要陪你逛街,哄你开心而已。”齐天聘难得没有像平日里一样,端出一本正经的面瘫脸,反倒是作出油腔滑调的样子了。
追妻法则最重要的一条:在老婆面前,是不需要形象的,为了老婆,什么事都可以做!
“那是不是为了哄我开心,做什么都可以?”眼珠子骨碌碌一转,蓝羽欣计上心头。
齐天聘心里打鼓,有一种不妙的感觉,可是难得看最近都比较沉闷的老婆如此的神采飞扬,咬牙吐出一句:“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08】未婚妻的电话

好一会儿了,两个人就这么的僵持着。
见他还是不说话,只是维持着那个姿势,林诺轻轻地挣脱,“我要去,去上洗手间。”
然后,飞一般的,逃开了。
林诺喜欢赤脚踩在地毯上,几乎就没发出任何动作,只除了关门的声音。
望着洗手间里传来昏黄的灯光,紧跟着,门被关上了,孟靖轩的双眼,却危险的,眯了起来。
她每个月都要回老家,整整五天,是要干什么去呢?
公司的人事资料上,林诺自己亲手填写的:孤儿,父母双亡。
不禁想起几天之前,李秘书去人事部一趟,带回来的答案居然是:林诺休假了,当时他心里的感觉。
打她的电话,手机一直都是关机的;这个房子,空空如也,所有东西都被收拾好了。
要不是进来之后,发现她的衣物还在,冰箱里还放着一些隔夜的食物,孟靖轩几乎以为,林诺不见了,凭空消失了。
那一刻,他心脏的部位,居然泛起了一丝,疼痛。
以往每次有需要的时候,只要来到这里,就能看到这个女人。也许是习惯吧,看见她之后,心里会有一丝安心的感觉。
而这次,房子是空的,公司里也找不到,孟靖轩不喜欢这种,事情超出他的掌控范围之内。
不该是这样的,她只是他的情人,花钱买来的女人。
如此而已。
就在这个时候,他的手机响了,在这样午夜惊魂的时刻,显得格外的刺耳。
看见来电显示的名字,孟靖轩赶紧将电话接通,不想让铃声吵到了里面的那个女人。
不知道为什么,他有一种心虚的感觉。
“这么快就接电话,还没睡?”电话一接通,一个带着笑意的女声就传了过来。
孟靖轩懒洋洋的依靠在床头,“嗯。”
对,刚才那样的感觉只是错觉,这才是他的生活,电话那边的那个女人,才会是他未来生活中的另一半。
孟靖轩在心里对自己说,同时也下定决心,要将这几日,不正常的莫名情绪,赶出心房。
“中国那边,现在应该是半夜吧,你怎么还没睡?”
“要睡了。”
“那是我打扰了你的睡眠?”
“嗯。”
吴丹妮几乎是想要叹气了,几乎是,对着话筒时,却依然维持着一副甜美的笑脸,虽然,那个男人并看不见也不见得会欣赏,“靖轩,你的未婚妻好不容易打一次电话给你,你就是这样的冷淡?”
这话一说出口,吴丹妮就有点后悔了,她这是,自取其辱。
他和她说话,一向都是那样的,言简意赅,每句话都不会超过十个字。
果然,孟靖轩没有再说话,单手拿着话筒,从床上起身了。
隔着这越洋长途电话,两个人沉默着。
吴丹妮是孟靖轩的未婚妻,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两个人,家世相当身份地位相当年龄相仿,两家的家长有意撮合,结婚是最终必然的结局了。
反正,对于他们这种人来说,妻子只是一个摆设、一件道具罢了。
大学毕业之后,他们先订婚了,然后,孟靖轩一个人只身回到中国,想要扩大孟氏的产业,而将吴丹妮留在了美国。
其实,你们孟家已经够有钱了,你又何必要如此拼命呢?
这是吴丹妮最想对孟靖轩说的话,其实她是多么的希望,他能留在美国,留在她的身边。
可她,却从来都说不出口。
因为她知道,这场感情游戏,只是她一厢情愿的事情。
对孟靖轩来说,与她订婚,只是完成人生中必经的历程,反正娶谁都是一样,而家里人都希望他娶她;她知道,他是不相信爱情不相信婚姻的。
而她却不一样,几乎是从见到他的第一眼,她就爱上了他。
十多年来,从来没有改变过,用尽了全部心力,那个男人眼中,依然只有事业。
“你不要干扰我,我会给你名分地位的,至于其他,不要奢望。”
这是孟靖轩对她说过的最长的一个句子了,尔后,他们就远隔重洋,原本应该如胶似漆的未婚夫妻一年也就见一两次,每个星期通一次电话。
全部都是,她打给他的。
“没事的话,我要挂电话了。”沉默太久,孟靖轩有点不悦了,这个女人真闲,打电话来浪费时间?
林诺刚才就从洗手间出来了,以为他只是专心打电话,没有留神她,拿了一样东西,又进去了。
计算日子,她的生理期应该还没到,洗手间里的卫生纸也没有用完,那她,是拿了什么东西进去?
一个箭步的,孟靖轩走到矮柜边,拿起了林诺的背包。
她回老家,是用这个包装的行李吧?刚才,又是从这个包里掏东西出来的,到底拿的什么?
这种小人的行径,以往的孟靖轩是不屑为之的。
只是今天,鬼使神差般,孟靖轩将手伸进了林诺的背包中……
“靖轩,我很想你,想见见你。买了下周的机票,到中国来看你,好不好?”
电话那头,吴丹妮的声音十分的温婉动听,孟靖轩却再也无心跟她通话了,匆匆的应了一声好就将电话挂断了。
然后,用力的咆哮一声:“林诺,你给我解释一下,这是什么鬼东西?”

☆、【09】开始冷战

听到声音,林诺慌了神,却还是忙碌了一下,将自己收拾妥帖了,才从卫生间里出来了,是从里面慢腾腾的走出来的。
“解释什么?”努力地,林诺在脸上挤出一个笑容。
“不想笑的话,就不要勉强自己,你现在这个样子,比哭还要难看。”孟靖轩冷冷的说着,依然是,盯着手中的物品。
是一个纸盒子,装药用的,上面的“毓婷”两个字,孟靖轩看得清清楚楚。
没有用过不代表无知,他当然知道,这药是干什么用的。
莫名的,心里就有一股怒火在升腾。
这比起知道林诺也在孟氏工作,那个女人瞒着他;比起知道她每个月都会休假回老家,独自一人;比起看到一室的空落落,唯独没有看见这个女人时的心慌。
比起这些,心里居然有种疼痛感。
林诺也看见了孟靖轩手里拿着的东西,看见了他眼里的怒火,除了诧异,更多的是无措。
不知道如何解释,干脆,什么也不说,静静地垂首站立着。
孟靖轩往前走了一大步,在林诺跟前停下,用手指,轻轻挑起她的下巴。望着她清澈明亮的双眼,此刻,那双眼里,只有他的影子。
她的心里呢,会不会也只有他?
“你不想生我的孩子,为什么?”
“这还需要理由吗?”一脸无辜的望着他,林诺觉得十分奇怪。
今晚,他又忘了做防护措施,直接射在她身体里面了。
那个时候已经极累,昏昏欲睡,根本就懒得动弹。
刚才上洗手间的时候,想起了这个重要问题,就赶紧去拿药来吃了。
上次买的药一直都放在包里,还有几片的。
幸好还有几片,直到将药片干吞进去,林诺心里才松了一口气。
望着镜中的那个女人,明艳的脸蛋细致的肌肤,从外表看,谁也不知道,她今年已经二十七岁了。
孟靖轩一直都觉得她是一个单纯的小女生吧?
对她很好,是的,很不错,用他的方式在宠着她,以情人的身份而言,他算很不错了。
外形上佳,又是一个大方的金主。
千疮百孔的灵魂,肮脏可耻的内心,都被她深深地隐藏住了。
这个样子的她,怎么可以孕育一个孩子?
更何况,她也不会认为,孟靖轩会让她生他的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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