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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子成婚,错遇总裁上司-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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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君曜铁青着俊脸甩袖而去!
尹晨曦红着眼跟她解释说,“妈咪,其实爸爸没有对我不好,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倒的。爸爸看到我流血的时候,把我抱得好紧好紧,一直在说,‘不要怕,爸爸不会让你有事的。’……”
但尹静恩已经心惊胆战,再也不肯轻视大意了。
那段时间,就连柏董事长夫妇来看孩子,她都会亦步亦趋地守在旁边。
六一那天,孩子眼角上还蒙着纱布,她只好打电话到幼稚园跟老师请假。
孩子却生气地哭了,“妈咪,你好讨厌!我和爸爸都已经排练了好久,就等着要上台表演,你为什么要取消……”
最后,还是柏君曜半夜里接到孩子的电话,穿着睡衣就跑了过来,隔着一扇雕花缕空的金属门,抚摸着头,低头安抚了好久,孩子才乖乖地爬上/床睡觉。
尹静恩闭眼假寐,听见他一脸小大人的口吻说,“爸爸说,母子没有隔夜仇。所以,明天早上起来,我不会再生妈咪的气。”
一声低低的哀叹在深夜里漾起:柏君曜,你到底对我和尹晨曦施了什么魔法,才能让我们对你如此情之所错却依旧念念不忘?
之后的日子,柏君曜大概也是对宝宝受伤的事心怀内疚,除却来探望过几次,并没有再差人来带孩子过去。
宝宝的身体总算安全无虞。眉眼处的疤痕也在渐渐地褪淡。
池宗昊打来电话约他出去打手球的那天,小人儿却眉眼亮晶晶地问她,“妈咪,我能不能把爸爸也带上?”
……
尹静恩这才知道,柏君曜这个真正的父亲在孩子心中的地位,根本无人可撼动。
虽然,这个爸爸总是带给他满身的青肿伤痕,可他却连做梦还在喊着“爸爸”。
父子见面禁令解除的那一天,孩子几乎是活蹦乱跳地奔进了柏君曜怀里,稚嫩的声音在偌大的柏宅里响亮地回荡,“爸爸,我好想你……”
因为尹晨曦那一声忧伤的恳求,“妈咪,我不想再跟爸爸分开。”
尹静恩咽下了心里所有的苦涩,选择在这个阳光明媚的日子为他披上雪白的婚纱。
昨天晚上,池宗昊喝得酩酊大醉,哽咽失控地给她打电话,说,“尹静恩,你会后悔的!放弃我,你一定会后悔的!……”
她会后悔。
尹静恩是知道的。
媒体漫天价地报导她“飞上枝头变凤凰、奉子成婚嫁入豪门”的同时,也没有忽略掉这个男人无处不在的绯闻。
一则“新欢旧爱为了柏三少在片场大打出手”的娱乐圈秘史,更让全市的百姓都在笑话她这个新娘子,预言她当不了三个月的柏家少奶奶就要被离婚。
就在刚才,她还从人群里看到了白淼淼的身影。
她是来祝福他们新婚,还是在等她丈夫在婚礼后与她一起奔赴她的白氏香闺?
尹静恩不得而知。
她甚至不知道,昨夜,他是在哪个女人的家里流连忘返?
礼堂上,神父庄严地宣布,“现在,新郎你可以合法地吻你的新娘了!”
男人温热的薄唇压到她唇上,低喑开口,“尹静恩,当着神父的面你诚实地告诉我,你是真心想嫁给我的吗?”
尹静恩却微微地错开了脸,淡淡地提醒,“三少,你应该吻我的脸颊。”
男人的唇落了空,曜亮的墨眸顺着她眼神的所至之处看了过去,却是俊脸一沉,抬手,扣上她柔软的下颌就重重地吻了下来,“没听见神父说吗?从现在开始,我要吻你哪里都是合法的!这是我身为丈夫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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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七章、叫老公,我是你老公
男人坚毅如雕刻般的俊逸脸庞依旧情深款款,深邃墨眸里凛冽的寒光却叫人冻彻心扉。
眼底的视线与不远处被柏美欣挽着臂弯在人群中穿梭的杜宇彬撞上,尹静恩突然明白新婚丈夫突如其来的怒意:他想干什么?
故意当着杜宇彬的面吻她,就是为了要在那个男人面前宣示他这个丈夫的权利吗?
尹静恩笑了,松开持着新娘捧花的双手,亲昵地绕至他颈后,雪白的花朵在风中轻颤,她亦在他怀里轻颤,笑着流泪,“老公,你知道吗?整个A市的人都在赌我做不了三个月的柏家少奶奶……铄”
奉子成婚,入主第一豪门,她成了全城艳羡的幸运灰姑娘。
所到之处,接受的无一不是羡慕嫉妒的目光。
可是,那又如何?
灰姑娘依旧逃不过午夜十二点的追魂铃声,南瓜也始终不是真正的华丽马车。
魔法失效之后,灰姑娘的命运依然是不幸的,只剩下一只形单形只的水晶鞋。
…………
半山中的柏氏豪宅,府内、府外都是一片红红火火的,墙上挂满了大红灯笼,门上贴着大红的喜字,大肆而高调地庆贺着一双新人喜结连里。
为了给舆/论的一个交待,不影响到柏氏的声誉,柏家在极尽奢华的五星级酒店里大摆了上百桌的豪华宴席,直到,夜幕初上,婚礼结束后的一双新人才乘坐扎满鲜花的新娘礼车,返回张灯结彩的柏宅——
根据柏董事长和柏夫人商议的最终决定,身为柏家独子的柏君曜是必须住在主宅的。
尽管,柏夫人对于尹静恩这个儿媳妇是千万般的不如意,但是,看在宝贝孙子晨曦的份上,还是默许了她搬进来住。
二楼原本间隔开来的柏家姐弟几个的房间也悉数打通了,重新装湟成了一套豪华而精致的亲子套房,柏君曜和尹静恩的主卧室占去了二楼大半的面积,全新的家具、富丽堂皇的摆设,如皇宫般金壁辉煌,
让尹静恩感觉如入仙境,孑身独伫在偌大的空间里,怔怔地看着锃亮的地板上反射着自己此刻的样子:一袭雪白的婚纱,美得如梦如奂。白衣翩翩、纤尘不染的模样,倒还真有几分神似仙女。
只是脸上比白纱更苍白的脸色,却像是误闯人间的幽灵,与这里高贵豪奢的一切,格格不入。
身后,传来男人低沉醇厚的声音,“你先去洗,还是我?”
话音落下,一股浓郁的酒精气息随即在室内氤氲开来。
今天是他们新婚的日子,身为新郎的他被亲朋好友灌了不少酒。
刚才,还是她和小刘一起搀他上楼的。
本来以为,他在床/上躺下就会睡过去,没想到,他竟然还会记得这档子事。
婚房里,暗淡迷离的光线下,尹静恩微微红了脸,“你……”
一阵零碎的脚步声从大/床的方向传来,未及回头,她纤细的蜂腰上已经落下一双修长沉实的臂膀,男人从背后抱住了她,温热的十指交叠在她平坦的小腹上,隔着一层薄纱,源源不绝地将他指尖的温度输入她的体内,“不一起?”
“…………”
一起什么?一起洗?
尹静恩身形一滞,感觉一股莫名的热流自腹间滚烫地涌过,微凉的身体渐渐熨烫。她伸手握住男人扣在她小腹上的双手,稍稍用力扳开,“你……放开……我想先去看看小曦……”
男人灼烫的脸庞自颈后覆了上来,停在她微微凹陷的锁骨处,薄唇轻吮着她颈边细腻的肌肤,沉声低笑,“今晚,他奶奶带他睡觉。”
尾音带笑。似乎在嘲讽她这个新娘子不谙为人妻之道。
尹静恩顿觉脸上更红更烫,“我去看看小曦的房间也不行吗?”
男人从她颈间抬起脸来,松开落在她腰上的双手,抬臂握上她单薄的双肩,将她的身体扳过来面对着他,一股越发浓郁的酒精气息萦入鼻端,她醺得面红耳赤,“……”
男人抬起一只手,以覆有薄茧的温热指腹轻轻抚过她娇羞的绯红小脸,仍旧低低地闷笑,“随你。我先去洗,你给我放水。”
相较于被他禁锢在怀里,这个命令尹静恩很愉快地前去执行了!
走进浴室,她往浴缸里放满了热水,又细心地较过了水温,这才转身出去,准备叫他进来洗澡。
一回头,却见男人墨眸幽深地盯着她的背影怔忡出神,她愣了愣,“三少?”
男人眸光微抬,对上她疑惑的眼神,他笑着捏了一把她的小脸,“叫老公。不想妈明天一早就念你,千万别忘了改口。”
“哦……”尹静恩答应了一声,忙抬腿跨出去——
一只大手却又自身后牢牢地攥住了她白皙的皓腕,“叫一声来听听。”
尹静恩挣扎了起来,“……”
男人却煞有介事地将她重新拖进浴室,按向热气直冒的浴缸边上,仿佛在威胁她:要是不叫的话,就要把她扔进水里。
尹静恩的脸顿时赤红如血,对着他的耳朵赌气地大叫了一声,“老公!”
耳膜倏地一阵刺痛,耳穴里面嗡嗡作响。
柏君曜一个失神,她已迅速地绕过他,逃出了浴室……
身后,男人深邃的墨眸危险地眯起,伸手,扯去颈间的领结,一层一层地剥起了身上重重束缚的华贵礼服,健硕完美的身躯随即没入温热的水流里,揉着自己刺痛的耳朵,竟是面带宠溺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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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浴室,尹静恩坐在火红的锦缎床褥上,又细细地环视了一圈室内的布置,房间里的四处,早已都贴满了大红的喜字,包括门上、窗棂上、桌椅上……
可谓是一片红火环绕,柏家上下把这新房布置得可真是一点也不含糊,可见柏君曜这个唯一的儿子在这个家里的份量有多重,即便对她有再多的不满,也绝不会因此委屈他一丁点。
连带地,她也享受了这种难得的礼遇。
微微轻叹,想起柏君曜应该快要洗好了,她走至墙角的衣柜里,去挑选换洗的衣服,准备去洗澡。
刚起身,突然看到自己刚才坐着的喜被上竟然——鲜红的喜被上铺满了红枣、花生等喻意吉祥的果子,意思是花红月圆,早生贵子。
立即无比窘迫:她已经是奉子成婚了,还来什么早生贵子?
这老人家讲究风俗的习惯,还真是让人难堪。
浴室的门“哗啦”一声拉开,她敛起心神,从衣柜里随手取了一套睡衣,就低着头,擦过男人身边——
突然,一只长臂探过来伸手挑开她头上的白纱,低喑命令,“叫老公。”
尹静恩抬眸,迎上一双深不可测的墨眸,深沉如潭,令人心惊不已。
她慌乱地推开,躲开了,“三少,别这样——”
可是,男人却念着结婚誓词,步步逼近。“无论贫穷富贵,无论健康疾病,一生一世,嗯?”
她面色苍白地后退,“三少,你喝多了——”
男人不由分说就搂过她纤细的小蛮腰,一把拉进他滚热的胸膛里,俯下脸来,毫无节制地狂吻了起来!
“三少,你真的喝多了……”
她在他怀里惊悸地颤抖。
昏淡的灯光下,却只听见,男人一记霸道而低沉的怒吼,“叫老公!”
话语间,一只强劲有力的大手,已经一把擒住她柔软的娇/躯,滚烫的大掌几乎要生生地将她融化!
这一次的“不”字没有机会脱口而出,因为她嘴角才动了一下,他便已猝然堵住了她的小嘴,淡薄的古龙水与剃须水的香气,他身上特殊却又熟悉的好闻的味道,他的唇猛烈,他的手有力地禁锢着她的腰。
她兵败如山倒,意乱情迷里全身似乎都燃在熊熊的火焰中,只剩了热,热得一颗心扑扑乱跳。
他的声音低低在耳畔旋绕:“叫老公,我是你老公……”
耳垂酥酥/麻麻的,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咬/噬,她挣不开他的手,挣不开他的唇,挣不开他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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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八章、老公,你爱过我吗?
这样热烈而旖旎的一切,让她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就像眼前的灯海一样缭乱。
他灼热的薄唇从耳畔间迤逦而来,将她的小嘴封了个密不透风!
深吻缺氧,她眩晕得几乎快要透不过气来,昏淡迷离的视线里,天与地、与灯连成了一片,她的眼里却只有他,耳中也只有他的声音;“叫老公。我是你老公……瑚”
呢喃一样的声音里透着让人无法抗拒的蛊惑,他深邃墨眸里的异样深情也越发地让她无力抗拒…铄…
她心里惴惴的,茫然地任由他一路放肆的吮/吻……
男人的身体越来越滚烫,蓄势待发的坚硬紧抵着她,让她惶恐不安,又似乎隐约有所期待:她知道,吻她的人是她敬畏的上司、是她新婚的丈夫、是她孩子的父亲,更是她放在心里爱恨不得的男人。
吻,越来越热烈,他唇齿之间的酒精味道也浸染入她的口腔里,让她觉得自己也有了几分醉意,醉得脸颊越来越烫,身体也越来越软,浑身的肌肤都因为他的触碰而不断地升温、发烫、发软,软得骨头都酥了,樱红的小嘴只无意识地喃喃抗议,“唔——唔——”
眉眼之下,她的小脸绯红迷离,媚/眼如丝。
男人墨眸中的血丝越发腥红,喉结滚动了一下,他加深嘴边的吻,温热的大手也已经熟练地绕到了她雪白的美背后——修长的手指穿入她柔软的发丝,便触到了一片细腻温润的雪肤。
婚纱后背缕空了三分之一的中V设计,方便了他此刻的品尝。
男人略微粗砺的指腹缓缓地滑过她光/裸的后背,指尖探开那迷人而神秘的V点,滑过她纤细敏感的腰身,感觉到她在自己怀中颤抖得更厉害,却还贪心地一路往下,在她滚烫的肌肤上迷恋般地游走流连……
他喉咙里甚至发出了一记满足地闷哼,“嗯……”
她颤抖得越厉害了,身体也软得几乎要攀附在男人健硕的身躯上才能不至瘫软,无助地被他身上的热度灼烧、焚燃,仿佛坠/落入熊熊烈焰的熔浆里,除了融化,再也没有别的选择,“老公……”
她终于还是屈服了!
在这场爱恨沉/沦的游戏里,从一开始,她就已经失了心!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历史的长河中,爱情原本便是如此脆弱不堪。
自从学长的不告之后,置身于繁杂残酷的现实中,她原以为不会再爱,可是,他却在五年前强势地插手了她的人生,在她空寂了两年的心房上霸道地烙下了他独属的印记!
“若爱上妳怎么躲,梦妳迷人笑渦,如我每天总偷偷想妳,这应否算是傻?”
这一句深情款款的歌词,不应该由他来唱。因为这说的,明明是她最真实的心境!
鲜红的唇膏曾一笔一划地描过他的名字,谁会想到,“柏君曜”也曾是她心底最动听的字眼?
如果,不是那一声深情而痛苦压抑,“我喜欢你……芷晴……”
她都不知道,原来自己也只是他的一个游戏!
可她,竟然控制不了自己的心!
学长离开的那一天,她虽然也很痛苦、很伤心,大哭了一场之后,还能理智地规划自己的人生。
但她却用了五年的时间来蹉跎,也没有能蹉跎掉心底对上司的爱怨嗔痴!
——柏君曜,我亲爱的老公,你知不知道?要是只示弱一次,就能换来你对我发自内心的爱,我可以唤你一百、一千、一万遍,“老公……”
紧紧地闭上双眸,眼底却无声地滑落下两颗豆大的泪珠儿,湿热的液体顺着她白皙的脸颊漫入热烈绞/缠的四片唇之间,男人颀长的身躯蓦地一僵,嚯然睁开墨眸,停住了嘴边的动作,“你……”
尹静恩缓缓地睁开水眸,氤氲的视线里,她哆嗦着双唇,颤抖着问了一句,“老公,你爱过我吗?”
——“尹静恩,当着神父的面你诚实地告诉我,你是真心想嫁给我的吗?”
——“无论贫穷富贵,无论健康疾病,一生一世,嗯?”
…………
如果不爱,为什么要在意她是不是真心嫁否?
为什么要许下一生一世的诺言?
沉默,在彼此紧贴的身体之间蔓延开来,如同缠绕而上的藤蔓一圈圈地缠上她的胸口、她的呼吸,令她窒息。
她晦涩地拧开脸,推开身前的男人,“算了,不用问答了。我累了,先去洗澡——”
男人幽深的双瞳中,飞快地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伸手,拉过她转身欲走的身体,以十足占有性的姿态擒住她纤软的蜂腰,长臂收紧,霸道地将她的身子勒进他坚硬而灼烫的胸膛!
紧紧地钳制在怀里!
低下头来,却是一言不发地扣上她削尖的下颌,挟着几分深沉的谷欠望狠狠地吻她,直至她的唇瓣因为激烈的接吻,而红肿晶亮起来,他才慢慢地放开了她,改为用他的大掌搂住她的腰,掌心的温度炙热,他眸中的温度却更灼热,“尹静恩,你看着我的眼,告诉我,你都看到了什么?”
尹静恩抬着湿意未褪的水眸看进他深邃的墨眸里,一潭幽深不见底的深沉中挟着浓烈的腥红,清楚地写着男人滚烫的情谷欠。
男人搁在她腰间的大掌也开始动作起来,一点一点地滑过她腰下的曼妙曲线……
尹静恩暗暗咬唇,抓住男人的大手,阻止他的攻势,却阻止不了自己的小脸惊人的滚烫,用低至不可闻的声音轻喃,“什么也没有……”
男人微微蹙眉,沉声宣告,“尹静恩,看清楚,我是你老公!老公,你要把我当成生命里最重要的男人,嗯?”
他低喑的声音在暗夜里格外地滚烫,烫得她的心也在一阵阵不安地悸/动:这就是他要她看他的原因吗?
可是,她“生命里最重要的男人”,却没有说一句他爱她。
心中被什么东西狠狠地一刺。不见伤口,却痛得胜过鲜血淋漓。
她紧紧地闭上了双眼,密长的眼睫毛在不住地轻颤,“不要……”
——不要卑微地深陷在他无心的柔情里,也不要可悲地祈求他不肯施舍的爱。
感觉到男人因为她的回答,修长精实的身躯明显地震了一下,却没有看见,他幽深的墨眸里赫然掠过了一丝黯然的心痛。
尹静恩以为,沉默之后,他们唯一的结局便是不欢而散!
却突然感觉一只大掌猛地攥住自己纤细的手腕,大步往前拽去!
她惶恐地睁开双眼,却见自己已经被拽到鲜红的大/床边,男人冷着脸伸手就将她推倒在床/上!
动作近乎粗/暴,夹着不明的怒气!她白着脸惊叫出声,“三少,你想干什么?!”
“洞房花烛夜,你说一个身为丈夫的男人,他到底想干什么?!”
男人怒声嘲讽道,继而一个利落的翻身反压上她,高大的身体将她的身体严严实实地覆住了,紧紧地压在身下,凛洌的双眸中夹杂着疯狂而孤掷一滞的煞气!
尹静恩看得清楚,他灼炽的黑眸中闪烁着一种撕裂她的怒火!
她在他身下剧烈地挣扎了起来,因为无法预知的遭遇,她的声音清晰地透出深深的惊悸与不安,“三少,求你,不要……”
——不要以这样粗暴的方式来占有她,摧毁她深藏在心底的对他的爱。
可是,回应她的,只有在渗凉的空气中被翻飞出去的雪白浴巾,飘然落地的声音。
男人俯下唇来压上她的,狂肆的吻便铺天盖地的汹涌而来!
“唔——”
她想推开他,想挣脱,他却重重地堵上住她的柔软,发了狠地与她一起抵死缠/绵,她甚至发不出一记完整的嘤咛。
疼痛而苦涩的泪水在黑夜里潸然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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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妻子的义务
漫长而黑暗的夜色,终于消失在地平线的另一端,泛着金黄色光泽的几缕阳光,俏皮地穿过窗帘之间的缝隙,悄悄地洒落在身旁这张白皙可人的脸蛋上——
柏君曜昨夜纠结的郁气,忽然之间一扫而尽,能够这样在隔天的大清早,亲眼看见她沉睡的容颜,静静地躺在自己身边,有一种始料未及的柔软在心口上清晰地滑过瑚。
他忽然就想吻她,很轻、很温柔的吻……
俯唇过去——
蓦地,一丝咸涩却意外地漫进了胶合的四片唇瓣铄。
柏君曜的动作一滞,离开了她的唇,紧紧锁住她的眸,眼角处,早已经泪水泛滥。
呵,原来她早已醒来多时,只是不愿意睁开眼,只是恨他——
恨他昨夜的强迫?还是恨他断了她回到那个人身边的路?
柏君曜的眼里划过一丝难以察觉的苦涩,冷毅的俊容上意外地充满戾气,大手一伸,她瘦削的下颚已经在他手里变形,“哭什么?别忘了你已经是我的妻子,这是你身为人妻的义务!”
幽暗的眸子里分明有一抹隐约的沉痛一闪而逝。
尹静恩倔强地闭紧了双眸,不去看他愠怒的表情,“别碰我……”
柏君曜沉默着,冷漠的眸光在触及她雪白肌肤上斑驳点点的暗紫色瘀痕时,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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