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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之男神养成记-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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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顾及到宋依依是一介弱女子,也许是尚未确定她的嫌疑,顾临清对她并不像之前对白狼王派来的奸细那般厉声厉气,但宋依依依旧能听得出他话语之下那审视的意味。
看来,她在顾临清眼中如何定性,是敌是友,就在这顷刻之间了。
“我想向将军坦白一件事,我的确是在调查将军,但……我不是坏人。我叫将军出来,是因为我担心将军会怀疑我,所以特来澄清的。”
顾临清未想到宋依依如此开门见山,她这么主动坦白,倒叫他更加疑惑,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宋姑娘,普通百姓一般不会去费心费力调查一个与他生活并无相关的人。你可知道,之前调查顾某的都是些什么人,他们后来都去了哪里?”
他在旁敲侧击,问自己的来历……
宋依依深吸一口气,对顾临清道:“我知道将军武艺高强,对待敌国奸细绝不手软,但是我想说,将军这次是真的猜错了,我不是什么奸细。”
“我并没有说你是奸细。”
“我知道,将军没有证据绝不会冤枉任何一个人。但我还是要跟将军解释清楚,因为将军不能怀疑我,哪怕只有一丁点儿疑虑,也不行!”
宋依依说的铿锵有力,字字真心诚意,让顾临清不由得更加好奇,主动出口问道:
“为何不行呢?”
宋依依看着他的眼睛,恳切的答道:“因为依依抛家离乡,风餐露宿,独身一人前往王都,只为了顾将军一个人!”
顾临清先是眸色一震,而后又很快恢复过来。他看着宋依依微微一笑,道:
“你是为了闻清?”
宋依依摇头,认真回道:“不,我是为了你。”
明显的感到顾临清被自己此时的一番话惊到了,所以趁着他此时降低了防备,宋依依握紧小拳头,一边从脑袋里搜刮着之前从铜板先生那里听来的关于顾临清的故事,一边“声泪俱下”的组织着语言:
“家父曾是将军麾下一名火头兵,平阳一役后家父因年纪太大,被将军赐田还乡。依依之前之所以说,把将军当成了唯一的英雄,那是因为有家父在一旁为依依讲述将军的战绩和为人——”
顾临清听到这里似乎察觉到不对,皱着眉头,突然打断了宋依依的话:
“顾某之前上战场从未征用过专职的伙夫,全军皆是自炊,倒不知令尊是顾某哪一营的火头兵?”。
哇——哇——哇——
面对顾临清的质疑,宋依依的耳边仿佛响起了乌鸦的叫声。
顾临清竟然没有专门的炊事班,怎么办,如此简单平常的谎言都能碰到钉子上,难道真的是天要绝她?
作者有话要说:
☆、黄沙百战穿金甲10
怎么办,怎么办?
宋依依心里急得如同是只热锅上的蚂蚁,脸上还得故作镇定,可惜原本做出的诚恳泣泪状已然被顾临清的问话打乱,眼眶里好不容易酝酿出的泪水全都被春日的暖风吹干了。
就在此时,沉寂了好久的指南书似乎看到了宋依依的窘迫,终于懒洋洋的发挥了它应有的功效——
是否启用银钱交易系统,购买目标相关信息?(信息:50文/条)
宋依依哪里顾得许多,此时正是生死存亡之际,别说50文,就算是一两银子她都要点头答应。
腰间的钱袋瞬间瘪了下去,钱花了,信息也买到手了:
宋常有,武陵人氏,死于痨病。身前为顾临清破甲营下一名普通的步兵,因腿疾无法作战,故常在营中留守,善炊。
“宋姑娘,宋姑娘?”
宋依依的莫名发愣,然后又莫名微笑的样子让顾临清很是奇怪,不由出声唤她。
宋依依回过神来,赶忙道歉道:“将军抱歉了,依依刚刚忆起父亲尚在人世的情景,一时入迷,竟然走了神,真是失礼了。”
原来,她的父亲已然过世了……怪不得她刚刚说是自己是孤身一人……
顾临清一时心生怜惜,便柔声道:“无妨,这都是人之常情。倒是顾某失礼,让姑娘回忆起了伤心事,真是不该。”
宋依依笑着摇头,“将军过逾了,那些对于依依来说,其实是很珍贵的回忆。家父姓宋名常有,生前是破甲营中一名最普通的步行兵。因为有腿疾,所以根本无法随着其他人上战场与敌人厮杀,但将军和其他人并不嫌弃他,还让他安心留守营中。家父善炊,便在营中当起了不算火头兵的火头兵。”
顾临清微微颌首,道:“原来如此……”
宋依依“嗯”了一声,接着道:“赐田回乡之后,家父一直感念将军的恩德。家中两位兄长也替家父从了军,一直跟随着闻清将军,出生入死,保家卫国。而家父直到去世前尚惦念着将军,吩咐依依若有机会,一定要替他报答将军的恩情。”
顾临清越听心情越沉重,他看着宋依依,语重心长的道:
“当时顾某身为军中统帅,体恤下属本是理所应当的事,若说有恩,也是天子之恩,顾某只是遵从当时的条例罢了。更何况姑娘两位哥哥已经代父从军,奋勇杀敌也算是一种报答,所以姑娘大可不必再做什么——”
宋依依眼一垂,眉一蹙,失落的问道:
“将军是在嫌弃依依是女流之辈,不能如同兄长一般上阵杀敌么?”
“当然不是!”顾临清连忙解释。
“那,将军是觉得依依太过小题大做,给将军带来了困扰?”
“姑娘多虑了……”面对宋依依这类手无寸铁却能言会道的女子,顾临清打不得,骂不得,强制不得,也教训不得,让他不得不有些头大。
“将军不必为难了。”
宋依依低下头不再看他,“依依独身一人赶来王都,不过也就是想看看将军到底过得好不好。因缘际会打听到将军失意于平阳役,还被不知道真相的百姓冤枉,所以才四处打探,想要为将军鸣不平,谁知……算了,依依也不是死缠烂打的人,既然此行给将军添了麻烦,那依依就该从哪儿来再回哪儿去,回家之后,依依便听从后母之命,嫁为老翁妾……”
后母,还有妾……这是怎么回事?
顾临清突然忆起她之前穿白绸裙的模样,后来又突然换了身行头,碰伤了鼻子也不舍得花钱去看大夫,难道,她还另有隐情不成?
“宋姑娘,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宋依依看着顾临清此时的神态,简直与之前那位成衣店的老板娘一模一样,不过于老板娘相比少了几分八卦,多了几分担忧。
她缓缓抬起头来,看着顾临清,一双眸子盈盈含泪,“我是逃婚出来的,后娘要把我卖给一个七十岁的老财主做小妾……”
……
赌坊内,赌客渐渐多了起来,魏二娘不必再去热场,便为自己沏了壶铁观音,一个人坐在墙角边的一张小方桌上自斟自饮,很是悠然自得。
三杯茶下肚,赌坊门口出现了顾临清和宋依依的身影。
魏二娘冲他们招招手,笑问道:“二位的事情都说完了?”
宋依依看了顾临清一眼,点头道:“二娘,我和顾大哥已经商量好了,赌约原本是你和顾大哥的,我就只观战,不搀和了。”
二人相携而归,魏二娘并不意外,但宋依依一口一个“顾大哥”到让她有些侧目。她与顾临清相识几年,从未见他与谁家女子这般熟络过,这个姓宋的小丫头倒有些本事……
“临清,听宋姑娘这么说来,你是准备要和二娘赌上一赌了?”
魏二娘食指挑起耳前一缕发,漫不经心的把玩着,一句“临清”叫的很是亲切。
魏二娘的暧昧引起了宋依依的注意,但顾临清却好似平常一般神态自若,眉眼之间仿佛已经见怪不怪了:
“二娘,顾某跟你一赌。若是赌输了,顾某任凭你开条件;但若是侥幸让顾某赢了,则要劳烦你告诉顾某江流最后的下落。顾某生要见人,死要见坟!”
“好!”
魏二娘答应的很是痛快,“若你赢了,我不仅告诉你他的下落,还亲自带你去见他……但你要是输了,我就要向你取一件‘东西’。”
东西……
顾临清微微皱眉,正要询问时,却被宋依依抢了先:
“二娘要问顾大哥取什么东西?”
魏二娘勾唇轻笑,抬起食指指着顾临清的胸口,道了一个字:“它”。
宋依依不解,魏二娘指着顾临清心脏的位置到底代表着什么意思,是要取他的心脏杀了他,还是,要占有他的心。但接下来魏二娘隐隐飘来的一句话,却一下子扫清了宋依依的疑惑——
“我记得临清一直洁身自好,正室的屋子依旧是空空如也……”
宋依依心里咯噔一声,只觉得这一下子是真的玩大了。
顾临清要是输了,就得娶魏二娘为妻,天哪!!!
她偷偷瞄了顾临清一眼,见他情绪并无甚起伏,只有微微泛红的脸颊透露了他此时已经慌乱的心情。
“别担心……我会帮你的。”
宋依依过去轻轻握了握顾临清的手腕,低声安慰道。虽然,这句话她说起来是那么的没底气。
“怎么样临清,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二娘绝不会逼你。”
站在千金赌坊内,魏二娘无论是举手投足,还是言谈笑貌间皆像个女王。如果对方是像宋依依一样的普通人,可能当场就被震慑住了,但可惜那人是顾临清,是那个曾经呼号千军万马,斩敌首于阵前的大将军顾临清。
他唇边罕见的带起一抹无谓的笑,对着魏二娘回道:“顾某从来不说后悔二字,二娘尽可放心。”
“那就好。”
魏二娘摆了一个邀请的动作,对眼前二位道:“骰子,牌九,马吊,押宝……只要千金赌坊有的,你们可以随意挑。”
骰子……对,骰子!
宋依依突然想起她那双bug眼,啊呸,那双透视眼,灵机一动,还未等顾临清考虑好,便代他答道:
“我们选骰子,猜大小!”
魏二娘与顾临清同时看向她,一个神色中闪过一丝不快,一个则眼神略带惊讶,仿佛没有想到她一个姑娘家会主动出声。
“宋姑娘,这个恐怕你做不了主。”魏二娘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宋依依被魏二娘这么一说,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正欲解释些什么时,就听到顾临清在一旁淡淡的解围道:
“无妨,反正顾某没什么偏好,就听她的好了。”
魏二娘定定看了他一下,面无表情的带着他与宋依依到了骰子的赌桌边上。顾临清与魏二娘相邻而坐,宋依依便站在了顾临清的身边。
“赌坊的规矩,骰子三粒,大于十二点为大,小于十二点为小,满园春时庄家赢。”
说罢,也不等宋依依他们反应,直接叫来了荷官摇骰盅。
“等等!”
宋依依喊了住了荷官的手,看着魏二娘问道:“输赢怎么论呢?”
魏二娘一笑,道:“二位猜中则赢,猜不中就算输!”
“几把?”
“一把!”
宋依依想了一下,将嘴凑到顾临清耳边低语,顾临清先是一愣,然后忍不住笑了出来:
“满园春是一种骰子格,指的是掷出的骰子全部为四点,赌徒们称之为最高彩,又叫东方风来满园春。”
听着顾临清的解释,宋依依只觉自己丢人了。怪不得之前魏二娘笑她“天真可爱”,原来是话中有话,嘲笑她是个外行……
那边,魏二娘指示荷官接着摇盅,宋依依一见,又喊了停。
魏二娘脸上露出几分不耐,皱着眉,似笑非笑的对宋依依道:
“宋姑娘这是怎么了,我们这儿是赌坊,可不是什么学堂。”
“二娘别急,关于输赢还有一件事要问二娘。”宋依依知道自己被她嫌弃了,但事关赌局的输赢,她也顾不得这些了,“若是这位小哥掷出了满园春,算是谁赢?”
魏二娘瞟了一眼荷官,很是豪气的回道:“你若猜得出,也算你赢!”
宋依依点头笑了笑,然后对魏二娘拱了拱手,道:
“谢谢二娘赐教,我没有问题了,请吧。”
魏二娘听她语气轻松,常年在赌坊里摸爬滚打训练出来的直觉告诉她,此人有异。
单手挥退了荷官,魏二娘挽起袖子,右手握上了骰盅。
“既然赌约是你我之间的,这一把,就让二娘伺候两位吧。”
虽然这话是对两个人说的,但魏二娘的眼神却只望向宋依依一个,好像在与她宣战一般,弄得宋依依心头一紧。再加上不知是不是因为魏二娘上了赌桌,周围渐渐围上了一群赌徒看客,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总给宋依依一种“这是在拍赌王电影”的临场感。
骰子摇了起来,宋依依的眼睛便也随着魏二娘的摇骰盅的手上下转动。片刻过后,骰盅当的一声放在了木桌之上,魏二娘手不离盅,眼睛瞟向宋依依:
“如何,大还是小?”
虽然有魏二娘的手指挡着一部分,但正面朝上的骰子宋依依还是看的很清楚,她凑到顾临清耳边,低声道:
“四、四、六,开大。”
顾临清侧头惊讶的看了一眼宋依依,眼神中皆是疑问。
宋依依只手扶上顾临清的肩膀,用力握了一下,冲他微微点了点头。
顾临清没再表示什么,转头看向魏二娘,道:
“顾某选择开大。”
魏二娘知道,这个答案肯定是宋依依的,但顾临清竟然毫不犹豫的听从她的答案,这让魏二娘心中涌起一股无法言喻的愤怒。她想不通,顾临清为何要听一个什么都不懂的黄毛丫头的建议,他,不怕输么!还是,这个赌约对他来说根本就无所谓!
心一气,手下就有了动作——
“开!四、四、四,东方春来满园春!”
轻蔑一笑,魏二娘看着宋依依道:“你,输了。”
作者有话要说:
☆、黄沙百战穿金甲11
“二娘你使诈!”
宋依依气愤的看着魏二娘,高声喊道。然后转头看着顾临清,有些无措的道:“我没有骗你,你相信我,是她出千——”
此言一出,众声哗然。
“宋姑娘说话要当心!”魏二娘出声打断了宋依依的话,“我这千金赌场之所以叫千金这个名号,凭得就是一诺千金的信誉。赌场里愿赌服输是正理,宋姑娘可不要坏了规矩。”
“你——”
宋依依还要说什么,却被顾临清一把拦下,“顾某认输。”
“顾大哥,我……”
宋依依眼中满是歉疚,顾临清冲她微微一笑,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转头看向魏二娘,他启唇问:
“我输了,二娘想要我如何兑现赌注?”
魏二娘扫了一眼围观的人,答道:“我不是说过了么,我要它。”
说着,抬手指上了顾临清的胸膛,还未带其他人惊呼声出口时,手臂缓缓下移,食指指向了顾临清的腰间。宋依依顺势看去,魏二娘指的竟是顾临清一直挂在腰间的玉笛。
她要的是笛子,不是人……
宋依依长呼一口气,觉得自己一颗心终于摇摇晃晃的归了位。先不管什么笛子,起码,顾临清不用因为她的失误而献出贞操了。
与宋依依放松的神情不同,一直淡然自若,连输了都没皱过眉头的顾临清,却在看到魏二娘的手指向玉笛的时候,沉下了脸色。
“愿赌服输。”魏二娘看出了顾临清的犹豫,搬出金科玉律。
顾临清轻叹一声,将笛子解下来递给了魏二娘,而魏二娘从顾临清解玉笛开始,眼睛便黏在了笛子身上,神情深情而认真,眼神中流转着异样的情愫,仿佛那是一件举世无双的珍宝一般。
周围人已经开始讨论这根镶银的玉笛到底是出自何人之手,价钱几何,为什么能让老板娘如此珍视,还专门开个赌局来赌。
“走吧……”
顾临清收起情绪,叫宋依依离开。但宋依依不傻,顾临清和魏二娘对那根笛子的态度表明,它在顾魏二人心中一定有着特殊的地位。说不定从一开始这就是个骗局,魏二娘设了一个套,引着她和顾临清往里跳,最终目的就是顾临清的玉笛。
“顾大哥,你的笛子……”宋依依有些愧疚的看着他。
顾临清冲她安慰的笑了笑,道:“走吧,那笛子不过是物归原主了。”
物归原主……
宋依依心有疑惑,但此时不是问话的好时机,她便跟着顾临清走出了千金赌坊。
身后,魏二娘抬头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哀伤。
……
大街上晴空万里,高高的日头照的人心头一亮。
宋依依伸了个懒腰,深深呼吸了一大口,然后看着顾临清小心翼翼的问道:
“顾大哥,我们要不要找个地方吃午饭?”
宋依依试探的语气逗乐了顾临清,他看着宋依依笑道:
“怎么突然这么小心起来。”
“还不是之前……”宋依依低下头去,随意踢飞一颗脚边的小石子,声音渐渐低了下去,“你说不跟陌生人一起吃饭的,我不确定我现在还是不是……陌生人。”
顾临清先是一愣,而后默默地勾起了嘴角。
远处,一家酒肆的酒旌随风飘扬着,“稻香酒坊”四个字映入了顾临清的眼帘。
“走吧,我请你喝酒去。”
进了酒坊,顾临清吩咐小二找了一间雅座,点了一壶花雕和一些下酒菜。
宋依依起身将自己和顾临清的酒杯斟满,举杯对着顾临清道:
“这杯酒依依要敬顾大哥,之前是依依太过莽撞了,希望顾大哥不要记在心上。”
听了这话,顾临清不由回忆起之前的几次碰面,宋依依不管不顾,横冲直撞的,一度还让他以为她脑子有些问题,真是太荒诞了……
顾临清无奈的笑了笑,举起酒杯与她碰了一杯。饮尽之后,他看着宋依依语重心长的道:
“以后待人不要那般鲁莽了,你涉世未深,若碰上的不是我而是坏人,很可能会出事的。”
宋依依狡黠一笑,道:
“顾大哥放心,我分得清轻重的。那个时候是因为我已经知道了是顾大哥,所以才不设防的。”
顾临清微微蹙眉,轻叹一声,道:“不管如何,世道险恶,你以后要多加小心。”
以后,怎么会突然说到以后……
宋依依的脑子转了一圈,有些不太确信的看着顾临清,问道:
“顾大哥这是要赶我走?”
怎么会是赶……
顾临清无奈于宋依依的用词,开口解释道:
“我会帮你备些银两和干粮,再帮你雇一辆马车送你回武陵。关于你后母逼你嫁人的事,你不用担心,武陵太守王越正好与我是旧相识,我可以写一封信给他。如果你后母还要逼你的话,把信交给王越,他会给你做主的。”
宋依依嘴一撇,用力摇头,回答很是干脆利索:“不要!”
“宋姑娘——”
“顾大哥不必再劝了,依依现在不会走的。”宋依依随手夹了口菜吃,摆出的态度很是死皮赖脸。
“宋姑娘,我是为了你好。”顾临清的声音中透露着无可奈何,“有些事情,不是凭你一己之力就能改变的……”
“我知道。所以,接下来我会干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比如……”宋依依眼神中燃起了斗志的火焰,“比如,那根玉笛……我知道那玉笛对顾大哥你很重要,今日若不是我太大意,也不会把笛子输给二娘,所以,我一定要帮你把它重新拿回来!”
顾临清摇头,“那不怪你,今天这场赌局我本就没打算赢。”
顾临清的话弄得宋依依有些怔忪,心道,怪不得他的态度一直那么冷静淡然,她让他选什么就选什么,原来是并不在乎结果。
可如果不在乎,为什么要赌呢……
但关于赌约的事,顾临清却似乎并不想跟她多做解释,他从怀中拿出一包银两,对她道:
“这里面有五十两银子,再加一些散碎银两,足够你一路的花销。一会儿我便修书一封,再为你雇辆马车,你带上信就可以回家了。”
宋依依看着对方坚定的神情,心里叹气一声,果然还是信赖度的问题么……
唉,看来那根玉笛她是势在必得了!
“宋姑娘……”
“我不走!顾大哥,我不会走的!”
看来这顿饭她又吃不成了。顾临清态度这么坚持,她又不绝对不能走,但万一两个人针锋相对起来,她害怕顾临清一霸道,真把她绑上马车送回那个什么武陵县,她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兵法有云:敌进我退,敌退我追。宋依依目前被顾临清这么一逼,只好采取迂回战术。
“谢谢你的午饭,顾大哥。”
揩拭了一下嘴,宋依依站起身来冲着顾临清甜甜一笑,道了告辞。
顾临清先是一怔,然后心里一急,生怕她闯出什么乱子来,便冲着宋依依的背影喊道:
“宋姑娘,你不要乱来!”
宋依依回头,笑着冲他比了个V字,然后便转身离开了。顾临清则站在原地,看着宋依依离去的方向,眼底里全是无奈……
傍晚,宋依依拎着两个包子回到了客栈卧房。一边啃,一边感叹自己还真是没口福,顾临清的那顿饭她都到嘴边了,还就愣是没能吃着。
正啃着,有人当当敲门。宋依依开门一看,竟然是客栈小二哥给她送咸肉粥来了。宋依依顿时感动得无以言表,双手捧过肉粥,不停地说着谢谢。
“姑娘客气了。”
小二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是下午有人过来客栈问起姑娘的事,吩咐小人一定要照顾好姑娘,还为姑娘付了三个月的食宿费用。小人过来就是跟姑娘说一声,二楼的客房已经为姑娘收拾好了,姑娘可以搬过去住了。”
有人给她付了客栈的钱,还给她升级了住房!
宋依依一惊,差点打翻了手中的粥。
“小二哥,你可知那人姓什么叫什么,还有,他长得什么样子?!”
“他没说姓名,只是叫小人告诉姑娘,若遇到难处就去十六冬巷的桃园找他。他身量挺高,脸庞英武不凡,说起话来倒很是温和。”
说着,小二还给宋依依比了比那人的身高。
顾临清……是顾临清吧。他找到了她的住处,还给她付清了房费,这不就说明他肯让她留下来。
看来,顾临清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霸道,也没有她想象中的,拒她于千里之外。
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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