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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爱恨晚-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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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亦欢牵着邢乔走出学校的时候,远远地就看到了那个修长笔挺的身影。
只是比起往日的意气风发,今天的邢漠北低垂着头,眉宇轻蹙,似乎有很沉重的事压在心里一样。
叶亦欢心里有些抱歉,她已经通过微博知道了Dick珠宝的股票受到了影响,想来邢漠北也是因为这个才烦闷的吧。
之前一眼就能发现他们的男人,今日却直到叶亦欢和邢乔走到他面前才抬起头。
“叶老师。”
邢漠北抬头冲她笑笑,先前的阴霾一扫而过,转而又是那副熟悉的谦和温润。
“邢先生。”叶亦欢微微颔首,沉静了一下,还是抱歉道:“对不起,那天的事,给您的公司造成了那么不好的影响。”
“没什么,我已经习惯了被人天天监视的日子,媒体和狗仔们就是干这个的,就当是给他们提供收入来源了。”
邢漠北的话中带着轻松地调侃,可是眼底却没有那么轻慢,仍然是一副心事重重的凝重。
他这么宽慰她,叶亦欢觉得更加愧疚,头也垂得更低了,“我听说您公司的股票也受了影响,您难道……没有怀疑我吗?”
邢漠北困惑的挑眉,“怀疑你什么?”
“怀疑我……有意接近你,故意提前通知媒体,制造舆。论,打击你的公司……”
叶亦欢的声音低低的,其中还带着一丝苦涩。
其实她一直很担心邢漠北会误会她,毕竟她是凌南霄的妻子,永远都会站在自己丈夫这一边,说她为了凌南霄去故意接近他,继而制造绯闻来打击他的公司,这样的理论也是说得通的。
毕竟,如果Dick珠宝受损,那么Adamas会成为最大的受益者。
没想到邢漠北闻言只是轻声一笑,她抬起头不解的看向他,却只对上了他深邃的眸子。
隽逸的脸上是温润醇和的笑,邢漠北眼底带着一抹无奈又温柔的流光,声音也没了方才的沉重,反倒带了一些笑意,“叶老师的意思是,你觉得,我会怀疑你在勾。引我?”
“什么?”
叶亦欢猛地抬头,对他“勾。引”二字感到莫名又惊愕。
这个男人未免有些会错意了,她不过是怕他误会,他怎么就联想到“勾。引”这种令人不齿的事上来了?
“如果叶老师真是有意接近我,那么当日帝诗酒会的时候,你就完全可以制造舆。论,要知道,那天情况的恶劣程度一点也不比现在低,更何况,那天的媒体和记者比前天还要多。”
邢漠北一番云淡风轻的叙述不仅扫清了叶亦欢的疑虑,同时也扫清了她对他一直以来的防备和浅浅的敌意。
在此之前,叶亦欢对邢漠北多少还是留有心眼的,毕竟两个人的身份特殊,稍不留神就会遇到这次新闻曝光的事情。可是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他几乎已经成为了最大的受害者,对她却没有半分责怪,反倒是回过头来宽慰她。
对于这样一个豁达明理的男人,叶亦欢除了感激,又多了一份敬重和仰慕。
“不过比起你接近我,难道你不怀疑我在接近你吗?”邢漠北看着她眼底的崇拜之色,忽然低低的说了这样一句。
突然的疑问打断了叶亦欢的思绪,她没有听清他的话,回过神问道:“什么?”
“没什么。”邢漠北不着痕迹的笑笑,戏谑道:“看来我们已经成为大众眼中的名人,以后见面得小心些了,如果再被拍到我来接孩子,说不定下次会传出来Joe是叶老师儿子的绯闻。”
这虽是一句玩笑话,却引起了叶亦欢的警惕,她急忙敛了神色道:“邢先生说得对,现在邢乔已经很熟悉学校了,他自己完全可以出入校园,而且在这中风口浪尖的时候,我觉得我们还是少见面为妙,您觉得呢?”
邢漠北眼中有一闪而逝的落寞和失望,可随即却附和的点了点头,“叶老师的话也不无道理,既然如此,以后就不用麻烦叶老师来接Joe了。”他说完,又去捏了捏儿子的脸,“以后一个人上学有问题吗?”
邢乔不屑的撇嘴,“拜托,我又不是路痴。”
两个人因为小孩子的一句话都不禁笑了,想起还要去公司找凌南霄,叶亦欢便匆匆和邢漠北父子告别了。
*
十月中旬之后的榕城天黑得越来越早,正在开会的凌南霄抬头看了看外面渐暗的天色,忽然想到还没有去接叶亦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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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她是连结婚纪念日都找得到别人代替的女人,送她回家的人一定也大有人在,兴许还是排着队等着,他又冲什么前锋。
唇角蓦然弯出一个悲怆而自嘲的苦笑,凌南霄收回视线,重新投入了会议当中。
那条绯闻虽然封锁及时,可是到底也在大众的视线中出现过,再加上父亲入院,公司也多多少少都受了波及,他作为公司总裁也没能闲着,会议一个接着一个,高管和众董事会成员送走了一批又一批。
也不怪他们杞人忧天,毕竟现在Dick珠宝这么来势汹汹的,他们自然也会担心自己有一天会饭碗不保。
对面的一个元老级董事还在口若悬河的说个不停,凌南霄烦闷的捏了捏眉心,放在口袋里的电话却忽然震动起来,他拿出来看了一眼,是叶亦欢。
在和她签了那个什么见鬼的半年协议之前,他开会从来都不把手机带在身边,就是怕会影响会议,可是签了那个之后,他便随身装着手机,以防错过她的电话。
可是此时此刻,他还在加班正在进行着因为她才会有的各种会议,他的父亲因为她搞出来的那些绯闻才会气急攻心,而他还要对着这些半截身子入土却仍然想把他从总裁之位拉下来的老头子们。一想到她和邢漠北的亲密,想到那些报道上真真假假的叙述,凌南霄想都不想的便挂断了电话。
关于叶亦欢的一切,她的声音,她的消息,他今天统统都不想听见也不想知道。
会议结束后,凌南霄回到办公室,对着电脑,她忽然就想起了之前杜梓涵对他说叶亦欢过去很爱玩的这件事。
对于叶亦欢过去作风不正这件事,他一直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来看待。
他不是一个能轻易相信别人的人,而叶亦欢又一再的强调让他相信自己,所以他最后选择了为自己保留一份。
可这个时候,他想到了报纸上她和邢漠北的亲密,又想到杜梓涵那天给他看的照片,犹豫了一下,他还是打开浏览器上网搜索了一下。
他原本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没想到竟然真的搜到了当年的新闻。
搜索引擎只搜出来一页,也就是说这新闻是被人处理封锁过,只不过因为肃清的不彻底才导致网上还有一些残留。
凌南霄的手紧紧地握着鼠标,晦暗的眸光盯在电脑屏幕上,几乎有一种要把电脑看穿的势态。
手指滑动滑轮,他一页一页的看下去,心情也渐渐地变得沉重复杂起来。
这条新闻描述的比杜梓涵给他看得那一份还要细致,甚至精确到了时间和房间号,一组二十多张的照片高高悬挂在页面上,叶亦欢裹着浴巾,不停地遮自己的脸,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一样惊慌失措,然而照片上并没有拍到那个男人的脸,也就是说和她开。房的那个人成了一个谜。
凌南霄用力握了握拳头,将页面滑到了最上面。
这新闻是五年前被爆出来的,从日期上来开,应该是五年前他接手Adamas首席执行官入职典礼宴会的第二天。
那天……
他记得很清楚,那天叶亦欢也来参加了他的入职典礼,两个人甚至还谈得非常开心,相互之间喝了点酒,可是第二天他就再也没见过她,并且一度杳无音讯。
而那天晚上,他则是和申恬发生了关系。
凌南霄烦躁而痛苦地闭上眼,双手交叠着放在桌面上,额头抵在自己的手上,峻峭的脸上有着难以言喻的痛色。
原来就是那一天。
他就一直在奇怪,为什么第二天他就一直没有没有见到她,原来那晚她一直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就在他被这个消息搞得心烦意乱的时候,办公室的门忽然被人推开了,杜梓涵言笑晏晏的探进头,娇声叫了一句,“姐夫~”。
凌南霄一直隐忍的伏在桌上,就连杜梓涵已经走到了他身边都不知道。
她叫了他好几声都没反应,虽然他之前警告在先,可是想到他以前对自己的娇宠,她索性大着胆子走了进来,没想到正好看到他笔记本上那篇关于叶亦欢五年前开。房被拍的新闻。
杜梓涵鲜红的唇角不由得勾出了一抹得意又讽刺的笑容。
即便凌南霄再袒护叶亦欢又如何?现在不还是怀疑她了?
没有一个男人能容忍自己的女人在婚前就出轨,更何况是凌南霄这样强势霸道的男人,对于女人身心干净的要求就更高了。
她又看了看屏幕上那张叶亦欢遮着脸的照片,终于将唇角的弧度敛起,弯下腰拍了拍凌南霄的肩,“姐夫?”
她的声音又底又软,可是凌南霄还是猛地一下直起了身子,看到杜梓涵的一瞬间,眼底先是扫过一抹厌烦,随即嫌恶的蹙眉叱道:“谁让你进来的?”
他的语气又急又怒,杜梓涵先是一怔,随即讪讪道:“我看门没关,就进来了……”
“你以前难道没听过进别人办公室要先敲门征得同意吗?”
凌南霄皱着眉眼神低冷的凝着她,看到她的余光不停地瞥向电脑屏幕,他眼底的嫌恶又深一层,随手便将笔记本“啪”的一声合住了。
杜梓涵被他猛然的动作吓得愣在了原地,一时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你来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没事的话就赶紧出去,我要工作了!”
他转头拿出文件夹便准备办公,杜梓涵急忙道:“姐夫,我想请你吃饭……”
凌南霄拒绝的毫不犹豫,“我没空!”
他现在心烦意乱,那则报道的事情已经让他烦不胜烦,现在又知道了这样的消息,他真的是一点都没想接触其他人,只想一个人静静的呆着,哪怕是用工作来排解自己的纷扰也好。
杜梓涵见他一脸的不耐烦,急中生智道:“或许我们可以谈一下……亦欢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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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是国庆最后一天假期了~~大家加紧狂欢~过了这一次可就没有大假期了哦~~╭(╯3╰)╮
☆、080我姐亲眼看到她和别人……
杜梓涵见他一脸的不耐烦,急中生智道:“或许我们可以谈一下……亦欢姐……”
她说起叶亦欢名字的时候都不禁带了三分的忌讳,生怕自己的语气用不对就会触怒了面前这个不留情面的男人,也许下一刻自己就会被扫地出门。
她屏息等着凌南霄的反应,半分钟后,他终于站起身,漠然清冷道:“我只给你半个小时的时间。”
他现在心里烦躁的像是有团火在烧,他必须马上知道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无论是从什么渠道,总之一定要立刻就知道窀。
叶亦欢从地铁站出来后就直奔Adamas,前台在得知她找凌南霄后,只回了她一句,“总裁半个小时之前就已经离开了。”
失望的走出写字楼,叶亦欢仰头看了看头顶的星空,轻轻地叹了口气。
凌南霄这一次是真的生气了,可是她还没来得及和他道歉……
*
半个小时能做什么?
坐在凌南霄的车上,杜梓涵一直在焦灼的思考着这个问题。
她抬头看了看前面沉着脸色的男人,薄唇微抿,脸上是一片不耐的神色,仿佛根本不愿跟她多说一句话。
可是这是她难得的机会,她不仅要利用这个机会将叶亦欢一招毙命,还要彻底的拥有前面这个英挺优秀的男人。
狭长的眼尾蓦然闪过一道冷光,杜梓涵掏出手机找出一个号码,偷偷的发了一条短信。
*
凌南霄压根就没想和杜梓涵深入的谈什么,因此也只是随便的找了一个酒店的餐厅。
餐厅的名字是杜梓涵提出来的,他现在脑子里一团乱,无论是涉及什么问题,哪怕是看到一杯水也会联想到叶亦欢,稍稍一动脑筋就会不由自主的牵扯到她身上,所以去哪里,便随意的听了杜梓涵的话。
其实对于杜梓涵说的那些事,他并没有相信多少,一个近十年都在国外的女人,对国内的消息再了解,也不过是通过媒体或者报纸这种旁门左道,她知道的,他统统都能查出来。
之所以还愿意跟她出来,一个是因为他现在需要呼吸一下外界的空气,另一个则是想看看杜梓涵究竟还知道些其他什么东西。
杜梓涵显然也看出了凌南霄没多少耐心,他坐下来的第一句话便是,“你只有半个小时,最好不要给我扯别的。”
可是杜梓涵却一点儿都不着急,慢条斯理的叫来侍应生,点了一瓶名叫卡莎萨的巴西甘蔗酒。
凌南霄向后靠了靠,蹙眉道:“我今天不是来跟你喝酒的,你有话赶紧说!”
“姐夫何必这么着急呢,这种事并不是一句两句能讲清楚的,不如好好坐下来,一边喝酒,一边听我给你讲。”
杜梓涵的声音比平时还要柔上三分,拿起酒瓶倾身起来给他倒了一杯酒。
琥珀色的酒液荡漾在酒杯中,在头顶水晶灯的映照下有种别样的透亮和诱人,凌南霄拿起杯子晃了晃,眉宇间带了一抹从未有过的忧愁,下一刻,他将酒杯递到唇边一饮而尽。
口感浓烈醇厚,香味绵长的卡莎萨让人有种久久回味的感觉,杜梓涵看着凌南霄放下酒杯,又适时起身为他斟满。
杜梓涵的话还没开始说,可是他的酒却已经一杯就接着一杯下了肚,他从来都不是个嗜酒的人,也从来都不是一个有烟瘾的人,可是自从和叶亦欢牵扯之后,这两件事却成了他的习惯。
他并不知道,几天以前,叶亦欢也是和他一样,坐在酒吧里,无望的,孤寂的,一杯又一杯的给自己灌酒。
大半瓶卡莎萨都已经让他一个人喝了,凌南霄放下手上的空酒杯,杜梓涵想再次为他倒酒,却撞上了他凌厉森寒的眸子,“你的话还没开始说。”
杜梓涵怨念的咬了咬牙,将手上的酒瓶放在桌上,缓缓地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沉静了一下神色,缓缓地开了口。
“姐夫你应该记得,我十二岁之后就去了美国,这十年之中,我都不在国内,因此,我其实是没有理由知道亦欢姐的事情的。”
她的声音很轻,就像是在给人讲故事一样,以退为进,循循善诱,凌南霄深邃的眸子也随着她故事的开始而微微眯起。
“你和我姐决定结婚的时候,我姐曾经给我打过一个越洋电话,她希望我能回国做她的伴娘,但是因为我的学业比较紧张,所以她最后只能遗憾的放弃了。但是那天晚上,我们姐妹两个说了很多话,她给我讲了关于你的一切,从你们第一次见面,一直讲到了你们结婚。”
提起申恬,杜梓涵的眼底还是有一抹难掩的心痛,她缓缓地叙说着,深吸了一口气,继续道:“后来,她讲到了亦欢姐……”
她清楚的看到凌南霄酒醉迷离的双眼在听到“叶亦欢”三个字时倏然清明凌厉起来,心里有些得意,但也有些紧张。
她现在每说一个字都需要再三斟酌,稍不留神就有可能触及凌南霄的逆鳞。
包间里的气息瞬间沉寂下来,杜梓涵看着凌南霄的脸色渐渐变得深重,她把气氛拿捏到差不多的时候才轻声说:“我姐说,你认识亦欢姐在先,后来又通过她才认识了我姐姐,你和亦欢姐的关系一直都很好。后来出了亦欢姐开。房被拍的新闻,可是很快就被人封锁了,几乎没有多少人知道……”
“那你姐又是怎么知道的?”
凌南霄的眼神比之前还要锐利,像是一把利剑一样直直刺在杜梓涵的身上,仿佛下一秒就要拆穿她的话。
杜梓涵深深地吸了口气,放在桌下的手用力握紧,声音压得更低,“我姐……是亲眼看到的。”
“你说什么?”凌南霄陡然提高了声调,墨眸也随之瞠大。
“是真的,那天是你接任Adamas执行官的就职酒会,当天晚上亦欢姐喝多了,我姐一直都没有找到她,后来看到她进了一个男人的房间,再之后……我姐在报社的朋友才偷偷告诉了她这个消息,我第一次在公司见到亦欢姐后,就一直对她很感兴趣,有一次无聊的时候我上网搜了一下那个新闻,没想到……真的让我搜出来了。”
杜梓涵的声音又低又沉,言语间莫名有着一种让人无法质疑的确切感,凌南霄直直的盯着她的双眼,试图在她眼中寻找到一点蛛丝马迹,最终却只看到了一片沉静。
她的话说的没错,他就职酒会那天大家都喝了酒,后来他确确实实没有再看到过叶亦欢,而那天之后她也像销声匿迹了一般,直到三个月后她突然出现在了他的婚礼上,没有任何原因的带走了申恬。
而那条新闻……
杜梓涵说她是无意间搜出来的,他今天晚上也确确实实的搜索出来了,所以,这个说辞似乎有那么一点可信度。
凌南霄向后靠在椅背上,杜梓涵不着痕迹的为他添满了酒,他拿起酒杯晃了晃,酒液激荡在杯子里,就像是有人在他的心里投了一颗石头,不大,却激起了层层涟漪。
他猛然间想起了当初他和叶亦欢结婚的时候,母亲哭喊着拦着他,要死要活的不同意这桩婚事,还一口咬定叶亦欢是“不干不净的扫把星”,当时母亲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父亲给推进了房间。
他一直以为母亲那么说,只是出于不喜欢叶亦欢而已,现在想来,大概是母亲早就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所以在他们婚后也不停地让他们离婚。
深邃晦暗的眸子里不知何时染上了一抹醉意朦胧,凌南霄仰头看了看头顶的水晶吊灯,光影刺在眼睛上,让他竟在恍惚间看到了那个纤细的身影,他伸手挡在眼前,将心头那个人挥散而去。
杜梓涵看他迷离的眼神,轻轻地道了一句,“姐夫,你醉了,我送你回去吧。”
醉了吗?或许是有点醉吧。
所谓的酒不醉人人自醉,是不是就是他这种情况?明明很清楚自己在想什么,可是却偏偏又是一团乱。
凌南霄扶着桌子站起来,脚步有点踉跄,杜梓涵急忙上前扶住他,在他耳边柔声道:“姐夫,我送你去休息吧。”
他并没有答话,只是任由杜梓涵扶着。
185的大男人,酒醉之后几乎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杜梓涵的身上,再加上他的步子凌乱,杜梓涵抚着他东倒西歪勉强走出了包厢。
没想到出了包厢,外面就有一个一身黑衣的高个男人,杜梓涵向他使个了眼色,压低声音道:“先把他送楼上去。”
方才还只是有些微醺的凌南霄,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沉沉的睡了过去,眼睛轻阖,对于外界所发生的一切显然已经不知情了。
男人带着一顶棒球帽,看不清表情,只是缓缓点了点头,架着已经不省人事的凌南霄,和杜梓涵走进了电梯。
这并不是一间多么豪华的酒店,起码比起凌南霄平日里出差下榻的酒店,差了不是一星半点。
男人将凌南霄放到床上,又走到杜梓涵面前,刚想张口说什么,她已经挥手打断了他的话,不耐烦的说:“你先出去吧,有事我会再联系你的。”
对于她像打发叫花子一样的态度,男人也没有过多的去纠结,只是再次点了点头,继而出去了。
杜梓涵转身走向床上的凌南霄,脸上已经没有了方才的不耐,反倒是带着媚笑和得意,缓缓地坐在了床边。
凌南霄半靠在床头,眼睛紧闭着,脸上有醉酒之后的酡红,就连呼吸也带着些浊重,可是他却睡得很沉静,显然已经不是喝醉了的原因,反倒是像被人下了药。
她在美国的时候终日流连于纸醉金迷光怪陆离的酒吧之中,两年的秀场Model让她太了解各国的名酒。
那瓶巴西卡莎萨是她让人提前就备好的,卡莎萨的后劲极大,即便是对于中国白酒再海量的人,喝了卡莎萨也会很快就醉倒。更何况像凌南霄那样自己灌自己,不醉倒才怪。
当然,她虽然相信卡莎萨的酒力,却并不相信凌南霄,这个一向精明多疑的男人定然不会被几杯酒就灌醉,何况她也怕凌南霄如果中途醒来打乱了她的计划。
因此她早就已经让人在他用的酒杯壁上涂了安眠药,卡莎萨的酒液很容易挂壁,因此安眠药并不容易被发现。
红唇勾起了一个得意的弧度,杜梓涵涂着大红色的指甲缓缓伸向凌南霄的领带,动作轻慢的替他解开领带,又把他的外套脱了扔到一边。
叶亦欢算个什么东西?不过就是仗着她那个老爸才会跟凌南霄结婚,一个表面上风光无限的豪门联姻,妻子不久前就被拍到和别的男人开。房,丈夫继而也一同出轨,更何况像他们两个那样完全没有信任的夫妻,她就不信他们两个能支撑多久!
男人健硕的胸膛很快就裸露在眼前,精壮的六块腹肌人鱼线极具男性魅力,小麦色的皮肤昭显着健康和阳光。
她很快就脱掉了自己的衣裙,半趴在凌南霄的身上,又拉过他的手臂环在自己的背上,拿出手机找了一个最好的角度,按下了拍摄键。
杜梓涵并不敢有更多的动作,她今天做到这一步已经算得上是胆大包天了,如果再做什么过分的举动,等到东窗事发那一日,凌南霄不知该用什么手段来对付她。
整个过程不过五分钟,她做完了这一切便穿好衣服,又将凌南霄的衣服穿回去,甚至连领带都重新给他打好,将所有的一切都做成了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关了床头的台灯,轻手轻脚的离开了房间。
第二天清晨,凌南霄是在脑子钝痛中缓缓醒来的。
以往他不是没有经历过宿醉,可是从来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头痛欲裂过,脑子晕眩的几乎连周遭的事务都在旋转。
他抬起手心按在太阳穴上,用力揉了揉,咬着牙下了床。
床头柜上放着他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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