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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价婚约,总裁前妻很抢手-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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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年翌琛问。
邵博寅于是把那晚的事情讲述一遍,年翌琛听完,对他是佩服到五体投地,随后则问。
“纪军那家伙呢?”
“受了重伤,被送进了医院,具体情况应该是不太乐观,赵润华也是。”邵博寅淡淡的说。
“如此说来,这钻矿就只剩你一人了。”
邵博寅朝他露出淡淡的笑:“你这个钻石界的龙头老大,要不要加一股份。”
……
年翌琛劝邵博寅对这个钻矿放手,这边的局势动荡不安,就算开到上乘的钻石,也不一定能取之而用。
邵博寅却坚信他有办法让多嘟跟他达成协议,唯一的是等时机。
年翌琛不能逗留太久,所以廖廖几句后,就离开了邵博寅的房间,只留下他刚才给邵博寅的那只手机作为以后暗中联系的通讯。
☆、你挤进了我的生活就不能不负责
邵博寅在年翌琛离开后,拿出手机给唐心妩拨了个电话。
当她手机响起的时候,正是下午三点多钟,唐心妩因为邵博寅的事一直不安,所以对电话铃声特别的敏感,只要手机奏响,她第一时间拿起看一眼。
看到屏幕上陌生的号码,她没有任何迟疑按下接听键,搁在耳旁,轻声说。
窠
“喂。”她的心带着期待,她希望是邵博寅给她打来的。
“心心,是我。”
低沉如大提琴的声音像是有一世纪之久没有听到了,果真是他。
唐心妩颤抖的心,在这道声音传进她耳里时,鼻子酸楚起来,酸楚一直涌进眼睛里,喉咙里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她握着手机,很想哭,只是听见他的声音,心终于也宽慰了下来。
她长时间的沉默,再度引起了邵博寅的声音:“心心,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我很好。”
带着磁性,有些沙哑的声音很沉,但却比任何声音更好听。
“你什么时候回来?”唐心妩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问他的归期,经过这一次的失联,唐心妩无法安心他呆在那个地方了。
“很快。”他给了一个模糊的回答。
“明天还是后天?”唐心妩故意说出个确切的时间。
其实她知道他不可能马上回来,但是她希望她可以必变他的决定,她无法想象,如果他出事,她该怎么过下去。
二十几年来,她从来没有过这种依赖,但是邵博寅却把她宠的离不开他了,所以她得让他买单。
她就不能离开他。
“心心,听我说,我真的很好,处理完事情我立即回去。”邵博寅轻声的安慰着。
“老公,难道那些钻石比我还重要,还是说,我根本就比不上那些钻石?”唐心妩决定用无理取闹这招了。
邵博寅那头轻笑一声,之后无限宠溺的语气说:“你是最重要的,但是心心,我这个事情已经开始做了,难道你让我做一半就放弃?”
“可是那边不安全。”
“哥和翌琛都过来了,你无需担心,听话,我最多一个星期就回去。”
唐心妩咬着唇,她劝不了他,但是想到他处在那么危险的地方,她又放心不下,现在的她真的很矛盾。
但最终,她还是坚持自已经的想法,用无理取闹的逼着邵博寅。
“其实事业才是你最重要的,我和孩子,根本比不上你的事业,即然这样,你做你的事业去吧!”
话落,她又想挂掉,但是又舍不得,所以只是在咬着唇,手用力的捏着手机壳,目光落在另一只搁在桌面上的手上,那只手用力的捏着自已的手指头。
“哎!”微乎其微的叹息声传进了她的耳里。
“心心,乖乖的在家等我回去,相信我,我会平安没事的。”邵博寅愈发低沉又宠溺的声音。
只是这样的声音犹如一团棉恕,包裹温润着这两天受惊的心,但正是因为这样,触到了唐心妩的泪腺,眼角突然就流下了咸咸的泪水。
无声无息,但是这样的无声无息让那头的邵博寅察觉出异样来,声音急促了起来:“心心……”
他刚喊完,唐心妩带着抽泣的声音传来:“你根本就不会感虑我的感受,你不知道我找不到你的时候,我的心情是怎么样的吗?邵博寅你挤进了我的生活,就不能不负责,因为我已经做不到过没有你的生活……”
这是一声重重的诉斥,也是另一种告白。
但同时这也是唐心妩在两人结婚后第一次剖开自已的心声,对邵博寅这样正面直白的剖开她的心声。
这剖白也给了邵博寅一种震憾,一直邵博寅都希望唐心妩的心里只有他,离不开他,现在这个愿望终于实现了,他此刻的心情,跟一个小孩想吃糖,当大人给他这个糖时的那种心情一样喜悦。
喜悦的让浑身的血液如沸水那般翻腾,眼前闪过一片片烟火,绚烂璀璨。
只是他想说话时,耳旁传来的是嘟嘟的盲音,愉悦的又是叹了一声,他站在窗口边,望
着夜幕下的星星点点。
那些星星点点的画面像是一帧幕,他站在这幕前,越发显的他身长如玉,而他的心情犹如那星星点点的光芒。
这次事件让他的梦想成真,突然,他下了一个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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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邵博寅让士兵通知多嘟,他请求见他。
多嘟这个时候正在清肃将军遗留下来的顽固份子,所以并没有多少时间去理会邵博寅,邵博寅只好采用另一种方式见了多嘟。
得不到多嘟的提见,他以劫持了酒店的士兵,这也引起了多嘟的重视,最终邵博寅被带到了多嘟跟前。
去见多嘟,并没有跟上次去见将军那样蒙着双眼,他而是被带进一座架构结实的堡垒中,外围都是用水泥筋钢筑成,里头简洁大方。
看似这位倒是顺应着时代的步伐而走,或许这片土地真可以会是他的带领下开拓。
邵博寅站在宽敞明亮的会厅中间,对多嘟做揖行礼。
“多嘟将军,请原谅我用这个方法引起你的招见。”第一句便是对他的行举做了解释。
多嘟沉着脸色,相比上位将军,他的表情不表露出他的内心思想。
“那么你说说你见我的原因是什么?”多嘟淡淡的说。
邵博寅五尺身子直立,目光炯炯,说:“多嘟将军,我和纪军共同开采钻矿,但现在纪军身受重伤,钻矿也停止了运作,将军应该清楚,停止一天对开采商来说有多大的损失,我也知道纪军和将军的关系,现在我愿意代替纪军跟将军达成钻矿开采利润,只要将军能保证钻矿正常开运作,每年该进贡贵军的,我一分不少,甚至额外再付百分之二十的利润给作为军费。”
多嘟现在将扩大领土,正需要大量的资金来壮大他的军队,邵博寅自然也是拿准了他这点。
多嘟也是个有头脑军人,沉思片刻,左右权衡,提出除了合约之外的进贡费,还需要百分之三十的利润。
邵博寅以商场上的谈判手法,最终降低到了百份之二十五。
邵博寅解决钻矿的开工之事,快速的运作起钻矿之事,渐渐稳定下来,这边的形势也稳定下来,所以邵博寅现在要从国内找到高级的切割钻石技师,这方面,年翌琛帮了他大忙。
一切安排妥当,现在唯一的是纪军父女,纪军在被赵润华打了一枪后,虽然没有致死,但是损伤了某些神经,整个人的生活并不能自理。
而纪晴天在那次失踪后,神情总有些恍惚,据探查,纪晴天被非洲人贩子掳去,因为纪晴天曾想逃跑,被人贩子奸污了,后来又被转手卖给非洲有钱人当小老婆,如此辗转,精神上受了些刺激。
父女俩最终还是被纪家的亲戚接回国了,但是因为父女俩变成这样子,所以创世纪开始成了纪家亲戚争夺财产的对象。
赵润华受伤后送进医院,不久后抢救无效而亡。
至于苏婧宁,几乎没人知道她的下落。
年翌琛及陆承垚在邵博寅说服多嘟后就先行回国了,邵博寅则还是在非洲忙着余下的事。
邵博寅在忙完后,已经是一周后了,而他在没任何通知下,回了国。
下飞机正是傍晚五点多,因为唐心妩和孩子住邵家,邵博寅从机场直接奔向邵家去了。
唐心妩自那次挂了邵博寅的电话后,一直没有再跟邵博寅通电话,邵博寅每打一次,她都没有接。
但是邵博寅会打电话到家里的座机,每次季卉接邵博寅的电话后,就喊唐心妩,唐心妩每次都是找各种借口推掉了。
季卉看出了夫妻俩闹意见了,只能劝邵博寅早点回来,还说到再不回来,你老婆被人拐走了。
有两次唐心妩和邵博烟出去逛商场,都有帅哥上前搭讪唐心妩,这事邵博烟偷偷的告诉了邵博寅。
邵博寅各种叮嘱,让邵博烟少带唐心妩出去,邵博烟直嚷,是嫂子要出去的。
所以邵博寅把钻矿十来天的工作压缩到了一周,可见他有多忙,每天几乎只睡三四个小时,其余的时间都用在工作上了。
邵博寅踏进家门,第一个看见他的是张嫂,张嫂整个人愣了一下,几秒后不确定的喊了一声:“少爷。”
“张嫂。”他扯开了唇,露出的是洁白的牙齿,特别的纯白。
当然,和他的皮肤相比,真的是煞白。在非洲的这段时间里,邵博寅真的是晒黑了许多,但是并没有黑到很难看,以前邵博寅就不是很白的那种,现在只是小麦的颜色。
“老爷,夫人,少爷回来了。”张嫂接着是一惊一乍的喊了起来。
张嫂的声音在邵家绕梁三圈,几秒后,最先跑出来的是安安,安安的小身子像小旋风般的飞了出来,看到跟前正放下旅行箱的人时,他突然哇一声哭了出来。
邵博寅放下手中的旅行箱,看见儿子的哭了起来,大步迈了过去,弯下腰,一把抱起安安软软的身子。
“怎么了?”
他问,语气是极为温柔的。
安安只是哭,这时欢欢也跑了出来,看见邵博寅黑了,又看见哥哥哭了,她突然也哇声哭了起来。
邵博寅将安安放在沙发上,可是安安死死的攥住他,邵博寅只好抱着他走向欢欢,另一只手抱起哭泣的欢欢。
后头赶来的季卉看着父子三人,眼睛也湿了,想着前段时间他突然的失联,心头就心惊,现在好了,人平安回来了。
邵博寅安抚两个小家伙。
“你走了那么久,是不要我们母子三人了吗?”抱怨的是安安。
☆、王八就王八
这话虽然是从孩子口中出来,但是它抱怨的力度却比在成年人口中道述出来更有软罩力。
词语直接,但却又不尖锐,因为尖锐被奶声奶气的声息紧紧的裹住,软化,听来倒是淬染了幽幽怨怨的低诉,这种低诉让人不能忽视。
邵博寅沉沉的盯着坐在他左边大腿上的安安,小家伙已是泪水汪汪,厚厚的手背往眼睛上横着去。
这种孩子气的举动配上刚才那句话,让本是幽沉的眸潭多了一种温柔的光漪,除了这份温柔又还有疼惜,愧疚窠。
“巴比,你真不要我们了么?”坐在他另一条膝盖的欢欢接着问,眨着泪眼朦胧的眼珠儿凝视着他,之后还和安安一样,肉肉的小手背胡乱的横着冒泪珠儿的眼睛。
“巴比是出差!”邵博寅叹息的解释着,两只手分别往孩子眼睛上伸去,指腹轻轻的擦拭着两个小家伙脸上的泪痕,动作很轻,小心翼翼的样子似乎担心稍稍用力搓伤孩子柔嫩的肌肤。
“可是以前出差都没有那么长时间。”安安带着鼻音嘀咕,那双跟邵博寅九分相似的眼睛怔怔的盯住他,有幽怨,也有不解。
他望着儿子的目光,心头犹如一个浪潮打过来瞬间染湿沙滩的速度覆盖从未有过的动容,这种动容和唐心妩在一起的那种感觉不一样,和唐心妩的是爱情,而这是亲情,存在血缘关系的亲情,延续他生命血缘亲情。
这种情况以往他从来没有正视过,需要好好的正视了,或许和孩子们的相处方式需要改一改,多点关爱并非溺爱。
于是为了安抚孩子的心思,他说:“我答以后应出差不会超过一周的时间。”
兄妹俩介侧着头,看他的眼神里存在着质疑遇。
“说话要算数。”安安吸了吸鼻说。
“拉勾勾,巴比没做到就是小狗。”欢欢为了锁住邵博寅这翻承诺,奶声奶气说话的同时快速的伸出小小的尾指,要跟邵博寅拉勾勾。
邵博寅望着伸出来的肉肉小手指,滞了片刻,随后嘴角弯起淡淡的弧度,“好,拉勾勾。”
他伸出右手,修长而苍劲的尾指搭上欢欢那只小小的,肉肉的小尾指,软软的,柔柔的,犹如抱她的时候软糯糯中沁着香甜。
“拉勾勾,一百年不许变。”欢欢糯糯的声音还带着淡淡的鼻音间,但语气却是欢快的。
“一百年不变。”邵博寅学着女儿的话说。
这是他第一次拉勾,这样的第一次却是在三十几岁的时候,这种孩童才该有的行为对他这种年纪来说,是另一种尝试。
他发现这种感觉非常奇妙,特别是欢欢眼里满满的憧憬,让他也感到生活充满了希望。
“还有哥哥没拉。”欢欢小小的手指又指向安安,而安安正犹豫要不要也拉一拉,却不想欢欢替他做了决定,所以果断快速的伸出了尾指。
邵博寅脸上是挂着淡淡的笑容,在欢欢拿离她的小手指后,他也伸向了安安,父子俩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亲密的举动。安安还氤氲着湿润的眼睛,看着邵博寅,有些不好意思。
邵博寅故意没看到似的,说:“拉勾了。”
听到邵博寅爽朗的声音,安安撇开难为情,高声说:“说话算话。不算话的就是王八。”
跟欢欢的小狗比,王八简真腻狠,倒水过来的季卉笑了一声抓。
邵博寅脸黑了黑,王八?但是这个时候他没有后退的路子,第一次跟孩子承诺,不能反口,其实他也不会反口,但是听到儿子这话,心里是有些不自然的。
“巴比,快点说呀!”仰着头的欢欢见他迟迟不应答,糯糯的催促着。
他恍过神,硬着头皮说:“好,王八就王八。”
安安脸上绽放出难得的笑容,欢欢开心的拍起小手掌,邵博寅的心头也是头回这么热,这么暖。
……
“安安,欢欢让爸爸喝口水休息一下。”一直望着父子三人的季卉站在一侧,欲伸手将两个小家伙从邵博寅身上抱下来。
小家伙们很懂事的听了季卉话,兄妹俩同时从邵博寅的身上溜下来,“巴比,你喝水吧!”欢欢下来的时候还特意的说一句。
邵博寅伸手摸摸她乌黑的头顶,也摸了安安,欢欢坐在邵博寅一旁,而安安则是迈开腿,往他刚才跑来的地方走过去。
“妈,家里就你一人?”邵博寅拿起桌上的水杯放在嘴边,望着季卉,其实他是想问唐心妩,但是只问唐心妩又觉的不妥,所以有了这个问题。
季卉往他对面坐下,“你爸在他的书房。”话刚落,后头传来一道低沉又怒气冲冲的声音。
“难为你还记得我们,还记的这个家?”
邵博寅转过头,只见邵正勋背着手正从斜刺里走了出来,脸上的表情清晰可见,怒意。
“爸。”邵博寅低沉的喊了一声。
邵正勋哼哼两声,迈着稳重的步子往木质沙发边走,“愿意回来了?”
面对邵正勋的话,邵博寅无声应对,喝着杯子里的水,可是这种无声,在邵正勋眼里,却是惭愧,身子往走近的木质沙发上坐去,背往靠背上靠着,双手搁在两边扶手边上,目光凌厉的望着邵博寅。
“我现在越来越不懂你了,有家室的人,非要跑到那个动荡的国家去做生意,阿寅,你难道就没想过家人的感受。”
邵博寅倾身将手中的杯子搁在赭色的红木桌面,目光淡然的对上,“爸,以后我会注意的。”
邵博寅平心气和的话语倒是很难得,以往一句话就能堵死邵正勋。
“别纸上谈兵,拿出点实际行动来。”邵正勋气夹夹的嘀咕着。
通常邵正勋训话时候,邵博寅不回应,就会自行消音,所以这次邵博寅亦也不采用此种办法,可是这次邵正勋好像气特别大,没完没了的嘀咕。
“你也要想想,你老婆一个人带了这么多年孩子,你现在就该替她分担分担。”
“你这样一走就一月半月,还是她一人带孩子,要不是你妈想的周全,估计这会儿你要去丈母娘家接孩子了。”
“你现在公司发展的也够大了,成天还想着什么壮大,而且你还不自量力的去非洲,那是个什么地方,有钱得有命花。”
“老头子,阿寅刚回来,你要教训让他喘口气再训。”季卉见邵正勋有不把邵博寅骂个狗血淋头不罢休的趋势,皱着眉头打断他的话。
“慈母多败儿。”邵正勋突把枪头转向季卉,季卉躺着中枪了,很无辜翻个白眼。
偎在邵博寅一边的欢欢,眼睛骨碌碌的转着,突然从沙发上滑下来,蹬蹬的跑到邵正勋跟前,伸出两只小肉手,“爷爷,我要抱抱。”
邵正勋正作气准备再训邵博寅,可是触到了孙女粉嘟嘟的小脸,天真澄清的目光,还有肉肉的小手臂,所有话都被咔在喉咙口了,哪儿能当着孙女的臭着脸训人。
伸出手往欢欢的腋窝下叉去,一把用力,欢欢的小身子腾空而起,下一秒已到了邵正勋的怀里,咯咯的笑着。
客厅里终于安静了,但是响起了欢欢甜糯糯的声音:“爷爷,你的头发怎么白的,你看我的都黑黑的。”
说完,小手学去触邵正勋的头发。
“爷爷老了,所以会白头发,你是个孩子,自然是黑头发。”邵正勋倒是耐心的解释着。
……
邵博寅呼一口气,随后起身,“我先上楼换身衣服。”话是对着季卉和邵正勋说的。
季卉知道博寅累了,点头。
“好,去吧,洗洗,吃饭我叫你。”
邵正勋则是哼哼两声,随后抱起欢欢先行离开,临走时,头搁在邵正勋肩头的欢欢,朝着邵博寅打了个单眼,小手比了个OK的手势。
邵博寅心里明白女儿这是在救他,朝她笑了笑。
他走到了行旅箱前,弯腰拿起行旅箱,走了两步停住,转头。
“妈,心心呢?”
☆、本想着给她一个惊喜倒是她给了他一个惊喜
季卉移了移身子,转过头,“心心刚刚打电话回来说要晚点回来。”
“她去办什么事?”他脸色平静,但是那双幽深的眸潭却闪过一道幽光。
季卉站起身说:“她说去见一个朋友,具体的我也没问。”迈开步子朝着邵博寅走来,停在他跟前时,一脸凝重的说旆。
“阿寅啊!以后多点时间陪陪老婆孩子,长期分离对夫妻俩终归是个隐患,我看的出来,心心最近一直闷闷不乐的,但是这几天她都比较忙,回家也晚,阿寅,妈希望这个家好好的。窠”
话落,季卉什么也没有再说,转身离开了,留下邵博寅在原地呆愣。他望着季卉的身影,但是脑子里却是季卉的话音。
“这几天她都比较忙,回家也晚。”
她忙什么?脑海再次响起烟烟的话,“哥,嫂子外出可受欢迎了,常被一些帅哥搭讪。”
他眯了眯眼,随后上楼,回到房间,第一时间就是给傅绪去了个电话。
“傅绪,最近夫人每天都上班吗?”
“每天都上班。”那头传来傅绪的应声。
“工作很忙?”声音很淡,听不出情绪。
“夫人的工作量都是按你的吩咐定的。”
“邵总,你现在回来了?”
“嗯。”
“你暗中派去保护夫人的每天还跟着?”
邵博寅的话题一直围着唐心妩,跟在他身边几年的傅绪自然明白了他打电话来是什么心思,立即应道。
“是的,保镖说夫人每天的行程是三点式,家里,学校,公司,没有其他问题。”
傅绪的言语中透出来的消息正是邵博寅需要了解的,所以邵博寅听了傅绪的话后,松了一口气,但是季卉的话突然蹦了出来,走到窗口,说。
“这几天夫人回家都晚,是去见什么人了?”
那头突然寂静了,邵博寅皱起眉头:“是有什么事?”
傅绪那头滞了片刻,之后有些期期艾艾的回答:“没什么事,按派去的人回报,夫人只是去……去见顾明君,但夫人是因为设计上的事找他的。”
最后一句的解释,很苍白无力,盛世的设计,何需要找顾明君?所以在邵博寅听来,这只是个借口。
……
结束通话后,邵博寅站在窗口许久,脑海里回响起那天她给他打的电话,“邵博寅你挤进了我的生活,就不能不负责,因为我已经做不到过没有你的生活……”
每天晚上,这句话都会盈绕在他的脑海,也是这些话伴着他入眠,所以他以最快的速度解决工作上的问题,解决后,马不停蹄的赶回来,本想着给她一个惊喜,倒是她给了他一个惊喜。
……
说到那天唐心妩挂了电话后,心里是十分的难受,她本以为邵博寅能够为了她而放弃那边的钻矿,但是邵博寅没有,她感到被泼了一盆冰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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