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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后爱之娇妻难为-第4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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杠着人的男人眉心一拧,威胁意味十足的停下脚步,低语了句:“你叫我什么?”
刚才还老公老公的叫着那样欢快,这会儿又不听话的连名带姓的叫了,不知道他很不喜欢听她这样叫的吗?
郝贝无语的翻了好几个大白眼,然后才改口:“老公,你放我下来啊,我自己能走……要不然你换个抱法啊……”
这会儿是已经不管丢人不丢人了,只要不是这样抱就行啊,公主抱多好对吧!
“就这样最好了,别乱动,小心掉下去!”男人的声音好像砂轮磨在纸上一般暗哑中带着股子性感,大手状似无意的隔着被子捏住郝贝的纤腰。
郝贝瞬间僵直住了身了,真是奇怪极了,明明是隔着一层被子的,可还是感觉到他若有似无的撩拨。
脸朝下,本来就充血般地红,这会儿更是惨了,烧的滚烫!
主楼与辅楼之间,还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刚刚巧,走出主楼时,就看到方柳站在院子中央。
明明都是冬天了,可她好像不怕冷一样,穿着一件米白色的雪纺长裙,乌黑的长发被北风吹的飘散开来。
郝贝倒着看到的,心里直骂不要脸,尼玛的,这是干嘛啊!她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的,当初柳晴晴那小白花接近裴靖东时,就是爱穿着米白色。
说明这个颜色是裴靖东喜欢的,可是——呵呵,郝贝心底冷笑着,他们估计不知道这男人的实际口味吧!
实际上这男人喜欢外面是冷色系,里面是暧色系,打个比方来说,外面可以穿上蓝色等冷色系的衣服,里面你就要穿上粉色或是大红色的暧色系的内衣。
这也是郝贝在最近裴靖东给她置办的那些衣服上面总结出来的经验。
很显然,方柳这种自以为是的装扮,滑稽之极。
果真——
裴靖东走到方柳跟前,站定,而后开口:“你不冷吗?”
郝贝噗的一下,差点没笑喷了,这男人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啊!人家穿成这样站在这儿,那显然是有用意的啊!
吃力的仰起头,看到裴靖东眼底的眷恋,看在方柳身上的眷恋!
尼玛的!郝贝忍不住了,挣扎着想从裴靖东肩膀上爬下来的。
可是裴靖东根本就不给她这个机会,拍了一把她的PP,威胁着:“别乱动,再动你负责。”真是的,知道他为什么不公主抱么?是因为那样他看她看得太清了,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当场吃了她啊!
郝贝委屈,也不客气地开口了:“你放我下来,你看你前任都冻成这样了,你还不给她暧暧去啊……”
哎哟,这话讲的那叫一个酸啊!
裴靖东忍俊不住,嗤笑她:“怎么这么酸呢?”
郝贝冷哼一声。
裴靖东敛了笑意,看向方柳,眼神意味深长,而后伸手,竟然是——
哗哗两下,方柳身上那一套米白色的长裙就变得两扇般的散开了。
呃——郝贝惊的睁大了双眸,这是几个意思啊?她男人,她老公,当着她的面,撕了别的女人的衣服。
方柳站在那里,眼底有屈辱,还有眼泪,不过动也没有动的,好像那个只着内衣内裤站在寒风中的人,不是她,是别人一样。
可郝贝明明都看到方柳的嘴唇都冻的发紫了。
这冬天啊,就算是太阳出来了,也还是零下的天气呢,能不冻紫才怪呢。
说实话,方柳的身材真的挺好的,郝贝抬眼看着人家的C,想着自己也就可能是个B吧,哎……没人家的大!
然后低头,不看了,不管了……
横竖裴靖东不会真的是对方柳有意思,要真有意思傻逼了的才能光天化日的撕了人家的衣服,所以她就淡定的且看戏吧。
可这么一低头,就看到方柳小腹处的那道疤痕了!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路啊!郝贝这心瞬间就揪起来了,就算她得到裴靖东的全部疼爱又如何?她还没给裴靖东生过儿子呢!可是方柳为他生过……
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孩子是男人和女人之间最好的纽带……
想到此,她忽然有点紧张,有点怕了……
“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才好,死人的衣服你就这么喜欢穿啊?”裴靖东无奈的低语着,说完又把郝贝往肩膀上颠了颠,然后打算走人。
方柳像是让雷劈了一样,傻呆着,等裴靖东迈出一步后,才急急的喊道:“你站住,刚才那话,什么意思?”
郝贝也是仰头,拜托,她快好奇死了,什么意思啊?
裴靖东这次倒是痛快,直接给了答案,看着地上的那两块破布道:“字面意思。”
字面意思?
那就是给死人穿的衣服?
郝贝让惊的头皮发麻,好歹这是白天,有太阳出来呢,要不然准得有股阴森森的感觉。
“你……你……”方柳只说了这两个你字,好像有人掐住她的喉咙一样的说不出后面话来。
裴靖东却是耐烦听她说话了,开口说道:“你难道都不好奇这衣服为什么你穿上有点大呢?”
方柳煞白了脸的退后了两步,跌坐在石子路上,她怎么可能不好奇这衣服为什么她穿上要大一些。
她还曾经想着去裁缝店改一下的,可是后来想想还是作罢。
这件衣服,她保存了十几年了,穿的次数,这是第二次……
第一次是刚得到这件衣服的时候。
这是一件米白色的公主裙的长裙,长度到膝盖下面。
布料精致且作工繁复,是纯手工制作。
当初,她看到这件衣服时,就觉得有些眼熟,她喜欢她的两位竹马把眼光都停在她身上的那种感觉。
所以,她开口要了这件衣服。
虽然,她并不知道这衣服是谁的?
不过,只是那时候不知道爱的就,后来……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方柳的身子开始颤抖了起来……
裴靖东看她这样,抿了下唇,不再言语,抱了郝贝往辅楼行去。
郝贝回头时,还看到方柳那样瑟瑟发抖的,光着身子似乎在哭……仰头时又看到男人抿着的薄唇。
忽然发现,好讨厌他的薄唇,薄唇的人刻薄、薄情。
辅楼也是别墅式样的,跟主楼的区别的就是地方稍小一点,但相对于一般的住宅还是很宽敞的。
刚一进门,郝贝就被压在门板上,他的大手轻抬起她的下颚,低头,鼻尖对着她的,几乎贴在她的唇上般低问着:“为什么会来这里?”
郝贝让他撩的呼吸都急促了起来,心里也是怦怦怦的狂跳着,好像揣了七八小兔子一般,七上八下的无法正常思考。
“恩,说!”男人移动了唇,转而贴在她的耳边问着这样的话,只是短短的两个字,但那灼热的呼吸,就这么蹿入郝贝的耳际。
“我……唔……”喃喃地,想说些什么,可止不住溢出口的却是轻声的嘤咛之音。
“想我吗?”男人像是会魔法一般,明明是一个个轻碎的吻,可对于郝贝来说,却像是触电了一般的颤抖了起来。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叫作暧昧的因子,郝贝的脑袋挡机了,任着男人的吻越来越往下……
激情无限,春光灿烂。
事毕,郝贝累得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却还没忘记先前心底的好奇,趴在男人的胸膛上,撑起身来,看他,问:“你刚才说的字面意思是怎么会事儿?”
裴靖东一伸手揪住一处,就惹得郝贝惨兮兮的倒了下去,求饶地说着好听的话。
郝贝不服气的鼓了腮帮子,好吧,不愿意说是吧,那就说说他为什么撕别的女人的衣服了吧!
说起这个,姑娘她这心里还是酸的呢!
“你说,你刚才当着我的面,去撕别的女人的衣服,你想什么呢?”
裴靖东无奈,就知道她不会这样轻易的放弃这个话题的,一进沉思了一下,回答道:“碍眼。”
呃——郝贝郁闷了,这是惜字如金啊!
刚想骂他,裴靖东就揽着她,埋在她的胸前声音低低的解释着:“那是我母亲生前最喜爱的一条裙子,是我和……我们自己赚钱买给她的一条裙子……”
“啊,你们自己赚钱的?怎么赚的,压岁钱?”郝贝一脸崇拜的神色,那条裙子能保存这么多年,肯定不便宜的。
裴靖东的声音闷闷的,好半晌才说起小时候的事情。
那裙子的确贵,不过小时候,他们想送给母亲一件特殊的生日礼物,就悄悄的问了母亲,结果,母亲就说了,最贴心的礼物,不用太昂贵,却是最用心的就是最好的礼物。
于是,他们就去找这样的礼物。
他们是有钱,零花钱很多,却不是他们赚来的。
于是找到了一家裁缝店,给人家做小工,所谓小工,就是剪线头,还有叠衣服之类的……
整整干了一个暑假,才在开学前结账的时间,得来了这样一件裙子。
这裙子是他们根据母亲裴静的喜好,跟老裁缝说的,老裁缝不忙时就亲手做这一件裙子……
最后做成了,母亲生日那天,就穿的这件裙子,很漂亮……
可那却是母亲最后一次收到他们送的生日礼物。
后来,母亲死后,所有遗物都被父亲锁在一个屋子里,是他们偷偷的去屋子里,把这一件裙子给偷了出来。
一保存就是十年,他们的柜子里一直挂着这样一条裙子。
那一年方柳生日前夕,在他们的房间发现了这条裙子,兴高采烈的未经同意就去试穿了。
当时,他们只是觉得,好像这样还能看到母亲一样,就默认了这是给方柳的生日礼物。
只是没有想到,这件裙子,方柳居然能保存到今天。
裴靖东说着说着就睡着了,其实这些天,他一直睡不好的,可能是因为刚才的情事太累,也或者是有郝贝在身边,他的心安定了……总之这会儿睡得很香。
郝贝却是怎么也无法睡着了。
原来那裙子是裴静的遗物,那就可以理解裴靖东刚才那样眷恋的眼神了,只是那件裙子意义非凡啊,现在破了,再被当垃圾丢掉,就不太好的……
这么想着,郝贝就悄悄的起身,下床上腿一软,差点没摔倒的,好不容易站稳了,才白了床上睡得香甜的男人一眼,从头红到了脚,不敢再看,穿好衣服往前院行去……
☆、321:夫妻爱意浓,改变
可是刚走到前院,郝贝这心就一阵阵的凉哇!
你知道她看到什么了吗?
裴黎曦正在佣人房前,清理着那些血水,呃,或许该说是番茄汁,因为刚才也有沾到郝贝唇上的,不小心吃到嘴里的也是有,很明显就是番茄汁,但好像还有点别的什么味道……
那味儿是有点难闻,但到嘴里的味道,却也不是那样恶心的。
院子里早就没有了方柳的身影,唯有那两片破布被风吹的东一片西一块的。
郝贝叹口气,走过去,蹲下身子,捡起那破碎的布料。
再好的布料,也禁不住岁月的摧残,布料是那种夏天的棉麻类的,时间一久,就有点糟了的感觉,距离近了才看清,都呈现透明状了。
好在,撕的并不是很破,真就两扇,还有就是一些让扯掉的荷花型的扣子。
郝贝捡好,小心的把布料折好,这才走向佣人房门前,刚才的事儿,她还想听听小曦的解释。
裴黎曦脸儿白惨惨的,这些污渍,是他用双手,拿着抹布,一点点清理的,他的身边放着一个塑料盆子,那里面全都是在抹布下拧下来的红血水。
“小曦……”郝贝轻唤着,站在孩子的身后。
裴黎曦转起身来,苦笑一下,才开口:“妈妈,你先去客厅里等我一会儿,我把这些清理干净了。”
郝贝摇头,不管这两个孩子如何对她,她始终都做不到冷漠的对他们。
“小曦,你等等我。”
郝贝说罢,快步往客厅里行去,她得把这破掉的衣服给收起来。
放好后,赶紧又跑了出来,手里多了一个抹布还有一桶温水。
也不说她自己弄,因为她知道裴黎曦的倔强,什么也没说的,湿了抹布,开始擦地面上的污渍。
裴黎曦见她这样,也没说什么,继续着先前的工作,只不过时不时的还是会干呕几声。
这就让郝贝有点不忍心了,劝着他:“小曦,你帮妈妈去重新接桶水过来,恩,用小盆就可以……”
裴黎曦看一眼郝贝,无声的拒绝了她的好意,反倒是端起那盆满是红的污水,往院内的水池边行去。
到了水池边,裴黎曦放下盆子,扶着小腰站起来,睨一眼四周,而后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瓶子来。
那是一个成人拇指大小,透明的玻璃瓶子,瓶口处有木塞塞住的。
拿着瓶子,装了小半瓶血红的污水后,裴黎曦把盖子盖好,才把这一盆的污水给倒掉,又打开水笼头,哗哗的冲了好一会儿,一直到血红水慢慢变浅,到最后全是清水,心底的压抑才好了一些。
后面的清理工作,就容易的多了,换了几次水,那地板上已经恢复如初了。
只是那股子血腥味,隐隐的还是在空气中流窜着。
郝贝长舒了口气,看向裴黎曦问:“累坏了吧?”
裴黎曦扯了下嘴角,全身都没有什么力气,淡淡地说:“她走了……”
郝贝了然的点头,知道裴黎曦说的是方柳,没再说别的。
苏韵这时候在主楼的门口站着喊他们。
“都弄好就过来吃早点吧,这早饭都赶上午饭的了……”
看这日头都移到了偏南方,可不就是午饭了吗?
可郝贝这会儿哪里有心思吃什么饭啊,想问裴黎曦什么,可裴黎曦就一句走了,就把她给打发了。
忽然,郝贝也有点生气,暗骂自己不争气,你说她在这儿较个什么劲啊,她在乎个什么劲儿啊!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不说的,只是我不知该怎么说,她带着小瑜过来,然后小瑜好像很喜欢她,我也不知道会这样的,对不起……”
就在郝贝要生气的走掉时,裴黎曦如是的解释着,话语里满满都是疲惫。
郝贝又有点心疼了,摸着小娃儿的脑袋,叹气道:“傻孩子,这又不是你的错。”
裴黎曦的眼晴瞬间就红了,眼底也是氤氲浮现,看着郝贝喃喃地:“妈妈,你不生气好吗?”带着祈求带着渴望的看着郝贝,他怕郝贝再生气的一走了走,那么爸爸和弟弟要怎么办?
这样的裴黎曦简直要把郝贝给心疼坏了。
她想到自己小时候,七八大时,做了什么,那时候什么事儿也不懂,就一个劲儿的嫌她妈(郝妈妈)偏心,然后跟家里闹别扭,后来不还离家出走过吗?
可眼前这个才七岁大的娃儿,已经会考虑很多了。
伸手,把他的小脑袋摁在自己的怀里,喃喃地保证着:“不生气,妈妈不生气,小曦也不要难过好吗?我们一家人在一起,永远在一起。”
裴黎曦埋在郝贝的怀里,用力的想把眼底的水渍给眨巴回去,可这样只是加剧了眼泪落下的速度罢了,心口处沉闷着,似乎阴云密布的湿气一般,压得他都要喘不过气来了,只能埋在郝贝的怀里,闷闷地小声地唤着:“……”
他喊的是什么,郝贝没听懂,只知道这孩子在她怀里晕了……
哦,不,是睡着了!
刚开始以为裴黎曦是晕了,还把郝贝给吓得不成样,后来还是苏韵提醒她,说是这孩子好些天没睡好了,今天的事儿估计又把他给吓着了,这会儿可能是睡着了。
就让他好好睡吧。
郝贝点头,把孩子给抱到楼上去。
裴黎曦是真睡着了,梦中春暧花开,妈妈满眼的温柔,他看到妈妈的眼晴了,可却看不清妈妈的长相……
郝贝失笑,这孩子,睡得这么沉,哎……
给裴黎曦脱衣服时,一个东西砰的就落了地,是那个裴黎曦保存着血水的玻璃瓶子,还好是木地板,瓶子滚出了一圈,停了下来。
郝贝捡起来看,这瓶子像是许愿瓶那般大小,可又没有绳子系着,是干什么用的啊?
苏韵正好过来,站在门口看到后,惊的张了下嘴巴,走过去,拿过郝贝手中的瓶子笑:“我说怎么不见了呢,原来在小曦这里。”
郝贝哦了一下,笑:“原来是你的啊,我还想这是做什么呢?”
顺嘴一问,按着正常来说,苏韵应该说下这是做什么的,可是苏韵把东西往怀里一揣,就推着郝贝出去吃饭。
可是把郝贝推到门口后,苏韵砰的一下就把门给关上了,而后还有落锁的声音,显然是苏韵落的锁,这是几个意思?
郝贝有点茫然了,里面又传出苏韵的声音来。
“我也困了,也睡会,贝贝啊,你下楼陪小瑜和你二叔一起吃饭吧,然后再给你家男人带一点回去。”
郝贝无语,只能下楼去。
屋子里,苏韵走到大床前,看着即便是睡着了还拧着眉头的裴黎曦,不禁也跟着拧了眉。
这瓶子里的东西?有问题?
如果没有看错的话,这里面该是刚才把郝贝浇了满头的液体,只是裴黎曦弄这些出来做什么?
不行,她必须问一下!
于是苏韵捏着裴黎曦的鼻子,把裴黎曦给弄醒了。
裴黎曦是真困了,身心都累的,这会儿让弄醒了,迷糊的睁开眼,想到闭上眼之前的事儿,脸上赫然一红,苏韵忍不住的白了他一眼:“你这脸红可别让你爸看到,不得非得弄死你不可。”
裴黎曦的脸跟着又是一白,眼底也挂上了担忧的神色。
苏韵也不废话,举了举手中的瓶子问:“这里面是你清理时保存下来的,你怀疑这些里面有问题吗?”
裴黎曦闭了下眼,怯生生地开口:“我就是想知道,这里面是什么?味道很像是血,可是……”
苏韵了然的点头:“恩,我知道了,那你睡吧,没睡到十二个小时,别想我放你出来。”
裴黎曦痛苦的抚额,心想,他只打算睡一会儿就起来的好不?
苏韵拍了拍他:“乖,你只有自己身体好了,才能更好的照顾他们不是吗?放心吧,有郝贝在,小瑜不会出大乱子的。”
好一会儿,裴黎曦看着关上的房门,还是无法入睡,他怕……
可他实在又太困了,想了一会儿,也就睡了过去。
而苏韵则是直接从卧室的密道,直接去了地下的大本营。
过了酒窑,穿过层层带有密码的闸门,这才到了试验室。
很快就投入到这瓶液体的研究中去了。
而此时,楼上的餐厅里,裴红国和郝贝还有裴瑾瑜相对而坐。
裴瑾瑜有点怯生生,不敢往郝贝的身边去做,他很后悔,也想不明白刚才怎么做了那样的事儿。
裴红国和郝贝说着话,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半晌了才看向裴瑾瑜说:“你刚才不是有话跟你妈妈说的吗?”
裴瑾瑜那个脸红脖子粗啊,他是有话跟妈妈说的,可是他想自己说来着的。
郝贝也抬头看向小瑜,心里说不难过是假的,小瑜不该是这样的啊~
裴瑾瑜走到郝贝的身边,那句对不起都到嘴边了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张嘴的却是:“哼,我又没做错什么,是你自己开的门进来的,你要不开门就没事了。”
郝贝诧异的看向小瑜,不敢相信刚才的话是从小瑜的嘴里说出来的。
而裴红国也是皱了下眉头,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眼底闪过一抹隐隐的担忧。
“恩,没事。”郝贝淡淡地回了这三个字,不再看裴瑾瑜,是人都有脾气的,就算是心里再怎么喜欢这孩子,听到这话,还是忍不住的受伤。
这不是她能控制得住的,所以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的不去看他。
裴瑾瑜默默地走回座位,几次回头,拧了眉头,坐下来后就没再说话,默默地吃着饭菜。
又吃了一会儿,就坐椅子上起来,蹬蹬的往楼上跑去。
郝贝抬头看了一会儿,收回视线专心吃饭。
裴红国却是摇摇头劝着:“你啊,有时候别对他们太好了。”
郝贝放下筷子,笑了笑:“谢谢二叔。”
裴红国莞尔一笑,继续吃饭。
等吃完了饭,郝贝带着锅里给裴靖东留的饭菜,回了辅楼。
这之间,不管是裴黎曦还是裴瑾瑜,都没有出现在她跟前。
只在她刚进辅楼的大厅门时,一阵天旋地转,人就被砰的一下压在门板上,连带的拿在手上的饭盒也砰的一下落了地。
“啊!”惊叫出声,伸手就挥过去,却是在触到裴靖东血红的眸子时,松了口气,抱怨着:“你干嘛呢,吓死我了……”
裴靖东哑着嗓子质问着:“你跑了?”
郝贝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捏着他胳膊上的一点点肉,拧紧了一旋转,在他吃疼时,才松手,改抱着他的脖子没好气地开口骂他:“你笨啊还是傻啊,我要是跑了还能回来吗?”
裴靖东哦了一声,像只被安慰了的困兽一般,脑袋往郝贝的肩窝处蹭去,你说他这么大高个儿,这样蹭着多费劲啊,两只手抄在郝贝的腋窝处,一个使力就把人给抱到跟他一般高的位置,僵硬的肌肉慢慢放松,一声低过一声的解释着:“我以为你走了,你不要我了我……”
“……”郝贝无奈极了,可更多的是一种心疼,就像刚才裴黎曦小心翼翼地问她能不能不生气一样的感觉。
伸手抱住他的脑袋,任他粗粝的的短发扎在她的脸颊上,喃喃地保证着:“你不赶我走,我就一直在。”
不知是她的怀抱暧了他,还是这样的保证起了效果,郝贝明显的感觉到他在放松,然后,她被他抱着,放到了地上。
脚踏实地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好了。
郝贝心里感叹气,低头看到落在地板上的保温盒,见他弯腰扶起保温盒,又拿了一双棉拖鞋放在她脚边……
“抬脚。”有些冰冷的声音响起,郝贝的心却是暧暧的。
有这么一个男人,不管他的声音有多冰冷,他的行为有多么的变态,这一刻,他愿意为你低头去做这样的一件小事儿,那是怎样的一种幸福啊!
有点小得意,又带着点小甜蜜,在男人给她穿好拖鞋站起来时她高兴的抱住男人的腰身,也不知是敏感还是怎么地,发现这男人好像瘦了点,这会儿穿着单的睡衣,她能感觉到他的腰骨,都有点咯着她了……
“怎么了?”裴靖东低头,双眸盯着郝贝的眼晴,看到那里面的流光溢彩,忍不住心情也好了起来。
郝贝仰头看他,笑的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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