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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后爱之娇妻难为-第4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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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车一看,浓眉皱起,都起火了,这一圈的人围着是找死的吗?
“赶紧打119,再打电话让大院警卫连的过来处理下。”距离部队门口百米之余的地方出现火灾,这可不是一件好事。
裴靖东说罢没等展翼回话,大步往出事点行去。
展翼边打电话边跟着裴靖东的脚步往前走。
裴靖东越走近,心越惊,脸越黑。
“郝贝!过来!”大声的喊着。
万万没有想到,出事点会看到她老婆在拖着一个老太婆,还有另一个女人。
而且这老太婆还是陆铭炜的母亲!
郝贝听到这声音,抬眸,眼圈就红了,大声的喊着:“裴靖东,你快过来,那火要着过来了!”
眼下这情况,容不得裴靖东多想什么,大步上前,一把拽起陆李花往肩膀上一抗,一手扯着郝贝就往前快步行去。
终于走远一点,展翼也打完电话追上来了,看到郝贝也是一惊:“这是怎么会事?”
裴靖东点点头,继续往前走,边问:“打完电话了?”
展翼赶紧把打电话的事儿说了一遍:“119打完了,警卫连那边说是今天上面有令,任何人不得出营区。”
裴靖东眉沉眸暗的,没说话继续往前走。
终于走到一处时,一把就把肩膀上的人扔了下去,怒冲冲地甩过头来,眼皮子暴跳着,气得头顶上好像都要冒烟了,冲着郝贝机关枪似的吼了起来。
“郝贝,你他妈长没长脑子啊,你知不知道如果刚才的火势再大一点会是什么样的后果,还是说你为了求情人的母亲连自己的命都可以不要了,呵呵,你可真行,真行啊……”
郝贝被骂的直皱眉头,却又敢怒不敢言,只能愤恨的瞪着他,表达自己的不服气。
“怎么,不服气,你倒是说啊,你为什么就一二再再二三的跟别的男人纠缠不清的!”裴靖东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真心的要被这个女人折磨死了,想到自己刚才为什么要去帮把手,就别帮,就让那大火烧起来,烧死她得了!
这会儿生气,他就真的这样想了!
郝贝委屈啊,这都什么跟什么,可这会儿不是解释这个的时候,她可还记得司洛兰登呢。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待会再生气,司洛兰登还受伤了,赶紧的……”说着话上手去拉裴靖东,想让他赶紧过去把司洛兰登弄到医院去。
裴靖东这会儿都恨死她了,又听她说什么司洛兰登,气得肝疼,一把甩开她的手,愤恨的瞪着她问:“你就非得要跟别的男人这么不清不白吗?”
郝贝回视着他,觉得这男人莫名奇妙的,那司洛兰登救了她,什么叫不清不白的,她一直跟任何人都说的清清楚楚的。
“展翼,你去,司洛兰登背上有伤,可能是硫酸伤着的,必须马上送医院。”
没办法只能让展翼过去扶司洛兰登,她也要跟着去的。
裴靖东却是大吼一嗓子:“回来!展翼你他妈今天敢听她的,就别认我这个哥。”
展翼觉得裴靖东有点过分,开口劝着:“哥,听我嫂子的吧。”救人要紧不是吗?
裴靖东冷着一张脸,一副不容商量的模样。
郝贝气哭了,嗷嗷的哭喊着:“裴靖东,你简直就神经病,你还是军人呢,你配么你?”
自己哭着往司洛兰登那一处跑去,心里恨死裴靖东了。
司洛兰登疼的快晕过去了,可还记得郝贝说的让他等她,所以坐在那里,强打了精神,终于看到郝贝时,灿然一笑:“你终于回来了。”
郝贝快步过去,抹泪道:“你撑住,站起来,我扶你走。”
这世道,真是受够了,没有人上前帮把手的。
郝贝把司洛兰登的胳膊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步步维艰的往前走着,真是走一步都吃力的,可她愣生生走了十多步了。
身后不远处正是裴靖东和展翼。
展翼摊摊手,无奈的低喊着:“哥,你也看到了,我嫂子说的是实话。”
司洛兰登的确是受伤的了。
你问裴靖东后悔不?
他后悔,可你让他现在拉下脸面去帮郝贝一把吧,他又觉得没脸。
正纠结着呢,就有人先了他一步。
正确的来说是先了展翼一步,因为展翼都往郝贝那一处行去了。
却被人抢先了。
“郝贝?司洛?”袁嘉邈疑惑的喊出声,一脚刹车踩下,也不管追尾了多少辆车,甩了车门大步朝郝贝走来。
郝贝听到声音,抬头,就看到顶着暧阳走来的袁嘉邈,她也真是醉了,居然觉得救星来了。
袁嘉邈搭把手,把司洛兰登的重量从郝贝身上移开,这才骂道:“你笨啊,原地不动,叫救护车来啊,你这样走着快,还是救护车来的快。”
袁嘉邈拿了手机打120,并扶了司洛兰登坐在了花坛边上。
司洛兰登歪着脑袋,有气无力的维护着郝贝:“弟弟,不许骂贝贝。”
袁嘉邈满头黑线,谁尼玛是你弟啊,还有谁让你叫郝贝叫那么亲热的了!
“我又没说错,她不是笨是什么啊,打120多快,非得苦逼哈哈的自己走路。”
郝贝早就累瘫了,坐在花坛边上没搭话。
救护车果真来的很快,比消防警来的还快一点。
那边陆李花和刘秋蔓也被送上了救护车。
警鸣音交织在一起,往医院行去。
司洛兰登还在手术室时,秘书路飞大步走来,看郝贝的眼神真是又气又恼的,觉得这就是个祸害,总裁才来中国几天,就重伤了……
硫酸腐蚀了衣服,也挡住了部分热度,后背灼伤百分之三十,已构成重伤。
“郝贝小姐,你想请问你,到底是怎么会事?”路飞咬着牙根问郝贝。
郝贝也很无奈,她觉得自己就是个倒霉催的,谁遇上她都得倒霉。
路飞听了事情经过,记住了陆李花的名字,转脸就打听清楚了,知道陆李花也在这家医院,起身就过去了。
路飞办事很快,效率也很高。
没一会儿,警察就去问医生,可以带走陆李花不?
陆李花是肺癌,这个病不是急症,也不会有什么不能出院之类的,刚才动不了,也只是让吓得,高度紧张所致。
所以医生给出的答案就是,如果病人没有什么不适,可以随时出院,但是肺癌这个还是需要治疗的。
一般这种情况,陆李花是不可能被警察带走的。
可是她伤到的是外国友人司洛兰登这位大裁,司洛兰登来中国那就是友好的促进两国商贸的发展,你想吧,这可就不单单是个外国友人那么简单的了。
所以陆李花要被警察带走了。
陆李花就这破身子,勉强能动,警察只得弄来轮椅给她坐上。
刘秋蔓哭红了眼,奔出去找郝贝。
见到郝贝噗通一声就跪下了。
“贝贝姐,求求你了,陆阿姨也只是太生气才会做这些事的,不是有心的……求求你,看在陆大哥为了救你而顶罪的份上,你就放过陆阿姨吧。”
什么?
郝贝满脸麻木的表情中有丝怔愣,今天她受的打击够多了,可还是让这迟来的真相给惊了一下。
“你是说,陆铭炜替我顶罪了?”
不敢相信,也不能相信,裴靖东救她的方式就是这个吗?
司洛兰登也是满脸的震惊……不过想的跟郝贝想的是两码事。
“贝贝姐,我求求你了,阿姨得了肺癌,她就算是做错什么了,你看在陆大哥的份上,要不然把我抓走啊……”
刘秋蔓简直就是拿自己的头不当头的往地上磕着。
“司洛,能不能求你不要告伤害你的人了?”郝贝终于妥协,怯生生的看向司洛兰登问道。
司洛兰登刚想说好,却有一道声音先打断了她:“不可以。”
是路飞。
“郝贝小姐,我们总裁是被人泼了硫酸灼伤的,如果这样都不追究的话,那么是不是所有人都当我们兰登集团的总裁是好欺负的呢,是不是谁都可以上来泼一瓶硫酸或汽油呢?”
路飞言词犀利的说着,一双厉眼凝视着郝贝,一副一定要告到底的神色。
郝贝无奈,觉得没戏,要是烧着她,她可能真就不告了,这怎么说也是陆铭炜的母亲,而且也是自己招惹了陆铭炜,算她活该。
可这伤的是司洛兰登啊!
就在郝贝都不报希望的时候,司洛兰登开口了:“路,就按贝贝说的去做。”
路飞满眼的火气,冲着司洛兰登质问:“Why?Please—give—me—one—good—reason!”
“And—do—what—she—says!to—perform!Yes—or—no?”司洛兰登眉凝眸沉的低吼出声,语气里透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阴戾之气。
“OK!Why—not?”路飞生气的走掉。
刘秋蔓别的没听懂,倒是听懂最后一句OK了,感恩戴德的冲着郝贝又磕了两个头,这才离开。
等病房里只有郝贝跟司洛兰登时,郝贝才低了头致歉:“很抱歉兰登先生,因为我让你受伤了,你的医药费和护理费全由我来付……”
司洛兰登好笑的看着郝贝道:“你觉得我缺钱吗?”
郝贝囧囧的问:“那你缺什么?”
司洛兰登笑意满满:“如果我说,缺个你呢?”
“……”郝贝失语症一般的呆愣住,只觉得天雷滚滚,尼玛的来道雷劈死她得了!
砰——
病房的门被人一脚踹开。
门口站着的赫然是气得快吐血的裴靖东,脸都变成个紫茄子色,刀尖子一样的眸光狠狠的剜下郝贝,裸的表达着满腹的火意!
就这么紧张又尴尬的时刻,还有人爱凑热闹的。
此不是别人,正是从裴靖东身后冒出来的袁嘉邈是也。
“哎,我说你有点出息没?怎么让这男人一瞪眼,你就不敢说话了,啧啧,可真是个没出息的家伙呢,难为人家司洛为了你伤成这样,啧啧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小白眼狼,是不是这男人说让你从此不要再见司洛了,你就不见了啊……”
袁嘉邈言词犀利的直戳红心。
裴靖东原本心里就是这样想的。
郝贝这个尴尬的想撞墙去了,恨不得把袁嘉邈的嘴巴给缝上的,没见过这么嘴贱的人。
“你别胡说,他才不是那样的人。”
郝贝这样说,就是化解尴尬的,实际上心里是认同袁嘉邈的话,可在外面,她总得给裴靖东面子不是吗?
偏偏裴靖东今天就是豁出去不要脸的了,直接就拆台道:“不,我就是这样的人,郝贝,你听清楚了,你是我老婆一天,就不许你跟这两个人有所接触,你明白吗?”
屋子里的人都惊呆了,不光是郝贝吃惊。
就是袁嘉邈也是惊的合不拢嘴了,尼玛的,没见过这么霸道的男人,你当你是古代的皇帝啊,还不许你的妃子看别的男人一眼的了!
真心是够神经的了!
郝贝真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的。
你说司洛兰登是救了她的人,如果今天不是司洛兰登,这烧伤的就是她的脸,她的头啊!
“裴靖东,你别这样,司洛兰登救了我的……”她试着想解释。
裴靖东却是一脸不给她机会的神色问:“那就是你选择这个救了你的外国男人喽,郝贝你别忘记了,青阳县水灾中我也救过你的命,那个时候你怎么说的?”
郝贝呆愣住,那个时候……那时候她说:“不,我不要跟你一起死,我要跟你一起活着。”活到很老很老的时候。
可是……呵,郝贝苦笑,心里默默的呐喊着:裴靖东,你知道你现在变得陌生的让我有多害怕吗?你还是从前的那个你吗?你还是我老公裴靖东吗?
“我没忘记我说过的话,可现在情况不一样……”郝贝不是忘恩负义的人,司洛兰登救了她,她不能说这样狠心的话。
裴靖东冷笑,看着郝贝的眼神厌恶之极:“这么说,你就是选择他了,呵呵,我真是看错你了……”
“闭嘴!”司洛冲着裴靖东狂吼。
而后又冲郝贝喊道:“你走跟他走,不要再出现在我眼前!”
司洛兰登这突来的一变,惊的屋内众人又是一愣,袁嘉邈更是不解这司洛在犯什么神经,明明他不是这样想的!
“……”郝贝没说话。
司洛兰登却是又急急的吼道:“不就是一个中国妞吗?我逗逗你玩而已,跟你的丈夫一起滚吧,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347:郝贝,就当我的妻子,真就那么难吗
病房里安静的出奇,没有人说话,三个同不类型的男人,三道迥异的视线全都盯着郝贝看,似乎都在等着她的一个答案。
但是其实这个答案,大家心里都明白。
司洛兰登的眼中还有愤怒或者其它……郝贝看不懂那样深邃的眼神,也无意去探究。
袁嘉邈那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戏谑的眼神好像在说,你可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而裴靖东的眼神是最让郝贝受伤的,那是一种集合讥讽、不屑与厌恶的神色。
终于她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那般低头,做出了她的选择。
怯懦地向司洛兰登致歉告辞:“对不起兰登先先,谢谢你。”
说罢,不想再去看任何人的脸,抬脚就往门口走去,越过裴靖东时,更是头也没抬一下,步履匆匆的一个劲的往前走。
病房里呈三角对立的男人们的战火也是一触即发的节奏。
袁嘉邈是一点儿也不掩饰对裴靖东的厌恶,愤愤的开口:“呵,拴得住人,你绑得住心吗?男人啊,活到这份上,真可以找根面条上吊找块豆腐撞死得了。”
你说这事儿闹的,多下面子啊!
可裴靖东就觉得心里爽,尤其是看袁嘉邈那一脸不服气的样子,裴靖东就觉得通体的舒畅!
走了袁嘉邈,这屋里还有一个司洛兰登呢!
裴靖东走上前几步,居高临下的看着司洛兰登,伸手抚在司洛兰登的后背处。
司洛兰登因为背部受伤,这会儿是爬着在床上的,刚才的大吼他是撑着身子抬着头在吼,吼的背痛,心更疼!
裴靖东就这么看着司洛兰登受伤的后背,心中怒火就越烧越烈!
如果裴靖东他自己遇上这个事情,就算不是郝贝,或者是一个路人,他都会去尽全力去救。他这样做是因为他是一名军人,军人的职责就是保卫国家和人民的安全,这是他的职业素养而造变的行为。
而司洛兰登呢?
那个在商界号称是睚眦必报的司洛兰登,会这样无私的用自己的身体去保护一个刚刚认识的郝贝吗?
这其中……
司洛兰登歪着头去看裴靖东,却只看到裴靖东打量的神色,沮丧的问:“怎么?你还要我怎么样?”
裴靖东长吁口气,揉了下眉心骨平静的开口:“谢谢。”气势不像刚才那般强势,反倒是低下高贵的头颅真诚的道谢。
司洛兰登冷哼一声:“哼,我不需要你的谢!如果你不能给她幸福和快乐,我不介意亲自带走她。”
裴靖东的脸一下子拉了下来,像刷了层浆糊般地紧绷着:“你,凭什么?”声音中带着难掩的戾气。
本来裴靖东留下来是真心的感谢司洛兰登的,可是这个外国佬似乎搞不清楚,这是中国,不是外国,而郝贝更是自己的妻子,而非这个外国佬的什么人!
司洛兰登忽然暴怒的想跳起来给眼前这可恶的家伙一拳头的,可他才一动,后背便是刺骨的痛。
“唔,该死的!”他脖子拧成绳,蓝色的大眼睛瞪得像鸡蛋一样圆溜,怒视着以胳膊肘压在他后背上的裴靖东。
裴靖东状似无意的拍拍他的肩膀,安慰着:“好好养伤吧兰登先生,谢谢你救了我的妻子,中国有句古话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你救了我的妻子,便是我的恩人,我不能看你这样不管不顾的伤害自己。”
瞧瞧这话讲的,再看看他胳膊肘上的力道,那是报恩么?谋杀还差不多!
司洛兰登气都快气死了,大吼着:“Get—lost!Get—lost!”滚开!
裴靖东轻轻松松的起床,站直身子时,正好路飞焦急的推门而入。
路飞是去办陆李花的事情了,所以刚才不在这里,刚出电梯就听到自家总裁先生的大叫,自然飞奔而来。
却是对上裴靖东一张认真的脸:“让医生再给他来针麻醉吧,外国人的痛神经好像比咱们中国人弱了不是一星半点。”
路飞疑惑的看过去,也只看到司洛兰登微微颤抖的后背,看样子是很疼了。
裴靖东礼貌的丢了两个字:“告辞。”华丽丽的退出病房。
路飞往前走一步询问:“总裁,很疼吗?需要我帮您转院,或者再来针麻醉。”
司洛兰登真是要气死了,有这么白目的人么?没看出来他是让人压的了啊,可是这事儿说出去忒丢人了点……好吧,这个亏为了小贝儿,他就吞下去了,让那男人得意去吧。
再说另一边。
袁嘉邈在电梯处追上了郝贝。
挡在电梯前,就这么灼灼的看着郝贝,也不说话,更没有让开让郝贝进电梯的打算。
郝贝也懒得说话,转身想去走安全梯,袁嘉邈又一次挡在前面。
“袁嘉邈你想干嘛啊?干嘛要这样对我,为什么啊?”郝贝这纯粹就是憋得慌了,裴靖东那样逼她就算了,现在袁嘉邈也这样,连她走个电梯或是楼梯都不让吗?
袁嘉邈见她哭,愣了一下,问道:“你哭了?”
“……”郝贝继续哭,懒得说话了。
袁嘉邈却继续开口:“为什么哭?”
“……”郝贝依然没回答。
袁嘉邈有丝烦燥的扯了扯西装领带,今天是他晚了一步的,本来听说郝贝今天能出来,他在家里还好一顿的捣鼓,然后就出发,到了地方却被告知已经被人接走了。
于是就给司洛兰登去了个电话,问在哪儿呢?
这才寻了过去。
没想到会出了这样的事情,还给司洛兰登占了先机。
不过说实话,袁嘉邈也是庆幸的,要是当时站在郝贝身边的是他自己,他不见得会像司洛兰登那个大傻蛋一样以身相护的。
袁嘉邈因为自小身体不好,所以太知道活着的重要性了。
小时候他的哮喘比较厉害那几年,真是家里提心吊胆的,上个学家里都要去给学校说,说他不能进行剧烈运动这样那样的……
就算这样,他还在学校晕倒过。
后来真就大小运动会,体育课神马的,但凡有点运动的科目,他从来就没有参与过。
开始时还有点羡慕别的同学可以自由参加活动,后来犯过几次病,差点就过去了,自那之后,自己就知道怕了,再也不羡慕别人去参加这样那样的活动。
因为他不想死,人生还很长,他还没活够。
所以今天的事,如果郝贝身边站着的是他,他最多会推开郝贝,却不会为她连命都不顾!
故而,袁嘉邈觉得司洛兰登是个不错的人,可能很爱郝贝。
这种爱尽管很莫名奇妙,明明司洛兰登从到过中国,但袁嘉邈知道法国人骨子里都刻着浪漫的,可能真就是一见钟情吧!
呵!一见钟情?
袁嘉邈想到自己第一次见到郝贝时的情景。
那是他自己创业还算成功的时候,有了点闲钱,老头子跟他说要记得做慈善。
像他们这样的家庭出身,你经商就是一个大忌讳,会对家人不利,但你既然做了,就要学着去做慈善,别舍不得钱。
袁嘉邈对此论调原本是不屑一顾的,但最终还是按老头子说的意思,开始做慈善了。
他是个商人,即便是做慈善也得是有利可图,所以瞄上了全国性的奥数竞赛。
袁嘉邈自己曾经也拿过这样的奖,他喜欢跟有脑子的人打交道,所以他的慈善事业就是为大奖赛加奖金。
那是十年前了,那个时候,全国性的大奖赛,一等奖也就是一万块钱顶天的了。
所以他就设定了一个特等奖,五万块奖金,这样无疑多一个获奖的名额。
参加奥数竞赛的一般都是男生,那一年送上来的申报表中,举办方告诉他有一个女生报名,并且还入围了总决赛。
袁嘉邈当时就觉得惊奇,要知道这个赛事差不多就算是男生的天下了。
也不是没有女生报名的,但一般最多也就到省级的赛事就淘汰下去了,更别说入围全国总决赛。
所以他有兴趣看一眼入围者,唯一的女生的资料。
十六岁,高三?
资料上只有一张2寸的证件照,女生一张鹅蛋脸上带着微笑,扎着马尾,没什么特别出奇的地方。
和袁嘉邈想像的有点不一样。
如此,又过了一些时间,总决赛的获奖名单出来了。
那个让他看了一眼资料的女生得了特等奖!
颁奖那天,袁嘉邈特地早去了一会儿,据说领奖的学生都会提前到的。
没走到大礼堂的时候,袁嘉邈就看到得奖的人了,不是因为他对郝贝的印象有多深刻,而是因为别人的议论。
那是落选者的议论:“真不知道让她走了什么狗屎运的,早恋还能得奖。”
这话正好被郝贝听到了。
当时的郝贝是拖着男友的胳膊在秀恩爱呢,这姑娘当年可是一点儿也不含蓄的。
你看她屁大点大吧,胆儿倒肥着呢。
拽着男友就走到那几个议论她的男生跟前,当着那些男生的面,抱着男友就啵了一口,而后趾高气扬的冲那些男生扔一句:“你们只是羡慕嫉妒恨,也在自卑没有我男朋友长的帅,更没有我男朋友的女朋友我智商高!”
那是袁嘉邈第一次见郝贝,当时就皱了眉头,对郝贝的印象差到不能再差了,也怀疑是不是评卷的老师失误了。
临颁奖前,袁嘉邈还要求核查了下试卷。
看到郝贝那份工整严谨的试卷时,袁嘉邈打消自己的疑惑,一气呵成,很有自己当年考试的风范。
综合一下,没有一见钟情,倒觉得这是个人才,可惜了,有男朋友……
而且就那性子,袁嘉邈当时就觉得是个成不了大气的人,早恋还如此高调的人,你觉得她能成得了什么?
袁嘉邈的思绪被眼前这哭的不能自已的女人拉回,深吸口气,语重心长的开口质问着:“郝贝,你的气场呢?你说‘你们只是羡慕嫉妒恨,也在自卑没有我男朋友长的帅,更没有我男朋友的女朋友我智商高!’时的气势呢?”
“啊?”郝贝吓得差点儿傻掉,震惊的看着袁嘉邈,这话……
“没错,郝贝,我还记得当年你对着那些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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