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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后爱之娇妻难为-第5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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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竞然回握了上去,心情比较激动。
下面的事情就好办多了,对于洋地黄中毒也许没有太多的好的办法,但是对于这种类似的毒性,因为有凤阳在,处理起来就简单的多了。
到了晚上的时候,秦立国的心跳已经逐渐在增强。
这对于裴靖东等人来说是个好消息,但对于有些人来说却并不是一个好消息。
方桦被一个电话急召回家时,才有点恍惚,实在是这些天注意力都在秦立国这边,生怕再出个什么茬子,居然连今天柳晴晴的女儿方珂回家的日子都不记得了。
方家是一直有这个规距的,就是当初方葵回家时,方家也有这么一场名为回归的家宴。
管家迎了上来,接过方桦的脱掉的外套,边说着:“大少,你怎么才回来,马上就开始了……”
方桦点点头,揉了把脸往大厅里行去。
大厅里一片欢声笑语,是方家的几个旁亲,被通知来参加宴席,与主位上的方公道和方怡澜相谈甚欢。
“看,说曹操曹操就到呢。”其中一个胖胖的女眷如是的说着。
边上一位方桦叫表婶的女人也跟着接话:“就是,大少爷什么时候也生个孩子出来啊,你看看弟弟都赶你前面去了……”
方桦扯了下嘴角,一一和主位上的长辈们打了招呼。
方公道笑容温和的开口:“你还没见过小侄女的吧,在二楼儿童房里,你去看看吧。”
方桦应是,边往上走边扯下脖子的领结,总觉得是不是勒得太紧了,现在是越来越受不了这个地方了,从踏进来的那一刻开始,就各种的不舒服,跟刚理完发,一脖子头发茬子的感觉不样,又烦又燥。
幸好让他上楼,在客厅里,他怕他都绷不住这张脸的。
二楼的儿童房是一直都存在的,从他们小时候就存在着的。
还是老样子,不过添了张新的,粉色的婴儿床。
方桦走了过去,看到那孩子时皱了下眉头,小,太小了!
就是裴瑾瑜和裴黎曦小时候刚出生的时候,还是双胞胎,都比这个应该快满月的方珂大很多呢!
方珂还在睡觉,哼唧哼唧的,可能换了地方睡不安稳,看得出眼晴是哭过的……
奶妈子在边上小声的说着,刚才哭了好久才哄睡的。
方桦点点头,往外走,打算回房间换件衣服去,这衣服穿着不舒服。
谁知道他才刚打开门,就察觉到屋子里有人,他的屋子是不让佣人打扫的,自己亲自动手打扫,换言之除了他之外,别人是不能进这个房间的。
但今天,桌子上的东西被动过了。
方桦眉头一拧,手摸进西装口袋里的钢笔,这不是一只普通的钢笔,是他以备不时之需防身所用的。
“谁,出来!”
方桦一步步的往里面走,初步锁定目标是在衣柜里。
砰的拉开衣柜门,就看到缩在里面在抹眼泪的女人——柳晴晴?
方桦的眉头拧的更紧了,这他妈的进他屋干嘛啊!
“走错地方了吧!”
爷爷说过,柳晴晴回来,是要把柳晴晴和方葵的婚礼给办的,方家的女儿不当私生女。
所以柳晴晴的房间应该是在另一头的方葵的房间才是。
柳晴晴是很怕方桦的,小时候就怕,长大了更怕,可是她没有办法,她想来想去,这个家里,也只有方桦会帮她了吧。
实际上,她求过三哥方槐了。
三哥以前那么爱她的,可是那天……
柳晴晴想到从别墅里知道贺子兰才是她亲妈之后,她向方槐求救的情景。
产后的柳晴晴保养的其实真的很好,特别是那对胸,是赚钱的工具啊,又是精油又是按摩师的,胸部相当的漂亮,几乎成了她全身上下唯一的亮点。
那天,她脱光了在方槐跟前跪下,祈求着:“三哥,你帮帮我,放了我,你想要什么我都给……”
可是她又高估了方槐对她的那份情,当初她还没这么不堪的时候,方槐就没有要过她,更别论这个时候的她,千人骑万人上的节奏,方槐又怎么会上勾。
所以,方槐很冷漠的拒绝了,并说:“你好自为之吧,我会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
柳晴晴这真就是没办法了,但凡有一点办法,她也不会来找方桦的。
“大哥,你救救我,救救我吧……”柳晴晴泣声说着,叨叨的说了很多,说自己知道错了,自己不该动心思想逃出那个村子……
方桦只是听,并未说话。
柳晴晴见方桦没有赶自己出去,又听她说,就越说越多,几乎是把她知道的全都说了。
最后求着:“大哥,求你了,你放我和我女儿出去吧,我不会说我是方家人,更不会给方家人丢脸!”
方桦觉得眼前的女人真是蠢极了,拿出手机就给楼下去了个电话。
楼下电话响,管家接了起来,然后挂上电话,走到方公道跟前低语了几句。
方公道脸上一怔,而后笑了笑,跟几位亲戚说上楼处理点事,让方怡澜招呼大家。
柳晴晴瘫坐在地板上,恨不得挖个地缝把自己给埋了的。
方桦不帮她,非但不帮她,还告发她!
方公道很快到了方桦的房间,推开房门就看到地上的柳晴晴和站在房间里的方桦,笑着问:“发生什么事了?”
方桦指着柳晴晴冷声道:“你亲自跟爷爷说吧!”
柳晴晴说什么啊?她能说什么,她敢说吗?
“爷爷,爷爷,我错了,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
磕头,使劲的磕,砰砰砰地直响,一直磕到脑门上都是青的红的乏了血丝之时,方公道才冷哼一声:“你错了,你错哪儿了?”
柳晴晴错哪儿了,她就错在生在这个世界上,就错在瞎了眼的把方家当成过家。
“好,知道错了就好,小葵带她回去,看她到底知不知道错了。”方公道喊了一嗓子,方葵就从外面进来了,扯起柳晴晴,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的往外拽着。
坐上车时,柳晴晴还一阵阵的发抖。
一直到了原先的别墅里,柳晴晴才知道自己有多愚蠢。
当初柳晴晴读书的时候跟同学去外地旅游,去过一个地方是玻璃栈道,玻璃下面是万丈深渊,那时候同学们都上去了,柳晴晴没敢上去,她胆小啊,受不了那个刺激。
可是现在,她就站在一片玻璃之上,下面虽然不是万丈深渊,却是比万丈深渊更为吓人。
“这下面是食人莽,会把人吃的连骨头都不剩下一块的。”方葵在边上声音冷冷的说着。
柳晴晴的腿软了,吓尿了,是真尿了,不是说着玩的,心也怦怦怦的,跳的跟不是自己的一样。
方葵那个嫌弃啊,捏着鼻子说:“又不是要把你扔下去,你能吓成这样,就这点出息,还想当我老婆,你差远了。”
柳晴晴没法应答,脑袋里嗡嗡作响。
玻璃再往前走两米,就到了一处空着的地方,那里有一颗很高椰子树。
树叶正好在玻璃的上方,站在边上伸手的话还能摸到叶子,但还没走近,便嗅到一股子腥味。
正在柳晴晴怕的不能行的时候,砰的一声,身后被甩过来一坨什么东西。
柳晴晴回头一看,惊的瞪直了眼。
“什么,什么意思?”柳晴晴吓得声音都沙哑了,惊控的瞪着方葵问。
方葵指了指地上的那一坨说:“把这个扔下去,你就活,要不然,你下去,她活!”
柳晴晴啊的一声叫了起来,扯着自己的头发,要疯了要疯了,这一刻,要是疯了该有多好,但是她的脑袋却是异常的清醒。
那一坨,不是物品,是人,是贺子兰,是她亲妈贺子兰!
恨过贺子兰,从前恨不得贺子兰去死。
就算是知道她是自己的亲妈之后,柳晴晴也是恨的,恨老天爷在开什么玩笑,甚至恶毒的想着,贺子兰你怎么不去死啊!
可真到了这个时候,她发怵了。
啊——
柳晴晴尖叫一嗓子,被撞翻在地上,是贺子兰猛然起来撞上来的。
只要再往前一米,她就会掉下去。
贺子兰这会儿也是血红了双眼,她曾经看过汶川大地震还有一些灾难中报道的最伟大的妈妈,有一个她记得特别清楚,是一个母亲在被挖出来的时候还用身体在护着自己的孩子,尸体都僵硬了,但还是保持着保护孩子的模样。
那时候贺子兰还跟裴红军是夫妻,她装贤惠说,我也会这样做。
但真实的呢?她在心里嗤笑那个母亲,你这样做,你孩子会记得你吗?这么小的孩子记得个屁啊!
方葵就这么远远的看着两个女人厮打了起来,说实话,女人打架,可真是不好看的。
贺子兰没手了,打起来没有柳晴晴厉害。
只是抱着柳晴晴的身子嗷嗷的叫着,柳晴晴只要奋力一甩,贺子兰就会掉下去的。
贺子兰的眼晴闭了闭,够了够了,再也不要活着了,活够了,她这是第二次被所谓的女儿往死坑里推,上一次是不甘心的,想活着,这一次,却是心甘情愿的……
“要记得妈妈,要活着……”
这是贺子兰留给柳晴晴的最后一句话。
随着柳晴晴的一个奋力一甩,贺子兰啊的一声尖叫,摔下了玻璃坑内。
数不清是多少条巨蟒长着血喷大口咬住了掉下来的食物……
柳晴晴就趴在玻璃的边缘,手紧紧的抓住玻璃,牙齿咯吱吱的作响,头皮也是一阵阵的发麻,终于一口血噗的自口中喷出,两眼一黑倒了在玻璃上。
方葵对着前方的监控比了个OK的手势,抓起地上的柳晴晴拖走。
而另一边,观看视频的方家其它人,有的已经受不了这个,恶心的吐了起来,更有胆小者,吓的白了一张脸。
方桦面无表情的盯着屏幕,一直到黑屏为止,才深吸了口气。
方公道哈哈的一笑:“看看你们一个个的,这点儿胆量可不行啊,不过就是看了一个恐怖片罢了。”
众人散去,只余下方公道和方桦时,方公道开口问道:“桦儿,你有没有什么话要跟爷爷说的啊?”
方桦的脊背上都蹿起了一股子寒意,他知道爷爷早就已经怀疑他了,也一直都在试探他,但从来没有现在这样直接的问出来。
“有。”方桦开口。
方公道兴致颇高的开口:“哦,你说来爷爷听听……”
“秦立国估计马上就要醒了,从国外来了一个叫动植物毒性研究专家,中文名叫凤阳,解了秦立国的毒,从病危已经到心跳恢复,很快就会康复……”
“凤阳,姓凤?”方公道疑惑的问。
方桦轻笑了一下解释着:“爷爷,这个我也是刚得到消息,据说袁家老爷子一直在找凤家传人,为他孙子袁嘉邈的事情,这凤阳就是为了袁家的事情回来的。”
“是这样啊……”方公道笑眯眯的说着,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并不如此。
“好了,桦儿,时间也不早了,晴晴进了你屋子,这屋子也就是不干净了,你还是回自己那儿睡吧,爷爷就不留你了……”
方桦低头答是,而后退出房间,迈着轻松的步子往外行去。
刚走到门口,就接到一个电话,电话里的人跟炸毛了一样的咆哮了起来。
方桦把电话拿离一边,嘴角上扬,等对方骂够了才开口说:“你知道,这场游戏既然开始了,就不是你说了算的,或者你想反悔,那我也没关系的。”
对方又是一阵的咒骂,但方桦却直接切断了通话,骂就骂吧,骂骂也不会少块肉的。

☆、402:姑侄见面,谁都到猜不到结局!

袁家。
管家看着门外站着的道姑,无奈的叹气,你说这是今天第几个了啊?
“我说师傅,我家没有那么多斋给你们化的了……”
这几天也邪门了,道士和尚的来了好几波化缘的了。
谁知道是真道,还是假和尚的,反正是一的来,每天都要来上三五个的。
“请你把这个交给袁老施主,他看后便会明白。”道姑从灰色布衣兜里摸出一个系红绳的刺绣福袋。
老管家无奈的接过来,让道姑稍等,就进去请示袁老爷子了。
正在院中练着太极拳的老爷子看到管家时,睨了一眼摇头:“又有来的了?”
“可不就是么?这次来了个女的,还让我把这个拿给老爷……”管家举着手上的福袋给袁老爷看。
袁老爷子眼皮儿一跳,脑海里回想起往事来。
那年,小孙子病了,脸黄的不成样,好多医生都说怕是要不行了,很多天都喂不进去东西,吃什么吐什么那种……
有人就跟他说,找个先生算算的。
袁老爷子顺着这根线,找到了当时的凤家。
关于凤家的传闻,袁老爷子以前听了不少,江湖道士之说,可信可不信,袁老爷子是不相信的那种……
然而,自从凤家的少爷凤天给孙子看了之后,孙子居然已经好了。
当时袁老爷子重金以酬,对方却是分文不取。
袁老爷子无奈,只得取下小孙子身上的一个小福袋,里面是一个老式的翡翠小葫芦,小时候怕这东西凉,一直用福袋装着给袁嘉邈挂身上祈福的。
把这东西给了凤家的传人,并嘱托,如若日后有需要帮助的,可凭经来京都找他袁老头,这个事儿,袁老爷子是连儿子女儿都有交待的。
这些年也是一直在找着凤家传人的,但他是暗地里找的,谁知道最近那么多冒充是凤家传人的找上门来。
“快请!快请!”老爷子一握抓过福袋,都等不及让管家去请,便自己迈着步子往门外行去。
当初续命之人也说了,袁嘉邈三十岁时,还将有一劫难,只待有贵人相助,方可化解。
像这种话,一般人算命,都会有的,可能听听也就过了,但袁老爷子是相信的,非常之信,眼看着袁嘉邈就要三十了,袁老爷子这些天作梦都总梦到那可怜的大女儿……
越梦越是怕。
不是说梦到死去的亲人,那就是亲人的召唤么?
袁老爷子可不怕女儿把她给召唤走了,就怕是把这个孙儿给召唤走了啊,这都改命换辈的了,还这样,那他就是死了悄瞑目的啊!
见到外面是个道姑,袁老爷子一怔道:“是个女的?”当下就失望了,是个女人那肯定是不对,当初可是凤家独子给办的这事啊!
但转念一想,或者是人家的妹妹或女儿呢?
“师傅贵姓啊?”袁老爷子把人请了进来,让管家去上茶,便问着这道姑。
道姑举手回礼,道:“贫尼法号静娴,赴三十之约而来……”
袁老爷子的眼皮子跳的更快了,三十之约三十之约,她怎么知道的呢?
可是看这静娴师太的眉眼很熟悉啊!
“当年贫尼有幸以家兄之名为小公子改命换命,云游至此,恰逢三十之约将临,便来此解缘。”静娴说的合情合理。
袁老爷子当下就明白过来了,原来当年就是这个姑子么,他就说嘛,那凤家的传人怎么长的不男不女呢,呵呵,女扮男装啊!
“好好好,有劳师太了,管家管家,快给师太准备好客房。”
……
另一边,城中的一处公寓里,袁嘉邈皱着眉头对着镜子打量着自己,啧啧,还是这么帅气,这么独一无二,这么……
手机响,秘书邰辉打来的电话。
“老板,今天的会是……”
“我今天约会你不知道吗?”
邰辉被挂了电话,叹气的想着自家老板最近是不是太不务正业了啊,不是相亲就是约会的,真这么着急结婚吗?可是看他又不像是急着结婚的样子啊,反正是有点反常的。
袁嘉邈今天是自己开车出去的。
前几天相亲,认识了个女人,就是今天的约会对像,叫嵇春,三十岁,大学讲师,家里父母都是高校教师,算不是多富有多有权势,但家境还是不错,也是眼光高,挑肥拣瘦,最后落了单。
车子行驶在路上,袁嘉邈是越开越慢,同行的几辆车都超过了他的车子。
嵇春打来电话,问袁嘉邈到哪儿了,要是没过来就别来学校约会了,说实话,她是老师,要是让学生知道的话,不太好。
袁嘉邈说自己马上到了,让嵇春等他。
可天知道,就他这蜗牛速度几辈子才能开到学校去呢,就让人家等。
电话响,袁嘉邈接了起来。
“小子,你赶紧的回来,我跟你说哟……”
“爷爷,我在约会……”
是袁老爷子打来的电话,袁嘉邈一句约会,让袁老爷子后面的话全都嘎然而止。
“约会啊,约会好,那你好好约会,约完了把姑娘领家来给爷爷看看,是哪的姑娘啊……”
袁嘉邈就说了,大学讲师什么的把嵇春的情况给老爷子说了一下。
老爷子别提有多满意了,大学老师啊,这个职业好,教哲学的啊,恩,这个高大上,不错。
挂上电话,袁嘉邈都有点退缩了,越想越不想去,你说他家老爷子都这个岁数了,要是再吓个好歹也来的,哎……
可是电话又响了……
看一眼号码,想也没想的就挂断,他妈的你催命鬼啊,你说他容易么?不就是想娶个媳妇吗?怎么还拿命去赌呢?
嵇春一直在校门口等着,外来车辆,不让进学校的。
等了得有半个多小时,马上就到她上课的时间了,才看到袁嘉邈那辆高调的阿斯顿马丁驶来,跟保安说了下,拉开车门坐上去,指着停车场的位置让袁嘉邈开过去。
袁嘉邈的头上都直冒汗的。
到了地方停好车,就没有下车的意思。
嵇春都快到点上课了,回头看袁嘉邈满头的汗,不禁问了句:“你怎么了?”
这是俩人自第一次相亲之后的第二次见面,交往的电话是袁嘉邈打来的,约会的事情也是袁嘉邈提出来的,甚至连这个地点都是袁嘉邈提出的。
袁嘉邈拿了纸巾拭着脑门上的汗,笑了一下说:“没事,我就是紧张的。”
嵇春的脸不自觉的红了下,相过很多次亲,她脸皮也是够厚的了,跟袁嘉邈相亲时,没看上,不喜欢比她小的。
但一时也没有什么合适的,所以袁嘉邈打来电话说交往试试时,嵇春也就同意了。
可没想到,这个小弟弟如此的纯情呢!
下车,俩人往嵇春的办公室行去,春天阳光正好,校园里的紫荆花开,一匝匝,偶尔一阵风吹过,紫色的花瓣纷飞而落,如染似画。
袁嘉邈头上的汗就更多了,看着那几颗紫荆花的树就有点腿软。
“要不你去那树下坐会也成。”嵇春想着坐她办公室,别人看到也不好,带他去上课,好像也不是那么会事儿,那边有长椅,要真想等她,在那儿坐着等就可以了。
袁嘉邈如被踩了尾巴一样拨高了声的说:“你让我去坐在那里等你?”
嵇春一愣:“那要不你去我办公室吧。”
袁嘉邈赶紧摇头:“我还是去那里吧,你赶紧走吧。”说着冲嵇春挥手,就跟挥一只苍蝇一样。
嵇春看着袁嘉邈,微微的拧了下好看的秀眉,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很快,她就知道哪里怪怪的了。
袁嘉邈坐在树下时,那真是腿软心跳的,手机还一直在响,拿来一看,还是那个号码……又给摁掉。
没一会儿有短信进来。
袁嘉邈看了一眼,就气得直瞪眼,摁了号码拨过去,霹雳啪啦的把对方就是一阵的臭骂。
阳光可真是好啊,晒的人靠坐在这儿暧洋洋的都不想动了。
袁嘉邈挂上电话时就这状态,远处有不上课的同学三三两两的走着。袁嘉邈坐了能有半小时左右,从口袋里拿出一方用塑料袋包裹着的手帕出来,仰头看着树顶,一闭眼,把手帕盖到了自己的脸上。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袁嘉邈的脸色越来越白,抓着自己的脖子一把扔开了那方手帕,狠狠的咳嗽了起来。
“先生,先生,你怎么了……”
袁嘉邈闭上眼之前,心里总算是松了口气,还好这会儿是有没上课的同学,你说他要倒在这儿没有一个人发现,那肯定就是死定了的。
救护车拉走了袁嘉邈,嵇春下课被几个同学问了会问题,等忙完收拾好到那颗树下也没有找到袁嘉邈。
倒是听几个同学说可吓人了,就问了下。
问明白了拧着眉头想,这是个病秧子吧,怎么坐这么会儿就晕倒了……
倒是有个女同学,捡了一个手帕,啧啧称奇:“真的,不信你闻闻……”手帕是在树下捡到的,居然有着紫荆花的香味呢。
蓝白相间的格子手帕,嵇春看着很是眼熟。

医院里,袁嘉邈被送进了抢救室,不可能不通知家人,从袁嘉邈的电话里找到了最近联系人的号码给打了过去。
邰辉接到电话都要哭了,约会约到医院里去了啊?
这么大的事儿,赶紧通知了袁家人。
袁老爷子在家里正款待道姑呢,儿子袁文涛就回来了,这半晌不午的,回来干嘛呢?
“文涛啊,我跟你说……”袁老爷子说话快,叨叨的就说了凤家的人找到了,说不用担心小孙子三十的大坎了。
“爸,您跟我去下医院。”袁文涛没敢说什么事儿,只说让去医院。
袁老爷子跟着上了车,这才问:“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袁文涛这才说了,袁嘉邈病发,这会儿已经在医院了。
袁老爷子心里咯噔一下,这么准。
得知孙子是在约会时在学校里病发的,袁老爷子这心里别提有多膈应这约会对像了,什么大学老师,都是狗屁,克他孙子的都是不入流的小鬼儿!
“开什么玩笑,现在你告诉我说不知道什么原因,不知道什么原因,他的病会复发,还会这样严重,病危,狗屁的病危,别跟老子来这套!”袁嘉华一遇上袁嘉邈的事情那就是个暴脾气,揪住医生的领子就想揍人。
好好的人,怎么一进医院就病危了呢?
医生也很无奈好不好?
袁嘉邈有哮喘史,并且春天花粉多的季节,哮喘发作的概率会相对来说高一些的,现在这样谁也没办法的,病危是因为袁嘉邈此时的情况真的很严重。
“袁老先生……”
呼吸内科的主任是认识袁老爷子和袁文涛的,给主治医生使了个眼色,袁嘉华年轻人易冲动,解释不明白,那就给这袁老爷子和袁文涛解释下吧。
谁知道这袁老爷子更是离谱!
“快,快,不听他们胡说,把静娴师太接来,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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