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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心-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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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楼队长。”
“刘畅呢?你们把刘畅怎么样了?”昏暗的审讯室里,叶云极为不满地看着楼夕和江炎,语气里全的不耐显而易见。
只不过,楼夕似乎并不介意她的这般叫嚣,轻轻掸了掸衣襟,语气沉凝,“刘先生因不法内部交易被捕,目前正在市检察院等候聆讯。”
叶云有些惊愕地看着楼夕,却怎样也看不出她脸上说谎的痕迹,“不可能,什么不法交易,公司的位子是老顽……我父亲亲自退位给他的,除非董事会全票否决!”
楼夕挑起眉,淡淡地说,“叶氏的接手对刘先生来说自然没什么问题,有问题的是刘氏公司近年来的经营情况和股票买卖交易。我们有足够的证据怀疑,刘畅先生参加过不少倾向性金融犯罪操作。”
叶云本身就是经济专业出生,又怎会不知道这种做法的严重性。
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般,叶云眼里隐隐闪出泪光,“所以呢,你们就来抓我?你们想知道什么?叶明难道不该和你们说了么?从头到尾,我都是整个案子的受害人。是她,是叶明和刘畅一起绑架了我!”
“叶小姐,”楼夕掏出手里准备许久的录音盒,不急不缓,“刚才废弃仓库里您所有的说辞,还需要我来回放么?”
而另一边,检察院待审室里,刘畅的面如土灰地坐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刘先生,我们有足够的理由怀疑您和您的父亲刘清水先生亏空公款,并且通过内部操作强行对其他企业进行收购。”踏门而入的年轻检察官一字一句地念着,从头至尾,都不曾正眼看过刘畅。
“是么……?”刘畅紧咬着双唇,有气无力地吐出两个字。
“还有,对于您利用叶云小姐逼迫叶伟霖先生让出叶氏一事,我们也将对您进行追究。”
刘畅愣愣的抬起头,下一秒,竟是有些恨恨地应道,“我就知道女人是靠不住的……”
然后就是接踵而至的淫*秽*脏话,如其初心一般,让人咋舌。
☆、第34章 血色玫瑰(六)
窗明几净,叶明愣也似地呆坐在另一边的审讯室,忽然抬头,便见楼夕跻身而进的身影。
“你来了。”叶明有些讪讪地笑笑,听得出的心力交瘁。
楼夕点点头,“你应该知道我想问什么吧。”
叶明的眼里透过点点昏暗,“就算我不说,叶云估计也全都招了。”语罢,叶明嘴角晃过一丝苦笑。
“值得么?”楼夕翻弄着手里的资料,淡淡地问。
“谁知道呢。”叶明摇了摇头,笑了,“就好像我从没有爱过刘畅,到头来还不是被他的誓言*了头。”
“很多事情不是你能控制的,”楼夕的语气里透出点点心疼,“只是在我看来,这样无谓地搭进自己的未来,真的不值得。”
叶明抬头看向楼夕,神情复杂,“也许吧。”
寥寥三个字,却是说不尽的酸甜苦辣。
楼夕合上手里的资料,竟是一时无话。
“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境遇,队长,你也不必为我感到不值,”像是看穿了楼夕的心思一般,叶明轻声说道,“倒是你,不要错过了江警司。”
楼夕眼里一闪而过的是惊讶,“你……怎么……”
“经历多了就知道了,”叶明笑了笑,眼神里第一次有了带着欣喜的笑容,“他看你的眼神就像很久以前我遇到的那个人一样,温柔的、心疼的、却又是极力掩饰着的。像个孩子一般,明明眼前就是自己心爱的糖果,却又怕被人发现,小心翼翼地守护者。”
叶明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极轻,内里却分明是几分的欢愉。
“这个人,是王琛?”不知为何,楼夕忽然想起录音里叶云的话,试探性地问道。
“是,”叶明毫不避讳地应着,眼神里一闪而过的是荒芜,“可是我万万没想到,就在我准备向他表白的那一晚,小云兴冲冲地告诉我,王琛答应和她在一起了。他和我说过无数次那是个误会,可是误会又怎么样呢,小云那么喜欢他,我又怎么可以横刀夺爱。”
楼夕有些愣地看着面前这个女人,这是她第三次见到叶明,却比先前的任何一次的她都要荒凉无助。
“等我出来的时候恐怕他早已经结婚生子了,”叶明顿了顿,语气嘲讽,“这就是有缘无分罢。”
“坦白从宽,何况你的案子情况复杂,不要这么悲观。”
楼夕的安慰显得有些生硬,叶明抬头看着她,又是笑了,“我还想多待几年呢,这样就不用再去面对叶伟霖和其他人的闲言碎语。”
“他看你的眼神就像很久以前我遇到的那个人一样,温柔的、心疼的、却又是极力掩饰着的。”
一路从审讯室里出来,楼夕脑海里不停重复着叶明刚才的话语,却是一抬头,猛地撞上江炎迎面而来的目光。
带着几分心疼地,那样温柔却又小心翼翼地目光。
楼夕扬起嘴,笑了。
也许叶明说的对。
只是,就算不惜一切代价是前提,我也愿和你白首共进,江炎。
江炎自然早已注意到面前人脸上的笑意盎然,一把抬起手,二话不说便将楼夕拥进怀里,“这么高兴?”
楼夕这才是注意到自己全然被人包裹的样子,又想起刚才的小心思,禁不住脸红一片。
“没什么……就是和叶明聊了聊,”楼夕硬着头皮接了话,“对了,叶伟霖那里怎么样了?”
却是话音未落,便见江炎眼里一闪而过的几分深意,“还是决定放弃股权,”江炎顿了顿,神色淡淡,“经过董事会投票,最终决定让郑少君替代叶伟霖接管叶氏。”
“郑少君?”楼夕满脸愕然地重复着江炎的话,心里却不知为何地收紧了几分,“那叶明以后会怎么样?”
江炎低下头,双手紧紧环住面前人小小的身体,“郑少君不是那样忘恩负义的人,叶明之后出来了,也总会有活路。”
楼夕乖巧地点点头,却又像是想起什么似地抬起眼来,“有些事情,我很想知道。”
江炎极为明显地愣了愣,略显迟缓的语气里竟是带着些愧色的种种,“好。”
他答得利落也不勉强,却是不知为何,紧紧地刺中了楼夕心底最为柔软的地方。
正如楼夕先前所想的那样,江炎和郑少君确实从前相识。
那大概已经是三、四年前时候的事了,同为当地各自警校的杰出学员,江炎和郑少君同时被调遣参与某起重大人质绑票案的调查和后期追捕工作。
因为对案情早有分析准备,整个案件的前期工作进展得极为顺利,只是,出乎所有人意料,绑匪在最后一刻放弃了所有对生的希望,企图反扑。
这对于当时专攻犯罪心理的江炎和郑少君而言,可以说是极为致命的推断漏洞。在整个专案组熬夜工作并和犯罪嫌疑人进行了超过48小时的喊话后,最终换来的却依旧是绑匪和人质的同归于尽。
江炎又怎会不记得,那个漆黑的地窖里,少女泪流满面的容颜,带着奄奄一息的生命,用尽力气冲他喊了一句,“对不起。”
短短不过三个词,却让江炎怎样都回不过神来,分明是自己的推断错误让她丧了命,在最后的最后,她却试图来安慰他。
同样震惊地,还有一旁呆若木鸡的郑少君,两人就这样无声地在地窖里待了许久,直到当时的专案组组长带人架走了受害人的尸体。
“我记得那女孩是叫玉砌,雕栏玉砌的玉砌。”江炎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闷,他偏过头,不愿让楼夕看见自己面上的表情,“听说案子结束不久之后,郑少君就回绝了省厅的聘任去了美国,没想到,却让我在这种场合和他见了面。”
“至少,我不再需要为无能为力的事去做改变。”
楼夕忽然想起那天晚上郑少君的话,像是某种利刺一般,深深扎进回忆的深潭里。
可是却不知为何,江炎所说的这个案子,怎么听都是熟悉。
楼夕低下头,却在下一秒,生生滚进翻江倒海的情绪里。
这哪里是熟悉,明明就是当年学院派给自己的案子。
她又怎会不记得,当时,系主任极为愧疚的说辞。
“实在不好意思,楼夕。后来院里想了想,因为案子比较危险,难度系数又比较大,还是决定换人去省里支援。还希望你不要介意。”
只不过听关系比较好的教员说,换人的原因并不单纯如此,而是因为替换楼夕的那人主动要求参与这个案子的调查。
当年的楼夕因为这件事着实是气到不行,却在不久之后,便听到案子失手的消息。
整个案件的调查和撕票过程一时间在学院里传得沸沸扬扬,尽管听到的都是些谣传版本,其惊悚程度却足以让楼夕略感后怕。
“为什么?”楼夕抬起头,眼里满满是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因为怕你受伤。”江炎轻声说着,环住的手臂箍得更紧了些,“很害怕。”
楼夕分明听到自己“怦怦”的心跳声,带着某种压抑已久的情绪,悄然滋生。
“谢谢你。”楼夕回过头,笑了。
江炎就这样有些傻愣地看着她迎面扑来的深吻,合着女子熟悉的甜腻气息,一点一点,浸满他的唇间。
真好,楼夕。
有你真好。
午后斜阳。
两人回到迎宾大厅的时候,局里不知为何已是密密麻麻地挤了一群人。
“怎么了?”楼夕顶着满脸潮红,有些尴尬地推了推不远处干站着的邵宇。
“啊,队长啊。”邵宇皱着眉头转过身,却在看到楼夕的一瞬间,喜笑颜开,“不可能吧,这么大排场你竟然不知道。”语罢,便又心领神会地扫过江炎嘴角隐隐绰绰的唇印,笑得是更欢了,“这可是叶氏郑少专门为了感谢你……和江警司,送来的。”
楼夕恰当好处地白了一眼邵宇的扬眉窃喜,踮起脚尖看了看。
不大的接待厅里,大大小小堆了不少的水果花篮,还有几面印得鲜红的锦旗,飘然刺眼。
楼夕皱起眉,她本就不是喜欢张扬的人,这样一搞,便更是不得她心。
谁料却是刚要撤退,便被人群中央熟悉的声音硬生生叫了住。
“楼队长,”白面桃花,郑少君眯起眼睛笑着,一脸欢愉,“先别走啊,我正找你呢。”
接踵而至的,便是从内到外齐刷刷扫来的目光,还有陆陆续续的小声议论。
“我们队长这次可是破了大案,郑少这样的金主,指不定会送什么礼呢。”
“别胡说,让人听到还以为我们局里作风不正,我估计人家也就是来道谢的,只不过排场做的大了些。”
“我怎么听说以前郑少可是追过我们队长?不过那时候我也没来,都是听老前辈说的。”
“你看你,就知道鸡婆,到时候被江警司听到了,看他不好好治你。”
“哦,对哦,我看队长和江警司最近发展得也不错,难道是三角恋?”
……
楼夕一脸尴尬地迎面上前,耳边充斥着零零碎碎的闲言碎语。
“你不用搞这么大排场,我不喜欢。”抬头望着郑少君的一脸期待,楼夕扬起眉,不冷不热地说道。
谁料却在下一秒,生生触到那人极为逼近的呼吸,贴着耳畔,细细得叫人生痒。
“和我聊聊吧,楼夕,”和一脸的痞笑不同,郑少君的语气里分分是情绪,“一会就好。”
作者有话要说:补齐了哦。
☆、第35章 血色玫瑰(七)
楼夕终究还是没拗过郑少君的坚持,不过几分钟的功夫,便被那人从局里生拖硬拽了出来。
“我猜江炎应该已经和你说过当年的事了吧。”郑少君深吸了一口气,原本满是笑意地脸上一瞬扬起的是几分没落。
楼夕点点头,轻声说“是”,却又忽然定了定,语气试探,“为什么要离开警校?”
郑少君有些无奈地苦笑了一声,抬手点起一根烟,“你知道么,玉砌,也就是死的那个人质,是我爱了很多年的女人。”
楼夕有些惊地愣了愣,恍若自语,“对不起,我,不知道。”
“不知者无罪,”郑少君似乎并不在意,继续着话题,“别说是你,当时参与案子的,包括江炎,也没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因为玉砌家的关系,我们一直维持着地下恋情。”语罢,郑少君有些自嘲地笑了笑,眼眶却分明是几分湿润。
“她已经去了,也不想看到你难过罢。”楼夕低下头,心里隐隐有些抽痛。
吞云吐雾中,楼夕看不清郑少君的表情,她有些迟疑地顿了顿,不愿去深究那处感伤,“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
半是怜惜,半是困惑。
“因为不想江炎和我一样,”郑少君猛吸一口烟,下意识地放缓了语气,“失去深爱多年的人,无论对谁,都是永世不能忘怀的折磨。”
深爱多年?
楼夕的脸上写满毫无掩饰的困惑,郑少君就这样看着她,忽然笑了。
“照他这样的性格估计也不会和你说,总之保护好自己。江炎是个靠得住的男人。”
语罢,也是不合时事地补上了一句。
“不过看不上我郑少,也是你没眼光。”
楼夕哭笑不得地看着他,一时语塞。
而刚接手叶氏的郑少君似乎并没有过多的时间,短短几分钟后,便匆匆和楼夕告了别。
“叶明的事我会处理,”像是为了安定人心般的承诺,郑少君背过身,声音轻如蚊吟,“不用担心。”
楼夕有些懵地看着那人逐渐远去的身影,思绪混乱。
“因为我怕你受伤,很怕,很怕。”
江炎的话回荡在脑海里,楼夕低下头,心中如翻江倒海般,五味陈杂。
所以是从那时候开始,他就在背后默默地守护着自己么。
回忆倒叙,楼夕忽然想起那个阳光灿烂的午后,领奖台上吟吟致辞的男人。
“大家好,我是今年的发言代表,江炎。”
还有他不经意抛向自己的温柔笑意,带着几分难以言语的执着情绪,一点一点,从记忆里倾囊而出。
楼夕猛地摇了摇头,而自己对江炎的印象,却如开了封的密封罐头一般,再难收拾。
时间过得飞快,也因为终于结案的关系,众人破天荒地准时下班了一回。
习惯成自然,楼夕几乎是想也不想地跟着江炎上了路虎,却是一坐下,又想起早些时候自己和郑少君的一番对话。
苍白的小脸上隐隐扬起几分红晕,楼夕微微低下头,心生一计。
一路拾阶而上,江炎跟在楼夕身后,却是纳闷这小妮子怎么一路无话。
他忽然有些担心起先前让郑少君单独同楼夕谈话的决定是不是正确,原本毫无表情地脸上,也竟是微微带上些起伏。
“卡啦”一声,明晃晃的客厅灯照得江炎有些慌神,他有些木然地换下鞋,却生生迎着面前人抵上胸膛的俊俏。
“江炎,”楼夕的眼神清亮,带着几分羞涩的调皮,“听说,你从很早以前就开始喜欢我了?”
这是第一次,江炎竟是被楼夕的寥寥几句拨弄地乱了阵脚,仿佛被人揭穿秘密的孩子一般,男人英俊的脸上分明带着几分涩意。
他抬起头,听见自己快如急鼓的心跳。
“楼夕,”一把将面前人搂紧怀里,江炎低下头,不假思索地吻了下去,“没有人告诉你,有的问题问出来,后果将一发不可收拾么?”
怪只能怪我们亲爱的楼队长机关算进却没想到这一环,楼夕红得快要滴血的脸瞬时烧得发烫,却又被那方大手紧紧地箍着身子,怎样都动弹不得。
“楼夕,”江炎依依不舍地放开她,含情脉脉,“是,从五年前开始,你就是我认定的女人。”
话音未落,他的吻便又如陨石落地般密密麻麻地落下来,从唇间渐渐下滑,直到听见她有些把持不住地支吾声。
回忆一点一点浸满思潮,楼夕闭上眼,脑海里却是从未有过的清醒。
周末的自习室里,他不就是那个总坐在自己身后的安静男生?
学院活动上,他不就是那个三番四次与自己相遇的路人?
实战演习中,他不就是那个为掩盖因为自己的失误而首轮出局的队友?
……
男人的气息一点一点蔓延全身,楼夕的身体热得发烫,几乎是不由自主地,顺着他指尖划过的痕迹,羞涩地颤抖着。
“我想要你,楼夕。”江炎灼灼的眼神下,楼夕坚守的最后一丝理智终于消散殆尽。
他反手抱起她,一把推开卧房的门。
气氛缠绵,江炎颤动的双手划过她的玲珑娇小,一尺一寸,都是他难以忘怀的欢喜。
这是此身从未体验过的情绪,楼夕只觉得自己宛若只舟一叶般,随和他的不断推行,缓缓向前。
他怕伤了她,所以每一个动作都是如此得小心翼翼,带着发自内心的爱*慕,倾盆洒下。
“疼么?”闭了灯的卧房里,楼夕分明是看到他柔情似水的目光。
顶着烧得发烫的双颊,楼夕猫起身子躲进他怀里,动作极小地摇了摇头。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楼夕只觉如漫步满天星辰般的欲罢不能,而后便如被人抽空了气力般,软绵绵地瘫倒在他身上。
江炎满眼心疼地望着怀里喘息不止的女人,扬眉浅笑,“我很舒服,楼夕。”
楼夕本就害*臊得不行,谁知他又这般挑逗,不知不觉间,竟是将头往江炎胸口埋得更深了些。
“楼夕,”忽然地话锋一转,江炎眼里闪过一丝痞痞的笑意,“整整五年,是不是也该好好补偿给我一些什么?”
楼夕有些懵地昂起头,却是尚未反应过来便又被他堵上唇间。
“江……江炎……”
朦朦胧胧下,是女子让人欲罢不能的柔声语调。
带着无以伦比的爱意,浸满一整个夜的纠缠。
次日清晨。
楼夕睁开眼,难以言语的酸痛猛然提醒着自己昨夜的意乱情迷。
楼夕低下头,毫无遮掩的白嫩下满是令人羞涩的印记,一时间,红潮未褪的脸上迅速升温,羞得快要滴出血来。
“你醒了?”江炎一个翻身,牢牢地将睁开眼睛的某人锁紧怀里。
“唔……”江炎的大手毫无顾忌地盖上胸前,楼夕满脸通红地挣扎了几下,终于在发现毫无用处后,生生然妥了协。
可想而知,在这样的情形下,室内又是好一阵的交错迷蒙。
事毕。
楼夕满眼嗔怪地看着她,原本酸痛的腰间更是如灌了铅一般,叫人不能自持。
江炎一脸坏笑地看着她,很是欢愉,“不喜欢?”
楼夕摇摇头又点点头,怕自己再说些什么就又会“遭受不测”。
只是,身旁人毫无掩饰的完美身形实在是难以忽略,楼夕极力掩盖着内心的小鹿乱撞,手忙脚乱地套上睡衣。
江炎有些好笑地看着面前人如孩童般不知所措的模样,又是笑了,“楼夕,这话我应该说过。不过再重复一次也无妨。”江炎眯起眼,停顿的语气里满是笑意,“从心理学角度分析,你现在这种行为,叫欲迎还拒。”
上述过程如果全全按照我们楼队长的话来说,就是不小心惹了大灰狼,毫无还手之力。
而两人终于从卧房出来的时候,楼夕一脸幽怨地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果然是快三个小时的功夫。
这大概是除赖床以外,最令人难以拒绝的“晨起综合症”了。
这一天,相较于周末的平常,楼夕不大的小房子里,幸福得几乎快要溢出水来。
像是最终得到首肯般,江炎洋洋洒洒地在沙发上坐着,二话不说便是一把抱起楼夕放在腿上。
“楼夕,”江炎偏头埋进那处香如凝脂的颈项,语气缓缓,“想知道这五年里发生的事么?”
楼夕回过头,他踢踏的呼吸声搅得她的心搔*搔*痒*痒。
阳光将她的侧脸照得极为好看,楼夕极为讨好地歪着身子,俊俏的小脸就这样懒懒地靠着他。
“嗯。”
她低声应着他,像是终于破获什么秘密一般,兴奋地打了个哆嗦。
而那些明明晃晃地日子里,少男少女的粉色*情怀,就如涨潮的海水般,络绎不解的涌现。
……
楼夕就这样认认真真地听着他讲着那些五年里发生的事,竟是惶然惊觉,一切的一切,都充斥着自己的影子。
难怪第一眼看到他就浑然上升的熟悉感,那或就是岁月累积下隐隐埋下的果实。
于是在第六个秋天快要到来的时候,江炎毫不犹豫地出现在她面前,带来了期盼已久的点点滴滴。
楼夕转过身,面对着他的俏脸下是拥着男人颈项的小手。
带着熟知却又柔软的体温,轻轻敲击着江炎的心房。
“你这是姜太公钓鱼。”楼夕不无打趣地说着,顺而吻上他轮廓分明的额间。
江炎抬起手,拖住面前人软软的下颚,笑了。
幸福的、欢乐的、难以遏制的笑了。
就算没有那五年,我也会再给你十个、二十个、三十个的五年。
直到岁月的另一端,你终于认出我的影子。
哦,当然,几个小时候,A市警局里,季婷惊愕地看着楼夕刚刚传来的短信,兴奋地就快从椅子上跳起身来。
“怎么了?”一旁正襟危坐的郁照也不是头一回看到季婷这幅大惊小怪的模样,不过看架势,估计是大事。
“告诉你也可以,”季婷微微挑起眉,神情暧昧,“就怕你放不下,跑去找我弟干架。”
郁照偏头想了一会,禁不住提高了音调,“你是说,上垒了?”
季婷欢欣雀跃地点点头,一刻都不愿隐瞒。
“想不到还挺快,”郁照低声说着,一眼瞥过季婷脸上的兴奋劲,“不过,季婷。我郁照在你眼里就是这么拿不起放不下的人?”
双人办公室里瞬然鸦雀无声。
接踵而至的,便是季婷接连不断的,极为讨好地道歉声。
郁照有些好笑地看着她,极力掩饰着心底一闪而过的涩意。
大概也就是这最后一次了,容许我稍稍为自己难过下,楼夕。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八
很多年后,楼夕和江炎成功有了属于自己的小馒头。
虽说是女孩,小馒头可是像极了楼夕小时候的可爱模样,讨喜得很。
这一天,江炎正陪着女儿在客厅看电视。
小馒头:爸爸,听说你追了妈妈五年才追到?
江炎:(微微惊讶)听谁说的?
小馒头:季婷阿姨(面不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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