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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坦尼克]真爱永恒-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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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船上最豪华的B层套间,昨天我已经将这里走过一遍,只是没有去注意这里这些小物件的装饰品。
我知道只要走出会客室就能看到起居室的私人甲板,看到泰坦尼克号外面的景色。我逼迫自己不去想那个最糟糕的结果,更希望是那个家伙的怀表摔坏了,所以我看到的时间是早上的,而现在,船还留在昆士敦,乘客还没有上船完毕。
没等我跑到起居室,后面就传来一声吓人的破碎声,就像是有人暴怒地将酒杯砸到墙面的声响。我连头都懒得回,就算现在我身后出现一万个发疯的神经病,对我来说也没有任何意义。
我脚软手软地手撑着一张桌子,借着支撑物再次加快速度往前走。好不容易看到起居室,我刚要避开这里的椅子走上去时,身后就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这种速度快得让人连回头的时间都没有,我就感到腰部一紧,整个人悬空而起,接着我膝盖处出现一只手,不到一秒我整个人就被人横抱起来。
我反射性地抓住他胸口的衣服,他的背心立刻被我扯下一颗扣子。
卡尔将我重重地抱在怀里,没给我任何挣扎的机会就往刚才的卧室快步走去。
“放手。”我黑着脸抓住他的衬衫,又有一颗扣子从他的背心上迸出来。
“你给我闭嘴。”卡尔凶狠地说,他眉毛压得很低,这让他看起来更加的暴怒疯狂。他冲到卧室里,将我用力地往床上一丢,然后手按住我的肩膀,将我大力地按到被子里。他毫不客气地对我说:“再跑我打断你的腿,你哪里身体调理不好,你简直就是一头狮子。”
他说话的时候离我太近,导致呼吸都吹到我脸上,我伸手重重地按住他的脸,虽然没有洁癖,有人离你这么近身体会自动反应不适。
“你别想再搞什么小动作,现在船已经开了,没到纽约前它不会停下来?”他抓住我的手,将它按到床上。
我使劲地想把手抽回来,脚弯起企图抵住对方的胸膛,将他整个人踹开。他立刻察觉到我的动作,非常快地整个人朝我压过来,将我紧紧抱住,我们在床上滚成一团,被子都被挤下去。
“你给我滚开,我要下船。”我简直要被这个王八蛋气死了,如果仅仅只是因为一块表,我下船后立刻想尽办法去赚一块寄还给他。如果还不解气,我现在躺平任他踢几脚,然后就到餐厅里拿块谢罪牌子,在上面写满我诬陷他的罪行,给这个吝啬鬼正名以求他快点放了我。
我现在非常后悔,后悔怎么会遇到这么个衰神经病。
“我说,船已经开了,你现在给我好好躺着。”卡尔因为动作幅度过大,而牵扯到嘴角的伤口,他嘶几声后更加生气了,抓我的力道加大不少。
“你先从我身上滚开。”我因为挣扎动作太剧烈,睡衣领子上的蝴蝶绳子松开了,露出颈部下大片的皮肤。
“你给我躺下,别想起来上窜下跳。”卡尔本来往后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也跟着乱起来,他的背心散开,怀表掉到床下面,衬衫也跟着遭殃皱巴巴得不堪入目。
我突然倒抽一口气,好像受了什么重伤那样痛苦,脸上露出一种可怜欲哭的表情,声音脆弱而温柔,“卡尔,你抓痛我了。”
卡尔凶巴巴的脸立刻僵硬住了,他呼吸凌乱地看着我,手不知道要抓还是要放地微微颤抖起来。
“放开我。”我更加难过地低声请求。
他的眼神惊疑又迷惑,习惯性地咬了一下嘴唇,结果触碰到嘴角的伤口,他惊一跳地松开禁锢我的手。我几乎是同时用力地要坐起来,想顺便将他推下去,脸上那种可怜兮兮的模样消失得一干二净。
结果他松开的手在第一时间更加用力地压下来,重新将我整个人压制到枕头里,他冷笑地得意高声说:“我就知道,你这个该死的骗子,别想迷惑我。”
“你这个白痴,信不信我弄死你。”我张牙舞爪地豁出去,用牙齿去咬他,他灵活一闪,我只咬到他的衬衫,衬衫立刻被我牙齿的力量扯开。
“你是动物吗?你这个到处勾搭人的穷鬼。”卡尔被我彻底惹怒了,他单手掐住我的嘴,另一只手还死死地抓着我的手腕,我立刻用剩下的一只手去抓他的下巴。
“你他妈的给我放手,我要下船。”
“不准说脏话,现在起给我改掉你这些让人难以忍受的陋习。”
“你再乱摸我一下试试看。”
“你给我安静,别逼我将你装到笼子里。”
“放手。”我几乎尖叫。
他衣物凌乱地跟我手脚相缠,男人跟女人的力量有一段差距,这让我没有办法挣扎开来。
床上一片惨不忍睹,连枕头也丢到下面去了。
就在我们互掐得跟战争现场一样时,门突然开了,是一身西装的洛夫乔伊。
我跟卡尔同时僵住,动作还停留在刚才打架的姿势上。
老贵宾犬面瘫的脸孔似乎抽搐一下,他僵硬站在门外,一时间不知道要进来还是要关门好。
卡尔因为剧烈运动而脸颊微红地喘着气,他不明所以地看向自己的仆人。
我歪着头,也跟着喘气地瞪着他。
老贵宾犬,……
然后他有些尴尬地开口,“我刚才有敲门。”
我跟卡尔,……
然后他慢慢的,往后退一步,再轻轻的,轻轻地将门重新甩上。
看起来,他好像误会了什么。
我恶狠狠地看着卡尔霍克利,对方也跟我同一个表情地转头继续瞪我。
互相瞪了三秒,连空气都要被这种炸药一样的气氛给燃爆了。门又开了,是洛夫乔伊,他低着头说:“快到七点了,霍克利先生,你打算在哪里吃晚饭。”
吃个毛饭,我们俩恨不得将对方嚼碎了吞进肚子里当晚餐。
老贵宾犬似乎在这种恐怖的对峙中看出什么,他一脸我懂了,然后就又关上门。
卡尔突然大声叫唤,“洛夫乔伊。”
门立刻打开,老仆人尽责地出现。
卡尔转头就命令,“给我找条绳子来。”
老贵宾犬面瘫地看着自己的雇主,然后又看看我。卡尔敏感地注意到他的目光,立刻将我松开带子的睡衣用力扯到颈部上,然后生气地说:“快去,找条结实点的。”
老贵宾犬继续面瘫,最后他终于勉强扯下自己僵硬的嘴角,低声回答:“好。”接着老仆人脚步节奏有些不对劲地转身就走,活似落荒而逃。
我总觉得,他误会了什么。
然后卡尔继续威胁我地说:“你给我安分点,不然我将你绑起来扔到海里。”
我想都没有想,手抬起一爪子就往他脸上挠过去。“给我滚下去,你这个白痴。”

☆、第32章 阴谋

据说这个时代的男人普遍具有一种强烈的绅士精神;例如保护女士儿童;举止优雅,谦逊公正……这些卡尔霍克利都绝对不可能拥有。
他竟然直接用条绳子将我绑到床上;还是他的床。这个套间房就两个卧室;一个是露丝布克特的,剩下的卧室当然就是眼前这个刚刚绑好我完全没有绅士风度的倒霉鬼的。他一副精疲力尽,形象尽失的样子,伸手就直接拖开床头椅子,一屁股坐下去,接着满脸烦躁地用手使劲将头上那些乱七八糟的头发给往后捋平一下。
洛夫乔伊背着双手;站在门口的地方,那双警惕的小眼睛偶尔会轻飘飘地斜到我们这边来。
我完全不想形容自己现在的姿势;双手被绑到床头栏杆上;我骨头再柔软也很难仰起脖子咬断绳结。
卡尔坐在椅子上,手撑着额头,他身上的衣服还没来得及还,衬衫撕开一大片;露出颜色健康的胸膛。他用一种特别诡异的眼神偷偷看了我一眼,当我看回去的时候,他又撇开眼神,还紧张地舔着嘴唇,结果舔到嘴角的伤口,忍不住痛到皱眉头。
我暗中扯了扯手腕上的绳子,老贵宾犬也不知道哪里弄来的,真有够结实。我看了一眼门口的老贵宾犬,发现他特别忠实地看着外面,似乎是担心有什么人会过来。
我深吸一口气,企图脱离那种刚干完架还打输了的暴躁感,然后语气平淡地询问:“现在快要七点,晚上,四月十一号?”
卡尔伸手拽拽自己破烂的衣服,他看起来非常不习惯自己衣衫不整,嘴角更加用力地往下抿着,一脸欠债鬼的倒霉样。他听到我的问题,也不回答,只是伸手示意一下老贵宾犬,门口的洛夫乔伊立刻掏出自己口袋里的表,打开后一本正经地报数。“下午六点四十五分,今天是1912年四月十一号。”他报告完毕后,还很自然地拿出一盒烟,来到卡尔身边,拿出一只递给他,并且附赠一个火柴盒。
卡尔接过烟,自己点燃就夹在手指上。老贵宾犬看到自己的任务完成,又马上回到门口,阴森森地看着外面,用恶龙守护财宝的精神站着岗。
“泰坦尼克号离开昆士敦已经四个多小时,现在我们在大西洋中间,就算你现在跑出去,也没有办法离开这里。”卡尔吸一口烟,缓解着那种莫名的紧张感,然后透过上升的烟雾看着我,脸上的表情晦涩不明。
四个多小时,以这艘巨轮二十多海里的航行速度,我就是现在跳到海里也只有淹死的份。感觉一下子,强撑着身体的某股力量瞬间崩溃了,暗自用力的双手也软弱地垂落着。我两眼无神地看着头顶上那盏刚刚点亮的大灯,很好,这次冒险不小心连自己都搭进来。三等舱的乘客死了多少?记得女乘客死了一半多。男的更惨,四五百人活下来的连一百人都凑不齐。
要不,我还是到厨房顺把水果刀,架在伊斯梅的脖子上让他命令停船吧。一千五百人在你面前死翘翘的滋味,简直就是世界末日。
“听说,你认为泰坦尼克号会沉没?”卡尔冷静下来,他没有表情地看着我,失去了那种暴躁的扭曲感,他身上那种特别冷酷的资本家气质就会暴露出来。
我无语地看着他,他翘着二郎腿,靠着椅背,手放在扶手上,手指间漫不经心地夹着烟。如果忽视他乱糟糟的衣服跟头发,他这种坐姿特别的人模狗样,身边再站个穿着制服的贴身男仆,上流社会那种败家子的画面感就出来了。
“泰坦尼克号会沉没?”他不屑地弯起嘴角,露出一个十足十讥讽的微笑,“这么可笑的消息你怎么知道的?”
一百年后,大家都知道。
我无聊地抬眼努力看了看床栏杆上被绑到一块的绳子,懒得去理会这个害死我的白痴。要不是情况不允许,我真是恨不得拿条绳子将他五花大绑起来狠狠打一顿。
“它不可能沉没,知道吗?”卡尔根本不需要我的回答,自顾自嗨地在一边得意洋洋地吹嘘,“我看过它的图纸,它的设计,它是这个世界上最先进的交通工具,也是最安全的。没有一个人相信,它会沉没。就算真的会沉,也不可能是处女航。”
是是是,所以就算我现在说它会撞冰山完蛋,你也能用一万条理由来打我的脸。我终于研究清楚,栏杆上的材质是黄铜。
“你不该知道它会‘沉没’,难道你以为自己是奥林匹克号上?”卡尔突然停止那种令人想扁他的嘲讽笑容,语气急转而下,变得非常认真并且阴狠。他身体前倾,轻易地接近我,近到我都可以看到他胸膛上的抓痕跟闻到他身上那种浓郁的烟味。
我是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这种表情,他更多的是一副得意自傲的德行,而现在他脸上找不到丝毫那种没脑子的亲切感。他阴沉地看着我,琥珀色的眼瞳里似乎藏着大片阴郁的诡计,手指上的香烟慢慢燃尽,烟灰在烟头上顿了一下,才掉落到床边的地毯上。
关奥林匹克号什么事?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你是谁?”卡尔突然问,这是一种命令压迫式的审问。
“艾米丽。”我懒得跟他大眼瞪小眼,直接回答,反正这个基本用不上的英语名字我没什么认同感,所以自我介绍得毫不心疼。
“全名。”我不合作的态度显然惹怒了这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暴发户二代,卡尔连椅子都不坐了,直接就靠在床头,企图用高大的身影压迫着我。
“艾米丽。”我淡定地继续用同一个答案来忽悠他。
“你的姓。”他咬着烟,却发现香烟已经燃烧殆尽,随手就将烟头往旁边扔开,那动作堪拼街头小混混。帮他打扫房间的女佣会很吃力,他就没别的地方能扔烟头的吗?
“没有,孤儿。”这个答案直接噎死他,一个孤儿哪里知道他老爸老妈姓什么。
“孤儿?”他不自然地又露出那种高高在上的嘲讽笑容,然后有些勉强地咬下嘴唇,低声问:“你以前靠什么为生?”
以前?多久以前?没穿越前我跳舞的时候,就靠跳舞为生。后来断腿了就靠银行利息为生。飞机失事掉到英国街头基本就靠打短工,打赌卖艺,或者跟一些好心的妇女讨个面包为生。
想一想,我这几个月来的生活真是精彩纷呈。英国底层的人民生活丰富得可以写出一百部巨著。
可能是我想太久,还没有回答卡尔就已经一旁帮我脑补完答案。他立刻说:“以后不准去偷东西,小偷没有什么好下场。”
那块表不是我偷的,是自己挂上来的。
“你的身手很灵活,难道是你到贝尔法斯特的造船厂里偷拿材料时偷听到消息。”他奇怪地低声喃语,手习惯地摸着小指上的宝石戒指,然后又自我反驳,“这种关键的信息不可能流出来。”
什么信息?
可能是我的眼神过于明显,卡尔终于注意到我,他脸色凝重起来。“泰坦尼克号会沉没这个消息,你是从哪里得到的。”
我终于觉得他哪里不对劲,他非常在意泰坦尼克号会沉没这句话。可是我不明白他在意个什么劲,他不是认为这是艘永不沉没的梦幻之舟?
“你觉得泰坦尼克号会沉?”我想来想去,觉得只有这个消息是真实的,他才有可能这么念念叨叨。可是说完再沉思一下,又觉得不可能,如果他认为船会沉,那么还拖家带口来坐泰坦尼克号是打算自杀吗?
我记得电影里这货,可是为了活下去可以将那些求生者踹下救生艇的凶残人士。
“它会沉,呵呵……”他冷笑几声,突然又拉下脸,压抑着声音阴冷地说,“你答对了,泰坦尼克号本来是该沉没的。伊斯梅及白星公司上层曾经开过这样的会议,因为奥林匹克号在试航的时候发生了严重的碰撞,白星公司原本就入不敷出,必须靠新建造而成的邮轮收回资金。可是这次灾难让他们雪上加霜,加上保险公司拒绝理赔,很快的,伊斯梅就很有可能破产变成穷光蛋。”
穷光蛋这个词,他说起来可真是特别的刻薄不屑。
不过为什么我们会谈起生意经,我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这家伙谈起这些玩意的时候看起来终于没有那么倒霉,他严肃而自信,甚至是带着点不自觉的沾沾自喜,看起来他在商业圈里阴谋诡计混久了,显得特别自在轻松。
“他必须让他的船能很快就盈利,可是单单靠刚起航的泰坦尼克号根本没办法赚够度过危机的金钱,甚至连泰坦尼克号的船票都没有真正卖完,就算它是世界上最豪华的船也一样救不了白星公司。”卡尔边说边站起来,他走到桌子旁边,提起冰桶里面的酒瓶子,给自己倒一杯酒。他动作熟稔地摇晃一下高脚杯,然后低头闻一下,随即将杯子举起来,看着里面的酒继续侃侃而谈。
“所以他打算实施一个很大胆的主意,就是让泰坦尼克号在航行几天后去撞冰山,让这艘梦幻的不沉之船彻底完蛋。”
说到这里,卡尔忽然停顿一下,接着他露出一个兴奋的笑容,“我喜欢这个注意,做生意就要有这种胆量。”说完,他像是要庆祝什么地举杯碰了一下空气,再一饮而尽。
“他故意的,要去撞冰山?”我听到了什么?一个疯子反社会的变态事件?就是破产也不用故意拉着两千多人去死吧。
“对,只要将船撞沉了,就能从保险公司那里讹诈出一大笔的资金。而这个天才的主意一开始就是白星航运真正的老板提出来的,只要将撞坏的奥林匹克号换成要进行处女航的泰坦尼克号,那么他们就能用没有经过修理的奥林匹克号行驶到冰山区,让这个计划成功实施。”
我擦,这是什么烂计划。
将泰坦尼克号调包成撞坏的奥林匹克号,然后让买了泰坦尼克号船票的乘客坐到奥林匹克号上,被人载去撞冰山讹保险金?
白星公司全体上下都被冰山撞到脑浆崩裂了吧,智商跑哪里去了?
还有,如果这是奥林匹克号,那么眼前这贪生怕死的货怎么会上船,还在这么淡定。难道我错怪他了,他其实一点都不怕死,还很勇敢。
“为了这次计划,白星公司还出动了加利福尼亚号全程尾随,当船沉的时候,它就会派上用场,过来接所有的乘客。”
卡尔靠在桌子旁边,他正对着躺在船上的我,拿着个空酒杯,黑色的短发贴在额头上,一脸惬意的笑容。似乎有人计划着船去撞冰山,讹保险金是一件很值得庆祝的事情。
我突然看到一群恐怖的吃人资本主义为了金钱,可以不择手段地将人命放在手上揉圆搓扁,毫无怜悯之心,就跟台用别人的血肉做为动力源的印钞机一样丑恶。
而卡尔霍克利,谈起这种计划的时候,还拿着香槟一脸驾轻就熟。
真是个疯狂的世界,比我陷入到舞蹈艺术创造中的时候还要怪诞而不可理喻。
我轻声说:“它没有接到人,它没有接到……任何一个乘客。”慢慢的,我的声音淡下去,这艘船会死很多人,多到你无法相信的地步。
“你说得对。”卡尔愉快地将酒瓶子扔回冰桶,笑容不变地说,“加利福尼亚号不会接到任何乘客,因为这是泰坦尼克号,而不是奥林匹克号。这个大胆的计划最终还是流产了,本来它是必须要实施的,可是我给了白星公司一大笔的资金,足以让他们度过这次危机。”
我已经不知道要摆出什么表情比较适合,眼前这家伙根本就是得意到天上去了,他就像是刚刚做成了一大笔生意,急于跟别人分享并且渴望得到膜拜的虚荣鬼。
“我的钱挽救了白星公司,现在我手上握有白星的大量的股票。我看到这家公司的潜力,只要泰坦尼克号航行顺利,那么凭借公司上层的决断力,白星会一直辉煌下去,而我手上的股票也能成为我另外一桩成功的生意。”
卡尔重新走到床前,他有些急促地用手指挨了下嘴唇,笑容隐去,接着双手很不自在地放到口袋里。他似乎对接下去要说的话很没有自信,跟刚才完全就是判若两人。
一个商业黑心精英跟一个面对老师的腼腆小学生的区别。
“所以,船不会沉。这是真正的泰坦尼克号,伊斯梅也在船上,他不会命令船长去撞冰山。我已经给了很多钱,所以他们不会将泰坦尼克号换成奥林匹克号,你可以看看四周,这里很新,这张床只有我们躺过,你不用害怕。”
我很想如他得意,笑着赞同他的话,船没有被调换,所以不会沉,可是……
卡尔弯身,他浓密的眼睫毛清晰地出现在我的视线中,眼瞳里浅淡的颜色浓郁起来,深邃得如同洒满晨早阳光的深谷。他低声地说:“你没有登记上船,记得以后不要跟任何人说船会沉没这种危险的话题,因为白星那边不会容许这种计划外泄,要是他们得知你已经知道了,会想尽办法封住你的嘴。一个没有任何身份证明的孤儿,消失的话谁都不知道。”
我沉默地看着他,绑住的手指尖有些无法自控地颤抖起来。
现在这个卡尔看起来,温柔得可怕。
他缓慢地伸出手,安抚地摸了下我的脸颊,又重复着同一句话,“这是泰坦尼克号,我会让它永不沉没的,所以你不用害怕了,艾米丽。”
我终于忍不住露出一个苦巴巴的表情,可是这艘该死的船,它最后真的沉了。
它撞冰山,沉了啊。


☆、第33章 吻你

我发现自己陷入到了最绝望的境地中;明明知道几天后这艘该死的破船会自己跑去撞冰山,而我却还在船上。接着跑出一个面目可憎的笨蛋资本家威胁我说,如果我将那些他们本来打算实施;可最后却停摆的计划泄露出去;没等船沉,他们就会想办法让我消失。
也就是说我现在为了自救跑出去掐着安德鲁的脖子,对他说,你的船会沉;那么闻风而来的伊斯梅老板绝对不会将我当成神棍骗子一笑而过,他只会将我当成知道他们秘密的害虫,将我彻底毁尸灭迹。
对了,船票上的名字不是我的,所以我死了都没人会追究。追究什么?我孑然一身落到二十世纪初;难不成我的亲朋好友还能在一百年后去告早就破产的白星公司;说他们谋杀我?
而告诉我这些的笨蛋,一脸“温柔”地威胁我;让我不要“害怕”,这家伙跟白星公司就是一伙的,所以现在已经打算将我绑起来阻止我散播消息。
绑在一等舱跟拷在船员舱对我来说有分别吗?都是淹死的份。
卡尔炫耀完他的英明神武后,一时间找不到话说,他弯身的时候离我太近了,近到到我都能看到他眼角不明显的痕迹,还有眉间那种惯于夹起装威严的纹路。
我双手被绑到有点麻木,忍不住又挣扎了一下。鼻子间都是他身上那种烟酒味,虽然我对这些味道没有过敏反应,但是这种强烈的入侵感让我非常不舒服。我撇开头,皱起眉努力寻思接下来该怎么办。
散播消息变成一种很危险的工作,所以这条路已经行不通。难道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泰坦尼克撞冰山后,再找个机会自己上救生艇。当你知道将有一千多人去送死,而你却什么都不做只等着救生艇一个位置时,听起来真是有够冷血的。
下了船的还能勉强唏嘘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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