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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兵天降-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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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着这伙人各处的游历、观摩,当转至这座先天殿的阴阳鱼石跟前时,小家伙尽完全忘记了爷爷和浦番道长的尊尊叮咛,无心地讲出了这个阴阳鱼的神力,几天后,这块石头便不翼而飞了。
不仅如此,小旭逸的爷爷,为了寻回此石,抓住那些可恶的外来盗贼,不甚从山崖上摔了下去,险些丢了性命,多亏被一柏枝挂住。但就这一惊,非同小可,从此后,老人家便一病卧床不起。
有人说是被小孙子气的;也有人说是因旭逸失言而冲撞了伏羲神,因此而降祸于他的爷爷……虽这种种说法不一,其实却有它的根缘。
恰原来,这块阴阳鱼石来历不凡,为上古遗留下来的宝物,相传,是当年伏羲氏在卦台山画卦时,偶见所得,并以卦为缘,结天地之灵气,尊原石为基础,在它自然形成的阴阳分界线上,雕刻而成阴阳鱼龙的人形。
说也奇怪,变幻无常的天地山水,从此便风合日丽,井然有序,人民的生活慢慢的富足而繁茂起来。于是,人们就把伏羲所画的八卦图及此块神石请进了庙中,供奉在高台之上,每每朝拜,年年庆鱼,代代传扬。
可忽然有一天,此石突然变成黑色,其模样其丑无比,且石上流出浑黄的浊液。庙中的道人见了甚感奇怪,且逐渐变得惶恐,以为触怒了天神,预感不久将要大祸临头。
于是,便把此石抬于玉泉仙洞旁的瑶池下,以清泉洗迭,想借此来换取仙人的凉解与赦免。
哪成想,此物遇泉突然暴裂,天地间骤然一片混顿,黄沙漫天。阴阳鱼石立分为二节,另一半疾飞而去,只留下四分之一的阳鱼,躺于泉中。
人们在极度的恐惧中发现,泉中阳鱼的身上,黑色的浊气渐渐褪尽,由原来的淡红变成了艳丽的嫣红色,更加得光鲜夺目,且在水中不时的发出奇幻的光泽。
几千年过去了,这块残存的阴阳鱼石,却在此其间,失落过无数次,但最终仍神奇般地一次次回归,仿佛它有识家的本领。
但随遗失的同时,却伴着无数的不幸与灾难发生,失而复得后,一切又回归了常态。即尔人们又怛心着下一次,不知何时,再因此石的失落而面临新一轮的祸事降临。
人们就在这忽喜忽忧,大起大落,惶惶而不可终日中煎熬着岁月,这块阴阳鱼石,从此便享有被天神负于了凶、吉之兆的神物。
得之,为天下太平;失之,而招来灭顶之灾。因此,更加吸引了诸多的窃案屡屡上演,祸福频频开战,愈演愈烈。
听完老道士长长的陈述,陆少聪终于明白了小旭逸为何忽喜忽忧。他凝视着石盘上的那块不寻常的糙石,不禁陷入深深的沉思之中。
“你在想它的另一半,是吗?”浦番道长打断了陆少聪的思绪,定定地看着他,目光中蕴含了令人难以捉摸的神情。
陆少聪不禁红了脸,被老道长一语言中。他的确在遐想这阴阳鱼的另一半,她将是怎样的一个模样,根据道长的描绘,它应该是一个极美的阴鱼,有着娇美面容的少女……
随着数千年的那次爆炸,她飞去了哪里呢,如果是真实的故事,经历了无数的历代春秋,凄风苦雨,她现在又会在这个世界的什么地方,哪个角落?而这块残存的阳鱼多次的失窃、遗落又被寻返回,难道都是出于一次次的偶然?就没有其它因素的影响?
或许阴阳原为一体,它们本该就在一起,紧密相连,失去谁都会一反常态,无法平衡,即尔无端地生出各种变故。这是否可以解释为,它们在天地间,各自在找寻着彼此,等候着彼此,所以,便有失而复得,得而又失的故事发生。
想到这里,陆少聪抬起头来,情绪微微有些激动地说:“如果可能,我想将它的另一半找回。”他的话不禁使老道长大为震惊。他明白,道士的这种吃惊,来缘于三个字:不可能。
“小伙子,你是个空降伞兵吧,你以为你能自由的飞去世界的各个角落吗?”陆少聪听出浦番道长的话语里,还包函了另一层的意思:他,陆少聪,不够强大。
“不,我能做到,我要使阴阳鱼重合一体,还天地之太平。如果我做到了,那么,我便克服了自我。或许这场沙尘暴,更意味着某种特殊的使命。”陆少聪艰难的这样想着。
他多想告诉老道士,他不仅仅是他自已,而且在他的身体里,还有人祖伏羲的灵魂。他相信,神勇的伏羲,能帮助他战胜一切。但懦弱的本性,使他没有勇气把这些话说出口。
“走吧,年轻人,我们也去广场上看看盛大的祭典表演。”老道士轻轻拍了下陆少聪的肩膀,话锋一转,不再就刚才的话题说下去。
“晚上,还有非常热闹的灯会,你也来参加吧,看看你能猜中多少灯谜。”说完,他便朝庙门外走去:“天水的的花灯、灯谜可是名声远扬啊。”他随即又补充了句。
此刻,早春的阳光带着丝丝的暖意,直射进庙里,正好斜照在那块阴阳石上,使那嫣红的颜色,折射出琉璃般的光线,令它周围的一切,呈现出一片迷幻般的色彩。
第三章。龙鳞甲
旭逸的爷爷还是走了,在早春的二月。
“你是空降兵,一定要帮垄山的人们找到另一半的阴鱼石啊,天水人不会忘记你的恩情……”走在送终的长长队伍里,陆少聪的耳边,仍响着旭逸爷爷临终时的话语,脑海里闪现出老人那抓着他的干枯之手,和望着他时那无限期盼的眼神。
大概在老人家的眼里,空降兵一如天人般的神勇,甚至有着伏羲、女娲的本领。想到这,陆少聪无奈地抬起头,看着前边旭逸那瘦小而赢弱的身影,他小小的肩头,在风中一耸一耸地抽泣着。再想起那天在庙堂内,老道士所说的话和最后那不信任的眼神。
不知从哪来的一股力量,使陆少聪暗下决心:“我一定要做到,一定能做到,去找回那半边的阴鱼,无论它在天涯海角,都要把它给找回。还天地阴阳之灵气,解除祸患给人们带来的不幸与痛苦……”此刻的他,内心激荡,动感俱生,一股热力中烧,使他险些飘离地面。
他惊愕地站定,心中暗自叫苦:“人宗爷,你可千万不要在这时显身,会吓着众人的,尽管我知道你百万分之的赞同我。”陆少聪赶紧平定了下情绪,不致露出马脚来。
后面的人看他突然停止不前,也都放下脚步,他连声说着对不起,一脸抱歉的神气。
却不知,这一切,被走在他身后的浦番道长看得一清二楚,他分明看见在陆少聪的周围,有点点的星雨飞现:“他不知受到了何种的感应。”
老道长不禁心惊:“但看去他本人似乎并没查觉,这是何故?嗯,此人非同寻常。”他决定,找个时间好好的对这个年轻人考察一番。
这一晚,陆少聪没回伏姓村,他留在了山上的灵堂内,为旭逸的爷爷守灵。
“大兵,你是要走了吧。”不知何时,小旭逸来到他的身边,坐在灵柩旁的石头上,小小的身体显得格外孤独、无助。
“不,我决定留下来。”陆少聪没有看小男孩,抬头仰望着山间林中,从稀疏的梢顶撒下来的星光,他的思绪,此刻已跟着那块失落的阴石,不知飘去了哪里。
“真的吗,你答应爷爷,去找那块阴鱼啦。”小家伙高兴地扑上来,一把搂住了陆少聪的脖子。
起先,陆少聪是为了旭逸苦苦地哀求,才留了下来,陪着他直到他爷爷去逝。
而现在,他自愿留下来,却是因为他觉得自已是个士兵,更重要的是个热血男儿,他要尽自已的最大努力,去帮助那些受到伤害的人们,不管这故事是真是假。但眼前的是实明摆着,此石定有来历。
“一定要将这事,查个水落石出。”他又一次暗下决心。
况,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便是为了证明自已――能行。
“懦弱,是军人的天敌。”队长的告戒,他一直牢记在心。
“为民获益,这应该不算违犯军纪吧,我是被沙尘暴刮到这里来的,严格的来说,我陆少聪还是个受害者呢,就全当我死后重生吧。”他自嘲地想。
“小家伙,你先别高兴得太早,你可要助我一臂之力哟。”陆少聪紧紧握住小男孩的肩头,想用自已温暖的手掌,去抚慰他那颗弱小而敏感的心灵。
自此,陆少聪便带着小旭逸一起上了山,住在了伏羲庙大殿后面的东朝坊里,开始了他真正的“寻根问主”生涯。
天水,甘肃西北的“垄上小江南”,完全消除了陆少聪最初对其猜想的那样,植被稀薄而荒凉贫瘠的黄土高原,寸草不生的无边沙漠。
这块灵秀的土地,正如爷爷口中所描述的那样,有着江南的气候、风景,和独特的人文氛围。如果是走在毛毛细雨中,还真是让人错觉自已身处哪个江南小镇上呢。
陆少聪不久便对这座历史文化古城熟悉起来,通过深入的实地研究、勘查,他不仅了解到此处的所有人文景观,还惊异的发现天水实则就是一座巨大的露天历史博物馆。
他如当年伏羲一般,常坐在渭河南岸的卦台山前,疾目遥望卦台山和东西峡口的马嘴山之间的山脉,他看到,这南北两座山脉之间,形成一个巨大的“S”形,呈外弓形,若抱似合,整个川地犹如一幅巨型太极图,而阴阳的分界,便是那蜿蜒流淌着的渭河。
“这个川地叫做三阳川,我们所站的位置,便是当年伏羲画卦的地方。”浦番道长告诉他。
而陆少聪很快的便又发现,当清晨,朝阳升起时,卦台光亮得如荧灯万盏;中午太阳中天时,它灿若朗月;而夜晚来临,夕阳夕下时,此台犹如金光腾射一般,万丈光芒。
“此卦台实在是非同寻常啊,加之此处奇特的地形地貌,人祖伏羲所画八卦,便是决非偶然的了。”这是在一天的清晨,陆少聪与浦番道长在卦台山前,习完太极拳后,两人一前一后,站在独岩绝壁的卦台上,四目远眺。
陆少聪此时已脱去空服,高佻的身姿,衬着一袭的白衫,在晴朗的日光下,衣袂被山风吹得飘飘荡荡。
“好一个神俊的男儿。“老道士不禁在心中赞美,在听了陆少聪的一番感言后,老道长心下更是不禁动了一动,便问道:“少聪是江南人士么?”
“是啊,道长。”陆少聪回过头来,冲身后的老人点了下头。
“恕老纳冒昧,少聪兄弟在南方当兵,怎会忽然间,一人跑到这么远的北方来。”老道士想起了那日在送终路上,见陆少聪发功的情景。
“啊,这个……”陆少聪忽然有些语塞,支唔间躲避着老道士搜寻的目光。
“呵呵,听旭逸说,你是被一阵风给刮过来的。”为了缓和僵持的尴尬,老道士笑着调侃道。
“是啊,的确是这样。”陆少聪却认真地回答,旋即他转过身去,面朝远处似锦缎般飘动着的绵延渭河,向浦番道长全盘托出了自已如何来到天水的经历,和跌入一个大脚印中所发生的奇妙怪事。
至此,老道士已完全明白了那日陆少聪发功的始未:“哈哈,正和我所料想的一样。只是你尽也恰巧落入了当年伏羲氏母亲,华胥氏受感而孕的大脚印里,真是天意所为啊。”老道士哈哈大笑。
陆少聪怔怔地瞅着他:“真是不可思议,我居然会被伏羲氏的灵魂附体。”
“不仅如此,你将会变得十分强大。”老道士走上前,与陆少聪并肩而站。
“何出此言啊浦番道长。”陆少聪有些迷糊,就因为自已被伏羲氏的灵魂附体了?但除了精神比以前好了百倍,走路比以前快了许多外,也没感觉到什么呀。
老道士似乎看出了陆少聪心中的疑问,便道:“伏羲氏乃天地神龙之子,居有不死之神灵之称,他不仅仅将灵魂附在了你的身上,而且,他还将自已身上的龙鳞甲传授了予你,使你获得了天地神龙之气,你已身怀龙鳞绝技,发功时可以飘离地面。当然,现在你的功力还比较弱,远没有达到龙鳞绝技的上乘武功,但随着你意志的加强,它会在你的体内于日俱增。”
老道士的话,使陆少聪不禁想起那天送终的路上,自已情绪激动,差点失控,以致使自已的双足离开了地面片刻:“难道……”
“呵呵,小伙子,没错,你发功时,龙鳞甲便会随你而动。”老道士温和地看着眼前这个年青人:他将是未来骁勇无比的圣斗士。
“哇!那些围绕在我身体周围,并进入我体内的亮晶晶的‘星雨’,原来就是伏羲氏身上的龙鳞神甲啊。难怪它们能相聚成人首蛇身的伏羲模样。”此刻的陆少聪,茅塞顿开。在坑中的伞包里,所见到的情景,清晰地又一次浮现在他的眼前。
一旁的老道士,看着这个巧遇奇缘的青年侧影,心下想着:“我也要助他一臂之力,竭尽所能地保护他,使他不致因懵懂无知而反受功力的侵害。”
于是,老道士在陆少聪的肩头重重地拍了一下,没有再说什么。但空降兵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那不曾有过的对自已地鼓励。而浦番道长压赴在他肩头的有力手掌,又充分给予了他无声的肯定与支持。
“从明天开始,我也加入进你的行例,和你一起并肩作战,如何?当然,还有我们聪明的小旭逸,一起去找回那失落的阴鱼石。”浦番道长对陆少聪说道,声音虽不大,但却苍劲有力:“不过,你可不要嫌弃老纳老朽哦。”说完这话,他仰天,爽朗地哈哈大笑起来。
“怎么会啊,即使那样,我的灵魂人宗爷也不答应啊。”山涧里,又一次暴发出回荡的笑声。
第四章.卦台授艺
他们首先落足于玉泉仙洞,它坐落于天水城北,依中梁山而建,是当年阴阳鱼石暴裂的地方。
此山曲径通幽,萦回路转,山上亭台殿阁、在山峰间时隐时现,秀美迤逦。
“听我爷爷说,当年,长春真人,邱处机的弟子梁志通,西行到此,对此美景恋之不舍,遂筑庵修洞,死后葬于庵中,不枉对此山的一片痴情。”走在最前面的陆少聪快步如飞,边行边回头对身后的一老一少大声地说着。
如若这爷孙俩不是生长在此山中,练就了一副飞毛腿,可能早被他甩出几公里外了,就这样,他们还是相距了很大的一段距离,尤其是小旭逸,快要跟不上了。老道长心中明白,这段时间里,陆少聪的功力大增。
为了与他们保持一定的距离,陆少聪放慢了脚步。走过通仙桥,沿着高耸的青石台阶一路而上,不多时,仨人便到达了离仙洞不远的玉泉井。
“它也被称之为八卦井,但在数千年前,它却为一眼瑶池,在它的南边有一座洞,名为神仙洞,也就是我们要去的玉泉仙洞,据传,当时伏羲氏就是在此洞中发现了阴阳鱼石。”浦番道长自然成了此行的导游。
陆少聪站在井旁,低头朝下望去,只见玉泉泉水清澈见底,如明镜一般:“此水看去圣洁清凌,仿佛仙水甘露一般,难怪人们想用它来洗涤去一切被污浊了东西。”
他又环顾四周:“古时,这里该是一派原始风貌,那静逸清流的玉泉瑶池,应是温润如玉般祥合,可阴阳鱼石遇它,怎会爆裂分离呢?真是难以置信。”
“我们去那神仙洞看看吧,或许会有所不同。”定要跟来的小旭逸,摆出一付小大人的模样,正径八板地提议道。
“看你这改不了的急性子,当心那阴石女从洞里蹦出来。”陆少聪忍不住逗了他一句。
“我不怕,爷爷说,她是女娲仙姑,最慈善积德,为人着想。”男孩子挑起黑眉,把陆少聪给顶了回去。
“好小子,说得好。”一旁的浦番道长,笑呵呵地摸了下他的圆脑壳:“我们就是要把这个‘女娲仙姑’给找回来。”
于是,他们弃井向南,来至神仙洞口处。在洞西南有一碑亭,碑上刻着五言绝句四首,笔法苍劲圆浑,字体豪放。
老道士驻步凝望:“相传,此洞为芦、梁、马三真人坐化埋葬之地。”
当他们正欲进洞时,恰有三、四个身材高大,眼戴墨镜的外国人,从洞中钻出来,与他们擦身而过。
老道士和陆少聪并未留意,继续不停步地向洞内走去,可走出很远也不见旭逸跟上来。
“这小家伙在干啥呢?又遇到什么新鲜事了,只顾站在那儿不动。”老道士回过头去,正要喊后面的旭逸跟上,却见男孩,狂奔着朝他们这边跑来,边跑还边喊:“就是他们,就是他们。”
“发生什么事了,别着急旭逸,慢慢说来。”浦番道长迎住男孩,安慰他道。
“就是、就是二年前的那伙人中的。”旭逸喘着粗气,还是没有说明白。
但浦番道长似乎听懂了一、二:“你是说那伙偷盗阴阳鱼石的人?”
“对,就是刚才那个戴宽边金丝眼镜的那个人,他是最后一个出洞的,我认得他的眼镜和身形,特别是他的两撇小胡子。就是他把我爷爷给引到那个峡谷里的。”小男孩的口气平和了许多。
“嗯,我也注意到了那个人,但你是怎么认得他的?光听你爷爷说,可没有足够的证据啊。”陆少聪提出置疑。
“我在伏羲庙跟这人合过影,而且我知道他叫拉威斯,是他告诉我的。他对那阴阳鱼石特别感兴趣,要不是受了他的诱导,我也不会说出石头的秘密。”小家伙说到这,一脸的沮丧:“我爷爷也不会……”他越说越伤心,眼看着泪水就要夺眶而出。
“好了,好了,孩子,并没有人责怪你啊。”老道士轻轻拍了下旭逸的肩膀:“不说他了,那都是过去的事,现在那块阳石,不是安然无恙地躺在庙里吗?”老道士故作轻松地说道。
果然,小家伙不再闹情绪了,乖乖跟在他们的身后,不时,又好奇地跑去看洞里五彩斑斓的钟乳石。
可陆少聪却明显地觉察出,浦番道长不安的心绪,于是他问道:“你认为这个叫拉威斯的人,突然又在此出现,有什么不祥之兆吗?”
“是啊,我也正在考虑这个问题,多亏当时旭逸的爷爷发现了这伙人的踪迹,并在追索中,拼死抢回了那块阳石,但却坠入涯下,险些…。。”说到这,他瞟了一眼那边的男孩,他正津津有味地欣赏着洞中地下泉的美景呢。
“如不是对此山的地形道路不熟,迷了路,被困了两天,那些偷盗之人早跑了。唉!”道士继续说道:“不过到是保住了这块奇物,真是天地有灵啊。”
陆少聪没有接答老道的感概,他正思考着,这个曾今盗取阳石的团伙,此次又来天水的目的:“难道他们仍没有甘心攫取此石的失败?还想继续谋算于它。”
“我们应该尽快回庙去,对那块阳石加以谨慎看管。”陆少聪对老道士说道,有一种极其不祥的预感,袭上他的心头。
“嗯。”浦番道长点头应允,捻髯低头沉思,他也感到了有什么事情将要发生。
可是,一连数日,庙内没有发生任何异常的现象,日月照旧随卦台的变幻朝夕朝落;林间的鸟儿依然在树梢不停地鸣叫着“苦竹,苦竹”;而上香的人们,也仍是络绎不绝的烧香还愿,叩拜祭祖。
时间就在这一分一秒地苦苦等待中,一天天地流逝去,而一个声音,却在陆少聪的心间,越来越强烈的响起:危急与险情就在你的身边。
又是一个无眠之夜,当陆少聪依靠在床上,刚要蒙胧地睡去时,却被一个模糊的声音给吵醒,他睁开两眼,一切又回归于平静。可当他刚要躺下,却见在黑暗中,有点点“星雨”在闪动。
“龙鳞甲。”他募地一下从床上坐起,看着面前的晶片,渐渐地向门外飞去,于是,他赶忙跳下床,紧紧地跟在那龙鳞甲的后面,不知不觉地走出了山门,来到庙外的卦台前。
他惊异地看见,小小的龙鳞甲飘游在卦台之上,慢慢聚拢在一起,逐渐变成一个人首蛇身的幻影,这幻影在月光的反照下,如一条飞跃在空中的蛟龙一般,让人望尘星叹。
“伏羲氏,你是来告诉我,那块阴石的下落吗?”陆少聪此刻,反而平静下来,他看定那龙的幻影问道。
“我是来教你如何运用龙鳞神功的。”那个飘动着的灵魂,对他说道:“你能看到我吗?”
“不,我只能看到一个幻影。”陆少聪答道。
“那是你阴阳之脉不通的缘故,但你的脉向却高于一般的人,所以,你仍能看见平常人所无视的东西,感应到平常人无法接受的事物。”那个幻影向他道。
“请问人祖,因何要选择我附之灵魂?”陆少聪不解地问道。
“机缘,你我的机缘。我于雷神的足印中感孕而生,你又因足印中感应我之血脉而存。更重要的是。”伏羲的幻影翩然一转,变换了一下姿势,继续道:“你能帮我找回那块丢失了数千年的宝物。”
“那块阴鱼石吗?可我并不知道她在哪里?”陆少聪闷闷地说道。
“我也不知道。但天地原于无极之混沌中,却因开天而有了阴阳之分。从此,天地日月、雷风山泽便获吮了灵气……而那阴阳鱼石,便在此间诞生。”空中的幻影侃侃而道。
“记住,我附予你体中的龙鳞甲,实为宇宙之风,它变幻莫测,能换化出八八六十四种招数,乃为龙鳞绝技中的阴阳禅指功。此绝技,原自太极八卦运演而生,观天地、雷风、山泽、水火之相博而又相成;见将相、离合、悲欢、情仇……为通神明之意,类万物之情。如果你领悟了其中的秘诀,也就习会了阴阳禅指神功的上乘功夫。它虽变幻无常,却又从一而终,阴柔交错。”说完,伏羲的幻影便不见了,那些分散开的龙鳞甲,又迅速飞进了陆少聪的身体里。
此刻的山风,一阵紧似一阵,阵阵刮过山脉,含着月光的山泉,在这静寂的石门边,发出美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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