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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生存札记-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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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阳宁被老太监半路截住,“皇上有请。”
阳宁道“本公主正要去见父皇。”老太监用尖细的声音道“公主请。”

笙歌和笙湘并没有离开寿祥宫,而是陪太后喝茶,一个嬷嬷跌跌撞撞跑进殿内,“何时如此慌张?”太后斥责道。
“太后,太后大事不好,皇上召阳宁公主,驸马爷去了龙吟殿,据说苏贵妃要让皇上处斩驸马爷!”
太后手一颤,笙歌和笙湘立马慌了,笙湘也没有想到,苏贵妃会借这次机会置顾家于死地,这次事件不仅苏贵妃能出了恶气,还能除掉笙思。
太后心口开始痛了起来,自己没料到事情会发展到如此。笙歌马上过去扶住太后“太后,先休息吧。”
太后挥了挥手,道“摆驾龙吟殿。”

龙吟殿上,顾笙箫挺直了脊背跪在皇上面前,苏贵妃一脸带雨梨花,阳宁满脸愁容。
“顾笙箫你可知罪?”皇上威严的声音飘荡在空荡的大殿上。
顾笙箫道“臣知罪。”阳宁惊讶的看着笙箫他竟然没有解释,难道一心求死?可是顾家他都不顾了?
皇上道“朕欣赏你才华横溢为人正直,才把掌上明珠阳宁嫁予你,阳宁虽不是皇后所出,但身份何等高贵,你就是这样报答朕的青睐么?”
顾笙箫不做一言,更不解释一句,阳宁着急道“父皇,驸马那日是酒醉而归,儿臣用力拽了他,才被甩出摔倒在地,并不是驸马有意。”
苏贵妃看着阳宁一脸焦急,心中暗道:不争气。
皇上问“顾笙箫是么?”顾笙箫道“臣确实把公主甩了出去。”
没有醉酒也没有故意,错了就是错了,失手也是错了,阳宁不敢相信的看着顾笙箫,皇上看见顾笙箫这样子心里甚是生气,便道“传朕的旨意,顾笙箫以下犯上,醉打金枝,打进大牢听候发落。若不知悔改,即日处斩。阳宁公主与顾笙箫和离。”
阳宁赶紧边磕头边道“父皇,儿臣请父皇收回成命,驸马并没有犯错。”
皇帝心知笙箫并没有犯错,只是打了公主就是打了皇家的面子,顾笙箫又是这种态度,自己岂能不生气?还是要给他点颜色瞧瞧。平日都是太厚待他了。
笙箫轻轻叩头,半点没有反抗。
阳宁不禁傻了眼,只听这时“太后驾到!”众人脸上皆是喜色,唯独苏贵妃没有一点开心。
太后由顾笙歌扶着走进龙吟殿,笙湘则在大殿之外候着,毕竟龙吟殿不是谁都能进的。
“母后怎么来了?”皇帝上前搀扶,太后道“皇帝这样处罚未免太重了些。”
顾笙箫是顾家唯一的嫡子,他可不能出半点岔子,不然顾家后继无人,定远侯也就随之消失。
皇上却没有说话,阳宁跪着蹭到太后脚下,拉住太后的衣袍道“太后,驸马不是有意,阳宁也有错。”
苏贵妃上前拉起阳宁道“打了就是打了,哪有那么多理由,”转头对皇上道“这关乎皇家颜面,请皇上做主。”
皇上皱起眉头对太后道“儿子不能让皇家丢了脸面。”
太后深叹一口气,自己嫁入皇家,就是皇家的人,此时却为了娘家说话,虽说不是自己的亲儿子,但终归是一手养大,怎能不为皇上着想。看着笙箫太后心里也是痛的。这些年来自己第一次遇上如此为难的事。
阳宁看太后不再说话,赶紧道“父皇若是将驸马关进大牢那就将儿臣一同关进大牢。”
虽然还是任性十足,但话中的坚毅不得不让笙箫感动,为自己做到如此已经算仁至义尽。
笙歌心中着急,却也不敢说话,这大殿上自己是最没有话语权的人。
笙湘在殿外只听见声音,看不见状况,只好合掌闭眼祈祷平安无事。

殿内僵持不下,太后忽然觉得心口发痛,捂住心口便站不稳,皇上见状赶紧道“传太医!”
然后回头向地上的两人道“把阳宁公主和驸马拘禁在后殿,没有朕的命令谁也不准探望。”
笙湘看着皇上扶出太后便知太后身体不妙,赶紧一起跟了上去。
这太后一昏迷就是三天,笙湘不能在宫中多呆便回府等消息。
只能说醉打金枝的消息封锁的很好,至少消息还没有从宫中,关乎皇家颜面怎会轻易被泄露。
只是太后病重倒是成为大家讨论的话题,若是太后也去了顾家就真的没有了靠山。

笙湘坐在窗前发呆,甚至不知谌曦已从身后走来,“娘子。”
笙湘猛地一怔,吓了一跳“夫君为何不做声?”
“娘子愁眉苦脸,我又怎敢做声?顾兄的事娘子也不必担心,只是太后,怕是无力回天了。”
笙湘轻轻将头靠在谌曦腰间,脑海里浮现的全全是太后那张淡然又不是精明的脸,只希望一切早些过去,便不会再这般煎熬了。

结果
太后一病不起成了宫中最大的事,即使在病中,太后仍念念不忘皇上要如何处罚顾家。
只是话都说不全又能怎么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劝阻呢?
“皇帝回去吧,哀家没事。”短短一句话却说了好几遍才说清,顾笙思在一旁皱起眉头,这太后怕是活不久了。
皇上微微叹气,站起身,笙思送他出去,到了外殿,道“皇上,请皇上从轻处理。”
皇上皱起眉头,“连你都要求情了?”
笙思道“皇上乃仁君,自然不会护短,阳宁公主任性您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在顾家对顾大太太甚至也不放在眼里,顾笙箫为人正直,也一直纵容公主,臣妾认为那日若不是酒醉,怎能失手误伤公主?”笙思表面虽然义正言辞,但心里已经慌乱的不得了,自己本身不想趟这趟浑水,沾一身泥,可是眼看太后要不行,要是再处理了顾家自己就真的一点依靠都没有了,好歹让大房看见自己的用处,以后好多多支持自己。
皇上道“朕考虑考虑,你进去伺候太后吧。”皇上知道自己的女儿什么样,女儿中尤其阳宁脾气恶劣的真的很难让人忍受,除了这等事,未必就是错在顾笙箫。
皇上叹了口气便离开了寿祥宫。

龙吟殿的后殿内,顾笙箫和公主坐在同一桌边,这样的场景似乎很久没有出现。
阳宁满脸泪痕道“本公主不追究你,你为何自己认罪?”
笙箫一声不吭,自己本来就是错了,为何要托词。阳宁心中更是气愤,站起身用了十足十的力气给了笙箫一耳光。
笙箫起初有点意外,后来只是低下头,脸上火辣辣的,但一句疼都不说。
“顾笙箫,你以为你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你就是完人了?看你这德性,你知道么?一样你都没做好!”阳宁指着笙箫的手有些颤抖。
笙箫看着阳宁,只是道“对不起,让公主受委屈了。”
阳宁笑道“如今受委屈的岂是我一个人?对于安福,你不是一个慈父,对于我,你不是一个贤夫,更重要的对于你的列祖列宗,你不是一个孝顺的后代,你想让顾家百年根基毁在你手里么?你想让你去世的祖父死不瞑目么?你想让病榻上的太后含恨而终么?你不知道你自己对别人来说意味着什么么?你对顾家重要,对我更重要。”
顾笙箫满眼震惊,阳宁比自己看的都清,自己实际就是个窝囊废,一心逃避现实的窝囊废,不想继承爵位,不想担起责任的懦夫。
阳宁一边说脸上的眼泪不停的流,自己何时为别人那般放下自尊,看来是嫁错了人。
笙箫心中无限懊悔,阳宁是公主,她也是自己的妻子,自己虽然想做闲人,但确实是顾家的唯一继承人,若不是阳宁这番话骂醒了自己,后果不堪设想,自己会害了全家人。
笙箫站起身,伸出手臂,道“对不起对不起。我就是一个懦夫,不敢去面对。”伸手环住阳宁,夫妻二人自大婚,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袒露心声。
阳宁伸手环住笙箫的腰道“我原谅你,本公主命令你为自己去辩护,为定远侯一系辩护,做回一个男子汉,而不是懦夫。”
笙箫用力点了点头。

龙吟殿上肃穆庄严压的人喘不过气来,顾笙箫跪在大殿之上。
“顾笙箫你可知罪?”严肃的声音回荡在大殿之上,“臣知罪。”
“你知何罪?”
“不忠不孝知罪。”皇上挑眉,问道“何出此言?”
“不忠,醉酒失手伤了公主,不孝,一心想挽回过错,却不顾家人死活。”
皇上道“好一个不忠不孝知罪!”阳宁再一旁道“父皇,儿臣不想离合,请父皇收回成命。儿臣和驸马虽生在皇室侯爵之家,但仍是对平凡的夫妻,小吵小闹实属正常,误伤儿臣实属不是驸马本意,请父皇看在安福还小的份儿上从轻处理。”
笙箫接道“请皇上处置微臣,这是微臣的过错,不要带着臣的家人还有公主。”
夫妻对望,满是感动。
皇上看着夫妻二人因着此事感情更深,也不想过多追究,若是真处置重了,太后定会气极伤身,皇上倒是得了个不孝之罪。
“传朕的旨意,顾笙箫一下犯上,从今日起罢免官职,于家中思过。定远侯顾淮民教子无方,没收田产三处罚俸一年。”
笙箫道“谢主隆恩。”这处罚听着很是多,实则是小惩大诫,最好不过。

虽然没人知道笙箫到底犯了什么错,皇家的秘密也没人敢去探究,但众人都明白笙箫虽只是罢免,谁也不知何时启用,朝上风云变幻,再度复出之时形势必定大不如从前,皇上对顾笙箫也不若从前般看重,朝上没有了顾笙箫,后宫太后病重,所去之日不远,单凭一个庶女顾笙思又怎能翻云覆雨,顾家这一次算是走上了败落之路,恐怕要与四侯中的千轻侯季家,陵南侯苏家一样,即使尚了公主也只剩下个侯爵的空壳了。反观谌家,一枝独秀。

笙湘得知消息,心中也松了口气,至少爵位是保住了,笙箫也算对的起列祖列宗了。可是她在府中的形式恐怕不那么乐观,虽说顾府还是有阳宁公主这个金贵的媳妇能撑起些门面,但也没比败落的苏家和季家好到哪里去,自己本来就是庶出的庶女,不受谌太太喜爱,这顾家出了事,想必这府里上上下下对自己的态度都要改观。
苏氏首当其冲。
“弟妹别那么不开心,虽然不知道驸马犯了什么错,可是以下犯上罚的这般轻也算幸运了。”苏氏的语气中掩饰不住的嘲笑,要不是笙湘看岳氏看的那么紧,自己早就拿到东西,怎能让那狐媚子的女儿活了这么久?
笙湘倒是不在意,因为自己从来就没想过要与苏氏这样的人交好,便道“谢二嫂关心了,不知夕姐儿怎样了?”
提起那夕姐苏氏就来气,不过继给自己就算了,竟然连自己要抱她的时候都大哭大闹,弄得二爷再也不准自己碰夕姐儿,好像自己故意伤害了那孩子是的,当初就不该心慈手软早除去好了。
苏氏知道自己说不过笙湘便道“那孩子还好,弟妹这么一说我便想起来得回去看看那孩子了,就不多留了。”
笙湘笑着道“那就不送二嫂了。”

太后逝世的消息不久便传来,皇上更是举行了隆重的国丧,这个消息也彻底宣布了定远侯一系的死刑。
诰命夫人都要参加宫中的仪式,说的直白一些就是去为太后哭丧。
一大早笙湘便跟着谌太太进了宫。
满眼的白显得庄严肃穆,跪在地上的人,无不留着眼泪表情悲戚,谁也不知几分真假,倒真像是自己长辈去世。
一天下来谁的身体也顶不住。
回去的马车上,笙湘帮谌太太捶着背,这几日谌太太对自己一直是不冷不热,笙湘自然知道,虽然太君还是帮自己说了不少好话,可是谌太太依旧没有改变态度。自己只好努力讨好。
“好了,今个你也累了,休息一会儿吧。”谌太太闭着眼睛道。
笙湘坐回自己的地方,然后敲了敲肩膀,今天确实累的很。
谌太太突然道“三房里一直还是只有你和岳氏两个人吧。”
笙湘一怔,便知道谌太太又要说什么了,“是,母亲。”谌太太道“这岳氏也是不争气,前一阵子曦儿跟我提过,说是把岳氏嫁出去,起初觉得荒唐,现在想想也有道理,养着个没用的人,还不如嫁出去。”
笙湘没做声,不知谌太太提这个是不是说个自己听,谌太太继续道“等过些日子再挑俩名侍妾吧,房里老是没人也不好,到时候不知道别人要怎么说你呢。”
笙湘道“是,知道了母亲。”谌太太说着是为了笙湘好,实际就是在给笙湘脸色看,笙湘明知道还得咽下这口气。
回到房里,谌曦见笙湘闷闷不乐,便问道“娘子怎么了?母亲还是那般不冷不热?”
笙湘很想笑,岂止是不冷不热,这软刀子都来了。
笙湘道“母亲想为夫君再纳两房侍妾。”谌曦一怔,笑道“我不要,母亲还能奈我何?”
笙湘道“是奈你不了,可是却奈的我。”
谌曦心中骂了自己几句,怎就没想到,笙湘才是最辛苦的那个,谌曦上前安慰道“娘子莫要烦心,为夫会处理好一切。”
握着谌曦的手,笙湘莫名的安心起来,只是道“夫君莫要与母亲硬碰硬。”
谌曦笑道“我知道。”这娘子温柔可人,识得大体,有难得的孝顺,母亲为何这般不知足,谌曦无奈摇了摇头。
人最大的缺点就是不知足,可是却不知往往想要的越多,失去的就越多。

母子
顾家的一劫总算逃过,虽算是走向败落但也没那么彻底。
笙湘这几天脸上一直没有笑容,整个人也清瘦了许多,真是“内忧外患”,外有顾家内有婆婆,无论是谁也开心不起来吧。
谌曦哄劝道“娘子许久未笑了,娘子笑笑吧?”
笙湘勉强微笑,道“夫君莫要担心。”谌曦扶着笙湘的肩膀“若是娘家的事你也不必担心牵挂,四侯衰败是早晚的事。”
笙湘一怔,“夫君何出此言?”谌曦摇摇头,“朝堂上的事我本不想带回到家里,但看你这副样子不得不告诉你,皇上早有意瓦解四侯,只留得一个虚名,把朝上的实权收回,换成自己培养的人,季家和苏家早些年就已衰败,四侯中只有顾家和谌家还掌握些实权,况且根基稳固,经过此事正好解决了定远侯一系,下一个恐怕就是易北侯了。”
笙湘疑惑道“可是说得明白些,谌家不是皇上的外家么?”
谌曦摇摇头“外家也不是皇族,要是谌家愿意老实听从安排还好,若是反抗,后果不堪设想。这大改革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来了。”
“夫君明知道为何不告诉父亲?”笙湘越发的看不懂自己的夫君,“四侯变成虚位是好事,何况谌家就算没了实权一样能荣华富贵,何必去过那提心吊胆的日子呢?皇上有意扶四皇子为太子,我又是四皇子从小的伴读,自然被高看一眼,以后仕途必定顺利,况且姐姐作为四皇子妃,谌家还是一样有靠山,把实权交出去又能怎样?”
“四皇子那般顽劣,太子之位…”话说了一半笙湘便不往下讲,毕竟是不该自己关心的事,谌曦道“大智若愚,娘子应该懂得,四皇子虽表面上只懂得寻欢作乐但实际不是,伪装的极好,最初连我这个每日在身边的人都被骗,但那只是躲避其他兄弟迫害的招数罢了,皇上早就暗中培育这个儿子,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笙湘道“原来如此,为何皇上独独偏爱四皇子?”
“因为那是他最爱女人的孩子。”胧月夫人乃皇上最爱。
原来爱一个人可以为她做到这样的程度。
谌曦岔开话题道“娘子可喜欢京城的生活?”笙湘当然不想骗这个聪明的夫君,便实话实说“不喜欢,京城虽繁华,但让人感觉疲倦,若是有选择定不会留在京城。”说罢叹了口气,只是没有选择的权利。
谌曦笑着,道“不久为夫便可以带娘子离开京城,皇上有意派四皇子历练,我会先一步去宁州做监察御史,一年之后把那边贪污受贿之底摸清,我便辅佐四皇子处理那不正之风,算算怎么也得三年才回京。”
监察御史,正四品官位,年纪轻轻果然得皇上与四皇子器重笙湘心中也跟着高兴,这样就可以远离京城一段时间,过自己想过的生活,没有婆婆,没有妯娌。
谌曦继续道“到时候再也不会有人逼我纳妾。”
笙湘甜甜一笑,但愿离开京城的日子早些到来,笙湘尤为期待。

“什么?你要去宁州?”谌太太听了这消息先是喜,后是忧,喜是儿子这般受器重将来定错不了,愁是三年五载见不到儿子见不到孙子可就真是想念了。
“是,母亲,这件事已经定了下来,只等圣旨了。”谌曦缓缓道。
“那三房举家都要迁到宁州?”谌太太问道,这她可不愿意。
谌曦答“不,只带着笙湘和弘哥儿晏哥儿走,再带上两房下人,岳氏就留在府里吧。”
谌太太一听便不愿意了,“这怎么能行?身边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
“有娘子就够了。”谌曦仍是淡淡的表情,看不出任何情绪。
“笙湘还要处理你们家中事务,怎能□乏术,拿出精力照顾你?不行,这事可不能随你们了。”说完,谌太太突然觉得不对,又道“是不是你那媳妇不愿意带?”
谌曦解释道“母亲误会了,笙湘也是刚刚知道要去宁州,是我决定的,岳氏儿子不喜欢,去宁州可不是去享福,带着她反而是个拖累,本来儿子也有意要把岳氏嫁出去,在留在府里恐怕是耽误了年龄。”
谌太太见儿子坚决,便道“岳氏的事我也不准备插手了,你安排好就好,不过一个侍妾没有,我是绝不同意的!要么你就纳两个喜欢的走,走之前就纳,天高皇帝远,到时候我如何说得上话。要么就把岳氏留下,不喜欢总归要进房的,哪有你这样晾在一旁。”
谌曦不悦,却没有顶撞,只是道“儿子又分寸。天下哪有母亲管儿子房里事情的,母亲放心好了。”
听了这话谌太太微微脸红,自己确实管的太宽了,可是自从娶了笙湘这孩子就看不见别人,这可如何是好,一想到这儿,谌太太更生气,当初不就是跟自己大吵了一架才娶进了笙湘,现在当真是娶了媳妇儿忘了娘。
“这,我还是不放心…”却也不敢多说,毕竟这个儿子倔强的很,破坏了母子关系可就得不偿失了。
“那母亲儿子先告退了。”谌太太挥挥手,这事还得从媳妇儿身上下手。

笙湘忙着准备事物,到时候好不那么慌乱忘了什么,在有空时又时常去陪陪太君,这老人家身体越发的差,马上要走了,多陪一天是一天。
不料却被谌太太叫去了大房,虽不知要嘱咐些什么,但笙湘总感觉没有什么好事,像是被这个能折腾的婆婆给吓怕了。
“给母亲请安。”笙湘恭恭敬敬,但在谌太太眼里反倒刺眼许多,谁知她是不是时时刻刻都对自己这般恭敬。
“起来吧,找你是有事要说的。”谌太太示意笙湘坐下,接着道“外放的事情曦儿告诉我了,准备工作我也不嘱咐了,你向来细心,我也放心,只是有件事不得不说。”
笙湘点了点头“母亲请说。”
“曦儿不打算带岳氏去,这个我可以同意,曦儿不喜欢岳氏谁都看得出来,不带就不带了,带了反而碍眼,但身边照顾的人却不能只有你一个,所以我想让他在走之前纳上一个或两个妾室,随你们同去,也好有个帮助你的人。”谌太太的意思再明白不过,笙湘知道她肯定是在谌曦那里碰了钉子,才来找了自己。
“夫君想是没有太喜欢的,母亲也不必着急,据说那宁州是盛产美女的地方,到那里再纳不是一样?何况现在正忙着外放的事,恐怕纳妾之事办了也会太过仓促。”笙湘道,现在能做的只有拖,拖到她管不了了就好了。
毕竟纳妾不是一个人的事,谌曦不愿意她就是帮他那十个百个也没有用。到时候还会落下埋怨。
谌太太笑道“只怕到时你们就不纳了,真当我老了,好糊弄。”
笙湘见谌太太顽固不灵,只好道“母亲也知道,这纳妾之事不是笙湘能决定的,还是要看夫君的意愿,他若是不愿意,我们强给纳了妾,到头来不过是又多了一个岳氏罢了。夫君也是男人,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到时真有喜欢的笙湘又怎会阻拦?”
谌太太想了想,她说的也对,儿子不愿意又有什么办法,只好叹气作罢,“罢了,就听你的吧,最近你也累了,回去吧,只当是儿大不由娘了。”
笙湘福了福身道“是,母亲好好休息。”
笙湘从大房出来只感觉到阵阵凉风吹的心里舒坦,至少这个事可以暂时放下了,自己也算从心头拿下了一块石头,否则长时间这么夹在这母子之间,只怕会得了心病。

笙湘一进三房便被婆子截住了,“何事?”
“婆子指了指那小院道,岳姨娘闹起来了。”笙湘刚想松口气,这神经又紧绷了起来,早晚要处理,今天就一并办了吧。
笙湘跟着婆子去了小院,只见东西摔的哪里都是,岳氏也不顾形象的坐在了地上。
“这是干嘛?还不起来,成何体统?”笙湘斥道,下人们都吓了一跳,一向好脾气的太太竟发了火。
岳氏边哭边喊,完全不顾自己的形象,时不时的还蹬两下腿,道“太太都不愿带我走,我又何必顾什么形象?不就是被人抛弃了的东西,要什么形象。”
笙湘用尽力气一把拉起岳氏道“你这副样子像什么?人不人鬼不鬼?还闹了起来,这本是爷决定的,有什么话去对爷说。”
岳氏被拉起来,恶狠狠的看着笙湘“若不是有你,我怎会被留下。”
笙湘叹了口气,果然都认为自己是罪魁祸首,还是坏人做到底,便道“现在有两条路供你选择,一是留在府里,爷不喜欢你你是知道的,要留在这里碍眼也随你,二是给你一笔丰厚的嫁妆,让你改嫁一个老实人。”
岳氏一听这不是逼自己么,好不容易进了侯府哪能这么轻易就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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