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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人部落-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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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睡醒就看见李健在屋前热饭,是昨晚吃剩的山鸡炖蘑菇,过夜的食物并没坏,他们每人吃了一碗。
饭后,李健去磨他的骨刀,乔蓉洗锅洗碗,忙完回来,李健朝她走过来道:“乔蓉,呆会跟我去打猎。”
“咦,今天不走吗?”
“先探探周围环境,休息两天再走。”
可是追兵离我们很近,要是找过来了怎么办!
这话在乔蓉的舌尖遛了一圈,终究没有吐出来。
乔蓉进屋拿出从巴木那里偷来的骨刀,便跟李健打猎去了。
打猎很辛苦,且相当、相当辛苦!没有经历过的人是体会不到的。李健分配给她的任务是捉山鸡,较之其它动物,山鸡是最好捉的,可是捉了半天,她连根鸡毛也没碰到,不免十分沮丧。
乔蓉多次想要放弃,可是一想到李健会骂她,不得不打起精神继续捉,现在食物对他们来说很精贵,而打猎又是一项危险且辛苦的活,人家李健没有义务让她吃白食。
这样想着,乔蓉更努力打起精神,从山前走到山后,还是连半只鸡影子也没看到,正烦恼着,突然听到一阵母鸡下蛋声,心中一喜,便循声找过去,果然看见一只母鸡围着一窝蛋咯咯叫,如果她没看花眼,那窝蛋至少有几十个。
有了这窝蛋,今天是不是就可以将功补罪不用捉鸡了呢!
乔蓉喜滋滋地就要抱走那窝蛋,不想,母亲忽地炸开毛,扑腾着翅膀朝她飞过来,攻势异常凶猛,速度快的根本就让人措手不及,千均一发之际,乔蓉还是反应敏捷地抓起地上的石头朝鸡的脑袋砸过去,这一砸,鸡脑袋顿时开了花,溅了乔蓉一脸的血。
砰!
母鸡落到她脚尖,不死心地扑腾两下算是彻底断气了。
乔蓉长吁一口气,用力抹一把脸,用脚尖踢踢断气的母鸡,确定是真正的断气了,才敢提起来,连同那窝蛋一并揣走了。
这次,她又比李健回来的早,放下鸡蛋,正想将鸡拿到河边处理一下,忽见天空出现几条闪电,接着雷声大作,顷刻间便下起了暴雨,雨势来的又急又猛,好似能把棚屋凿出个洞来。
下这么大的暴雨,自然不能出去,乔蓉躲在棚屋里干脆睡起了大觉,一觉睡醒,雨势收敛了不少,她伸伸懒腰走到门口,看见一个人从林子里奔出来,待那人跑近了才认出是李健。
李健被浇了个落汤鸡,浑身都在哆嗦,一进屋就脱湿衣服,根本就不管旁边是不是还站个女人,等他换上干衣服,一转脸哪里还能瞧见乔蓉,人早就跑的不见踪影了。
乔蓉在屋后的石头缝里躲了一会雨,约莫李健也应该换好衣服了,正想爬出去,忽地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冲向棚屋,接着便是李健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她本能地瑟缩一下,躲在里面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砰!
棚屋被捣毁了,李健被人毫不客气地丢到地上,顺着乔蓉的角度望过去,正好可以看见乌森发狠地踩住李健的伤口,后者蜷缩在地上,整张脸因疼痛而变得十分扭曲。
“乔蓉,你TMD躲到哪里去了?你敢丢下老子一个人跑,老子一定不会放过你……”
“乔蓉,你给老子滚出来,我知道你就在附近……”
显然,李健误会她知情不报,现在恨死她了。
乔蓉暗暗叹气,麻木地听着他骂,就当是狗叫,听过就算。
此时,有人翻出她的家当送到乌森面前,乔蓉的呼吸一下子顿住,很担心他会将自己的东西带走,哪知,他只是看了两眼,转身便走。
、第十五章
雨停了,那些人也已经走光了,四周静的可怕,乔蓉窝在石头缝里一动不动,现在出去太冒险了,万一那些人没有走,而是躲在某处暗暗观察这一切,那她现在出去岂不正是送死。
忍了又忍,等了又等,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四周依然静悄悄的,乔蓉便动了动僵硬的身体,悄悄探出半颗脑袋,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情况,便又退回石头缝里,就是因为什么情况都没有,才更诡异。
乔蓉维持着僵硬的姿势在石头缝里又坐了一个小时,实在是又饿又渴,再也挺不住了,便从石头缝里爬了出去。
家当和鸡蛋离她不过二十步路,她用最快的速度跑向它们,正要弯腰去拿,四周便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眨眼功夫,她就被包围了。
乔蓉暗暗叹气!
果然不出所料,这些人还真的就在附近。
“带走。”
乌森面无表情地下着命令,随即连看都没看她一眼,转身便走。
乔蓉被五花大绑着扛回部落,李健看见她,不免有些幸灾乐祸,脸上分明脸着:看吧,我就知道会这样!
广场上站了很多人,大概都是过来看热闹的,她和李健一起被推到广场中央,等待命运对他们的宣判。
等待的过程是最煎熬的,有几次她与巴木的视线对上,后者却是飞快地撇开视线,转脸听乌森说话,不知道乌森说了什么,只见他讷讷点头,有点心不在焉。
乌森说完便把视线投递过来,乔蓉没有来得及躲开,一下子便与他的视线撞到一块,后者微微眯起双眼,迸射出几丝寒光。
乔蓉微微一怔,迅速转开脸,眼尾瞄见几个人朝他们走过来,李健下意识地就朝她身后躲,并伸手将她往前推了一把,还好她早有防备,才不至于当众摔倒出丑。
乔蓉暗骂一声,便瞧见那几个人已经是快步上前按住李健,李健大吼大叫不停挣扎,反倒惹来一阵拳脚相加,那几个人打够了,像拖死狗似的将李健拖到一块木板上,一个男人便拿起骨刀走过去,李健又惊又慌,嘴里喊着“不要”,按住他的人嫌他聒噪,抓起一把干草塞*进他的嘴巴里,几乎同时,一把骨头忽地插*入他的胸口,不过几秒钟又忽地拔*出去。
随着刀刃抽*离,一柱鲜血当即喷*射出来,像小雨点似的砸到几人脸上,刀手见李健未死透,又飞快地补上一刀,这一刀下去,李健在木板上扑腾几下便毫无悬念地断气了。
刀手长吁一口气,伸手抹掉脸上的血液,举刀对李健进行开膛破肚,麻利地将他的尸体分成若干块拿给众人分食了。
不是没看过他们杀人,也不是没看过他们生吃人肉,这一刻,乔蓉已经找不到任何语言来形容自己的心情,眼前一黑,晕过去了。
再次睁眼,已经是两个小时后的事情了。
乔蓉抱住身体坐在一间破陋的棚屋里,将所有的事情前前后后想了一遍,总结出一点:既然改变不了现状,那么就入乡随俗,好好活下去!
门口有脚步声响起,乔蓉抬脸看过去,见是巴木,下意识地站了起来,双手揪紧衣角,微微泄露出一丝不安。
巴木起先在门口朝四下张望几眼,见无人走过来,便快速闪进屋里,继而从怀里拿出一份用叶子包裹着的食物递过去,见乔蓉不接,就往她手里塞,激动地比划几个动作,意思叫她吃掉。
乔蓉哪里吃得下去,嗓子一哽,忽地落泪!
她一而再,再而三地辜负巴木,人家不仅不计较,还一如既往地对她这么好,这一刻,她很想抽自己。巴木哪里晓得她的想法,见她忽地落泪,误以为自己又惹她伤心了,顿时就慌了,笨手笨脚地就要擦掉她的眼泪,却在这时听见门口有脚步声响起,便急忙退开。
来人是桑妮,估计她没有想到巴木会在这里,微微怔愣片刻,回神瞧见乔蓉手里的食物,大惊失色地跑过去夺走,叽哩呱拉一堆话,看起来很生气。
巴木微微拉下脸,与桑妮争执几句,桑妮很激动,说着就要往外走,却被巴木拉住了,不知道巴木接下来说了什么,桑妮的神色似有好转,微微点头,并把食物还与巴木,巴木拿回食物并没有给乔蓉,而是转身走了。
巴木一走,乔蓉顿时懵了。
自早饭以来她再未吃过任何食物,现在饿到整个肠胃都在绞痛着,见唯一的食物被拿走,她下意识地追了几步,到门口即被桑妮拦下了,桑妮叽哩呱拉比划几个动作,也不管她看没看得懂,抬脚就走,并示意她跟上。
二人走到溪边,桑妮指指溪水要她跳下去洗一下,一天流了那么多汗,能够洗澡对乔蓉来说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也顾不上桑妮要她洗澡的用意何在,便毫不犹豫地跳下去了。
在水里洗了一会,桑妮就开始催促她上岸,乔蓉还没泡够,多少有些不情愿回到岸上,还来不及擦拭身体就被桑妮拉走了,凡是她经过的地方,都留下一信湿漉漉的脚印。
桑妮这么急着拉她走,用意再明显不过,乔蓉要是猜不出,那真是脑子被猪油蒙住了。
此刻站到乌森的房里,乔蓉忍不住颤了一下,尽管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一旦等到事情真正发生时,还是很想拔腿就跑,是理智不允许她这样做的。
桑妮把人带到即是完成任务走了,乔蓉深深地吐出一口气,不等乌森动口动手,干脆自行脱掉衣服,乖乖到兽皮上躺好,原以为他会马上压下来,不想,他却看都没看她一眼,更准确一点讲,是从进屋到现在,他的眼睛根本就没往她身上瞧过。
乔蓉在兽皮上躺了一会便躺不住了,深深吐出一口气,起身走过去,大着胆子将双手放到他的小腹上,见他无抗拒之色,胆子又大了一分,手指在他小腹上滑*动几下便往下移,直到隐没在那片兽皮下。
她知道,这一次她不主动一点,这个男人绝对不会消气,既然要决定好好活下去,攀住这个男人绝对没错。
这样一想,所有的顾虑都消失了,掌心忽地贴住那根棍子,收拢五指握住,上下套*弄起来。
穿到之里之前,乔蓉还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处,虽然也交过两个男朋友,但都仅限于牵牵手什么的,再无进一步的动作,对男女之间那档子事也是通过小说和小电影了解到的,这会,她便是按照小说中描写的那样取悦这个男人,看样子,人家不太满意自己的菜鸟水平,眉头皱的直打结。
、第十六章
乔蓉颤了一下,旋即换个手势,再悄悄观察他的神色,眉结不仅没有被抹平,反倒多出几道褶皱,忽地一慌,手颤了一下,掌心里的灼热硬物也跟着颤了一下,那人的呼吸加重了些许,瞳孔四周被染上一层刺目的红色,那是欲*望的颜色,乔蓉知道时候到了,便缓缓地拉掉那层兽皮,深深吐出一口气,跨上去往那根铁棍上蹭了几下,铁棍被她蹭过之后,迅速又增大一圈,乔蓉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比较担心这根棍子会不会撑破她。
明知山有虎,不得不向虎山行,一咬牙,乔蓉就要坐下去,然而却被他红着双目推开了。
事出太突然,乔蓉被推懵了,一时间跌坐在地上不知该作何反应,片刻过后回过神来,又羞又恼,眼睛即刻不争气地湿润了,爬起来捡起衣服就要往身上套,手腕即被一股蛮力抓住,身体一斜,撞进一具宽厚的怀抱里,一仰脸,双唇即被压住了。
这不是吻,准确来说是嘶咬,既然躲不开,那就张嘴让他咬个够,一张嘴她就后悔死了,牙床、舌头无不惨遭蹂躏,血腥味在彼此口中漫延,再这么咬下去,她很怀疑自己的嘴巴还能不能保得住,拼命抵抗、挣扎,拳头更像雨点似的砸到他身上,却不能悍动他半分。
混蛋!
情急之下,乔蓉想也没想的就甩他一耳光。
这一巴掌极响,将两人都震住了。
过了半晌,乌森倏地眯起双眼,牙齿磨的咯咯响,挥手砸下去,乔蓉尖叫一声抱住脑袋,可是想象中的疼痛并未发生,时常用来睡觉的圆石倒是掉下几块碎石下来。
可想而知,那拳头要是砸到她身上,现在她的下场便跟那几块碎石一样。
乔蓉终于见识到盛怒中的男人发脾气是多么可怕,颤巍巍地从他身下爬出来,拥起衣服坐到角落里,眼神一刻也不敢从他身上挪开,深怕他万一再有什么过激行为,也好作出反应。
“出去!”
???
乔蓉眨眨眼,不明白!
“出去!”
啊,原来是叫她滚出去!
乔蓉胡乱套上衣服,爬起来就朝门口跑,一只脚刚要踏出去,一股蛮力又将她扯了回去,套在身上还不到半分钟的衣服即被迅速剥掉,一个灼热的硬物忽地抵住她的臀部!
……
昨夜真是太疯狂了,现在想起来心尖还会发颤。
吃下桑妮送来的食物,乔蓉躺下又睡了过去,这下睡得极不安稳,梦里全是自己躺在乌森身下惨遭蹂躏的模样,正难受着,一只冰凉的手心搭上她的额头,一个激灵,忽地睁开眼睛,便见巴木一脸忧色地地望着自己。
这间棚屋是专门关押她的地方,由桑妮看着,是不准任何人靠近这里半步的,巴木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偷偷跑过来看她,真是太冒险了。
乔蓉忽地坐起来,边用手比划边将巴木往外推,他是不愿走的,望着她的眼神极是委屈,乔蓉又有些不忍,很想软下心肠,只是现在情况不同,他们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呆在一起了。
按理说巴木做为一族之长,想要看望一个关押犯并不是什么难事,只是这个关押犯比较特殊,加上乌森妖言惑众,令众人深信不疑,巴木的那点探视权也就被剥夺了。
“乔乔!”
巴木极其委屈地赖在门口不肯走。
乔蓉暗暗叹气,被他这样可怜兮兮地望着,倒显得自己有多狠心似的,正想“告诉”他心中的想法,便瞧见他落到自己脖子上的目光,忽地就变得凌厉起来。
乔蓉暗叫糟糕,正想退回屋里,双肩即被他握住动弹不得,衣领被他往下拉开些许,一大片娇嫩的肌肤顿时暴露在空气中,布满各种各样的咬痕随着浮出水面,看起来触目惊心。
巴木的呼吸一顿,面色迅速涨的极红,几乎用吃人的目光瞪着乔蓉,想要她给个解释,只是半晌过后,不见乔蓉有任何动静,再也控制不住大吼大叫起来,指着那些咬痕,质问是谁干的!
乔蓉不能说,也不会说,摇摇头退回屋里,到兽皮上躺了下来,任巴木再大吼大叫也不理,巴木又吼了几声不见效果,红着双目跑掉了。
巴木一走,乔蓉便立刻睁开眼睛坐了起来,事以至此,恐怕以后的日子不会这般平静了。
巴木忽忙跑走后久久不能平静下来,想到桑妮或许会知道,便寻了去,桑妮听完他的追问,一口咬定毫不知情,更是声称昨夜一切正常,并无任何人进入棚屋对乔蓉不利,便把由头往李健身上引,出逃在外他们一直呆在一起,发生点什么事情也很正常,这会李健已死,即死无对证,半唬半骗将巴木对付过去。
巴木仔细一想,觉得桑妮的话不是没有道理,可是昨天他为什么就没有瞧见?难道是说昨天下雨,屋内光线不佳,所以就被忽略了?不对、不对,那咬痕明显是昨夜新添的,既然是昨夜新添的,那桑妮为什么不肯说呢?难道说桑妮是在骗他?可桑妮在族里威信颇高,看起来也不像是个会撒谎的人,想来想去,这个也不对,那个也不对,不免觉得脑袋都快炸了,忽地跑到溪边跳进水里,沉入水下让自己静下来。
然而此刻,忽地一个念头自巴木脑中划过,可很快即被认为根本不可能,便胎死腹中永不见天日。
巴木在水里呆了很久才上岸,回到屋里辗转反侧睡不着,因为只要一闭上眼睛就全是他与乔蓉相处时的情景,三天前她还睡在这里,三天后的此刻她却睡在别处,他们明明就离的那么近,却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呆在一起了,想到这里,胸口就跟被万蛇钻过似的万般难受,加上今天又看见那样心碎的一幕,更是闷痛不已,一眨眼,竟然有什么东西从眼睛里滑了出来,用手一抹,竟是两行不轻弹的男儿泪。
既然睡不着,巴木就干脆爬起来坐到门口,面向东方,目不转睛地盯着关押乔蓉的那间棚屋,很想不顾一切冲进去将她带出来,但是,肩上的使命不允许他这么冲动。
可是,再这样盲目地等下去,迟早他会疯掉。
现在唯一的办法,便是去求那个人,只要那人肯松口,他就能把乔蓉带出来。
大半夜的,乌森并未入睡,拿出削制好的竹杯,倒出泡制好的茶水缓慢地品着,这个时候看见巴木并不意外,看起来倒像专门在等他。
一进屋,巴木便给乌森跪下了,乌森微微敛眸,缓慢地放下竹杯,起身将巴木扶起来,故意板起来问他这是做什么!
巴木早就急得六神无主了,此时听乌森这么说,情急之下抓住他的双臂,“我知道,只要你发一句话,乔乔即可以从那间棚屋里走出来,什么蛇女不蛇女的我不管,请你看在我父亲的面子上,帮帮我!”
“很抱歉,这个忙我帮不了。”乌森不着痕迹地拂掉巴木的双手,并退开几步。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可我不怕,一旦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一切由我一人承担,到时候要惩罚就惩罚我,与族民无关……”
“巴木,你太任性了。”乌森忽地打断他,正色道:“蛇神一旦动怒,便要整个部落陪葬,不是你、我几句话就能应付过去,你现在是一族之长,时刻都要记住身上的担子,要先族人之忧而忧,后族人之乐而乐,你这样任性轻率,怎配当一个好族长!今晚我就当你没有来过,快些回去睡觉,当好你的族长,莫叫族人失望!”
一番话将巴木堵的哑口无言,说了声打扰便走了。
回到自己屋里,巴木依然辗转反侧,思前想后,暗暗作出一个决定!
天一亮,他即带着“决定”去找乌森。
乌森正在用茶漱口,再次看见他,一点都不惊讶!
“我想了一夜才作出这个决定。”巴木顿了一下,见乌森挑起眉头示意他说下去,便接着往下说:“我不是一个好族长,辜负了大家对我的期望,所以,我想放弃这个位置,没有我,会有更优秀的人坐上这个位置,而我,没了这个位置仍然能够过活,可是没有乔乔,我便活不下去。”
这番话要是被乔蓉听见肯定会感动的要死,乌森压下不快,忽地改变主意,上前拍拍巴木的肩膀,“罢了,看在老族长的份上,我就帮你一次,只是,一旦出了什么事情,后果便由你一人承担,绝对不能连累族人。”
“一定,一定!”巴木太意外了,嗓子一哽,眼睛即刻湿润了,扑通一声便朝乌森跪下去,“谢谢你,大恩大德,我一定会报!”
“先不说这些,你暂且回去等消息便是!”
巴木千恩万谢走了,因为太过惊喜,没有留意到乌森的眼底滑过一丝阴狠!
、第十七章
今天打猎,巴木比任何人都要卖力,仿佛有用不完的精神头,吃饭的时候也与大家有说有笑的,看见漂亮的野花便会摘两束,看见鲜嫩多汁的果子便会摘一枝,看见鱼便会抓几条,他的喜悦似乎传递给了每一个人,于是大家都在猜测族长大人是不是好事将至了。
巴木打猎回去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洗果子,并将种类不同的果子挑出来分开装,一来可以避免乔蓉吃的时候麻烦,二来也可以看出她爱吃哪样,不爱吃哪样,以便他记在心里,往后专挑她爱吃的带回来。
巴木一心放在洗果子上,便错过了分配食物的最佳时机,轮到他挑选的时候,猪排和猪耳光早就被别人拿走了,那是猪身上乔蓉最爱吃的两样,巴木有心想拿别的东西换回来,但在得知拿走那两样东西的是桑妮,就放弃了。
作为学徒加心腹,桑妮一直以来专门负责乌森的起居生活,不用说,那两样东西即是桑妮拿去孝敬乌森的,既然是乌森享用,巴木断然不能开这个口,便把注意力放到鱼上,乔蓉爱吃烤鱼,烤好就给她送过去。
刚刚吃下桑妮送来的食物,乔蓉就见巴木偷偷摸摸地拐进来了,心中有些诧异。
“乔乔。”
巴木像献宝似地剥开叶子将烤鱼递过去,以为乔蓉见了会欣喜,哪知,她摇摇头,拍拍肚子表示饱了,于是巴木就在搁置一旁的石碗里看见未吃完的烤猪排、猪耳朵,就有些明白了。
原来桑妮烤猪排、猪耳朵并不是要孝敬乌森的,而是进了他家乔乔肚子里,这个发现令他惊喜。
烤鱼凉了就不好吃了,既然乔蓉不愿吃,巴木自然乐得解决,吃着、吃着,便会撕下一块嫩肉喂到她嘴边,见此,乔蓉就急忙跳开,拍拍肚子表示吃不下,才算逃过一劫。
昨天巴木是被气跑的,乔蓉始终不相信他这么快就消气了,可是任她怎么观察,也丝毫未看出不对劲的地方。
要她说,巴木不是太会装,就是太善良,但愿是后者。
乔蓉取过针线开始缝制衣服,之前乌森送给她的两套衣服已经被她弄破了一套,如果连身上这一套也穿破了,那就真的没衣服穿了。
那身泳衣是证明她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唯一纪念品,已经被她洗的干干净净收起来了,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碰的。
这两天,乔蓉逮到机会就要桑妮教她针线活,桑妮的针线活是极好的,又肯教她,所以她的针线活明显进步一大截,缝制起衣服也是越来越得心应手了。
此刻,她就在缝制一条长款薄裤,巴木好奇,就伸出油手勾起来瞅瞅,弄不明白,便又丢给她,继续啃他的烤鱼,边吃边看,高兴了,还会弯眉笑两下。
巴木在边上看着,乔蓉就觉得做事受打扰了,比划几下要他走,起先巴木不乐意,但见乔蓉板起了脸,只好一脸委屈地走了。
无人打扰,乔蓉做起事来更加专心投入,动作也麻利许多,不到天黑透,就把剩下一只裤腿缝好了,一些收尾工作,就留在明天弄。
放下针线,乔蓉禁不住伸个懒腰,恰在此时,桑妮进来了,看见她这样,不禁愣了一下,暗想,娇娃娃连伸个懒腰都是好看的,也难怪她家巫师大人一看见人家就变得各种各样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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