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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贼一箩筐 蜡像馆全本麻辣烫完结出版作品收藏-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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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多齐整,还是按照五行八卦之说给修的,暗藏玄机。展茹吐舌头,想不到这地方这么凶险恐怕是好来不好走。
贱贼外传——抢亲——8
陈掌柜被人摇摇晃晃抬着走,不一会儿,听外头的人说:“摆这里这里,到了到了。”然后他被哐地扔到了地上,头上乓乓响两声,陈青口在箱子里甩手,这帮人一定把别的箱子落在他头上了。随后杂乱的脚步声往外走,听到关门落锁的响动,看来强盗们是出去了。
陈掌柜试着顶了顶头上的箱盖,果然是纹丝不动。
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这么个小破箱子若是能困住瓷公鸡,那么他家老爷爷的脸就要丢到八千里外去了。从怀里取出特制的小片刀,沿着箱子缝滑到锁口位置,斜斜地在樟木箱口凿出一个半指宽的小洞,够到之后轻轻一挑锁头喀吧一下就应声开了。开是开了,可因为上头有东西压着,箱子盖抬不了,锁还是稳稳地挂在箱上。陈掌柜习惯性地摸了摸鼻子,这么大的活人还能被几块破木头憋死不成?破箱而出还真不是瓷公鸡的习性,日后江湖上人多嘴杂要是议论起来,肯定有人要讲,盗圣的孙子没屁本事,撬个箱子还搞这么大动静,这要是传出去,好说不好听。陈掌柜在箱子里生闷气,忽地灵机一动有了主意。
他拿出祖传的化木水,在箱子顶自己鼻子上方那块涂了一层,赶忙用袖口一遮以免木屑落在脸上。
抖去木屑这两个巴掌大的地方就空了出来,陈掌柜艰难地变换了一下姿势,亏得他从小就练就一身缩骨的软功夫,还能勉强把自己的膝盖从窟窿处顶出去。一叫丹田的气力,咬牙关说了一声:起——上面的物件就老老实实地被悬空了。身体其余的部分游刃有余地从箱子里撤出,只留一条腿顶着。双手被腾了出来,下面的事情就好办得多,神不知鬼不觉地脱了身。陈掌柜如释重负地再次摸摸鼻子,心想,这躲在箱子里馊主意不知道是谁出的!
抖干净身上的木屑子,陈掌柜悄无声息地拔腿往外,却不料这两条腿怎么都迈不开步子,眼睛也不由自主地直勾勾看着屋里那些大箱子小盒子,您说好不容易来一次,空手回去可真不甘心呐,陈掌柜对自己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说明了寡妇危在旦夕这一切的利害关系;可还是没能拦住自己这双手。出门的时候怀里鼓鼓囊囊的,捞了不少值钱的物件。
出了门扭头往外走,这才察觉到自己肚子呱呱乱叫,俗话说,吃饱了才能干活。陈掌柜委屈了什么,都不能委屈自己的肚子,要是在家里那么稀饭馒头就凑合了,这好容易来了一次贼窝,吃他们喝他们拿他们一样都不能少。
厨房在哪里,陈青口也不知道,只能顺着气味闻过去,江湖上传言有这么四绝:屠龙的刀,追风的剑,盗圣的鼻子,御猫的腿。陈青口的鼻子比起他爷爷盗圣来说有过之无不及,甩着小胳膊,闭着眼顺着油腻的味道就去了。这会儿还未到掌灯,厨房里一派热火朝天,这都快要开饭了,所以忙活得很。
陈青口要叫他们发现,这还能叫陈掌柜么,这人来人往这么多人,切菜的,打下手的,备料的,没有一个瞧见屋里多了一个人。陈掌柜蹲在一堆大南瓜之后犯愁,这怎么还没有烧得啊,饭菜的味道是越来越勾人了,还是先打盹儿,一会儿他们做好之后,他捡现成的就行。
叮叮咣咣,厨房里那动静可小不了,酒啊菜啊汤啊,这些都做好了往外端,陈掌柜这才打了一个哈欠,觉得时间差不离了。
端菜的小厮很是纳闷,方才这里还有一盘红烧狮子头的,怎么就没了呢,奇了怪了,幸好锅里还剩,就再盛些出来。边走还边盘算呢,怎么就没了呢。
陈掌柜抹抹嘴,肚子里有了油水这才好办事,前几日在家净吃萝卜咸菜了,打出的嗝儿都是腌萝卜的味道。瓷公鸡很生气,凭什么山贼强盗都比他吃得强,这世界真不公平,有的贼吃糠咽菜大早晨起来还得钉板凳,有的贼大鱼大肉满屋子的金银珠宝。陈青口就瞎琢磨了,自己勤勤恳恳任劳任怨地当着小贼,怎么就发达不起来呢,看来当贼当好贼,这其中还真有套学问,做一行爱一行还得钻研一行。
瓷公鸡边想着,边顺了一小壶温好的酒,喝了几口润润嗓子。这酒不错,比自己家的那些个味道都醇,当然了,也不能怪旁人,谁让自己经常手痒,总会吩咐小球给多兑点儿水。
酒足饭饱,跟着进进出出端菜的小山贼往前走,这寨子里头也不知道东西南北,随大溜就是一通瞎走。路过一些屋子,往里头张了张,只是些小头目注住的地方,陈掌柜气不打一处来,小头目就住这么好的红砖房,小头目还能大口喝酒大碗吃肉?于是乎,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给那些人的碗里下了足量的巴豆粉。陈青口叹气,吃吧,拉死你们!
走过来走过去,走到这地方有个挺幽静的院子,陈青口躲到暗处往里头斜眼,呦!还真有熟人。小余寡妇一个人捧了一杯茶,对着一盘棋子沉思呢。瓷公鸡很想冲进去给她两个嘴巴,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杵着附庸风雅。
送饭的人轻手轻脚把饭菜往她身边的桌子上一放,悄悄地退了出去。小山贼刚走,陈青口就大大方方进了屋子。寡妇抬头看了一眼公鸡,竟然都没觉得惊讶,依旧瞅着她眼前的那盘棋不肯挪半步。
陈青口叹气,天底下怎么有这许多痴人,用扇骨一指:“黑子放这里!”
寡妇拍大腿:“杀千刀的陈青口你怎知的?”
陈掌柜继续叹气:“你们这些妇人,头发长见识短,铁匠铺老金头的书你都没看过?”
“老金头什么书?”寡妇俏目圆睁。
“名字我忘了,好像叫什么什么八部来着,总之其中就有这盘棋局的奥秘。”
“瓷公鸡你少要骗奴,你还有闲钱买书?”
陈掌柜甩手,这事情太糗他都不好意思说。去年他见一个公子哥模样的人走在街上,怀里鼓鼓囊囊的不知道有多少好东西。
他顿时就挪不开步子,脚不由自主地跟了过去,满心欢喜地把那人怀里的东西偷过来一看,唉,哪是什么银票,分明是本破书。扔掉也舍不得,索性就勉强给看了。看过之后觉得旁的都是瞎扯,什么神仙姐姐,什么移花接木的功夫,倒是棋局很详细,都拿小楷笔画得工工整整。所以陈青口就背了下来,想不到小余寡妇放着小红楼不去住,跑到这贼窝里来研究棋子儿。这都是什么事情么,胡闹真胡闹。
作者有话要说:我要写完!!!!!!!!为啥越写越多了涅比起这置死地而后生的棋局,陈青口有更多的话儿要问小余寡妇。
贱贼外传——抢亲——9'VIP'
“余娘娘你怎么会在这里?我瞧这也没锁着您,也没给您下药,您怎么就不走?”
余寡妇瞪眼:“你倒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奴想留想走,还要你来操心?”
得得得,这好言好语好相劝的,怎么反倒落了个罪名。对于余寡妇这样的瘟神,陈掌柜是一万个惹不起的。陈青口苦着脸摸摸鼻子,心里头盘算,嘴里一不留神吐了出来:“您屋里死了个丫环,我们还当是如何凶险。。。想不到。。。”
“想不到什么?”余寡妇朱唇微启。陈青口的七魂六魄顿时被吓退了六魂半,这女祖宗可真惹不起,想当年小余寡妇一夜间杀了佛笑楼八八六十四只金鸡,只为了村口戏台上演《铡美案》的时候陈青口没带头喊声好。那一夜,天地同泣,陈掌柜抱着那些死掉的鸡恨不得也一头撞死同它们一起去了。一只金鸡一百两,六十四只那就是六千四百两雪花白银,没了没了全没了。
到现在陈掌柜都不敢回忆当时的情景,比挖他的肉掏他的心还要疼痛千份。说白了,寡妇还真是冤枉了陈青口,瓷公鸡看啥戏都带头喊好,特别是这些手刃负心汉的戏码。陈青口知道得明明白白,在寡妇心里头什么王魁啦,陈世美啊,这些人统统都该死,所以他每逢演这些戏的时候,都喊得特别起劲,就怕这姑奶奶一拉脸给他小鞋穿。说巧还真巧了,那一天,戏台上黑脸包公大喝一声:“来人,取龙头铡!”这就要铡陈世美。同去看戏的李大娘塞给瓷公鸡一个细玉米面做的窝窝头,刚蒸出来,热乎得很。陈青口就怕人瞧见他吃这么好的好东西,一把就塞进嘴里。烫得他翻白眼,但是他舍不得吐,咽又咽不下去,就这么含在口里,把喊好的事情给耽搁了,等到处理完那口窝窝头。才发现小余寡妇恶毒的眼光居高临下直射过来,陈掌柜陪着笑脸解释了半天,最后还是没躲过半夜的杀鸡大祸。
此一时寡妇一瞪眼,陈青口吓得说话都结巴了:“娘娘,吾也是担心您的安危,所以顺道来问问,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也是,光想着破棋局了,还没顾上替我屋里那个小丫头报仇,咱们这就去杀他们一个片甲不留。”
“慢点慢点。。。”瓷公鸡一头冷汗,这话还没有说开呢,怎么就喊打喊杀。
寡妇这才坐下来慢悠悠把她知道的说了一遍,敢情前两日,寡妇可没在小红楼里头呆着。她跟她师傅妙玉仙姑学了一手易容的好本事,没事喜欢在家鼓捣这些零碎,前几天发现常用的一种染料快见底了,所以余寡妇上山去采用做染料的野草去了。
想不到就去了两天,家里头就闹出了人命。前天夜里回家去一看,小屋竟然被人翻了个底朝天,值钱的东西一扫而空,家具物件散得七零八落。最可恨的是,自己贴身的丫环也惨死当场。依照寡妇的火爆脾气,她能忍么,为块搓衣板她都能站在门口骂半天,这杀人越货的勾当犯在她头上,无疑是在皇母娘娘头顶上撒尿,寡妇连夜就顺着强盗走的方向追了下去。几经周折,追到这山上。进到这里头之后,她也分不清东西南北,就一间屋子一间屋子地慢慢搜。
寡妇轻笑着问:“你猜我瞧见了什么?”
瓷公鸡摇头,手中扇骨开合:“您瞧见了什么?”
“这一排的房子,关的都是他们抢来的小寡妇,每个人屋里头摆上一盘棋局,就说让你们破,谁破出来,谁就是压寨的夫人,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你说稀奇不稀奇?”
陈青口摸摸鼻子:“于是,娘娘您就。。。”
“呸!我才不希罕做什么压寨夫人,我只是觉得这局奥妙得很,不知其中的缘由,也想破了它而已。”
她这么说,陈青口当然信,寡妇是方圆千里内最最标致的寡妇,她要想着哪个男人,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她只需要勾勾手,什么样的金山银山没有,犯不着上这土匪山上来解棋局。
陈青口这才说:“如果是这样,那么绝少爷可能也关在这里。余娘娘若是不嫌弃,就同我一起去。”
说走还不能走,寡妇进了里屋,身上头上收拾收拾。这屋子就是给女人准备的,应用的物件什么都有。寡妇归拢好头发,换了轻便的装束,腰悬宝剑,乐呵呵往外走:“成了,今个儿晚上血洗紫云山。”
血洗紫云山三个字竟被寡妇说得如此轻松,陈掌柜叫苦不迭。暗想这姑奶奶若要发威,这山上的土匪还能有什么好果子吃。
领着余寡妇偷偷地遣出来挨间屋子去找人,果不其然,这一片关着的都是小媳妇。有哭哭啼啼的,有寻死觅活的,有些不认字的别说是破棋局,就连爹娘姓什么都不会写,坐在屋子里愣愣地发呆。找来找去找去找来,这就找到最后一间。
这屋子窗户没关上,虚掩了半扇透着光亮。陈掌柜一下子就认出了绝色小少爷的大红装扮。用扇骨指了指,示意余寡妇跟他进去。
寡妇一马当先就从窗户跳进去,陈掌柜四处看了无人,才一飘身进屋。
这才多一会儿,寡妇就拔剑了,明晃晃的宝剑晃得陈青口眼晕,忙不迭关好门窗,就怕旁人瞧见。
瓷公鸡道:“余娘娘呦,您这又演了哪一出?”
寡妇用剑指猫姑娘展茹:“这不懂事的小女娃怎么也在这里?”
陈掌柜只觉得脑瓜子疼,这两个女人生来就不对付,一个蛮横一个无理,碰在一处不是斗嘴就是斗刀子。自己怎么把这个茬给忘记了。
绝色公子见了余寡妇大喜:“余娘娘啊,终于找着您了。”刚想把他那身别扭的红衣红裤给脱了,只听外头锣声大作:“有人破了棋局了,有人破了!快!快!”
这声音还是朝这里来的,陈青口往桌子上一看,你说这绝色手欠不手欠,有吃有喝你就干坐着呗,好端端地破什么棋局呀。
陈掌柜情急之下频频招呼寡妇:“娘娘,我等快些躲避。”
两个人纵身跃上屋梁顶。
一群人风风火火地推门而入:“是谁,是谁破了我家大哥的棋局?”
展茹嘻嘻笑:“我被你们捆着,就算想破也没有这个手啊,还能有谁,就是她呗。”她冲着绝色公子扬扬下巴,意思是就是她破的。
这一群人还真是高兴,敲锣打鼓四走相告:“大哥要找的人找到了!今天终于破了!太好了!”
“太好了,晚上有喜酒喝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哭,为什么还要有一章。。。。绝色公子心中这个懊恼就不用提了,他也是坐得烦闷,顺手就破了这局棋。未料想这棋盘下面定然有机关,他这黑子落下去无疑是给山贼报了信。顺手拈来的一子,竟惹出了麻烦,至少身上这大喜的衣衫就脱不去了,还得在这坐着演戏。他天生就老实害羞,骗人这些把戏真的不是他的专长。
贱贼外传——抢亲——10'VIP'
山上的小喽罗特别起劲,有人去报信,有人给张罗东西,酒席礼堂,这些都得去布置起来。绝色公子身上是没有什么好换得了,都是红色儿看着挺喜庆的。不过这屋子可不行,得把新娘子请到别处去,休息片刻就要拜堂的。山上也有老婆子也有女眷,她们簇拥着绝色公子,嘴里说着拜年的话,喜滋滋地走了出去。
这群人前脚一走,陈青口赶忙跳下来给展茹松了绑,猫姑娘手脚发麻活动了好半天,这才觉得舒坦,提起双剑这就说要一起出去。
瓷公鸡连忙制止:“甭去甭去,急什么。”
寡妇也笑:“咱去早了,人家堂还没拜呢。”
刷着金粉的龙凤大红烛烧得红红火火,屋内檀香缭绕,地铺红毡。处处是喜字,处处是讨口彩的吉利东西,包子、蚶子、肘子、栗子、莲子,“五子登科”,红枣、花生、桂圆、莲子,寓意“早生贵子”。这个厅堂够大的,摆个二十来桌都没问题。
陈青口余寡妇连同展茹展姑娘,三个人乔装改扮混在忙忙碌碌的小山贼中,有余寡妇这几把刷子,谁都分辨不出谁是谁来。山上的这些小喽罗哪有什么规矩,摆上来一盆切牛肉,三下五下就没了影子,酒啊菜啊,上多少吃多少,桌上桌下糟蹋得稀里哗啦。陈掌柜吃着“五子登科”揣着“早生贵子”暗自憋笑,若是让绝色小少爷生孩子,那也有四个字好说——“绝子绝孙”。
怨有头债有主,打碎了砂锅总能见个底。有人打外头来,群贼哄闹着起身:
“大哥!大哥!”
“大哥!”
“大哥你可来了!”
陈青口他们三个也随着声音看过去,瓷公鸡不由得傻在当场。
来的人四十开外,方脸,阔口,有几缕小山羊胡。印堂饱满,双目炯炯,这气派这模样简直是人中的龙凤。这人陈青口是认识的,陈青口认识,绝色更认识,就算将他化成灰,他还是富贵山庄的庄主,绝色他爹——绝情。外人很少见过绝情,只知道富贵山庄名声在外,黑白两道的口碑甚好,生意又做得大,财多买卖多人手也多,俨然是南方一带的小霸主。绝情居然是山寨大王,打死陈青口也想不通这其中的弯弯道。
寡妇和展茹未曾见过绝情,只是觉得陈掌柜的脸色不正,寡妇拿手指杵他的腰,压低声音说:“怎么?”
陈掌柜摇头,乱了乱了全乱了,见过爹娶儿子的么,这要是叫绝情知道这是自己出的馊主意,恐怕要用小片刀把瓷公鸡剐成鸡丝儿汤。
绝情庄主红光满面,边走边跟老三说话:“怎么?终于破了我那棋局?”
老三点头哈脑:“是是是,新来的小寡妇刚上山,没坐一会儿就给破了。大哥您说神不神?咱兄弟这份高兴,就盼着是大哥找的那个。”
不是不是不可能是,陈青口就像是吞了黄连苦在心口难开。
只听绝情接着说:“嗯,不如先请上来问几句。”
“好,快去请。”老三一招手,就有人跑出去了。
瓷公鸡甩手,一阵阵冒冷汗,先前巧施妙手,偷天换日才把假扮小寡妇的绝色给弄上山来,现在人家的爹要同新娘子叙叙旧,这一见面一开口哪有父子不认识的道理,这火烧眉毛的事情又该如何是好。都说自作孽不可活,陈掌柜自己给自己挖了一个大粪坑愣是直挺挺地跳了下去。
陈青口趁着人多嘴杂,把余寡妇和展茹召到一起,三句两句把话这么一说,寡妇俏目圆睁:“还有这档子事情?”
展茹笑弯了腰:“好玩真好玩,不如将错就错,闹他个鸡犬不宁。”
陈青口擦擦汗连忙阻止:“不行不行,展姑娘您是朝南坐的官差,站着说话当然不腰疼。小人做的是小本生意,这要是得罪了富贵山庄,哪还有好果子吃。”
说来说去还是寡妇说话中听:“瓷公鸡你不是会偷么,当务之急先把人给偷出去再说。”
“啊呀妈呀,怎么忘了这出,还是小余娘娘贴心。吾这就去了。”陈掌柜的老本行就是偷,偷金银珠宝是偷,偷个大活人这也是偷。反正都差不离,就这么办吧。
寡妇冲他嫣然一笑:“掌柜的你放心去吧,这里就交给奴家了。”
陈青口也冲她露出一排小白牙,知道寡妇没按好心,不过这会儿也顾不上了。三步两步溜了出去一溜烟跑得贼快贼快。
这绝色公子还蒙在鼓里,正由着几位喜婆搀扶着往这里来。一路走,喜婆一路恭喜,就说她这是大富大贵的命,不知道前世修得什么好姻缘。绝色也不敢多言语,反正不说话总没有错的。
陈掌柜在一条岔路口把他们堵个正着,只见他脚下穿花绕步,压箱底的绝活全都施展了出来,手上的扇骨就像是一条零蛇般穿梭,这东西可真是使活了。
“在这里了,你也在这里了,别动!别动!”三两下就把几个婆子都给点住。这几个老婆子后头还有一双小喽罗,陈掌柜也没客气,上去给了两下子,把人先撂倒了再说。
陈掌柜展开他那扇骨,扇了扇头上的热汗,气喘吁吁地对绝色言语:“你愣什么,还不快跟我跑。”
“好!”绝色公子打心眼里高兴,这地方他也不愿意呆,剥下小喽罗脚上的一双布鞋,套上就跟着走。
陈青口别提有多愉悦了,这要是能赶在绝情发现之前跑出去,那就啥屁事都化解了。陈掌柜脚下加紧施展轻功,就好比那猛虎要归山,蛟龙想入海。绝色公子渐渐跟不上他的步子,在后头猛追:“慢点,兄台你慢点。”
瓷公鸡心想,不能慢慢不了,慢了你爹就娶你了,这性命攸关的能慢么。
放下他们死命地逃跑不说,回头来说寡妇和展茹,寡妇是个睚眦必报的小心眼女人,杀了她的人,抢了她的东西,她能说走就走,不报仇么。若不是陈青口再三交代,这是绝色他爹,娘娘下手要留活口,估计寡妇还真血洗了这紫云山。
手下留情,留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寡妇就瞅那贼头子老三不顺眼,估摸着杀人那勾当都是他给干的,特为给他留了不少零碎。寡妇深知,对一个男人来说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不能人道,痛痛快快给他一刀是便宜了这小子,让他当活太监,下辈子碰不了女人,这才是最最阴险歹毒的招数。这样的招数,余寡妇以前不希罕用,不过今天可以用上。
捧着酒壶就往老三的方向去了,笑呵呵满满一杯洒下去,寡妇笃定他下辈子就只能望女人兴叹了。
老三还真不含糊,仰头就是一杯见底。招呼寡妇:“再来再来,我今个儿替大哥高兴。”
寡妇叹息,再喝一杯,估计这杀千刀的非残废了不可。不过既然客人有这个需要,寡妇当然愿意成全了他这个心愿。绕场子转了一圈,寡妇把面相凶恶的那些都给废了,想着从明天开始,这山头上都是一群准太监,心里甭提有多高兴。
展茹也没闲着,她是来抓贼救人的,既然绝情功夫高强暂且不能打草惊蛇,救人总是可以的。茹姑娘艺高人胆大,她也没跟人商量,自己摸回先前的院子去救人。
陈青口才救一个还是会功夫的,展茹可好,她要普度众生,救这许多个。这屋子门是都打开了,打开之后她也犯愁,小脚妇孺又走不了,又跑不了,一个一个哭鼻子抹泪地求展茹救她们出去。
她这一动静,可把人都招来了,猫姑娘吐舌头,脚底抹油还是自己先跑吧。不管不顾不分东西这就跑了下去。
与此同时,绝情不见新娘子来,心中着急,吩咐手下再去请,看看是不是化妆打扮耽搁了时间。
手下回来大喊不好:“大哥,不好,都跑了!”
“啊,谁跑了?”绝情一激灵,这地方很是偏僻,谁敢胡作非为。
“小寡妇跑了,官府那个女捕头跑了,其他的寡妇也都跑了,院子里到处是女人。”
“这是谁干的。”绝情拍桌子瞪眼,他向来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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