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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山月-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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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漕运总督”知道的不少。

当然,这是在“漕帮”卧底的那个赵武的密报。

关山月道:“是总捕头禀报了大人?”

老者道:“事关贡品跟这么多条人命,他不能不禀报我知道。”

关山月道:“总捕头可曾禀报大人知道,‘扬州’那家盐商的贡品是什么?草民为什么杀‘北丐帮’‘扬州’分舵那么多人?”

老者道:“没有,你问这……”

关山月告诉了老者,“扬州”那家盐商的贡品是什么,也告诉了老者,就是为这找上“北丐帮”“扬州”分舵要人,“北丐帮”“扬州”分舵不但不还人,反而仗着人多势众,群起围攻要杀他,他只有出手自卫。

听毕,老者道:“有这种事?原来‘扬州’那家盐商的贡品是这么个半大孩子,是这么来的?”

关山月道:“正是。”

老者道:“你说的可是实话?”

关山月道:“不敢欺瞒大人,总捕头清楚,大人尽可以问总捕头。”

老者道:“照你这么说,你是救人,不是劫夺贡品?〃关山月道:“正是。”

老者道:“也不是你要杀人,而是自卫;你不杀人,人就杀你。〃关山月道:“正是。”

老者道:“即使如此,也不能伤这么多条人命。”

关山月道:“大人明鉴,江湖事本就如此,若以王法看江湖,江湖人人皆大罪,真要论处,那就不会再有江湖了。”

老者深深一眼:“你不像一般江湖人,读过书?”

关山月道:“读过几年。”

他太客气。

老者道:“太史公都说,侠以武犯禁。”

关山月道:“可是千百年来,江湖依然是江湖。”

老者道:“看来,不能以王法治江湖事。”

关山月道:“江湖人未必个个都要见腥风血雨。”

老者转了话锋:“竟有如此好水性的奇人,而且还是个孩子,恐怕是天赋异禀。”

不知道这是不是不追究关山月劫夺贡品跟杀人了。

关山月道:“是的。”

老者道:“这孩子如今……”

关山月道:“为了避祸,一家三口已经远迁他处了,〃老者话锋再转:“你是为了那纸手谕来谢我?”

关山月道:“草民斗胆,不是。”

老者道:“不是?”

关山月道:“因为那不是大人的意思,不是大人下的手谕。”

老者一怔:“你知道?”

关山月道:“是的。”

老者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关山月道:“大人,江湖人消息灵通。”

他没有说实话,不能说实话。

老者道:“是么?”

关山月道:“是的。”

老者道:“你还知道什么?”

关山月道:“草民还知道,公子跟‘鄱阳’董姑娘,因而受到大人责罚。”

老者又一怔:“这你也知道?”

关山月道:“是的。”

老者道:“你既然知道这两个人受到了责罚,你就该知道这两个人为什么受到责罚。”

关山月道:“草民知道,公子仿大人笔迹写了假手谕,公子所以这么做,是因为董姑娘请求。”

老者深深一眼:“你知道的还真不少。”

关山月道:“草民刚说过,江湖人消息灵通。”

老者一双目光紧盯关山月:“是有人从我府里往外送信,告诉你的吧?”

老者这是有所指。

关山月道:“不是。”

这是实话,真不是。

老者道:“不是?”

似乎不信。

关山月毅然又道:“不是。”

老者道:“‘鄱阳’县令的女儿,怎么会救你?”

既不肯称姑娘,也不肯提姓名,老者对姑娘董飞卿似乎……

关山月实话实说:“董姑娘跟草民认识。”

老者道:“一个县令之女,怎么会认识你这个江湖人?”

关山月道:“大人没有问董姑娘?”

老者脸色不大好看:“没有:“

关山月道:“大人也没给董姑娘机会面禀?”

老者道:“她还敢来见我?我也不要见她。”

关山月道:“大人该给董姑娘面禀的机会。”

老者面有怒容:“你这是……”

关山月道:“草民说的是理,大人不该动怒。”

老者更气:“你说的还是理?”

关山月道:“大人,即便是该死的罪犯,也该有说话的机会,不能不审不问就定罪,是么?”

的确是理,而且连情、法都占了。

老者道:“我这不是问你么?你说也是一样!”

显然,他在关山月的情、理、法下低了头,可又不愿明显承认。

看来,他算是个讲情、理、法的人,应该是个不错的官。

关山月仍然实话实说,把姑娘董飞卿怎么会认识他这个江湖人的经过说了。

听毕,老者脸上的怒容明显的减少了:“你救过‘鄱阳’县令的儿子?”

关山月道:“正是。”

老者道::这么说,‘鄱阳’县令的这个女儿,是为了对你有所报答?”

关山月道:“正是。”

老者道:“你为什么救‘鄱阳’县令的儿子?”

关山月道:“‘鄱阳’县尊是位百姓称道的好官,董孝廉也是位百姓皆知的佳公子。”

老者道:“‘鄱阳’县令这个女儿,即便是对你有所报答,也不该这么做,毕竟那是私;衙门总捕头带人抓你,那是公,不能因私害公。”

关山月道:“大人认为草民有罪该抓么?”

老者道:“这……”

他没能说什么。

显然他也认为关山月没罪,不该抓,可是又不能明白的说。

关山月道:“一个人在对人有所报答的时候,是不会考虑到公私的,宁可牺牲自己,也要对人有所报答,这是真报答,也是善良人性。董姑娘也是这样的人,她也一定让公子知道是怎么认识草民的,为什么要救草民了;否则以公子之知书明理,是不会帮董姑娘做这种事的。”

关山月这是捧老者的儿子。

恐怕这也是实情。

老者道:“我明白了,你是为‘鄱阳’县令这个女儿来见我的。”

关山月道:“不全是。”

老者道:“不全是?”

关山月道:“是的。”

老者道:“你还为……”

关山月道:“草民也为公子,尤其也为大人。”

老者道:“你也为我?”

关山月道:“正是。”

老者道:“你为‘鄱阳’县令这个女儿跟我儿子,我明白,可是你也是为我,还尤其也是为我……”

关山月道:“草民是为大人的忧愁而来。”

老者道:“我的忧愁?”

关山月道:“正是。”

老者道:“我有什么忧愁?”

关山月道:“就是大人适才灯下踱步时,深锁在眉锋之间的那份忧愁。”

老者为之惊讶:“你看见了?”

关山月道:“是的。”

老者道:“你知道我为什么忧愁?”

关山月道:“不然草民怎么敢说,尤其为大人而来?”

老者道:“我为什么忧愁?你说说看。”

关山月道:“大人应该是为衙门那位总捕头。”

老者一惊:“你……”

关山月道:“大人,草民说的对么?”

老者道:“对是对,可是你知道他为什么让我忧愁么?·”

关山月道:“当然是为那一纸假手谕。”

老者道:“你是说……”

关山月道:“那纸假手谕,不必呈缴而呈缴,恐怕他不只是为了告发,逼大人查明,他还有别的目的。”

老者又是一惊:“你知道他有什么别的目的?”

关山月道:“他以此要胁大人,对大人有所需索。”

老者大惊:“你、你怎么都知道?”

关山月道:“大人,草民说过,江湖人消息灵通。”

老者道:“不对,这件事只我知他知,我跟他都不会说出去……”

关山月道:“他是不会,大人则是不敢。”

老者骇然:“你……”

显然,关山月又说对了。

关山月道:“就因为草民知道的够多,才敢说尤其是为大人而来。”

老者道:“你、你知道他对我的需索是什么?”

关山月道:“这草民就不知道了。”

老者道:“你既然知道他要胁我,对我有所需索,怎么会不知道他对我有什么需素?”

关山月道:“前者,是草民知道他别有身分,知道他的心性,所以草民知道他必…会要胁大人而有所需求;后者,则正如大人所说,只大人跟他知道,他不会说出去,大人不敢说出去,所以草民不知道。”

老者道:“你知道他别有身分?”

关山月道:“他要不是别有身分,只是衙门一个总捕头,不足以要胁大人,他也不敢。”

老者道:“他别有什么身分?”

关山月道:“他是拿什么要胁大人的?”

老者道:“他说他京里有人,我儿子以一纸假手谕拦他逮捕重罪要犯,他能让我丢官罢职,让我获罪下狱。”

关山月道:“大人就相信?就这么容易受他要胁?”

老者道:“我只有宁信其真,不信其假。你不知道,这件事不要说上闻于朝廷,就只他给我说出去,我也禁受不起。”

关山月道:“大人,他不是京里有人,而是他自己就是京里秘密派驻本省,监视大小官吏的。”

老者急道:“怎么说?他是……”

关山月道:“不只是本省,各省都有。”

老者道:“真的?”

关山月道:“大人请想,仅凭京里有人,他就能要胁大人,他就敢要胁大人?”

老者道:“这么说,他真别有身分!”

关山月道:“是的,大人,这就是他别有的身分。”

老者脸上变了色:“原来朝廷……”

住口不言,没说下去。

尽管心里有所不满,他还是不敢批评朝廷,尤其是当着一个江湖百姓的面。

关山月道:“大人如今知道了,也应该相信,他是因为别有这种身分,所以他能让大人丢宫罢职。”

老者没说话,看得出来,他脸上的忧愁之色更浓了。

关山月道:“大人是不是可以让草民知道,他对大人的需索是什么?”

老者迟疑了一下,说了话:“他要我把‘鄱阳’县令的女儿给他。”

关山月陡扬双眉,目闪寒芒:“怎么说?他跟大人要董姑娘?”

老者道:“正是!”

关山月道:“他不是向大人勒索财物?”

老者道:“许是他知道,我为官多年,至今两袖清风,没有财物可以勒索。”

看来老者这个官做的不错。

应该是,否则姑娘董飞卿跟她那位举人兄长,不会跟老者的儿子交往,而且交称莫逆。

关山月道:“他更该死!”

老者没说话,他不便接关山月这句话。

即便他心里这么想,嘴上也不便这么说。

开山月又道:“大人打算怎么办?”

老者说了话:“我怎么能这么做?何况那又不是我的女儿!”

这话似乎有点……

听得出来,老者还真是为这个要胁担心。

关山月道:“大人,仅凭公子仿大人笔迹的那一纸假手谕,他确能让大人丢官罢职,但却不足让大人获罪入狱。”

老者道:“你是说……”

关山月道:“让他可以用来要胁大人的,不只是那纸假手谕,大人并没有全让草民知道。”

老者面有惊容:“你……”

关山月道:“他是不是还指草民杀‘北丐帮’‘扬州’分舵那么多人,可能是个叛逆,公子还涉嫌庇护叛逆?”

老者又是一惊:“你……”

关山月道:“大人不敢让草民知道,是怕一旦说破,草民这个叛逆会伤害大人?”

老者惊得说不出话来了。

关山月道:“草民不是不知道,草民知道,但并没有伤害大人,是么?”

老者脸上的惊容稍退,说出话来了:“是,是……”

关山月道:“反而草民还说,尤其是为大人而来,是么?”

老者道:“是,是,只是,你是说……”

关山月道:“大人是不明白,草民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是么?”

老者道:“正是,我不明白……”

关山月道:“其实,这句话我应该这么说,我是来为大人解忧愁的。”

老者脸上的惊容消失了,也能平静说话了:“你是来为我解忧愁的?”

关山月道:“正是!”

老者道:“你能为我解忧愁?”

关山月道:“正是,否则我也就不来见大人了。”

老者道:“你怎么为我解忧愁?是解铃还得系铃人,投案?”

关山月道:“不是,就算草民投案,他也不会放过大人,那只是让他两边获利而已。”

老者道:“那你是要……”

关山月道:“大人,只有一个办法,除掉他!”

老者大惊:“怎么说?除……”

关山月道:“只有这个办法可以保住大人、公子,还有董姑娘!”

老者道:“不行,我身为总督,怎么能做这事……”

关山月道:“那么,大人就只有牺牲大人、公子跟董姑娘!”

老者道:“我……”

关山月道:“大人,人没有不为自己的,大人为宫多年,应该知道,官场之中,保全自己,牺牲别人,尤其常见,还请大人明智抉择。”

老者道:“可是……”

关山月道:“只要大人允准,自有草民代劳。”

老者道:“不行……”

关山月道:“草民不能,也不敢勉强;只是,草民要禀知大人,草民会带走董姑娘,大人牺牲的,只有大人跟公子。”

老者道:“我要是这么做,怎么上对朝廷?尤其这里头还牵扯叛逆……”

关山月道:“请恕草民斗胆,朝廷秘密派人长驻各省,监视大小官吏,可曾想到怎么下对地方?至于后者,更要请大人恕单民斗胆,大人总是汉人!”

老者脸色大变,惊声道:“你……’

关山月一脸肃穆,凝目望老者,两眼眨也不眨。

渐渐的,老者脸上惊容退去,人也趋于平静,说了话,他说的是:“你为什么要为我解这个忧愁,不会毫无所求吧?”

这是不是意味着他……

关山月道:“草民有所求,只求大人不再怪罪公子与董姑娘,并请大人亲率公子赴‘鄱阳’求亲。”

老者一付难以置信地神色:“你只求这?”

关山月道:“还有一样,‘漕运总督衙门’不知道有草民这姓关的江湖人,总捕头失踪,大人可以找人替代,其他不必追究。”

老者微点头:“我知道了,都不难。”

这句话声刚落,原在眼前的人不见了!

只觉得微风飒然。

真是微风,连灯影都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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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六 章 手刃亲仇
 
这是一户民宅。

这户民宅座落在离“漕运总督衙门”不远的一条巷子里。

巷子不是窄巷,跟一条小街似的,不但可以瞳人,还可以走车走马。

只是,这条巷子平常少见车马行走,所以很安静。

为什么这条巷子平常少见车马行走?

只因为这条巷子里住着这户人家。

这户人家不小,也挺不错。

虽然不能说是大户人家,可也绝不比大户人家差。

这户不小,也挺不错的人家,只有一个人。

平常是不是一个人,是不是有人来人往,是不是有别人住不管,至少今夜只有一个人。

这个人如今正在堂屋灯下负手踱步。

时候已经不早了,该睡了。

这个人却还不睡,在踱步。

该睡不睡却踱步,一定有原因。

什么原因不知道,但一定有原因。

这个人正是那位“漕运总督衙门”的总捕头,“漕运总督衙门”的总捕头住在这儿,所以这条巷子平日少车马行走,很安静。

可见“漕运总督衙门”这位总捕头有多大权势,多怕人了!

白天静,夜里更静,这时候除了总捕头轻微的步履声,就几乎再也听不到别的声息。

白天都不敢惊扰了,到了夜晚当然更不敢了。

可偏偏这时候有一个话声打破了这份安静,

话声不高不低,但很清晰:“总捕头还没有安歇?”

总捕头倏然停步,霍地转脸向外,目射精光,比电还亮,喝问:“什么人?”

话声道:“江湖草民,夜来拜见。”

总捕头道:“既然来见,为什么不现身?”

话声道:“既蒙总捕头允准,理当从命。”

话落人现,关山月站在堂屋门口。

堂屋里灯光照在堂屋门口,总捕头看见了,一清二楚,微一怔,目中精光更亮三分:“你?”

关山月道:“正是‘高邮湖’江湖草民!”

总捕头道:“你不发话,我还不知道有人来到,难怪你敢在‘扬州’做下这么大的案子。”

三句不离本行。

“这么大的案子”,没明说是什么案子,也没明说几桩。

关山月道:“总捕头夸奖。”

总捕头道:“没想到你居然会来见我。”

关山月道:“草民相信总捕头是真没想到。”

总捕头道:“你会夜来见我,是来投案?”

关山月道:“总捕头以为是么?”

总捕头道:“我想不出还有别的。”

关山月道:“草民没犯罪,没有投案之说。”

总捕头道:“你没有犯罪?”

关山月道:“制台大人下手谕,命护卫快马传送,不许总捕头捉拿草民,这就表示草民没有犯罪。”

总捕头道:“不怕你知道,也正好让你知道,那天‘高邮湖’快马传送的那纸制台大人的手谕,不是制台大人的亲笔,是有人假冒制台大人笔迹,写的假手谕。”

关山月道:“可惜总捕头当时没能看出来。”

总捕头微一怔:“你知道那是假手谕?”

关山月道:“草民当时不知道,后才听说,总捕头仍不失高明,不需呈缴而呈缴那纸假手谕,让制台大人知晓而震怒,查明假冒笔迹之人,予以惩处……”

总捕头道:“你知道的不少,是怎么知道的?”

关山月道:“总捕头出身江湖,应该知道江湖人消息灵通。”

总捕头唇边泛起一丝冰冷笑意:“我看是有人给你送了信,告诉你了。”

关山月道:“总捕头以为是么?”

总捕头道:“制台大人府里,既然有人造假手谕庇护你,一旦事发,自然有人给你送信告诉你。”

关山月道:“草民还知道一些制台大人府里不知道,没法送信告诉草民的事。”

总捕头“呃”了一声道:“那是……”

关山月道:“总捕头另有身分,并以此身分要胁制台大人,大事勒索。”

总捕头色变:“制台大人他……”

关山月道:“他也知道总捕头你别有身分么?”

总捕头一怔,旋即脸色又变:“我知道了,是‘漕帮’……”

关山月道:“总捕头脑筋快,由于得到禀报草民姓关,想到了派在‘漕帮’卧底的赵武。”

总捕头脸色大变:“你把赵武怎么了?”

关山月道:“‘漕帮’按帮规惩处,总捕头以为贵属会怎么样?”

总捕头惊怒:“你等竟敢……”

关山月道:“他泄漏了总捕头身分,还不该死么?‘漕帮’不过代劳而已。”

总捕头道:“我没有料错,‘漕帮’也是叛逆,你来找我,就是为这吧?”

关山月道:“总捕头别有的这身分,只是草民我来找总捕头的原因之一。”

总捕头道:“还有是因为什么?”

关山月道:“勒索制台大人,向他要‘鄱阳’县令的女儿董姑娘……”

总捕头道:“这是谁告诉你的?那位制台大人,还是姓董的丫头?”

关山月道:“董姑娘还不知道,制台大人做不出这种事。”

总捕头连道:“好一位制台大人,好一位制台大人!”

关山月道:“你应该先看看自己,我不信你那朝廷会允许你等这种人,仗着这种身分要胁地方官吏,勒索地方官吏。”

总捕头道:“那是我的事,事发自有朝廷论罪惩处。”

关山月道:“如今不用你那朝廷费心,有我代劳了。”

总捕头道:“我更要说好一位制台大人,好一位制台大人了,他竟然与叛逆互相庇护!”

关山月道:“如何?”

总捕头道:“让我知道那么多,你就不怕我……”

关山月道:“总捕头能怎么样?你没有机会了!”

总捕头道:“有把握?”

关山月道:“不然我就不来了。”

总捕头道:“看来你等叛逆,恨我这种人入了骨。”

关山月道:“弃宗忘祖,卖身投靠,本就招我汉族世胄、先朝遗民痛恨,我恨你还有另一个原因,也是今夜我来找你的最大原因。”

总捕头道:“那是……”

关山月道:“因为你是君天毅。”

总捕头道:“我是君天毅又如何?”

关山月两眼冷芒闪现:“十年前寒冬,大雪纷飞的日子,‘辽东’‘千山’下,我姓关!”

君天毅脸色大变:“你是……”

关山月道:“老人家的义子。”

君天毅道:“姓关的他不是只有个女儿……”

关山月道:“那位姑娘是关家邻居的女儿。”

君天毅道:“那你……”

关山月道:“当时我不在,上山打柴,逃过那一劫,也是上天垂怜,留我为老人家报仇!”

君天毅道:“弄错了,弄错了!”

关山月道:“你等弄错了,我没有弄错,也不会弄错。”

君天毅道:“没想到十年后的今天,你竟能找到我。”

关山月道:“君天毅,你是第四个了。”

君天毅道:“我是第四个?”

关山月道:“不错。”

君天毅道:“不对!我等几人彼此间都不知姓名,不知来处,你怎么知道……”

关山月道:“君天毅,你抬头上看三尺。”

君天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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