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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师执位番外恋海-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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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行风的回应是将下唇咬得更紧,对他间接的拒绝男人有些生气,将炸弹遥控器放进口袋,腾出手抚上聂行风的脸颊,轻轻摩挲着,又沿着刚毅轮廓探触到他的唇边,在唇线上轻佻地挑逗,聂行风心智被他挑得乱了,双唇微张,男人的食指趁机探进他口中,煽情放肆地触摸温润舌尖,说:「舔它。」
有恃无恐的要求,似乎笃定聂行风不敢去咬,聂行风的确没有咬,但也没遵从他的话,男人皱起眉,于是手指继续往里探进,主动跟他的舌尖纠缠,另一只手继续在聂行风的性器上爱抚,搅得他心神不定,想抑制沉重的呼吸,呻吟声却不由自主从半开的唇角溢出来,男人听得兴奋,在性器上捋动的手越发快急,紧弛有度的讨好,仿佛希望聆听到他更多的呻吟声。
暴雨中两个人的衣服已经完全湿透,紧密契合下可以充分感觉到对方的热切和需求,风雨将他们紧紧包裹住,冰冷雨点不断击打在身上,是种刺激,同时也是种无形的鼓励——在这风雨瓢泼的时刻,不会有人看到他们的放纵,甚至昏倒在前方的肉票也被忽略了,远处惊涛拍岸,像是大自然拨起的交响乐,在教唆他们可以把声量放大些,再大一些。
神智在这一刻完全被情色所左右,欲望在煽情激烈的取悦下很快攀到了顶峰,聂行风放开了不必要的矜持,呻吟声中身体一阵颤栗,将热情爆发了出来。
男人没立刻撒开手,而是依旧握在他的分身上,感受筋络在欲望爆发时的跳动,而后,轻柔爱抚,像是在品味那份舒爽过后的余韵,他的喘息声不亚于聂行风,心房在猛烈跳动着,聂行风闭着眼靠在他怀里,感觉着怦怦的心跳声,暖热怀抱中,风雨似乎已成了配乐音符,应景地点缀着他们的热情。
许久,聂行风的热切慢慢平复,他挣扎了一下,想站稳,却被对方重新带进怀里,两人契合得无比紧密,让他可以完全感觉到顶在自己身后的硬物,男人改用双手环抱他,看那迫切的举动,似乎是想立刻就地强上他,聂行风有些恼火,喝道:「住手!」
对方给他的回答是更放肆的抚摸,并且拿出炸弹遥控器在他面前晃晃,在无声警告他别轻举妄动,随即将聂行风猛地一推,聂行风趔趄着靠到山岩上,腰带被彻底松开,男人的手毫无顾忌地挥了进去。
不能再容忍对方的放肆,聂行风探手扣在他的手腕上,顺势甩出,似乎没想到聂行风在动情之际会突然出手,男人被他一个过肩摔,重重摔到了远处的沙滩上,沙滩被暴雨冲击得绵湿松软,不过重力之下,他还是摔得大叫起来,撩在头顶上的面具也随之摔了出去。
聂行风整好衣衫,看着面前被摔得头晕目眩的家伙,淡淡问:「玩够了没有?」
大雨倾盆落下,雨中属于张玄白皙秀气的脸庞正对着他,蓝眸有些茫然,似乎还没能从摔震中回过神来。
聂行风走过去,蹲下来看他,两人对望半晌,张玄眨眨眼,问:「董事长,我怎么在这里?」
「这句话应该我来问。」
聂行风拿过摔在旁边的炸弹遥控器和面具,面具下方连了个很小的变音器,而那个遥控器做得更粗糙,让他怀疑那东西路边摊就能买到。
他瞥了一眼对面那个始终一动不动的肉票人形,按下按钮,噗的一声,人形随即化成一道青烟消失在雨中,张玄看到,又叫:「那好像是我的化身吧?这是怎么回事?」
「张玄!」看着他,聂行风淡淡说:「这个自绑的游戏一点都不好玩。」
「什么自绑?我是被害者耶!」张玄揉着摔痛的腰,苦着脸说:「我想起来了,玄冥绑架了我,还把我弄晕,好引董事长你上钩。」
「玄冥?」聂行风想吐血,「那不就是你吗?」
「确切地说,是我的另一个人格耶。」
聂行风不说话,静静听张玄振振有词地往下说:「董事长你该知道我现在是两位一体的存在,属于弱势一方的我很容易被海神控制,所以我就这样被他绑架了。」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他,他那个人超喜怒无常的,董事长你别跟他计较了……啊,好大的雨,我们先去躲躲雨吧,我的腰好痛……」
在那对墨瞳的定定注视下,张玄越说越没底气,眼神避开,想站起来,却在下一瞬被聂行风拉住,双手按住他的肩头,说:「你要明白一件事,我喜欢的不是玄冥。」
「我知道啊。」
「也不是张玄。」
对上张玄明显迷惑的眼神,聂行风一字一顿说:「我喜欢的只是你这个人,不管你是谁,拥有怎样的身分,那都不重要,所以,别给我找什么双重人格的借口,我知道他们从来都不存在。」
张玄垂下了眼帘。
暴雨落下,在两人之间蒙起一层薄薄的雾帘,这不是他喜欢的感觉,于是手一挥,金光划过,瓢泼雨雾被戾气拨开,仿佛一柄偌大的雨伞迎空支起,寂静空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他抹了把脸上的雨水,闷闷问:「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一开始就知道。」
不知道的话,他怎么可能任由对方子取予求?以两人的默契程度,别说张玄用变音器,就算他一言不发,也骗不倒自己。
其实从接到绑匪电话,聂行风就有了这个怀疑,加果绑匪的法术真那么厉害的话,他相信他想要的绝不仅仅是五百万,所以才拒绝大家的跟随,单独赴会,结果还真让他猜对了,张玄就在这玩自绑。
一阵沉默后,聂行风扯住张玄,将他拉进自己怀里用力拥住,轻声道:「抱歉。」
这句话他早该说的,他知道张玄是个很洒脱的人,但越是洒脱的人,一旦钻了牛角尖,便很难转出来,他知道张玄因为自己的关系,潜意识中很排斥玄冥,所以才第一时间把过错推到玄冥身上,其实,对他来说玄冥也好,张玄也好,根本就是同一人,也或者自已最爱的是他们两个融在一起的个性。
「你是神,我陪你去天堂;你是魔,我陪你下地狱。」
拂过耳边的喃喃低语,轻微到几乎不注意就会忽略的程度,却如重锤一样,狠狠击在张玄的心头,他眼里有些湿润,怔了怔,也反手将聂行风抱住,靠在他肩头,许久,唇线慢慢弯起,说:「其实我还是最喜欢人间,不如你陪着我一起继续祸乱人间吧?」
「听你的。」
难得看到这么温柔得冒泡泡的招财猫,张玄想起了那个绮丽梦境,连忙发出邀请:「那把我们刚才没完成的游戏继续下去吧?」
聂行风温柔的神色一僵,他就知道小神棍的词典里绝对没有节制这个词,推开他,站起身,「那个就免了。」
「喂,你刚才说什么都听我的。」
他好像并没那样说过。
不过聂行风懒得跟张玄争口头上的便宜,说:「我没兴趣在暴雨中跟人玩游戏。」
「什么嘛,刚才我有用心服侍你,你爽完了,就把我甩一边。」
张玄越想越郁闷,最近小弟弟好惨,每次都是性致高昂时被打回原形,这种事多来几次的话,他一定会得性事阴影综合症。
想起刚才张玄被摔的狼狈模样,聂行风想笑,不过还是理智地克制住了,「是你主动来服侍的,我当然没理由拒绝。」
「那你现在也服侍服侍我吧?在雨中做也是一种难得的情趣。」张玄趁热打铁,跳起来,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
全身都湿透了,聂行风可没他那么好兴致,「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要玩绑架?」
被问到重点,张玄张口结舌,「呃,风雨好大,我们还是先回车上再说吧。」说完,扯住聂行风就走,要在雨中玩情趣的提议早被他扔到了脑后。
很无语的聂大总裁任由情人拉着往回走,结界随着他们行走一起移动,就像柄无形大伞,帮他们遮挡住风雨,不过北风依旧呼啸不止,但听远处风啸浪起,便觉得寒意无边。
「大夏天的北风冰雨,这是什么天气?」聂行风侧头问张玄。
张玄不语,手一扬,风声顿消,远处惊涛拍岸声渐小,海浪慢慢退潮,厚重云层像是被道无形力量推动,翻滚着散开,拨云见日,头顶很快便一片晴空。
回到聂行风的车前,张玄施法探空取物,从别墅里弄来两套衣服,两人换了,看着聂行风精干柔韧的躯体,又想起刚才自己的「性致」半路完结,不由又小郁闷了一下,舔舔唇,上前帮聂行风换衣服,实为明目张胆地吃豆腐。
聂行风把狼爪推开了,上车,张玄跟着上车,抱怨:「刚才你都没推开的。」
刚才难得小神棍那么用心服侍他,他怎么舍得推开?
「你法术好像高了很多啊。」聂行风避重就轻问。
张玄一上车就兴致勃勃拿过那个装钱的皮箱翻看,随口说:「都是些小法术啦,董事长你真带钱来了?」
聂行风把皮箱从他手里抽出,放到后座上,淡淡说:「我不认为能任意驾驭风雨是小法术。」
啊,被看出来了?张玄抬眼看看聂行风,在发现无法蒙混过关后,只好坦言告之:「解除神力封印的话,那就是非常小的小法术啦。」
果然是这样!
普通道者行使个风雨咒已经是极限,像这种铺天盖地的疾风暴雨,连绵海啸,根本没人能做得来,不过,对于任性妄为的神祗来说,那就真是小法术了,聂行风相信只要张玄愿意,掀起海浪淹没附近所有城市也是轻而易举的事。
「真有人绑架了你?」生命被威胁到,所以才不得不解除封印?虽然聂行风自己都不对这个怀疑抱太大希望。
「没啊,哪有人敢绑架我?是我想约你来故乡玩嘛,谁知过来一看,这里那么多人,吵死了,所以就解了封印刮个小台风,把人都赶走了。」
「你就为这么点小事解除封印?」聂行风想吐血。
当初因为他们想常留人间,所以他才提议封住神力,以普通人的身分生活,如果神力是这样即封即解的话,一开始又何必封印?
「有什么问题吗?」看着他,张玄老神在在地说:「这就像是开锁一样,只要有钥匙,随时都可以打开门嘛,大不了回头再封印住。」
完全沟通不能,聂行风无语了,只好问:「那为什么要玩自绑?」
「不这样,你会乖乖陪我来度假吗?每天总是忙忙忙,你明知道我放大假,还整天早出晚归,放我鸽子,你差不多都该选工作当情人了!」
被问到,张玄先恼了,一通反驳,那义正辞严的态度让聂行风觉得原来自己才是错的那个,小神棍居然跟工作吃醋,聂行风很无奈,也有些好笑:「我不是说马上就忙完,周末陪你吗?」
「谁知道那是不是搪塞的借口。」
「我什么时候搪塞过你?」聂行风把放在车里的地图拿给张玄看:「本来我是打算赶在周末前把工作全部做完,陪你好好来度假,旅馆都订好了。」
张玄接过地图,见是北海近郊的旅游路线图,许多景点上都做了标记,显然聂行风不是在信口开河,他皱皱眉,发现自己更郁闷了。
「你应该提前跟我说。」
「我说了,是你根本没仔细听。」聂行风叹口气,对张玄的神经大条无语到极点,「不过那天你不是说聚餐吗?怎么突然想到要玩绑架?」
「去超市买菜时顺便看了会电视,电视里正巧在演绑架剧,我灵感就来了。」
「所以你就把买来的东西往车里一放走人?」
「喔,我回头想想,这样做是不太好耶,大热天果菜会都坏掉的。」
这不是问题重点好不好?聂行风感到有些虚脱,拿过手机给在家等候消息的众人打电话,告诉他们张玄没事,绑匪已被他制住,接下来准备在这边逗留几天,好好玩玩,算是给张玄压惊,让他们别担心。
打完电话,张玄蓝眸亮晶晶的看他,一脸讨好的笑,「不需要告诉大家真相吗?」
「告诉真相,你等着挨揍吗?」聂行风斜瞥他一眼。
想想那些睚眦必报的家伙,张玄缩缩肩,觉得不被报复的可能性的确不大,不过……「你确定可以瞒过他们?」
「不。」不过至少他们该明白他不想追究这件事,没人会再笨蛋到多事来管,要惩罚张玄,他一人就够了。
「既来之则安之,不如董事长我带你去我家看看吧?」了解了聂行风的忙碌是为了腾出时间跟自己度假,张玄现在心里一点抱怨都没了,反而有点歉疚,说:「工作的事别担心,回头我帮你搞定。」
最近几个大案子差不多都做完了,剩下一部分睿庭就能搞定,不过难得情人主动请缨,聂行风当然不会拒绝,把车开出去,微笑说:「没钱赚的喔。」
「没关系,我义务服务。」
好,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他会记得慢慢压榨这家伙的。
聂行风把车开到附近的旅馆,那家旅馆倒是建得富丽堂皇,不过被张玄的夏季北风一阵折腾,门前显得冷冷清清,看来游客都因飓风海啸警报无法离开旅馆,连门卫都立在旅馆大厅里。
「这家旅馆不错。」虽然看上去只是家普通旅馆,不过为了讨好聂行风,张玄刻意称赞,旅馆嘛,睡觉休息的地方而已,只要床大够折腾,其他的他就不计较了。
「我订的不是这家旅馆。」看出了张玄的心思,聂行风解释:「我们只是来这里休息一下。」因为那场飓风,他的发丝里全是海砂,他可无法忍受以这种状态去预定的旅馆。
聂行风车里放有换洗衣服,两人在旅馆温泉洗了澡,用过餐后,张玄躺在躺椅上隔着玻璃窗晒日光浴。
聂行风给预订旅馆的老板打了电话,在确认可以更改日期后,他把预约日提到了今天,老板很担心,说:「这两天连天的海啸风暴,根本没有船只敢出海,如果聂先生你用私家船的话要小心,气象局说风暴至少要持续到下周末,这期间不宜出海。」
聂行风道了谢,放下电话,张玄跑过来问:「你要出海?」
「嗯,那家旅馆在海上。」
「好啊,在海里我给你做向导。」
「不,我们乘游艇去。」看看时间不早了,聂行风说:「收拾一下,出发。」
「为什么要开游艇?我没有驾照耶,而且,这种天气能租到游艇吗?」
北海附近有不少称得上是旅游胜地的离岛,所以夏季时旅馆都有游艇出租服务,不过这两天风雨连绵,没有旅馆肯租船给他们吧?
聂行风瞥了张玄一眼,还真有自知之明,也不想想租不到船是谁造成的。
「没关系,是我跟朋友借的游艇,放心,有驾照的。」本来聂行风是打算周末来度假,时间地点,包括游艇都提前跟朋友联系好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张玄还真把风给他刮来了,只可惜是北风。
两人收拾好行装,开车来到游艇停泊的码头,途中聂行风看到海岸线上竖着「附近鲨鱼出没,严禁游泳」的牌子时,转头用眼神询问张玄。
「我讨厌和你约会时被打扰嘛,所以然小鲨鱼们来附近玩玩,于是这里很快就被清仓了。」张玄笑嘻嘻说:「放心,只是几条鱼而已,我有交代,不许它们伤人。」
它们不需要伤人,它们只是单纯的存在,就已经构成了最大威胁!
不过难得回张玄的故乡,聂行风也不希望被太多人打扰到,这里是属于张玄的,张扬狂肆的海神才该是这里的主宰。
那艘家庭休闲游艇是纯白色的,停靠在海岸线上,像一抹白帆,豪华高雅,张玄跳上游艇,靠在船舷上往前看,远处晴空万里,海鸥云集,不断腾跃的海豚将天与海连成了一线。
游艇舱室内部是柚木地板设计,特殊的灯光配置下,暗红色皮革沙发家俱散发出华丽的色彩,古董字画依次摆放,靠墙有个很大的吧台,里面酒类一应俱全,往里走是卧室和厨房,整间舱室设计得豪华又不失典雅,张玄转了一圈,看得眼睛发亮,本能爱上了这艘游艇。
聂行风走到驾驶台的舵位上,打着引擎,艇尾扬起银色浪花,游艇在聂行风的调控下扬波驶出。
「里面有饮料,喜欢的话去拿。」开着游艇,聂行风说。
张玄去吧台取了瓶红酒,斟了两杯拿到甲板上给聂行风,「原来游艇这么棒,回头我们也买一艘吧?」
「等你考到驾照。」
「好啊。」
对张玄来说,只要有赞助商,其他问题都好解决,反正开游艇就跟开车一样,甚至可能比开车更简单,毕竟海里可是他的地盘。
此时雨霁天睛,风云已散,海面一片碧波宁静,彩虹半悬在空中,天地间早没了之前的诡谲冰冷,似乎感觉到了海神散发出来的霸戾气息,鱼鸟不断围集过来,海豚随着游艇奔走,不时弹跳出海面,发出清亮的欢叫声,以此欢迎主人的归来。
聂行风侧头看张玄,俊美无俦的容颜,阳光下有种让人难以直视的妍丽,他突然发现,张玄是属于这里的,温和、坦荡、任性、率直,彼此矛盾的个性,但因为是张玄,所以便不会觉得违和,就像这片北海,平静抑或肆虐,都让人不舍离开。
于是聂行风中途转了舵,准备在海上多玩几圈再去旅馆。
游艇飞奔了一会儿,张玄突然问:「董事长你真有驾照吗?」
「有啊,我不是说过了吗?」
「可是,我怎么感觉你现在不是开游艇,而是飙游艇?」张玄靠在船舷旁,有气无力说。
这才发现张玄脸色很不好,那状态就像当初第一次坐他的飞车时晕车的模样,聂行风愣了愣,才问:「你不会是……晕船吗?」
张玄没好气地白他,「你这种快速飙法,是个人就会晕了。」
可是,你是海神啊,尤其现在还是拥有神力的海神。
聂行风很好笑,停下游艇,扶张玄在操舵轮旁的座椅坐下,问:「晕船怎么不早说?」
「刚刚才感觉出来的。」看到聂行风似笑非笑的面孔,张玄更郁闷,没人规定海神就不晕船对吧?这又不是他第一次晕船,有什么好笑?
游艇停下后,张玄觉得好了许多,问:「旅馆在哪?我下海陪你去。」
聂行风迟疑了一下,他开快艇就是为了跟张玄一起享受在海上兜风的乐趣,如果张玄下海,他一个人开船有什么意思?
『快看快看,是海神大人!』几条小鱼吵嚷着追过来,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它们游速很快,瞬间便到达了游艇旁,一边跳跃一边叫:『是尊贵的海神大人回来了!』
『海神大人实在太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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