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伐天-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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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看火候，习惯性的把手撤下一小块野味尝了尝　
【脸上不由一怔！】　
如花见状，从腰间打开包裹，露出了几个小瓶小罐　
我当下拿起了几个，闻了一下，不忍呆了　
望着如花话都快说不出来　
【这、这可都是调料┅┅】　
当下　
我把香料撒在上面，微微动了一下柴火，火星飞溅　
此刻　
林中的香味那是越发越地浓了，香味更是无孔不入　
测试着众人的耐力　
过了一会　
众人都各扯下大块野味　
顿时，响声一片　
心下，一股成就感泛起　
这也多亏如花，见如花边吃边看着我　
【大概没能想到，与其厨艺仲伯之间！似乎有过之处！】　
如花吃着吃着，突然扯下一块野味　
既然吃了一半，又撇下一块，背过身去　
我不由一愣，视乎也不在意　
【咕——】　
我也早饿得不行了，伸手过去正要撕下一块美味　
【手指被一凉，忙一缩手！】　
当下，见列凤脸上有淡淡的红晕，火光之下，甚是妖娆　
可能是没有这般“狼吞虎咽”集餐的经历　
我微微张嘴，痴了！　
但见树林深处吹来的微风，掠起了列凤柔软的长发，轻轻拂过白皙的脸畔　
此刻却有淡淡的温柔，有一丝幽幽的羞涩　
【啊！】　
【怎么了？】列风闻声发问　
列彩不知何时轻揉双手，视乎被火星什么的烫了一下　
【没事！】列彩应了一句，随后却又吃着美味　
【要不要紧啊！】八两关切地还是问了一句　
老妇人忙上前就要抓过列彩的手，列彩一阵推迟　
【算了，应该没事的！】老将应了一句　
老妇人见自己手油，也就作罢，继续美味　
列云此刻却转过身去　
【大家也困了！都睡吧！】　
东方一战挥了挥手　
【散了，都散了！】　
老将也应了一句　
随后，东方一战朝篝火里扔了些树枝　
我寻了一处好地，浑身疲乏，困意袭来，就要躺下　
眼前一个黑影　
【又是如花！】　
【这个“死”女人！像有仇似的！】　
见她整个人趴在上面　
此景　
还真是有人跟你抢　
【你给我起来！我说！】　
如花一动不动　
【如花，你给我起来！】　
鼾声忽起　
【我——】　
鼾声不觉　
我也觉困意渐浓，也就作罢，再寻一处入睡　
刚侧身躺下　
见如花向八两方向招了招手　
八两即可趟了过去　
如花此刻朝那边三位女子走去，想想刚才情景　
我都气结了　
夜晚，众人分别轮流岗哨，那四位当然除外　
轮到我时，见天色快亮，睡意还是袭来，我微眯起眼皮，想着众人飘来飘去的，就觉眼皮沉重，就睡了过去　
　　　　　　　　第七十八章　大战
【你给我起来！我说！】　
迷迷糊糊中听出是如花的声音　
【什么事啊！】　
【人都走了！】　
我坐起身来，见如花及众人已经走远　
快步追了上去　
行至山腰，远远就见一队彪军至山间小道而过　
大红圈处金线帅字旗，立于马前，旗上有书“列东飞将”　
后面道路山间漫山起尘，沙尘四起　
老将列风见状，大喜意外　
突然，两山谷间，树木摇晃，杀喊声四起　
又见当空万箭齐发，箭如飞蝗　
又一声惊石之响，这路彪军前后巨石翻滚，前后受阻冲突不得　
两路彪军夹路从山间而下冲开三处　
瞬间混杀在了一起　
喊声杀声一片，血光之气顿起，血雨飞溅　
老将，列风，列云见此，众人皆是大惊　
【飞将何在！】　
一声暴喝，声如惊雷　
【飞某在此！】　
又一声暴喝，撼动战场　
半空没见半个飞影，却见虎头长枪指处，箭石齐发　
【气煞我也！】　
飞将大呼，双手轮枪在半空幻化出层层圈影，破开箭石，反击而去　
反复几次　
忽然鼓声密响云集，一彪人马杀至　
为首一个青衣大将虎头枪一指　
【首国李光在此，降者免死！】　
飞将无视来者的叫声，目光停留在道路另外一侧，哪里透出杀气　
刀光赤起　
【受死！】　
道路那侧刀影上下翻滚，翻滚的气浪席卷而来　
【风影刀！】　
飞将大吼一身，长枪一舞，层层浪花般的枪影光芒骤起！　
两团光影瞬间交接一迎　
近处的士兵脸上各浮上了一层死气，黑里透白，即刻身体摇晃了两圈，都给震晕死过去　
李光见状，马上长枪一抖　
【杀！】　
长啸声起，虎头长枪闪出寒光，冷森森地直刺向飞将眉心　
飞将脸上浮上一丝笑意，这才对嘛，别老让士兵送死　
他后脑往后一倒，右手长枪刺向来者的头颅　
李光冷哼一声，一个翻身向后跃去，右手虎头长枪舞起漫天的飞雪，闪着银光如漫天的星辰，反冲而至，把飞将完全罩在里面　
【起！】　
但见飞将长枪向天一指，人影越马踏空飞去，银枪半空幻化出道道枪影迎着漫天的飞雪　
同为长枪，不异曲同工，也看长枪握在何人之手！　
应为无视，所以必胜　
【你可以死了！】　
飞将突然淡淡地吐了一句　
长枪幻化出一叠圈影，封锁着李光四周方向　
李光感到心头一紧，燃起一丝恐惧，随即左手抓起一个士兵，飞投过去，脸上贴着飞将的长枪上，急闪出了圈外　
飞将见眼前，箭又像雨一样的落到列军身上，身边的士兵一个接着一个的倒下，脸上的青筋凸起　
却听远处长啸一声，杀气又起，飞将舞枪就上　
【那是什么风？却又为何那般凛冽，刀割一般！】　
飞将陷入了凛冽的寒风中　
【不！】　
那不是风声，那是刀光，在金色环刀就要砍到面门之时，金色寒光一闪　
飞将本能腰下一沉，左手的长枪一迎，手臂马上传来一震麻感！　
他知道这刀很沉，自己险象生还　
【首望，早知是你！！】　
声音一落，两侧山谷飞起两个人影　
就见两人双手一扬，满天金银色芒光闪出，靠近飞将近数名双方士兵全部倒地身亡　
刀枪同时出击，两人浑然成了一体，处在高空，居高临下挥动刀枪　
由上至下杀气轰然下压，以下坠重力之势直扑飞将　
飞将青筋暴起，胸中顿激起阵阵的狂意！　
看到两人还在空中，手中长枪突然变为两节，脱手直击飞射而去　
眼见两人被两段长枪莫胸而过，怎料两人一个旋转，电闪之际，竟然避了开去　
下压之势不减反增，却为更猛！　
飞将完全处于无防状态　
独孤不忍看下，却又不忍闭眼　
要是能扔个石块过去，那怕微不足道，那也值得一试　
可惜太远　
【拚了！】　
一声巨吼　
飞将把心一横，伸出双手就要空手抓向李光那柄长枪在挡那柄长刀！　
千钧一发之际　
他看到了剑光——那光灿烂得足以吞天噬地！　
那是大哥的剑法　
【大哥！】　
飞将大喜，不顾那下坠之刀，双手抓向那柄虎头长枪　
【铛——】　
飞雪，寒风戛然而止　
那刀当头一顿，一把宝剑住　
四条人影各至两边　
飞将抓了半截长枪在手，前后又是两条人影，列风，列云闪入了战场　
战场局势顿时扭转　
【撤！】　
号声四起，首望，李光领着大军从山谷一侧隐退　
我这才看清那位首望，与他曾有“两面之缘”，却是那位老者！　
　　　　　　　　第七十九章　营帐饮酒
帐内　
老将夫妇，东方一战众人分列两旁　
飞将正坐高台　
【大哥！自从当年中城节日一聚！一别就三年有余啊！来大家喝了这杯！】　
飞将举起手中的杯子一饮而尽　
众人相续饮下　
【这位？】　
显然东方一战不一般的外表，早已经吸引了飞将的目光　
杯子刚放就迫不及待问了起来　
【贤弟，这位是一战兄！】老将应了一句　
其他身份并没相告，他那贤弟，性格火暴，却也是个“大嘴巴”，好酒，酒醉之后，啥事都能抖露出来，虽然自己喜欢“贴金”，也不能让贴得天花乱坠！如此那可不必！　
【莫非是当年与你抢嫂子的那位？】　
飞将之喝了一杯酒，就口无遮拦了　
东方一战谈谈一笑，余下众人尴尬笑过　
【来！今也算难得！来！饮了这杯！】　
老夫人此刻，特为列外地饮起了酒来　
【难得！】　
飞将惊喜过望，完全望了继续追问　
【喝！】　
【叔叔！贤侄也敬你一杯！】　
他是很喜欢喝酒的，列云很小就得知，那次自己的膳食中，他竟然给掺了些酒水，说男人不喝酒就和女人没什么区别！　
至此，自己好酒不知是否与那次的“阴影”有关　
列云随即举起手中之杯一饮为快　
飞将举到口中的杯子突然停了一下，当下一问　
【贤侄也不小了吧？不知有意中人否？】　
列云放下酒杯，余光略为一扫　
飞将目光两边一扫　
【嫂嫂！今是难得！不如再来个两喜！如何！】　
【何再来两喜？】　
老夫人微微一愣应了一声，仿佛还有想当年之事　
【那是应该的！】列风不知何时换了个大杯子畅饮起来　
【列风侄儿！我就是喜欢！来！饮两杯！】　
【四位小侄，也都到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之际，何不此时互相许约，再折良辰，喜结如何？】飞将把酒杯放下　
老将夫妇面色一喜　
【那是当然！】　
说完看着两女，两女脸色微微一红，饮茶不语　
【这算不算默认！】　
飞将脸上喜色一片　
我饮了一杯酒　
【这位？】飞将眉头微皱　
【哦，忘该一一介绍了！这位是？】老将不知从何说起　
【飞将军，若不嫌弃就直接叫在下黄无赖好了！于众人路上相识，一并走来！】　
我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来！飞将军真是勇猛，我敬飞将军一杯！】　
言毕，我一饮而尽，却不知为何于原先酒味相差甚远　
【对了！贤弟此行何以会中伏击！】老将声色微微一正　
【此行全然是机密的！没露半点风声，竟然还遇今日之事！若不是大哥及时相救！险些命丧！——来！小弟在敬大哥一杯！】　
言罢飞将又畅饮了一杯　
【机密？】老将微微疑惑　
【采花人口一案在各国都有发生！案情都没得到半点进展，现在发展到部落国之间互相猜疑！战事升级又起！前阵首国卫国兵戈相见，卫国求救！这才会有今日之事！】　
飞将说完上前递老将倒了一杯酒　
【对了！不知大哥为何突然把北津防务之事全叫于下属打理，可是为了那采花人口一案之事？】　
【贤弟，不是外人，是有此事，但却不是为了人口那事，但却也凑巧！人口一案已经了解！但列河水位下降还有……】　
老将突然停下不语　
瞬即把所遇之事相告，有些奇异之事也略透露一些　
飞将那也是听得目瞪口呆，难以置信　
【没想到那副图画竟然被大哥先行破解了！】　
飞将不由对大哥多了几分敬意　
当即伏案写下一封书信，把老将所说之事写入，尽量把事件写得平常一些，更令人信服，更具说服力！也略去相关紧要！只为当下了解此案，也化了这场“劳民伤财的升级战！”，瞬即递给老将过目一遍，两人签字，装入并火漆封好　
【来人！】　
帐外走来一人，来到飞将近前，恭恭敬敬的弯腰行礼　
接过书信　
飞将还不忘叮嘱几句，让他务必要快　
那大汉点了点头，行礼转身告退　
【来！小哥！你也给我满上！】　
独孤即可为自己满了一杯　
【来！喝！】　
【喝！】　
一阵痛饮，好不痛快
　　　　　　　　第八十章　伤疤
夜色下，帐内　
孤灯下，一个身影来回走着　
时间的正常反而觉得不适　
大军已然驻扎此地待命　
【自己不慎酒力，为何一直喝着，一直撑着？】　
飞将酒量惊人，像是吃酒长大的　
【来，再喝！】　
飞将那粗如洪钟般的声音视乎又在耳边响起　
独孤一微皱眉头，丝丝酒水此时从嘴角溢出　
【在来两喜如何？】　
灯火倒映在独孤混乱的眼眸中，就像烧着的两团炽热的火焰　
【谁！？】　
门外不知何时，有个人影，在灯光下忽隐忽现　
帐门处，一阵轻快的脚步声，脚踏灯光而来　
列彩走了过去，站在他的身旁，向他看去　
【列彩！】　
独孤顿感意外混乱的眼眸突然明亮起来　
列彩不语，在桌前做了下来，就见列彩似乎有些心不在焉地坐在桌旁　
【何事？】独孤语气一顿　
列彩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盒，慢慢打开　
帐内瞬间明亮起来，灯光也失去了色彩　
一颗杯口大小的珠子闪闪发出耀眼的白光　
【你说，这珠子美么？】　
说话间，列彩目光却停留在这散发着柔和光泽的珠子上　
见此　
我内心瞬间空空荡荡一片，脑袋也嗡响作响　
独孤走上前去，用尽了一身气力，才让自己看起来这般从容　
列彩抬头看了看他　
【啪—】她轻合上小盒　
【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　
列彩微微一笑，起身　
【好了，夜要深了，我也该回去了。】　
【这！？】我木然站起，茫然一片　
列彩走了几步，忽然停下脚步，返身一笑　
柔和的美丽刹那间打在了独孤心上　
列彩转身即刻消失在了帐门前　
独孤席地而坐　
营帐外，琴声幽幽　
我身体一震，站了起来，快步走向帐外　
远处一个倩影，随着帐篷，漂浮不定　
帐内却琴声悠然传出　
远处突然一个人影闪现，就见一个身影快步而来　
独孤心下一凉，看了那人一眼　
【列云！】　
这个人影我在熟悉不过了　
人影瞬即进入了帐内，琴声顿了顿，停了下来　
我转身回走，却不知来时，何走了这么多路　
夜色更深，风过营帐　
烛光摇摆不定　
我闭目打坐，自己像是累了一般　
仿佛想要入睡　
小腹突然一股热流涌出，浑身上下一阵暖意　
睡意既然毫无，驱走了一般　
我瞬即打坐入定　
体内空空　
不由茫然，怔怔地望着那燃烧的火焰，目光炯炯又神　
【失眠了！】　
火焰慢慢吸食灯油，看上去又旺盛了一些　
我忽有所感，慢慢进入状态，向体内探取，寻觅着那股暖流　
突感到体内的那暖流瞬间在五脏六腑游走了一遍　
脑海中既然也能感到丝丝倒影出来，像字画一样　
当下心神一震，尝试着控制牵引着那股暖流　
暖流跃跃而动，视乎有所感应　
顿了一下　
瞬即却自己流动了起来　
独孤额前慢慢现出豆大的汗珠，背部也不知道何时湿了　
当下强定下心神　
【再来！】　
那股暖流不知何时又冲过“廉泉”，充溢头部　
脑海中，丝丝暖流在走，润滋每一处角落　
丝丝“雾气”脱离宿处，不断密集一起　
从神庭，前顶，后顶，强间，风府，痘门等穴位连线上部外走　
整个头部区域，整整被清洗了一下，凝固了一下，固若金汤　
即下　
我再次捕捉那股暖流之时，所经过之处　
清晰般地影在了脑海，历历在心　
一个闪电型的“伤疤”不知何时又显现在了脸上　
独孤没有挥手摸下脸庞而是怔怔地看帐外　
帐外不知何时有个身影，踱着步　
却轻微叹息一声，最终没能走了进去　
风不止，帐而动　
帐动是因风动　
【伤疤呢？】　
所以我外走　
秋雨潇潇，天地肃然　
有谁望见秋色下一个硕大的身影，走进雨中，仰望苍穹！
　　　　　　　　第八十一章　不战
清晨　
帐外，人影聚集　
【什么事？】我快步走上前去　
【来得好！】声如雷鸣，人群中一个声音传来　
【打猎去！】　
飞将又从人群中伸个脑袋出来　
【我也要去？】　
【当然！】　
【那是为何？】　
【没看带了这么多人么？】　
【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不知是否受飞将感染，快人快语　
【那倒不是！】　
【这又为何？】　
【打这么多猎，没有你这腰上的铁锁捆住，怎么回？】　
【不是人多么？】　
【@！#￥！——你不是无赖么？】　
那倒也是！见旁边牵来一匹战马　
不再多言，我跨上马背，一队人马浩浩荡荡就从辕门出发了　
没行多远，遥遥就见山谷林处，一处营地驻扎，驻扎之地，足有三百余里　
【敌营？】　
我朝飞将大叫　
飞将不再多言，一拍马背，飞驰而去　
【你不是说去打猎么？】我策马追去　
行约半里之多，众人却未跟来，远远就见那群人，倒戈，拉马坐在丘地之上　
全休息状　
回身见飞将已弃马步行　
见此　
我调转马头，挥了两鞭，那马飞奔回走　
独孤往飞将方向行去，见飞将藏于一石丘后面，于是紧靠飞将侧旁伏下　
飞将用手一指对面方向　
见老将等人却也伏在丘地，却不见东方一战　
正欲发问　
却见东方一战，从营地中一营帐之内走出　
随后首望，李光等人相续走出帐内　
于东方一战相续告辞　
东方一战转身往辕门方向走去，没走多远，老将众人迎了过去　
【撤！】飞将起身回走　
追上众人，才知昨晚送信的三更折回，去路完全被封　
还好在大战之时，老妇人就已令如花回北城，八两回中城把人口采花案件之事了却　
【不想却也是歪打正着！】　
【难怪夜宴不见两人！】　
今早，密探来报　
距离营地五六里处，有敌军屯集　
众人商议　
才有东方一战此举　
又遇来人，一行人一路说笑，回走　
【还说什么打猎！】连谈话之时，一字都没能沾边　
回到营地，眼前燃眉之事毅然了却　
于是在营内大宴，犒劳军士　
宴后再挥军回城　
宴会行到中途，众人酒兴皆浓　
飞将叫众位将士助兴　
那些将士，武功那都是“青黄不接”　
年青的将士干脆一上场就飞来飞去，半天都是只见影子，连出场也没见定型，最后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飞到哪里去了　
年少的将士有的干脆直接坐在地上，半天也没见一招半式，最后连走出圈内，都还得叫人架着出去　
年老的甚至，倚老卖老，进场不行礼，出场不行礼，到了场外还向别人问起有没有看清他的招式　
最后　
飞将跳到场内，直接抓个酒坛一口气喝个见地　
全军将士对这样的战事，全然厌倦　
宴会最后　
一阵歌舞启奏，列凤随后入场，谈了一曲《往北归》　
世间无物抵春愁　
望北投器思张俭　
今向天冥数哭休　
全军将士皆下泪　
身死只为家兴国　
将士横刀向天笑　
天涯何处是故土　
遥遥肝胆两昆仑。　
———————————　
曲终宴散
　　　　　　　　第八十二章　落伍
大军行进途中一路无阻，行至第二日午时　
天色突变，风起云涌，闪电雷鸣，风雨顷刻而来　
密探回报　
【道路前方山体塌落，受阻！】　
【绕行？】飞将力于马头眉头微皱　
【可行，当下却人困马乏，不应随即绕行！退后两里，可驻扎此地！天转晴再行！】　
大军暂下安定，全无战意　
见此，独孤深感忧虑，不由走向飞将　
【未到最后，全军怠战！天公又不作美！这一路畅行异常！总是不妥！】　
【我看你是否多虑了！席间你也老是心神不定的！】飞将转身就去安顿人马去了　
见此，我又往老将身前走去　
【你又来了！东方一战办事你还不放心！】老将进入了帐篷　
【可我不放心的是首望这人！】　
【首望！】老将神色略微不对，往东方一战方向走去　
众人聚集一处　
【“漠北一战”，首望被我“风列掌”所伤，前次一战，没见丝毫不适，难已服下只有列家所有的独方“风雷丸”？还是另有高人？】　
【“解药”未服那是肯定的事！你这风列掌却有一个缺陷！头上缠个布巾之物便可没事！要虑的话，是否当真另有高人！】我快人快语　
【还有此等之事！我却到此没耳闻过！】　
老将大感意外　
【另有高人？】　
老将又看着东方一战　
东方一战面色从容　
【我已很少关及世事，为了“救人”，可为一战！】　
【这还有何事可忧！】老将转过目光　
【我，我————！】　
见众人皆都散去　
远远就见列风，列云，老夫人，列彩，列凤　
五人聚在一处杂谈，言语表情行动之间那是好不欢快　
我找了一处石块坐下　
此处，一处高山，一处小溪　
山路左右隔开，大军全驻扎在小溪一侧，防再有不测　
高山悬崖峭壁，人迹罕见，山间树木稀密，怪石四起　
见此，视乎再无一丝忧虑　
起身走在雨里，责怪自己　
我望着眼前，明明相知　
却还是被安排及徘徊于两人之外，谁知能否相遇人海　
天意弄人总让人无奈，若能珍惜，益！再来相知，足！　
雨水冲刷在山体上，顺林中的怪石而下，汇集一处　
淌入那处不远的小溪　
当下，见四处白色营帐见露，仿其是山林中的一景　
落寞出我这孤单的背影　
【何去？】　
向谁望，只有风雨之声　
寻思往日记忆，无从想起，消失一般　
任水湿在我面，乱在我心，千丝万缕愁不断　
我骤变不止，收不了　
【盼谁知？】　
可知我心，已然改变！　
【盼谁知？】　
冷雨天我很想“归家”，怕望那影　
独孤苦笑着，望着洒下的雨，仿也是苦的　
此刻相别，若要道个清楚　
【难！】　
于是独孤却只能尝其雨水的的苦味，仿饥渴难耐！　
【这未了情！情尽了？为此不该否？】　
我留下的思忆片段，不经意消失在我回首的一望　
【此心比此景还要萧条飘渺不定！】　
我罗列一般，文武皆有：　
东方一战，老将夫妇，飞将，列风，列云，列彩，列风　
还有那飞来飞去的将士，那还是一批又一批的！　
【老将那“斯”显我不能“与时俱进”，然不吃我这一“套”了！】　
独孤身后声音渐渐而逝，坑坑洼洼的山路，泥水飞溅　
风雨打在独孤凌乱的乱碎长发之上，一个背景逐渐远逝　
消失在茫茫飘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