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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那个受 非天夜翔-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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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他们说话的时候,彼此眼里都有情意,像在看人;而游孤天的眼神始终是闪烁的,游移的,就像在看一件东西。
青华殿大殿套小殿,俱以青玉筑就,魔教在此建教前,相传玉衡山上曾是一座巨大的神殿,用以祭祀上古的一位青华神女。回廊幽深,两边插着火把,朝后殿走去,两壁青玉色泽渐浅,逐渐成为白玉雕栏,离开前山,进后山时一条横亘峰顶的走廊洒满阳光,外头是个占地数里的巨大花园。
空中庭院里鸟语花香,游孟哲落寞地在庭院里站了一会,蹲下来看草丛里的五色花儿。
一直在玉衡山上住着尚且不觉,下山在花花世界上走了一遭,回来时赫然觉得家里变小了,从前这花园还挺大,怎忽然觉得没几步就走到头了?
一阵风吹过,游孟哲起身茫然回头,说:“有人在吗?”
花园里静悄悄的,无人应答,游孟哲心里空空荡荡的,小时候那个总躲在自己背后的山神仿佛也没了。自言自语也没有听众,只得无精打采,回房去睡觉。
游孟哲的房间在青华殿最西边的一间,推开门进去东西还在,连逃下山那天翻得乱七八糟的东西也没收拾,游孟哲随手拣了几件衣服去后山洗澡,出外时喊道:“来个人!屋里收拾一下!”
倚在门外嗑瓜子的丫鬟笑吟吟过来,说:“少主回来啦。”
游孟哲道:“唔,回来了。”
丫鬟去收拾东西,游孟哲肩上搭着里衣衬裤与袍子,朝后山走,谷地处有个温泉,平素他都在这里洗澡。
“少主。”有人在远处喊道。
游孟哲应了,那人便不再说话。
游孟哲道:“做啥?”
那人道:“教主让小的来听吩咐。”
游孟哲知道游孤天肯定是怕自己又跑了,站在温泉里编叶子船自娱自乐,头也不抬道:“不用了!你回去吧!我不会跑的!”
游孟哲把树叶船推来推去,无聊得要死,洗澡出来那教众也不知去了何处,回房发了会呆,外头有人来让吃饭,于是又出去到游孤天跟前吃晚饭。
夕阳西下,红光铺满青华殿外的整个校场,魔教上百教众在左右护法的带领下勤练武功,想是在备战。
晚饭桌上摆满吃的,游孟哲面前只有一碗米糊样的玩意。
游孟哲:“……”
游孤天自顾自吃饭,面前摆着鱼,肉,鸡鸭。
游孟哲用勺子搅了搅,说:“这什么?我就吃这个?”
游孤天瞥了他一眼,说:“这叫‘紫石乳’,你的经脉被张远山那哑巴狗封住了,爹解不开,先吃几天垫肚子,不能进荤腥,过几天给你洗髓通脉。”
游孟哲道:“什……什么意思?”
游孤天说:“你吃就是了。”
游孟哲尝了口那玩意,黏糊糊的,没半点味道,倒是带着股香气,把勺子一摔道:“我不吃!这怎么吃!”
游孤天深吸一口气,游孟哲有点怯了,游孤天忽然笑道:“乖,这是为你好。”
游孟哲惨叫道:“起码给个咸鸭蛋吧!”
游孤天示意教众道:“给少主个咸鸭蛋。”
那侍从道:“给少主个咸鸭蛋。”
传话的朝殿外唱道:“来一个咸鸭蛋——”
“咸鸭蛋——”
“咸鸭蛋——”
“鸭蛋……”
号令一波一波传下去,游孤天道:“乖,先吃着,待会咸鸭蛋就来了。”
游孟哲欲哭无泪,搅了搅那糊,肚子也饿了,吃了半碗,说:“不吃了,吃不下,得吃几天?”
游孤天道:“看情况,喏,你的咸鸭蛋。”
游孟哲什么胃口都没有了,挥手示意不吃不吃,回去睡觉。
翌日游孤天没再唤他,三顿游孟哲是在偏殿里吃的,都是紫石乳。
游孟哲咂巴嘴,被饿狠了,只得胡乱朝嘴里填,吃着吃着眼泪就扑簌簌下来了。虽然是明知游孤天在给他治病,要通经脉,却依旧有点扛不住每天吃这个。
一连几天,偏殿里只有游孟哲一个人,对着偌大的一张桌子吃一海碗糊。紫石乳里加了不少名贵药材,吃起来倒是香气扑鼻,也顶饱,然而吃得游孟哲就快疯了。
五天后,游孟哲在藏经阁里拍开嗡嗡嗡的蚊子,聚精会神地翻书。
魔教藏经阁里武学秘笈霉了近半,却都是不世出的真诀,连西川张家的鹰武也有,只是残缺不全。游孟哲找到赵飞鸿的腾龙棍法从头看下来,下半本还是游孤天亲手写的宗派渊源。
赵飞鸿是他的师父,赵飞鸿的师门当然也就是他的师门,游孟哲带着好奇心去了解,发现这门派流传久远,最早是在上千年前,东海一个舞棍杂耍的卖艺人受到海外仙山使者指点,创立了六十四式腾龙棍法。流传千年后,经江州黑甲战神韩沧海归纳成宗,又发扬光大,传到赵飞鸿手中时,六十四棍已有四棍遗失。
最后有游孤天的朱笔批注:沧海阁武宗。
游孟哲来了兴头,想起母舅家就是沧海阁,有什么关系?!
游孟哲又找了本书,哗啦啦地翻,这本是九宫门的,贼道之道,水上漂神技乃是东海渔民六百年前从海边仙子处习得,后成贼门,散布到整个中原……
“海边仙子”四字也有游孤天批注——沧海阁。
游孟哲又起身去翻武学流派的真经,游孤天藏书林林总总,足有上千本之多,游孟哲翻了几十本,几乎所有的武学都是源自沧海阁!
游孟哲又躬身拾起西川张家的鹰武朝后翻,鹰翱长空十三式……这个不是从沧海阁传来的了。张远山的家传武学乃是千年前另一名武技天才自创。
但更巧的是,这名创始人几度前往海外仙山,欲寻沧海阁阁主论武,最终无功而返,张家在西川开枝散叶,成一方大户。
两百余年前,鹰羽山庄被一场大火烧毁,独生子张慕入朝为官,死在一场叛乱中,最终不知去向。
后有一远房旁支再度振兴家业,册子记载到三十年前就没了。
连张家和沧海阁也有点说不清的关系,游孟哲逾发好奇起来,跑下藏经阁,进了游孤天的书房。
“爹!”游孟哲唤道。
房中无人,案上摊着书,是游孤天习练的太阴真诀,游孟哲翻了几页,揣在怀里回房去看。
夜间又是吃那紫石乳,游孟哲吃了一碗,实在受不住,又吐回去半碗,这紫石乳吃下去,吐出来,气味半点没改变,跟吃进去完全一样。就连吃完拉出来还是那模样,也实在不想吃了,回房点了灯看书。
“少主,这是教主吩咐人炖的玫瑰花露。”丫鬟端着个盘过来,里头是玫瑰花瓣,一碗清汤。
游孟哲面无表情喝下,继续看书。
“还有香叶乳。”丫鬟揭了个盅让游孟哲吃。
游孟哲吃了口,问:“哎,小兰,我问你个事,我爹啥时候想宰我呢。”
“啊?”丫鬟莫名其妙。
游孟哲道:“这不是喂猪喂鸭子填的香料么?这味儿,吃都吃出来了。”
小兰笑吟吟道:“少主快吃,这里都是珍贵药材呢,教主听说少主晚饭吃不下,特地吩咐人炖的。”
游孟哲吃完示意快出去,捧着书,看游孤天的秘笈孤本。
太阴真诀先修纯阳,后转纯阴,取的是阳极转阴,天人合一的秘诀,修炼功法须得与太阴星望朔相合,上弦,圆月,下弦俱有讲究。真气走一周天得一个月。游孟哲掐指一算,发现这功法霎是难修,且进境也慢,寻常武学俱是练一遭内息功夫花费一炷香至一个时辰,时间不等。
然而游孤天习练的内家功法却要花上足足一个月才走完周天,这么说来一年十二个月,十年里也才走了一百二十次全功。
太阴真诀习练有成后体内气息外释,止水成冰,当真霸道!
游孟哲朝后翻,发现这也是沧海阁传来的功夫!月圆月缺,与潮汐相生相伴……游孟哲哗啦啦地朝后翻,又发现还有下册。
原来玄寒真气驻体日久终究会损心脉,还须阴阳调和,服用大燥大补之药,方能压制阴寒内力,更有一步必须达到。
一旦将这最后一步达到,便将月轮满盈,阴阳互融,天人合一,跨上武学巅峰,但这一步非常难达到,就连太阴神功的创始人也没有达到。
那么这一步是什么呢?这一步只要修成,打遍天下无敌手,但它几乎不可能达到,这一步就是……就是……
游孟哲朝后翻,发现这一步确实不可能达到,因为下册只有几张纸,后面的就没了。
游孟哲:“……”
简直不知所谓,游孟哲把书随手一扔,倚在榻上,抱着膝盖一脚晃荡,心中对从未谋面的母亲,以及母舅家生出了无限的好奇。
沧海阁,是什么地方?宇文弘说回去习练,再回来的时候一定能打过赵飞鸿。根据魔教藏经的记载,沧海阁是天下武学之源,一定藏着什么神秘的东西。
而当年自己的娘就是从沧海阁来的,想必身上也带着许多秘密,她把赵飞鸿师门中失传的四棍给补上了。又上了玉衡山,在山上生下自己,因为难产而死……她在沧海阁里也觉得无趣吗?想到中原来走走散心?
她为什么会爱上游孤天?游孤天真的喜欢她吗?
一时间游孟哲心里充满了说不出的滋味,他起身摘下墙边挂着的笛子,擦了擦尘埃,凑在唇上就吹了起来。
笛声断断续续,片刻后流畅了些,在月下回荡,与那天赵飞鸿所吹的曲调相似,带着一股清冷孤寂之意。
三月十四,一轮圆月将树影投在窗上,外头有人叩了叩门,说:“少主,教主请您过去一趟。”
时近二更,游孤天很少在晚上让他去,游孟哲收了东西,到青华殿左侧游孤天的睡房里去。
游孤天坐在案前软榻上,看一本剑谱。
“爹。”游孟哲道:“要书吗?”
游孤天头也不抬道:“知道是你拿去了,不是要书。”
游孟哲站在底下,想过去坐,但又不太敢,觉得有点生份,游孤天更没有主动开口。
“你方才吹的那曲儿跟谁学的?”游孤天问:“再吹来听听。”
游孟哲哦了声,在架上取了根玉笛,站着就吹了起来。
游孤天深吸了口气,放下剑谱,一手支在额前,静静地听着。
月下西山,油灯的芯悄然无声浸灭,银光悠悠洒进殿中,游孤天始终闭着双眼,听他吹笛子。
游孟哲吹完一曲,游孤天道:“你怎么会这曲子?”
游孟哲道:“跟……师父学的,怎么了?你也听过?”
游孤天说:“你娘住玉衡山上那会,每天晚上就吹这曲子。”
这是游孤天极少的几次与游孟哲提起俞晴,游孟哲说:“你认识我师父么?”
游孤天淡淡道:“跟他不熟。”
游孟哲说:“那你怎么认识我……义父?”
游孤天笑道:“那哑巴狗,十六年前不是冲上山来了么?噢,那会你刚出娘胎没多久……”
游孟哲:“别这么说他!他哑了又不是自己想的!他对我好得很,比你……”
游孟哲意识到有的话不能说,忙闭了嘴,然而还是没刹住。
游孤天随口道:“比我好得多,想说就说,怕什么?你到底是不是我儿子,咱们魔教里有你这样的么?想骂就骂,想杀就杀,儿子骂老子有什么稀奇的?你要够本事,把我打得没法还手,喊你爹那才叫威风呢。怎不跟大牛学学?”
游孟哲嘴角抽搐,无言以对。
游孤天道:“去睡罢。”
游孟哲叹了口气,回房睡觉。
翌日依旧是三顿紫石乳,又有两碗香料汤,游孟哲傍晚吃完终于彻底疯了。
“起码给我个咸鸭蛋啊!”游孟哲怒吼道。
“咸鸭蛋要问教主意思。”小厮带着歉意道:“少主要么亲自去说。”
游孟哲大叫道:“我还有半点少主的模样么!在自己家里被你们看着,连个咸鸭蛋都吃不到!”
游孟哲摔了碗,大闹一番,回到房间,计划再次跑路,管他什么魔教,离家出走才是正经。
肚子里咕咕响,游孟哲连打个嗝儿都是香料的味道,吃了六天紫石乳,肚子里空空荡荡的。
游孟哲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偷偷下山去,这次走哪条路呢?上回那条?魔陵中有条密道……游孟哲想着想着,眼皮忽然就重得很,打算先睡会儿。
奇怪怎的这么困?游孟哲倒在床上,闭上眼,睡着了。
再睁眼时,游孟哲心里一惊,狂叫道:“怎么了!这是什么地方!”
“别叫唤。”游孤天被游孟哲一吠,险些把手里的瓷瓶打翻。
游孟哲镇定了些,发现自己正在游孤天的书房里,只是四仰八叉地被绳子牢牢捆在一张软椅中,两手反剪,绑在椅背后,胸口横着几道绳,捆得不太紧,还能稍稍活动一下,两脚则奇怪地分开,左右脚踝各一边被绑在椅手上。
“帮你洗髓。”游孤天对着架上的一堆小抽屉配药。
游孟哲道:“爹,不会很痛吗,把我绑成这样做什么。”
游孤天道:“待会你就知道了。”
游孟哲道:“要么先把我一棍子打昏吧……得多久?”
游孤天道:“一个月呢。”
游孟哲心里一惊,失声道:“一定很痛吧!”
游孤天邪魅一笑,调好药过来,捏开游孟哲的嘴。
“啊啊啊——”游孟哲杀猪般地大叫。
游孤天哭笑不得:“又不是毒药。”
游孟哲闭着眼,全吃了下去,游孤天又喂了他几口水,游孟哲终于彻底镇定下来,回想自己不是要跑路的吗?越想越不对,喘息着道:“爹,你给我吃的是啥药?我怎么觉得好热?”
游孤天道:“热就对了。”
游孟哲:“什么叫热就对了!”
游孤天手指解开游孟哲的衣领,轻轻一撕,呲啦声响,游孟哲啊啊啊地狂叫起来,配上那撕衣服的声音简直就是活脱脱一幕那啥戏。
游孤天做了个嘘的手势,说:“你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游孟哲:“……”
游孤天随手扯开游孟哲的衣服,把他脱得全身都是破布,撕得干干净净,游孟哲全身赤裸,少年人白皙身躯被捆在软椅上,双腿大张,□以一个极其耻辱的姿势暴露在游孤天的注视下。
“你要干嘛!”游孟哲惨叫道。
“干你。”游孤天开始脱自己衣服,自己脱得一丝不挂,游孟哲脑袋一歪,假装昏了过去。
游孤天笑了起来,说:“你是我养大的,还不知道你德行?”
游孟哲闭着眼,眼皮缝里偷瞥游孤天,游孤天身材挺拔白皙,胸腹肌肉轮廓优美,脖颈上红绳系着枚玉佩,玉佩挂在健硕胸膛前,抽了头上簪子,黑发瀑布般倾在肩前,脐下三分那物昂然挺立足有近尺,果然是人瘦屌大马瘦毛长,游孤天也不例外,游孟哲忽然思路就岔了开去,这尺寸较之张远山的不趋多让……等等!
游孤天手指拈了油膏,随手戳进游孟哲后庭,游孟哲感觉到冰凉的手指滑入,忍不住抓狂大叫道:“你不是来真的吧!爹!”
游孤天诧道:“这种事怎么来假的,放着现成的不做要用玉势?”
游孟哲:“……”
游孤天认真地给儿子润滑,游孟哲一身情欲被春药灼得火热,既耻辱又难堪,呻吟道:“爹你别……别这样,这是……有违伦常的……不行啊啊啊!”
游孤天双手撑在椅上,全身伏了上来,看着游孟哲的双眼:“什么有违伦常,这叫亲上加亲,懂么?”
游孟哲瞳孔倏然收缩,胯间一物毫不留情地捣了进来,继而忍不住大吼道:“啊——!”
游孤天被那么一吼,险些耳膜也被震爆,蹙眉道:“配合点。”
游孟哲难堪得要死,更该死的是,春药一发作,身体先自软了,游孤天那物顶进来不到几下,游孟哲的大叫便转为呻吟,一时间情迷意乱,满脸红晕,胯间也被顶得不住流水,自己阳物硬涨。
“运功。”游孤天道:“干完这次就饶了你,爱上哪去上哪去。”
游孟哲堪堪咽了下口水,喘气着提气,游孤天的抽插并着一股阴寒真气在他丹田中乱窜,游孟哲勉强运起真气,又听游孤天赞叹道:“还真遂了我的意,全身经脉尽封,真气尽在丹田中……”
游孟哲道:“爹,原来你……你……”
游孤天笑了笑,温柔道:“把你养大,就是为了今天。”
游孟哲:“啊!”
游孤天又以肉棒催了催:“快。”
游孟哲被顶得十分难受,体内连着多日吃那紫石乳,已十分滑腻,随着游孤天的抽插发出扑哧声响,感觉到沉甸甸的肉囊随着一捅到底而撞在自己股间,耻辱连带亢奋一瞬间淹没了他的神志。
“啊……啊……”游孟哲体内真力倒灌,卷成一个漩,随着每次游孤天的深顶而交换般地注入他的体内。
“啊啊啊——”游孟哲道:“干完了吗!”
游孤天道:“别催,放缓气息。”
游孟哲:“呜……”
游孟哲看着游孤天的双眼,游孤天胯下轻顶,每一下都撞正游孟哲体内最敏感的阳心,时而快速抽顶,时而以肉棒挤着他的阳心又磨又压,双眼却不带多少情欲,仿佛在欣赏他的神情,游孟哲头次碰上这种干法,只觉随着游孤天的抽顶而全身酸麻,情潮堆积到极致,会阴处连着自己肉茎上的阳筋酸软,濒临高潮般地阵阵牵动。
游孟哲不住颤抖,阳精一股接一股被顶得直流出来,泄精时竟是泪流不止,连声大叫。
游孤天闭上双眼,享受般地吁了口气,抽出那硬直之物,带出一股滑腻的精液。
“放……放我下去。”游孟哲求饶道:“爹,别玩了。”
游孤天不理会他,穿上一件袍子,内里全赤裸,就在书房中盘膝打坐,运功理顺游孟哲的真气。
游孟哲没有说话,只见游孤天身上白皙肌肉隐约泛着一阵暗青,继而肌肤泛红,显是阴阳相融。
足足半个时辰,游孤天呼出一口寒气,周遭竟是冷了下来,一缕雪花在空中飘扬。
游孟哲面无表情道:“快放了我。”
游孤天眉毛一扬,起身敞开外袍,扶着那物又顶了进来。
游孟哲:“……”
“啊啊啊!”游孟哲叫道:“爹你不能这样……”
游孤天把破布一团,随手塞进游孟哲嘴里。
游孟哲眼角泛泪:“呜呜呜……”
游孤天这一次猛干来得更快,也顶得更深,游孟哲不能出声,呼吸几次窒住,被游孤天干得脖颈通红,双目失神,高潮来临时嘴里塞着布,不自然地阵阵痉挛,红潮从脖颈蔓延到胸膛。
游孤天的呼吸竟也是变得微微急促,干得游孟哲又射了一次后,摘下他嘴里的布,手指刮了刮他的脸。
“你说话不算话!”游孟哲悲愤吼道。
“咱们是魔教。”游孤天不耐烦道:“说了多少次,魔教哪有说话算话的?”
游孟哲欲哭无泪,哀求道:“放我下来,爹,还有多少次?”
游孤天道:“快了,别吵。”说着又双掌上下相对,深吸一口气,盘膝而坐消化游孟哲身上的真气。
游孟哲想起自己下山至今,体内依次已有孙斌,宇文弘,赵飞鸿,余长卿,张远山五人的真气,这么一来,游孤天是得益最多的那个,不仅被转阳神功催动内力进境,更获得了这五人的真气……当初下山说不定就是他故意放自己走的!
原来这么多年,游孤天只把自己当做一个器具!一个用来练功的器具!用来骗其他人功力的器具!游孟哲这一下全明白了,难怪一直对自己从无父子之情……他自始至终都在利用他!
那一刻愤怒填满了游孟哲的内心,游孤天正坐着运功,游孟哲朝他怒吼道:“你这骗子——!”
游孤天运功正在紧要关头,被这么冷不防一吼,险些走火入魔,脸色一变,吐出一口血,勉力按下岔乱内息,游孟哲吓了一跳,不敢再出声。
游孤天脸色数变,再次理顺真气,呼出一口气后起身。游孟哲看着他瑟瑟发抖,什么胆子全没了。
游孤天团了团布,把游孟哲的嘴牢牢塞住,游孟哲心想这下估计再不会让自己吭声了。
“呜……呜……”
游孤天再次开始抽插,距离第一次已过了足足两个半时辰,五更时分,游孟哲边被猛插边想,他怎么能硬这么久!
游孤天随口道:“放松点,儿子,你看,一回生,二回熟,现在就自然多了嘛。”说着一个深顶,挤着游孟哲的阳心反复磨,游孟哲的呼吸不住颤抖,又射了出来。
然而这次游孤天还嫌不够,先前两次射在他体内后这次还想再干一会,整根抽出时带着一大滩滑腻汁液,再顶进后发出轻响,游孟哲刚射完一次,被持续抽插时颇有点受不了,难受得很,开始想法子抵抗。
游孟哲心生一计,趁着游孤天齐根顶入时猛地一抬腰。
游孤天马上闷哼一声,按着他的小腹慌忙抽出,那物险些被游孟哲的动作拧出血来。随手给了他一耳光,把绳子抽紧,坐到一旁去打坐练功。
第三次完,游孟哲已筋疲力尽,春药褪去,困得眼睛睁不开了。游孤天再走一次神功,只觉体内真力突飞猛进,窗外鸡叫,天边露出鱼肚白,当即收功,倚在软榻上闭目养神。
翌日游孟哲睡得浑浑噩噩,午时游孤天端着一碗紫石乳进来给他喂了顿饭,游孟哲呻吟道:“放了我,爹,你怎么能这样……”
游孤天认真道:“快吃,不然待会嘴巴又塞起来了。”
游孟哲:“……”
游孤天给游孟哲喂了一碗紫石乳下去,游孟哲本已有点虚脱,吃了那药材熬的糊又精神了些,游孤天把他的嘴巴塞上,关在房里,自出去办事。
傍晚时游孤天又回来了,一入夜便脱了袍子,把椅子稍稍垫高,挺着坚挺阳物就朝游孟哲胯间捅,游孟哲简直快要崩溃了,手软脚麻,被足足捆了十二个时辰,不住呜呜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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