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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绝色赌妃(完结)-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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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哪首是写夏天的江水的啊!啊!想不出来,怎么办?!

    “温公子,还有半柱香的时间。”小姑娘非常客气地提醒。

    “你想到了没有?”落埙这家伙也在旁边催。催催催,催个P啊,越催我越想不出来!半柱香,那是几分钟啊,我晕,还不如直接说让我走几步,或者来个七步成诗好了……啊,曹植的七步成诗……

    我,我豁出去了,反正我已经急得想不出别的,就回头用悲愤苍凉的眼神看着那小姑娘,声情并茂地吟诵起来:“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吟完,就睁大眼睛,用巴巴的眼神看着她,解释说:“想我与浅羽姑娘,同在这天地为人,为何见她一面,还要受此,磨难。真是相煎,何——太——急——”

    小姑娘有些愣愣地看着我,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说:“温公子大才高见,请进。”

    嘿嘿,果然被我唬弄过去了!马上收起悲壮的神情,快步走了进去,青崖和落埙却被拦在了外面。

    掀起香喷喷的纱帘进去,就看到画舫里一溜的,像是摆宴席一样地坐了两排人。

    我一眼就看到枫眠了,就在右手面坐着。看到我进来,他显然有些喜出望外,刚要站起来,就听到有个轻柔的女子声音缓缓地响起来,说:“给温公子加个座。”

    “不用了!有熟人,我坐他旁边就行了。”说着,立马挤到枫眠旁边坐好。

    那个好听的声音,我猜大概就是所谓的望湘楼的头牌浅羽姑娘吧。她坐在另一头,垂着帘子,看不见长得什么模样。不过看她有这么多的裙下之客,肯定长得很漂亮吧!

    “他们没对你怎么样吧?”我附到枫眠耳侧,小小声问他。

    枫眠红了红脸,小声说:“没、没有,让你们担心了。”

    “是啊,快吓死我了!以为把你弄丢了,回去裴若暄肯定会杀了我的!”

    枫眠微微垂下头,小声说。“他不会的。”

    “各位。”钟浅羽好听的声音又徐徐响起。“时值盛夏,炎炎烈日当空,春和景明已经不复存在,让人感慨。今日诗会,不如就以‘春’为题,或诗或画,以感春归,如何?”

    “姑娘雅致,我等献丑!”回答得相当整齐,像是事先排练过一样。

    当大家都埋头作画或赋诗的时候,枫眠却坐着一动不动。我轻轻扯扯他的袖子,问:“枫眠,你怎么不画咧?”

    枫眠小声说:“胜者可以求浅羽姑娘达成一个心愿,我,无事可求——”

    “哦,那我们就不画吧,吃完东西就回去!”说着,伸手不客气地抓过放在桌上的大苹果,递一个给枫眠。枫眠脸上倏地又浮起一朵红晕,匆匆说了声“谢谢”接了过去。我笑了笑,又给自己抓了一个叼在嘴里,开始左顾右盼地张望旁边的人都在画些什么。

    “温公子,你的诗呢?”忽然,旁边就有人问。

    我回过头,是个衣着华贵的小青年,长得比较大众,还算斯文。于是,我也客气地说:“还在想。”

    “不会是江郎才尽,一时词穷了吧?或者再来首,土豆啊,根的打油诗?”

    晕,刚以为他是个好人,居然下一秒就开始讽刺我,郁闷!那俺也不是好欺负的!

    我眼珠子一转,笑嘻嘻地对他说:“嘿嘿,想到了!”说着,我抓过笔和纸,趴在桌上一笔一画认真地写了“暗梅幽闻花,卧枝伤恨底,遥闻卧似水,易透达春绿。岸似绿,岸似透绿,岸似透黛绿”这首诗。想当初连我这么聪明的人,第一次看到这首诗的时候也差点上当,就不信你小样的不上当。

    写好了,“哗”地递给他,说:“好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绝佳好诗诞生了!”

    那贵公子不屑地用眼角的余光扫扫我,接过纸看了眼,立马哈哈大笑起来:“这是诗吗?真是狗屁不通!连打油诗都不如!”

    “切,这你就不懂了吧?”我不客气地切了他一声。“这叫作词,是比诗更加高深的一种学问,不仅可以吟诵,还可以入曲。而且它的韵律是隐含在字里行间的,不信你念上一遍,就可以感受到它优美的韵律了!”

    贵公子鄙视地看了我一眼,显然很不相信,但大概是想让我当众出丑,很大声地念起来。“俺没有文化,俺智商狠低。要问我是谁,一头大蠢驴。俺是驴,俺是头驴,俺是头呆驴。”他故意在每句句尾停顿半后,本意是想让大家知道我的格律是多么的不工整,结果却让大家都听了个格外仔细。

    有头脑灵活的,已经反应过来掩嘴笑了起来,然后渐渐地,笑的人越来越多,最后在大家的轰堂大笑中,那家伙发怒了:“浑蛋!来人啊!快把这个污辱本公子的贱民给我绑起来!”

    他一声令下,我就听到画舫外“轰轰轰”的一阵脚步声,踩得整个画舫都摇了起来。

    晕,不是吧,我又惹上大人物了?!下意识地赶紧缩到枫眠身边,枫眠居然也微微向前倾了倾身子,似乎要把我护在身后。

    眼看着,就要有大队人马开进来了。“慢着!”一声娇喝制止了他们,是钟浅羽的声音。

    贵公子回过头去,放缓声音说:“钟姑娘,莫非还要帮这个挠乱诗会的家伙?”

    “这位温公子才高八斗,我已经决定由他成为今日的入幕之宾,还请任少爷看在浅羽份了,且放他一马。”

    那贵公子面露惊骇之色,回过头又是妒嫉又是愤怒地瞪了我一眼,冷哼了一声,甩袖扬长而去。

    呼,又松了口气,吓死我了——不过,入幕之宾?我晕,入幕之宾,不就是所谓的“金主”吗?不是吧,我是女的啊……

   

卷四:漫漫歧国路 077偷跑的代价

    我木然地缩在枫眠旁边,看着一位位“文人骚客”向我恭喜一声,然后纷纷从舫里出去了。恭喜,恭喜个大头,我还不想做这“入幕之宾”咧!于是,我决定,我还是坦白吧……

    “那个,那个浅羽姑娘……”

    我刚开口,钟浅羽就说了:“来福,送温公子他们回去吧。”

    咦,呃,我愣了半天,难道她只是为了要给我解围才那么说的吗?反应过来她要派人送我们回去,连忙摆摆手说:“不用了不用了,我们自己回去就行了。”

    “温公子不必客气,请吧。”

    汗哪,这人还真强势啊!在她的执意要求下,我也不能再将这份好意往外推了,只能让他们送回驿站了。

    在院子里跟枫眠分手后,我蹑手蹑脚地绕过裴若暄的房间,回自己的房间。

    我弓着背,踮着脚尖“嘀嘀嘀”地从门前路过,然后推开房门,“哧溜”一声钻了进去。嘿嘿,这一招“瞒天过海”成功了,哦也!神不知,鬼不觉,人妖没发现,啦啦啦,欢快地冲向我那温暖的大床……

    咦,为什么床上有人?!

    ——晕,怎么是、是裴若暄?!

    我的脚步在扑向床的那一刻生生地打住,不是吧,难道是我进错房间了?!看他半合着眼睛躺着,睡着了吧?我刚才进门的时候,没发出声音,应该没吵醒他吧?那,快点溜啊!马上一个转身,脚底抹油,开溜……

    “刚回来,这又要去哪啊?”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让我的背脊凉了一下。

    “没、不去哪!”我转过头,看着他缓缓地从床上坐起身来,斜倚地床头看我。

    我连忙谄媚地笑笑,说:“在馆里散步散得累了,想回来睡一觉,没想到,打扰到裴老板午睡了,呵呵,真是不好意思啊!”

    裴若暄嘴角浮起一个笑容:“不打扰,我正等你。”

    汗,这个微笑,感觉好像是生气的前兆啊。“等,等我?什么事情啊?”笑眯眯地问,巴掌不打笑脸人嘛!

    裴若暄朝我招招手,也笑眯眯地说:“你过来,我告诉你。”

    我一听他说“你过来”,我就眼皮直跳,肯定没好事,连忙说:“啊,等下呵,我、我内急,有事回来再说哦!”说完,掉头往外走,我、我尿遁……

    “现在不听,呆会我出门去了,你可听不到了。”裴若暄不急不徐地说着,看他说得这么正儿八经的,我那该死的好奇心又被勾起来了,又情不自禁地蹩过去,问:“什么事情啊?”

    裴若暄抬眼看看我,抿嘴一笑,忽然伸手到我腰上一揽,把我带入怀中。我刚惊愕地“啊”了一声,就被仰面扑倒在床上,接着裴若暄就重重地压了上来。靠啊,他看上去那么瘦,怎么这么重,我肺里面的空气都被压出来了。刚要大口地喘气,裴若暄一低头,就锁住了我的双唇,他有些狂乱地辗转亲吻着,还不时地咬啮,竟有些狠狠地,我的嘴唇都被他吸咬得痛了。

    “裴若——”我不安地推推他,别过脸,躲过他的吻,他却转而去咬我的耳垂。有点痛,又有些酥麻。随即惊觉他的手居然从腰那里滑进衣服来,来回地摩娑着肌肤,竟有渐渐往上的去势。

    他该不会是想——我慌乱地挣扎起来:“裴若暄,你不要这样,我知道错了!”

    “哦?”他轻咬着我的牙朵,伏首在耳侧用暧昧的声线轻声说。“错在哪里?”

    “错、错在不该偷跑出去,不该带着枫眠一起去玩!”我一口气地说完,生怕他会有下一步的动作。

    “哦,那做错了事情,该怎么办呢?”裴若暄终于停了下来,瞥过目光来觑着我。

    “我,我自愿受罚,我去跪搓衣板——”这个时候,我不禁开始庆幸,还好这个时代没有电脑主板……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裴若暄的脸上没有了一贯的笑意。他的身体还是压着我,自上而下地看着我,忽而说:“好啊。”接着提了提声音,说:“司棋,去寻块搓衣板过来,放在门外。”

    汗,不是吧,真的要跪啊?我、我说说而已的啊!裴若暄,你不要当真啊!

    “呜,裴若暄——”我用可怜兮兮的目光看着他,希望他能够叫回司棋。

    “你这么看着我,是希望我把刚才的事继续下去吗?”他说这话的时候,面无表情。

    我隐约被吓到了,倒吸了一口凉气,赶紧闭紧嘴巴不敢说话。我可不想跟他那个那个啥的,我可是21世纪的人,我要回去的……

    “公子,拿来了。”司棋的声音又在外面响起了,昏,不是吧,这么快……司棋你这个臭小子!

    我连忙扒住裴若暄的手臂,“呜呜”了几声,说:“裴若暄,我知道错了,下次再不会了,就不用受罚了吧?”

    “刚才不是你自己说的么,不记得了?”他淡淡地扫了我一眼。

    我撇撇嘴说:“好嘛,去就去嘛。”试着从床上坐起身,裴若暄还真的起身让了让。我爬下床,走了几步,回头问:“跪多久?”

    “跪到我说可以了为止。”

    MD,死人妖,还真是翻脸无情。切,跪就跪,谁怕谁啊!小学时候因为调皮,没少被老师罚去教室后面蹲马步,常常一蹲就是半天!再怎么说,俺也算是久经沙场了,罚个跪,算个啥?!小CASE啦!

    开门出去,就看到一块崭新的搓衣板摆在台阶下。臭小子,还买块新的回来,钱多啊!我骂骂咧咧地上前去拎起搓衣板,转身就要进门。刚抬腿,就听到裴若暄说:“跪外面。”

    靠……太过份了吧!欺人太甚!我要怒了!

    ——算了,外面就外面,外面凉快!

   

卷四:漫漫歧国路 078被罚跪搓衣板

    把衣服的下摆拉拉好,垫着跪到搓衣板上。靠,怎么还么硬啊,还凹凸不平的,真不舒服,不知道要跪多久啊。还好太阳快下山了,不然要是大白天的话,还不给晒成虾皮啊!

    抬眼撇撇屋里的裴若暄,他坐在床上斜着眼看我。郁闷,我就跟枫眠出去一下,我又没抱他,也没亲他,干嘛生那么大气!小气鬼,吃醋也不用这样吧?鄙视他!鄙视一万遍!

    “司棋!”他忽然叫了声。

    我就看到屋檐下人影一晃,司棋就进屋去了。靠啊,这臭小子是属蝙蝠的话,住在屋檐下啊——不对!他在屋檐下,那、那就是说他一直在外面偷听,晕,那我刚才和裴若暄……靠啊,偷窥狂啊?!

    正郁闷得要抓狂,就看到司棋又一溜烟地出来了,在走廊的那一头一转就不见了人影。

    跪了一会,我的膝盖就开始有些麻麻地疼了,就开始凄凄艾艾地叫嚷,想要博取同情。“裴若暄,裴裴,好了没啊?我的腿快断了。”

    “你的腿是豆腐做的吗?”

    那家伙居然毫无同情心地这么说!郁闷。“那我好无聊啊,你拿副牌给我玩,行不?”只能退而求其次。

    话一说完,裴若暄果然站起身,往一边去了。呵呵,算他还有点良心,会找牌给我。

    几秒钟后,裴若暄就从门里出来,手里拿着,呃,不是牌,怎么是个托盘,盘子上还放了个香炉。咦,这是干什么?

    我愣愣的,还没回过神来,他的脚步走近,居然把托盘放到我头,然后说:“用手扶着。”我怔怔地依言做了。“干什么?”

    裴若暄笑了声:“你的手不是无聊吗,扶着这个,跪一个时辰,我会让司棋看着你的。”

    一个时辰,那不就是两个小时?我、我靠!想跪死我啊,还顶着这么个东西?!呃,不对,他说让司棋看着我——“那你呢?”

    “我有点事情出去一趟,不要想着使诈,偷次懒加一个时辰。”他丢下一句,就走了。

    他一走,我赶紧往后面一坐,伸展下跪得又麻又疼的腿。腿还没伸直,就听到身后一记咳嗽声,我赶紧跪回来,加两个小时可不是好玩的。

    刚跪回来,就听到身后有人叫了一声:“温姑娘?”

    晕,是枫眠!他怎么会来这里?!

    我的手一抖,香炉差点从脑袋上滑了下去。赶紧把拖盘搬下来,一回头就看到枫眠快步走了过来,面色忧虑地看着我,说:“温姑娘,你这是……”

    “我?”我当然不能告诉他,是因为我带他出去玩,然后就被裴若暄罚跪。“我、我在玩啊!”我举举手里的香炉,说。“不是有句诗吗,叫作‘日照香炉生紫烟’,所以我就端香炉出来晒晒太阳,看会不会冒紫烟……”汗,夕阳也算太阳吧?

    “温姑娘——”枫眠看着我,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

    我真怕他哭出来,然后放下托盘想站起来安慰他,却不想腿跪得麻了,一站腿就软了,歪歪扭扭地就要往地上倒去。

    “温姑娘!”枫眠惊呼一声,连忙蹲下身来扶我,我身体一歪就跌进他怀里。他想也没想,就环上我的腰抱住我。司棋却在后面不失时机地“嗯哼”了一声,枫眠猛地回过神来,脸倏地一红,放开我,退开几步,连声说:“对、不起,温姑娘,我——”

    我站不住,只能跪回去。看他因为抱了我一下就慌乱成那个样子,连忙说:“没事,谢谢你扶我。”想起裴若暄那家伙又亲又抱的,居然还厚脸皮地想向我收钱。我靠,都是人,怎么就差那么多。郁闷。

    “端王爷,太子殿下正在花厅等您呢!”司棋又吭气了。妈的,这臭小子,就整一个死人妖的狗腿子。

    枫眠看看我,我想将那个目光理解成为“深情的目光”。“我先走了。”

    我笑着说:“去吧,别让修太子久等!我明天再去看你!”

    枫眠默然地点点头,恋恋不舍地跟着司棋出去了。

    我继续跪,郁闷啊,过了几分钟了呀,膝盖好痛啊!呃,现在司棋应该不在吧?偷下懒!刚伸腿,就听到司棋一声喝“不许偷懒”!靠,死狗腿,死偷窥狂!

    心里骂骂咧咧的,还是把腿缩回来跪好。算了算了,反正就两个小时,跪满就行了,免得臭小子去向死人妖告密,又不知道要怎么罚我。跪吧跪吧……

    太阳终于完全落山了,妈的,居然突然下起暴雨来……虽然顶着托盘,雨淋不到脑袋,但是衣服很快就被淋湿了。

    “下雨啦,我跪到屋檐下去总行吧?”我透过雨势,朝着司棋大喊。

    “公子说了,就跪那里,不许动!”

    “靠,下雨了啊!”我怒,我早就知道司棋那厮看我不顺眼了。

    “下雨就能无罪释放啦?”

    妈的,你才“有罪”呢!不理你小样的,淋雨的是我,可不是你!正要起身拖着搓衣板进屋,忽然听得“啾”的一声,然后有个东西砸到我腰上,我又动不了了——晕,我又被点穴了!

    司棋哼了一声:“还有一刻钟。”

    靠啊,我怒,开骂了。“你混帐,你王八蛋,你公报私仇!”不对,我们根本就没有仇,是他单方面主观地看我不爽。“你XX的……”在我把他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一遍之前,又啾地一颗石子砸在我的肩内侧,妈的,又被点了哑穴。

    我恨武功!我恨司棋臭狗腿!我恨死人妖!

    呜呜,我在这里淋雨……虽然是夏天,但是浑身湿透还是很冷的。我淋死了,冻死了,生病死了,就诅咒你们,诅咒你们断子绝孙!

    不知道淋了多久,反正在我瑟瑟发抖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即就有人取掉我头顶的香盘,将我打横抱了起来,快步跃进了屋里。

   

卷四:漫漫歧国路 079人妖是浑蛋!

    “死人妖!”我想开口骂他,说我恨死他了,却发现哑穴还没解,骂不出声。身体又动不了,郁闷得发狂!

    裴若暄直接把我抱到床上,一边吩咐司棋去打热水来,一边居然伸手就过来脱我的衣服。我靠,我张嘴大骂,还是发不出声音。裴若暄终于发现了我的不对,伸手在我背上拍了一下,我全身一松,骂人的话当即就出来了。“死人妖,你浑蛋!你王八蛋!……”

    裴若暄蹙了蹙眉,说:“先把衣服脱了。”

    我一听,连忙推开他缩到床角,瞪着他说:“色狼!”

    “淋湿了,再不脱掉,想生病?”妈的,他居然也板起脸来了,也不想想是谁让我在那淋雨的!混蛋人妖!

    “你在这里,我怎么脱啊?!你色狼,你下流!”我现在对他充满了愤怒,想到什么词,就搬出去骂他。

    裴若暄一蹙眉:“不要逼我再制住你的穴道。”

    混蛋!“我自己会脱,你出去!”

    裴若暄盯着我看了一会,没说什么,就起身出去了。

    我朝着他的身影狠狠地“嘁”了一声,死人妖!王八蛋!

    不过湿衣服裹在身上真是冷,快冻死了!赶紧脱个精光,穿到被子里去,终于感觉稍微好一点了,但是皮肤湿冷湿冷地,锦缎的被子又没有温度,一时完全热不起来,还是冷得发抖。

    “热水好了。”裴若暄在外面说,接着门前人影闪动,就要走进来。我连忙大声说:“放外面好了,我自己会过去的,你出去!”

    裴若暄没再说话,过了一会,就听到了关门的声音,我想他大概真的出去了吧。就伸出胳膊拾了件衣服,往身上一裹,挪着身子下床。没想到脚一着地,膝盖上就一阵刺痛,腿一软,“啪”地一声跪倒在地,身体也随着去势往前一扑,又五体着地地摔了个结实。

    啊呜,撞到胸了,痛死我了!痛痛痛……

    我正趴在地上哼哼唧唧,忽然感觉到脸侧有一阵风刮过,接着有条手臂环上我的腰,轻易地把我从地上捞了起来,打横抱起。

    靠,是裴人妖!

    “放开我,我自己会走!”说话时,忽然感觉到胸前凉飕飕的一片,倏地惊得脸一红,赶紧把胸前的衣服拉回来,裹得严严实实的,瞪着他抓狂地怒吼:“被你看到了,是不是?!”

    “没看到。”裴若暄淡淡地说。

    啊啊,我郁闷死了?!肯定是看到了!被白看了,我郁闷,郁闷得想去撞墙!

    裴若暄没有理睬我一副抓狂的样子,直接把我放到盛满热水的澡桶里,然后不等我赶他,他就说:“我去拿衣服。”说完就开门出去了。

    喵的,到底有没有看到啊?!

    ——看他这么镇定的样子,应该没看到吧?

    ——不过热水好舒服啊,整个人很快就暖和起来了,就是膝盖那里好痛啊!屈起腿来一看,呜呜,红通通的,都磨出血丝了,疼死了。都是死人妖害的!

    舒服地泡了一会,被暖气熏得昏昏欲睡,忽然听见门“吱”的一声开了,我立马转过头去看。“靠,死人妖,你又进来干什么?!”

    “你想泡得去层皮吗?”他说着,不得我抗议,展开手里拿着的小毯子,往我身上一裹,就把我从温暖的水里捞了出去,抱了往床走去。

    “死人妖,放开我,快把我弄出来!”我双手都被裹在里面,只能像个蚕蛹一样在床上拱着,一边大声骂他。

    裴若暄不理我,顾自从怀里掏出几个小瓶子,放到床沿,然后抱过一直不安份的拱动着的我坐到他怀里,轻声责道:“不要乱动,上药!”说着,把裹着我的毯子摞到膝盖上,看到我红通通,肿得像两个包子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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