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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绝色赌妃(完结)-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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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连忙点点头。 


      
            穿越之绝色赌妃 192鸿门宴 晚歌清雅 

            第二天上午,枫眠就告诉我说已经找到人了,并且已经吩咐下去设宴了,时间就定在今天晚上。听说晚上就能见到了,我兴奋的不得了,马上睡意全无,坐去妆镜前梳妆打扮。 


            枫眠坐在我身侧看着,又告诉我说明天我们就要搬进宫去住了,因为他已经被立为太子,要住进东宫。然后又道歉说,在目前的形势下,只能委屈我做侧妃,让我不要生气,还保证他登基后,一定会让我做皇后。 


            住哪里,做侧妃还是做皇后,我倒是无所谓了,只要我想出去玩的时候没人拦着我就行了,就问:“那门口还会有人拦着我,不让我出去吗?” 

            枫眠连忙解释说:“不会的,这些天是因为你身体不好,怕乱走会出事,等病好后,就不会有了。” 

            呃,那就好。安心的梳好妆,从衣柜里选一件平日里最喜欢的衣服换上,欢喜的等着宴席时间的到来。 

            好不容易,望眼欲穿的,终于熬到了差不多的时间,就催着枫眠说要先过去,一半的原因是迫不及待的想见裴若暄,另一半则是因为这许多天,从来都没有出过这院子,想到处走走去看看。 


            枫眠迟疑了好久,才同意了,带着我和两个宫女出了院门。像是终于被困许久的笼子里出来的小鸟一样,我牵着枫眠的手,雀跃的跟在他身后。 

            一路上来往的宫女太监都恭敬的退避,我还不知道这些身份的尊卑之分,以为他们怕我,就一直使劲的朝他们笑,不想他们的表情却更惶恐。 

            呃,是不是我笑得太傻了,他们以为我是傻子呢?不过我今天真是太高兴了,就算真被当成傻子,也没关系啦! 

            枫眠伸手拉过我,柔声说:“专心走路。” 

            我调皮的朝他吐吐舌头,他看着我温柔的一笑,伸手过来理了理我垂在耳后的长发。 

            “王爷。”前方忽然响起一个温吞的女子的声音。 

            我回过头,就看到迎面有一位明丽高贵的年轻女子款步而来,标准的鹅蛋脸,梳着高高的发髻,穿着湖蓝色的宫装,衬着纤细的腰肢,美貌而尊贵。她朝着枫眠盈盈行了一礼,然后转过目光看我,优雅而亲切的微笑:“这位就是温姐姐么?身体可好些了?” 


            汗,她怎么叫我“姐姐”,看上去感觉她比我大呃,不过,她是谁呀?她也住在这里,我怎么就从来没有见过她咧?她既然叫我“姐姐”,为什么这么久从来都没有来看过我咧?真是奇怪哦! 


            刚想问她是谁,枫眠便对那人说:“镜月,雅雅她不记以前的事情。” 

            “是么?病还没好么?”她淡淡蹙了蹙眉尖。 

            枫眠默然点头,牵着我的手却一刻未放:“我带她去见一位朋友,回头再跟你说。”说完,就牵着我走了,我回头向她告别时,发现那明艳高贵的脸上,一闪而过落寞的神情。但当看到我回头看她的时候,她的嘴角立马又浮起优雅高贵的笑容——忽然觉得很是有点心酸。 


            “她是谁呀?”枫眠犹豫了一下,说:“是镜夜的妹妹。” 

            哦,怪不得感觉有些亲切呢,原来是镜夜的妹妹! 

            说是宴席,我一直以为是一张圆圆的桌。大家围坐在一起其乐融融的吃饭喝酒。却没想到,却是我和枫眠坐在高高的主席之上,下面左右各一张小桌子,说是有一边是留给镜夜的,虽然有些失望,但是只要能够见面,也就不斤斤计较这些小节了,想想枫眠毕竟也是太子了,架子有时候还是要端一点的 


            等啊等,终于等到太监来报说凤将军来了,我立马伸长了脖子看,好久,终于看到一袂洁白无暇的衣角在镜夜身后飘然而进。 

            当那顺滑如丝的长发,绝世倾城的容貌,缓缓的出现在我的视野中,我的心神剧烈的一震,蓦然站起身来。那种感觉,竟有种旷古绝今的悲伤,随着他的脚步的缓缓走近,泪水竟已在不知不觉中沾满了脸庞,沾湿了胸前的衣襟。 


            枫眠见状,拉回我在他身侧坐下,左手环上我的腰,亲热的把我搂在身边,一边为我拭泪,一边跟裴若说着些感激之类的客套话。我并没有认真听他们的谈话,只是一直注意着裴若暄的神情,似乎想从中看出什么来。因为,总觉得面前这位神仙似的的人物,对于我来说,仿佛是一位非常重要的人。 


            但让我失望的是,他的神情一直淡淡的,偶尔目光扫过我的脸庞时,也是淡淡的,时而露出敬而远之的笑意。这让我很是落寞,怅然若失的垂回目光,看着面前的酒杯发呆。 


            “雅雅。”枫眠扶上我的肩,我转过身,迎上他温文的脸庞,觉得有些茫然。他柔声对我说:“这一年来,为了你的病情,裴教主回处奔波,收集药引,雅雅能够得以康复,裴教主可谓是功不可没,雅雅理应敬裴教主一杯。” 


            我点点头,裴若暄没有推辞,也没有立马起身道谢,倒是坐在对座的镜夜脸色变了变,停下正在为自己倒酒的手,抬头有些错愕的看看枫眠,还有我。 

            当我端着酒杯,起身盈盈走到裴若暄面前时,他才起身来,看着我,缓声说:‘区区小事,在下并不觉得操劳,看着王妃能够康复,在下已经于愿足矣。” 


            “在你看来,这是小事,对于我来说,却是关乎性命的大事了。”我看着他,仍然没有放弃想从他这里获得一些关于我的过往的痕迹。“大恩不言谢,只能寄望他日有机会报答。今天就权且用这杯水酒来代替我的谢意吧。” 


            白生生的莲藕小手,翡翠色的碧月羞光杯,清澈的漾着灯火华光的琥珀色美酒,这一切相互映衬得分外华美诱人。 

            裴若暄低眉看着我递上的酒,并没有马上抬手来接。 

            我怔了怔,抬眼不角的看看他:“裴教主不接受吗?” 

            裴若暄忽而抿嘴笑笑,异常倾国倾城,淡淡的说:“当然不是。”然后转眸紧盯着我的眼睛,那一直平淡若水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不一样的神色,淡淡的珍惜,淡淡的不舍,“多谢王妃。”说完,就从我手中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我朝着他露齿笑笑,他接受了我的感谢,一下子便觉得彼此的距离拉近了不少。“刚才枫眠称你为‘裴教主’,裴先生是教主么?武林门派?” 

            裴若暄淡然笑笑:“不过是一伙见不得光的乌合之众罢了。” 

            “裴教主肯定是谦虚了!那裴教主离开这里之后,会离开京城吗?还会回来看枫眠和我么?” 

            裴若暄看着我,有些歉意的笑笑:“不会,平时事情太多了。” 

            “是吗,是这样吗?”其实我想说,那你这一年都在为我四处找药材,不是挺空的嘛,但那样说,实在太没礼貌了,而且,既然他这样说了,肯定是有他的道理,我也就不好再追问了,只能表示遗憾。 


            但是,为什么看到他,每次提到他,我的心里就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我真的还想再见他呀1 

            但令我难过的,他似乎并没有跟我相同的感觉。很快的,他就走身告辞了,我坚持要送他到门口,枫眠拗不过我,也只得陪着我。恋恋不舍的一直送他送到门口,他再次向我们告辞,我还是舍不得,巴巴的说:“下次有什么事情路过京城时,还来看我们,行么?” 


            他似乎也拗不过我,终于松口说:“好的。” 

            虽然,我并不知道他这是在敷衍我,还是在说真的,但听到这熟悉的“好的”两个字,心里竟是这样的开心雀跌。 

            他也淡淡笑笑,转身飘然而去。站在门口,一直到看着那抹潇洒的白影一直在人群中消失不见了,才恋恋不舍的转身回来。 

            “我想去逛街!“心情愉悦,想出去转转。 

            枫眠握着我的手,柔声说:”你的身体还没好,今天忙了这么久,先休息吧。” 

            “但是我不累——” 

            “先把身体养好,到时候,再一起去,想去哪里都行。” 

            我想了想:“能去裴先生的教里玩吗?” 

            枫眠怔了怔,温声说:“他们的教派非常隐密,除了他们教中的人,没有人知道。” 

            我扁扁嘴,不甘心的又回头对镜夜说:“那镜夜应该知道吧,他跟你那么熟——” 

            镜夜笑笑说:“我哪有那样的神通,他不过是恰巧找上我罢了,谈不上熟,王妃去休息吧,免得王爷担心,我这边,也正巧有事情要跟王爷谈。” 

            既然他们有正事要谈,那我就不好打扰了。“那好吧,我去睡了。” 

) 
            第193章 红酥手,断魂酒 

             
            第二天,我们就搬进了皇宫。第三天,枫眠被正式立为太子,凤镜月为太子妃,我是太子侧妃。我是知道册封的这一刻才知道,那天遇到的明丽女子,原来不仅是镜夜的妹妹,而且是枫眠的正房妻子!也是在这一刻才知道,原来,我也是枫眠的妻子。我一直认为我们只是很好很好的朋友,最多是男女朋友、或是未婚妻的那种。没想到我们早就结婚了,我还是小老婆。汗之,怪不得枫眠那天反复的然我不要生气…… 


             不过,我也奇怪的,竟也不为这件事生气——明知道一直以来枫眠都故意瞒着我,不告诉我镜月是他大老婆…… 

             
            册封大典回来以后,就陆续有嫔妃娘娘们到我宫里来向我道贺。汗,我都不认识她们,不知道怎么跟她们说。幸好有镜月过来帮我解围,不过她一来,那些嫔妃们也都争着围着去她那里向她倒道喜了,我这里只有容妃娘娘和陈妃娘娘陪着聊天。 


             
            她们也知道我生了一场大病,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我想这么关心我的人,应该也是以前的熟人吧。容妃娘娘很亲切,时而提些以前有趣的事情,然后问我记不记得,但我都很遗憾的跟她说,记不大清楚了,只是她那么一提,我隐约有些印象。 


             
            容妃娘娘却也不放弃,还去叫了淑妃娘娘过来,凑一桌打牌。说我以前最爱打牌,说不定多打打,就想起以前的事情来了。于是乎,她不但不厌其烦的一张一张的教我认牌,还告诉我,以前这些玩牌的方法,还都是我教她们的。而且,我还特别会算牌,经常把她们手里剩下的牌算得一清二楚,气得她们直呼我作弊。 


             呵呵,说起这些事情来,倒是不显得陌生了,一直混沌的脑子也渐渐觉得清楚了不少。 

             晚上,送走所有客人之后,觉出了倦意,想去睡觉了。却发觉镜月还坐在外间并没有离开。我走过去,支吾了一声,想叫她,却不知道称呼她什么好。 

             倒是她起身迎上来,说:“温姐姐,这两位姑娘想要见你。” 

             
            我愣了愣,转过目光看看她身后的两名女子,呃,是不认识的人。一个念头还没转过来,就看见其中一个眼泪汪汪的扑身过来,拖着我的手臂,放声大哭:“小姐!小姐——”话都没说清楚,就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怎么了?”我傻眼了,“你、你们是谁啊?” 

             
            哭得肝肠寸断的那人愣了愣,错愕的睁着一双泪眼看我。另外一个说:“小姐,我是青儿,她是灵儿。”她虽然没有哭,说话也清楚,但一双眼睛红肿着,想来也好不到哪去。 


             “青儿,灵儿?”我茫然的看着她们,想不起来。“你们怎么了?” 

             
            这时,扑到我身上哭的灵儿,紧拉着我的手,抽噎地说:“小姐不记得我们不要紧,小姐快去看看裴老板吧——”她话还没说完,又泪珠子直掉,泣不成声。 


             “裴老板?”我愣了愣,又一个陌生的人名,是谁啊,裴教主吗? 

             
            青儿大约看灵儿说不清楚,看的急了,就插嘴说:“裴若暄裴老板!小姐以前最爱的人啊!要不是小姐被他们害了,你们早就成亲了!他前几天还给小姐送药来着,小姐怎么可以这么快就忘了他了?!小姐就算把所有的人都忘记了,也不能忘记他啊!” 


             
            我终于明白了,原来他们说的裴老板就是裴教主啊!啊啊啊,那她怎么还说我跟他相爱,还快成亲了,我不是早嫁给枫眠了吗?“裴——裴老板,他怎么了?” 


             “他快死了!”这次是青儿和灵儿两个一起哭着向我喊,然后抱作一团哭。 

             
            “快死了?”身体里突然迸发出一股寒气,瞬时蔓延到四肢,让我不禁打了个哆嗦。眼前一阵发黑,差点晕厥过去。镜月及时的扶住我,对我说:“听说是从王府回去后就发病了……” 


             “哪里是发病了,明明是中了毒!”灵儿悲愤异常。“一定是小王爷做了手脚,裴老板回来的时候,脸色就苍白的没个人样了!” 

             “我去见他!带我去见他!”我哆嗦着手脚,一把拉住灵儿的手,颤声说,“求你带我去见他。” 

             
            灵儿一把扑过来抱着我哭:“我就知道小姐会记得的!我们就是来找小姐去见裴老板的。钟姑娘不让我们来,我和青儿就商量偷偷地去找凤将军,求他带我们进来。” 


             
            青儿接着说:“我已经想好了,今天是王爷册立太子的日子,肯定会宴请大臣,就算来小姐这,也要很晚了。所以,就由我假扮小姐,躺在床上装睡,应该能拖上一阵子,小姐和灵儿趁夜赶紧出宫去。” 


             灵儿连连点头,忽而想到什么,忽而又似吓了一跳问:“那你怎么办?” 

             “我不会有事的。”青儿解释说,“我毕竟陪在王爷身边那么多年,王爷不是那样心狠手辣的人——” 

             “但现在他连裴老板都害,他已经不是以前的小王爷了……”灵儿忧心忡忡地说。 

             “哎呀,我说不会就不会,你们赶快走吧!当心走不了!”青儿一边催促,一边往外推我们。 

             “你们在说什么呀,裴教主怎么会是枫眠害的?枫眠根本就没做什么,只是设宴招待了他而——”“已”字还没说出来,自己的手脚先自凉了一下。 

             对了,那杯酒——那杯我亲手捧上去,谢他为我寻药的酒,竟会是断魂酒吗?! 

             ——怪不得他看到我递上酒时,神情微微顿了一下——他明明已经知道了,却还是毫不犹豫的喝下去了吗? 

             
            我的身体颤了颤,眼泪又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扑簌着落下。身子也无力的摇摇欲坠,镜月连忙扶住我,说:“我看你们还是扮作侍卫,到时候随我三哥一起出宫。青儿也一道去,这里有我挡着,就说是温姐姐去我宫里玩了,应该有足够的时间让你们出宫。” 


             “谢谢太子妃!”灵儿欣喜若狂,拉过青儿的手,紧紧的攥着。 

             
            我被她们搀扶着,一路上都浑浑噩噩的,完全不知道是怎么离了东宫,怎么见了镜夜,怎么出了宫门。一直想着,竟是我请手把毒酒捧过去。他辛辛苦苦万水千山地帮我寻解药,而我答谢他的,竟是一杯断魂的毒酒吗?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引起了宫门守卫的注意。幽灵头的侍卫过来问怎么回事?镜夜连忙从轿子里掀开一条小缝,说:“他喝多了。” 


             侍卫见是镜夜,也没多追问,恭敬行了个礼就放行了。 

             一出宫门,镜夜就从马车中出来,从侍卫那里牵过马,抱起我翻身上马,回头对青儿和灵儿说:“时间紧迫,我先带雅雅过去。” 

             青儿和灵儿连连答应。 

             “你们路上小心。”镜夜关照了一句,抱紧已经哭不出声音的我,“驾”地一扬马鞭,飞速疾驰而去。 


            快马在熟悉的街,熟悉的地方停下,镜夜抱着我,俐落的翻身下马,我抬起头,匾额上“吉祥赌坊”四个字,刺得我头晕眼花,似乎有一长串的图景从眼前结着串儿闪过,我极力的想去抓住些什么,但结果,还是徒劳无功,倒是全身的力气,像是被抽空了一般,双腿虚软无力,结果是在镜夜的半抱半扶下,才一步一步艰难的走进了门。 


            迎面看到正端着药经过的钟浅羽,她看到我们,怔了一下,随即无奈的叹口气,无言地转身推开旁边的一扇门,然后回头惨淡的看着我:“见上最后一面,也是好的。” 


            最后一面? 

            我听得身体又是颤了颤,一个踉跄,脱离镜夜的扶持,直接冲进屋去。 

            熟悉的房间,熟悉的香味,往日的酸甜若辣,顿时化作一汪泪水涌上了眼眶,青纱帐子里,熟悉的人影,像许久许久以前一样,那样慵懒的睡着,顺滑的发丝散落在枕头上,却不显得凌乱,虽然依旧是当日所见那样的超凡脱俗,不食人间烟火,而脸色也苍白得没有一丝人间的生气。 


            “裴——”脑海里还在考虑着是叫“裴教主”还是叫“裴老板”,嘴里却已经是在不知不觉的一声“裴若暄”唤了出来,双腿无力的一屈,跪倒在他的床前,颤颤地伸出手,抓过他的,贴在脸侧,反复的喃喃轻唤:“裴若暄,裴若暄——” 


            唤到第三声时,他终于缓缓的睁开眼睛,看到我的时候,眼中的神采变了变,随即撑着身子靠坐着,却用生疏的语气对我说:“王妃怎么来了,快请坐。我让浅羽上茶——” 


            不等他说完,我起身直接扑入他的怀里,抱着他的腰放声大哭:“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你明明知道那杯酒有毒,为什么还要喝,为什么要喝?” 

            “明明知道那会要了你的命,你却还要故意让我伤心,我恨你,我讨厌你——” 

            他缓缓地环手上来,抱住我的身体,渐渐收紧,低沉沙哑的声音在我耳边沉沉的响起:“雅雅——” 

            “我不许你死,不许你死在我前面,我不许!”说着,慌乱的搜寻到他的唇,匆匆地覆了上去,深怕此刻再不深深相拥,下一刻就会失去一般。 

            “雅雅!”他喃喃的唤了一声,仿佛在无奈的叹息,随即反客为主撬开我的牙齿,深深的吻了上来,我在心里反复地唤着他的名字,双手用尽我所有的力气去拥抱他。直到这一刻才知道,原来,爱一个人真的会心痛。全身心都痛,只有两个人紧紧的拥抱在一起,这种疼痛才会减轻。 


            直到喘不过气来,才恋恋不舍的分开,我却还是窝在他怀里,紧紧搂着他的腰,忘记在不知不觉中,一点一滴地恢复了。我这一“病”,仿佛南柯一梦,再次醒来,竟然已经恍如隔世。 


            依偎了一会,我忽然坐起身,坚定的说:“我去找枫眠要解药。” 

            “没用的。”裴若暄揽回我,“他既然都这样做了,绝对不会给我解药的。” 

            “那你中的是什么毒,一定还有别人知道怎么解毒的,是不是?”我捉着他的袖子,满怀期待的问,希望他一如寻常的对我说声“是啊!” 

            但他却是轻轻摇摇头:“你不要想这些了,只消我在这世上一天,他便是一天不安心,不会轻易放过我的,那就这样吧,反正修与我也已经闹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我也已了无牵挂——” 


            “那我呢?我怎么办?”我愤怒的打断他。“难道一直以为,你记挂的只有修,没有我吗?” 

            裴若暄搂着我,轻叹一声:‘抛开别的不论,望月枫眠对你也是真心实意,他会好好对你的,你若愿意,就此与他好好在一起,若不愿意,待他做了皇帝之后,就可以回去你来的地方——” 


            我伸手捂住他的嘴,不悦的瞪着他说:“不许你说这些推卸责任的话,我要你好好的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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