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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诸葛亮 错穿三国-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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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了,崔州平愤慨的总结:“那对母女就是这样的蛇蝎女人,心思之狠毒是嫂夫人所不能想象的。现在,在下已经将那陈芷君远远的打发到了郊外的别院里,任她自生自灭。也算是给嫂夫人报了仇,泄了恨了。”
听到小崔同志原来还有这样一段悲摧的情事,黄硕唏嘘不已。字字血泪,这可比晚间八点半的黄金剧场感人多了。她不禁八卦的问道:“那你表妹现在过得还好吗?”
崔州平长叹:“舅父过世后,菁儿她没了娘家帮衬,再加上成亲三年都无所出,本来难过的日子就变得难上加难,更难过了。”
那还不如离了婚跟小崔呢。只不过这表哥表妹的近亲结婚好象也不好。一时间,黄硕无语了。她不知道能用什么词汇才能劝解苦命的小崔。
崔州平凝视着远处,喃喃的接着说道:“前段时间,我出了趟远门。就是听说她的夫家想休弃她,这才急急的赶了去为她主持公道的。谁知,当我赶到时,她已经下堂,并且出家当了道姑。我连她的面都没见上。那个畜牲说她娘家已经无人可托,还说念在夫妻一场的情分上,不能让她乱世飘零,捐了一些香油钱,将她送入了当地的三清观。哼,他能安什么好心,只不过是舍不得菁儿的嫁妆罢了。”
“啊!”黄硕惊叫了一声,气愤不过,想也没想,就象连珠炮一样的质问道,“怎么会这样?你为什么不把她接回来?你还是不是男人啊?”都成下堂妻了,还呆在那个破地方做什么!什么三清观!黄硕不知道那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反正也不会是个什么好地方。
小崔青白的脸象被点燃了一样,瞬间红得发亮,一双虎目亮晶晶,急急的问道:“我能去把她接回来吗?她父母双亡,家中又无兄弟扶持。而我只是她的表哥而已,名不正言不顺的。况且还同她有过婚约。我若去接她过来,她一世的清白岂不全毁了吗?”黄硕说出了他很想去做、却又不敢做的事。这些天,小崔特希望有个人能帮他点破这心思。
完了,又冲动了,这里可是三国啊。黄硕后悔不已,挖空心思将话给圆了回来:“总比关一辈子强吧。再说,是她夫家不仁不义在先。她都已经被休了,为什么还要呆在他们的破道观里受罪?”哼,不要把表兄妹不当兄妹,那也是相当亲的亲人。
果然,小崔同志心动了,很懊恼自己当时为什么会这样迂腐。那三清观肯定和那畜牲是一伙的。菁儿以后一辈子都要在那破观里吃苦受累受尽折磨。还要那所谓的清白做什么?当下打定了主意,立马就去想办法将陈菁解救出来。他打算着,大不了坏了名声,这一世都不做官,从此隐居山林。自己和菁儿还年轻,都只不过二十出头,神仙美眷的,以后的幸福日子还长着呢。
看着眼前这位视圣人礼教于无物的奇女子,崔州平打心底里感激万分,又是一记长揖到底,谢道:“嫂夫人一语惊醒梦中人。大恩大德,州平此生莫齿难忘。”说完,不管黄硕有何反应,他已经飞身去吩咐陈管家准备远行了。
黄硕摸了摸鼻子,纳闷的自言自语:“我到底做了什么?他有必要激动成这样吗?”不过,貌似这崔府真的是呆不下去了。诸葛亮应该已经知道自己的下落了吧。唉,他为什么一直都不来找自己呢?她想着想着,好好的心情变得郁闷极了。
还好,当晚雷迅悄悄的潜进来见了她一面,大夸特夸她的帐做得好,一点儿也不象是个新手。这才让黄硕灰暗的心情亮色不少。
第三十一章 诱妻
第二天起床,黄硕才想起她还没向陈管家提出辞工呢。昨天本是一个最好的机会,可是被小崔的悲情故事一搅和,竟然忘记提了。
那人真的是个没良心的。知道她在这儿,竟然连个脸都不来露一下,半点情分都没有。她越想越生气,同时更加坚定了跟诸葛亮离婚的念头。于是,一大早她就去找崔州平辞职。
崔州平不在。
陈管家一脸为难的告诉她:“主人天朦朦亮就出远门了。您的事,老奴实在做不了主。不如,请夫人耐心等待几日,等主人回来了再说。也算是夫人赏了老奴一个脸面。”
这话说得可怜兮兮的。黄硕想:多住几日就多住几日吧。陈大叔一把年纪了,好歹也是个长辈,不好让他这么为难。反正那个家伙也不会来看自己一眼。所以,她只好暂时住了下来,继续当好这个帐房先生。
陈管家等她一走,抹了把冷汗,立马骑快马去草庐送信。
原来,崔州平虽然是急急忙忙的连夜收拾好行装,天一亮就出城追求自己的幸福去了,但是也还没有忘掉老友的幸福。
他连夜给诸葛亮写了一封长信。信中以自己的感情经历为鉴,苦口婆心的劝说老友男人要有大量。信中不止一次提到黄硕是个好女子,希望老友不要错过,免得将来会后悔莫及。
临出门前,崔州平郑重交待陈管家这信得由他本人亲自去送。还嘱咐他无论如何都要把黄硕给稳住了,千万不能把人弄丢了,如果有什么情况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诸葛亮。
诸葛亮看了信之后,心潮澎湃。崔州平的信算是写到他的心坎里去了。这些天,他什么事都做不了。从挑下盖头的第一眼,到她绝裂的最后一眼,那些往事总是在他的脑子里反反复复的重现。他日日夜夜思念成狂,不能自拔。
夜里躺在黄硕的卧榻上,抱着她用过的枕头,诸葛亮仿佛闻到了她那淡淡的发香。只要一闭上眼,就会现出黄硕笑呤呤的脸孔,甚至有时仿佛还听到她在亲切的呼唤“夫君”。这时,他会猛的睁开眼,一骨碌爬起来。可是,房间里依旧是冷清清的,只有他一个人。接连着几天这样折腾下来,诸葛亮已经不知道什么叫心痛。原来,心痛到极致竟是不痛。
在反复回忆过与黄硕相处地点点滴滴之后,诸葛亮清楚的知道自家娘子心里是有他这个夫君地。每每想起自己当日撂下的那些猜疑的蠢话。他就后悔得要命。
很多次诸葛亮都想冲出去把人接回来。可是,他不敢去。他怕。不过已经不再是面子上过不去地问题了。而是以他对黄硕地了解,害怕她会一口拒绝的。真是那样的话,他们之间就会连转寰的余地也没有了。
看到拿着信几乎石化了的诸葛亮。陈管家清咳了两下嗓子:“先生,尊夫人今天早晨向在下提出了要辞工呢。”
“什么!”诸葛亮明显的被这个消息惊醒了。“她离开了?”
“哦。那倒还没有。主人吩咐过无论如何都要留住尊夫人地。所以。在下婉言推说了这事要等主人回来之后才能定夺。好在尊夫人心地善良,并没有再为难在下。”
诸葛亮听了,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拱手谢过陈管家。
陈管家任务完成了,想着家里还有一大摊子事要处理,就急着走了。
“娘子你还是不肯原谅为夫吗?”诸葛亮苦着嘴,木木的跪坐在书房的琴台前。半晌,他又弹起了黄硕当时弹过的那一小段琴曲。这些天,他老是一遍又一遍的反复弹着这一小段,每弹一次,思念就加重一分,琴音也更凄婉一分。草庐里的众人听得是小心肝颤颤,肠子纠结成了一团乱麻。但是,念在人家猪哥好歹也算是失恋了,一个个只好隐忍不发。
正巧,马良过来看望他。马良心情不错。他以要发愤读书为名,借口不能孝顺双亲,早早的把那个小妾打发到马母膝下去替自己尽孝了。而马母被儿子这么甜言蜜语的一哄,早已云里雾里的找不到北,竟然就此罢了。马夫人投桃报李,立马就把单方面的冷战取消了,并且越发的温柔体贴。他的这些日子过得有些飘,晕乎乎的。
听着诸葛亮凄凄惨惨戚戚的琴声,马良这才想起屋内的那位仁兄还依旧在水生火热的地狱之中倍受相思之苦的煎熬呢。抹了一把脸,换上了苦瓜脸,他一边走进去,一边刻意苦拉叭唧的说:“兄长还没把嫂夫人接回来吗?俗话说,夫妻打架,床头打,床尾合哇。兄长这又是何苦呢?”言下之意,象他这样主动求和多好。现在马夫人温柔的都要化成水了,对他那更是一个千依百顺。小日子过得甜甜的。虽然落了个“惧内”的名声,可是实惠啊。
诸葛亮按住琴弦,摇头苦笑:“哪有这么容易!果然,唯有女子是得罪不起的呀。”
马良摸了摸自己的那道白眉,眯笑着凑上来,八卦的问:“兄长去接过嫂夫人了?赔过礼啦?”嘿嘿,讨到厉害娘子的可不止他马季常一人呵。
“开什么玩笑!我堂堂一介男儿,岂能向一名女子赔礼道歉!”诸葛亮死鸭子嘴硬,摇了摇头,神形甚是不屑。
“兄长莫不是在坐等嫂夫人自己回来吧?”马良心想,那注定是一个悲剧。
诸葛亮看着对面那张红光发亮的脸,不服气的吹嘘道:“哼,那当然。她还就得乖乖的自己回来。”
马良抱着微腆的肚子(这几天油水足,有些发福了)讪笑:“呵呵,兄长果然驭妻有术,小弟佩服。”心里却是一万个不相信。哼,真有这本事,还会在这儿把曲子弹得这么凄苦吗?你就吹吧。突然,他转念一想,恍然大悟一般,用一种崇拜的眼神上上下下的打量起诸葛亮来了。
诸葛亮被他看得心里发毛:“怎么了?”
“呵,明白了。兄长原来果真是个伟男子,功夫了得。怪不得嫂夫人离不开兄长呢!”马良摸着下巴,连连点头,把那“功夫”二字咬得重重的。
看到他那种邪乎的眼神,诸葛亮也明白过来了,脸上微红,心里暗骂:好小子,居然敢戏弄我。神形甚是尴尬。
不料,马良看到他这副纯情童子鸡的憨模样,又想起往日来这里的情形,惊讶的嚷了出来:“不会吧?你们成亲这么久了,居然还没有同房!”不由仰天哀叹,“唉,人家姑娘不跑才怪呢。”他的眼神里顿时全是怜悯。可怜的诸葛老兄啊,竟会得了这样的隐疾。难怪洞房之夜能心甘情愿的被赶出来。
诸葛亮的脸红得跟块红布一样,浑身打颤,指着他,愤怒的硬是蹦不出一个字来。
“你是不懂,还是不行啊?”马良尽量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小心的问着。心想,这位仁兄生父早亡,十七岁上连叔父也过世了。这种事也没人提示提示,又一门心思的全放在了读书上,说不定是真读呆了呢。
再也受不了了,诸葛亮随手抓过一卷竹简乱扔过去,喝道:“滚!”超郁闷,这都交了些什么损友啊。
马良抱头鼠窜。不亏是当死党的,他一边逃还一边嘴里飞快的叮嘱着:“若是病了,就得看郎中,这种事耽误不得的。要是不懂,可以去翻嫂夫人的嫁妆箱子,那里面有图……哎哟。”
诸葛亮双手并用,连扔了好几卷,终于砸中了他,心里总算是出了一口恶气。不过,马良提到的那嫁妆箱子里的图倒是令他心动。那到底是张什么图呢?能让这个家伙这样念念不忘。
虽然成亲当日,黄硕啥嫁妆也没有带,但是,回门的时候,黄夫人可是打发了满满一箱子的东西。诸葛亮猜想这什么图说不定就在那里面。
心里就象有几只兔子在挠一样,怪痒痒的。诸葛亮忍不住偷偷的溜进了黄硕的房间里打开了那口硕大的箱子。没想到上面紧紧的压了一层华美的上等绸缎外,下面的竟全是白花花的银子。少说也有上千两。可怜天下父母心啊。诸葛亮更加觉得愧对岳父岳母了,同时,也越发的被黄硕打动、折服。娘子视金钱为粪土,她的心里真的只有他诸葛亮啊。
稍稍翻了翻,果然,他看到了箱子底显眼的压有一角灰白色绸缎手帕,特别的怪异。难道这就是那张图?诸葛亮小心的抽了出来,展开,是块绣帕,一尺见方,才扫了一眼,脸上立马跟火烧着了一般。呃,原来那小子说得就是这个啊……
第二天上学前,诸葛小弟向往常一样来黄硕房里向大哥辞行(自从黄硕离家出走后,诸葛亮就搬到她房里去住了)。一向早起的大哥居然还没起床。
诸葛亮向里侧卧着,有气没力的跟他说:“小弟,为兄病得厉害,怕把病气过给你。这几日你去跟幼常(马谡字幼常)挤一挤吧。记得要好好照顾自己。”马谡是马良的最小的弟弟,和小弟是同学,比小弟年长一岁,关系很铁的。因为求学的原因,马谡一直住他四哥马良的小家里。
小弟一听,眼泪刷的就下来了。尽管他也很恼大哥气跑了嫂子,可是,毕竟血浓于水,终究是大哥亲些。见自家大哥削瘦的厉害,如今更是病得一卧不起,他哽咽的说道:“大哥,小弟这就去找大嫂好好说说。好歹是夫妻,她不应该这么对待大哥。”说完,掩面泪奔。
等身后没了声息,诸葛亮转过身来,清瘦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了这些天来的第一丝微笑。呵呵,娘子从来都不是一个心狠的人啊。
虐了近一星期,这一段总算要了结了。某峰谢谢亲们的不离不弃。嘿嘿,打滚求票讨赏要收藏。
第三十二章 中计
“什么!病得这样严重?”黄硕听了诸葛小弟的哭诉,本来苍白的小脸完全没了一丝血色,摇摇晃晃的挣扎着从几案前爬起来,二话不说就往外冲。
“大嫂……”小弟恨不得狠狠的扇自己一个大嘴巴。明明看到大嫂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为什么还要添油加醋的说大哥一病不起,有出气没进气了?万一大嫂急出个好歹……,小弟不敢再往下想,打了个哆嗦,急急的跟了出去。
陈管家见诸葛家来人接了,早就把马车准备好了,还在车上放了满满一提盒的精美点心。相处了这几日,他打心眼里喜欢这个心地善良、体贴下人的诸葛夫人。他一面细心的把黄硕扶上了马车,一面轻声开解着:“不要急,夫人不要担忧,诸葛相公年轻,身体好,不会有什么大碍的。”
黄硕心不在焉的点头应了几句。小弟也赶紧跳上了车头。
看着疾速扬尘而去的马车,陈管家感慨万千:“这些年轻人啊……”摇头笑了笑,提了长袍回府,心里思量着也不知道少爷这次能不能把表姑娘给接回来。当年,老爷被奸贼害死,崔家举家迁到襄阳避祸。舅老爷听信继室的谗言,竟悔婚了。夫人气得一病不起,没过多久就抑郁而死。要是这门亲事真成了,九泉之下的老爷、夫人也总算可以瞑目了。
坐在飞奔的马车上,黄硕后悔极了,一个劲的在心里骂自己任性。现在想来,诸葛亮好象也没有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都是她自己的错,一点担当也没有,动不动就只想着当逃兵。他是多么骄傲的一个人啊,怎么能受得住这样的打击!不被气死才怪呢!想到这些,黄硕恨不得插双翅膀能立马飞回草庐,一路都在心里祈祷:诸葛亮啊诸葛亮,你要挺住。千万不要象那个什么周瑜一样活活的就给气死了啊。
阿绿站在大门口,伸长了脖子往大路上张望,心里揪成了一团乱麻。她担心姑娘脾气大,咽不下心中的恶气,不肯跟亲家公子回来。那样的话,事情就闹大了。
看到远远的跑来了一辆小马车,亲家公子就坐在车夫旁边。想到自家姑娘一定坐在那车里,她高兴的三步并两步迎上了去。
黄硕看到阿绿打了车帘来迎接自己,愣住了。
阿绿兴奋的解释道:“姑娘,是夫人让奴婢过来照顾姑娘的。”
“啊,爹跟娘都知道了?”黄硕暗暗叫苦,这下麻烦大了。
阿绿笑了笑:“不是,老爷、夫人都不知道呢。”一边扶着黄硕急急地往内院赶。一边简明扼要的把事情原委说了个明明白白。
原来。黄夫人回到家里后,越想越生气。明明自己地阿丑才是真正的世家闺秀,身边却连一个使唤丫头都没有。而外头随意来个什么狐媚子就贴身带了两个奴婢。怎么能让阿丑被比下去了呢?她气呼呼的向黄老爹说这次一定要给女儿送一堆丫头婆子过去。她女儿可不是嫁到诸葛家去当粗使婆子的。
黄老爹自然还是不同意。可是又架不住老婆地哭闹,最后只好退了一步。允许送一个丫头过去帮忙。
名额只有一个。肯定要找个样样活计都出色的,黄夫人想了想。这么能干地也就只有阿绿了。怕黄老爹反悔。她当天就让雷迅送了阿绿过来。
阿绿知道自家姑娘负气出走了后。急得如热锅上地蚂蚁。说什么也要回黄府搬了人马来踩平这破草庐。好替姑娘出气。
最后,雷迅只好吓唬她:“你想毁了我妹妹的名声吗?”
当头棒喝,阿绿清醒过来了。从此她不再提踩平草庐的事,自愿包揽了草庐内的一大堆活计。却总是心事重重,常常走神开小差,干活老丢三落四。这些天就没见她煮出过一餐吃得下去的饭菜。不过,如今草庐里阴云惨布,人心惶惶,又有谁还有那个心思去关心吃的是什么呢?
“姑娘,那个臭不要脸的早就被弄走了。奴婢来之前,她就被那个崔州平接走了。”阿绿早就附带着连崔州平也恨上了。要不是念在他收留了自家姑娘的份上,她连“崔州平”三个字都不愿意提,直接管那人叫扫把星。好好的,都怪他引来的祸水。
黄硕哪还有心思跟她嘀咕这些,提了裙子直接往书房那边跑。
小弟连忙在前面引路:“大嫂,大哥躺在卧房里呢。”
阿绿说了一大堆的八卦,这才想起姑爷刚刚交待下来的话。她已经琢磨清楚了。虽说是帮着姑爷骗了自家姑娘,可是,这也全都是为了姑娘好,说不上是背主。于是,故意伤心欲绝的说:“姑娘,姑爷一直担心的吃不下饭,睡不着觉,急火攻心的,早就病得起不来了。这会儿,眼看着就不行了,这才……呜呜呜。”说着还掏出手帕遮了脸小声抽泣起来。但毕竟说谎心虚,她从手指缝里偷偷瞥了眼黄硕。
哎呀,惨了。阿绿心里暗叫不好。这话说得太过了,姑娘的魂都给吓没了,步履轻浮无力,脸色白的吓人,额上尽是豆大的汗珠。可是,阿绿又担心露馅坏事,硬是不敢纠过来,吓得慌忙紧紧的把人扶住了。
守在门口的青松见了黄硕,一溜小跑过来,跪扑到地上,又用袖子揩了揩眼角,“哇”的一声大哭,立刻甩出大把大把的眼泪,中间还夹着断断续续的哭喊:“夫,夫人,您……总算回来了。先生,先生他……呜呜呜……”天都快要被他哭黑了。他这可是真哭。
谁叫他笨呢。无论诸葛亮怎么启发、点拨,他就是学不会假哭,练了近一个时辰也只会扯着嗓子干嚎,一看就知道是在作秀。没办法,诸葛亮只好在他的两只袖子上都涂满了蒜籽汁。他刚刚见夫人回来了,高兴的过了头,不小心揩多了点,现在两眼象被火点着了一样,火辣辣的疼。
妈呀,实在挺不下去了。反正先生交待下来的台词都已经说完了,不等黄硕开腔,小青松已经火烧屁股一样从地上爬了起来,捂着眼睛飞也似的哭嚎着往外院跑,找水洗眼睛去了。
小弟被吓坏了,抢先冲进屋,却摸着头呆住了:“哪来的这么重的药气味啊?明明早上还没有的……”
诸葛亮得到青松的信号后,立马平躺在榻上,拉过被褥严严密密的盖上,只露出头。他微闭着双眼,小弟的纳闷模样看得是一清二楚,暗道:糟了,要坏事。可是门口人影晃动,眼看着人就要进来了,他不能在这个时候开口提个醒,只好冲小弟努努嘴。见小弟依旧是一头雾水的往自己跟前凑,他险些被气得背过气去,使劲的在心里大骂小弟蠢笨。
而黄硕好象被人当头敲了一大棍一样,两只眼睛里尽是金星闪闪,脑子里一片空白,两耳嗡嗡作响,一双脚象是踩在棉花地上一样,深一脚,浅一脚的,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扶进卧室的。
顾不上其它,她直接扑到了卧榻边。只见大热天的,诸葛亮盖了条厚褥子,棱角分明的脸瘦得吓人,还长了一脸的青色的胡须碴子,又瘦又憔悴,没了人形,象换了个人一样。
“夫君。”她哽咽着小声的轻唤了一句。满屋子刺鼻的中药味让她完全没了主意。
诸葛亮微闭着双眼,看得是清清楚楚。娘子又瘦了一大圈,脸上写的是实实在在的担忧。
他心里百感交集:娘子真的心里只有自己。诸葛亮啊诸葛亮,你一个男子汉大丈夫,气量也太小了点吧。这么好的娘子,你要是放走了,那你就是比猪还蠢的天下第一蠢猪。想着想着,两颗硕大的泪珠无声的从他眼角里泌了出来。
可是,诸葛亮依旧是一动也不敢动。戏演到这份上,必须演全。否则,一旦娘子发现只是个局,恼羞成怒,说不定会当场暴起,砸光他的四颗大门牙。
阿绿见黄硕已经入局,轻手轻脚的拉了还杵在榻边瞎琢磨的小弟,示意他出去。
小弟终于明白过来了,站在黄硕背后冲自家大哥挤眉弄眼,伸出两只大拇哥,坏笑着用唇语说:“高,实在是高。”这才蹑手蹑脚的和捂着嘴偷笑的阿绿一同退了出去。阿绿悄悄的把房门从外面关紧了。
诸葛亮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黄硕的注意力全放在了“病人”身上,哪还能注意到身后这些动静。诸葛亮闭着眼睛泌出的那两滴眼泪,让她想起了外婆的弥留之际。当时,外婆已经没了神志,听了她的一句呼唤,也是这样的从眼角流出了两滴浊泪。
她着急的用手覆上诸葛亮的额头,下意识的去试探体温。湿乎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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