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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诸葛亮 错穿三国-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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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黄夫人明确的表示了反对,但是诸葛亮想到为了自己的理想,以后夫妻会离多聚少,心中愧疚,犹豫再三,最终还是答应了。
夫人反对无效,唠叨了两句,也就算了。但只要黄硕一骑马,她便放下车帘,抱了宝宝坐在车里,眼不见为净。
黄老爹却没有说什么,优哉游哉的含怡弄孙,似乎一心只想安享天伦之乐。
出发之前,崔州平已经介绍过了:从荆州到益州可以走旱跆。也可以走水路。相比起来,顺着长江逆流而上的水路更近些。只是水流湍急,又是逆水行丹,却比旱路更费时费力。所以,他们最终还是选择了从旱跆入蜀。不过,蜀地的地形复杂,山路崎岖,等入蜀之后,他们就要换车坐船了。
在此之前,宝宝最远就是去过后山的外婆家。对不断变换的窗外风景,她新奇得很。小家伙精神十足,经常摇头晃脑的抓着黄老爹的手指“啊啊”的用外星话和他拉话。因此,自打出了草庐,黄老爹便笑声不断。
其他人见祖孙俩凑在一块儿口嘀嘀咕咕,鸡同鸭讲的不知所云,不觉莞尔。
而小弟上一次远游的时候还只有三四岁大,十多年来从没有出过荆洲。 这次远行,他是最兴奋的,明显精力过剩,时不时的跑开了去摘些山里野果、野花的给女眷们享用。貌似应该艰辛、枯燥的出行平添了不少乐趣。
因为是拖家带口的,有老有小,所以一路上走走停停。等到了益州边境,要换马行舟的时候,黄硕已经完全学会了骑马。
其实骑马是很辛苦的,尤其是刚学那会儿。 黄硕不但累得腰酸背痛,而且不到两天,大腿的内侧就被马鞍磨破了皮,又红火肿,疼痛难忍,还不好意思跟旁人说。
晚上躺在路边的小旅馆里,她浑身的骨头象散了架一样,腿上的伤更是火烧火辣的。好几次她都想放弃算了。但是一想到自强大计,又不吭声的咬牙坚持了下采。
终于,最难捱的前十来天过去了。
不到一个月的叻夫,黄硕学会了骑马,腿内的伤也不治而愈。令她喜出望外的是,不知不觉中地已经瘦了一大圈。 嘿嘿,没想到骑马还是一项行之有效的减肥运动。 消瘦下来的她换上男装,扬鞭策马,竟如同一位风皮翩翩的俏公予。 连黄夫人都夸她马儿骑得不错。
黄硕暗地里得意了一把。 嘿嘿,她的自强计划展开的很成功哦。
看着娇妻狐狸般的笑脸,诸葛亮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有点被算计了的感觉。学骑马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黄硕那番难受样儿,他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只是给点颜色,这丫头就能开染布坊,天生就不是个安分的。因此,他故意冷漠的装着不知道,就是想让她受点教训,知难而退。谁知。黄硕竟坚持了下来。女人家家的,这么要强做什么!行为可疑,动机不纯。 这世更加坐实了黄硕意图“心怀不机”。诸葛亮不免有些气急败坏。
最要命的是,这种要强似乎会传染。 过了没多久,一直安安分分坐车的陈菁竟然也提出了要学骑马的请求。原来,看到黄硕在马上英婆飒爽,陈菁心里难免有些痒痒的。她想,同样都是女人,这事她也可以做到啊。
这下在一旁坏笑的小崔同学的头就大了一号。 劝说未果之后,他冲诸葛亮呲了呲牙,只好无可奈何的去当马术教习。才刚教了两回,便暗自叫苦:哼,这学生的脾气比老师的脾气还要大。为此,小崔“难受的”讹着诸葛亮请他喝了N次酒。谁让他老婆是这一切罪恶的源头呢,好好的婆娘都让她给带坏了。
好在陈菁运动神经还算发达,很快就学会了。小崔同学抚额欢庆,在心里指天发誓:从此以后,再也不给这姑奶奶当老师了。若有违誓,就让陈菁生不了儿子。
老天爷收到后,打了个炸雷,怒道:你丫注定命中无子,发的哪门子毒誓。明明就是一妻管严,敢做不敢当!
终于,旱路无惊无险的走完了。退了车马队,一行人包了一艘大船入蜀。
站在船头,看着两岸青山连绵不绝,诸葛亮的心情无比欢快。事实证明了,他的担心很多余。也许黄硕只是贪玩罢了,想必未来女子可能就是这般真性情的吧。
才坐了半天的大船,宝宝便有些沮丧。她才不要闷在船舱里呢。
于是,黄硕等人便轮流拖她去船面上吹风。水上的风景自然与陆地上的不同。宝宝两眼放光,拍着小手儿,咧嘴乐了,露出两颗一深一浅、小米粒般的门牙根,口水长流。 丫头开始长牙了。
黄硕不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按触长江。大学毕业那年的“五一”
节,她特意去三峡旅游。当时也是逆流而上,在长江上坐了三天三夜的船。只是那船是四层的星级大游轮,平稳舒服多了。站在高高的甲板上,觉得天地都在自己脚下。 而这只能供几十人同时吃住的船楼就好比是浮在水上的一片小小的叶子,颤颤悠悠的。两岸巍哦的群山威压下采,同样是在雄壮的母亲河面前,这次她却感觉到了自己的渺小,与无力。
“在想什么呢?”见她一脸虔诚,诸葛亮很好奇,悄然无声的站在了她的背后。
。黄硕深吸一口气,回过头来嫣然一笑:“没什么。只是有些感慨。
站在天地之间,我们实在是太渺小了。”世事无常啊。有谁会想得到,两年后,她却以这样的方式故地重游。只是,此时的长江叫大江,江面宽阔,清波绿水,完全是无任何污染的原生态。突然始生出一个很俏皮的想法。 想找块显哏的山石,用汉语拼音刻上“黄硕到此一游”,不知后世会有多少史学家猜破脑袋啊。但转念又一想,这也太折腾人了,还是积点德吧。
诸葛亮长叹,正想说点什么,这时船体明显的震了一下,船速明显的慢了下来。很快,就有一个船工跑了上来禀报:“先生,前面是一处浅滩,需要人力拉纤,所以船要走得慢点了。
除了崔州平,大家都还没看过“拉纤”,于是,纷纷走了甲板看热闹。
果然不到一炷香的工夫,河面拐了个急弯,眼前出现了一个浅坡,船#了下来。坡上有不少衣裳褴褛的男子扛着一圈圈粗粗的绳索正住这边一窝蜂的疾跑过来。
船公们似乎跟他们很熟,一边吆喝着,一边把捡起纤夫们扔上来的绳子用力的拴在一侧船舷上。
人仰马翻的忙乎了老大一阵,船终于又缓缓前进了。
时已近深秋,霜风如刀。比较冷了。而江边气强较山地更低一
些。大家都已经换上了秋衣。可是,岸上这些纤夫们当中有一半以上还是打着赤脚,穿着夏天的薄衣裳,补丁摞补丁的。他们象牛马一样,低沉着腰,步履艰难难的拖船前行。 碰到高点的坡儿,几乎要跪在在地上手脚并用的爬行。 没走两步,个个汗流浪背。
黄夫人看到其中不乏和自己同龄的白发老者,也有才齐肩高的半大小子,心里有些不忍,喊来船老大说:“为什么让老人和孩子来做这些艰苦的事情?”她以为这些都是被骗来做苦工的难民,心里很气愤。
船老大是一名约摸四十多岁的男子,脸上沟沟坎坎的,看得出也是饱经风霜之人。他低着头,恭敬的拱手回答道:“老夫人,他们都是以此为业的纤夫。家无田产,靠在这滩上拉纤勉强糊口。揽不到活儿的话,这些老人和孩子不是被饿死,就会被冻死。青壮的纤夫们愿意与他们一齐做事,是在仗义照顿他们呢。
黄老爹微叹:“民生何艰啊。 ”
黄夫人无语,默默的径直走回了船舱。众人心中不免有些心酸。
大约一个多时辰后,船终于通过了这段近一里余地的浅滩。船老大跳下船和纤夫的领头人结算工资。
黄夫人却出来了,摸出一个胀鼓鼓的钱袋,在黄老爹面前低声说了几句话。 黄老爹领首,招来一个船公,让他把钱分给纤夫们。
旋即,岸上就传来纤夫们参差不齐的答谢声。
黄硕站在诸葛亮身边,轻声问道:“夫君,此情此景,作何感想?”
诸葛亮回头看着她,目光如注。
“兴,黎民苦;亡,黎民更苦。”
黄硕靠着船舷,长叹,“各路诸侯忙着攻城掠地,个个口口声声是替天行道,匡扶大汉。可是,大汉的根基就是饱受战乱摧残的苍生。 他们又有谁真正关心过民众的死活。把丰功伟业建立在黎民的血肉之躯上,视民众如草芥。哼,民众不过是诸侯们做强做大的人力资源罢了。 我很好奇,夫君又是如何看待天下苍生的?”
显然,这个问题很大很尖锐,不是筒简单单的一句 “君轻民重”就能回答得了的,诸葛亮一时语塞。
黄硕却不想这样把话题结束掉:“曹操基本上已经平定了北方各部。那儿的人们总算可以过上几天较为安定的生话,不要再担心战乱,流离夫所。大君要扶佐刘备,必定又要将战火引至北方。皇帝姓刘还是姓曾,难道真的就那么重要吗?”一想到诸葛亮也要投身到军阀混战的无聊事业之中,她就有些烦躁。
“你!”诸葛亮脸色一变,“你知道什么!妇人之见。”他愤愤的甩袖而去。
黄老爹就站在他们旁边,一番话字宇不差的全听了去。看着对面陡峭的绝壁,他喃喃的说道:“德操(司马徽的宇)啊德操,这就是你不肯与我等为谋的原因吗?”轻轻的拍了拍黄硕的肩膀,他欲言又止,最终只是抬头长叹,拖着沉重的步子蹒跚离去。
冷风吹过,黄硕的心空空的,两行清泪悄然滑出。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传来小弟单薄的声音:“大嫂,风大太了,回船舱吧。”
脸上的泪水早已风干,黄硕回过神来,仓皇应了一声。
小弟张了张嘴,象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样,怯怯的小声说道:“大嫂,其实小弟心里也是不赞同大哥扶佐刘备的。 ”
黄硕怔住了。 在她心里,小弟一直就是个小孩子。没想到,他会突兀的冒出这么一句话。
“这事我有幸跟水镜先生请教过。他说过,刘备也许会是个不错的人,但是,大势已去,大哥生不逢时,很难成功。可是,大哥主意已定,只怕很难劝得了。 ”
黄硕看了看船舱内:“小弟,你到底想跟我说些什么?是你大哥让你来劝我的吗?”很明显,“大哥”劝不了,那么自然就是来劝她这个“大嫂”让步的了。这些港台词她还是听得懂的。
“不是,不是。”小弟急得连连摆手,有些语无伦次,“大哥把自己关在房间内,一直没出来呢。大哥为此做了很大的努力。他真的想为大汉尽忠出力。反正这也没什么错…… 这些都是浮云。小弟心想,这世上没有什么E我们一家人能和和美美的生活在一起更重要的了。大嫂和大哥要是为此闹不开心,就,就不值了。
看着小弟满头大汗的窘样,黄硕突然发现他长大了:“谢谢你,小弟。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心里的疙瘩终于解开了。 道理不是讲给家人听的。夫妻之间更多的应该是爱与包容。既然诸葛亮选择了一项注定要失败的事业,那么,他就更离不开自己的全力支持了。虽然控制不了结果,但她完全有能力让这个过程变得很幸福。
“呵呵。”小弟恭恭敬敬的行了一个大礼,“大嫂,谢谢你能成全大哥。”
回到船舱后,黄硕亲自下厨为诸葛亮做了一碗鸡蛋拉面,叩门这了过去。
诸葛亮抬起眼皮瞅了她一眼,接过面条闷头就吃。
“对不起。 刚刚我的话让你难受了。”跪坐在诸葛亮对面,黄颂柔声说道,“我收回那些话。”
诸葛亮明显的身子一颤,依旧没有做声,继续大口大口的吃着面条。
黄硕活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跟人真正的称纸伏小,不免有些难堪。 她垂下头,玩着手指头:“我最后一次承诺,夫君想出去怎么闯就怎么闯吧,我都会全心全意支持你的。
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房间里静的吓人,她,慌忙抬头。没想到那冕家竟然双手棒着面碗,泪流满面。
晕,不至于这样感动吧。 黄硕手足无措。
“娘子,这拉面里怎么尽是胡椒?好麻辣啊。”诸葛亮拥妻入怀,恨不得把人揉进骨头里。
第六十四章 硕叔
由于是枯水李节,长江水位比较低,后来这船又碰到一系列的暗礁浅滩。纤夫们的身形和沉闷的号子声时有出现。慢慢的,众人都习以为常了。再加上天气起来越冷,除外碰到很暖和的太阳天,大家都选择了窝在船舱内,懒得上甲板活动。
唯有诸葛亮依旧会爬上甲板看纤夫们拉钎。他如松一般挺立在船头,一手负后,一手慢摇羽扇,目光沉重且幽远。
坐长途船的日子是很无聊的。晴天还好点,早上可以看云蒸霞蔚的群山,晚上可以穿得厚厚的吹着小西北风数星星。可是看来看去,除了山、树、水,还是山、树、水,连猴子都难得看到一只。看得多了,新奇劲一过,审美疲劳便产生了。要是碰到雨天,只能全挤在狭小的船舱内大眼瞪小眼的没话找话说。日子越发的过得苦闷了
向小崔打听一下行程,居然还只走了不到三分之一,黄硕倒吸了一
口凉气。当即决定就地取材,给大家找点新乐子。否则一个个都闷得要发霉了,
围着船转了一大圈后,黄硕找到了几根细细的长木棍,众目暌睽之下,把这些小木根变成一大堆了大小一样的小长方块。还神神秘秘的发动大家齐动手,打这些小方块打磨得滑溜溜的。最后,她在长方块上写啊画的净折腾。
黄夫人实在忍不住了,捡起其中一块,居然画得是一个大胡饼:“阿丑,这是干嘛呢?”聪聪明明的女儿该不是被闷坏了吧,整整一天都在忙乎着这些小木块。
“来来来,我教大家打麻将!”终于完工了,黄硕兴高采烈吆喝着。
大家的注意力果然被吸引过来了。
拉上黄老爹夫妇和陈菁,围着一张四四方方的几案一人一边坐了下来,黄硕边说边示范,手把手的传授着后世的旅行麻将。
都是聪明人,一圈下来,规则就全熟了;两圈不到,黄硕这个师父就被掠到了一边。晕死,那三人在一个碰碰胡,右一个清一色,轮流和牌,和得黄硕我不到北。还好是不玩钱滴,否则她连内裤都要输掉了。到了吃晚饭之后,她上桌的资格便被取消了。原因是:她出牌太慢,又根本不和,白白的浪费一个位置。唉,这些家伙的学习能力实在是超强。
七个人一副麻将,竞争确实很大。 黄硕这只好老老实实的闪到一边去,郁闷的抱着宝宝去小窗子边欣赏风景。
谁知,宝宝还不干了呢,死命的抓 一只“ 幺鸡”不放手。 好说歹说,最后是黄夫人褪了手上的一只纯金镯子才换下了这只“幺鸡”。
乖乖,足足有一两多重啊。 这是黄硕有生以来见过的最值钱的麻将牌。
有了麻将,日子便过得飞快。 碰到好天气,大家还把几案抬到甲板上去打。那些不当值的船公中有一两个胆大的,缩手缩脚的围上来看牌,一回生,二回熟,居然就这么学会了。
等下船的时候,这船上几乎人人都会搓麻将了。结算工资的时,那船老大扭捏了半天,问黄老爹:“请问老先生,这麻将价值几何?”
也就是一个玩物罢了,黄老爹大手一挥就将麻将送给了他。船老大喜出望外,比白得了一两银子还开心。
黄夫人的嘴噘得都能挂油壶了。
黄硕连忙很狗腿的说:“娘,这木头做的麻将手感很不好。赶明儿,我请个玉匠给您刻副玉石的,那玩得才舒服呢。”没办法,这往后还指望着她带宝宝呢。
黄夫人这才咧嘴笑了。
换了马车,换滑杆,山道越走越窄,路边的林子也越来越密。赶了整整三天的路,终于,小崔同学站在山尖上指着脚下的山洼予里说:“到了。”
大家顺着他的手指往下看,怔住了。 好眼熟呢!在哪儿见过呢?
小弟忍不住惊叹:“老天,这布局和我们隆中的家几乎一模一样啊。”除了没有茅草木屋,全是青砖瓦房外,什么主院,小套院,以及外围的那个大竹阵一一俱全。简直就是草庐的翻版。
崔州平一点儿也不觉得侵犯了猪哥的知识产权,摸着后脑勺笑道:“我和陈叔商量过了,既然是隐居,那么就要避开人烟,住进山里来。
这里很清净的,一般人找不到。还有,草庐的布局挺合理的,所以,我就全照搬了过来。嘿嘿, 还真的很好用呢,完全不用请护院。”
又对诸葛亮说,“只是那个竹阵,我还是很多地方没有参悟透。请孔明兄抽个空帮我仔细改一改。”
超级粉丝啊!诸葛亮很高兴的答应了。
安顿下来后,黄硕第一件事就是去几十里外的小镇上请人为黄夫人做了一副翡翠麻将。从此,老太太每天午饭后就雷打不动的要打一个半时辰的麻将,久而久之,便成了习惯。 平常有个小痴小痛的,只要一搓麻将就全好了。按黄老爹的话说,这麻将是她的一剂包治百病的良药。
在黄夫人的大力倡导下,来益州不到两个月,新家的丫头婆子们个个都学会了搓麻将。 牌技有高低,底下人偷偷的搞了一个排名榜。黄夫人成了永远的崔后。
与此同时,黄硕也得了一个“诗情画意” (猪哥的原器)的雅号一一硕鼠。
这个雅号是怎么来的哩?经过大致是这样滴。
把内务整理好后,来不及喘口气,黄硕便迫不及待的换了男装跟崔州平一道去察看各大小农庄。(这时,猪哥总算明白她为什么要学骑马了,原来是为了进出方便啊。 这丫头从来就没想过要安分的宅在内院当少奶奶。)
总的来说,小崔的工作还是相当出色的。才不到一年的工夫,他就偷偷摸摸的在益州各地买了不下五千亩良田和三千亩山地,并且还获得了大丰收,刚打下的稻米更堆成了一座座的小山。
于是,黄硕便喜滋滋的和小崔商量着给雷迅写信报喜,顺便提仪在益州和荆洲交界的地方买块地再建一个中转粮仓。然后在农闲时候,组织庄户们象老鼠搬家一样一点一点的把部分粮食挪到那个中转站去。
蜀地的交通实在是太不方便了。真要碰到需要大笔的调运粮草,肯定弄不过来。
因为宝宝又出新牙了,可能是不舒服吧。她这段时间老缠着黄硕抱,粘乎得很。 黄硕一时腾不出手来写信。没办法,这信只好由她口述,诸葛亮代笔。
当听到黄硕自比“老鼠搬家”时,小崔莞尔,猪哥则直接开了会儿小差。 等他回过神来,黄硕已经口述完毕,摇头晃脑的逗宝宝说:“落款,硕书。”
宝宝奶声奶气的跟着她学道:“鼠鼠鼠。”顿时唾沫星子横飞,口水呈瀑布状。
众人皆笑。
等黄硕和陈菁联手把“口水果” (宝宝的外号)收拾好了之后,诸葛亮那边已经大功告成了。诸葛亮的人品才学那都是经得起考验滴,他写的东西绝对是信得过产品。 所以,黄硕看都没看一眼,就让人把信送走。
一个月后,雷迅回信了,代表董事会大力肯定了小崔的成绩,同意了建立中转站的提议,至于详细的方案则由他们自己定度。末了,信尾一本正经的写着:“‘硕鼠’是你们哪个的新代号?”
众人听得是一头雾水,莫名其妙。
突然,小崔同学拍着大腿领悟了过来,几欲笑掉大牙:“莫不是‘硕书’吧!孔明兄也有写错字的时候啊。”
看到老婆变成了快要烧开了的大水壶 ,诸葛亮尴尬的拿羽扇遮了半边脸,不知死活的自我解嘲:“‘硕鼠,硕鼠,无食我黍’。此雅号来自于《诗三百》,诗情画意滴,很不错呢。”
“诸、葛、亮。”大水壶里的水终于烧开了。黄硕气呼呼的亮出了爪子和牙齿。
小崔夫妇强忍着笑,连忙抱了宝宝很不讲义气的“落荒而逃”,去硒壁看黄夫人打麻将。
这边黄硕还没有着手修理老公,那边就传来了黄家两口一阵阵“哈哈哈”的大笑。
晕,这两口子的嘴巴也太快了点吧。黄硕恼羞成怒,气得花枝乱颤。
诸葛亮笑靥如花,电眼巴巴的跟她陪不是。
唉,某个意志不坚定的主儿再一次被美男,不,是被美大叔撂倒。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不到一盏茶的工夫,府里上下便全知道了黄家姑古奶奶的新雅号“硕鼠”。
晚饭的时候,黄夫人眉眼带笑,亲切的把“阿丑”换成了“鼠儿”。 老太太特意强调:“这名儿好啊,鼠儿最会积财了,很贴切呢。”
从此,“硕鼠”一名便根深蒂固的被安在了黄硕身上。
黄硕破罐子破摔,奉母命,正儿八经的当起了“积财”的硕鼠。和小崔一起组织部分空闲下来的精壮劳动力,在过年之前,把粮仓里三分之一的稻米打了包,准备等来年雨季过后便从水路将这些粮食分批运出益州。
至于中转粮仓的地方已经选好了,隐蔽得很。事关重大,陈管家已经亲自车了亲信去张罗了。
将一串串鸡零狗碎的某事处理好后,不知不觉中又是新年将至。
陈菁让婆子们制作的腊鱼腊肉已经挂了满了厨房前的走廊。山谷中,年味渐浓。
谁知,腊月二十那天傍晚,建安十一年的第一场大雪下来了。先是豆大的沙雪当空一倾而下,打得屋顶叮当作响,转嘴之间,天地一片白茫茫。半夜以后,改成了飘飘洒洒的鹅毛般大的雪花。天亮后,人们发现,才一夜的工夫,大雪足足堆了一尺多厚。然而雪未停,天空昏暗发黄,似乎越下越大。
“糟了,搞汞好要遭雪灾。”。黄老爹有些不安了。
黄夫人急了,连忙问陈菁:“家里可备足了粮食?”唉,玩物丧志啊,光顾着搓麻将去了,也没分点神帮陈菁这个干女儿管管家务。
(陈菁当上宝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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