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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诸葛亮 错穿三国-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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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无语,一仰脖,饮尽杯中烈酒,苦辣不堪。
建安十三年的大年初一,襄阳城的上空阴沉沉的,象小刀子一样的西北风呼呼的吹着。人们战战兢兢的,焚香祈祷上苍,求老天庇佑荆洲。多年前,曹操夺地屠城,平民的尸体堆积如山,令泗水断流。回想起这段的惨痛记忆,所有襄阳人都无心过年。一时间,人们谈曹操色变。
草庐的书房内,诸葛亮目光如注,望着雷迅问道:“舅兄,你都已经准备好了吗?”
雷迅颌首:“我做事,你放心。自从接到你的信后,我便加紧了布局。如今,粮草、军械均已到位,只等曹操来了。”想了想,他笑问道,“你就一点儿也不想提前知道结果吗?”
诸葛亮羽扇点脑:“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亮尽人事就是了。”
“唔,我很期待呢。”雷迅起身,微笑,“希望届时能看到你好精彩表演。”
这诸葛亮还真是神人,未卜先知,好象知道了历史的进程一样。半年前,他写信给雷迅,说荆洲即将大战在即,请他帮忙筹备船只军械、粮草若干。
看着诸葛亮罗列出来的长长的购物清单,雷迅砸舌,这家伙还真不会客气,完完全全把自己当成了后勤部长。他高度怀疑是黄硕向诸葛亮透露了风声。
黄硕当然矢口否认了。老实说,她对赤壁之战的了解也仅限于参战双方的主帅人名、结果和几个诸如“草船借箭”、“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之类的词语,对于时间、地点、经过等细节,一概不知。
不过,雷迅的质疑提醒了她。在江东的时候,这丫头竟傻乎乎的想去寻访周瑜和黄盖。她想要提前为猪哥打点打点。
真是关心则乱。还好,雷迅发现的及时,拦住了她:“笨蛋,你想被人当成疯子,还是怪物?”
然而,出乎大多数荆洲老百姓的意料,建安十三年春,曹操没来,孙权来了。
第七十九章 狼烟起
在建安十二年年底的团拜会上,孙权和众官谈古论今,##很自然的就提起了老邻居刘表。
众人皆叹刘表英雄迟暮,错失了建立千秋功业的绝好机会。
孙权叹道:“他这是典型的前怕虎,后怕狼,畏首畏尾。其实,许昌已经成了一座空城。这时,他只要兵分两路,留下蔡瑁统领舟师守住荆洲,自己则率领荆洲主力精锐乘虚攻打许昌。说不定,此刻曹操已经成了他的阶下囚,如果我也象刘表一样拥有那么多的精锐步兵和骑兵,早就乘虚杀入许昌了。”
坐在他下首的周瑜微微颌首:“不错。荆洲舟师有十万之众,船多将广,都督蔡瑁又擅长水战。有他镇守荆洲,我等一时也不敢贸然进兵。”
张昭生怕自家主公起了征伐之心,明着附和,实则劝谏:“主公,我们连年与山越作战,所耗甚大。刘表的兵力不止双倍于我们,如果冒然与之作战,那么必定要两线作战,只怕难免生乱。”
孙权喝得有点高,闻言仰天大笑:“哈哈哈,刘表早就徒有其表了。他那些破舰年久失修,能不能开出码头都成问题。两个儿子一个比一个熊。而我们的战舰已经有近三成换上了新装备。真打起来,他那些破铜烂铁哪挡得住啊。”
众将听了,个个兴奋不已,议论纷纷。
“主公所言极是。我们的新舰能以一抵十,刘表必定不堪一击。”
“打吧打吧。末将特想试试新舰的威力。”
“那火药爆炸的声音,听着就让人心血沸腾。”
最后,众将齐声进谏:“主公,打吧。”
张昭闻言,不语,把库存的钱粮粗略的估算了一遍,暗叹,唉,主公年轻气盛,刚刚略有赢余就起了开疆辟壤之心。
他用一双老眼瞅着对面的周瑜。可惜,周瑜好象没看见一样,只顾喝酒。看样子,他是主战的。
果然,孙权探身询问周瑜:“公瑾,你说呢?”
周瑜眼底含笑,风清云淡的拱手答道:“末将听凭主公调遣。”
唔,那就是也同意攻打刘表啦。孙权一激动,呼的站了起来,振臂高呼:“十七年前,先父惨死在刘表那厮的手里。今天,我欲为父报仇雪恨。诸位愿意与我同往吗?”
众人立马起身,拱手喝道:“愿意。”声音如狼嚎似虎啸,响彻大殿。
孙权很满意,示意众人坐下,又侧过头去问周瑜:“公瑾,你说说,我们从哪里入手?”
“黄祖。”周瑜眼底露出一片狠绝,杀伐之气尽现,“正所谓,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只要敲掉了刘表的这颗大门牙,则荆洲东南的门户大开矣。”
孙权闻言,双拳紧握,指尖泛白:“黄祖,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我一定要杀了这老贼,血祭先父英灵。”当年,孙坚就是被黄祖手下的军士射杀的。本来,孙策已经捉住了黄祖,不料,刘表提出以孙坚的尸首换取黄祖。孙策不得已,只得就犯。从此,黄祖便成了两兄弟的心头刺。
当天酒宴散后,孙权将周瑜和张昭留了下来,其余人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三人闷在孙权的书房里一直密谈至掌灯时刻,足足有三个时辰之久。
晚饭过后,大乔听说张昭和周瑜已经离开了,这才带了孙绍去书房求见孙权。
“什么!大嫂要离开京城?”听明白了大乔母子是来请辞的,孙权很是意外,“难道是权怠慢了大嫂吗?权有什么不是,大嫂只管咱斥就是。”
大乔连忙解释:“不不不,叔叔待我和绍儿很好。只是,太夫人过世已经半年有余了。如今丧事已过。我们孤儿寡母的留在府中,一来不方便,难免惹人闲话,二来叔叔公事繁忙,会拖累叔叔的。况且,我和绍儿已经过惯了清清淡淡的乡野生活,对这繁华的大都市反倒有些不习惯了。”
孙权微笑着走到孙绍面前,蹲下来,抚摸着他的头问道,“绍儿不喜欢跟叔父呆在一起吗?”
孙绍很肯定的点头:“绍儿喜欢跟叔父呆在一起。不过,绍儿更愿意和娘在一起。”
孙权站了起来,冲大乔长揖,语气十分诚恳:“大嫂,父亲过世后,是大哥挑起了家中重任。长兄如父,大哥待权恩重如山。可惜!天嫉英才,大哥去世得早,权来不及好好报答他。此乃权之终生憾事。请大嫂成全权,把绍儿留下来,给权一个机会,替大哥好生抚养、教导绍儿。毕竟绍儿是大哥留下的唯一血脉。”他的话很露白,要走可以,但必须把孙绍留下来。
大乔听了,脸色瞬间苍白如纸,慌忙紧紧搂住孙绍,硕大的泪珠如断了线的珍珠夺眶而出:“不,绍儿是我活在这个世上唯一的理由。你不能把我们母子分开。”
“叔父,绍儿不要和娘分开。”孙绍急得在大乔怀里尖叫。
孙权站起身子,笑道:“那就请大嫂也留下来。长嫂如母,权一定会尽力奉齐大嫂。哪个敢乱嚼舌头根子,权一定剜了他的舌头来喂狗!”说罢,亲热的拉了孙绍的小胖手,“绍儿,替叔父求你娘留下来,好吗?”
孙绍仰起肥嘟嘟的大饼脸,用期待的眼神望着大乔:“娘~~~~”
大乔无语,唯有颌首同意。
“谢谢大嫂。”孙权大悦,“公瑾这次回京述职,把周夫人也带回来了。”
如果权没有记错的话,大嫂与周夫人已经多年没有见面。所以,权擅自作主,已经宣了周夫人明日进府,好让大嫂姐妹能团聚。”
大乔的脸更白了,完全没有一丝血色。
第二天一大早,小乔果然来见姐姐。可惜,大乔病了,卧床不起。怕把病气过给小乔,两姐妹的中间拉了一道厚厚的纱帘。
“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还请姐姐放宽心,凡是往好处想。绍儿转眼就会长大成人的。”坐在卧榻前,小乔用手帕试着眼角,低头垂泪。
仰面躺在卧榻上,大乔淡淡的说道:“知道妹妹过得好,我也就放心了。只是,我是不祥之人,以后妹妹还是少来为好,免得沾染了我身上的晦气。我很好,妹妹还是安心过好自已的日子吧。”
“姐姐还是在责怪夫君吗?”小乔猛的抬头,直视大乔模糊的身影,竭力辩解,“那是姐夫的遗言,夫君只是一个臣子,他不能。。。。。”
“胡说什么?”大乔厉声喝住了她,剧烈的咳嗽起来。
小乔在纱帘的另一边着了大急,向前探着身子,连声呼喊:“姐姐,姐姐。”
“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终于,大乔止住了咳,有上气没下气的轻轻吐出了这一句话。
“你!”小乔气得浑身发抖,一咬牙,气哼哼的转身离去。
纱帘内,大乔泪流满面,双手使劲捂紧自己的嘴巴,浑身颤抖。苍天啊,如果还有什么苦难,那就请都降到她的头上;如果真的要有人牺牲,那就让她来牺牲吧。至少,乔家还有人会过得很幸福。
两天后,小乔就跟着周瑾离开了京城。临行前,她没有去和大乔辞别。
周瑜回到柴桑后,立马调集兵马,日日督军勤加操练。正月刚过,张昭亲自督运来了粮草。同时也宣读了孙权的命令,命令周瑜率部西征,攻打黄祖。作为监军,张昭随军出征
兵贵神速。次日周瑜便誓师开拔,以董袭和凌统为先锋,吕蒙为大将,甘宁为副将,率两万之众,兵分两路,水陆并进。
三日后,兵马、粮草齐聚夏口。荆旗猎猎,征战起。
周瑜一边下令安营扎寨,一边派人给对岸的黄祖送去战书。
这些年来,江东和荆洲边界小摩擦时有发生。因此,黄祖接到战书时,用调侃的口吻念道:“先主祭日将至,今瑜率十万江东健儿欲借将军项上头颅一用。上天有好生之德,三日为期。望将军明理,速速将头颅装函奉上。不若,三日之后,铁蹄所至,杀无赦。”心中大惊,竟是周瑜亲自率军来了!传言他十二岁就能领军打仗,骁勇善战,谋略、布局更是无人能敌。江东的江山就是他与孙策联手打下的。
“周瑜小儿,狂妄如厮!”为了掩饰内心的恐惧,黄祖哈哈大笑,不屑的掷战书于地,挑眉谓左右曰,“这世道真是变了,三岁奶娃竟痴心妄想取老夫项上人头。哈哈哈,好大的口气。想当年,就是死鬼孙坚也不敢放此厥言。”
左右部属哄的大笑,漫骂道:“周家小子,侵人太甚!”
“唔,毛都没长齐呢,也敢领军打仗!”
“给我三千精甲,踏平这丫!”
“老夫久未开刀杀人,正好手痒难耐。”黄祖拉下脸,双眼似刀,指着送信的江东军士说,“告诉周家娃娃,老夫就在此。他既要自寻死路,老夫姑且送他一程。”
“信已送到,某告退。还望将军早些交待好后事。”军士金刚怒目,拱手一揖,转身气宇轩昂的阔步离开。这家伙是个很有眼力的,一直在旁边冷眼瞅着,早就看出了黄祖的心里虚着呢。况且,两军交接不斩来使,因此,料定他不敢动自己一手指头,言语嚣张之至,恨不得能直接气死对面的那个老家伙。
黄祖的胡须气得一抖一抖的,呼的起身下令:“备马。一个小毛孩罢了,我倒也看看他究竟有多大的能耐。”
于是,众星拱月般,黄祖在众部将的簇拥下来到河河岸边。举目向江边远眺,黄祖倒吸一口凉气,背上阵阵发麻。对方治军严谨,来势汹汹。仿佛是顷刻之间,对岸已经平地立起了一座高大的营寨。门楼上,一排排的战旗迎风招展,中间的帅旗上写着一个偌大的“周”字,杀气腾腾。军士们按部就班,井然有序。枯黄茂密的芦苇荡中,高高矮矮的战舰群若隐若现。
正文 第八十章 周郎,狡猾狡猾滴
黄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紧张和惶恐不安。指着那些见首不见尾的战舰,他对身边的陈就说:“速速派人去刺探一下,那里面有多少战舰?对方先锋是谁?一共来了多少人马?备了多少粮草?”
陈就得令,自行回营布置。
眯缝着双眼,望着对岸,黄祖苦苦思量。良久,他回营升帅帐点将。命陈就与邓龙为先锋,苏飞为大将。各将得令,纷纷召集部队,在沔河岸边安营扎寨,与周瑾隔河相对。
当夜子时一刻,陈就轻装短兵,亲率十名探子,乘一只小艇悄悄的潜入了芦苇荡中。白天,派出去的探子已经回报,这次敌军大约有三四万之多,兵精粮足,显然是做足了准备的。只是这些战舰很古怪,船头全用黑色油布蒙住,且守卫森严,完全不能近身。
在离战舰五十米的地方,陈就脱掉外衣,和众探子一齐下水,嘴里衔着一枝苇杆,潜游了过去。早春的河水,冰冷刺骨。他生生的打了个冷颤(原文为战)。
游至一艘战舰的船头下,他仰头,不禁愕然,心如掉进了冰窖。天!这是艘什么东东?难道孙权造出了新式战舰?
突然,从另外一艘船上传来兵士的怒喝:“什么人?”
陈就慌忙闭气,沉下水去。只听见水中不过远处传来一声惨叫,听声音是他带来的一个探子出事了。
船上的兵士大声示警:“有奸细,有奸细。”旋即,人声鼎沸。所有的船上亮起了火把,照亮了半条河“在哪里?在哪里?”
“这边,这边又发现一个。”
。。。。。。
陈就不敢逗留,拼尽全力游出了芦苇荡,找到小艇,爬了上去。
一人点头,十一个人只回来了六个,折损几近过半。而且,周瑜的部队划了两只小翼追出了芦苇荡。战鼓如雷,呐喊声震天。
“快,快撤。”春夜苦寒,陈就等人顾不得穿上衣服,光着膀子,六人操桨。奋力向对岸划去。
还好,邓龙出动了三艘轻型蒙冲前来接应。一过江中,船上的六十名弓箭手齐发。
“只是一群探子罢了,穷寇莫追。”周营先锋官凌统执火把昂首挺立在一艘蒙冲的船棚之上,见状,命令鸣金收兵。这才回营向周瑜复命。两只小翼丢下陈就,掉头回营。
“消息都散出去了吗?”灯前,周瑜正埋头书写行军日记,见凌统禀报,抬头问道。
“相信此刻黄祖已经知道了。”凌统眼光跟灯火一样闪跃,快活的回答道:“是陈就亲自来探营。末将小小的教训了他一下。”
“呵呵呵。”周瑜颔首,示意他退下。正好日记写完了,他放下笔,洗洗睡了。
而陈就等到六人终于回到营中,浑身水淋,一个个冻得脸色青紫,嘴唇惨白,一连灌了几碗热汤水,这才回过阳来。
帅帐中,灯火通明。听了陈就的汇报,黄祖半天不语。众将神情凝重,个个若有所思。帐房内静得能清晰的听到每个人的呼吸。
苏飞清咳一声,打破了死寂,起身拱手说道,“主公,周瑜仅两万余人,其中有近七成为步兵和骑兵。唯今之计只有严防死守,决不能让敌军踏上江岸一步。只有把敌军拦死在了河面上,他那近七成的陆师就全派不上用场。我军有三万之众,敌军能用上的才六千余人,以五敌一,在人数上就已经占尽了优势:又何况,沔河水急,我军在上游,敌军在下游。周瑜妄图逆水强攻,此实为不智之举,兵家之忌也:再加上,主公已经连夜修书给君侯,援军不日将至。只要拖上十来日,沔河就进入了春季汛期。届时,我等一鼓作气,乘蒙冲巨舰冲入敌营,定杀他个片甲不留。”
黄祖听了,面露喜色,连连颔首:“不错,不错。此计与老夫是不谋而合。”
不料,邓龙闪了出来,说道:“将军所言极是。只是,沔河水流湍急,本来就很难截河修筑防御工事,现在又只有两日时限。时间紧迫的很,这工事要如何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修建好?”
“哈哈哈。”黄祖大手一挥,“法子昨日老夫就已经想好了。临时拦江筑坝已经不可能了的。但我们可以再河口横上两艘蒙冲巨舰,在舰上伏设一千弓箭手,然后再在岸边装上霹雳车。有了这样的防御网,又有沔河天险,敌军必定寸步难行。”
见主帅这样胸有成竹,众将紧绷的心弦顿时松懈下来。营帐内的气氛轻松活跃了许多。
在黄祖的授意下,苏飞亲自挑选了两艘最大号的蒙冲巨舰,一字排开,用碗口粗的铁索把两船连接起来,又系上巨大的锚石,牢牢的固定在河面上,俨然成了一座水上碉堡。江岸上,军士们十人一组,呐喊着推来了三十台霹雳车,对着周营,排成一横排。旁边,磨盘大的石块推积如山。黄祖见了,很是满意,宣布进入一级战备状态。于是,千名弓箭手们以舰上半人高的女墙为掩体,各就各位。
而对岸,周瑜与张昭一同登上了营寨的门楼。看到对岸,黄祖的兵士们如蚂蚁搬家一样忙上忙下,周瑜淡笑:“黄祖已中计。张大人可以安枕无忧了。”在他的眼里,黄祖认为固若金汤的水上碉堡分明就是一片浮动的墓地。
“哈哈哈。”昭捋着花白的大胡子,连连点头,”大都督神机妙算,那黄祖老儿岂能不中计?呵呵,什么叫自掘坟墓,说的就是他黄祖啊。”
第三日,子时刚过,黄祖这边的哨兵突然出现,对岸的芦苇荡火光跃动,周营中划出了六艘大翼,飞也似的直冲过来。
“敌军来袭!敌军来袭!”哨兵慌忙敲响了警锣。
抱着弓箭和衣睡在战斗岗位上的弓箭手们闻声即起,上箭扣弦。个个高度戒备,只等那六艘大翼划进射程之内:而岸上的三十余台霹雳车齐发。转瞬之间,江面上巨响不断,石如雨下,激起的了一道道近两人高的水幕。
谁知,那六艘大翼仿佛胆怯了一般,掉头回去了。
就这么退了?江东果然多孬种!
“威风~威风~威风~”黄祖的兵士们兴奋的举着弓箭和火把高声呐喊,欢呼。闻讯出帐作战的黄祖及部将们大笑不已。
那六艘大翼一划入芦苇荡内,舰上的兵士们立马枕戈而眠。带头大翼上有一名校尉起身冲另一艘大翼上全副武装的哨兵打招呼道,“兄弟,半个时辰后,就该你们组了。”
哨兵见了,小跑着去舱里摇醒了本组的组长——另一位校尉。很快,芦苇荡里,又有六艘大翼整装待发了。
。。。。。。
每隔半个时辰或一个多时辰,对岸总会不定时的有六艘大翼出来骚扰一趟。他们不声不响,打着火把,像赛龙舟一样全力划进,一直划到敌方的哨兵示警为止。最远的划过了江中心,射杀了好几名哨兵,有时只是出了芦苇荡晃悠一下,就匆忙回航。就像是老猫戏耗子一般,真真假假的,有时是虚晃一枪,有时则是实打实的恶咬一口。兵士们被弄得疲惫不堪,怨声载道。
两次之后,黄祖就明白过来了,这是敌军的疲军之计。他当即下令将弓箭手和霹雳车分成三组,轮流休息。
几次骚扰过后,对岸看出了这边的举措,立刻变了种玩法。
悄声不响的从芦苇荡里黑灯瞎火的陆续划出了十来艘轻型蒙冲,一字排开。转瞬之间,就象幽灵一样已然飘至江中心。
一些胆小的哨兵吓得狂叫:‘鬼啊~,有鬼。“连警锣都忘了敲响。渗人的惨叫划破了黎明前的黑暗。那些胆大的哨兵回过神来,手忙脚乱的敲响了手中的警锣,锣点杂乱不堪。
熟睡中的士兵们与其说是被锣声惊醒,还不如说是被渗人的惨叫声吓醒滴。就连那两组不当值的兵士也爬了起来,瞪着一双双大白兔眼愕然的看着对岸。立刻,一个个没来由的觉得背后阴风阵阵。天啦!这些船居然没有划船的长浆!一艘艘象长着白森森獠牙的恶鬼。
他们的噩梦开始了。
“射箭!”陈就看的很分明,这些就是他看到的那些新式战舰。
顿时,飞矢似雨,石如流星。河面上水幕又起。
不料,这十艘蒙冲也不是吃素的。墨黑的夜幕里突然红光闪闪,从这些战舰上接连发出一道道红色的闪电,火光所到之处,伴随着一声声巨响,烟飞灰没。
这是什么东西?落地之处,只听见轰的一下,不论人畜、装备,全四下飞散了出去。一时间,火光冲天,兵士们的喊爹唤娘的惨叫声此起彼伏。
黄祖披着铠甲冲出帅帐,被眼前的景象骇了一跳。打了大半辈子的仗,此情此景还是头次看到。兵士们血肉横飞,对方一打一个准,不到半刻钟的工夫,三十台霹雳车被炸飞了二十九台,连影都没了。剩下的一台也已经散了架,只剩下残渣了。两艘蒙冲巨舰在十余米高的水浪中风雨飘摇,浓烟滚滚,不止一处着了火。
陈就和邓龙分工合作,一人组织灭火,一人组织抵挡。无奈,对方高高翘起的船头分明就是一面坚硬的铁盾,即便是在射程之内,箭矢也完全奈何不得。
苏飞气急败坏的冲到前线,夺过一名箭手的弓,一边示范,一边嘶声厉喊:“全部斜向上方抛射!避开船头!”
这些都是经验丰富的弓箭手,立刻明白过来。此法果然管用,因为靠的太近,十艘蒙冲全部暴露在敌方的射程之内,所以那些船棚之上的兵士陆续有人中箭负伤。箭手们总算找回了点自信。
“撤回二十米。”凌统懊恼的拍着大腿。这些拍笑的射程远过于箭矢,实在没有必要靠的这么近。是他急功冒进了,这才招来了无谓的伤亡。
于是,所以的战舰全部退到了对方的有效射程之外。炸药照扔无误,依旧是一打一个准。
苏飞不敢贸然出击迎敌,只有干瞪眼,挨打的份。
回过味来的黄祖索性叫停。下令,只有等敌舰进入了射程之内在反击。毕竟箭矢等易耗品数目都是有限的。他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心理准备。
后方营寨的门楼上,周瑜一身亮晃晃的银甲被四周的火把映得通红。他面露微笑,赞许的对身边的吕蒙说:“神哉,神哉,真乃神兵利器也。”这次回去述职,没说上两句,孙权便屁颠屁颠拉着他去见识了这些宝贝。这也是周瑜敢于攻打黄祖的重要原因之一。没想到,真正实战起来,效果比想象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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