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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拯救女主大作战-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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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喉头滚动,不自觉的舔了舔嘴角,一再的告诫自己要挺住,可还是耐不住诱惑,将床下藏着的血喝了个精光,最后她立在墙角歇息。午后的阳光温暖着她冰冷而僵硬的身体,血喝的太多,打出的饱嗝都带着一股子腥膻,不禁自嘲道:“这么膻,难道是羊血?”
她伸直手臂,将指尖上燃烧的火苗对准金属的钥匙孔,直到她将门锁彻底的融化,亚伦的房门自动打开。她在走廊里蹦跳着逃跑,每一次跳跃都拼尽全力,速度快的让人看不清。
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她最熟悉的就是自己工作了数月的城主的庄园,她决定回到庄园里。
自从格朗夫人去世之后,那座华丽的庄园便无人打理,曾经要用来晒制格朗夫人最爱吃的葡萄干的葡萄园被改造成红酒厂。丁小玲躲在一排排酒桶后,酒窖里红色的带着香甜气息的蜜酿仿佛滚动的奔腾的鲜血,立即勾起了她腹中不知足的魇兽。
来到教堂忏悔的人渐渐多了起来,亚伦心不在焉的坐在镂空雕花的忏悔室里,无论隔壁的人说什么他都回答“上帝宽恕你”。结束了一天的讲道,不得喘息,还要去钟塔上敲钟。他带着一身的疲惫,站在高高的钟塔上,天边落日融金,潮水批霞,海边陡峭的悬崖如同大地伸出的干枯的手臂。在视线可触及的天边,他望见一座孤独的城堡。
傍晚时分,浑厚的钟声响彻整座忒迷斯城。
“亚伦大人,不好了,您快来吧。”因为腿伤而休假的敲钟人拄着拐杖站在钟塔下惊慌的呼喊,忒迷斯城内一片沸腾,格朗城主家的葡萄酒厂里出了大事。
“怎么了?”亚伦听到噩耗之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回到自己的房间,在看到那被融掉的门锁时,他一手揉乱自己染成淡棕色的短发,不禁一阵苦笑,自己实在是太大意了,她怎么会愿意相信自己的竞争对手呢,当然是找准机会逃跑了。
“愚蠢,愚蠢!”亚伦一边往庄园里赶,一边懊恼的骂丁小玲,一旦缺少血液,她就会失去理智狂性大发。
在葡萄酒厂里,火光冲天,人们的哭喊声,求救声不绝于耳,看到那犹如人间炼狱的情景,亚伦的心迅速的沉了下去,就算异世界的人是类似于NPC的存在,也不能这样无情的屠戮啊。他不自觉的握紧了挂在胸前的十字架,在必要的时刻,他会亲手“杀死”丁丁,把她送回原本的世界去。
“不要害怕,先把火扑灭。”有了备受敬重的牧师,庄园里虔诚的人们终于冷静下来,大家开始有组织有序的救火。一部分被困在火场中的人们被救了出来,他们被简易的担架抬着,脸上带着惊魂甫定的神色。
亚伦走到伤员的身边,问他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大火灼伤了男人的半个脸颊,他被烟气熏的喉咙沙哑,双手高高举起,在空中胡乱的挥舞着。瞪着惶恐的蓝色眼眸说:“那个女人,她是个吸血鬼,她像个恶魔一样见到人就咬,被她抓住的人都死了。”
怎么会变成这样。
丁小玲,你杀了人吗……
亚伦的心情愈发沉重,他不知道自己究竟难过什么,是同情这些无辜的生命,还是担心那个懵懂迷糊的女人事后会伤心自责?他将理不清的,纷乱的心绪暂且放下,只想着是对在这个异世界中唯一和自己“相同”的女人的惺惺相惜,他毫不犹豫的冲进了大火中。
丁小玲无助的缩在堆置的酒桶后面,她吓坏了,她不明白,自己只是想要救出那个被抓住的女仆,可是她手一抖,失了准头,细小的火苗将整个酒厂点燃了。
“救命,救命啊!”布莎大声的哭喊着,她盘在脑后的头发被火舌舔舐的一片焦黑,在她身后,伸着利爪披着黑色披风的女人紧追不舍。
看着那熟悉的容颜,丁小玲仿佛想起了在庄园里的快乐日子,那时她还是个女佣,和格朗夫人在一起,白天过着简单平凡的日子,夜里悄悄的打探布里塔尼的消息。
布莎是庄园里最受重视的女佣,她很善良,常常照顾什么都不懂的丁小玲……
“布莎,我来救你了,抓紧我。”丁小玲使劲的一跳,径直窜出木桶堆。布莎看到她的那一瞬间,几乎毫不犹豫的,仿佛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紧紧地抱住了她的身躯。丁小玲抬起一只僵硬的手臂,对准女吸血鬼的脸部发出火焰,女吸血鬼吃痛,咆哮着捂住自己的脸,停止了她毫无止境的追击。
“谢谢你救了我。”布莎心有余悸的回头望着女吸血鬼,她不敢相信,当初因为她的指证而被赶出庄园的丁小玲是最后救了她的人。只是,少女脸色苍白,艳如鲜血的红色眼眸让她不自觉的畏惧,怀抱着的身躯僵硬而冰冷,于是她忐忑的问:“你真的是女巫,对吗?”
“我是女巫,但我没害过任何人,我没有出卖夫人。”丁小玲无暇顾及往日的忧愁,却依旧觉得心情沉重。
“那边已经浸没于火海中,我们找不到出口了。”布莎伸手指了指酒厂的大门,她正是想要从大门处逃走的时候遇到吸血鬼的。
“我们先找个地方躲起来,对了,你知道哪里有十字架吗,吸血鬼害怕十字架。”丁小玲问。
“你怎么知道这些?”布莎很疑惑:“这里没有十字架,自从夫人被教会处死以后,城主便不再相信教会了,庄园里没有任何同教会有关的东西。”
“难怪她要跑到这来袭击人类。”
“丁小玲!”亚伦冲进火场,将十字架摆正戴在胸前,他用别人听不懂的中文呼喊丁小玲的真名。
女吸血鬼被丁小玲的火焰烧伤了脸,她急需要新鲜的血液来补充能量恢复伤口,察觉到陌生人类的靠近,她毫不犹豫的冲了上去。却在听到亚伦的喊声后顿住脚步,立即调转了方向。
“你是什么人?”亚伦一个急转身,只看到闪过的黑色影子。那人的身影熟悉又陌生,他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丁小玲和布莎躲进废置的水房中,她们拧开所有的水龙头,却不见一滴水。凶猛的火龙在葡萄酒厂里肆意蔓延,眼看就要将二人无情的吞噬。
“在这种危急关头,你是否有想念自己的主人呢,我愚蠢的仆人啊!”该隐抖落开黑色的披风,犹如一只黑漆漆的蝙蝠盘旋着降落。
“吸血鬼!”布莎害怕的一个劲儿的往丁小玲的身后躲,她被吓坏了,全身止不住的颤抖着。
“想要救人,却点燃了酒厂,真是愚蠢啊。”该隐看着丁小玲咯咯的笑了起来。打从他喝了她的血,让她被自己的毒液感染而成为僵尸的那一天起,她就注定成为不能违背他的从仆,无论她是否接受。
作者有话要说:感冒好难受,看在我带病写文的份儿上,亲们不要大意的留言鼓励鼓励我吧~~
☆、第7夜 血色蔷薇(上)
女吸血鬼蒂娜将自己包裹在黑色的斗篷里,脸颊上一片刺痛,她依靠着墙角剧烈的喘/息,身后传来关切的女声:“蒂娜,你受伤了?”
蒂娜转过身子,看着带着尖尖的黑帽子的女巫,女子黑色的长直发披在背后,黑色的中袖衬衣下露出手臂上的猫头鹰图案的刺青。纵然身为吸血鬼,拥有绝色倾城的容颜,蒂娜依旧认为这位女巫是这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她为她犹如夜色般的长发所倾倒。
“这药可以治你脸上的伤。”女巫将小小的瓷瓶递给蒂娜,她深色的眼瞳在火光中跳动,披风残破的下摆拖在地上,她就那样定定的站着,仿佛周遭的一切化为虚无。
蒂娜打开小瓷瓶,将淡绿色的膏体涂抹在脸上,顿时一抹清凉沁入她灼热的肌肤,那脸颊上狰狞的伤痕在肉眼可见的速度下愈合。
“莉莉丝,你真是太棒了,你太厉害了。”蒂娜说话的语调里带着兴奋,她仿佛觉得只要拥有这个女巫就拥有了全世界。但是一想到自己脸上被横加的伤痛,不禁恼怒起来,她记得丁小玲的样貌,想要狠狠地报复她。
“你就不要想着报仇的事了。”女巫莉莉丝仿佛看穿了蒂娜的心事一般,她太了解女人的妒火:“这个世界里,丁丁和牧师亚伦是你不能杀死的人,你要远离他们。”
“为什么?”蒂娜一脸的不甘,她活在世上也有一百多年了,还没遇到过这么窝火的事情。
“丁丁是女巫。”莉莉丝一字一顿的说。
“那我现在怎么办?”蒂娜揉揉胃部,她没有吃饱,依旧带着对鲜血的强烈渴望。
“你躲进庄园里最大的马车中,在那你将等到命定的王子。”莉莉丝道。
葡萄酒厂里的火势被控制住,亚伦找到丁小玲的时候恰巧看到该隐站在她的对面,男人半眯着血红色的眸子,微微牵起的嘴角仿佛在说他对丁小玲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丁小玲,你在干什么,快过来。”如同察觉到危机的孤狼,亚伦过分警惕的模样近乎失态,他顾不得掩饰自己的形象,当着布莎的面飞快的闪到丁小玲的身前,将她同该隐隔开。防备的对那高深莫测的吸血鬼始祖说:“你别想在我面前动她一根手指。”
“亚伦?”丁小玲疑惑的仰起头,看着男人坚毅的下颚线条,在那一瞬间她仿佛看到亚伦对她的浓浓的保护欲,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在心底蔓延。
“呦,牧师大人。”
不知为何,亚伦看到该隐脸上的笑容,只觉得那抹笑意中带着浓浓的嘲讽,他的每一句话都是揶揄,这种怪异的感觉让他有一丝心虚。
看到亚伦脸上的怒气,该隐终于耸了耸肩表示妥协,他不想惹怒那个为他的城堡建造防御结界保护他不受到怪物猎人袭击的牧师。
“牧师大人,我真的很好奇,你为什么那么做?”该隐扇动翅膀,化作翱翔于夜空的精灵,擦过亚伦的耳畔时,留下轻飘飘的一句话。
“好了,跟我回去吧。”亚伦一只手按住了丁小玲的肩膀。
“回、回哪去?”
“当然是教堂了!”亚伦怒气冲冲,近乎咬牙切齿道。
“别了吧,那教堂里到处……”话只说了一半,忽然觉得额头一痛,亚伦将胸口的十字架吊坠按在了丁小玲的脑门上,她疼的“啊”的惨叫一声,揉揉额头只好妥协。看到男人满意的神情后,丁小玲终于忍不住对他的背影吐了吐舌头,她就说嘛,那教堂里到处都是十字架,对她这个新生的僵尸而言是很恐怖的地方。
布莎惊慌的看着面前一来二去的几人,她近乎崩溃的啜泣着,原本值得信赖的牧师竟然同女巫和吸血鬼所勾结,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是可以相信的呢?
“我弄一个消除记忆的药给她喝了就好,你别伤害她。”丁小玲僵着身子,一蹦一跳的窜到布莎的身边。
亚伦好笑的看着她:“等你配齐了药,黄花菜都凉了。”说完,抬手轻轻一点布莎的额头,施下一道遗忘咒,行云流水的动作看的丁小玲一阵眼红。
身边跟着一个会跳的木头桩子,走到哪里都吸引人眼球,亚伦索性将丁小玲打横抱在怀里,变出一把剪刀剪短了她的长发,再用炭灰抹黑她的脸,见到人就说她是他生病的表弟。
“你妹的,你还我头发。”丁小玲哭的稀里哗啦,眼泪水和着炭灰,在脸上形成一幅风格独特的油墨画。
丁小玲光明正大的住进了亚伦的房间,成功的完成了女巫到修女又到牧师他弟的转变。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她一人,自从她住进来以后,每天夜里亚伦都自觉地跑出去“撞钟”。
僵尸是昼伏夜出的夜行性动物,一到晚上丁小玲骨子里的不安分子就开始沸腾,她整个人都躁动起来,在喝完亚伦给她预备的最后一瓶羊血后,她终于行动起来,在屋子里乱蹦。
亚伦书桌的倒数第二格抽屉被上了锁,看着那古旧的家具,丁小玲对里面藏着的秘密越来越好奇,她只稍稍用力就将生了锈的铜锁掰断。打开抽屉以后,看到空空的大抽屉里只放了一块怀表和一枚胸针。
那块怀表里放着一张发了黄的老照片,上面是一张全家福,父亲和母亲怀里抱着刚刚出生的一对双胞胎,旁边是两名做女佣打扮的女子,其中一人双眼直直的盯着襁褓中的一对婴儿看,而另一人微微卷起的袖口下,露出了手臂上的一小块印记。仔细的看去,隐约觉得那女佣手上的胎记像是一只猫头鹰。
丁小玲放下怀表,拿起了抽屉里的胸针。那胸针是一支娇艳的蔷薇造型,仿佛纯银制造,经了年岁的花瓣上带着暗色的锈蚀。背面的银针上也是暗色斑斑,手指划过银针被磨蚀的不太锋利的尖刺,丁小玲的大脑中忽然映入一幕离奇的画面。
她仿佛看到怀孕的女子被胸针刺破了手指,殷红的血迹留在胸针上,然后红色的血珠滴落在脚边洁白的地毯上。就在这个时候,一名照片上出现的女佣走了过来……
画面至此戛然而止。
“小僵,我们要出发了,你的好朋友还在等着你呢。”
丁小玲猛地听到人声,下意识的问了一句:“谁是小僵?”
“就是你啊!”那人咯咯的笑了起来。
紧接着,眼前便闪耀着一抹刺眼的光芒。
“不会吧!”看到在自己身下,渐渐浮现出来,逐渐清晰的魔法阵,丁小玲郁闷的想哭,她竟然与那种最低级的,召唤使魔的魔法阵起了反应。
“绑架啦,亚伦快来护驾啊!”手里还拿着那枚银质胸针,来不及放下,丁小玲整个人便消失在魔法阵中。
在加百列教堂高高的钟塔上的亚伦看到天边划过的一抹流星微微皱起了眉头,那道迅疾的光芒从他的房间窜出,径直飞向遥远的天边的,矗立在悬崖峭壁上的一座千年古堡里。
“真是麻烦。”亚伦掩藏在袖袍中的拳头攥了又攥,并非担心丁小玲的安危,而是害怕她在城堡中添乱,阻碍纳纹和该隐的交往。
于是在这个夜晚里,年轻的牧师亚伦来不及整理行装,向着忒迷斯城外阴森恐怖的幽灵森林前进。
幽灵森林位于忒迷斯城南边,与该隐的千年古堡隔着忒迷斯遥遥相对。森林的外缘枯木丛生,傍晚时分升起的沼气会剥夺所有生物的生命,然而就是在这样的恐怖地带之内,森林的最中心里,隐藏着一片世人所不了解的人间乐土。
那里正是怪物猎人的家。
亚伦张开黑色的翅膀,越过一路上蜿蜒的如同鬼手的古木枯枝,飞过一座又一座死去的猎人的坟墓,他终于来到了第19代怪物猎人,被授予玫瑰猎手的称号的女猎人家中。
隔着厚重的木门,他礼貌的敲了敲,直到里面传来女子慵懒的答声:“请进。”
“真没想到来的人会是你。”女子红色的风帽拉下,软软的垂在背后,此刻隐匿于阴影中的容颜终于暴露出来。那是一张秀美的,拥有褐色眼瞳,同纳纹如出一辙的脸。
“布里塔尼,我同你做个交易。”亚伦将精心调配好的遗忘药剂放在猎人身前的桌子上,对她说:“你把这药喝下去,我就打开古堡中的结界,让你能够飞进去。”
布里塔尼瞥了一眼装在瓶子里的药水,说道:“这是什么药?”
“总之不会要了你的命。”亚伦笃定的认为,只要布里塔尼喝掉遗忘药水,她就成了普通的人类女孩,她同该隐之间的恩怨也会一笔勾销。就算千年古堡上的结界消失,她同该隐也将形同陌路,生活在幽灵森林里的她永远也无法走出这片窄小的天地。到那时,丁小玲恐怕再也没有办法找到自己的女主角了。
“我是个很喜欢冒险的人。”布里塔尼直直的逼视着亚伦的双眼,仿佛想要将他看穿,片刻后拿起药瓶,只说了句“你要言而有信”便毫不犹豫的将药水一饮而下。
作者有话要说:
☆、第8夜 血色蔷薇(下)
纳纹独自走在城堡的地下室里,她走过古堡里的每一个角落,却唯独那间房门紧闭的地下室,那扇隐匿在黑暗中的红木小门仿佛隐藏着神秘的吸引力。
她推开地下室的门,阴冷潮湿的大理石地面上陈列着大大小小数十口棺材,偶尔拂过的风也带着一股浓重的阴寒之气,纳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这样诡异的房间,她简直不想多呆一刻,此时她终于明白,这间地下室就是昼伏夜出的吸血鬼的卧室。
就在纳纹转身想走的时候,距离她最近的一口棺材里发出了异样的响动,她吓得拔腿就想跑,却在听到棺材中含糊不清的喊声时停住了脚步,那人喊得是“救命”。
“有人吗?”纳纹壮着胆子走到棺材旁边蹲下,伸手轻轻地扣了扣棺材盖儿,听到了她的回应后,棺材里的人反应更加剧烈了,将棺材盖顶的“砰砰”响。她费力的把棺材盖儿移开,看到脸色惨白,带着一双如血的眼眸的丁小玲直挺挺的躺在里面。
“丁丁?”纳纹把浑身僵硬的丁小玲扶了起来,触手可及的冰冷让她一阵战栗:“你这是怎么了?”
“那个吸血鬼把我弄成这样的。”说到自己的僵尸身体,丁小玲简直是字字血泪。
“该隐?”纳纹惊讶不已,待到发现自己所处的阴冷地下室,那里可真不是一个说话的地方,于是将丁小玲带到她所居住的房间。
在古堡宽阔的大厅里,有一道蜿蜒回旋的楼梯通向楼上的客房,丁小玲抬头望着数不过来的台阶有些眼晕。她望了望纳纹,发现她根本没有办法抱动自己的时候,只好认了命的一个台阶一个台阶的往上蹦。
与古堡中的阴暗完全相反,纳纹房间里的窗帘被拉开,落地窗外的朝阳冉冉升起,丁小玲眯了眯她血色的瞳仁,一股怪异的饥/渴的感觉蔓延上来。
“我好饿,不、不,我好渴,纳纹你快点给我找点血来。”丁小玲哑着嗓子喊到。
“哪来的血啊?”这下纳纹慌了,古堡里华丽的大厨房里都是人类的食物。
没等纳纹做出反应,丁小玲已经被骨子里嗜血的不安分子占据了理智,锋利的獠牙从牙床里钻出,带着她难以磨灭的欲望。她一掌将纳纹按倒,径直将她扑在床上,动作迅捷,犹如捕猎中的母狮一般,直取猎物的咽喉。可是一股浓烈的植物香气涌入鼻间,呛的她一阵咳嗽,胃里一阵恶心。
丁小玲恶心的想吐,她的手无力的松开,整个人颓然的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在恶心的迷迭香的香气中,那一股对血液的渴望最终被压制回去,她又恢复了理智。
“你刚才怎么了?”纳纹心有余悸的看着丁小玲,在与吸血鬼朝夕相处之下,她已经知道少女刚刚的反常举动是因为对血液的渴望。
“我没伤到你吧?”丁小玲失神的望着纳纹,现在的她脱下了修女黑白两色的长袍,换上了祖母绿的长裙,乌黑的长发自然的披散在背后,别样的娇媚动人。她觉得让这样的女孩在死板的修道院中生活是很残忍的事,同样把这样青春年华的女子变成面上总是带着硬邦邦的表情的修女也是件让人扼腕的事情。
“没。”纳纹摇摇头:“幸好我擦了迷迭香的香灰。”
“你哪来的香灰?”让令丁小玲感到惊讶的是厌恶迷迭香的该隐竟然同意纳纹在身上涂抹迷迭香,还为她弄来了香灰,这便是对人类女孩的一种保护,于是她问:“你在这城堡里生活的快乐吗?”
“我喜欢该隐。”纳纹站在床边,温暖的阳光打在脸上,为她苍白的脸颊带来一片红晕。她从来没有试过去爱上一个人,当她还很懵懂的时候,她却已然尝到爱情的滋味。
丁小玲怔愣的张着嘴,心里暗叫糟糕,亚伦的客户在极短的时间里就攻略了血族王子,看来她就要输掉这单生意了。
纳纹目视着窗外悬崖上飞翔的海鸥,隔着厚重的玻璃窗听不到外界的响动,可她却在心里听到了海浪拍击岩石的潮声,听到了海鸥搏击风浪的鸣叫。
相比于在修道院中枯燥的日子,在古堡中的纳纹并没有获得的更多。
“其实,我很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总觉得会有一个地方,那里和我们的忒迷斯不一样,即便是黑色头发黑色眼睛的人也可以很好地生活。”纳纹忍不住捋了捋自己乌黑的长发,就是从该隐说她的长发很美开始,她爱上了那曾经让她胆战心惊的一头长发。
亚伦看着布里塔尼沉沉的睡去,他信誓旦旦的离开幽灵森林,没有人能够抗拒他的遗忘魔药。
他站在加百列教堂高高的钟塔上,眺望着远处的悬崖,终于收起那一张只能够困住布里塔尼一人的结界,维持结界的每一刻都在剧烈的消耗着他的魔力,现在它已经没有存在的必要了,他也终于要从自己的囚牢里解放了。
“啊,这下可以把那个女人给‘救’回来了,也许过不了多久我就可以让纳纹给我填写回执单了。”男人伸了个懒腰疏松一下筋骨。
“亚伦大人!”腿伤未愈,依旧不能工作的敲钟人站在钟塔下大声的呼喊:“亚伦大人,有一件大事需要您住持!”
“什么事?”亚伦从钟塔上爬下来,他从敲钟人的口中得知,后天忒迷斯城里就要举办盛大的庆典活动了。失去心爱的妻子的城主格朗先生终于从伤痛中走出,他遇到了人生中的第二春,他又要结婚了,婚礼后天在加百列教堂举行。
“好的,我知道了。”亚伦点点头,接过证婚人的委托书,不经意的一瞥,看到天边有红色的流星飞过。如果没有看错,那应该是某位时空检验员完成任务返回现实世界时所带来的“异象”。
“你在忒迷斯城生活那么多年,是否听说过一个叫布里塔尼的女孩,她应该和你差不多大。”因为血液的缺失,丁小玲渐渐变得虚弱,她下眼睑上浮现了厚重的黑眼圈。
纳纹摇摇头。
其实丁小玲并未报什么希望,她在格朗庄园里已经极尽所能的打探,却从来没见过城里有这样的一个人。
她曾一遍又一遍的向公司确认客户的信息,然而查询的结果都是一样的,女孩叫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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