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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纪事 作者:凤栖桐-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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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女孩子应该是常常表演的,把那盘子转的花样百出,而她们的队型也不断的变化,或组成梅花型,或排成方队,或排成一字长蛇形,各种各样,简直是引人眼球啊。
月婵做鬼的时候可看过这种表演,并不觉得怎么样,倒是老太太并月娥这些人几乎不曾看过这般野趣,一个个看的目不转睛,很替这些女孩子提心吊胆,就怕她们一个不注意,把那瓷盘子哗啦掉到地上摔个粉碎。
坐在月婵上首位置的珍珠这时候突然回头,悄悄拽了下月婵的衣袖:“你是怎么找到这个杂耍班子的?我只听人常说,这庆和班可是长安城最有名的杂耍班子呢,想必请他们来,所费也不少吧。”
月婵一笑:“并没有什么,我不过正巧有班主喜欢的东西,和他交换罢了。”
珍珠好奇起来,很不明白月婵到底和那个班主交换了什么,不过,她也知道就是问了月婵也不会说,就聪明的闭了口,不再追问。
月婵低头,她也知道庆和班子很有名,并不好请,不过,因着前世的经验,她倒是知道这个班主的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所幸拿出来和班主等价交换,也算是交了这么一号人物。
那庆和班的班主是太原人,在家乡的时候是个出了名的混混,后来穷疯了,为了生存或者为了富贵就自已割了是非根子,想要进宫伺侯人,以便有出人头地的机会。
可是,他哪里知道那宫也不是好进的,正好当时天辰帝裁撤后宫人员,不说进宫了,连宫门都没瞧到,这倒是对他的一个沉重打击。
他也是个有毅力的人,即能做出自割是非根的事情,自然也不会太示消沉,此路不通,就找寻别的路途,也幸好人运气来了,挡也挡不住,那裁撤出宫的人员里有一个老太监,这个老太监早先也是宫中的实权人物,因着年龄太大了,所以才会自请放出宫来。
这班主也不知道怎么投了老太监的眼缘,一来二去的和他攀上了交情,也通过这个老太监结实了许多后宫的掌权太监,那些太监还都是那老太监亲自带出来的,有些是被人家救过命的,见老太监对班主另眼相待,对他也颇为照顾。
他结实了后廷人物,再加上老太监也有钱,支援了他一些,别的事情上他也不会,没个准头,这杂耍上的事情倒是他摸得着门脉的,就很大力的干了起来。
一来二去的,他亲建的庆和班就成了长安城最有名的班子,这班子里不但有他收养的孤儿**,能耍各种高难度的杂耍,就连那胡姬都有,会给人跳各种各样的胡舞,一时间在长安城风头无两。
这样的杂耍班子,又有那样的背景靠山,自然和长安城的权贵结实起来,这么多年下来,这庆和班真是不容小视,其背后组成了一个巨大的关系网。
那班主也是个机灵的人,不但手握庆和班,还亲自经商,他有关系有门路,为人又狠辣痛快,慢慢把商路打开,成了长安城数一数二的大商贾。
这样的人物要想打动,可真不容易,也是月婵有一世经历,知道了他的弱点,才能挟恩德和他结交上了。
那班主因为没了是非根,自然也就没了再有后代的可能性,他这么大的家业,没有人继承倒是一桩憾事,他也为此愁闷苦痛,却也无法可想。
月婵是知道他这个心思的,前世的时候月婵曾经在庆和班飘荡过一段时间,知道班主的秘密,更加知道,这个姓余的班主其实有个女儿的,那是他当混混的时候,和一个村里的寡妇苟合所生育的,余班主临出太原时,那寡妇才怀了孕,他倒是并不知道。
后来他一走,寡妇看着自己怀了孕,就怕在村子里没有办法呆下去,就带了家里细软偷跑出去,到了别处又嫁了人,安了家,把孩子生下来之后倒也亲自抚养,不过,她是个命苦的人,早早的去了,留下孩子被继父虐待。
月婵前世的时候见过余班主那个女儿,那孩子也是个有能为的,被打的实在受不了了,根据她亲娘临终前所说的话,一个女孩子竟孤身跑到长安城寻父,最终竟也被她寻到了。
这世,月婵想讨好老太太,自然就打着庆和班的主意,而且,她也有自己的考量,那个余班主是个大能之人,为人狠辣不假,可也很重义气,对他有恩的,他必当百倍回报,月婵就想着,先把他女儿的事情透露给他,等他找到了女儿,或者就可以和他牵上线了。
月婵聪明的利用出门查铺子的机会找到庆和班,也是因缘巧合,和余班主竟是碰上了,她把这件事情透露出去,余班主开始的时候不相信,不过见月婵很有信心的样子,又抱着万一有后人的侥幸心思派人去太原寻找。
而他也是有些感激月婵的,不管孩子有没有下落,只为孟家过中秋节去庆贺这样的小事,还是很容易办到的,再说,月婵给庆和班的钱也不少,他自然也不会推辞。
这也是月婵能够请到庆和班台柱子们来的主要原因了。
月婵一阵恍忽,慢慢思量前世,竟把好些精彩的表演错过了,等她回神的时候,看到场下表演,竟吓的差点失声叫出来。
第八十四章 月下笛音
就见场中央放了一个大箱子,箱子里除了一根绳子外空无一物。
红色的朱漆箱子旁边站了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子,男孩一脸笑容,很是讨喜,他这会儿正拱着手在场中场做了一个罗圈揖,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瞧着众人,唇角上扬,那甜甜的笑很有勾起人们的喜爱这情,尤其是女人们的欢喜。
这典型的就是那年画里的胖画画啊
男孩一边施礼,一边笑道:“各位老爷夫人,太太小姐,今儿我们庆和班一干兄弟姐妹来贵府表演,贵府各位爷、太太、小姐们都是慈善人儿,对我们也好的紧,原本呢,我们是没有这个节目的,可瞧贵府这气派,这仁善,又想着这是难得的中秋佳节,我也就冒一回险,给贵府众位主子表演一番。”
说着话,男孩又转了一圈,之后还不满脸的笑容:“这中秋佳节,月圆人团圆,不光是人间,就是天上,那等神仙们也是团聚一处的。”
老太太年纪大了,也是那信神佛的,掩口笑了起来:“这孩子倒是机灵人,赏……”
早有那小丫头拿了一串子铜钱递到男孩手上,男孩谢了赏,把钱放到箱子里:“咱们人间过中秋节吃月饼,也不知道天上神仙都吃什么,实话说了吧,在下年纪虽小,可有一身奇术,可以直通天际……”
“哄人呢”月婷一撇嘴,完全不相信。
月娥一拉她的衣袖,让她小心一点,别惹到老太太。
孟之文拧着眉毛,他倒不相信这等怪力乱神的事情。
只月婵傻傻的发呆,她是做过鬼的,自然相信世上有神佛,就开始胡思乱想起来,谁知道这个男孩通神是不是真的。
男孩甜笑着:“也许大伙不相信,不过,咱们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别的也不说了,也不耽误大家的时间,我这就上天上瞧瞧去。”
说着话,他走到箱子旁边,把箱子里的绳子头竖了起来,就在这时候,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那粗粗的绳子竟然笔直的立了起来,绳子很长,一直朝天竖着,看不到头,缓缓的还在上升。
大伙首次见这等奇事,均瞧的目瞪口呆,不知道该如何说是好了。
月婷先前还取笑人家,这会儿早吓的说不出话来,老太太则是一脸的激动表情,若不是等着小男孩表演,说不定早就重重有赏了。
孟之文眉头拧的更紧,怕是还不相信这件事情的真实性吧。
等到绳子完全竖起的时候,小男孩把衣襟一掀,系在腰间,脱掉鞋子,就这么抓着绳子赤溜赤溜的往上爬,他爬的很快,一会儿竟然不见人影了。
众人都昂着头,紧张的朝上方看着,也不知道小男孩去了哪里,或者,真像他所说的那样,上天了吧。
过了许久,也不见小男孩的动静,大伙都有些烦燥起来,这时候,一个中年男人上前,抬头看天:“不该啊,按理说这时候早就到天上了,怎么还没动静呢……”
他说话间,就见天上掉下什么东西来,眼瞧着那东西越来越大,赶紧伸手接了,没想到,竟接了一个鲜艳的大桃子。
中年人一脸欢喜,举着桃子往老太太身前就去了,一边走一边大声道:“果然偷来了仙物啊,老太太,这桃子小的就借花献佛,献给您老人家了。”
老太太亲眼见这桃子从天上掉下来,又见这人要献给她,早就欢喜异常了,一连声的让人打赏。
中年人接了赏钱,又装进箱子里,他再抬头的时候,就见天上掉下好几块月饼来,立时大喜,又捧着送给孟家诸人分享。
大伙看那月饼,做的很精致,闻起来也有淡淡香味,就知道必是不凡的,众人也都高兴的收下,全都让人打了赏。
中年人把赏钱放好,再度抬头看天,嘴里小声嘀咕着:“傻孩子,偷了东西就赶紧下来吧,否则让人发现了,哪里还有命在……”
可怜他话还没说完,就见天上掉下一物来,正好砸在他脸上,倒是把他吓个倒仰,接过那物件仔细看去,顿时痛哭失声:“我就说让你小心些,你偏不听,如今可好,让天兵天将捉了去,临死都没个好结果,让你不听我的话啊……”
原来,那男人接住的竟是一条腿。
孟家众人原先还欢喜,却不料异变陡生,看到那活生生的孩子腿,早吓的不知所措了。
老太太一连声的念佛,孟之文坐不住站了起来,月娥月婷面无人色,就连珍珠都吓的直抚小腹部位,似乎是安抚她肚子里的孩子,柳姨娘竟把头扭到一边,不忍去看。
月婵倒是平静,她知道这是表演,并不是真的,这庆和班众人也惯弄这些花样,就是不知道后面他们怎样收场。
果然,没过一会儿,竟又掉下一条手臂来,中年男人哭的更大声了些。
就在众人都为那孩子可惜,没心思再瞧下去的时候,却见绳子动了,大伙抬头看天,看到一个黑影顺着绳子爬了下来,竟是先前的孩子无疑。
男孩落地,还是一脸甜蜜笑容,对中年男子一挥手:“哭嚎个甚,我不是没事么,先前那物件是骗人的,说起来真险,我偷了些东西才要下来,竟被巡视的天兵发现,好一通追杀啊,或不是我有些小机灵,弄了个假人唬弄他们,说不定就交待在那里了。”
说着话,男孩一拍胸脯,脸上还带着惊吓表情。
中年人这才不哭了,只追着打那孩子:“我叫你能,叫你能,每次都这样,吓死老子了。”
男孩笑着躲过,对老太太行礼:“倒是让老太太和老爷受惊了,这是我的不是,我这就把绳子收了,以防上面那些人发现上当,再顺着绳子追下来。”
这话倒是吓了老太太一大跳,她信以为真,赶紧念佛道:“赶紧收了吧,赶紧收了吧。”
说着话,老太太又重赏了一笔压惊钱,月婵瞧的,嘴角都直抽,也不知道老太太的惊明劲都上哪去了,这样明显的讨钱花样都瞧不出来。
不过,看老太太又恢复了一脸欢喜表情,月婵也不点破,人家庆和班吃这碗饭也不容易,这表演不就图一个乐呵吗,真真假假的,谁管那么多呀。
接下来的表演,都没有男孩子表演惊险刺激,倒让人失了兴味,大伙看了一场,就离席而去,中午时分,各人用了午饭,到了夜间,都在老太太屋内团聚一场,用了丰盛的晚饭,又放了烟花,这才结束了一天的活动。
月婵忙着照料众人,又要打点府上内外,当真是忙翻了,等到撤了席,她看着下人们把府上打扫干净,这才敲着肩膀回房。
一回到房间里面,画眉和黄莺几个丫头早准备好了洗澡水,月婵迅速洗了澡,披着湿头发出来,只着了一件白色中衣,头发上的水滴滴答答掉下来,把衣服倒也惹湿了些,贴着她的身子,更显她瘦小玲珑。
画眉拿着干帕子帮月婵擦头发,黄莺忙着汇报这一天的花销,还有近来的开支。
月婵听的昏昏沉沉,竟靠在榻上睡着了。
她这一睡,黄莺和画眉都消了声,也知道月婵累的狠了,伺侯她躺在榻上后,又小心的给她盖了被子,这才悄没声息的出去。
月婵睡的并不安稳,迷迷糊糊间竟是梦到了苏氏,她其实并没有见过苏氏的,不过,倒是在皓宇房内见过苏氏画像。
苏氏是个美丽温柔的女子,一双眼睛清澈无垢,浑身带着温婉气质,而且面容安详,脸上流动光华,只看画像就能瞧出来,这是个有着玲珑心肠的女子,耐何红颜薄命,她命不好,嫁了孟之文那样并不算真心对她的男人,又因为体弱多病早早的去了。
不管如何,苏氏在月婵心中还是占有很重要的地位,甚至比老太太和孟之文的地位重要很多,因为,她从苏氏画像中都可以看得出来,苏氏对孩子有着一腔真诚的情谊,没有丝毫利用的样子。
那般美的一个女人,又那么有才气,如何不让人感慨万千。
和苏氏一比,刘梅那个女人简直就是渣了,真不知道孟之文当初是怎么看中刘梅的,放着家中娇妻不疼爱,竟把刘梅抬进门去。
孟之文虽然是月婵的父亲,可对于这件事情上,月婵对他还是很不认同的,保护不了妻子儿女的男人,如何称得上真正的男人。
也不知道为什么,月婵就在想,她若嫁人,就要嫁个真正的男子汉,不管身份地位如何,不管长相怎样,只要对她真情真义,护她一世平安喜乐。
梦中的苏氏,和画像上是一样的,甚至比画像上更加漂亮几分,她柔柔笑着,静静瞧着月婵,慢慢开口:“丫头啊,娘要走了,再不能护你了,你要自己保重啊,娘知道你以前过的很辛苦,娘看着却无能为力,只好舍弃投胎转世的机会,拼得魂魄消散,换得你一世荣华,娘去了,你替娘照顾好皓宇……”
留下一段话,苏氏慢慢的消失不见。
月婵大惊,嘴里急声高呼:“娘亲,娘亲……”想要追上去,却哪里寻得见苏氏的影子。
她急的猛然坐起,却发现不过是做了个梦,回想梦中一切,竟不由出了一身的冷汗。
月婵再睡不下去了,掀被子下床,走到窗边推开窗子,看到天上一轮明月,不由的又想到那个梦,思量半晌,暗道,难道自己这一切真是母亲牺牲一切换来的?
若真是那样,自己一定要好好的活着,不管怎么样,都不要放弃,还有,刘梅绝对不能姑息,都是她的阴狠才所自己逼成这样子,如果只是自己的话,可以不和她计较,可是,这其中还有母亲那一份,为了母亲,一定不能再让她得逞了。
月婵暗暗握拳,发下誓愿,这时候,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一阵笛音,笛子本是清亮之音,吹奏欢喜之乐最合适,可这笛音之中竟然含着决别惆怅之意,让人听了也不由动容起来。
听着这声音,还有笛音里饱含的情义,月婵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竟不由的浮现出在曲江边见到的那个白衣少年的身影,那位霍家的庶子。
怕是也只有他那样的人才能吹出这样的曲子吧。
第八十五章 学骑马
远处笛声带着无尽的哀伤和离愁,听的月婵心里也跟着难过,反正她也是再睡不着了,索性披了件衣服轻轻推门出去。
走到院中,抬头看天上一轮圆月,月亮清辉洒到地上,墙外种的一棵金桂已经开花,花香弥漫在鼻端,有一种淡淡的寂静悠远。
月婵心情更加不好,心里暗叹真是月圆人不圆,若是母亲不死该有多好,中秋佳节一家人团聚,总是不必再受刘梅的气,更不用费尽心思和她去争斗。
这时候,笛声突然拔高,带着尖利和挣扎,似乎在挣脱什么,有一种愤恨和不甘,听的人心里很矛盾。
月婵顺着笛音看过去,竟见远处一棵高大的柳树上一个白影一闪而过,不知道为什么,月婵竟是看到了那白影的脸,月光照耀下俊秀的如梦似幻的一张脸。
这……
月婵一怔,这竟就是那个霍家庶子,这样的夜里,他在这里做什么?
笛音顿住,破空声传来,月婵大惊,顿时惊醒,抬眼望去,就见一样东西朝她飞来,这段时间月婵每天都坚持锻炼,身体强壮很多,前些日子不觉间一个人竟能把桌子都抬起来,而且,五感也灵敏了很多,她看到那样东西,仓促间抬手,一把抓住。
不过,那东西所带的力道却大的惊人,饶是月婵这样的,在抓住之后还被带累的连退了好几步者算站稳。
月婵感觉手心一阵冰凉,稳住身形之后细瞧,原来竟是一管翠玉笛子,就是霍家庶子挂在腰上的那管。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月婵真是搞不明白,不过,她却很喜欢这管笛子,又一想,不管怎样说,她都救过那人的命,说不定,这是那人感谢她所送的礼物吧,想也不想的就收了下来。
拿着玉笛,月婵心情顿好,笑嘻嘻的转身回屋。
远处柳树上面,白衣少年定定瞧着月婵的背影,看了好一会儿,才微微叹了口气,跳下柳树,飞快的向前方跑去。
清晨,月婵起床,看看枕边的玉笛,扯唇笑了笑,若不是看到这物件,她真以为昨天晚上的一切都是一场梦呢。
披衣坐起,唤了画眉过来帮她梳洗,月婵洗了脸,接过环儿递上来的帕子,闭目擦干净脸上的水珠,闭眼的时候,眼前不经意闪过霍思成那双微微上挑又光彩夺目的凤眼,那双眼睛灿然生辉,眼底却带着淡淡轻愁,让月婵不由自主的心一阵紧抽。
她伸手捂了一下胸口,深吸一口气缓和一下,把帕子递给环儿,转头对画眉笑笑:“今儿就穿黄莺替我做的那件红衣裳吧,到底脱了孝,总穿的素淡也是不好,时间长了,怕惹老太太不高兴。”
画眉应了一声,转身拿了衣服过来,先比划了一下,就替月婵穿上,一边帮月婵整理衣服和腰带还有腰上挂的压裙角的玉佩,一边道:“小姐这话很是,老太太可是喜欢女孩子穿的鲜艳一点,说这样有福气。”
环儿站在一旁笑着:“小姐穿这一身真好看,把二小姐三小姐都比下去了。”
月婵瞪她一眼,自顾自坐到梳台前梳个望仙髻,头上戴了金步摇,和一个金色缠枝镶红玉的华盛,又瞧着脸色有些苍白,就少许的抹了些胭脂,这才带着画眉给老太太请安去了。
她一进正房,就见老太太正一脸的笑容,瞧她进来,就笑着朝她伸手,嘴里直道:“哎呀,我们月婵可是来了,这身衣裳真好看,过来给我瞧瞧。”
月婵笑着过去,很有些奇怪为什么今天皓宇也在这里。
给老太太请了安,听老太太笑着对月娥和月婷道:“你们俩也跟着你们姐姐多学着此,看她都是怎么办事的,那庆和班如此难请,她都能请得过来,这可是本事呢。”
“是”月娥笑着应了一声,月婷却有些不赞同,一撇嘴,不屑道:“有什么好请难请的,不过就是个杂耍班子,给多些钱还怕他们不来么?”
若不是在老太太这里,月婵怕要喷笑出声了,这个月婷,真是一点常识都没有,那庆和班要是一点背景靠山都没有,怕早被人吞并了,哪里还容得在长安城如此风光?
月娥悄悄拽了一下月婷的衣服,示意她别乱讲话,月婷不听,瞪了月娥一眼:“你也别拽我的衣服,你也是个没出息没本事的,一样管家,你都管了些什么,哪里都没你的事,所有的事情都要请教咱们的大小姐,你但凡是个有能耐的,也不至于亲娘病了都没有人管吧。”
这话说的,老太太的脸当场就拉了下来,一拍桌子:“月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合着是对我老人家不满了,要是不满,大可以直接说出来,我倒要瞧瞧,你有什么本事能耐。”
月婵退后一步,偷眼打量月婷,见这丫头还是一脸不服气的样子,再看持她身边的月娥,早又急又吓的快哭了。
低头笑了一下,月婵悄悄拽了一下老太太的衣袖:“老太太,您快别气了,月婷妹妹也是担心姨娘的身子,她有这份孝心已经很不错了,我这些天忙的很,只顾着叫人请大夫去瞧,倒是没亲自看过刘姨娘,这是我的不是。”
说着话,月婵走到月婷身前,微微一蹲身:“我先给两位妹妹赔个不是,也请妹妹带话给姨娘,都是我怠慢了,如今有了空,我会亲自去瞧姨娘的。”
老太太瞧着这姐妹三个人,月婵那大度温和的样子,月娥有些不知所措,而月婷倒是一副尖利刻薄状,不由叹了口气,月娥和月婷是那上不得台面的啊,还是月婵好,大气平和,这才是真正的世家淑女该有的风范。
“哼”月婷把脸扭到一边:“少猫哭耗子假慈悲了。”
“月婷……”月娥一瞧,心里大急,赶紧一把捂住月婷的嘴,对月婵歉意一笑:“姐姐别和她一般计较,她就是个最有口无心的。”
月婵心里气狠,脸上却笑道:“哪里话,我是姐姐,怎么能和妹妹一般见识。”
说完了,月婵扭身走到老太太身边,站在那里一动都不动,就跟个泥胎木塑一样。
皓宇一直在旁边瞧着,见月婷如此给月婵没脸,气的直咬牙,不过,他做为长兄,当着大伙的面有些无法出头,到底,哪个都是妹妹,帮哪一个都有偏心的嫌疑。
私心底下,皓宇却想着要怎么教训一下月婷,省的这丫头不知道天高地厚,将来惹出了事,被连累的还不都是他们。
老太太厉眼扫过,瞪了月婷一眼,眼神冰冷的很,吓的月婷再不敢说话。
这时候,老太太却转头瞧向皓宇:“皓宇啊,你今儿出去玩把月婵也带去吧,这段时间月婵也是累坏了的,带她出去散散心也不错。”
皓宇笑着应了下来,看了月婵一眼,大声道:“老太太说的很是,妹妹也是累狠了,该当散散心,我和几位同窗约了去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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