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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出阁记-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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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是费扬古。武将出身的他,到如今已经显现出大伤小伤留下的后遗症。为了替他缓解并逐渐治愈这些旧伤留下的大小痛楚槿玺试着在费扬古的卧室布了一个天地精华阵,该阵法可以吸取天地之精华,养身安神,疏通人体经络,调理人体新陈代谢,消除百病,延年益寿。只可惜,阵眼需要用到极品晶石。槿玺不得已贡献出了自己首饰盒中那枚成色最好的帝王绿翡翠玉佩,这还是她十岁生辰时,费扬古托人从云南买来的。
一将它们安上阵眼天地精华阵便缓缓运行起来。或许因这帝王绿翡翠不够大,又或者,阵法所提的晶石,远比这帝王绿翡翠还要上乘,总之,这个阵法启动后,吸取的天地精华远没有阵法所提的那么磅礴不绝。不过,对于费扬古治愈旧伤也足够了。且也不会引起他人的注意。
只可惜,这种翡翠,自己仅此一枚余下的首饰,都远没它好。当然了,太后她老人家赠的祖母绿镯子不能拿来用,下回进了宫,万一她老人家心血来潮想让自己戴上看看,若是自己拿不出岂不糗大了。
所以,槿玺也只得歇了在敏容卧室布这个阵法的心思。横竖敏容身子还算不错,特别是齐翎出生后这几年,一直保持了愉悦的心情,身体自然也健康。
故而,槿玺挑了枚成色不错的羊脂白玉,嵌了个小型的安神养身阵
两房姨娘,也是一人一个。另外,槿玺还挑了一部养身诀,类似佛经,但细细品味,与佛经大相径庭,实乃养身之利法。给每人滕抄了一份,连同一枚嵌了养身阵法的羊脂白玉,准备在她们各自的生辰时送出去。
齐恪自小喜文,武功只算得上自保。于是,槿玺给他做了个护身用的小型七星八卦阵,嵌在一枚上乘的翡翠平安扣里,打算让齐恪随身携带。
至于齐琛,素来喜爱习武,且武功不弱,当年参加武状元选拔时,因出了点小意外,只得了个第三,但实际上,身手不见得比第一名的武状元弱。
槿玺投其所好,选了一步流星剑法,学成后,武力值将提升不止一个高度。相信他一定喜欢。至于借口么,自然是推到四阿哥头上了。谁让胤没有完成对他的承诺,至今未送他一丛紫竹呢。
齐翎和齐年岁还小,槿玺在武林传承里找了半天,找到一个适合孩童长期浸润的阵法——清洌阵。可以帮助去内杂质、温养心肺、提高自身免疫力。
槿玺微笑着点点头,齐自从落水后,身子骨弱,虽然用了上好中药每年调养,可依然免不了小病小痛。
而齐翎虽然体质不错,可毕竟年岁还小,有了个这个阵法护体,必定能保他们健康长大。
遂将阵法分别嵌到两枚小巧玲珑的玉观音里,启动试用,没有错漏之处,这才装入锦盒,准备到时送过去。
接下来还有槿柔。虽然因着沈丽秋的关系,槿玺与槿柔两人的关系称不上好,但也没有交恶。至少在家宴上,两人还能说笑几句,但槿玺知道,她与槿柔绝对成不了推心置腹的好姐妹。能继续保持眼下这般,也很不错了。
可既然家里其他人都有,唯独槿柔没有也说不过去。于是,槿玺挑了对玛瑙耳坠,嵌了个清明阵。倘若长久浸润,能助她心性清明、体质净爽,希望她长大后不会变成沈丽秋第二吧。
如此一来,她的首饰盒空了大半,原本还想着送胤禛一份的,翻来翻去没找到适合的上好玉石,也就作罢。好在距婚期还有三个月,足够她准备了。
就这样,接连大半个月,她上午练御物诀,下午布阵法,晚上钻研高级阵法,甚至忙到连和绛蕊好好说会儿话的功夫都没有。也不知那个小丫头练剑练得如何了。
这一日,正逢六月十九,据说是观音下凡布施的日子,福塔寺一带要举行三年一届的大型庙会。
敏容一大早就和夏幼珍、水莹莹分别带着齐翎、齐、槿柔上福塔寺进香祁愿去了。
自从费扬古对两房妾室说明缘由并明确今后的生活方式后,夏氏和水氏反倒轻松了。
她们之所以前些年还一直希冀老爷能宠幸她们,也只是希望能在这个府里有一席之地。既然费扬古言明,她们在这里可以安然度老,绝不会出现年老被休或是逐出府邸的情况,当然,前提必须要求她们安分守己,别学沈丽秋当年的龌龊手段。
自这之后,两人与敏容反倒亲近了,有什么好提议,也好互相通气,譬如上回的家宴聚餐,再譬如这次的庙会。
槿玺拉着绛蕊在难得如此清静的大宅里逛了一大圈,又去马厩看了紫曜,与它说了一会儿话。
自从练了御物诀,紫曜对她越发亲近了。
槿玺边给紫曜喂干草,边忍不住得瑟地扬起唇角。马匹如是,等再练上几层,那些什么老虎啊、狮子啊……是不是也会对自己俯首称臣啊?哈哈……
挥别紫曜,槿玺带着绛蕊在后花园闲荡了一会儿。结束家人的礼物准备后,好似时间空出了许多。也有空闲拉着绛蕊聊天了。这一聊,才得知绛蕊竟然已经练到第二重了,一时欢喜,让她使了几招出来看看,这一看,连隐在槿玺身后暗护她的凤一也羡慕极了。
凤组十人,身为组长的她,最大的特长就是剑,其次才是暗隐术。只是与绛蕊使出来的这一剑诀相比,自己那部剑法委实简陋了些。
槿玺这是第一次看到凤一露出如此明显的羡慕嫉妒恨的神色,自然是暗暗好笑。末了,为了不打击凤一的工作积极性,她就让绛蕊抄了一份剑法口诀给凤一,同时叮嘱她们道:“这可是四阿哥费劲心思从尚武盟那里换来的剑法,你们务必要保密。凤一,你本身就是练剑的,学起这个,必定事半功倍,但是不到万不得已别随便使出来。就当作是你们的秘密武器吧。绛蕊也是,虽然剑法要用到剑,但我相信你即使不用剑,照样可以使,不信你试试……”
绛蕊一听,依言空手打了一遍已经习得的前二重招式,果然,威力不减,虽失了剑气的尖锐,却多了掌力的浑厚。还能除去旁人刻意的注目。
凤一见了,也试着空手使了几招她原本熟稔于心的剑谱,发现果然如是。
以前,她们这些习武练剑之人,总觉得剑是魂,武功招数是体,魂在体安,魂灭体亡。一旦了剑,如同丢了魂,再也提不起对敌的精神。如今听槿玺这么一提,方才发现自己此前的认知错的有多离谱。
当下,对槿玺也越发敬仰了。
主仆三人在宁谧的后花园练习地正起劲,却见前院看门的小厮跑来通报了:“格格,有位叫向珂玉的姑娘来找格格,还说您一定会见她。”
'正文 108 找上门的情敌?'
“向姑娘此行前来,可是有什么要紧事?”言下之意,是没什么要紧事,你巴巴地跑来我家打扰,是出于什么目的?
槿玺问完,一连喝了好几口绛蕊奉上的香茗。逛了一上午,又欣赏了两人好一会儿剑术,也确实渴了。
“真是可惜了这好茶……”解了渴后,槿玺这才失笑叹道,若是被阿玛得知自己竟是这般饮茶的,肯定直接让下人给自己一大碗白开水了。
“这是四阿哥前些日刚遣人送来的,据说是从杭州收来的特级雨前龙井。老爷就怕格格这般饮法,所以都留在了前院……”前院执掌奉茶的大丫鬟思雨听槿玺这么说,忍不住抿嘴笑道。若论这府里她们最不怕的人,想必就是大格格了。当然了,前提是她们没有犯错。
“阿玛也真是的,连你们都知道我不擅品茶了。”槿玺说着,转头看向正坐在客位上近似着迷地看着自己的向珂玉,不由得愣了愣,不知对方缘何有此表情。明显是没听到自己一进门就问她的问题。
于是,稍稍扬高了声调,身子微微前倾,疑惑地唤道:“向姑娘?”
向珂玉此时满脑子都是美美的幻想:不日后,自己也能如槿玺这般,身前身后有丫鬟服侍,吃穿用度都是极品中的极品……
忽闻槿玺唤她,这才醒过神来,“哦,咳咳……抱歉,刚才听这位姐姐说这茶是杭州的雨前龙井,不由得有些想家了……”向珂玉指指立在她身旁为她续茶的思雨,轻柔地解释道。
“哦,我差点忘了向姑娘正是杭州人士呢。”槿玺一听,也浅笑着和道,“只是不知向姑娘今日登门,可有什么事?哦,是不是关于那几道点心方子的事?这个,我只是个闺阁女子·不好时常出面,向姑娘可以直接去玺藤茶楼找秦大掌柜。说实话,这铺子的事,我没有插手管过,都是秦大掌柜一手打理的。”
槿玺这话不假。玺藤茶楼除了名义上是她的产业、每月两次阅览账簿、偶尔提几个新颖点子外,她还真没有插手管过。
向珂玉也不傻,自然听出了槿玺话里的送客之意。当下有些羞赧地解释道:“那点心方子的事,是我莽撞了,今日来,我就是来向格格道歉的。”
话音一落,不等槿玺会意,向珂玉自己先羞愧了。……说是道歉,什么礼物都没备,两手空空地来,还喝了两杯特级雨前龙井,怎么看都不像是来道歉,倒像是来做客的。
可主人却丝毫没有待自己为客的意思,这场面,让她突然尴尬起来。
槿玺见状,心下不由地暗叹了口气。好歹也是“同乡”一场,何况对方也没有真对自己或是玺藤茶楼做出什么大不利之事,这件事也就到此为止、就此揭过吧。
于是·她微笑着点点头,“向姑娘的歉意我收下了。今后,若是向姑娘去玺藤茶楼消费,我让小二一律给你打八折。”算是对向珂玉这个”同乡”一点心意吧。
“这……多谢格格……”向珂玉心下喜忧参半。喜得是,自己也享有了玺藤茶楼的贵宾待遇,忧的是,自己希冀的可不是这个,而是能通过眼前这个未来的四皇子福晋,认识四阿哥——未来的雍正帝。
正巧这时,在大门口执勤的小厮匆匆进来通报了,“格格,四阿哥来访,可是老爷刚刚出府,这……”
“四阿哥!”不待槿玺回答,一旁的向珂玉跳了起来,一脸的惊喜之色,让槿玺不由得怀疑起她此次前来的目的。
遂眯了眯眼,淡然地吩咐小厮道:“既然这样,就请四阿哥在正书房等会儿吧,我马上过去,你遣人去找老爷回来。”
待小厮领命退下后,槿玺扬着淡淡的笑意,问向珂玉:“向姑娘莫非认识四阿哥?”若真这样,胤禛就欠打了,竟然敢骗她。“不,不认识……不过,我听京城里人人都在称赞四阿哥,说他少年英姿、文才武略样样精通,还说他宅心仁厚,为百姓创建了平价的仁和医馆……”向珂玉口上赞着,心底则早已嫉意乱飞,说到这里,忽地话锋一转,娇俏地看向槿玺,陪笑着叹道:“格格可真是好福气啊!竟然能嫁给四阿哥这样的人中龙凤……”若是她穿越在这位格格身上就好了,哪里还会生出这么多事……
槿玺听向珂玉如是说,也不接话,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祥和的脸上隐隐透出一丝不容窥探的怒意。
向珂玉也不知哪根筋搭牢了,此时竟敢如此大胆地与槿玺对视起来,眼底闪过几丝未明的渴望之意,渴望能见上胤一面,渴望能与他展开一段令人羡慕的旷世之恋……那么,最有福气的人就是她了,而不是眼前这个无论身材样貌皆比不上自己的满清格格……
两人就这么僵持了一会儿,直看得绛蕊有些急了,忍不住出声提醒槿玺:“格格,可别让四阿哥等久了。”
槿玺这才收回视线,淡淡地笑了笑,对向珂玉说道:“也是。怎么能让四阿哥久等呢。向姑娘,若是您没什么其他事儿,请恕我不招待了。思雨,伺候着向姑娘用完茶,再送她出府。”说着,便从椅子上起身,再也没看向珂玉一眼,直接迈出厅堂就往左侧的正书房走去。
越走越火大。搞了半天,那向珂玉居然是来给她下马威的。对象好似还是胤禛……爱新觉罗.胤禛,这下你死定了……
“来了?”正坐在正书房品茗的胤禛听到外头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声,知是槿玺到了,遂搁下手中的茶盏,笑着起身,却迎上她满含怒意的小脸,不禁有些不解,“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哼,还好意思问我!你说,你到底见没见过那向珂玉?”槿玺摒退了绛蕊和凤一,几步站到胤跟前,伸出食指戳了戳胤禛的胸膛仰着头咬牙切齿地问道。
“向珂玉?谁呀?”胤听得一头雾水。
槿玺见他神情不似作假,顿时泄了心头突如其来的怒意,想想自己也真是,听风就是雨的不由得垮下双肩,嘟起嘴轻声咕哝了一句:“还会是谁,不就是上次在玺藤闹事的那个同类嘛!刚还对着我眼神挑衅呢……”
胤禛挑挑眉,讶异地看了槿玺一眼,“她来府里向你挑衅?”是活得不耐烦了么?也不看看挑衅的对象是谁!
“虽没直说,可也离那个意思不远了……”槿玺无力地叹道,一想起向珂玉那双闪着**裸情意的眼神就没好气,奋力又戳了胤禛两下:”喂,我警告你哦,本姑娘可不喜欢与人共事一夫,就算你是个皇子阿哥,日后若也像太子、大阿哥、三阿哥他们一样,妻妾成群……可别怪我不客气……”
“哦?怎么个不客气法?”胤剑眉一挑,状似饶有兴趣地问道:“休了我?阉了我?还是……”
“你……”槿玺闻言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连忙捂住他的嘴,回头看了眼书房门低吼道:“别胡说八道。若是被旁人听了去,还了得。”警告归警告,可毕竟还未婚嫁呢,这要是被传了出去还了得啊。她第一个就被费扬古给抽筋剥皮了。换句她便宜爹的话,那就是:真是活腻了?敢对一个皇子阿哥说这些大逆不道的话!
“呵……”胤禛拉下她的小手,轻笑着摇头:“爷不过就说出你的心底话而已,这么紧张做什么?!”
槿玺白了他一眼,“既然是心底话,心知肚明就好,说那么透彻做什么?你这不是变相希望阿玛揍我一顿吗?还是你早就这么希冀了?”
胤禛好笑地睨了她两眼随后拉她一起坐到书房里的红木椅上,“不过与你说笑几句罢了,如此当真做什么!那个向珂玉就交给爷来处理吧,你就安心做你的新嫁娘,保准没人再来惹你。”
“你打算怎么处理?我看她对你爱慕的很……真是奇了,既然下一任君主是雍正她不去缠着他,来爱慕你做什么?”槿玺边吃点心边嘀咕道。
幸好胤禛还没喝水,否则又要被噎到了。话说他这个小妻子会的技能不少,却偏生对历史一窍不通,哦,也不能这么说,至少她对某些歪史还是知之甚详的,譬如新月格格应该是顺治帝那会儿的,譬如窦尔敦是反清复明的义士之后……
“对了,你找阿玛何事?”吃完一块桂花麻酥,槿玺擦了擦嘴角不解地抬眼问道。最近应该没什么事需要他们俩互通有无吧。
“爷只是来找你。但又不能直说,传出去影响你闺名,只好说是来拜访费扬古了。”胤禛抿了口茶,解释道。随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笑着说道:“尚武盟、马帮、漕帮已经相继派人送来了添妆礼,想不想去看看都是什么?”
“是什么?”槿玺一听,顿时双眸一亮,虽然嫁妆已经准备地差不多了,其他各府及父母辈亲友送来的添妆礼她也都快看腻了,可一听是四方义盟其他三方送来的添妆礼,不免又好奇起来。
“何时有空?爷带你去看。”胤禛早就猜到是这样的结果了,遂宠溺地笑问。
“那就明日吧。还是福塔寺吗?据说今日福塔寺庙会,人多的很,明日应该会空些吧。”
“好。那就福塔寺,不见不散。这件事,就你一人知道就好了,免得你阿玛额娘起疑。”胤禛摸了摸槿玺的发顶,低声提醒。毕竟,他是四方义盟的盟主这件事,还不能公之于众。所以,这三份添妆礼,他只能私下告知槿玺,她知道就好。
“我知道。”槿玺点点头,与胤禛相视一笑,这是他们共同的秘密,真好。
'正文 109 大手笔的添妆礼'
次日一早,槿玺就带着凤一和绛蕊坐上了马车,前往福塔
忆起临出门前,敏容的念叨,槿玺就不免一阵好笑。
“昨儿让你陪额娘去进香祈福,你不想去。今儿倒好,四阿哥一邀,你就巴巴地出门赴约去了……真是女大不中留……”敏容倒也不是真埋怨女儿,只是,毕竟还未正式出嫁,被人瞧见了不好,若是传到皇上耳里,添油加醋后的事,谁知道会不会让皇上反感起女儿来。
于是,敏容趁着女儿到她那里请安及用早膳的当口,继续洗脑道:“如今离婚期还有三个月,你好歹也给额娘收收心,别动不动再跑出府去了,被人瞧见了事小,就怕传到皇上耳里不好听……还有啊,你的嫁衣到现在都还没完工呢,你打算拖到什么时候去?真想明日大婚,今日才赶着制出来吗?”
“你阿玛也是,竟然会放任你每日自由进……槿柔今年也八岁了,前几日想出府逛逛,还被他说教了几句呢,都是女儿,怎么就单由着你胡来?”
槿玺也不反驳,笑眯眯地由着敏容唠叨,当是怀念她现代的老娘
直至喝完一大碗鸡肉蘑菇粥,擦净小嘴,这才安慰敏容道:“额娘,阿玛之所以如此纵容我,是因为我向来都很乖啊,从没出过什么岔子。可槿柔不同,她去年第一次出府,就差点被沈家的人带走,若是不盯牢点,谁知道会不会出事……所以啊,额娘,女儿我一定小心,您瞧,连四阿哥也放心让我去福塔寺赴约了,说明那里很安全嘛,再说了·就算真有点什么事儿,这不还有凤一呢,她可是四阿哥派来贴身保护女儿的,身手棒的很·上回救阿玛,还全靠她相助呢。您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
话虽如此,敏容还是唠叨了几句,直至时辰差不多了,这才放槿玺回小楼更衣出府。
来到福塔寺时,胤禛已经在静一大师的禅房候她多时了。
见她安然到了,也没多问,就携她别过静一,留下凤一和绛蕊在福塔寺等,就带着她坐上另一辆外表低调、内里舒适的马车,由祈四驾驶着一路往东郊行去。
“这么神神秘秘做什么?”槿玺欣赏完车内的布置,笑睨了胤一眼,“不知情的,还道咱们这是去私奔呢。”
“真若私奔,你可愿意?”胤双手撑在脑后,舒逸地靠在马车壁上,好整以暇地笑问道。
“别不正经!”槿玺嘴里如是说,耳根子却红至了脖颈处,急忙转移了话题:“你不是说去看韩东培他们三方添的妆礼吗?”
“是啊,安全起见,我放在东郊基地了。”胤禛见她像个鸵鸟似的不肯表露心意,也不逼她,柔柔一笑后,解释道:“东郊基地是安置祈鹰训练出来的暗部用的,若是将他们都带入内城,怕引起皇上注意。”
“你这么带我前往,就不怕我向皇上告密,说你有这么一个秘密基地么?……”
槿玺听他这么一说,也已明白了大概,知他这是带自己去他部下跟前露露脸呢,可又见他如此正儿八经的神情,忍不住板起脸打趣起他来。
胤禛听了,也不紧张,反倒闲闲一笑,说道:“咱们都已经是一艘船上的人了,我沉你沉,我浮你浮……况且……”他顿了顿,别有深意地凝视了她一眼,继而说道:“就算咱们的灵魂不属于这个时代,可夫唱妇随,那是亘古就有的道理……”
“就你会贫!”听到这里,槿玺也装不下去了,眼波流转,娇俏地笑骂了他一句。
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的,未等他们聊尽兴,马车就已经驶到京城外东郊的暗部基地了。
“这位就是你们日后的主母,乌喇那拉家族的槿玺格格。”胤禛让祈四通知祈九,聚集所有在场的暗卫共一百二十人后,当众宣布道。
“属下见过主母!”众暗卫齐齐高喊。听得槿玺好一阵耳热脸红,忙说了句:“不用多礼。”
然后,就不知该说些什么了。毕竟,这是她第一次见识到这种令人热血沸腾的场面。虽然她阿玛是步军统领,可他带的兵,也从没机会让她如此近距离地见到啊。
至于全国一统的大阅兵仪式,更是要在三个月后的九月底才有幸看到呢。而那,想必也是胤禛向康熙提出的建议吧。
胤禛瞥到她这副浑然不知所措的模样,伸出手握紧她的柔胰。
“日后,见主母如同见爷,主母之令需听之从之。若有不遵,皆已暗规处置。”胤朝众人淡淡地叮嘱了几句,随后示意祈九解散了众人,自己则带着槿玺来到了他的专属房间。
“怎么了?这么看着我……还是我脸上有什么?”胤禛见槿玺很路从正院到房内,是不是盯着他的脸庞瞧上几眼,却又不做声忍不住抚了抚脸,疑惑地问道。
“没……只是觉得你刚才的表情好严肃……”槿玺回过神,摇摇头,解释道:“和你在我面前的样子截然不同……”
“傻瓜!我若在你面前也是这副表情,你愿意嫁给我才怪!”胤禛听她这么一说,顿时失笑。
也是。槿玺一想,也忍不住笑出了声,“话又说回来,你应该已经习惯这种场面了吧?毕竟应氏也是个不小的集团公司,若是召开集团员工大会,那场面该与皇上阅兵差不多了……呵呵……”边说,脑海里边浮现一幕:胤禛穿着皇子服饰坐镇应氏开大会的情景,忍不住抿唇偷笑。
“你哦……”胤禛颇感无奈却又眼含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发顶,随后拉起她,往室内走去。“走吧,爷带你去看看韩东培他们三人送的添妆礼。”
一想到他前两日接到这三份大礼时的震撼,忍不住急于想看槿玺的反应了。
“老天!这……这……”待槿玺看完齐整陈列于室内的几盒贺礼,以及胤收在内室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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