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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禁清萍-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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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不再立储,有三方面的考虑:第一,没有合意的人选,太子是国本,应当慎重选择,特别是有了废黜二阿哥的教训,更知立非其人关系的重大,他对诸皇子不甚满意,康熙五十二年又说众皇子学问见识不坏,但不一定能在复杂政争中把持得住,第二,国家只能有一个君主,不能要太子分理国政,他认为太子年长,身边难免有小人,会结党,不能尽子臣之道,会和皇帝发生冲突,在事实上,自立二阿哥后,分散了皇权,康熙不能容忍,他说诸皇子滥施威福,是分了他的威柄,而大权所在,岂可分毫假人,更不愿给名正言顺的皇太子了,废二阿哥后若再立太子,康熙年老多病,从生理上讲需要太子协理政事,诸臣也是这样建议的,可是康熙坚持天无二日,民无二主,天下大权,当统于一的观点,这样还是以不立皇太子为好,第三,防止皇子间结党,康熙看到儿子们长大了,分封了,各有属人,可能各自谋利益,若立了太子,正是大家攻击的目标,将会出现不停的党争。
康熙选择皇太子的标准,在一直以来的实践中,康熙丰富了它的内容,首先是反对皇子结党谋位,册立皇太子一定要皇帝独断,他深知结党谋位的危害,将会造成皇帝与太子、太子与诸皇子以及诸皇子之间的矛盾斗争,将大臣卷进来恶化朝政,将出现朝臣拥立太子而日后藉以擅权的危险,结党谋位也是剥夺皇帝特有的立太子的权利,康熙要保卫它,从刘邦立太子受吕后干预,唐太宗立李治必须获得长孙无忌支持的历史中吸取了教训,这年讲到这些事,深以为耻,竭力避免落入同样的命运,康熙初立二阿哥时,不可能出现结党谋位的事,别的朝代立太子一般也不存在这个问题,康熙朝由于先出现了太子结党,接着有废太子事件以及伴随而生的诸皇子结党争夺储位,这种实际情况,使康熙不得不以是否结党图位作为选择继承人的基本条件,先决条件,其次康熙要求继承人要能做到诚孝。
康熙不立皇储,但是这样的大事哪里能够忘怀,他总是依照自己的标准,盘算着选哪一个儿子为储君,哪些从来默默无闻的皇子不在他的挑选范围,结党谋位的二阿哥、大阿哥、八阿哥、十三阿哥给排除掉了,剩下来的年长皇子、少壮皇子,钟爱之子应该是他的考虑对象,康熙晚年所要选择的继嗣,不出三阿哥、四阿哥、十四三人,三阿哥以年长有学识赢得康熙的重视,然无政治远谋和行政才干,很难是理想的太子,四阿哥以年长有才能及善于体会乃父的意图而获得好感,尤其在康熙晚年得到重视,可能是皇储候选人之一,十四有才有功,处于要职,应该说是康熙选择储贰的目标之一。
这也只是猜测而已,毕竟康熙心里面想的是什么,不是任何人都可以猜得出来的,这样的一个千古帝王,却要面对立储的问题,对于他的身心都造成了一些伤痛,这样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真的需要休息下来了。
而我又能做些什么呢?怕是做什么也无能为力吧!
自从康熙颁布了那一份说得不明不白的诏书之后,十四无论在工作上,还是在应酬上,都频繁的多了起来,他经常早出晚归,我能见到他的时间,也相应的少了很多,面对这样的改变,我无言以对。
不过,每天晚上当我熟睡的时候,还是可以感觉到十四温暖的怀抱,他给我的远比我给他的多得多,要是可以,我宁愿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了他,让他感觉到,我也可以成为他栖息的对方,直到永远。
可每天早上醒过来,经常看不到十四的身影,只有枕头和床单上还惨留着他的余温,证明他昨晚真的回来过之外,就别无其他了,我的心里又会觉得空荡荡的,这样对他争夺那个位置不闻不问,做对了吗?
我时常问自己这个问题,但总是得不到一个肯定的答案,想改变十四的观念,但又不想扼杀他的梦想,所以只好让他放手去搏了,无论他最后的结局会怎么样,我都会和他在一起面对就是了。
十四外面的生活充满着无数的争斗,而我在里面的生活就是平静无波的,这都是他给我挡住了外面的风风雨雨,我才可以过自己想要过的平淡生活,在这里生活那么久了,越来越领悟到平淡是真的幸福。
所以现在,白天十四在外面工作的时候,我都会找一些事情来做,用来打发看不到他的时光,发觉自己是越来越依赖他了,仿佛没有了他,就像是没有了整个世界,一旦爱上了人,就会在霎那间没有了自我。
自己的整个天地,都是在围绕着所爱的人转,如果失去了心中的那个人,就会一下子没有了方向,再也找不到前进的道路了,爱情就是那么的患得患失,让人怎么也看不透,难以触摸的感情。
这天,我邀了妍雅和曼青逛街,对于府里面没有男主人的时候,时不时就会约她们一起出去外面走走,说实在的,这么多年以来,已经把她们看作是一家人了,同在一个屋檐下,是不分你我的。
出府的时候,正好又被府里面的丫头们逮到了,缠着我们带上她们出去,被她们缠得无计可施,就只好带上这几个丫头片子了,让她们看看外面的世界也好,整天待在府里,是很难长见识的。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个墟,那要是再加上五个女孩子又是什么呢?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玉瑜、玉玥、玉瑶、玉玮和雪晴一出到府,就好像是放飞了的小鸟,没有了管束,人也变得鲜活起来了。
她们都往自己感兴趣的地方而去,让妍雅、曼青和我都头痛极了,原本是想逛街的,没想到却变成了陪逛的,那就只好分头行动了,妍雅跟着玉瑜、玉玥和玉玮,曼青跟着玉瑶,我跟着雪晴,差不多时候就各自回府。
雪晴逛的无非都是一些小玩意儿的摊档,看来是完全被我影响到了,有其母必有其女嘛!这丫头也特招人喜欢的,自从我带了她去见德妃之后,德妃就三五不时地招她进宫陪伴,这也算是找了个靠山。
当日光西斜,这丫头也逛得累了,她才舍得跟我回府,回到府的时候,我以为又要面对空荡荡的房间,没想到一进房里,却看到了十四坐在了桌旁,桌上还布了晚膳,讶异地问:“你今晚怎么这么早回来?”
“你难道不想我早点回来吗?”十四反问,我笑着过去坐在了他的身边,“你能早点回来陪我,自然是最好了。”说着,起筷,共进晚餐,有一道菜夫妻肺片,同时给对方加了这道菜,相视一笑,情意尽在不言中。
感情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真心相爱的两个人,才可以领悟对对方的情感,我相信,和他的感情会直到永远的。

第七十九章 逝者

近日,皇太后病重。康熙忧劳焦急,足痛加剧,艰于步履。
十二月初四,皇太后病危,当时,康熙身体也不好,双脚浮肿得几乎走不动。他用手帕缠裹双脚,乘软舆来到慈宁宫,年已六十四岁的康熙跪在皇太后榻前,双手捧着嫡母的手说道:“母亲,朕在此。”此时,皇太后身体极弱,已经不能说话了。皇太后睁开眼睛,一束强光又使得她看不清东西,她以手遮光,看见了也被疾病折磨的康熙。她一手握着皇儿康熙的手,久久望着他,皇太后眼神里充满了生命最后一刻,对于康熙无限的眷恋与感激之情。
为了照顾好皇太后,康熙在慈宁宫西边的苍震门内,搭设了帏幄,并暂时住下来。
十二月初六日晚丙戌,皇太后薨。终年七十七岁,走完了77年的人生之路。
从十二月初四日皇太后去世的前两天,直至现在,康熙都住在苍震门内,未回寝宫。十二月十五日,他亲自赴慈宁宫奠酒致祭。往事历历,物在人去,康熙悲不自胜,还未开始读祭文,已痛哭失声,祭文读毕,仍抽泣不止。
皇太后博尔济吉特氏的逝世,使康熙失去了皇室中的最后一个长辈。康熙出生后三个月便有了这位嫡母,直到他去世前五年,才与皇太后诀别,母子相伴达64年。康熙62年的皇帝生涯中,共有57年嫡母健在,这也是罕见的。
他们母子俩和睦相处,感情深重,康熙由衷地发出“当此之时,止有孝敬朕之人,并无爱恤朕之人”的哀叹,表明了康熙虽然年近古稀,儿孙满堂,但仍然渴望被人真诚地关心、爱护,而皇太后作为嫡母对皇儿的关心和爱护,是康熙周围包括妃嫔在内的其他人,都无法给予的。所以,皇太后的离去,为康熙生命最后的五年,留下一个不可弥补的缺憾。
皇太后是一位值得尊敬的皇后,她待人真诚、平和善良,她又是值得同情的不幸女子,她虽然看似显赫,但自入宫时起,便遭到顺治帝的嫌弃,一生未生育子女,其后又寡居深宫半个世纪之多,默默地忍受了常人难以想象的孤独与寂寞,感情上留下了一个永远不能弥补的空白。
在清史上,皇太后没有那种惊心动魄的事件,只是一个很普通的皇太后,她但又在康熙的大家庭中至高无上的人,也是康熙一生中相伴最长的人,他们母子之间的深厚的感情给后人留下了最真挚最感人故事。
十二月,皇太后逝。康熙亦病七十余日,脚面浮肿。
这一切的事情,都发生在康熙那道谕旨颁布之后,因为又逢皇太后病重去世,康熙忧劳焦急,身体更加消瘦,双脚浮肿,病卧床上七十余日,不能行走。
早在这年年初,康熙就说“过伤心神”,大感不及往时了,这年的“秋狝”没有举行,入冬以后,腿膝疼痛,咳嗽声哑,头晕频发,心神恍惚,双腿渐肿,步履艰难,行动必得人扶,年末,病势加重,遍体沉重,心中烦躁,连续失眠。
现在看来,康熙的身体是一天不如一天了,这个老皇帝的生命也正在减少,在他百年之后,又将是怎样的一段历史,我早已经知道,但在这过程中,又将会发生什么我所不知道的呢?自已也预料不到。
皇太后病逝,在居丧期间,康熙命令皇室宗亲每天都要到慈宁宫凭吊,以表示对皇太后的尊敬,康熙更是一天三次到慈宁宫祭拜,不免又触动了伤感之情,每次都免不了痛哭,过后都是让人扶着离开的。
十四上朝的时间很早,他下朝后就会直接到慈宁宫,我进宫的时间有点晚,通常我到慈宁宫的时候,就会遇到他从里面出来,我们约定好,他就会到神武门停着的马车内等我,然后就一起回府。
这天,我来到慈宁宫的时候,十四已经离开了,找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跪好,我就开始想自己的事情了,由于各个宗亲进宫的时间都不同,所以看到的面孔有熟悉的,也有陌生的,此时,在我无意间抬头的一霎那,竟然看到那个熟悉的人。
四阿哥淡然自若地跪在了我的对面不远处,眼神向下,好像在沉思着什么事情似的,他的样子仿佛比我上一次见他的时候憔悴了一点,应该是为康熙最近这一阵子的做法所困扰吧!康熙的不明确立储,可能也使他担心了。
按照时间,他平时应该都是下朝后就来慈宁宫凭吊的,离开的时间通常都比十四早点,为什么今天却反过来了?他到现在都还没有走,跟他同处在这里,让我感觉到很不自在,该怎么办呢?
也许是感觉到我的注视,就在他抬起头的瞬间,我迅速就低下头去了,但心里面还是很紧张,最后,还是可以感觉到他那锐利的目光,就是我更加的忐忑不安了,早知道就不看他了,自找麻烦。
我开始找一些事情做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默默地烧着纸钱,想其他的事情,周围都是烟雾缭绕的,熏得我眼睛都流下了泪来,这十几天来已经习惯了流泪,在这里,哭得比我更厉害的还有很多人。
所以现在每天从慈宁宫出来后,眼睛都肿得厉害,回到府后,起码要敷几个时辰的青瓜才可以消肿,不然第二天眼睛就见不了人了,但第二天还不都是肿着眼睛回来,每天都是这样肿完又敷,敷完又肿。
就这样安静地烧着纸钱,跪了一个时辰之久,陆续也有人开始离开了,下一批人也将快要来,我也差不多时候要走了,把手上的纸钱都烧完了之后,慢慢地站了起来,但由于跪久了,一下子站起来,就有点站不稳了。
幸好,旁边的一个宫女及时地扶住了我,才不至于跌倒在地,站稳了以后,和她道了一声谢,就轻脚地走出了慈宁宫,从隆宗门出来,沿着西二长街走,由于昨天刚下了一场雪,所以路面上就铺着一层薄薄的绒雪。
有些融化了的雪使路面变得很滑,为了安全着想,我就扶着宫墙慢慢地行走,这西二长街平时就很少人走动,现在这铺了雪的路上更是一个人影也没有,要是在这里出事了,也没有人会知道。
我这个人从小走路就爱摔,无端端走着走着都会插错脚的,即使是再小心也会这样子的,就像是现在的情况,经过养心殿的时候,又发挥了这项本能,应该是左脚绊倒右脚吧!总之是眼看又要摔了。
千钧一发之际,一股力量把我捞起,双手条件反射地抓住了那股力量的来源,才稳住了身体,暗自松了一口气,就在我抬头想要道谢的那一刻,我一下了愣住了,那救我的人竟然是四阿哥。
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好,怔怔地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放开了抓住他的手,说了声“谢谢。”但他好像不想放手,仍捉着我的手,命令道:“走吧!”就扶着我开始向前走了。
我不知所措,结巴地说:“我自己……走就可以了。”尝试挣脱他的手,但他却越捉越紧,还用眼角的余光冷冷地瞥了我一眼,我立刻吓得动也不敢动,只好随着他走了,感觉怪诡异的,后背冷飕飕的。
不知不觉,就快到神武门了,前方不远处就停着一辆马车,而十四就在里面,我停下了脚步,他也跟着停了下来,我低声地说:“走到这里就可以了。”他看了看马车的方向,但手还是捉着我的。
我不得不挣开他的手,在这过程中,好像有什么断了,落在了地上,是一串佛珠,还有一条手链,竟是我当年亲手织给他的链子,心中的一根弦仿佛也跟着断了,趁他失神之际,掰开了他的手,往马车的方向而去。
当我进马车的前一刻,往刚才站的地方看去,那里已人去无影,不再多看,进入了内里,放下了车帘,阻断了外面的一切,十四就把我揽到了身边,我安心地靠在了他的身上,无言。
自从那天和四阿哥发生了那场争执后,后来每次我到慈宁宫的时候,就再也没有见到过他了,幸好是这样子,不然,都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他,我倒是把一切都放开了,为什么他还不能放下呢?
现在这样子是最好,相见不如不见,这样才可以慢慢地忘掉对方,不再受到折磨,就算是见面了,也只不过是两厢沉默,这又何苦呢?我和他毕竟是过去了,人是不能活在过去的,我放下了,但愿他也能。
我没有把遇到他的那件事情告诉十四,因为不想他再成为我和十四的间隙了,因为他,我和十四已经闹翻了一次,不想再有第二次了,虽说夫妻之间要坦诚,但有些事情就让它成为永远的秘密吧!
这天,到慈宁宫的时候,正好遇上了康熙也在,首先给康熙行过礼,他的精神很差,面容憔悴,手微微颤抖,双目无神地看着一个方向,让我起来后,又恢复了默默跪在皇太后灵前的状态,我看着也心酸了。
这个曾经意气风发的帝王,再失去了至亲的打击下,已经变成了一个没有光彩的孤独老人了,陪伴他的只有那冷冰冰的皇位,而且还要面对皇子们的争斗,这一切都使他变成了现在这样子,这就是帝王的悲哀之处。
我默默地跪在了角落里,看着眼前这个年老体弱的皇帝,如果当初他没有做上天子,现在这一切也许会更好,但人生是没有如果的,他没有得选择,这就是他生在帝王家的命,怎么也改变不了的。
半个时辰之后,康熙要离开了,李德全扶着他那站不稳的身体,艰难地前进,不经意间看到了我,竟然叫上了我陪他走一段路,我猜不到他想的是什么,只好听命地走了上前,扶着他的另一边,离开了慈宁宫。
从月华门进入了乾清宫的范围,沿着御道,一步一步地走着,康熙的每一步都走得很慢,眼睛只看着前方的宫殿,像是在回忆着什么似的,快要到殿门的时候,一直沉默的他说话了,问我:“朕记得,你曾经跟十八阿哥说过,人死了以后会变成天上的星,看着他要守护的人,是真的吗?”
没想到康熙竟然是在回忆那么多年前的事情,那些只不过是哄小孩子的话罢了,我照实说:“皇阿玛,儿媳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却一直是这么相信的,逝者已矣,大行皇太后应该也不想看到皇阿玛现在这样子的,离开了的人总是希望活着的人,能更好的活下去的。”
康熙听了我的话,眼神好像变了一变,但却稍纵即逝,消失后我再也看不出什么了,一直陪他走到了东暖阁,他就让我跪安了,临走前,再看了这个皇帝一眼,只有沉默,接着就退出了乾清宫。
出宫的路上,回望着这座皇帝御用的建筑,在里面的那个位置,每一个人都想要去争,但能坐上去的只可以有一个人,在这争位的过程中,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但坐上去之后,又是那么的不胜寒,为什么那些皇子还要争呢?
那个位置是诱人的,也是可怕的,诱人,是因为坐上去以后,就能睥睨这个天下,谁不想高高在上呢?说可怕,是因为那位置上只有一个人,孤独将会伴随着一生,再也没有人敢和你站在同一个平面上了。
在神武门等着我的十四,一看到我就迎了上来,给我披上了一件斗篷,上面还惨留着他的温度,心中一暖,相携走出了这座皇宫,心里不由地想,如果坐上那个位置的人是他,我会怎么样?顿时不敢再想下去了。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是除夕了,由于皇太后的去世,过年的气氛都变得很压抑,但乾清宫的家宴还是举行的,只是没有以前那么喜庆而已,宴席上的人相继也变得沉默了很多,这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而康熙五十七年就在这沉默苍茫中到来了。

第八十章 迁就

二月,翰林院检讨朱天保上疏请复立胤礽为皇太子,康熙于行宫训斥之,以其知而违旨上奏,实乃不忠不孝之人,命诛之。
这个月又发生了大臣请复皇太子的事情,翰林院检讨朱天保奏请复立二阿哥为太子,又警告康熙不要弄出汉武帝杀戾太子那样的事件,惹起康熙愤怒,指斥他希图侥幸,论罪处死。
这件事情最早是发生在正月二十日,翰林院检讨朱天保等奏请复立胤礽为皇太子,疏中写道:“皇太子虽以疾废,但是他的过失只在于骄抗,这是左右小人教唆造成的。如果派遣名儒名臣例如赵申乔等辅佐他,把他周围的小人都罢免,那么,胤礽的德行会日益显现,皇上可以再次享受问安视膳之欢。储位重大,不可象下棋那样轻易变动。此外,如果有藩臣在一旁觊觎,那么,皇上一家的骨肉之祸也许会不可避免了。”这一天,康熙在京郊温泉行宫门前召见朱天保,问道:“你奏折内说二阿哥仁义,你是怎么知道的?”朱天保回答:“臣的父亲朱都纳曾经说过,所以臣知道。”康熙又问:“你奏折内说如今二阿哥圣而又圣,贤而又贤,你是怎么知道的。”朱天保回答:“都是臣父亲听看守人说的。”康熙问看守人叫什么名字,朱天保回答不上来,只说该死。康熙又问:“你还是个无知的孩子,几句话就被问住了,一定有同谋通信的人,可据实供明。”朱天保供认:“这些都是臣父亲同戴保商议,写好奏本令臣来陈奏的。”康熙于是命将朱都纳及其婿戴保用九条铁链锁拿,连同朱天保一起交诸皇子、大臣严审。接着,由于朱都纳等供词涉及,又将副都统常赍、原任内阁学士金宝锁拿。二十一日,康熙亲审朱都纳、朱天保等。康熙称朱都纳是任意妄言,希图侥幸,取大富贵。审问中,又涉及到都统齐世、辛泰。二十三日,康熙继续亲审朱都纳、朱天保等,称朱都纳奸诡特甚,辛泰是卑污无耻之人。二月二十六日,朱天保案审理结束,朱天保、戴保立斩,朱都纳、常赍从宽免死,金宝交与步军统领永远枷示,齐世交宗人府拘禁,辛泰枷号三个月,鞭一百。
这次的事件牵连的人员甚多,而且大多都是有军权在手的,康熙此人对军权是看的非常的重的。在废太子的问题上康熙始终没有杀人,唯一的例外就是朱天保案,朱天保只是一个七品的小官,而这次倡议复立太子的人很多,为什么单单杀朱天保以及他同党?关键还是军权,看看因为朱天保而受诛杀的人的职务就知道了。都是军中高级将领,杀人显然是为了防止军队不稳。而其他给废太子说好话的都是些文官,不杀更能体现康熙的宽仁。康熙虽然是个仁君,但是在关键时候不会有什么妇人之仁的。
朝堂上的事情很自然就传开来了,总是提醒着我,现在发生的事实还是按着历史的轨迹运行下去,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止它的前进,历史就是这么的无奈,我所知道的都是别人的事情,但唯独不知道自己的。
还有很多我所不知道的事情都发生在自己身边,只是还没有知道而已,事实总是丑陋的,但要去面对,却需要用另一种心态对待,如果不能接受既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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